匪兵们给赤裸着上身的孟军医上手铐的时候,牛军长歪着头反复打量孟军医光裸的上身。她的身材很苗条,皮肤白皙细腻,象绸缎一样润泽。两个乳房不算太大,但浑圆结实,白的耀眼。圆鼓鼓的乳头粉嫩饱满,象两颗小小的红宝石。喀嚓一声脆响,孟军医的双手已经给铐在了背后。牛军长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孟军医浑身一震,似乎突然被惊醒了,拼命挣扎了起来。作为女人,我知道她的心。虽然从被俘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一刻早晚会来,虽然她亲眼目睹了同她们一同被俘的余县长被凌辱的惨状,但她们始终在顽强地坚持着。这几天,她们四个人缩在牢房的一角,谁都没有提出过要解手。实在憋不住小便,宁肯尿在裤子里也不让匪兵们动她们,所以她们每个人的裤裆都是湿漉漉的。孟军医挣扎了不到一分钟,匪兵们没有用什么劲就把她按住了。她突然放弃了反抗,身子软了下来,任牛军长抽掉了她的腰带,没费任何周折就扒光了她的裤子。她全身都赤条条的了,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并想绻起身子,却被匪兵给按住了。她细腰宽胯,屁股浑圆,淡黄稀疏的阴毛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窄的肉缝。牛军长看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手里攥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却好像意犹未尽。他用刻毒的眼光盯着放弃了抵抗的孟军医看了一会儿,摆摆手,匪兵们把全身一丝不挂的孟军医架了起来,跟着牛军长到隔壁房里去了。
那天夜里隔壁房里除了偶尔听到床被压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外,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早上,匪兵把孟军医架了回来,软塌塌地扔在了墙角。她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黏液。许干事她们围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只是瞪着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既没有眼泪,也没有言语,象一个木头人似的。牛军长下午又来我们牢房了,我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灾难又该轮到谁身上了。可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余县长和孟军医,什么也没说,回头又走了。他出门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我们的门口挂了一束白色的绸子,随风飘摆,绸子中央有一块拳头大的暗红色的血污。我从心底在替孟军医哭泣。没过几天我发现牛军长越来越烦躁不安,脾气也愈发暴戾,经常拿不肯低头的余县长出气,把她打的遍体鳞伤,然后把她的手脚都绑在床上,整晚整晚的奸淫。孟军医给破身后,牛军长开始还常把她拉去奸淫,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很少拉她去了,反倒夜夜把孟军医分给他手下那些小喽喽取乐,一天也不让她安生。
噩梦一个接着一个。牛军长又开始打许干事的主意了。这是个看起来20岁刚出头的姑娘,清清秀秀,模样十分惹人怜爱。孟军医给他糟蹋后大约一个礼拜,一天晚上,牛军长把余县长暴打一顿后命人把孟军医拉到他屋里去了,却又马上把她转给了一支队的刘麻子。他烦躁地闯进我们的牢房,老鹰抓小鸡一样抓起许干事,狂暴地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他一边把一丝不挂的许干事按在湿冷的地上,两只大手插进她的胯下和胸前,肆意地玩弄她身上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一边气势汹汹地逼许干事自动陪上床他睡觉。并威胁说,如果她不从,余县长、孟军医和我们所有人都是她的榜样。可许干事那样一个柔弱的姑娘,在全身被剥的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竟然抵死不从。我们都为许干事捏了一把汗,谁知牛军长这个老淫棍威逼了一阵,见无法得逞,居然放了手。他气哼哼地命人把大姐拉上了床,只是把许干事赤身裸体地绑在他的房里,让她眼睁睁整整看了一夜他如何在大姐身上发泄兽欲。我们都感到了牛军长的反常,可谁也猜不出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