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转眼一九六二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牛军长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剩下的三个女俘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
当时可怜的小吴正怀着她的第十六个孩子。被男人奸淫和怀孕已是她的家常便饭。这些年来,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大着肚子,那年她二十五岁。
牛军长已经显得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
郑天雄还是那么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拿我们作乐是他的拿手好戏。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的布满丑陋的大小疙瘩,样子很是狰狞。
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像只翘起来的大拇指,但比拇指要粗、要长。
那假阳具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 嗡嗡” 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么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着举起那可怕的东西对匪徒们说:”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专门收拾女人用的。咱们也开开眼,让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下面的匪徒立刻” 嗡…” 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我们几个却吓的个个浑身发抖。匪徒们起着哄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个小方凳上。郑天雄一按开关,分着岔的长棒短棒同时” 嗡嗡” 响着扭动起来,像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
匪兵们一下兴奋起来,哄笑着大喊大叫,牛军长也窝在椅子里笑的合不拢嘴。
我们都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无边的恐惧让我们每个人都脸色惨白。
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头。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着他狼一样的眼光,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急忙低下了头。
他两眼死盯着我,即使不看他,我也能感受到他那恶毒的目光。我心里暗暗叫苦,低低地垂着头,尽量让散乱的头发遮住我的脸。那个令人恶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袁小姐,你来试试!”我心头一颤,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地抬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跟着他来到方凳旁。他指着方凳命令我:” 坐上去!” 电门已经关掉了,那东西静静地竖在那里。我心惊胆战地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恶的假阳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后,分明是……我不敢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么坐的下去!
我咬咬牙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郑天雄,哀哀地说:” 我不会……” 他阴险地一笑说:” 袁小姐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我教你。” 说着他伸手到我的胯下,摸了一把我的阴唇。见里面都湿了,满意地点点头说:” 你听着,这大棒对准前面的洞口,”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门摸索起来:” 小棒对准后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后就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们哄堂大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转过身,面对坐的黑压压一片的匪徒,向下面缓缓坐下去。
我的手被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我试了一下,还没接触假阳具就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没办法,只好岔开双腿,也顾不得羞耻,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我慢慢坐下去。屁股触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使它对准正中。我低垂下头,继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凭感觉摸索着移动身体。
终于假龟头碰到了阴唇,我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时刻来了。一群匪徒围了过来,竟下流地弯下身子,津津有味地观察着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泪围着眼圈转,但我不敢停下来,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我的阴门,阴道口撑的生疼,可竟然没有坐进去。
被俘十多年来,插进我身体的男人的肉棒数都数不清,下面早就松的一塌糊涂了。现在这根棒子居然坐不进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我是一起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没有生育过的。
虽然也被数不清的男人反复轮奸,但我的阴道是几个人中最紧的。只有让我来坐,才会最痛苦、最出丑,他们才会得到最大的乐趣。
我明白今天是在劫难逃,只好咬咬牙,暗暗放松向下使劲坐了进去。那大棒真粗,撑的我的阴道像要被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哼出了声。
围观的匪兵们也跟着兴奋起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看的兴致越来越高。”啊…啊……啊呀…” 我低声呻吟着向下坐,” 噗” 地一下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随后棒身进去一大截。
我的下身剧烈地疼痛,身体好像要被劈成两瓣了。但我不敢停下来,喘息呻吟着继续坐下去。很快,小棒也触到了我的身体。
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地顶住了我的肛门。两根棒子的大小刚好是两个肉洞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忍住下身令人窒息的疼痛拼命往下坐,累的满头大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使两根棒子都全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这时我浑身发软,汗流浃背,感觉下身所有部位都撑的满满的,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
可我不敢动,一动就疼的撕心裂肺,我像被叉住一样停在椅子上方动弹不得了。
郑天雄见我完全坐了进去,朝牛军长使个淫邪的眼色。见牛军长点了头,他淫笑着捡起扔在地下的开关,” 啪” 地一声打开了。
” 嗡嗡” 的电流声骤然响起,那两根深深插在我的身体里的丑陋的棒子同时扭动起来。
” 妈呀……” 我像被雷击一样,巨大的痛苦一下攫住了我柔弱的身体,我忍不住哭叫了起来。我的阴道和肛门本来被这两根硕大的棒子塞的满满的,它们这这一动起来就像要把我的身体生生撕开。
我受不了,下意识地挺腰想站起来,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郑天雄,他坏笑着,死死盯着我的脸,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歇斯底里地大叫:” 不行!放开我…疼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
” 可那两只大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按的更紧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顶住一阵阵袭来的钻心疼痛,浑身战栗地等待着被它们活活搅死。
可奇怪的是,随着两根棒子不停的搅动,在撕心裂肺的疼痛竟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表无法抑制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正在被一点点抽空。
我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缩下身的肌肉,似乎只有扭动的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让我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我突然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东西了,惨叫声也渐渐变了调,变成了淫荡的呻吟。
可就在这时,郑天雄一使眼色,两个大汉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把那丑陋的东西从我的身体里抽了出去。
我全身像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阳具就在我的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我忍不住大叫:” 放下我…不要停……让我坐下!”牛军长歪在椅子里笑的喘不过气来:” 干这小娘们这么多年,头一回见她这么浪啊!快,别耽误了,让她接着浪!” 抓住我胳膊的几只大猛地手松开了,我又一屁股把假阳具坐进了身体。这才好像有了支撑,勉强撑住了自己。我觉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管不住地从下面流了出来,连凳子都湿了。
郑天雄拍拍我的脸说:” 动起来!不然不让你坐这了!” 我真怕他们再把我拉起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棒子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插的我忘记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 啊…插死我了……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 胸前的乳房也随着身子的摇摆上下翻飞。
忽然,一股热流从全身汇集到下腹,汹涌地冲破了闸门,从棒子和肉洞的缝隙中泄了出来。我泄了,泄的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浑身顿时软的像摊泥。
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阳具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那么” 客气” ,直接把她吊了起来。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假阳具,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青光。
他用布擦去粘液,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阳具上。两个匪兵拉开大姐的大腿,郑天雄举起湿乎乎的假阳具,毫不怜香惜玉地” 噗” 地插到大姐的阴道里。
大姐到底生过孩子,阴道比较松弛,假阳具三下两下就插到了底,后面的小棒也插进了她的肛门。两个硕大的棒子插在身体里,她难受的来回扭动身体,但她被吊的脚离地将近半尺,怎么使劲也没用。那恐怖的东西像头凶猛的怪兽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身。
” 啪嗒” 一声,牛军长狠狠地打开了开关,假阳具嗡嗡地怪叫着活动起来。
从露在大姐两条大腿中间的部分可以看出,那黑乎乎的东西一边震颤一边像蛇一样来回扭动,大姐的整个下身都在随着它起伏。
大姐的脸胀的通红,而且越来越红。开始她还使劲憋着,拼命张开两腿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很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 哎哟…哎哟……” 地呻吟起来,腿反过来用力夹紧、摩擦。
不一会儿她就大声叫了起来:” 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
你们杀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啊……”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花花的大腿拼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的笔直,腿肚子一扭一扭地抽了筋。鼓胀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色的乳珠。
牛军长看到大姐的反应兴奋不已,他玩的兴起,一面把开关开大了一挡,一面转过头笑嘻嘻地问郑天雄:” 老郑,这娘们今天怎么这么浪?”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 泰国来的特效春药,任她什么贞洁烈女也顶不住的!” 围观的匪徒们听了一个个哈哈大笑。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竟然用如此阴损的手段整治大姐。
大姐真的挺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 求求你们……给我吧…干我吧……
肏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 牛军长” 啪” 地一拍桌子道:” 好!成全了这骚娘们!”他的话音一落,大姐马上被放了下来。那白花花赤条条的身子刚一着地,一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当众脱掉裤子,抓住大姐的大腿猛地劈开,” 嗤…” 地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
” 哗…” 地一声,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大姐的阴道,竟像撒尿一样。大姐还在不依不饶地叫着追寻已经被拿走的假阳具,却碰到了那大汉硬挺的大肉棒。她竟不顾一切地用下身顶住肉棒,” 噗嗤” 一声戳了进去,围观的匪徒们都狂笑了起来。
那匪徒把一丝不挂的大姐按在地上如醉如痴地抽插不停。牛军长却似乎对此忽然没了兴趣。他忽然吃力地站起身来,朝正在围观淫戏的摆摆手。匪兵们不知他要干什么,一个个莫名其妙地把脸转向了他。
牛军长瞟了一眼纠缠在地上的两具裸体,突然仰起头,提高了嗓门大声宣布:” 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来了!我们西盟军区已经正式归属军情局,改编为国防部军情局泰缅挺进纵队。”下面的匪徒们先是一愣,接着一阵交头接耳。牛军长摆摆手接着说:” 我已经老了,上面批准我去台湾养老,这里就全交给郑参谋长了。他从今天起就是挺进纵队司令了。”他看了看下面一片骚动的会场大声说:” 我已请准国防部,凡我牛某人手下的弟兄,人人官升一级。愿跟我去台湾的,打好行李,过完年跟我一起出发。愿留下的跟郑参谋长在这里接着干。
弟兄们跟我这些年不容易,我牛某人没能领你们打回老家去,我对不起弟兄们。不过嘛,咱们手里还有这几个共军的女人,弟兄们放开了玩,也解解大伙思乡之苦!”匪兵们一片欢呼。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后的日子也来了,今天恐怕是最后的疯狂了。想到这儿,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忽然下面一阵骚动,接着听见小吴一声悲戚的惊呼。我抬头一看,吃了一惊。
竟然是几个匪徒押着赤身裸体的小吴妈妈走了进来。
小吴妈妈踉踉跄跄地被推着跪在了台前,几个月不见,她原本美丽的面容又憔悴了许多。无意中我猛然发现她白皙的屁股上竟有一串数字,看样子是火烙上去的。我心里一沉,看来她们真的成了军情局的试验材料了。
小吴妈妈早已不复当年的花容玉貌,赤裸的身子略显臃肿。她已经有几年没怀孕了,没听说匪徒们给她下了什么药,大概是因为匪徒们不断的奸淫摧毁了她的生殖能力。
牛军长笑呵呵地迎了上去,他捏住小吴妈妈的下巴得意地说:” 程大小姐,你以为被军情局看中了,就和我两清了吧?没那么便宜啊。老牛今天招待弟兄们过年,女人不够用,还得劳你大驾啊!”小吴妈妈好像眼泪已经流干了,她用惊恐的眼神看了小吴一眼,马上就低下了头。牛军长哈哈一笑,带着最后的疯狂的口气指着大姐恶狠狠地吩咐:” 这个骚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儿,人人有份,给我往死里干!” 接着把小吴妈妈和小吴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留她们一口气,然后命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间。
那天,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被精疲力竭地拖回饭堂,吃惊地发现匪徒们分了两拨,一拨军官正轮流糟蹋小吴妈妈和小吴,剩下的大群匪兵正疯狂地轮奸萧大姐。
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昼夜不停地抽插她,一个人插她的阴道,另一个人同时从后面插她的肛门。一天下来,蹂躏过大姐身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
我也被送到小吴妈妈和小吴的房间,小吴妈妈被带走去伺候牛军长。我顶了她的位置,给军官们轮流泄欲。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
后来小吴妈妈被送回来,小吴又给带走。只有大姐一直躺在地上给那成群的匪兵轮奸,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看来他们真要把大姐奸死了。
这最后的疯狂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奸淫过大姐了,她竟然还有一口气,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