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押回牢房的时候,孟军医和小吴母女已经被送回来了。我一进牢房就急忙朝立在墙边的木架张望。只见余县长还像昨晚一样被赤条条地捆在刑架上,鼻子上还醒目地插着那两根皮管。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余县长白花花的肚子胀大的像个皮球,脚下的水桶却已经空了。她低垂着头,脸色惨白,鼻翼扇动,嘴无力地张着,眼睛半开半闭,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我心里一沉。
我知道姓胡的昨天在牢房里呆了不长时间就回去了,回去后还兴致勃勃地把我和萧大姐都弄到床上发泄了一通。难道他把那满满一桶水都灌到余县长的肚子里面去了吗?难道余县长昨天整整一夜就是这么挺着肚子熬过来的吗?我不敢往下想了。
这时我才发现牢房里多了两个匪徒看守,他们就坐在余县长面前,瞪大眼睛看着她的下身。他们脚下放着一个空搪瓷脸盆,看样子他们在这里已经守了一夜。
这是很反常的现象,平时匪兵都是在门外放哨,只有拿我们取乐的时候才会进来。
我心里不禁一阵发紧,再仔细看余县长,却见她浑身不时地抽搐。尤其是两条大腿,虽然紧紧夹着,可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的发抖。再看她苍白的脸,两颊已经渗出细小的汗珠。
我突然明白了,余县长给灌了一肚子水,却一夜没有排泄。面对着两个瞪大眼睛的匪徒,她怎么能排泄呢?可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啊!
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了人声,我以为是送饭的来了,谁知门一开,进来的却是姓胡的,后面跟着马处长牛军长和郑天雄,还有一大帮匪徒。我心中一沉,知道余县长的灾难来了。
果然,姓胡的走到余县长面前,用一根白皙的手指轻佻地托起她的脸,看了看她迷离的双眼,瞟了一眼地上的空脸盆,又看了看两个看守。那两个看守忙摇了摇头,姓胡的满意地笑了。
他转身对牛军长说:”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位余县长不但是个大美女,而且很了不起,意志力相当惊人啊!” 牛军长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他摸摸余县长圆滚滚的白嫩肚皮指着地下的空水桶说:” 昨天晚上我给她灌了大约二十升清水。
根据试验和统计资料,一般女人在喝进二十升液体的情况下,有将近一半的人只能坚持不到一个小时就必须排尿,甚至排便,就是说又拉又尿。有百分之三十的女人可以坚持到三小时,另外百分之二十可以坚持到四小时,只有极个别的特例可以挺过六小时。
您看余县长已经挺了八小时了,屁股地下就放着空盆,她宁肯不用。不是很了不起吗?” 牛军长点点头不相信的说:” 这娘们犟的很,打死也不低头的!”姓胡的摇摇头道:” 她不尿并不代表她不想尿。只不过我安排了两个弟兄在这里瞪大眼睛看着,她哪里好意思哦?否则她恐怕早就又拉又尿,连这个脸盆都装不下了。”他一边说一边蹲下身,解开了拴在余县长脚趾上的细绳。又叫来四个匪徒,让他们把余县长的脚抬到和手臂一样高,用绳子捆死在刑架的横梁上,把她在刑架上捆成了一个蝙蝠状,把下身完全亮开。
这一次余县长没有反抗,只低垂着头吃力地喘息。姓胡的看了看余县长仍然满是污渍的下身皱了皱眉,招呼一个匪兵去抬来一桶清水,耐心地亲手把余县长的下身清洗干净。
他的手蘸着水,在余县长的大腿中间轻轻地擦洗。余县长浑身发抖,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哼出了声。洗去皮肉上的污渍之后,余县长下身的所有器官都清楚地显露出来。
姓胡的指着她红肿发亮的阴唇对牛军长说:” 您仔细看这里!” 牛军长凑上去仔细端详,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个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只见那两片已经变得肥大的阴唇直直的立着,使阴道口看起来像张小嘴,里面红红的嫩肉清晰可见。那小嘴还在微微地一张一合,周围的肌肉都在紧张地抽动。
姓胡的一把捏住余县长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指着余县长的肛门道:” 您再看这里!” 牛军长一看竟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娘的,这臭娘们屄会动,屁眼也会动哩!”姓胡的得意地笑了,松开手在桶里涮了涮抬起头说:” 这说明她在拼命地憋着。她不愿当着我们的面撒尿,这代表她的反抗意识。这种意识非常强烈,以致她竟然可以挺过平常女人两倍的时间。
但是,不管她的意志多么坚强,也不可能无限制地抵抗下去。很遗憾,上帝给人规定了生理极限,这是天然法则,是人的意志所无法改变的,谁也逃不掉的。
所以,尽管这位美女县长很了不起,挺过了常人两倍的时间,但她已经到了极限了。
刚才大家看到她下面几个洞洞都在动,这说明她在做最后的抵抗。我可以肯定地说。她现在那里的肌肉肯定已经都酸了、麻了,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们再稍等一下,就可以亲眼看见这个大美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尿尿啦!”牛军长扒拉了一下余县长的下身问:” 尿了又怎么样?” 姓胡的眼睛一抬说:” 我刚才已经说过,她不肯当我们的面尿尿,代表她的抵抗意志。那么,她不得不当着我们的面尿尿,就代表她的抵抗意志的堤坝被冲开缺口。
一条堤坝一旦给冲开一个口子,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给完全冲垮。
我跟您要三天时间,就是要把她的抵抗意志完全打垮,让她服服帖帖地跟弟兄们上床挨肏. 我可以当着她的面把话说在前面,我要她上面灌水下去,半小时之内下面尿出来才算数。那就代表她完全放弃抵抗了。现在我就要看看她究竟还能挺多久!”牛军长听的连连点头,一双充血的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余县长的下身。姓胡的一套理论听的我毛骨悚然,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我们都经过了那一关。不管你多么坚强,多么有毅力,但当你意识到你的抵抗毫无意义时,你就会绝望,就会放弃,连大姐这么坚强的人也不例外。
牢房里好像忽然静了下来,余县长的呼吸一下变得格外粗重,中间还夹杂着低低的呻吟。我偷偷看了她一眼,看见她正打了个哆嗦,紧接着又是一个,像是打冷战,可她苍白的脸颊却淌下了两排豆大的汗珠。
郑天雄命人把汽灯拿来,把她的下身照的通明。只见两片直立的阴唇明显在抽动,而且越动越快。
忽然余县长的呻吟高了起来。只见她的大腿剧烈的哆嗦了几下,直立的肉唇像被什么人操纵着一样,徐徐向两边张开。紧接着哗的一声,一股混黄的尿液带着热气像绝堤的洪水冲了出来。
围了一圈的人忽地散开,只有姓胡的伸脚把那个空脸盆踢了过去,接住了尿液。尿液打在盆里发出当当的响声,格外刺耳。
余县长浑身一软,头无力地低垂下去,像死去了一样。见此情景,牛军长高兴的眉开眼笑。尿声足足响了一两分钟,余县长鼓胀的肚子渐渐塌瘪了下去。
姓胡的把几乎接满了的搪瓷盆放到余县长下方,敞开的阴门里还不时涌出小股的尿液,滴到盆里。余县长像一块没有知觉的死肉,悬在那里一动不动。
牛军长上去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双目微合,面颊挂满了泪水,眼皮一动不动。牛军长骂了一声:” 臭娘们,服软了吧?你还装死!” 顺手提起水桶就要往她脸上浇。
姓胡的忙拉住了他道:” 军长不必,看我的!” 说着又拿出那个橡皮球,接上余县长鼻子里的胶管,把另一端插进了刚才给余县长洗过下身的水桶。
余县长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惧地看着姓胡的手里的橡皮球,瓮声瓮气的叫起来:” 不……不……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杀死我吧……畜生……”牛军长一把抢过皮球,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 你他娘的怕了?你倒是硬啊!看咱们谁能硬过谁!” 一股股污水急急地冲进余县长的肚子,眼看着她刚刚瘪下来的肚子明显地又鼓了起来。
余县长两眼通红,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可凄惨的呻吟还是忍不住响了起来。牛军长看着余县长徐徐胀起的肚皮,愈发起劲地捏了起来。
姓胡的直起身慢悠悠地走到绑吊着的余县长面前,不慌不忙的解开扔拴在她乳头上的绳子,慢条斯理的像是对牛军长、又像是对余县长说:” 一般来说,当一个女人要求别人杀死她时,就是对自己的抵抗能力已经绝望,马上就要崩溃了。
余县长,我看你完全缴械投降用不了三天,也许明天早上就可以了。”牛军长忙不迭地点头道:” 对,灌死她!看她服不服?” 说着手里不由自主地加了几分力。余县长无力地垂下了头,散乱的头发盖住了惨白的脸。
牢房的一角,传来了几个小姑娘低低的哭声。我心里恨的直咬牙,这个狠毒的家伙,把女人的心彻底琢磨透了,真是太可怕了。
赤条条挺着大肚子被吊在木架上的余县长似乎给抽掉了筋骨,全身软的直不起来。她垂着头,任水流咕噜咕噜地涌进喉咙。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不时有小股的水流从嘴角淌出来,顺着圆滚滚的大白肚子流下去。鼓胀的小腹下面黑油油的阴毛湿的一缕一缕的,贴在雪白的大腿上。只有那两片血红的阴唇还直直的立着,一扇一扇的,像是在做着无谓的抵抗。
牛军长起劲地捏了一会儿,余县长的呻吟越来越低、越来越凄惨。再去看她的肚子,竟然鼓的比上一次还要大,白皙的肚皮上一道道青筋都凸了出来,看了十分的吓人。
他随手把橡皮球交给了郑天雄,自己直起腰转过身走到墙角。偎在一起的几个小姑娘谁也不敢抬头看他,眼睛里流露出惊惧的神色。
坐在最里面的小许白白的身子在小韩和小乔的黄军装中间显得格外刺眼。她浑身都在发抖,勾着头一声不吭。
牛军长一步跨过去,抓住小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顺手握住了她硬实的乳房,一边揉一边问:” 许小姐你都看见了?你的上司余县长都要投降了,你还充什么硬啊?你这么年轻漂亮,从了我,包你没亏吃。”小许依然垂着头,下意识地摇着,身子拼命扭动,仍是一言不发。牛军长握小许乳房的手圈过来搂住她的上身,抓胳膊的手伸到下面,顺着平坦的小肚子插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抚摸起她的下身。
马处长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扫了几眼小许的身子,紧盯着在牛军长的大手下面忽隐忽现的细窄的肉缝说:” 好身材啊,看样子还没有开苞嘛!” 牛军长嘿嘿笑了,淫笑着对马处长说:” 我打过一个赌,要让这小娘们自己爬上我的床,撅起屁股让我肏!可我头发都快等白了,她就是不从啊!”马处长哈哈一笑道:” 快了快了,你看她都要流水了!” 牛军长在小许下身摸了一把,抬起手来仔细看了看,好像真有点亮晶晶的东西。他大笑着掐住小许的乳房用力捏着说:” 我看也是快了!再不从老子有办法收拾她了。”正说着,另一边传来咕噜咕噜的水声,牛军长回头一看,地上又多了一桶水,余县长像个临产的孕妇,肚子已经涨的好像要透明,郑天雄却仍在不停地捏手里的皮球。水好像已经灌不进去,咕噜噜的从她嘴里涌出来,顺着赤条条鼓胀胀的身子流到地上。
牛军长急的大叫起来:” 老郑,你要撑死她啊!快停了,别给我弄死喽!留着她那个屄骚还有用呢!” 郑天雄意犹未尽地停了手,看看被灌的翻着白眼喘息不止的余县长说:” 才没几下就喝饱了,真他妈不经灌。”说完擦擦手对看守的匪兵说:” 等她泄的时候马上叫我!我要看看我喂进去的水她是怎么拉出来的!”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说:” 好,到时候我来给你助兴!
” 说着转过身对小许做了个猥亵的手势,然后留下了两个看守,带着一行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大群的匪徒一走,我们忍不住” 余县长、余县长” 地叫了起来。看守的匪兵朝我们吼了起来,冲过来连踢带打,好一会儿才平息下去。
忽然,我们看见余县长吃力地抬起头,艰难地朝我们露出了一丝笑容,马上就又垂下了头。我们几个都哭了,哭的昏天黑地。
郑天雄来看了几次,可直到天黑,余县长一直顽强地坚持着。晚饭时间过后,她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对外界的动静、包括我们的呼唤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晚饭送来了,我们谁都没有心思吃,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余县长哭红了眼。
天黑以后,姓胡的来了,后面跟着郑天雄,还带了几个匪徒,却没见牛军长和马处长。
他们一进来就围到余县长跟前,姓胡的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 没想到没想到,泄过一次她居然还能挺这么久!” 说着他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一只手扒开她的眼睛看了看,然后弯下腰用手指剥开了她的阴唇,仔细观察,接着竟伸出一只手指去糅她的肛门。
余县长的喘息忽然粗重了起来,胸脯大幅度起伏,被捆在刑架横梁上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接着出人意料地猛地抬起头,” 啊……” 地叫出声来。
随着瘮人的叫声出口,她全身剧烈地哆嗦起来,紧接着噗哧一声闷响,她的阴门大张,一股混浊的水流冲了出来。余县长全身一软,又一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冲了出来。足足一两分钟时间,这两股水流才渐渐减弱,夹杂着粪便的浊水流了一地。
余县长无力地垂下头,长长地叹息一声,浑身打了几个冷战,停止了哆嗦。
她似乎仍然心有不甘,但浑身的肌肉放松了下来。直立的阴唇还在一张一合吐出浑黄的液体,圆圆的肛门明显凸了出来,一鼓一鼓的,不时还有一股股的浊水流到地上。
姓胡的啪啪鼓起掌来,他托起余县长下巴轻轻拍着她的脸颊说:” 美女共党真不简单,居然又挺了一白天。咱们接着来,看谁硬的过谁!” 说着又拿起了橡皮球。
但他拿起插在余县长鼻子上的胶管时又停住了。他看看垂着头无声无息的余县长回头对郑天雄说:” 看来这美人县长累了,一天没吃饭吧?是不是给她弄点吃的,吃饱了再来比试,这样才公平。” 郑天雄会意地连连点头:” 对,先给余县长弄点吃的,让她精神精神!” 说完对一个匪兵小声吩咐了几句,那匪兵转身飞快地跑了。
不大功夫,跑开的那个匪兵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小瓷盆,盆里满满地盛着浓白的热汤,一股香气立刻充满了牢房。
郑天雄接过汤眉开眼笑地对吊在半空的余县长说:” 你好大面子啊,军长的大补汤让给你了,老母鸡加老山参,喝下去包你精神三天!” 说着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就要给她灌。
余县长艰难地抬了抬眼皮,无力地骂了一句:” 野兽……” 就紧紧地闭上嘴再也不动了。两个匪兵见状围了上来,一个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掰开她的嘴,一个替郑天雄端着汤盆。郑天雄淘起一勺汤灌到余县长的嘴里。
谁知余县长头一摆,喉咙里呼噜一声,把灌进去的汤都吐了出来。郑天雄见了气的只跺脚,骂了一声,再淘起一勺汤又要强灌。
姓胡的这时说话了:” 郑参谋长,不用那么费劲,这不是有现成的道吗!”郑天雄一愣,马上恍然大悟地抓住插在余县长鼻孔里的那两根胶管笑道:” 我叫这臭娘们气糊涂了,还是小胡这办法高。她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 说着从姓胡的手里接过皮球,把胶管插上,另一端插在汤盆里,吱地捏了一下。
余县长的喉咙里咕地响了一声,小腹上的肌肉也跟着抽了两下。她突然张开嘴呕了起来,可干呕了半天也没有呕出东西来。
郑天雄得意洋洋地嘲笑说:” 余县长,别费劲了,留着点劲等着挨肏吧!”说着带着满脸的淫笑猛捏皮球,一盆参汤几分钟就见了底。
空盆刚刚拿走,牢房门开了,牛军长满嘴酒气地走了进来。他一边打着饱嗝一边问:” 怎么样,我的参汤都给灌进去了?精神了没有?” 郑天雄见了他立刻谄媚地拉起余县长的脸说:” 您看,精神多了!”谁知余县长的脸一抬起来,呸的朝郑天雄吐了一口吐沫,接着骂道:” 畜生,你不得好死!” 牛军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说:” 这么收拾你还这么硬?小胡,替我和郑参谋长再好好地收拾她,不能便宜了她!” 姓胡的嘿嘿笑着说:” 军长您放心,我包她乖乖上床挨肏就是!” 说着又拿起了皮球。
这时,我看到余县长漂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绝望。
牛军长离开牢房时把小吴妈妈带走了,接着我和孟军医、大姐、小吴也都被拉到匪徒们的房里去了。临走的时候,姓胡的和郑天雄又开始给余县长灌水。余县长徒劳地挣扎,怒骂不止。
整整一夜,在匪徒们的蹂躏中,我的脑子里始终晃动着余县长赤身裸体绳捆索绑的影子。这漫漫长夜,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天亮后,我们照例被拉出来送回牢房。老远就看见牢房门口围了一大群人,走近一看,原来是余县长被移到了屋外。她仍被绑在一个门形的刑架上呈耻辱的蝙蝠状,身上的一切都暴露无遗,鼻子里仍插着那两根胶管。不同的是,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匪兵。
在她脚下不远的地方,小韩、小乔和赤身裸体的小许、被反绑着跪在地上。
余县长瞪着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灌满了水的圆滚滚的肚子像个硕大的皮球,原先高耸挺拔的乳房软软地趴在了胸前。
她被整整折磨了一夜,但参汤的作用使她始终清醒地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野蛮蹂躏。她全身不见一丝伤痕,皮肉雪白细腻,但下身的阴门和肛门肿胀凸起,松垮垮地敞开着,仍在徒劳地收缩,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我知道,她尽全力抵抗了,但结局早已确定。她遭受的折磨早已超越了女人的生理极限,她只有屈服这一条路。
我们被送进牢房,一进屋我就惊呆了,地面上到处都是污水,臭气熏天,像遭了场水灾。我难以想像,在这一夜里,他们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
外面突然爆发出男人兴奋的叫声:” 尿了尿了……” 接着就是噗哧噗哧的声音。几分钟以后,又是一阵杂乱的吵闹声,匪徒们笑着叫着:” 灌……再给她灌……让她拉,县长拉尿和婊子也没什么不同嘛……””啊……” 一声悲惨的呻吟响起,余县长这位坚强的女性也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痛苦地惨叫失声。匪徒们的暴行在余县长的悲惨呻吟中继续着。
整整一个上午,不知这群野兽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也不知她泻了多少次。
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也越来越无力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牢房里涌进来一大群匪兵,他们抬着土筐,在门口堆了一大堆新鲜稻草。他们先把我们都架到了屋外,然后开始给满是污水的牢房垫土、换铺草。
我们都跪在离绑吊余县长的刑架不远的地方,眼前的景像令每个人都毛骨悚然:余县长像一口刚被宰杀、褪光了毛的大白猪,高高绑吊在粗重的架子上,全身都软的像没有了筋骨。那两根黄色的胶管还插在她的鼻孔里。
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匪兵正起劲地捏着那个皮球。随着他捏的节奏,余县长涨大的肚子一起一伏。肚子胀起来没多会儿,一股股清水哗哗地从她松垮跨地张开的阴门和肛门里喷涌出来,就像两个小小的泉眼,甚至不时还有小股的水流从她嘴里涌出。
余县长毫无知觉地任人摆弄,只有从她偶尔发出的呻吟中才能知道她还活着,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牢房收拾完了,郑天雄也陪着姓胡的来了。
姓胡的招呼还在不停灌水的匪兵们住了手,翻开余县长的眼皮看了看说:”怎么样,认输了吧!人不要和天争!” 说着他对郑天雄耳语几句,然后吩咐匪兵们把余县长从架子上解下来,和我们一起架回了牢房。
他们把余县长扔在墙角刚铺好的稻草上,余县长像滩泥一样瘫在那里,神色迷离、气息微弱。姓胡的伏下身盯着她的眼睛说:” 你好好缓口气,要是不服,咱们还可以接着斗!” 说完叫过郑天雄,命人又端来一碗早就准备好的人参鸡汤。
汤碗放到余县长的嘴边,她没有抵抗,任匪兵把一大碗热腾腾的鸡汤都灌了下去。她两眼微闭,两串亮晶晶的泪珠扑簌簌淌了下来。汤碗见了底,姓胡的满意地笑了笑,招呼郑天雄一起带着匪兵们走了。
匪徒们一走,我们都围了上去,呼唤着余县长的名字。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盯了我们一会儿,头无力地靠在大姐的赤裸的肩膀上,无声地哭了。我们所有的人围着她一起哭成了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