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十多天后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的床上,光着身子忍受着他的蹂躏。外面有人敲门,牛军长答应了一声,郑天雄推门进来了。
牛军长两条粗壮的大腿死死夹住我光赤条条的下半身,一边用手指用力抽插我的肛门,一边对郑天雄说:” 娘的,这几块料,一个像条疯狗,见人就咬。一个像个死尸,肏她就像插死猪肉。这一个小妮子我一定要让她自己来求我肏她。
我就不信我就斗不过这几个小娘们!”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 这几个小娘们攥在咱们手心里,想怎么收拾她们,还不是军长您说了算?要怎么样也由不了她们,还怕她们不从?我看军长心里有事,怕比这几个小娘们要重要的多吧!”牛军长抽出手指,在我大腿根上蹭了蹭,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揽到怀里,捏住我的乳房,边捏边看了郑天雄一眼道:” 老郑,你跟我这些年了,是我最信任的人。还是你最明白我。我也不瞒你,这些日子我确实正烦着。
上次白三回来说,柳总指挥这次损失惨重,有意撤回台湾,我心里就老是不塌实。上次李总撤退那回我们没走,是因为觉得有希望打回去。
可到现在十来年了,吵吵了这么多次,到了也没有个结果。反倒被共军打过来端了我们的老窝。我们是离老家越来越远了。说实话,现在说起撤退,我也动心啊!”他搂着我的光身子把我转了个方向,把手插进我的大腿根,在我的阴唇中间来回抚摸,叹了口气接着说:” 不瞒你说,得了白三的消息后,我派了焦副官去和总部联络。前两天老焦回来了,你猜怎么着?差点把我气死。
柳总真的已经报请国防部,准备撤回台湾。听说国防部报请老头子批准,批的是” 全军撤回” 四个字。可柳总报给国防部的名单里只有一至六军,压根没有咱们西盟军区。
老焦去找刘参谋长,姓刘的打官腔说,国防部批了三千两百五十六个撤退名额,三、五军说好了不撤,一、二、四、六军全撤,这些名额还不够用。
还说要是我走嘛,可以给我挤一个名额,弟兄们就没份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当初要不是咱们冒死捅了缅军的屁股,砸了共军的后勤中转站,他们全都得给共军包了饺子。现在气喘匀了,倒把老子当空气了!
要是早知道,老子才不管他们的狗屁闲事,让他们全去给共军当俘虏好了。
” 郑天雄嘿嘿一笑:” 您要不去捅缅军的屁股,也得不来这么多的粮草辎重,要不去砸共军的后勤基地,也得不来这几个漂亮娘们啊!”牛军长长出了口气,粗硬的大手握住我的乳房用力拧了两把,恨恨地说:”我气的是姓柳的把老子当空气,这么大的事连个招呼都不打。” 郑天雄往前凑了凑放低了声音说:” 军长,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牛军长把在我阴唇中间磨擦的手指插进我的阴道,用力抠着,转过脸对郑天雄说:” 这种时候,你还和我卖什么关子!”郑天雄说:” 军长,咱们现在算是兵强马壮。您手下上千号弟兄,比刚出来时还多。可您想想,当初跟您出来的桃源的老弟兄还有多少?也就不过三百多人,出来后招的佤族兵倒超过了一半。
我打听了,三军五军不走也是因为佤族兵太多,根本带不走。要真是让我们全军撤台,您想会出现什么局面?”牛军长一愣,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上猛地加了劲,我疼的差点流出泪来,可只能咬牙忍住,一动也不敢动。他狠狠地在我的阴道里抠挖着对郑天雄说:” 姓柳的一撤,总部就撤了,国军也就撤了。莫不成我要在这山沟里扎下来当个山大王?”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 那倒未必!” 牛军长忙问:” 你什么意思……”郑天雄道:” 您可记得咱们在景栋的时候,曾有一个我在军校时的同学马国才来作过客?” 牛军长想了想问:” 你是说那个军情局的中校?” 他点点我高高的胸脯说:” 当时咱还拿这娘们招待过他。”郑天雄点点头说:” 就是他。他现在是国防部军情局四处的上校处长,专门负责缅泰地区的情报工作。您知道为什么这次共军打进来咱们的情报比柳老总还快还准?就是因为我的情报网是军情局帮助建立的。那个立了大功的白三就在军情局泰北基地受过训。
军情局名义上隶属国防部,其实是大公子亲自掌管,直接对老头子负责,美国盟友也格外器重,人员、资金和装备都可以无限支配。前几年他们就和美国盟友合作建立了泰北基地,咱们往泰国走货也一直得到他的关照。
我听老马说,老头子发了话,共党现在是焦头烂额,正是反攻大陆的大好时机。国军主力在东边动,泰缅一带要配合,要变成情报和渗透基地。军情局正在物色地方,准备在缅东这一带建立情报基地。”牛军长的手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问:” 真的吗?能不能请这个马处长过来一趟?” 郑天雄点点头说:” 我亲自去请他,这点面子他会给的。” 郑天雄的一番话说的牛军长云开雾散。那天他走后,牛军长长长地舒了口气,搂着我呼呼地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被送回牢房后,我找机会把听到的消息悄悄地告诉了萧大姐和余县长她们。
自余县长她们被关进我们的牢房之后,虽然同在一个小小的牢房之中,可她们始终和我们拉开距离,五个人一直聚在远离我们的另一个角落。
当余县长和孟医生被敌人凌辱、奸污和毒打之后光着身子被送回牢房的时候,我们曾试图帮助她们,但都被她们冷冷的拒绝了。
但在敌人军营里度过了将近一个月、遭受敌人百般凌辱和蹂躏之后,她们对我们的态度慢慢开始有了变化。特别是在她们一个个毫无选择地被敌人残暴地剥光衣服、夺去女人最宝贵的贞操和尊严之后,在她们亲眼看到匪徒们如何残忍地奸淫凌辱我们的时候,对我们的敌意慢慢地消失了。
她们开始接受我们的关心和帮助。终于有一天,当牢房里只有我和许干事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互相敞开了心扉。
那天牛军长照例又把小许吊起来摆弄了一番。玩够了之后并没有把她拉去糟蹋,却还是逼她自动献身。小许坚决地摇摇头拒绝。他居然没有再动小许,只是仍把她吊在屋里,把我拉去奸淫。
天亮之后,我被回牢房,大姐和余县长她们都还没回来,连小韩和小乔都不知道被他们弄到哪里去了。牢房里只有我和小许。
恶毒的匪徒们竟把小许的手脚都紧紧地捆了起来,扔在了牢房潮湿的地上。
她被吊了整整一夜,又给捆的直挺挺的躺在泥水里。她那天还来了例假,下身弄的血迹斑斑。
我的手虽然也给铐着,但毕竟还能动,就蹭过去帮她挪到干燥一点的地方。
我看见她眼睛里流露出感激和绝望,就轻声劝慰她。没想到还没说两句话,她的眼睛就潮了。
我和她头挨头,能感觉到她的心在颤抖。我咬了咬牙,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我对她讲了我们的遭遇,讲了死去的林洁和施婕,讲了小吴母女,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没等我讲完,她就当着我的面哭成了泪人。
从她那里,我知道了她们大致的情况。小许名字叫许静,楚雄人,今年刚满二十岁,昆明师专毕业。两年前毕业时她主动要求到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工作,被分配到勐海县立中学。但由于勐海地处边疆,干部奇缺,她只教了半年书就给抽调到县里工作,当了将近一年的妇女干事。
大约半年前我军筹划对缅境的国民党残军进行打击,要加强后勤保障工作,就把她调到刚来到县里的余县长身边当助手,任民运干事。
余县长到勐海的时间不长,小许只知道她今年二十六岁,有个未婚夫在湖南,但还没有结婚。她是三年前从北京民族学院毕业,分配在中央统战部工作。这次,因为要配合缅军打击国民党残军,由北京直接派来县里代职的。
他们一同派下来的一共有三十多人,直接到县里担任主要领导的年轻女同志就她一个。因为勐海是在前线,支前的任务很重。她一到任就要求担任支前指挥。
上级考虑到支前指挥部要深入缅境,有一定的危险性,要她留在境内担任物资筹集调度的工作,她坚决不同意。在她的一再要求下,上级同意由她担任西线支前指挥部的指挥,但明确规定支前指挥部必须离前线三十公里以上。
这次她们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战役保障任务,本准备随运输队回国内汇报工作的。可临出发时得到消息,第二战群的一个营在回撤途中遭遇敌人伏击,大量伤员在后运途中。于是余县长临时决定,留下来等候处理伤员的救护和转运工作。
没想到当晚却遭到赵大光支队的偷袭。匪徒们冲进包扎所的时候,里面有几十个伤员和十几个医护人员,只有余县长、小许和少数几个干部有枪。
他们用尽了全力和匪徒们搏斗。她们本来都留了一颗手榴弹给自己,没想到大群的匪徒不要命地冲进来,她们只来得及开了几枪,就和匪兵扭打在一起,最后在搏斗中力竭被俘。
孟军医她们的情况小许知道的也不多,她们是被俘的几天前才认识的。当时包扎所里有十几个医生护士,所以印像并不深。只有孟军医,因为是包扎所长,接触多一点。
小许只知道她是苏州人,在上海读的大学,前几天在前线刚过了二十四岁生日。包扎所隶属于十三军三十九师野战医院。小韩、小乔都是刚从护校毕业不久,组建包扎所时临时调来的。
那天大姐和余县长她们被送回牢房以后,我们九个苦命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我把在牛军长床上听来的情况告诉了牢房里的其他姐妹,大家都变的忧心忡忡,不知道这对我们会意味着什么。
牛军长和郑天雄密谈后过了没几天,郑天雄果然领来了一群神秘的客人。这群人为首的是个长脸的小个子,他就是郑天雄说的马国才,以前在景栋的时候我确实见过他。
他带了五六个人来,个个都沉着一张脸,手里还提着大大小小好几个铁箱子。
这群人一到,就和牛军长、郑天雄关起门来密谈了两天。谈过之后,牛军长的脸色开始有了笑意。
第二天天刚擦黑,他让人把我、大姐和孟军医带到那个马处长住的房子。我们三个人赤身裸体地被吊了起来,马处长挨个把我们的身子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仔细打量了一番,不住满意地点头。
忽然他朝对面的房子努努嘴对牛军长说:” 我这两天老听见那边有女人哭闹,是怎么回事?” 牛军长愣了一下道:” 哦,那是共军的一个女县长,前不久刚逮住的。这臭娘们是个犟种,伤了好几个人,怎么弄都不服。这几天让她在各支队劳军,煞煞她的锐气。”马处长一听立刻来了兴致:” 女县长?能不能让我看看。我这里有刑讯专家,制服个把女人不是什么问题!” 牛军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 好吧!” 说着打开门带着马处长和他的几个人出去了。
那天余县长刚好被关在对面西铁支队的队部,供西铁支队的军官淫乐。对面的门开着,几个匪徒围在门口看热闹,见牛军长他们过来,都让开了路,一阵阵哄闹声和叫骂声立刻清晰地传了出来。
两排房子离的很近,对面房里的情况我们看的很清楚。虽然我们都知道余县长受到了匪徒们非人的折磨,但看到对面房里的情况,还是让我们都惊呆了。
对面房里有一张用一大排整根的原木做成的大床,占了小半间屋子。余县长仰躺在床上,两臂平伸,肩腋、肘弯和手腕三处被手指粗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腰被一条巴掌宽的皮带死死固定在床板上,小腿被向后折与大腿捆在一起,整个人像短了半截。
在床上比腰稍低的位置上,有两根胳膊粗的短木桩,相隔将近一公尺。余县长被折起来捆住的双腿给强行掰开,几乎平着卡在木桩的外侧。两条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大腿隔着木桩不停地夹着,试图合起来。但粗大结实的木桩死死卡住纹丝不动。余县长毫无遮掩的下身只好无可奈何地大张着。
她整个身体被捆的像个士字,下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朝着床外,完全裸露在密密麻麻挤在门口的匪兵们面前。
一个匪徒刚刚从余县长身上离开。她浑身上下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丰满的乳房颤微微地歪向两侧,乳头肿胀,已经变成了酱紫色,像两颗熟透了的葡萄。小肚子上有几块明显的淤血,红肿的像个小馒头的阴部中间,肿胀的阴门像小孩嘴一样咧开,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正忽忽地向外涌,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余县长张开的腿上、肚皮上、短木桩上,甚至后半截的床上满是粘糊糊的浆液。
屋里还站着四五个匪徒,有一个已经解开了裤子,看见牛军长走过去,他愣在床前,咧开嘴看着他傻笑。
马处长看了揶揄道:” 这哪是劳军,分明是配种嘛!” 牛军长发窘地抬起手道:” 这娘们烈的很,不这么整治,根本上不了她的身。你看我这手,就是她咬的。”马处长不以为然地微微一笑,对他身后一个带眼镜的高个男人说:” 小胡,你怎么说?” 那个叫小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转向牛军长问:” 牛军长,有什么口供要问吗?” 牛军长摇摇头:” 问什么口供,只要她老老实实呆在床上,让弟兄们踏踏实实地肏,我就烧高香了。”小胡微微一笑说:” 那太好办了,您急不急?” 牛军长瞪着眼不解地问:”什么急不急?” 小胡不慌不忙地道:” 您要是急,只要今天这一夜,我就叫她服服帖帖,不过要让她受点皮肉之苦。您要是不急,给我三天时间,再给我块宽敞点的地方。我不伤她一根毫毛,包她乖乖地光着屁股上床,老老实实地劈开腿挨肏.”牛军长一脸疑惑,不相信地看着小胡:” 我不急,我倒想看看,你不伤她皮毛怎么降伏她!你就去关她们的牢房,那儿宽敞,正好还有几个小娘们。我正要给她们点厉害看看。人你现在带走,三天后咱们见分晓。”说完对马处长说:” 马处长和弟兄们都辛苦了,还是挑个娘们带回去乐一乐,这几个娘们货色不错,在咱反共救国军里都是有名的。” 马处长拱拱手说:” 谢谢牛军长了,现在天色还早,我也去看看小胡到底怎么整治这个女县长。” 牛军长哈哈一笑,连声说好,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解下来,又把我们几个推出屋来,一起押回牢房去了。
回到牢房,小吴母女不在,只有小许和两个小姑娘缩在墙角里。牛军长吩咐把我们三人推到墙边,光着身子跪下。他自己和马处长、郑天雄等找凳子坐下,看小胡如何处置余县长。
姓胡的转圈看了看牢房里的情形,选了我们对面的一面墙,那里有一架用整根圆木作成的粗大结实的刑架,上面横七竖八地钉满了绑人用的铁环。
姓胡的指挥几个匪徒把余县长推到刑架前站直,把她的手臂平拉开,用绳子紧紧捆在横梁上,回身去拿他随身带的小皮箱。
郑天雄指着余县长说:” 小胡,小心她的腿,这娘们属野驴的,性子烈的很!
” 牛军长无声地笑了。
姓胡的变戏法一样从箱子外面的口袋里掏出两根亮晶晶的细线。他让两个匪兵抓住余县长的腿,一边一个拴住了余县长的两个大脚趾,又将细线的另外两个线头拉到她的身后,越过绑着胳膊的横梁,绷紧以后拴住了余县长两边的乳头。
当匪兵抓住余县长的大腿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但根本无法阻止姓胡的。等姓胡的抓住她的乳房,用那结实的细线勒住那两个直立的乳头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挣扎不动了。
姓胡的拴好绳扣,示意两个匪兵松开手,拍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余县长的腿虽然没有捆,但她丝毫也不敢动,因为稍微一动,马上会牵动绷的紧紧的绳索,拉扯她自己的乳房。
牛军长哈哈大笑:” 到底是专家,略施小计就把这臭娘们治了!” 姓胡的并不答话,蹲下身打开了他的小皮箱。所有人都好奇地伸长脖子,看他皮箱里到底有什么宝贝。却只见那里面密密麻麻插了很多闪亮的金属器械。可姓胡的从箱子里拿出来的只是两条淡黄色筷子粗细的胶皮管。
他对牛军长说,需要一桶清水。然后走到余县长跟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余县长下意识地扭头躲开。姓胡的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到刑架的后面,一人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一人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死死固定住。余县长挣扎了两下动弹不得,死死地闭上了嘴。
姓胡的呲牙一笑,拿起一根胶管,竟向余县长的鼻孔插进去。余县长大惊,拼命扭头,可被四只大手按的死死的,除了呜呜闷叫之外,哪里动弹的了!只见那二尺多长的胶管竟被一点点地给插了进去,不一会儿外面就剩了不到半尺。
姓胡的又拿起另一根,照样插进了余县长的鼻孔。姓胡的示意匪兵们都松了手,余县长难受地拼命摆头,可只见那两截露在鼻子外的胶管甩来甩去,却根本无法把它们甩掉。
姓胡的看余县长拼命挣扎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回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紫红色拳头大小的橡皮球。那球上拖着一根一公尺多长的胶管,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姓胡的上前一步抓住余县长鼻子里插着的两根管子,插在他手里的橡皮球上,这时一个匪兵已将一桶清水放在了余县长脚下。
姓胡的把橡皮球后面拖着的管子插进水桶,阴险地对余县长笑笑。大家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姓胡的轻轻一捏那个小小的橡皮球,余县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嘴,只听咕噜一声,一股水流从胶管里冲了出来,冲过余县长的鼻腔,直接冲进了她的肚子里。
姓胡的慢条斯理的捏着那个皮球,清水一股接一股地从水桶被汲进余县长的肚子。她开始还摆着头试图挣扎,但不一会儿就明白任何挣扎都根本无济于事。
大股的清水不断地涌进她的肚子,她的呼吸开始紧张起来,高耸的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剧烈。
牛军长看的乏味,问小胡:” 就这么简单?” 姓胡的微微点点头道:” 您就瞧好吧!” 马处长站起来说:” 天色不早了,牛军长也歇了吧!” 牛军长坚持让他在我们中间挑一个陪他过夜,他在我们中间扫了几眼,点了孟军医,两个匪兵上来架起一丝不挂的孟军医,随他去了。
牛军长又吩咐手下把我和大姐押到马处长的几个部下住的房子,供他们淫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