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莲婶停住了话头,长长的出了口气,眼睛里闪着泪光。
我的心颤抖着,我明白了为什么在地牢里见到的哪些姐妹眼神里都是一片漠然,原来她们的心早已死了。
莲婶摸摸药罐,见凉了又拿去热,然后坐回我身边。看我还在流泪就说:七爷是记仇的人,手又黑,你可千万别跟他犟。 停了一下她叹了口气道: 谁忤了七爷的意都没有好下场,这寨子里就他说了算。她的话匣子又打开了:天刚热那阵,有一回二虎四虎带人截了一伙共军,捉了四个回来,三男一女。三个男的弄回来就杀了。那个女的十七八岁,和你一样是北边来的妹子,高高的个,长腿细腰,鹅蛋脸杏核眼,不论哭笑嘴一动脸上就出俩酒窝,哭的声音都像银铃似的。你们几个进来之前我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妹子。
七爷一见她就喜欢的不得了,头一次没当着弟兄们扒她的衣裳,是在他房里亲手给脱光的。是老金和我帮着洗的身子。
七爷破了她的身后爱不释手,晚上弄完白天弄,弄完就让我给她洗身子。一连七八天没撒手,连五虎都没让碰。
那妮子也乖巧,除了刚进来扒衣裳和破身的时候闹了一阵之外,无论七爷怎么弄她也不再闹了,可就是从来都没有过笑模样。
七爷说了,她是穿黄制服的,是队伍里的女兵,跟抄家分田的那伙工作队不是一伙,所以格外希罕她。其实七爷喜欢干烈性的女子,说那样弄着有味。
可这共军的女子都烈性,他也不免想弄个乖的换换口味。可不论七爷怎么哄,这女子就是不开面,别说笑,七爷弄她,她连眉头都不皱。
其实我知道她,她心里有事。
我也是女人,也是这么过来的,女人落到这种地方,变成男人手里的物件,由着他们奸淫,哪有不想一了百了的。
她不闹,由着七爷弄,还是想找机会寻死。可她好歹是官家的人,听说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洋学生。落在山匪手里,让她像窑姐似的讨好男人也太难为她了。她还是太嫩啊。
我看出来了,可我不能说。你说对了,我不是坏人,我不能坏人家的事。那时还没出端午节那档子事,看管上还不算太严,备不住这妮子就如了愿呢。
七爷哄了她几天也有点腻了。有天早上起来后,让我给那女子洗身子,回头就把五虎都给叫来了。这是七爷玩够了,要把她交给五虎了。
那妮子见进来一群爷们,眼睛里就透着惨。是啊,虽说是落在土匪手里,虽是让男人强给破了身。但从一个男人的玩物变成一群男人的玩物,任哪个女人心里也过不去,再说她只是个十几岁的细妹子。
可我心里替她高兴,不是我心坏,她这一关非过不可。那时虽是看管松点,也是在弟兄们手里松。七爷可是个仔细人,捉来的女子开始也都是白天黑夜的绑着,只有让弟兄们玩几个遍,看那女子真死了心,特别是大了肚子,才会松一点,晚上上床才不绑了。
她要想如愿就得过这个鬼门关。真是造孽啊。
五虎一进来就有点傻眼。虽然人捉来的时候他们都见了,但扒光了衣服后谁也没见过。他们和我一样,见到你们之前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子。
哥儿几个看着我给那女子洗完之后,就张罗着要把她吊起来。这是和七爷学的。
七爷看女人有个嗜好,一要扒光衣服,二要吊起。据说是这样的女人最乖,最中看。这周围的窑子都知道七爷这个嗜好,听说窑姐们都怕七爷光顾。
那天七爷拦着没让吊,还是心疼她啊。他们就让那妮子光着身子跪在板凳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个遍。五虎看的眼睛都直了,馋的直流口水。
那妮子臊的满面通红,低着头一声不吭。还是尘心未去,还把自己当女人呐。
七爷当时还是没舍得让五虎把那女共军带走。他们离开的时候,我也跟在他们后面出门,我听见他们在说七爷中了邪,等这女子到了他们手里,一定要挂起来里里外外好好看个够。
可他们的好事被老郑给冲了。
那天上午老郑找到七爷,说他得到了情报,那个女子是共军什么司令部里的电话员,知道不少秘密。上面来了令,让他务必给审出来。
七爷当时就给回绝了,说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妮子知道个屁秘密。老郑缠着七爷不放,还拿出一封电报给七爷看,说是上面的命令。
老郑在七爷面前算是有面子的人,听说他是中央派来的,有个匣子和上面通着,时不时还从上面给七爷弄回点钱、枪和烟土。他在山外还有一批耳目。所以七爷给他面子。
但七爷知道他怎么审案子,那妹子五虎都没上手怎么舍得给他审。
可老郑拿出了上面的命令,又说,共军最近不知使的什么法,把女人都藏起来了,审审这小妮子就能知道,以后好捉更多的女共军上山。
七爷被他缠不过,就松了口。不过给他说死了:第一白天给他审,晚上还给七爷;第二不许打坏了;第三就给老郑审三天,三天审不出来就给上面回话。小妮子还是归弟兄们玩。就这么着,五虎的事就放下了。
老郑得了令带着他的人当天就把那女子拉到他房里去审了。
一进房老郑就把那女子吊起来了,逼她说共军的秘密,她不说,老郑就打。
不用鞭子,怕七爷看出来。用铁棍子,前半截包上布,专打小肚子、大腿根这些不显眼的地方。
那妹子骨头真硬,吊着打了半天只字不吐。
第二天接着审,老郑就换了新花样。真是造孽,那家伙用半寸多长的大针捅那妹子的奶子,从奶头捅进去又拔出来,拔出来又捅进去。小妮子疼昏过去几次,还是什么都不说。
老郑就用了更损的招,拿着铁棍子捅那女子的屁股。从屁股眼生生捅进去半尺多,还在里面来回拧。铁棍子拉出来半截都染红了。女子疼死过去就用凉水泼醒,醒了接着捅奶子、捅屁股。
可就这么审了一整天,也没审出什么来。
到了第三天,老郑就急了,再审不出结果来,他没法交差不算,在七爷面前也栽了面子。
于是他就使了狠招,用烙铁烙。开始还是烙胳肢窝、烙脚心。把胳肢窝下面的毛都给烙没了,焦臭焦臭的。那女子叫的别提多惨了,可就是不说。
老郑看不行,就把女子捆在凳子上,腿劈开,把烧红的铁棍插进屁股眼里烙她。那里面烙焦了七爷也看不出来。
就这么还是不行,老郑就使了最毒的一招,把姑娘下身羞处的肉缝缝拉开,用烧的通红的铁棍子戳进去烙。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可里面都给烫烂了。
唉,真是畜生啊,谁家没有姐妹,谁不是从女人的洞洞里爬出来的。这么收拾一个无怨无仇的妹伢子,真是天地不容啊。
那妹子真能熬啊,给老郑收拾的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连求饶的话都没有一个字。
烙着烙着,那掌刑的爷们倒先耐不住了。看这么个小妮子熬刑不吐,血往上冲,手上一使劲,就把那通红通红的铁棍子全捅进了女子的肉洞洞,足有一尺多长啊!
那女子当时就不行了,下面大出血,血流了一地,女子一声没吭就断了气。
也算遂了她的愿。实在是太惨了。
老郑当时就傻了,他怎么和七爷交代啊!
七爷不大会儿就得了信。带着五虎到老郑房里一看,如花似玉的女子,白花花的身子捆在凳子上,下面插着铁棍还冒着烟,人已经没了气。气的当着众人的面当时就给了老郑两个嘴巴,命令把掌刑的那个弟兄捆了拉出去给毙了。
过后好些日子七爷都是气鼓鼓的,五虎也都有事没事找老郑的岔子。七爷都有心把老郑打发了。老郑那些日子躲七爷就像耗子躲猫似的。可他也在暗暗使劲,想把面子找回来。再说,听说国军都退了,他离开了七爷也没地方去了。
他在下面耳目多,不几天还真叫他探来个信,说是桃源那边有一伙什么工作队要从怀化回来,其中有几个女的。老郑没和七爷五虎打招呼,带着他的二十几个人就出去了。
三天以后他们回来了,还真弄回来三个女的,都是穿灰制服的。听说原先还有两个男的,老郑嫌带着碍事,路上就给杀了。
那三个女的一个二十出头,另外两个都才十七八的样子,模样都挺俊。其中一个妹伢子是怀化本地人,是个学生,刚参加共军,头一次出门就落到老郑手里了,真是命苦啊。
老郑的本意是把两个小妮子献给七爷将功折罪。虽然这两个妹伢子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比不上让他弄死的那个女兵妹子,可到底是两个嫩生生的妹伢子,模样也都挺俊。
他回到洞里就让人把两个嫩妹仔吊在了梁上,衣服没动,派人去请七爷。那个年纪大点的就捆着丢在了一边。
不大会儿七爷就带着五虎来了。看到吊在梁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两个小女共军,七爷的脸也不绷着了。好歹这一阵女共军不是那么好逮了。
老郑讨好地请七爷赏眼。七爷也不客气,上去一把撕开了一个小妮子的上衣,露出了白嫩嫩的胸脯,伸手到她怀里捏住了嫩笋似的小奶子。
那小妮子慌的妈呀妈的叫了起来,听口音听出是本地人,看来是那个女学生了。洋学生哪见过这阵势,她又哭又闹,身子像蛇一样扭来扭去,五虎和弟兄们看的开怀大笑。
七爷可没笑,他松开手,端详了一下旁边的另一个小女兵,伸手一把拽掉了她的裤腰带,往下一撸,白白的小屁股就露了出来。那妹子拼命夹腿扭身子,可七爷是什么人啊,在他手里摆弄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还没有哪个能犟过他呢。
他也不管那小妮子怎么挣扎,一把插进那小女兵夹紧的裆里,手掌往上一托,小妮子的腿就夹不住了。七爷的五个手指顺势就捏住了小妮子的下身。
一看白白的小肚子下面,只有稀稀拉拉几根黄毛,七爷笑着用手指一捻,那条细细的肉缝就开了。
那妹子脸憋的通红,呜呜地哭起来。这样的女人弟兄们见多了,扒衣裳的时候没有不闹的,不闹就没看头了。七爷揉搓了两下就收了手,一努嘴,五虎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小妮子扒了个精赤条条。
七爷看着众人扒两个女共军的衣服,正看的津津有味,一低头忽然看见了地上还捆着一个穿灰制服的女子。刚要说什么,眼睛突然一亮,分开人群,不由分说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在她脸上来回打量。
那女子看见七爷,脸一下白的像张白纸,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老郑忙挤上来道:七爷,这个老相点……
没等他说完,七爷突然抓着那女子放声大笑。
众人本来都围着吊在梁上那两个光屁股的小妮子动手动脚,听七爷这么一笑都是一愣。
这时就听见七爷哈哈大笑:这不是桃源工作队严明严队长吗?他娘的,姓严的,你也有今天?没想到会落到我郭老七手里吧!
原来这个女子七爷认识,正是带头抄七爷家的什么土改工作队的队长。
七爷的脸乐开了花,吩咐把姓严的吊起来,倒把那两个已经扒光了衣裳的小妮子放下来捆结实扔在了一边。
七爷一边看着弟兄们把姓严的往梁上吊,一边乐呵呵的问老郑,怎么把这个宝贝弄到手的。
老郑见七爷有了笑脸,忙凑上来说,他头几天打听到桃源工作队有人从怀化开会回来,其中有女的,就想立功赎罪,带弟兄们下了山。
可共军防范的太严,工作队本身三男四女,还有一个班当兵的护送,而且他们从怀化就一直跟着共军大部队行动。
老郑一伙从凤凰就盯上了他们,盯了一天也没抓到机会下手。那天晚上工作队宿在石坪,老郑的内线给他送来可靠消息,第二天一早工作队和护送队要随另一伙一个连的共军去武陵,然后转桃源。
工作队住石坪村里,那伙共军住在村外五里一座庙里。工作队一早五点要到共军的驻地和他们会合,一起上路。
老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了,错过了可能就再没机会下手了。
他带人连夜埋伏在了村外的一条山沟里。早上五点天刚蒙蒙亮,工作队和护送队一共十几个人果然顺着山沟过来了。
也许他们觉得那是他们自己的地盘,所以很大意,根本没有警戒。哪想到这些山耗子只要有个小缝就能把他们掏出来。
老郑早吩咐好了,枪一响专打男的,剩下女的绑了就走。两边的共军听到动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们早就跑没影了。
工作队一进沟底,弟兄们的枪就响了,第一排抢一响,护送队八个兵给放倒了七个,工作队也给打倒了一个。剩下一个兵刚举起枪,还没来得及放,弟兄们就冲到了跟前,一刀就把他捅了。
工作队都是短枪。剩下的二男四女拔枪抵抗,和老郑的弟兄滚在了一起。其中一个女的手快,见老郑的弟兄扑上来,直接就给了自己一枪,剩下的都被弟兄们下了枪,按倒捆了起来,抬起来就跑。
跑了一会儿,老郑见后面没有追兵,叫停下来喘气的时候,让人把那两个男的用刀捅死,把三个女的抬回来了,谁想到里面就有七爷的仇人。
说到这莲婶叹了口气道: 你们共军打仗是好手,可对付土匪就不行了。那土匪只要枪一响,人跟着子弹就到了你跟前。你别想再打他。趁着手里有家伙赶紧给自己来个一了百了。尤其是女的,要是落在他们手里,活着比死了难过百倍,想死都得等着别人的恩典了。可惜明白这个理的人都在这洞里活受罪呢。
第25章
莲婶停了一下,擤了擤鼻子接着说:那姓严的女共军叫弟兄们吊在了梁上,脚不沾地。七爷过去揪着头发就给了她两个耳光。七爷手重,扇的那女队长顺嘴角淌血。扇过之后,他让老郑也来两下,算是给他赔礼。
老郑知道这是七爷给他往回找面子,也不客气,也是抡圆了扇了姓严的两个嘴巴。可怜那女子挺俊的的鸭蛋脸立马就肿成柿饼脸了,打鼻子嘴往外淌血。扇过之后七爷抓住女子的两个衣领,一把就把上衣给撕开了。
她里面还穿着小衣服,可哪禁得住七爷撕扯,没两下就给撕了个光。四虎五虎也上来扯,三下五除二她上半身就见不着布丝了。
这女子到底大两岁,那两个奶子挺的老高,奶头是粉红色的,像两颗小樱桃。
这北边的娘们可真白,尤其是胸脯和肚子上,肉皮嫩的像能按出水来。那对大奶子就像是嫩豆腐作的,使点劲都怕给弄破了。
七爷可乐了,一边捏着严队长胸脯上的嫩肉一边跟老郑说:这娘们真是块进窑子的好料。我当时在旁边都听见弟兄们咽口水的声音了。七爷知道大家的心思,不慌不忙地解开了严队长的腰带。
你们共军的裤腰大,带子一解,任那严队长的怎么夹腿也挡不住裤子往下掉。
七爷和弟兄们扒共军的女人最爱看这个景。人吊起来脚不沾地,只要一解裤腰带,任哪个女人都要挣两下,可越挣裤子掉的越快,他们看的越乐。
姓严的很快就明白了,低着头不再动弹,任七爷摆弄了。七爷这才上前,慢慢地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后一条裤衩褪了下来。
在一群男人面前被扒个精光,这是女人最难熬的时候。被捉进洞来的女共军谁也逃不过这一劫,而且从那时候起就再也沾不上一个布丝,直到活活给爷们干死或卖掉。白天黑夜都永远是光赤条条的,随时都会被男人拉去玩。
说到这儿莲婶忽然停下来想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也别说,还真有破例的,也应在这严队长身上。不过那是后话了。
七爷把姓严的扒光以后,命人把她两条腿拉开,栓在两边的柱子上,然后就一把一把在她身上揉搓,尤其是往裆里揉搓的紧。他一边捏弄还一边念叨:让你分我的田,让你抄我的家,没想到落到七爷手里吧!
那严队长就低着头,一声都不吭,像个死人一样。
他就这么揉搓了足有一个时辰,把那女子浑身上下揉搓了不知几遍,七孔八窍都摸了个够,这才吩咐我端来一盆水,他亲自拿毛巾给严队长上上下下一寸一寸的擦洗。
他擦的那个仔细,尤其是奶子和下身,擦了又洗,洗了又擦,差点把这女子见不得人的私处给擦脱了皮才住手。擦完后七爷让老金给姓严的验身子。
其实,这妹子的奶子一给扒出来,我就看出来她还没有过男人。
果然,老金验过后告诉七爷,姓严的还没开过苞,是个黄花闺女。七爷乐的脸上开了花,捏住严队长的奶头下死劲一拧。这时候才见那妹子浑身一哆嗦。
七爷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两个小妮子还捆在地上,正呜呜地哭呢。七爷让老金顺便也给她们验验。老金说,不用验,共军军纪不错,这么嫩的妹仔,肯定没开苞呢。
七爷可不听那一套,他就是要看女共军给男人摆弄时要死要活的样子。
他翻过一个小妮子,劈开她的腿,在她的哭闹中重重地扒开细细的肉缝,把手指伸进去拨弄了一阵,又凑近仔细端详了半天,然后慢慢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咧嘴笑了起来。
接着他又转过身去按住另一个小妮子照样摆弄了一番,这才直起腰来拍拍手说: 老金说的对,共军军纪着实不错.说完他拍拍老郑的肩膀,指着躺在地上的一个妹伢子说: 郑参谋长这一趟辛苦了,这妮子就麻烦参谋长给办了吧。老郑受宠若惊,脸涨的通红,连连摆手。
洞里一向的规矩,凡黄花闺女,都是七爷给破身,然后才轮到别人。
七爷拍着老郑说,老郑啊,你立了大功,还客气什么,我现在要养精蓄锐,就等着收拾姓严的这个冤家。这娘们开了苞弟兄们人人有份。
弟兄们听了欢喜的叫成了一片。七爷又对大虎说: 那个小妮子你们哥们给办了吧。今天咱们都沾老郑的光,人人有肉吃。 老郑和五虎的人欢天喜地把两个哭成了泪人的小妮子架走了。
七爷其实是个急性人,弄到女人,尤其是可心的女人,见面就扒衣裳。扒光了、洗涮干净了就弄到床上开苞,一会儿都等不得的。
那天他有点不寻常,打发了两个小妮子以后,不但没张罗弄严队长进房,倒叫人搬来了酒菜,挨着严队长摆开,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
他喝一阵就站起来把姓严的浑身上下捏弄一遍。尤其是女人下身那些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用水洗了又洗,掰开看了又看,连屁股眼都翻开洗了几遍。边摆弄还边哼着自己编的小调:共军军纪真叫严,留给老郭来开苞。唱过了就哈哈大笑。
打我头一次见七爷算起,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有闲心。
其实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七爷的眼睛都冒火了,那眼神里都带着刀子,牙根早痒痒了,恨不得立时就把梁上吊着的这个白嫩嫩、水灵灵、光溜溜的女共军一口吃了,嚼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可七爷到底是老江湖,他知道他用不着着急,他有的是时间。
严队长在他手里,光着屁股吊在他眼前,脚不点地,上不了天也遁不了地,他没有什么可急的,说不定倒是那严队长急呢。
女人破身就是捅破一层窗户纸,难熬归难熬,可就是那么一下子。破了身也就破了脸,这女人也就顾不得什么羞臊了。
可这黄花闺女是要皮要脸的。脸皮再厚的黄花闺女在男人面前光了身子她也会无地自容。别说还给吊起来,还给劈开腿把那见不得人的地方翻出来,还让男人把那白嫩嫩的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的沟沟坎坎都这么翻腾个遍。任你是再烈性的女子到了这个时候也得服了软。
七爷这是耐着性子成心玩她、臊她呢。谁让她得罪了七爷又犯到七爷手里了呢。
这就像有时候猫拿住了耗子,不马上吃了它,放在爪子下面摆弄,摆弄够了才吃呢。不是不饿,是拿它开心。
严队长不是平常的女子,是七爷的大仇人。七爷要好好的、慢慢的摆弄她,消遣她,羞臊她。他要好好的出出心里的恶气。
这时候外面已经闹成了一片。同时有两个妹子破身,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
七爷给女人破身没人敢听房,都是等着看白绸子挂出来,然后就等着七爷玩够了,人也就发给弟兄们了。
这次不一样,大白天同时给两个女共军开苞,还都是嫩的能捏出水的妹伢子,谁都想看个热闹。两拨人议定,就在大厅里当众行事,也让大伙看个热闹。
五虎抓阄,老二中了头彩。
两拨人把两个妹子放到一起,捆结实了并排仰在地上,四个弟兄各把一只脚,把四条白生生的大腿劈开,露出两条细细的肉缝。
二虎和老郑脱了裤子上前,众人一声喊,两人的家伙同时捅进了两个妹子的下身。
两个刚还硬梆梆挺着的肉身子立时就软成了两滩泥,两个小妹仔都哭成了泪人。
有人把两块白绸子同时送到七爷眼前的时候,七爷正在有滋有味地研究严队长肉缝里的皱褶。他看见那两块耀眼的红斑哈哈一笑,叫挂出去冲邪。
然后就命人把严队长从梁上放下来,架到仙人池里,用一个大木架子,把她弄成个大字绑牢了泡在水里。七爷拿起刷子亲自下了池,把别人都赶了出去,连五虎和老金都不让进去。这一进去就是老半天,要在平常,刷洗三个女人都够了。
到七爷喊人把那严队长架出来的时候,只见她原先雪白的肉皮变成了嫩红色。
也不知七爷用了多大劲,刷了多少遍。七爷也是满脸通红,看的出来是美的。
我留心到七爷手里攥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严队长裆里光秃秃一片,一马平川。她吊上梁的时候腿给劈的大大的,我看的清清楚楚,她羞处的毛可不像那两个小妮子,密实实、黑油油的,是个真正的女人。
难怪七爷在里面收拾了她这么半天。这羞毛一去,那女人最怕见人的地方就什么遮挡也没有了,一条肉缝全露出来了。
这严队长的羞处生的也奇,别的女人那条缝缝都骑在裆下,不开腿是看不到的。她那条缝缝却有一半开在前面,夹着腿也看的见,有毛遮着时还好,羞毛一去,人站在那就全叫人看了去,真羞煞人啊。
这样的女子我也见过,十个里面也没有一个。都说这样的女子骚、浪,命里还犯色煞,看来真是没说错。
七爷让人把严队长架到他房里,放到床上,他亲自把她捆结实了,就去了祖先堂。这时天已经黑了,七爷烧上了三柱香,把逮住了仇人的消息告慰了祖先,这才不慌不忙的回了房。
他走的不快,可所有的人都觉得出来,他眼睛里在冒火,他已经等不及了。
七爷进房后就没了动静,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七爷是怎么收拾那个严队长的。
反正第二天拿出房的白绸子差不多变成了红绸子。
姓严的女队长路都不会走了,身子软的像刚出锅的面条。是让两个大汉架出屋的,大腿里面红一片白一片的,让人都不忍心看。
七爷说话算话,那严队长给破身以后立刻就发给了弟兄们,真是人人有份,而且是双份,轮流发到各队让弟兄们玩。这可是破例,弟兄们都乐疯了。可苦了那女子,山寨的弟兄有好几百呢。
这还不算,好一阵子,到每天吃饭的时候七爷就把让人把她弄来给弟兄们解闷。
七爷的法子很简单,弄两条长板凳并排放好,把严队长带到第一条长凳前,腿岔开绑在两边的凳腿上,腰弯下来,手臂伸平绑在第二条凳子上,这样她的屁股就高高的撅起来了,两个奶子刚好吊在两条凳子中间的空档里。
七爷叫人给她每个奶子上栓个铃铛,一个弟兄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她的头,让她看着众人,也让众人都能看见她的脸。另一个弟兄从后面把家伙插进她的肉洞洞里来回戳。男人一干她,栓在奶子上的铃铛就响个不停。
七爷说了,抄家分田那会儿,这娘们就喜欢当着众人在台上骚,这回就还让她当着众人骚,看她能骚成什么样。
我是过来人,认识这个招式,这叫老汉推车,男人干女人最喜欢用这手。可女人除了窑子里的姐儿,没有愿意让男人这么干的。
男人从后面干女人最好使劲,干的痛快。可女人这么撅着腚像条母狗,丢人啊。而且男人从后面干进来,女人总是没着没落的,不知怎么就泄了,出丑啊。
七爷就想让严队长当着众人出丑。本来每天吃饭最多不过一袋烟的功夫,自打添了这个节目,两袋烟也吃不完了。一天两次,真够这妹子受的。
要说这严队长真是烈性,天天当着众人让男人这么干,从来没哼过一声,没掉过一滴泪,没求过一次饶,泄的地都湿一大片也没求过饶。就是每次从凳子上解下来人都瘫了。
女人落在仇人手里,让人收拾,我见过不少。可让仇人这么收拾法,听都没听说过,真是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