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医生走了,这群跃跃欲试的色狼个个摩拳擦掌却好象有点不知从哪里下手。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着迎上来说:“各位老总,最近从南边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胖子一撇嘴说:“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老鸨看了我们一眼说:“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
说着把我们都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着热气。胖子内行地问:“洗鸳鸯澡啊?”
老鸨故作神秘地说:“您别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听笑道:“好,我见识见识。”
说着当众脱光了衣服下了水。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你们两个妹子谁去伺候啊?”
胖子指着我说:“就要这妮子!”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又重新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我不知会发生什么,吓的浑身发抖,老鸨上来扶着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么名字啊?”
我红着眼圈低下了头,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
然后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儿。”
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儿,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
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后对我叫道:“别愣着,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后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地快要哭出声来。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么的?”
周围的男人“哇…”
地狂叫起来,我几乎蒙了:妈呀,让我用乳房给他擦身子?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着我。周围的男人狂叫着:“快擦…快擦!”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着我的乳房,我觉得柔嫩的乳房好象扎进一蓬乱草中间,扎的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乳房在他胸脯上画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乳头碰到他的乳头,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他舒服的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
我拼命把身子贴在他的身上,乳房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磨的生疼,开始发红,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
我弯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我再弯腰乳房已经够不着他的身体,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道:“过来!”
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他将肉棒放在我的乳沟里,两只手从两边挤住我的乳房,哈哈笑着喊道:“快擦!快擦!”
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肉棒在两团被挤的紧紧的乳肉中摩擦。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
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经象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刘擦上!”
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他终于洗完了,我累的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的流。他满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还没等我喘口气,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向我走来。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乳房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50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我一连服侍了3个男人,累的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象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
不待罗军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儿,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者他的后背摩擦。罗军长高兴的哈哈的笑:“好!长这么大没这么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肉棒硬的象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肉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肉棒抬了起来。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
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阴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叫景栋的小镇北边不远就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1951年6月。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他那几百名残兵败将的营妓。大约两个多月之后,肖大姐凄惨地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只用了8个月。孩子生下后不到一个月,来了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把孩子带走了。后来听说那人是南边的泰国人,专门收刚出生的男婴。据说他们能把男孩变成女孩,然后卖钱。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再次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开心,拿到“奖券”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奸。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象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
匪兵们一片叫好声。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乳房碰到一处。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一年来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肉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裸体,而且是敏感的乳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肉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人肉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肉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的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拼命向后躲着身子。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
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切。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觉完全不一样。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马上就离开了,四周马上响起一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
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我看见大姐的脸色白的吓人,耻辱的眼泪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我们俩的乳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我能够感觉到乳汁从大姐的乳头里被挤出来,嘴唇也紧紧地贴在一处来回摩擦,过电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软,舔着略有点咸味,摩擦了两下我们的嘴唇就都湿了。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亲嘴怎么没声啊!”
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么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股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口水挂满我们的下巴,溽湿了胸口。足足半个钟头,我们的嘴都酸了,舌头僵了,脖子也疼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
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来。
谁知我们刚挺直腰,四只大手马上把我仰按在军毯上,两个匪兵拉开我的腿向前拽。另一边,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样的姿势被拽过来。一下,我们俩岔着腿和对方交叉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肚子上,屁股顶着屁股。牛军长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贴在一处的屁股,不知郑天雄又有什么把戏。我知道将有更残忍的羞辱到来,身上又抖了起来。果然,郑天雄叉着腰宣布:“现在,让这两个女共军磨豆腐给咱们看!”
说完四个匪兵用力推我们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贴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触到了她柔软的阴唇。我羞耻的无地自容,吃力地抬起头哀求郑天雄:“不行…饶了我们吧,你们肏我们吧,别让我们磨……”
郑天雄脸一沉:“怎么,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话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我们“呜呜”地哭着,用力扭动腰肢磨了起来。我的敏感的阴唇贴着大姐丰满柔软的阴部移动着,依次磨过她的阴唇、肛门、阴阜,每一次的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战栗。她的下身是光秃秃的,而我的下身长满了浓密的阴毛,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淫邪的声响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胸中涌到下腹,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忽然我的阴唇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的冲击,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烫人的淫水冲出阴道。我俩的股间一片泥泞,磨转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的声音。周围的匪徒们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说:“妈的,娘们和娘们也能玩的这么够劲!老郑真让我们开眼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别急,还有更开眼的呢!”
他手里象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根擀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与大姐分开。我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声将擀面杖的一头插进了我的阴道,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阴道。我们两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擀面杖两头,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我怎么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后腰马上挨了一脚,我负痛一闪,不经意间身体冲向大姐,阴道里的擀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阴道一大截,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牛军长淫笑道:“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肏自己,太过瘾了,快插!”
说着还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我和大姐都蜷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地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疼。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点,让擀面杖退出一部分,然后再挺直腰把退出的擀面杖慢慢“吃”进去。可牛军长并不满意,踢着我的屁股说:“使点劲!”
我无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将插在阴道内的擀面杖都退出来,对面的大姐也在匪徒们的威胁下躬起了腰。接着我们同时向中间挺腰,“噗嗤”一声,尺把长的擀面杖同时插进我俩的身体,我们的下身碰在一起,发出“呱叽”一声闷响,水花四溅,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我们在匪徒们的胁迫下不断抽插,累的满头大汗,擀面杖不比男人的肉棒,一点都不会打弯,每插一下都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大概是大姐生过孩子,阴道比我的松,抽插了一会儿,擀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体里来了。匪徒们就强迫大姐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命令我趴在大姐身上,用露出半截的擀面杖插大姐的阴道。土匪们看的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泪人。我们就这样在男人的围观下互相抽插了半天,直到气喘吁吁,精疲力竭,插在我们身体里的擀面杖完全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色。这时四个匪兵上来把我和大姐拉到一边,一群有票的匪兵围了上来,排起了队。另一边边,早已吓傻了的施婕和小吴被拖上了军毯,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始随着匪徒们的“指点”磨起了豆腐。
我们就这样被匪徒们肆意地侮辱、践踏,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在地狱般的日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奸淫,时时都会被羞辱,我们彻底死了心,连一向刚强坚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们的淫威下了。几个月后,刚过了1952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吴几乎同时产下了第二胎,果然都是女孩。匪徒们一致决定要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三胎的说法,马上就又强行给她俩授了孕。结果当年的9月她们又同时生下第三胎,而且又都是女孩。老金真是个可怕的人物,经他用药,女人不仅能够连续怀孕,而且生男生女完全随心所欲。尽管郑天雄一再证实她们俩第一次怀孕都是在1950年的10月,可多数的匪徒都说不算,要从他们看见她俩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5月之前见到她们的下一胎才算数。于是,仅仅为了验证老金的这一句话,土匪们决定给两个姑娘再次强迫授孕。当时施婕22岁,小吴年仅15岁,已经分别是3个孩子的母亲,她们又怀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们地地道道的玩物和生育机器。与此同时匪徒们加强了我们的保养,特别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后,尽管频繁地被奸淫,但在老金的调理下,逐渐恢复了美丽少妇的风韵。虽然身材已无法完全恢复从前,但生育过的身体自有一番成熟的韵味。我虽然总是被弄的精疲力竭,但毕竟刚满20岁的年纪,身材、面容都保存了诱人的魅力。我俩成了那一带男人们猎艳的头号对象。牛军长不断拿我们出去炫耀,还经常把我们出租给周围的妓院,用我们的身体赚取大把的钞票。
1953年的5月,施婕和小吴真的同时生下来第四胎,匪徒们都叹服了,特意把我赏给他整整三天,供他独自玩弄、奸淫。连续生下4个孩子后,匪徒们决定中止施婕和小吴的生育,因为他们对孩子本来就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验证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说法。施婕和小吴就象当初被残忍地连续授孕一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肖大姐一样,被同样残忍地强迫夺去终生的生育能力。我们对此都已经彻底麻木了,我们是任人摆布的玩物,是猪狗不如的性奴。不过没想到的是,老金这次竟然失手了。施婕是再也怀不上了,而小吴竟在20天后又怀孕了。尽管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腹中的胎儿。可男人一上身,马上她又怀上。最后老金无奈地对牛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小吴身上的某个器官,否则他无非阻止这个只有16岁的小姑娘继续怀第5胎。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她爱生就让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
结果,小吴就以每两年生3个孩子的速度无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机器。
就在那年的年底,当小吴肚子里的孩子又有了7个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使我们本来已经被揉碎了的心又被人踩上一脚狠狠地碾成了烂泥。记得那是个下着雨的夜晚,我正在牛军长房里伺候他。尽管他不时叫个妓女泄欲,有时还有台湾来的女人甚至日本女人供他解闷,但他还是喜欢把我们这几个被俘的女兵弄来糟蹋。他在喝酒,我跪在他脚下,按他的指令舔遍他的全身,然后吸吮他的肉棒。肉棒硬起来以后,我就仰面钻到他的胯下,把他的肉棒弄进自己的阴道,想办法弄的他舒服,待他出了精,再拔出来,趴下给他舔干净。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下身亮出来,先把里面流出来的东西用手捧了放到嘴里吃干净。然后还要用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抠干净,吃干净。再让他看着,用水把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清洗干净。每次到他这都是这一套,听大姐和施婕她们说,她们被每次弄到牛军长这里也是这一套。这一套作下来最少要两个小时,尽管又辛苦又屈辱,但我们谁也不敢怠慢,每次作完都是汗流浃背,身子象散了架似的。那天我已经给牛军长作完,按规矩要钻被窝陪他睡觉了,谁知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牛军长也觉得奇怪,这个时间一般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雅兴”牛军长披衣下床,开门一看是郑天雄,就把他让了进来。郑天雄看我在屋里,欲言又止。牛军长看出来了,拿过一副手铐把我铐了,推进了里面放杂物的小黑屋。我知道牛军长现在睡觉已经离不开女人,况且每次我们伺候完他,夜里在被窝里他还要发泄一次,所以就没把我送回去。再说在他眼里我们根本就不是人,压根就不需要防备,没想到让我在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尽管郑天雄有意压低声音说话,但我屏住呼吸,隐隐约约还是听见了。他对牛军长说:“军长,有个人找您,早上就来了,我一直拦着没让见您。”
牛军长不经意的问:“什么人,还值得你老郑挡驾?”
郑天雄的声音仍很低:“是个女人。”
牛军长纳闷的说:“女人?什么女人敢找上我的门来?”
郑天雄说出了一个名字,我没听清楚,牛军长却腾的站了起来:“什么?程颖蕙?她居然敢找上门来?我正满世界找他们程家的人算帐呢!”
郑天雄阴险的声音仍很平静:“军长,你知道她是谁?”
牛军长一听就火了:“我不知道她是谁?她是和我牛家有血海深仇的仇家程世雄的女儿,是我牛德禄不共戴天的仇人吴仲明的老婆!”
郑天雄打断牛军长的话头说:“军长,你可能还不知道,她还是那个吴文婷的亲娘。”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牛军长还在叫:“吴文婷?哪个吴文婷?她是谁的娘?谁是吴文婷?”
他还没弄明白,我却惊的目瞪口呆。是小吴的妈妈。可我也糊涂了:小吴的妈妈怎么会找到这外国来?她怎么会和牛军长有瓜葛,怎么会是牛军长的仇人?小吴是长沙人,牛军长是桃源人。他们肯定不认识,否则牛军长不会这么长时间认不出她来,更不会下这样的狠手整她。郑天雄又说话了:“军长,您糊涂啊,吴文婷就是跟着姓肖的那个小女共军,就是在您的军中乐园里生起孩子没完没了的那个小丫头啊!您干过她不只一回了。”
牛军长愣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什么,就是她?她真的是程大小姐的女儿?呵呵!真是天意啊!老天开眼,程世雄的外孙女,程杰的外甥女,吴仲明的女儿,原来就在我的手里!原来早让我老牛肏过无数遍了,肚子都让老牛的弟兄们弄大了几回了。哈哈,天报应啊!程世雄,你知道吗,老牛这下可报了仇了,你的外孙女肚子叫我老牛搞大五回了!哈哈,解气!”
我缩在小屋里吓的浑身发抖,心里为小吴的妈妈担心到了极点。
果然,牛军长突然止住笑急赤白脸地问郑天雄:“不对,姓程的娘们呢?老郑,你把她打发了?她在哪?姓吴的女人肏了不能算完,帐不能销,肏过姓程的女人我老牛才能完!”
郑天雄按住牛军长道:“军长您别急,那程颖蕙跑不了,她女儿在您手心里呢!她大海捞针、千里迢迢找来,你赶她都不会走。她一说要见您,看她那表情就是认识您,我就留了个心眼,没敢贸然放她进来。她泡了一天,让我套出来她是来救那小丫头的。我可不知道您和她娘家夫家都是世仇,您给我说说说怎么回事。我给您支支招,兴许让您仇人的女儿磕头作揖求您肏她,那多解气。”
我在小黑屋里听的毛骨悚然,心里一万遍的诅咒郑天雄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一万遍的祈祷:小吴妈妈你赶紧逃吧,不要管小吴了。她已经是给彻底毁了,别说救不出去,就是救出去还不如死了好。可我被铐的四肢动弹不得,别说报信,连出声都不敢。
牛军长那里长叹了口气,喝了口酒,给郑天雄讲起了两家仇隙的原委:“这事得从20年前说起。我们牛家在桃源也算个大户。郭老七狂吧?牛家可压他一头,田比他多,山比他广,他兄弟几个和山里的土匪勾着手,我可是在外面当官带兵,是官家。可那程家压我们就不只一头了。程家是怀化城里的世家,听说他家祖上200年前就作过湖南盐道,后来一直作盐茶买卖。他家的田产宅子,从长沙一直到怀化都连成了片。不过他家人丁不旺,连着三代都是一脉单传。他家老爷子程世雄也念过洋书,那时候是湖南省参议员。他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儿子叫程杰,也在外面当官,女儿就是这个程颖蕙。天道公平啊,程家势力那么大,老天就给他一儿一女。程世雄一共有一妻四妾,儿女都是大老婆生的,其余那几个小的都是不下蛋的鸡。老天不让你生,你弄再多的女人也没用。
程家在怀化,牛家在桃源,照说我们两家连照面的机会都没有,哪里去结仇啊。可命中注定的事你躲都躲不开。这程家的祖莹在我们桃源。听说还是他家作湖南盐道的那辈祖宗,找来给皇上勘陵的风水先生,足足勘了三年,跑遍了两湖两广的名山大川,最后就在咱桃源选中了一块宝地。程家祖莹那座山叫五峰山,当年程家把那片山全买了下来。打那时候起程家十几辈祖先都葬在那里。程家也是为了这个才把大宅从长沙搬到了怀化。可巧,挨着程家祖莹的那片山就是我们牛家的山,两家多年相安无事。人家的祖莹我们当然也敬着,程家就有个看坟的老家人住在山里,我们还多有照应。民国二十一年冬天,一伙土匪不知怎么饿疯了,四处打野食,把程家看坟的家人全家都杀了,抢了东西还不算,还把程家祖莹东山墙给弄塌了,祖宗牌位也给砸了。那伙土匪走的时候闯到我家山里,刚好碰上我家护院的弟兄,我家弟兄放了阵枪把土匪给吓跑了。谁知过了几天程家派人准备过年祭祖,发现祖坟被人动了,人也给杀了,就派人来查。他们在靠近我家的地方找到一堆弹壳,还有一条有我牛家字样的裹腿,就一口咬定是我牛家的人杀了他的人,砸了他家祖坟。我爹本来想息事宁人,花钱买个汉子顶缸,送到他家任杀任剐就算了,谁想倒惹来大祸了。他们认定是我们牛家干的,说他家人丁不旺就是牛家这些年妨的。要牛家给程家重修祖坟,出大殡,打孝子幡。这还不算,还要给我家祖莹开一道口,说是要出邪气。这条件谁能答应?这样的仇你不想结都不行啊。就这样,两家僵到过年。过年时程家祭祖来了三四百人,当时我们就防着他们了。可他们修好了山墙,祭完祖就都走了。我们以为就过去了。来年清明他们又来了200多人,我们就松心了。谁知他们到了我家地界边上,亮出家伙就往我家祖莹冲。当时我爹正带着全家在祭祖,伙计们有不少也回去祭祖了,连家里带外面一共不到200人。我爹让女人退后,带着男人就冲上去了。谁知程家诡计多端,前面那一伙是调虎离山,他们和牛家的人纠缠在一起,后面又上来100多人。那时候牛家祖莹里已经空了,只有我15岁的老叔陪着70岁的老太爷还没走。程家的人冲进我家祖莹不分青红皂白,见东西就砸,见人就砍。等我爹他们得到消息杀回来,程家的人早跑没影了,老太爷和小叔都给砸的脑浆迸裂,当时就断气了。我爹当时都气疯了,带人就朝程家祖坟冲过去。谁知程家势力大,早有一连兵架着机枪小炮把两家的地界封锁了。
我爹咽不下这口气,派人给我送信,我一听就火了,带了几十个弟兄就回去了。可我一看那架势就知道明着干不过人家。我那时才是个少校营长,手底下不过几百号人。看人家派去看坟的,居然是中央军,一个加强连光机枪就20多挺,全是捷克造。我的弟兄全拉来也不够人家的下酒菜。程家的儿子程杰听说也留过洋,还是什么黄埔八期,中央军的少将师长。我刚到家他就派人来请我,说是请,其实就是传。不过他还给了我点面子,请我去他家在桃源县的宅子。我一到,看那架势就不善,真刀真枪摆了一院子。程杰看来早等着我了,见面后说了一通革命军人不应寻私仇、和为贵的屁话。说是这事双方都误会,都有错,都有损失,各不追究,就算完了。我心里骂呀:你他妈死个家人,破块墙,还不是我们干的。我家老太爷和小叔可是你的人杀的,祖坟也给砸了,这是奇耻大辱啊,怎么就这么完了?可人家势力大,我也只好先压着火。回家和我爹一商量,明的不行咱来暗的。咱这山里土匪多,替人寻仇是常有的事,花钱还不怕办不了事吗?谁知我们找了几家有名的大寨子,一听说是程家,没人敢应,出多少钱都没人应。就这么拖了一年,好歹找到一伙没名没姓的亡命徒,答应下来了。可他们摸到程家坟地一看就傻了,回来说,弟兄们再舍命也不是那二十几挺机关枪的对手。砸祖茔不行,他们提出来阴程家的人。我们当时提出来,一个程世雄,一个程杰,干掉一个就算数,别人不算,残了也不算。先付了一半的钱,几十根条子啊。那伙土匪倾巢出动,双管齐下。哪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还搭进去好几个人。这伙亡命徒就打了退堂鼓了,把收的条子如数退了回来。我还不死心啊,想来想去,想到程家还有个女儿。男的不成就朝女的下手,虽说不那么光彩,但谁让她姓程的。女的弄到手里自有法子拿她解气。这口气不出我还是人吗?那时候这个程颖蕙才十几岁,在怀化城里上洋学校。我先找了个远近闻名的人贩子,据说是只要说出名来的,不出三天他都能拐出来。我许他重金,只要他把这小妹仔拐出来,不要死的,只要活的,卖到云南大山里的窑子里去,卖得的钱我一分也不要。可两个月后那人贩子找到我说,那细妹子白天黑夜身边不离人,连睡觉都有人陪着,根本近不了身。把钱还给我认栽了。我一看真有点挠头了,我还没遇上过这么扎手的事呢。正在这当口,江西、湖北的共产党闹的厉害,中央调我们去剿匪,一剿就是两年,这事也就放下了。共产党刚给赶跑,又闹起了日本鬼子。这可是当不当亡国奴的大事,谁敢儿戏?我带着弟兄们跟着程主席东拼西杀,也不知死过几回,到底是活着过来了。我也混成了个少将师长,手下也有了上万弟兄。”
第30章
牛军长接着说:“鬼子投降后,我带着一个团的弟兄回了桃源,心里拿定主意,一定要和程家了结恩怨。谁知到了怀化才知道,程家已是人去楼空,连程家大院都已经转手了。我派人出去四处打听,原来程世雄早死了,程杰听说是派到美国去了,家里什么人也没留下。我打听程家小姐的下落,没有人知道详细,都说是嫁到长沙去了。说是闹鬼子的头一年就嫁了,嫁了个大官。想报仇找不到仇人,我心里那个堵啊。我回带人桃源把程家的祖坟给砸了,可程世雄并没有葬在桃源。事情也只能暂时放一放了,刚好队伍也驻在长沙,我只有放在心里暗自留心里。让我没想到的是,在长沙我竟然碰到了程家的大小姐程颖蕙。她居然已经是吴太太了。其实说起来我和吴仲明也算是同僚,只不过当时人家已经是中将军长了。吴仲明是程主席的手下红人,心腹爱将。他当时兼着长沙警备司令。大家都知道程主席和白长官心里有疙瘩,白长官的钢七军就驻在武汉附近,程主席不放心啊。吴仲明就是程主席门口的看家狗。程主席的精力不济,很少露面,一般的应酬都是让吴仲明出面,我就是在吴仲明家的酒会上见到吴太太的。
吴家的酒会场面都很大,吴太太在酒会上也很风光。到底是大家闺秀,人长的漂亮,举止也那么得体,让人都不好意思看她。我最初是听参加酒会的军官们议论,都说吴仲明有艳福,吴太太是长沙四大美人的头一名,当年嫁给吴仲明的时候那婚礼曾经轰动一时。人人都想一亲芳泽,哪怕是摸摸她的手也能解解渴啊。当时我并没有把这个吴太太和程家的大小姐联系起来。后来参加吴家的酒会、舞会多了,听人说起吴太太姓程,也没有往那里想。姓程的人多了,程主席还姓程呢。主要是我印象中她还是个小丫头呢,没想到已经变成了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一直到三十六年双十节庆祝晚会,程主席还是委托吴仲明夫妇举办,我在他们发的请柬上忽然见到程颖蕙的名字,这才恍然大悟,我苦苦寻找的仇人原来就近在眼前。刚认出她时我高兴了好几天,可后来越想越觉得没有头绪。这里是长沙,不是桃源乡下,程大小姐现在是我同僚的老婆。我不能去打黑枪吧,就算是把她打死了,我又能解什么气?苦苦想了好几天,我终于想出一个滴水不漏的办法。办法阴损一点,可为了报仇,只好对不起吴老兄了。
我用了整整3个月的时间准备我的计划。我首先派人到上海找了一个老牌的拆白党。这种小白脸专门吃女人饭的,什么样的女人都能钓上钩。我找的这个专门以钓有钱的阔太太出名。小白脸来长沙后我给了他一大笔钱,给他的任务很简单,把吴太太搞上床。只要他们一上床,我就弄一出捉奸的好戏。长沙第一大美人被人捉奸在床,这样的新闻怕是躲在坟墓里的程世雄听了也得跳起来吧。我想好了,作完这件事就罢手,我对得起牛家的祖宗了,就是有点对不起老吴。那个小白脸还真不含糊,半个来月就和程大小姐接上了火,又逛商场又喝咖啡,弄得挺热火。可事情到了这就不见进展了,小白脸试了几次,就是没法把她弄上床。小白脸和我说,这是他见过的最有品位也最聪明的女人。那几天吴仲明陪程主席去外地视察,我给小白脸下了死命令,要他一定要在这几天搞掂。第二天小白脸兴冲冲的跑来告诉我,有门了。吴太太约他明天晚上独自到吴家吃晚饭。第二天我也做好了一切准备,派了几个弟兄在吴家等信号。可他们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信号,吴家院里倒是吵嚷起来。一会儿,就见那小白脸被人架着扔了出来,腿都打断了。我的人后来把小白脸给弄了回来,据他说,那女人聪明透顶,其实已经怀疑他了,就是不动声色。那天请他去家里其实是个圈套,里面早埋伏好了。他一露相里面的人就冲出来把他打了。事到如今,我也只好住手了,听说吴家也在暗中调查此事,要查那小白脸的背景。我也只好偃旗息鼓了。说实话我挺佩服程大小姐,不光有个漂亮脸蛋,还有勇有谋。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有缘亲自会她一会。”
说到这牛军长长出了一口气,掏出一支香烟,郑天雄见了赶紧打着火给他点上,转了转眼珠子问:“那您和吴仲明是怎么结的仇啊?”
牛军长深深地吸了口烟道:“那件事过后不久部队接到命令,122军调湖北进大别山剿匪。这一剿就是大半年,122军是杂牌军,苦的累得都是我们的。我当时是344师师长,进山的时候全师一万多人,出山的时候连死带伤加上开小差的剩了不到一半。我们还是全军最好的。出了山就接到国防部的命令,要我们整补,准备调江北剿匪。弟兄们谁也不想去,文军长干脆告老还乡了。程主席让我接军长的职务,虽知道是苦差,但程主席看的起我,我不能往后缩啊。再说那是中将军长啊。当了军长再参加应酬就不一样了,以前轮不上我上台面,现在想不上都不行。这一来程大小姐我想躲都躲不开了。其实我估摸着她早就知道我是谁了。毕竟十几年前那回事闹的挺大,她不会不知道。见了面她倒一直是客客气气的,象没事人似的。可我心里痒痒啊:我的仇还没报呢。转眼到了三十七年年底,北面战事吃紧,国防部来了命令,要我们即刻出发,增援徐蚌战场。其实那时候122军人都还没补齐,全军连马弁马夫算上也只有一万多人,比一个师多不了多少。程主席把命令压住了,说看看再说。果然,没几天就传来消息,徐蚌战败,几个主力兵团让人家连锅端,连5军18军都给打趴下了。杜长官作了人家的俘虏,丘老虎变成了死老虎。幸亏122军没上去,上去也是填坑。紧接着国防部又来了新命令,把122军划归宋兵团,马上上江防。程主席还是压着不让动,另一方面让我赶紧扩充队伍。我回湘西招了一大批家乡子弟,好不容易队伍够数了,共产党也打过江了。中央军一泻千里,程主席赶紧把子弟兵都收缩到长沙周围,准备见机行事。其实这时候吴仲明就已经准备投共了。也不知怎么他就把陈司令给拉过去了。其实陈司令是共产党的死对头啊。血战四平,杀的共军头号悍将林彪都手软。陈司令一倒过去,他们就打算挟持程主席投共。
这姓吴的损透了,他一面早就打定主意要投共,另一方面还大叫什么把长沙变成第二个四平。弟兄们都叫他给蒙了。这小子不地道,关键时刻捅了我一刀。当时林彪的几十万共军已占领武汉,前锋逼近岳阳。姓吴的给我传令,让我带122军先退到怀化、凤凰一线,说是国军主力都在向西转进,让我在湘西先占住一块地盘。如果长沙有失,程主席就带弟兄们向那里退,再不行还可以退进滇黔大山。我是真愚啊,当时就信了他的话,还觉得湘西是咱老家,到了那里如鱼得水。我怎么就不想想,那里再往西是白长官起家的地盘,共军从东边压过来,我就象是个核桃,让人放在铁砧子上,共军一锤子下来我就粉身碎骨了。这吴仲明是公报私仇,借刀杀人啊。他老婆的事他肯定闻出味来了,可是他不吭气,等个机会就置我于死地。你说他有多毒啊!
果然,我带着队伍刚到怀化,屁股还没坐稳,他小子那里就在长沙挟持程主席通电宣布投共了。共军占了长沙,马不停蹄地从东面压过来。当时我北面是中央系的26军,西面和南面是白长官桂系的头号主力7军,长沙一有动静,他们立刻就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了。他们把122军当成奸细了。26军特务营都进了我的军部,逼着我下令向共军开火。那共军是好惹的吗?我这枪一响全朝我来了。那两伙混蛋跑的比兔子还快。我知道向西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就跟着26军的屁股向北跑,想去靠拢宋兵团。他娘的,26军什么王牌,逃命王牌。我们到底没他们跑的快,跑到大庸就被共军兜住了。可怜我刚刚拉起来的队伍,一天不到就全给报销了。他妈的,我的122军一半是丧在李中强手里,另一半就是丧在这个狗日的吴仲明手里。你说这姓吴的多毒啊!差点要了我的命。算我姓牛的前世积德,福大命大,带着这千把家乡子弟逃出一条小命。也是老天长眼,让李中强的老婆落在了我的手里。现在这娘们已经是我锅里的肉了,我要慢慢地炖、慢慢地品。我倒是没想到,老天爷居然还顺手把吴仲明的女儿也给我送到我手心里。现在他老婆也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你说我能放过她吗?”
牛军长的话让我听得毛骨悚然,我意识到吴夫人恐怕凶多吉少了。这时候郑天雄这个天杀的又开口了:“军长,听您这一说,和这女人真是新仇旧恨不共戴天啊。现在是天赐良机,我想个法,给她来个新帐老帐一起算。您放心,这娇小姐阔太太不比那些洗过脑的女共党。不用费什么劲就把她收拾服帖了,我包您痛痛快快、舒舒服服地把仇报了。我要让她跪着求您,哭着喊着自己脱光了钻进您的被窝,求您肏她,乖乖的伺候您。”
牛军长的声音显然兴奋了起来:“真的吗?要是那样,我上过手第一个就轮到你。”
郑天雄阴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您还信不过我?47军那几个女共军您不是看见了吗?共党的女人多硬啊?那姓肖的多大的官儿,现在还不是照样老老实实给您牛军长舔沟子吗?这种大小姐官太太手到擒来。您听我的,这吴太太先晾她几天,您给我三天时间,让我断了她的后路。她就得听咱们摆布了。”
我听得脊背发凉,恨不得马上冲出去给吴夫人报信。可我实际上一动也动不了,只能躺在黑暗中暗暗饮泣。牛军长突然又说:“老郑,你说这程颖蕙是怎么找到这儿的?会不会是共军……”
郑天雄打了个哈欠道:“放心吧军长,今天早上她一来我就想到这件事了,已经派了几拨弟兄出去打探,对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共军的规矩我知道一点,这几块料在我们手里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跑回去共军也不会要她们了,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派人来救她们。至于这位程大小姐吗,其实也不奇怪。你想,她娘家在怀化,这群女共军在郭老七那里有多半年时间,难免有洞里的弟兄走漏风声。共产党未必得到消息,她倒没准能打探到。您别小看当妈的护犊子,可以豁出命去,姓肖的就是个样子。”
说完郑天雄伸个懒腰告辞出去了。牛军长一口喝掉桌上的残酒,猛地拉开小门,把我拖了出来,扔到床上,脱光衣服扑了上来。那天夜里他格外疯狂,几乎整夜没睡,他的肉棒似乎也格外的兴奋,好像一直都硬挺着,不停地在我身上插进拔出。我一动不动地任他折腾,只盼着天赶快亮,他发泄完就会送我回牢房了。那一夜象有一年那么长,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了,牛军长从床上爬起来,并没有招呼士兵把我送回牢房,而是派人叫来了郑天雄,他指着我说:“这小娘们给你用三天,看好了她!”
郑天雄会意的一笑命人把我带走了,我彻底绝望了,我谁也救不了。这三天郑天雄一点都没让我闲着,他住的是个套间,卧室在里面。他把我铐在他的床上。他有三十几个亲信,这几天轮番在我身上泄欲,倒是晚上只有郑天雄一个人折腾我。我始终担心着吴夫人的命运,整天忧心忡忡。零零星星的,从郑天雄手下的交谈中我听出来,吴夫人这几天果然天天都来,磨着要见牛军长。我都快急疯了,眼看着她站在陷阱边上,一只黑手正悄悄地逼进她,就是不知道怎么救她。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第三天的下午,一个匪徒正趴在我身上抽插,郑天雄兴冲冲的进了屋。他手里拿着一卷报纸,进屋后手舞足蹈地把报纸扔在了桌子上。我身上的那个匪徒抬起身子,一边继续抽插一边问:“郑主任,怎么样了?”
郑天雄喜不自禁地拿起报纸晃着说:“成了!”
我的心忽地沉了下去。那匪徒接过报纸,我看清那是一张南洋什么地方出版的中文报,那匪徒大声念起来:“摆脱共产暴政,吴仲明夫人投奔自由世界。”
郑天雄真是狠毒啊,吴夫人现在是有家难回了。郑天雄问那匪徒:“那女人在哪:”
那匪徒一边不情愿地从我身体里抽出还硬邦邦的肉棒一边回答:“还在外面岗亭磨呢,非要问军长什么时候回来。”
郑天雄阴险的一笑,吩咐道:“去把她请到这里来!”
说完关上了里间的门。我心里不停地祈祷着:“不要来,千万不要来,小吴妈妈你快走,,,,,,,”我知道这什么用也没有,可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又一个善良的女性落入这伙畜生的魔掌。
不大一会儿,门外传来脚步声。我听的出来其中一个轻盈而有力,完全不同于匪徒们杂乱而沉重的步伐。门开了,一个柔美而自信的声音响起:“牛军长在哪?我要见牛军长。”
好象郑天雄不在屋里。一个吞吞吐吐的声音说:“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我忽然发现里屋的门没有关死,留了一条门缝,我刚好可以看到站在桌前的女人。那是一个端庄美丽的女子,穿着非常普通,甚至刻意弄成破旧的样子。但普通的穿着掩盖不住她美丽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看她的样子年龄应该和萧大姐相仿。一个疑团升起来:她怎么会是小吴的母亲?同时也升起了一个希望:也许弄错了,是一个根本不相干的人。那女子很执着:“可以让我见见牛军长吗?”
门响了,进来的却是郑天雄。他朝着那女子皮笑肉不笑地问:“程大小姐?”
那女子皱了皱眉头道:“我告诉过你,我姓吴。”
郑天雄抄起桌上的报纸假装看着说:“吴程颖蕙?”
这回轮到那女子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郑天雄得意地一展报纸:“程小姐上报纸了。”
那女子不相信地接过报纸,看了一眼标题,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脸变的煞白,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一丝焦虑。郑天雄早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搬过一把椅子放在女子身后,女子好象一下就累了,腿一弯就坐下了。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了,牛军长慢条斯理地踱了进来。吴夫人看到牛军长,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牛军长看了一眼郑天雄,又看一眼吴夫人,恨恨地说:“程大小姐好大胆子,现在还敢来见我?”
吴夫人理了理散落的鬓角,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牛军长,牛程两家从前有些嫌隙,我们程家确有过分的地方,我这里给你赔礼了。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机会报仇,我现在把自己送上门来了,要杀要剐凭你处置。不过我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她还是个孩子。”
说着,吴夫人竟有些哽咽。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突然提高了嗓门:“二十年前的账咱们慢慢算。你的女儿?你告诉我谁是你的女儿?”
吴夫人的眼圈有些发红,她强忍住说:“吴文婷,我打听清楚了,她被郭老七抓到桃源,现在就在你手里。”
听到这里牛军长无赖般的笑了:“啊,原来那个小女共军是程大小姐的女儿,是吴仲明的女儿?这就是你们作父母的不对了。老吴事主不忠、见风使舵、卖主求荣也就罢了。他投共不会没他的官作吧?何苦把个花朵般的女儿,小小年纪就送进共军文工团,给人家共产共妻。”
见提到小吴,吴夫人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她正要分辨,牛军长截住她的话头继续说:“共军的文工团就是公共厕所你不知道吗?我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她还不到14岁,已经有6个月的身孕了。”
听到这些,吴夫人的脸变的惨白,她猛地捂住脸,眼泪止不住地顺着手指缝流下来。我听出来了,牛军长专门拣最剜心的话说给吴夫人听,要把她彻底击跨。这一定是郑天雄出的坏主意。
牛军长的诡计显然生效了,吴夫人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她放下手,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牛军长问:“牛军长,可以让我见见文婷吗?”
牛军长好象没听见吴夫人说什么,忽然指着郑天雄打哈哈说:“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政战部主任郑天雄,郑主任;这位呢,是我的老朋友的太太、老对头的女儿,程小姐,吴太太,长沙城里第一大美人啊!”
吴夫人对牛军长这种无赖的态度显然无可奈何,几乎哭出声来:“牛军长,求求你,让我见见文婷吧!”
牛军长故意提高了嗓门咬文嚼字地说:“吴小姐现在很好,你放心。她现在是在自由世界里,她自觉自愿地、全身心地为国军服务,为反共复国大业服务。”
吴夫人听他漫无边际的高谈阔论,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说:“文婷还小,不懂事,请牛军长放过她。”
牛军长笑眯眯地说:“小是小,不过可顶事了,哈哈。”
吴夫人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变的通红。我眼看着这个美丽的妇人、好朋友的母亲一步步走进毫无人性的野兽给她设好的陷阱,真是欲哭无泪。我终于明白了,他们这是有意耍弄吴夫人,他们残忍地利用了一个母亲对子女的最无私的感情。就象当初郭子仪把严队长剥光了衣服吊在梁上而又不急于强奸一样,他们是在尽情地耍弄落入他们手心的猎物。无论是郭子仪强盗般的暴力还是牛军长流氓般的猥亵,都是他们最大限度地享受猎获快感的手段。吴夫人其实已经是他们手中的玩物了,实际上从她在营门前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劫难逃了。
这个美丽的女人还在顽强地做着努力,她的天资和聪明已经被她母亲的本性淹没了,完全看不到已经架在她脖子上的带血的利刃。吴夫人决绝地对牛军长说:“我说话算话,你放了文婷,我留在这里任杀任剐!”
牛军长知道吴夫人已经完全入了他的道,仍是一副流氓嘴脸:“吴太太是长沙有名的美人,名门闺秀,别说什么杀呀剐的,我们能一亲芳泽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说着就去拉吴夫人的手。吴夫人任他抓着,柔声说:“就让我看她一眼,行吗?”
牛军长咽了口吐沫,无情地摇摇头:“不行啊程大小姐,她现在正忙着,不便打扰。”
吴夫人忙说:“我不打扰她,我就在旁边看她一眼。”
屋里的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牛军长喷着烟道:“你不打扰她,可打扰别人啊!她工作时不愿意有人看。”
吴夫人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牛军长见了趁机又加上了一把火,他故意问郑天雄:“老郑,吴小姐今天安排了几个?”
郑天雄和牛军长演起了双簧,他伸手比划着:“6个。”
他们这是往这个善良的母亲心上捅刀子。吴夫人果然受不了了,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哭道:“让我见文婷!我要见我的女儿!”
牛军长趁机猥亵地抱住她的肩头,按她坐在椅子上说:“今天确实不能见,明天一早,我一定让你见到。”
见吴夫人扶着桌子又要站起来,他打开了窗户,指着下面不远处的军中乐园说:“要不,你就在这看一眼吧。”
吴夫人腾地站了起来,冲到窗前,扒着窗户向外看。只见那栋房子门口围着几十个士兵,排了几队,队伍伸展到门里。那里根本见不到一个女人,但能清楚地听到男人的哄闹和放肆的淫笑声。吴夫人猛地转回身朝门口冲去,嘴里象疯了一样叫着:“文婷,文婷,我的女儿!”
郑天雄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牛军长乘势搂着她的肩膀,挡住了她的去路。吴夫人拼命挣扎,大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让我看看文婷,让我们见见我的女儿!求求你们啊!不要让她……”
牛郑二人连推带拉把吴夫人强按在椅子上,牛军长瞪起眼睛说:“吴太太,你要听话!你要是不听话,别怪我老牛是个粗人!”
吴夫人哭的泪水涟涟,原先的自信已不见了踪影,显然是慌了神。郑天雄朝牛军长使个眼色,对吴夫人道:“天色不早了,吴太太要是不嫌弃,今晚就宿在这里,明天一早也好早点见到吴小姐啊!”
见吴夫人哭的越来越伤心,并不答话,郑天雄朝牛军长挤挤眼说:“吴太太一定饿了,我们开饭。”
吴夫人抬起头,红肿着眼睛一把抓住牛军长的手哭求道:“牛军长,你行行好吧,我求求你了,让我见见文婷。我这个人今天就交给你,随你处置,了结两家的恩怨!”
牛军长露出一丝奸笑,一语双关地说:“不着急嘛,急也不在这一时,先吃饭!”
说话间,酒菜已经摆好,牛军长、郑天雄和另一个军官入了座,特意把朝着窗子的座位留给了吴夫人。郑天雄朝站在门口的两个匪兵作了个手势,他们两人走过去连拉带搡把吴夫人推到了座位上,吴夫人坚决地说:“我不饿,我不吃饭,我要见文婷。”
郑天雄一边斟酒一边说:“吴太太是聪明人,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不可以随便来的。牛军长说吴小姐不能见就是不能见。军长都答应了嘛,明天早上就见到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嘛!”
说着举杯敬牛军长和吴夫人。吴夫人红着眼,痴痴地望着窗外,对郑天雄的高谈阔论充耳不闻。郑天雄喝下一杯,一边斟酒一边叫过旁边的一个亲信,低声吩咐了句什么。那匪徒连连点头,露出一丝淫笑,直起身竟朝里间的卧室走来。我完全懵了,他要干什么?吴夫人就坐在外面,难道他要我演活春宫吗?虽然我自己早已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尊严,但我不能伤害这位善良的妈妈。
那匪徒进来后掩上了门,却又有意留了条缝。他进门就脱衣服,然后光着身子就扑了上来。我仰面躺在床上,手被铐在背后,脚岔开被捆在床尾的两边,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将粗硬的肉棒插入我的身体。这群畜生,真是猪狗不如,他们要拿我做道具,往吴夫人的伤口上撒盐。果然,那匪徒的动作非常粗野,呼哧呼哧的喘粗气,有意把床弄的吱吱响,还使劲地掐我的大腿和乳房。他是想让我叫,让我哭,让我出声。我就是不让郑天雄得逞,我咬住牙一声不吭。可里外屋近在咫尺,里屋的动静惊动了吴夫人。她收回朝着窗外的目光,狐疑地朝里屋探寻。郑天雄早已把吴夫人的反应看到了眼里,故意端起酒杯向她劝酒。吴夫人回绝了他,又把楚楚可怜的目光投向这边。牛军长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色迷迷地说:“程小姐,你们程家是咱湘西的名门望族,谁不知道大小姐是程老太爷的掌上明珠?我们那边山里人都说大小姐是仙女下凡呢!我第一次见你,你才十来岁,一看就是一副美人坯子。等嫁了吴仲明,唉,长沙城里硬是找不出第二个来。真是倾城倾国啊!”
牛军长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不象话。吴夫人却充耳不闻,注意力全在里屋的门上,听着屋里传出的暧昧的响声,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开始流露出一丝惊恐。她越来越坐立不安,几次想站起来都被牛军长拉住了。这时趴在我身上的匪徒完事了,他把粘糊糊的东西留在了我身体里,拔出肮脏的肉棒,推开门,一边系裤带一边大摇大摆地走了。门在他身后砰的关上了。
吴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呼地站起来,不顾牛军长和郑天雄的阻拦,冲到门边,猛地拉开了门。我羞的无地自容,拼命扭过头,让头发盖住我的脸,象死人一样赤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听到一声恐惧的惊叫,吴夫人手扶着门框,头埋在臂弯里,慢慢地瘫坐在了地下。她已经哭成了泪人。牛军长、郑天雄和那个军官跑过来,抬的抬、拉的拉把吴夫人弄回了座位。牛军长趁机猥亵地揉着吴夫人的胸脯摸着她的脸说:“不相干不相干,不是吴小姐啊!不让你看嘛,不相干啦!吴太太是娇贵的人,这样子看不得的!”
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竟然用这种残忍下流的办法去蹂躏一位善良的母亲的心。我想小吴妈妈既然找到这里来,对要面对的情景恐怕早有准备。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落在土匪手里三年多,要保住贞操是天方夜谭。但她做梦也想象不到我们在这群野兽手里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蹂躏。外面排着大队的匪兵让她猜到了她的宝贝女儿是受着什么样的煎熬,但她不肯相信,她从我身上证实了这一切,她的心肯定碎了。但她不知道,她的女儿比我还惨,正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忍受成群男人的轮奸。她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她自己也已经是这群野兽的盘中餐。郑天雄的目的达到了,牛军长的目的达到了,他们安排这一切就是为了慢慢地煎熬这个美丽的女人,仇人的女儿和妻子,一点一点地摧毁她的心智,把她变成手中的玩物。
吴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方寸大乱,牛军长和郑天雄毫不放松,一步一步地继续他们的计划。牛军长假装怜悯地安慰吴夫人:“吴太太吴太太,屋里的女人确实不是吴小姐。你不信?老郑,把袁小姐带来给吴太太看看。”
我心里在哭,在骂,骂这些狠毒的豺狼。可我左右不了自己,我只能眼睁睁地变成他们手里的一个道具。两个大兵闯进来把我解下来,赤条条地推了出去,按着我跪在吴夫人的脚下。我拼命低下头,让头发盖住脸。可他们偏要让吴夫人看我的脸。郑天雄这个天杀的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还特意地把我的头发拨开。满脸无辜地对吴夫人说:“吴太太,你看,这真不是吴小姐。”
吴夫人终于忍不住看了我一眼,马上就软在了椅子上,哭的背过气去了。她明白,她的女儿也是这样赤身裸体地任成群的男人蹂躏的。牛军长一边忙不迭地给吴太太捶背揉胸,一边对站在旁边的郑天雄的亲信喝道:“怎么这么不讲卫生,干完事也不知道给袁小姐打扫一下卫生!”
那匪兵会意地连声诺诺,转身端过一盆清水,就地分开我的腿,把水盆推进去,竟当着吴夫人的面咕唧咕唧地洗了起来。我拼命扭着身子挣扎,可两边早有四只大手把我抓的紧紧的,另外两只大手扒开我的阴唇,粗糙的手指伸到里面咕唧咕唧抠个不停,在我的下身里里外外揉搓起来。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吴妈妈已经回过气来,见到眼前的情景简直惊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他们怎么能这样把一个女人不当人。她拼命的扭转身去,不敢看眼前这残忍恐怖的场景,可她哪里知道,她将要面对的,比这还要残忍恐怖十倍。牛军长趁机搂住吴夫人颤抖的肩头,使劲把她的身子往我跪的方向扭,郑天雄则在一边喋喋不休道:“这袁小姐也不是外人,是吴小姐的好朋友。原先都在共军那边的文工团里给他们共产共妻,一块投奔的自由世界。牛军长带着弟兄们为反共复国驻在这荒山野岭,多辛苦啊!吴小姐、袁小姐她们都是自觉自愿的为弟兄们服务,劳苦功高啊。将来共产党打跑了,也有她们的一份功劳啊!”
吴夫人突然象发疯了似的抓住牛军长的手哭求道:“牛军长,求你放过文婷吧,我们吴家、程家一生一世都感激你。我给你作牛作马。你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啊!”
牛军长色迷迷地抚摸着吴夫人的手,假装沉吟了片刻,嘬着牙花子对郑天雄说:“老郑,今天咱们看吴太太的面子,你安排一下,今晚给吴小姐减两个。好让她明天精精神神地见吴太太。”
说完他指了指我:“袁小姐带过去吧,让她们辛苦点,不能亏待了弟兄们。”
我被匪兵拉起来,吴夫人挣脱了牛军长的手,艰难地站起来,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决绝地说:“让我也去吧!我要见文婷!你们让我去替她吧!”
匪兵推着我往门外走,我满怀歉意的转过头,不顾一切地朝她摇摇头,希望她能看见。那里去不得啊!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就再也不是人了。可吴夫人根本没看见我,她满心都是她的女儿。我听见牛军长假装为难的说:“这不行啊!要不,你要是不嫌鄙陋,今晚你就住在那边,住在吴小姐隔壁,明天一早就能见到她了。”
吴夫人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心如刀绞。我打心眼里敬佩吴夫人这种伟大的母性,可她这种舍身饲虎的举动感动不了这群没人性的豺狼,也救不了她可怜的女儿,还白白搭上自己。
我和吴夫人一前一后向“军中乐园”走去,每人身边都跟着三四个大兵。吴夫人可能还无法接受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走在光天化日之下,有意离我远远的。军中乐园并不远,几分钟就走到了,这时天已经黑了,门口却还是熙熙攘攘。我看出今天他们特意作了安排,平时这个时候这里没有这么多人排队。他们把我带进大厅后并没有带我去我原来的二号房,却去打开了一直没有人用的五号房。我站在门口等他们收拾房子,见小吴的三号房门口围着不少大兵,显然小吴正在里面受辱,我的心通通的跳了起来。一群大兵已经拿着军票在五号门口排队了,我看了看有七八个。看来郑天雄为吴夫人真是下了不小的功夫。平时这个时间这里只有军官,而且每个房就是两三个人,一个走了一个才来,根本没人排队。这时吴夫人夹在几个匪兵中间也进来了。满屋子的大兵看见她都惊呆了,他们见到的女人都是我们这样赤身裸体、狼狈不堪的样子,要不就是浓妆艳抹的妓女。吴夫人这样端庄美丽、气质高雅的女子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女下凡。所有的男人都用贪婪的眼光盯着她,她却视若无睹,一进门就四处寻找。她要找她的女儿。经过三号房的时候她似乎察觉了什么,转身要往里闯,那四个匪兵可不容她自由行动,连推带搡把她推进了二号房。这一切都是精心策划好的。二号房左面是大姐,右面就是小吴,房子的墙壁是用树干搭成的,根本不隔音。这一夜这个可怜的母亲就要听着自己心爱的女儿被一群男人轮流凌辱的声音度过,这太残忍了。郑天雄的一个亲信拎了四副手铐进了二号房,我听见他对吴夫人说:“牛军长关照,为了吴太太的安全,请您带上这个。”
接着就是吴夫人反抗的声音。我知道,所有反抗都是徒劳的,所有这一切早都计划好了。吴夫人这一夜注定要被死死的铐在床上忍受煎熬,否则,隔壁的声音肯定会让她发疯寻死的。二号房里面安静了下来,大兵们都退了出来。郑天雄的那个亲信退到门口时特意指着旁边对小吴妈妈说:“吴小姐就在这边。”
门无情地被锁上了,我听见里面响起了悲惨的喊叫和哭泣声。我被推进了房,手脚刚给铐死,一个大兵已经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
第31章
这一夜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外面始终吵吵嚷嚷,几个牢房里人来人往,我根本记不清有几个男人进过我的房,满脑子都是小吴和小吴妈妈。小吴虽然和我隔着施婕的四号,但她悲惨的呻吟我听的清清楚楚,一夜都没有间断。我不知道她被俘后多少次想过妈妈,可她做梦也想不到,她最亲爱的母亲此时就与她咫尺之遥,被铐在与她一样狭小的牢房里,听着她被凌辱时发出的凄惨的声音,忍受着世间最无法忍受的煎熬。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我的心越来越沉重,我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必定要到来的时刻,这对小吴和她的妈妈将是一种多么残忍的折磨啊。
天渐渐亮了,各屋的人声也渐渐平息下来,我仔细辨认,听不到二号那边一点声音。我甚至不敢想象吴夫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心疼也会把她疼死的。也许那对她倒是一种解脱。牢门打开了,两个大兵进来打开了我的铐子,把我拖了出去。大姐、小吴和施婕也正被匪兵们往外架。我偷偷看了眼二号,门锁着,没有动静。大姐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她大概听见了隔壁的哭喊声,又不明白我怎么会从五号出来。我拼命朝她使眼色,可根本无法让她明白我想表达的复杂意思。我看着小吴,想找机会提前给她报个信。可小吴看来这一夜被弄的很厉害,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披头散发,挺着大肚子,两条腿软的站都站不住。这时郑天雄来了,他阴险地笑着,指挥士兵们把小吴和大姐推进了清洗室,捆在了木架上。平时匪兵们图省事,都是把我们的手铐往架子横梁上一挂,让我们自己站着冲洗。那天他们却一丝不苟地把大姐和小吴的手脚分开,分别铐在架子的四个角上,脚不沾地,把人铐成个火字吊起来。敏感的大姐察觉了异样,朝我投来询问的目光。可没等我作任何反应,两个匪兵已经把我和施婕的手铐在背后,按着跪倒在大厅的地上了。这时候有匪兵打开了二号的锁,小吴妈妈被带出来了。她人有些恍恍惚惚,腿软的不知怎么迈步,被两个匪兵架着。她的眼睛哭的又红又肿,铐子已经都摘掉了,但手脚都隐约能看见青紫的淤痕,可以想象昨晚作了多么激烈的挣扎。因为大姐和小吴被吊在屋子里,所以施婕先看见了小吴妈妈。她先是一愣,接着满脸都是困惑。在这个地方出现这样一个女人,既不象女俘也不象妓女,实在让人难以猜测她的身份。况且在这里呆了一夜却还穿着衣服的女人她也是第一个。
小吴妈妈一出门看见地上躺着两个赤条条被反铐双手的女子马上紧张了起来。她先是下意识地扭过头,马上又意识到什么,睁大满是恐惧的眼睛仔细打量我们。她先认出了我,马上转向施婕。郑天雄见到吴夫人惊恐万状的样子马上摆出一脸奸笑,迎上去道:“吴太太受苦了。吴小姐在这里。”
说着他一指清洗室。吴太太慌忙转身,走到清洗室门口她惊的目瞪口呆,她看到了两个伸手劈腿被铐死在木头架子上面的赤条条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而她们的下身都粘粘糊糊湿的一塌糊涂。她惊叫一声就捂住了脸。郑天雄上前拉开她的手说:“吴太太,吴小姐就在这啊!”
大姐先是吃了一惊,抬眼看见吴太太,眼中掠过一丝疑虑,马上又深深地埋下了头。小吴开始还是昏昏沉沉地埋着头,听见郑天雄的话惊诧地转过头来。当她看见吴太太,愣愣地盯了两秒钟,突然浑身发抖、脸色惨白,眼中惊惧万分,情不自禁地“啊”地尖叫一声,硬生生地别过头去抖个不停。小吴妈妈听到郑天雄的话,放下了手,疑惑地打量着那两个同样看不到脸的身体。她一下扑到肖大姐身上,抚摸着她的身体,战兢兢地捧起她的脸。她左看右看,突然恐惧地放开手,目光转向另一边。她的目光里满是恐惧和绝望,她不敢走近那个挺着大肚子的赤裸身体,可那熟悉的抽泣彻底击碎了她的幻想。她迈着沉重的步子扑过去,抱住那始终别向墙角的脸哭道:“文婷,是你吗?妈妈救你来了。文婷……”
小吴的脸始终没有转过来。“哇”地一声,母女俩同时大哭了起来。小吴妈妈哭软了腿,抱着小吴一条粘糊糊的腿半坐在地上。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赤身裸体、满身污渍、岔开着腿、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被吊着的孕妇就是她年仅16岁的可爱的女儿。郑天雄走到哭的昏天黑地的小吴妈妈面前,拉开他的手说:“吴太太,你见到吴小姐了,现在请你后退,我们要打扫卫生了,请你不要妨碍军务。”
小吴妈妈一把抓住他骂道:“你们这伙禽兽不如的强盗,你们这些畜生,你们还我女儿……”
郑天雄使个眼色,上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起小吴妈妈就往外面拽。小吴妈妈一把甩开了他们,哭着扑向小吴,一群匪兵冲上来,七手八脚拉开了吴夫人。小吴这时终于转过了头,“妈……”
地叫了一声,放声大哭。小吴妈妈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五六个匪兵都按不住她。她嘴里叫着:“文婷,文婷……”
向里面扑去。又上来几个匪兵,七手八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她拉了出来。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按着,把她五花大绑在门口的柱子上,她大叫一声,哭昏过去了。
郑天雄让人抬来几大桶水,一边命令匪兵们给我们冲洗,一边亲自淘起一大碗水,含了一大口水,“噗“地一声喷到小吴妈妈脸上。小吴妈妈吐了一口气,悠悠地醒来,可她一睁开眼就惊呆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在她面前,几个匪兵在把一盆盆的清水冲到我和施婕身上,不远处的清洗室里,从房顶上流下来的山泉水冲击着被悬吊着的小吴和大姐的裸体。七八个匪兵只穿短小的裤衩,十几只大手在我们光裸的身子上肆意地搓着、抠着。一个匪兵肆无忌惮地扒开小吴的阴唇,用手指插进去,把里面积满的黏液抠出来,然后在她又红又肿的下身又是冲又是搓。另一个匪兵抓住小吴因怀孕而变的异常肥大的乳房,又攥又揉,连擦带洗。小吴妈妈不顾一切地哭着、叫着:“住手,你们住手!……你们住手啊,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也有姐妹啊!……你们放开她,放开她啊!野兽!你们是野兽啊!你们没有人性!……文婷,文婷啊!我可怜的女儿啊!你们放开她啊!”
郑天雄好象根本没听见小吴妈妈的哭闹,指手画脚地指挥匪兵们在我们身上肆意施虐。就在小吴妈妈眼皮底下,两个匪徒洗完了施婕的正面,把她翻过来,强迫她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扒开她的屁股,拿把小刷子细细地刷她肛们皱褶里的污渍;另一边,一个黑黑瘦瘦的匪兵正聚精会神地抠小吴的肚脐眼。按着我的两个匪兵则故意当着小吴妈妈的面举起我的两条腿,用手指捏住我的阴唇使劲的揉搓。最惨的还是肖大姐,匪兵用一根枪通条裹上布条,竟捅进她的肛门刷了起来。我知道这都是郑天雄有意安排的,他要把小吴妈妈彻底打垮。小吴妈妈人确实受不了了,她两眼直呆呆地看着前方不知什么地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凄惨地哀求着:“不要啊,不要这样啊!求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吧!她们都是孩子啊,你们不能这样啊!太惨了!郑主任我求求你了,让他们停下来,停下来吧!我知道他们听你的,真是太惨了……”
郑天雄这时才没事人似的踱到小吴妈妈身边,居高临下地摸摸她的脸,假装慈悲地说:“吴太太不要这么哭啊,你哭坏了身子我怎么向牛军长交代啊!”
说完他朝后面挥挥手道:“好了,今天就到这!”
看着匪兵们纷纷停了手,小吴妈妈长长地出了口气,稍稍平静了一点。可当她看到小吴和大姐被解下来后又给背铐了双手,和我们一道被推出门外,并排跪在地上的时候,又紧张地睁大了眼睛。她哪里,知道这是我们每天的功课:排泄。
我们每天被允许的大小便就是这一次,其余就只有在给他们泻完欲冲洗的时候偷偷尿了。所以憋屎憋尿是家常便饭。牢房门口外有一条小土沟,沟边他们摆了一排石头,一共是八块,我们每人两块。排泄时我们都是被背铐双手,而且他们不许我们蹲着,必须都跪在石头上,腿岔开着,随时让他们看。排泄完了,从来不让我们擦。有时他们高兴了,会随便捡起地上的石头、树枝,在我们屁股上随便抹抹,以此开心。小吴妈妈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见我们排成一排跪在了石头上就又哭了起来。今天来看热闹的人特别多,我们前前后后都围满了人。很多匪兵弯下腰去看我们的下身。小吴肚子大了,加上过度悲伤,怎么也跪不住,就由两个匪兵架着。一个匪兵从枪上抽出通条,故意拨弄小吴的下身,嘴里吆喝着:“快尿啊,快拉呀,老子们等急了!”
别的匪兵们也跟着鼓噪起来,有的踢我们的屁股,有的揪我们的乳房,有的干脆蹲下去扒阴唇。不停地催促:“快点快点,别他妈磨蹭!”
肖大姐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转头对那个正在拨弄小吴的匪兵说:“你们是人不是人?她怀着孩子……”
大姐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一个小头目样的匪兵骂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放屁了?你他妈不拉老子成全你!”
说着从地上抄起一根手指粗的树枝,“噗”地捅进了大姐的肛门。他一边往里捅一边说:“三天你都别拉,憋死你个贱货!”
大姐疼的全身乱扭,早被几个匪兵按住了。那小头目把留在大姐屁股外面的树枝撅断,拿在手里点着我们道:“告诉你们,谁要是闹事,别怪我不客气!”
面对他们的淫威,我们只有忍气吞声,在无数男人眼睛的注视下羞辱地排泄起来。我们哗哗的尿声终于把小吴妈妈彻底打垮了,她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们,眼泪哗哗地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崩溃了。
功课作完,我们被带回各自房间,小吴早哭成了泪人。经过她妈妈面前的时候她始终低着头不敢正视母亲那双绝望的眼睛。小吴妈妈好象傻了,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被带进房,就是不说话。我们的房门都给锁了起来,这时忽然传来了牛军长的声音:“吴太太受苦了!谁让你们把吴太太捆起来的?真没规矩!快给我解开!”
外面一阵解绳子和搬凳子的声音。牛军长又说话了:“看见吴小姐了!”
“哇”地一声,外面传来小吴妈妈的哭声,我稍微心安了一点。哭出来会好一点,否则她会疯的。谁的母亲看见自己的女儿受到这样的蹂躏都会疯的。牛军长又说话了:“你看你看,我说不见你非要见。不要伤心嘛,她们是在为国出力。弟兄们有了她们打仗就有劲,打跑了共产党就给你报仇了。”
大概见小吴妈妈只是哭不说话,牛军长又说:“好了,人你也见了。既然见她你就伤心,那就不要呆在这了,跟我走吧!”
小吴妈妈嘶哑着嗓子哭道:“不,我不走,我要文婷,我要我的女儿!你们不要再让她……她已经有身孕了……”
牛军长哈哈一笑道:“吴太太真会说笑话。这不是长沙城,女人大了肚子都要供起来。她们个个都会大肚子,难道都供起来?那弟兄们怎么办?喝西北风去啊?再说吴小姐也不是头一回大肚子了!”
这句话显然对吴夫人打击很大,她又哭的死去活来了。小吴那边,甚至大姐、施婕的房里都传出了呜呜的哭声。想到我的妈妈也许正在家里为我在哭泣,我的眼泪也止不住了。
郑天雄大概觉得火候够了,出来打圆场:“军长,既然吴太太舍不得吴小姐,就让她们娘俩再叙叙。今天上午没安排,下午才有活呢!”
大概牛军长点了头,外面一阵杂乱的声响,是小吴的三号给打开了。随着两声清脆的手铐锁死的声响,门又关上了,随后就是山洪暴发般的痛哭。三号里面的哭声越来越嘶哑,越来越微弱,最后就只剩抽泣了。母女俩可能都哭不动了。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中午匪兵们吃过饭我们的午饭就送来了。我们吃的是匪兵们的剩饭。他们食堂里有个泔水缸,剩菜剩饭都倒在里面。他们吃完后从泔水缸里淘出一盆来就是我们的饭,剩下的就拿去喂猪了。我们每人有一个瓦盆,饭就盛在瓦盆里放到我们的床上,手铐不给我们解开,我们只能象诸狗一样把嘴伸到盆里去舔,舔不干净还要挨打。三号的哭声又响起来了,我实在不知道她们母女俩是怎么吃的这顿饭。午饭后郑天雄又来了,他打开三号,让人把小吴妈妈弄了出来。一大群匪兵又围在了门口,拿着军票开始排队了。小吴妈妈见状死活不走,甚至抓住三号的门不让人接近。郑天雄连哄带吓也无济于事,只好叫来了牛军长。牛军长一见小吴妈妈就板起了脸:“这里是军国大事,谁也不许捣乱。吴太太远道而来,有什么要求好商量!”
他这里软硬兼施,小吴妈妈虽是一百个不愿意,但也架不住三四个膀大腰圆的匪兵连拉带拽,推着她跟牛军长走了。他们走了一会儿,有人来把小吴也带走了。这一走就是三天。
后来的事是听莲婶告诉我的。莲婶说,那天中饭后牛军长叫她到他里屋等着伺候。她去后见我们四个一个都不在,就有点奇怪。正纳闷间,牛军长领一帮人推推搡搡带一个女人进了屋。莲婶见她就愣了。莲婶说,这么多年在土匪窝里见的女人也多了,但这么标致、这么娇贵的还没见过。和你们这些女共军不一样,她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太太。牛军长一进来就对莲婶说:“知道怀化程家吗?”
莲婶是当地人,虽未去过怀化,但怎么不知道怀化的程家呢。见莲婶点头,牛军长带点炫耀地指着那女子道:“听说过程家的大小姐吗?”
莲婶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她家在山里,她被掳进匪巢的时候程颖蕙还没有出生,她当然没见过她,但她听说过她。她不止一次听土匪们议论程家如何有钱,也听他们议论过程家的小姐如何标致。甚至还有一些土匪打过她的主意,但谁也没有得逞。难道面前这个美丽端庄的妇人就是程家的小姐?算来她该有三十多岁了,可眼前的女子看样子也只有二十多岁,再说这程家的大小姐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牛军长见莲婶差异的样子嘿嘿地笑了,拉着那女子的胳膊对莲婶说:“这就是程大小姐程颖蕙,现在是吴夫人。”
提到吴夫人,莲婶心里一动,但还是没弄明白这程小姐和牛军长有什么瓜葛。看她面容憔悴、眼圈红肿,象是遇到什么大难事。莲婶正纳闷,那程小姐突然一把抓住牛军长,也不管还有几个大兵和莲婶在场,扑通一声跪在了牛军长面前哭道:“牛军长,你行行好,放过文婷吧!我们吴家程家都念你的大恩大德!”
莲婶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程小姐竟然是那个被土匪搞大过几次肚子的姓吴的细妹子的娘。心里不禁替她打起鼓来。果然牛军长板起了脸:“我还没跟你算这笔账呢!你程家有我两条人命,吴仲明对我下毒手,搞光了我的部队,还差点要了我的命。就凭这,你死三回都不够!我搞搞他的女儿还不是应该的?我不过把她肚子搞大了几回,那是我不知道她是谁。现在我知道了,就不光是弄大她的肚子了,要让她天天跪在厕所门口挨个给弟兄们舔沟子。”
程小姐一听,脸当时就没了血色。她抱住牛军长的大腿哭道:“文婷还是个孩子,你要报仇就把我拿去吧!文婷才16岁啊!又怀着身孕,怎么能那样让男人糟蹋!”
听了程小姐的话牛军长倒笑了:“谁说是糟蹋?这叫劳军。老子的兵个个都是好汉,你的女儿能给他们肏那是她的福气!再说,当初你们不是先把她送给共军去共产共妻了吗?”
程小姐低着头说:“文婷是自己跑出去的。她现在落到这种地步也是她自作自受。牛军长也是她的长辈,求牛军长念她年纪小不懂事,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牛军长嘿嘿笑了:“那可不行,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几千弟兄,抛家舍业跟我蹲这深山老林,要再连个女人都摸不上,谁还玩命打仗啊?你们家姓吴的差点把我的弟兄搞光,让他女儿慰劳慰劳我的弟兄也是应该的。公平合理,吴太太你说对不对。”
程小姐见牛军长这副嘴脸,已经明白一下把吴小姐救出去是不可能了,就想先缓一步。她哭着求你牛军长:“文婷六七个月的身子了,你发句话让她先歇歇,先不要劳军了。求求你,牛军长!”
看着程小姐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我的心都软了。谁知牛军长寸步不让:“让她歇歇?让谁慰劳弟兄们啊?她肚子大了?谁让她大的?我不让她大她偏要大。我还没找她算帐呢!她们一块来的四个娘们,别人都好好的,就她肚子大的快,想偷懒啊?没门!本军长没这个规矩!”
说完,牛军长一甩手,转身坐到椅子上去了。程小姐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子,她趴在地上,紧着往前爬了几步,头在地上碰的砰砰响,苦苦哀求:“牛军长,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求求你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啊!”
牛军长翘起二郎腿道:“我这里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不,是一个萝卜两个坑。让她歇,你让我拿谁顶?”
这一句话把程小姐挤到墙角了。她先是一愣,接着咬了咬牙抬起哭红了的眼看着牛军长说:“我来顶!”
这句话一出口,牛军长肯定当时就心花怒放了。看的出来,他早就等着这句话了。可他装着为难的样子说:“这可不行。吴太太再怎么说也是朋友妻,不可欺啊!再说,劳军是个力气活,吴太太一向娇生惯养,怕是干不了吧?”
这程小姐看来真是铁了心,她说:“别人干的了,我就干的了。只要你让文婷停下来,让我干什么都行!”
这牛军长还不松口,故意拣着最戳心口窝子的话说:“这劳军可不是躺在床上让男人肏就行了,还有好多名堂哩。你这大家闺秀、中将太太怕是听都没听说过呢。你可要想好喽!”
他这话是给程小姐紧套哩。那当娘的,越是听他这么说,就越是要护着自己的女儿啊。果然,那程小姐脖子都红了,一边流眼泪一边连连点头:“我行我行,我什么都行!”
唉,这当娘的,护犊心切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我看程小姐是聪明人,可她怎么就看不出来,牛军长打一开始就作好了套等她自己来钻呢?女人就是不要和男人斗。郭七爷是上来就绑,绑上再调弄,任你再烈性的女人也得服软;这牛军长是软刀子杀人,象猫捉老鼠似的逗着你玩,不绑不打,就让你服服帖帖地跟他走。到了这个份上,牛军长还在卖关子,他扶起程小姐,嘬着牙花子说:“这样吧,你再好好想想,明天早上咱们再说。”
程小姐一听就急了,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哭的声音都变了:“不,我不用想了,文婷门口还排着那么多男人,你让我现在就替了她吧!”
程小姐把话说到这地步,牛军长这才好像老大不情愿的叫过人来,命他们把吴小姐提了过来。莲婶讲到这的时候,我想起了郑天雄讲过的话:“要让她哭着喊着钻您的被窝,求着您肏她。”
他竟然真的得逞了。
吴小姐被带过来时,牛军长要把她带到自己房里,说是让她们母女团聚,把吴小姐放在吴太太身边看着,好让她放心。程小姐的脸马上就红了,连连摇头。她求牛军长把吴小姐送到军营外面的客栈里歇息。牛军长一笑说:“还是放在身边放心。你要是不好意思,就让她在隔壁歇息吧。”
说着就吩咐把吴小姐带到隔壁。那里已经备好了一把椅子和一张床,显见是早有准备。听见外面传来杂乱而沉重点脚步声,程小姐忍不住打开门向外面观看。吴小姐被两个大兵架着,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她的腿上还挂着粘糊糊的东西。程小姐见了,忍不住又哭出来声。吴小姐听见哭声一惊,抬头看见了门缝中母亲的脸。她的眼泪也刷地流了下来。她流着泪叫了一声“妈!”
就低下了头,被大兵推着进了隔壁房间。程小姐不顾一切地冲到隔壁门前,打开门,见那两个大兵正在把吴小姐铐在床上,忍不住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吴小姐从床上抬起头,嘶哑着嗓子大叫:“妈,你快走,不要管我。就当没生过我,我对不起你,你快走吧!”
程小姐哭着冲回牛军长房间对牛军长哭道:“为什么不给她穿衣服?为什么还要铐住她?你答应放过她的!”
牛军长脸一沉,一把捏住程小姐的下巴喝道:“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要是再闹我把你也铐起来!你要是不愿意她在那边,我就把她弄到这里来,让他看着她的亲娘是怎么顶替她的!”
程小姐僵在了那里,转头看着门口的方向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牛军长一把将程小姐拉过来说:“好了,别哭了,赶紧开始吧,要不然我要改主意了!”
程小姐浑身一震,哭声低了下来,但手还捂着脸。牛军长把她的手拉下来,仔细打量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和满是泪痕的脸啧啧赞叹道:“真是羞花闭月的大美人啊,哭的都那么好看。别再哭了,看脸上都是眼泪了。”
说着伸出胳膊搂住程小姐的肩膀,凑过去伸出舌头就要去舔她的脸。程小姐一边拼命往后躲闪,一边急忙用手去挡。牛军长眼睛一瞪道:“喝,不让碰啊?”
说着眼睛往房门瞟了一眼。程小姐立刻就泄了气,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可怜巴巴地看着牛军长。牛军长见镇住了程小姐,趾高气扬地说:“怎么,还等我自己动手啊?”
程小姐忽地红了脸,两腿打颤,肩膀也抖个不停。虽说是嫁了人的女人,但要在仇人面前脱光自己,难啊!但程小姐只犹豫了一小会儿,牙一咬,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那手抖的找不着扣子在哪,头低低的,耳朵根子后面都是红的。牛军长也不着急,挺有兴致的看着程小姐战战兢兢的动作。从这点来讲,牛军长比郭七爷厉害,郭七爷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是自己乖乖脱衣服的。
足足有一袋烟的功夫,程小姐才把那几个扣子都解开了。她偷偷看了牛军长一眼,手哆嗦着抓住两个衣襟,慢慢地向两边拉开,露出了里面的小衣服。她忽然又后悔了,两手一裹,用衣服又裹住了身子。牛军长哈哈大笑起来:“害羞了?好!有味!我就不喜欢没羞没臊的女人!好!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程小姐的眼泪又止不住了,她咬了咬牙,猛地拉开了衣服,往后一掀,手一松,衣服掉在了地上。不容易啊,我当初就是跟着东家的小姐被劫到寨子里的。我那东家小姐就为脱衣服又踢又咬,生生是四个大男人按着才给扒光的啊!程小姐里面就穿了一件粉色的胸围,那身子那叫白,那叫细嫩,一看就是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的。牛军长也看呆了,程小姐不光是脸蛋漂亮,身子也好。细细的腰,宽宽的胯,溜溜的肩,虽说生过孩子,那肚子上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连肚脐眼都圆的象是画的一样。虽然勒着胸围,那奶子还是挺的高高的,让人看了眼热心跳。什么样的男人有福气娶这样的女人作老婆啊!他怎么就让她自己跑到这狼窝虎穴来呢?真是罪过啊!牛军长一见那白肉眼就直了,一把抓住那光溜溜的胳膊就捏了起来。程小姐的胳膊真是白啊,象两根嫩藕似的,牛军长抓住就舍不得放开了,左捏右捏,好像要从那里面捏出水来。捏完胳膊又去捏肩膀,程小姐长的不胖不瘦,肩膀象象牙似的又光又滑,尤其是那两个肩窝让人看了就喜欢。牛军长简直迷上了这两个小肉窝窝,又捏又戳,爱不释手。程小姐低着头、垂着眼皮,任牛军长这么又摸又捏,一声不吭。
牛军长摸着摸着手就往下面去了,按着程小姐的小肚子就揉了起来。揉来揉去,手就进了裤子。程小姐脸一红,忙抓住了那只大手。牛军长哈哈一笑:“好,好,不急不急!”
说着眼睛就盯住了白白的肚皮中间的肚脐眼。那肚脐眼生的小巧精致,连里面的皱褶都是细细的。牛军长看的啧啧称奇,一矮身蹲了下来,伸出舌头就去舔。程小姐吓的往后闪身,早让牛军长死死的抱住了。牛军长的舌头真是象牛舌头似的,又长又厚,红红的。那大舌头在程小姐的肚脐里又是舔又是转,吱吱作响,弄的肚皮上都湿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弄女人的,羞的不敢看,更别提程小姐了。她两只手都不知往哪里放了,浑身发抖,满脸都是眼泪。她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怯生生的用手去推牛军长。牛军长喘了口大气,大声说:“有味有味!”
他站起了身,手可没闲着,顺着白嫩嫩的肚皮就摸上了奶子。虽说程小姐还带着胸围,但隔着那层布都能看出来,那奶子好啊,高高的、软软的。牛军长捏了两下就受不了了,指着胸围急赤白脸的叫道:“快,快,快解开!”
程小姐浑身一抖,两手不由自主地抱在了胸前,吧哒吧哒掉着眼泪,可怜巴巴的看着牛军长。牛军长眼一瞪:“后悔了?”
程小姐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手慢慢地放下来,背到后面去解带子。她的手抓住带子却没有拉,默默地转过身去。牛军长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扭了回来:“怎么?害臊啊?”
程小姐给逼的无路可走,嘴唇发抖,长长的吸了口气,猛的闭上眼睛,手用劲一拉,胸围就松开了,顺着光溜溜的胳膊滑到了地下。两个白白嫩嫩的奶子象两只小白兔忽地跳了出来。牛军长的眼睛当时就直了,瞪的铃铛大,喉咙里骨碌骨碌直咽口水。说实话,这么多年,光身子的女子我见的也多了,可这么漂亮的奶子我只见过两对。一对是你们那个萧主任的,再就是程大小姐这一对了。其他几个,连死了的林小姐在内,都还是细妹子,都还嫩。这两只奶子长的象两个梨子,高高挺着,两个红红的奶头象两颗新鲜的樱桃,一点看不出来奶过孩子。胸围一掉,程小姐连忙抱臂护住了胸。牛军长咳了一声,程小姐吓的连忙放下了手。牛军长拍拍程小姐的手命令她:“抱住头!”
程小姐一楞,刚要说什么,叹了口气,抬起双手抱住了头。这一下那两个白白的奶子象有线牵着一样高高的翘了起来。这牛军长玩女人真是有一套,现在这对难得一见的宝贝就由他随便把玩了。他轻轻捧起两个奶子,掂了掂后一把抓在了手里。那双粗大的大手又是揉又是捏,两个白嫩的奶子象面团一样变幻着形状。程小姐抱着头一动不敢动,难受的扭过脸,满脸都是泪水。牛军长揉着揉着就把两个奶子揉到了一快,他把两个奶头并在一起,用手指捻来捻去。接着他的大嘴就凑了上去。嘴唇一碰上奶子就咂咂的亲个不停。程小姐浑身发抖,不知是给亲的还是胡子扎的。最后,牛军长一口叼住奶头,吱吱的吸了起来,程小姐实在忍不住了,嗯嗯的哼了起来,就是手还是举着不敢放下来。
等牛军长过足了瘾放开嘴的时候,原先白面团似的奶子已经红一块白一块了。牛军长这时浑身已经是汗津津的了,喘着粗气,脸红红的,好像要吃人的样子。他两眼紧盯着程小姐颤巍巍的奶子,手指着她的裤子,口里含混不清地命令道:“脱掉,脱掉,快点!”
我看出来,他已经忍不住了,裤裆里都支起了小帐篷。程小姐慢慢地放下了手,抓住裤带,紧张地直哆嗦。她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忽然像下了很大决心,怯生生地央求牛军长:“让我钻被窝吧!让我到被窝里面脱吧!”
牛军长暧昧地嘿嘿一笑:“不行!上我的床可没有那么简单!”
程小姐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换来的只能是更大的羞辱。只好咬牙一拉裤带,然后听天由命地松开了手。她穿的是卡其布洋装裤,裤子很合身,裤带解开了裤子还绷在身子上。牛军长见了大为不满:“吴太太这是应付谁啊?”
程小姐哭出了声,委屈的咬住嘴唇,弯下腰,亲手把裤子一点一点地褪到了脚下。牛军长用一只脚踩住裤子,一手抓住程小姐光溜溜的胳膊吆喝道:“吴太太高抬腿!”
程小姐无奈,高高地抬起一条腿,褪掉裤管,再抬起另一条腿,褪掉另一只裤管。牛军长飞起一脚把摊在地上的裤子扫到一边,程小姐光着两条雪白的大腿站在了他的面前,浑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小小的裤衩。牛军长呵呵地笑起来,笑的人心里发冷。程小姐也象受了寒似的抱着双臂瑟瑟发抖。眼睛红红的央求牛军长:“让我进被窝吧,我整个人都给你了……”
没等程小姐说完,牛军长又露出了那阴坏的笑容道:“不急不急!有道是皇帝不急妃子急。何必那么急着上床?还得劳动吴太太抬抬手。”
程小姐腾的闹了个大红脸,乖乖的挺直了腰,抬手抱住了头。这一下才看出程小姐的身材,真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直溜溜的,挑不出一点毛病。牛军长打量了一下直挺挺的立在那里的程小姐,上前两手搂住她的腿就摸了起来。先捏大腿,再摸屁股。摸了个够又把一只手插进程小姐两腿之间命令她:“岔开点!”
程小姐红着脸微微的岔开了一点腿,牛军长的大手马上托住了大腿根,隔着裤衩揉了两把,忽然盯着雪白的小裤衩叫了起来:“哈,妙!”
程小姐听他叫的奇怪,低头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羞的赶紧低下了头。原来裤衩太小,紧紧地包着屁股,在大腿根的地方不知怎的悄悄地露出了几根油黑的毛。牛军长哈哈笑着又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揉起来,揉着揉着就揉进了裤衩。那手是先从屁股后面进去的,隔着那层薄布都能看出来是在沟子里面抠。接着就转到了前面,顺着小肚子就抠到底下去了,一面抠还一面说:“吴太太,当年在长沙你家喝酒跳舞的时候,你知道有多少人忌妒吴仲明吗?多少人做梦都想摸摸你哩!可他们只不过想摸摸你的手,谁想到我老牛最有艳福,老吴能摸哪我就能摸哪。哈哈,老吴也这样摸过你吧?我们谁摸的最舒服?”
程小姐实在受不了了,哭着央求他:“让我上床吧,钻到被窝里都是你的。”
牛军长再次露出了那阴坏的微笑,抽出了手,拍拍程小姐的脸蛋说:“还没有哪个女人身上穿着东西上过我的床呢!”
程小姐一听,眼一闭,放下手抓住裤衩,两腿一抬就给褪了下来。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了。裤衩褪下来了,可那两条腿夹的紧紧的,只能看见小肚子下面一片黑毛,整整齐齐,又黑又亮。程小姐刚要开口,牛军长倒先说话了:“吴太太,你看见的,我这里的规矩,女人上床手要拘住的!”
程小姐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把手背在了身后。牛军长从桌上拿起一副早就准备好的鋥亮的手铐,喀嚓一声把程小姐铐住了。程小姐终于被牛军长完全捏在手心里了。我真佩服牛军长,郭七爷剥光的女人多了,可哪次不是闹的天翻地覆,牛军长只动动嘴,玩着就把一个有头有脸的绝色美人剥了个精赤条条,还乖乖的上了绑。
第32章
手铐一响,程小姐转身就往床那边走。我明白她的心思,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大官的太太,这么光赤条条的站在男人面前,她臊的慌啊。谁知这时牛军长嘿嘿一笑说了一句话:“早有人说吴太太会哭着喊着要钻我的被窝,求着我肏。看来是说对了,我得奖赏他!”
程小姐一下就给定住了。她终于明白:这全是人家的圈套。可明白也晚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程小姐呆呆的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牛军长指指地下:“给我跪下!”
程小姐腿一哆嗦,低着头只是哭。牛军长一巴掌拍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喝道:“别他妈给我耍大小姐脾气,你当这是哪啊?告诉你,老子跟你说话你不许跟我装聋子哑巴。要是惹的姓牛的上了火,把那个小骚货卖到南边去,专门让她大着肚子给男人跳光屁股舞。再拍成电影满世界放,那你们吴家程家就扬名了。”
说完一按程小姐的肩膀:“跪下!”
程小姐腿一软,扑通就跪在了地下,那一对奶子忽忽直颤。牛军长一把攥住一个奶子,一手拍着程小姐的屁股吆喝她:“腿岔开!伺候男人哪有夹着腿的!当婊子了还装什么不好意思?”
程小姐战兢兢的岔开了腿,牛军长却不满意:“再大点,老子看不清楚里面!”
程小姐吃力的把腿开到最大,人晃了晃差点摔倒。牛军长这下满意了,笑眯眯的蹲下身,捋一捋那黑油油的羞毛,捏住了门口那两片肉就往两边分,嘴里大叫着:“莲婶,灯!”
我赶紧送了个汽灯过去。他给放在程小姐两腿中间,那下面的东西都给照的雪亮,连肉洞洞里面的褶都看的清清楚楚。牛军长兴致勃勃地问:“老吴是不是老看这里啊?”
听程小姐只是抽泣,他重重地嗯了一声,程小姐吓的赶紧低声说:“仲明从来不看的。”
牛军长嘟囔了一句:“傻屄,白让他占了先了。”
说着就把中指插进了程小姐胯下的肉缝。程小姐流着眼泪一动也不敢动。牛军长一边往里面捅还一面说:“真他妈紧,象个黄花大闺女嘛!”
突然他问:“老吴有多长时间没上你了?”
程小姐犹豫了一下低着头细声道:“我出来有3给多月了。”
牛军长骂了一句:“占着茅坑不拉屎!”
这时他的手指已经全插在程小姐的下身里了,他一边搅一边吆喝:“夹,夹!”
程小姐忙并腿,牛军长啪地怕了她屁股一巴掌道:“谁让你夹腿?告诉你,在男人面前只许你开着腿!给我夹屄!懂不懂,用劲夹屄,用劲!……唉,对了,用劲!开腿夹屄,作婊子这是最基本的功课。”
程小姐这样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哪里经过这个,可女儿在人家手里,自家也光着身子给铐着,再髒的话也得听着,再难的事也得忍着,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啊!牛军长给夹的舒服,笑的两眼眯成了一条缝。笑着笑着他忽然盯着程小姐雪白的肚皮问她:“吴太太生过几个孩子啊?”
程小姐浑身发抖红着眼回答:“两个”牛军长摇头:“不象不象,象黄花大闺女。”
说着手指抽出来,从程小姐身子后面绕过去,摸进了屁股沟子。摸了两把,他的手指头竟然插进了程小姐的屁股眼。程小姐浑身一颤,身子不自在的扭了扭,怯怯地说:“别,别,那里髒。”
牛军长可不听那一套,又粗又硬的手指头已经插进去一个指头节,还在往里面钻。一面钻还一面问:“老吴没给你抠过屁眼吧?”
程小姐掉着眼泪闭着眼摇摇头。牛军长不放过她:“抠没抠过?”
程小姐羞的无地自容,哆嗦着回答:“没有。”
牛军长叫道:“荒废了,荒废了。吴太太我给你抠的舒服不舒服?”
程小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流满面地点着头说:“舒服,舒服。”
牛军长这才满意的抽出了手指,在程小姐嘴唇上蹭着对她说:“好好学,不是劈开腿就能作婊子的!”
程小姐一边哭一边点头:“是,是。”
牛军长甩甩手说:“好了!”
程小姐刚长出了一口气,却听见他的下半句:“叫老金进来!”
我赶紧跑出去叫老金。程小姐这时候已经哭的昏天黑地,紧张的气都喘不匀了。
老金早就等在旁边屋里了,听牛军长一叫就进来了。他是收拾女人的老手,看见光着身子的程小姐两眼直放光。牛军长指着程小姐道:“老金,认识认识,我的老朋友吴仲明的老婆,咱们劳军院里吴小姐的亲妈,程颖蕙。长沙城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啊。”
然后又故作神秘地说:“知道怀化程家吧?”
见老金连连点头,他得意地伸出大拇指:“程府大小姐。”
老金也故作惊讶道:“啊呀,大家闺秀啊,久仰芳名啊!怎么,来投军长啊?”
牛军长也不答话,转向程小姐,用一个手指托住她的下巴说:“你也认识认识,这是老金。别害臊,他是妇科圣手,见过的光屁股女人多了。专门调理女人的。”
说完忽然又伏下身故意低声说:“你家吴小姐就一直是他调理的。生孩子像母猪下崽一样,拦都拦不住”说完呵呵地笑了。他的话说的程小姐哭的全身哆嗦,低着头一声不吭。牛军长发话了:“老金啊,你来给吴太太检查一下,看干净不干净。”
程小姐一听就傻了,她哪里想到把身子交给人家还有这么多羞臊人的名堂。她鼓了鼓气抬起头哀求牛军长:“不要啊,牛军长,你给我多少留点面子吧,再怎么说你和仲明也是同僚一场……”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嘿嘿冷笑着打断她说:“别跟我提你那什么吴仲明,他卖主求荣,出卖同袍,我今天算的就是这笔账。再说了,谁知道那个姓吴的有没有什么髒病?”
说到这他摸着程小姐泪水淋淋的脸蛋,换了副嬉皮笑脸的口气:“谁知道吴太太有没有红杏出墙啊?”
程小姐听到这不禁嚎啕大哭。
老金一摆手,指着床边一把有平常两个宽的粗重的高背椅说:“吴太太请吧!”
程小姐知道,无论是抵抗还是哀求都是毫无用处的,只好吃力地挣扎起来,乖乖的坐在了大椅子上。老金先托着看了一下程小姐的奶子,然后抬抬手示意她把腿抬起来。程小姐无奈地向后仰了仰身子,把腿抬了起来,谁知老金还要她抬,她把腿抬到和椅子一样高,老金还是示意她继续抬。这是要她把屁股亮出来看啊!虽说程小姐已经给人家剥光了衣服铐住了手,但那下身是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让她见个男人就抬腿亮给人家看,对这个娇生惯养几十年的大小姐、官太太来说,真比杀了她还难受。她拼命地摇头,哭道:“不,不,不要啊,你们饶了我吧,我都给你们啊!”
牛军长不耐烦的喝道:“摆什么大小姐架子,你要是不愿意,赶紧滚蛋,给我换人!老金,把……”
程小姐急的大叫:“不不,我听话,我听话了……”
呜呜的哭着把脚抬过了头顶。老金朝牛军长一笑,上前捏住了程小姐大敞的阴门,拨开那两片嫩肉,仔细打量了半天。然后又扒开她的屁股眼,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放开手转身对牛军长偷偷竖了竖大拇指道:“军长,还算干净。不过最好还是消下毒。那么多弟兄,万一呢。”
牛军长哈哈笑道:“对对对,言之有理。来,消毒!”
老金应了一声,回头就端来了一盆黄色的药水和一个小药罐。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郭七爷的老把戏。那药水和药膏都是药媒子,专给女人用的。用老金的话说,老母猪使了都会急的嗷嗷叫。可怜程小姐这么个娇生惯养的水灵人了。
牛军长没发话,程小姐还举着腿挺着不敢动,已是摇摇晃晃了。老金上去一把按住她白嫩的大腿,打开小药罐,挖出一块黑色的油膏,撑开程小姐的屁股眼就给桶了进去。他噗哧噗哧的捅了几下,让药膏一点不剩地全进了程小姐的屁股。然后就松开了手说:“下来吧,坐进去!”
程小姐战战兢兢地放下了腿,颤巍巍地站起来往地下一看,有个木盆放在那里。她悄悄看了看牛军长的眼色,见他不说话,只好乖乖的走过去,坐到了盆里。盆不算太大,刚刚能坐得下,老金让她把腿分开,端起那盆药水,仔细的全浇在了她的下身上面。水没过了她的下身。老金作了个请的姿势,牛军长色迷谜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就洗了起来。他扒开程小姐胯下的肉缝,让药水灌进去,然后把手指插进去揉搓。程小姐给弄的难过的哼出了声,哭的眼睛都肿了。牛军长可不管那么多,越搓越有劲,一直到程小姐下身都搓红了,他才住了手。他朝老金挥挥手,老金带了个弟兄过去,抓住程小姐的胳膊把她架了起来。牛军长早拿了块雪白的毛巾等在那里了,程小姐见了识趣地岔开了腿,任牛军长把毛巾伸进她的腿中间,擦干了水渍。牛军长伸手到程小姐裆里摸了一把,手抽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得意地笑的嘴都合不拢了。程小姐臊的满脸通红,眼都不敢睁开。可老金和那个弟兄并没有拖她上床,而是把她往地下按。她正不知所措,老金他们已按着她蹲在了床前,并用脚把她的双脚踢向两边,接着顺手把一个铜盆扔在了她屁股下面。牛军长笑眯眯的说:“程小姐,请撒尿!”
就着一句,让程小姐的脸红的像块大红布。她这样的官太太,让她当着这么多男人撒尿,真是难为她了。她嘴唇发抖,牙齿咯咯打战,怯生生的说:“我……我没有,你们饶了我吧!”
牛军长冷笑一声说:“没有?本军长的规矩,女人上床之前要撒尿。你是当着我和老金撒不出来吧?要不要我找给人来给你表演表演?”
程小姐立刻哭起来:“不,千万不要,我尿,我会尿,我会啊!”
牛军长笑了:“唉,这就对了。”
程小姐蹲在那里拼命用力,脸憋的都发紫了。好一会儿,叮咚一声,一滴尿掉在了盆里,接着就哗哗地尿了起来。牛军长哈哈大笑,问老金:“老金,这叫什么来着?”
老金接口道:“这叫凤眼开。”
牛军长笑的合不拢嘴:“对,对,凤眼开。我他妈让她开了就合不上!”
说着一弯腰,一手抄住程小姐的腿弯,一手搂住她的后背,腰一挺就把她给抱了起来。程小姐整个人都软了,靠在牛军长怀里动也不动,由着牛军长把她放到了床上。
经过九九八十一难,程小姐终于躺在了牛军长的床上。可牛军长就是不给她盖被子,把被子掀到了床下面。程小姐双手都给铐在背后,赤条条的仰面躺在那里,泪流满面。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牛军长三下五除二脱光了全身的衣裳,胯下那条大棒又粗又黑,青筋暴露,怕是早挺的熬不住了。可他偏偏不急着入巷。他单腿跪在床上,把那条大棒放在程小姐泪水淋淋的脸上拉了两个来回,手里揉搓着她那对白白的大奶子,不依不饶地问她:“吴太太,你说我这家伙比吴仲明的如何?”
程小姐痛哭着哀求他:“牛军长,颖蕙在你手心里,听凭你的发落。我就求你给我个痛快的。”
说完已经哭的喘不上气来了。牛军长有点没趣地转到了床尾,爬上了床,曲起程小姐两条白白的大腿,向外分开,露出了粉嫩的阴门。他用黑乎乎的肉棒顶住细长的肉缝道:“要是冲着吴仲明,我还得和吴太太玩会儿。看你吴太太的面子,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腰一挺,象把小伞似的龟头就顶开了肉缝。程小姐这时浑身一震,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她是嫁过人生过娃的女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倒也没怎么挣扎。谁知那条大肉棒并没有长驱直入,而是一分一分的向里面挤。他越是这样,程小姐越是紧张,连肚皮都在发抖。牛军长可是不慌不忙,挤一挤停一停,真是苦了程小姐。这就好比当年郭七爷杀薛姑娘,他不一刀杀了她,而是把她穿在树干上,让她慢慢给戳死,多受多少罪啊。牛军长也真让人开眼。我听老金说过,男人有不举,有举而不坚,有坚而不久。这牛军长是举而坚,坚而久。折腾了这么半天还是坚硬如铁,也真是程小姐命苦。这程小姐的洞洞还真深。我听老金说,越好的女人洞越深。牛军长那么长一条大棒拱来拱去拱进去了一大半,还没见到底,真是冤家路窄啊!牛军长忽然停了下来,屁股一抬把肉棒抽出来一截。眼见程小姐长出了一口气,难道这就已经算完了?我正纳闷,却听牛军长开口了:“吴太太,害我跑到这里的仇人有两个:一个叫李中强,我已经在这张床上把他老婆给肏熟透了;还有一个叫吴仲明,他老婆我也不能轻饶!”
说着屁股一沉,又粗又长的肉棒一点没剩全都没入了程小姐的身体,她“啊呀”一声惨叫起来。这一下牛军长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趴在程小姐身上呼哧呼哧的插个不停。程小姐开始还无力的扭两下头,后来就象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只是不停地哀哀的惨叫。
我实在看不下去,又不敢动,躲在里屋打盹,只听见外面折腾个不停,只是程小姐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半夜,我实在挺不住迷糊过去了,忽然听见外面“噗通”一声巨响,我吓的立刻就醒了。开个门缝偷偷往外面一看,微弱的灯光下,一个白花花的肉身子瘫在地上一动不动。我看清了,倒在地上的是程小姐。牛军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岔着腿,胯下那黑黝黝的家伙软塌塌的趴在那里没有动静。他慢慢地从床上抬起身,看来是他把程小姐踹到床下的。牛军长坐了起来,踢了躺在地上挣扎的程小姐一脚,喝道:“起来,给老子跪着!”
程小姐身子软的挺不直,加上手铐在背后,挣扎了几下都没能跪起来。牛军长朝外面喊:“来人啊!”
我赶忙开门跑了出去,守在门口的弟兄也跑了进来。牛军长指着躺在地上的程小姐道:“没用的东西,才肏了她半夜就跟个死人似的了。让她跪着!”
我赶过去和那个弟兄一起扶起程小姐,可她软的象给抽了筋。扶起来又瘫下去,沉的我拉不动。这时候老金也进来了,和那个弟兄一起架起了程小姐。我这才看清楚,程小姐整个下身糊满了粘乎乎的东西,白一块红一块,惨不忍睹。说起来,程小姐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被男人干是不会流血的,可她下身明明在流血。不知道牛军长下了多大的狠劲,也不知这半夜她是怎么挺过来的。牛军长对老金说:“这娘们真他妈没用,老子还没过瘾,她就不行了。让她跪着!”
老金凑过来说:“军长,软成一滩泥了,立不住。要不……”
牛军长牛眼一瞪:“立不住?挂起来!不能便宜了她!我还没解气呢。”
老金叫来两个大兵,忙着往梁上挂绳子,给程小姐把手铐换到前面。牛军长招手把老金叫过来吩咐:“隔壁不是还有个大肚子的闲着呢吗?弄过来陪老子睡觉。”
这句话说的声音不大,可刚才还象死人一样任弟兄们摆弄的程小姐立刻挣扎了起来,她拼命地挣脱弟兄们的手,声嘶力竭地朝牛军长喊:“牛军长,你答应过我放过文婷的,你答应过我的啊。我什么都给你了,什么都答应你了,你放过她啊,她还是孩子啊……你答应的……”
牛军长眼睛一瞪:“你找死啊?”
说完对那几个弟兄说:“愣着干什么,快挂起来!”
弟兄们手忙脚乱地按住了程小姐,把她往墙脚拉。她还在拼命挣扎、拼命喊。牛军长熟视无睹地招手让我过去,吩咐说:“你和老金一起去,把吴家那个小冤家弄来。快点!”
我偷偷瞟了墙脚一眼,见几个弟兄已经用绳子拴住了程小姐的手铐。老金招呼我,我不敢再看了,赶紧随他到隔壁去了。
隔壁门口和屋里各有一个弟兄看守,老金招呼门口的弟兄跟他进去。我们进门后,老金看我一眼,朝躺在床上熟睡的吴小姐努努嘴。我走过去,看见挺着大肚子的吴小姐睡的正香,虽然手铐在床上,睡的很别扭,也没有妨碍她睡觉。我心里发酸,真不忍心叫醒她。她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独自安安稳稳地睡一个觉了。才16岁的孩子,天天在男人身子地下滚,一年倒有12个月是大着肚子的,可怜啊!现在,更惨的事来了,亲妈也给仇人拿住了,她怎么受得了啊?可时间不让我等,牛军长还在床上等着呢!我轻轻拍拍吴小姐的肩膀,她腾地睁开眼,转过头,看见是我,轻轻出了口气。看守给她解手铐,她平静地问我:“带我去哪!”
我说:“牛军长叫你去。”
说完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吴小姐一边随着看守的动作坐起身子,任他们把她的手背过去铐上,一边安慰我说:“莲婶你别难过,我今天特别高兴。好长时间没这么睡过觉了。都是我妈妈给我求的情……”
她的话还没说完,已经给铐好了手,被看守架着站在了地上。老金打断她的话道:“吴小姐快走吧,牛军长等你呢!”
吴小姐低下头,默默地随老金走了。我心里疼的发紧。
一进牛军长的门,就听见程小姐还在哀求:“牛军长我都给你啊,你放过文婷吧,你放过她吧,你答应我的啊……”
吴小姐一听就楞住了,惊恐地向屋里四处张望。待她适应了屋内的黑暗,才看清梁上吊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她的妈妈。她不相信似的呆在了那里,摇摇头,好像要赶走什么,可她最后不仅看清楚了那确实是她的妈妈,而且也看见了妈妈下身的惨状。她经历过所有这一切,所以她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她大叫一声:“妈……”
不顾自己沉重的身子哭着挣脱两个弟兄的手就冲了过去。可他立即就被另外三个守在程小姐身前的弟兄抓住了。吴小姐大哭:“妈,你怎么了?都是女儿不好,都是我害了你啊!妈,我对不起你啊!”
程小姐被吊的脚都离了地,已经是昏昏沉沉。听见吴小姐的哭声,她挣扎着睁开眼,含混不清地说:“文婷,牛军长答应我的……文婷……你听我的话,你快走吧……”
说着就昏过去了。吴小姐急的大哭:“你们把她放下来啊!把我妈妈放下来啊,求求你们了!”
牛军长这时低低地喝了一声:“不许叫!”
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吴小姐推到了牛军长跟前。牛军长摸摸吴小姐的肚子道:“不许嚎!再嚎我就让他们把你娘卖到山里去当下崽的老母猪!”
吴小姐一听,吓的浑身发抖,连忙止住了哭,噗通给牛军长跪下了,哀求道:“牛军长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千万别把我妈卖了啊!”
牛军长脸上露出笑容:“这还差不多。过来,陪老子睡觉。”
吴小姐看了母亲一眼,挣扎着爬起来,顺从地偎进牛军长怀里。牛军长满意地摸着吴小姐滚圆的肚子,手又伸进了她的胯下。吴小姐扭了下身子,让肥大的奶子蹭着牛军长的胸脯。牛军长得意地说:“你娘太不中用,还不听话,欠调教啊!”
吴小姐用脸蹭了蹭牛军长的下巴,带着哭音柔声道:“把我妈放下来吧,她多疼啊!”
牛军长看了吴小姐一眼:“嗬,真有孝心啊!告诉你,我是冲你爸吴仲明吊她的。就冲你这孝心,老金,给吴太太放下来点!”
老金应声过去松了一截绳子,程小姐的脚沾了地,慢慢出了口长气。
吴小姐的眼泪不断线的流。牛军长一边抠着她的下身一边又发话了:“宝贝啊,就属你听话。你看,老牛的家伙髒了,给老牛卫生卫生吧!”
吴小姐的脸当时就红了,她看看牛军长的阳具,老大的一堆,黑乎乎臭烘烘,粘满了黏液,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粘乎乎的东西。吴小姐知道那都是糟蹋她母亲弄出来的。况且母亲就在这间屋里。虽然已经不知多少次舔过那东西了,要是让母亲看见,她非得心疼死啊。但自己和母亲都在牛军的手里,违抗他的命令,他真可能把母亲卖掉,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和自己一样,变成给男人生孩子的机器。她不敢想下去了,只好心一横,俯身上去,张嘴含住了那坨臭肉。牛军长得意极了,一边拍着吴小姐的大肚子一边叫:“好,舒服,使劲!”
吴小姐卖力地嘬着,嘬的吱吱作响。牛军长乐着朝老金使了给眼色,老金会意地端起一盆清水,兜头泼在了程小姐的身上。程小姐悠悠的醒转过来,谁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女儿撅着屁股拱在牛军长的胯下,而她嘴里含的,正是刚在自己身上肆虐了半夜的那条肉棒。程小姐惨叫一声就又昏了过去。吴小姐听见后面的动静要转身去看,牛军长在她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看什么看?快给老子舔!”
吴小姐只得又埋下了头,和着眼泪继续舔下去。我又退回了小屋,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后来就只剩了牛军长的胡噜声。天麻麻亮的时候我又醒了,昨晚的事就象是个恶梦。我听听外面的动静,还是只有牛军长的鼾声。偷偷推开一条门缝一看,我给惊的目瞪口呆:牛军长睡的象死人一样,吴小姐面对面地给他紧紧搂在怀里,他的一只手死死地抠住吴小姐的下身。吴小姐根本就没睡,头扭向墙角,大眼睛呆呆的凝望前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淌;再看对面,程小姐软软的吊在梁上,也是瞪着漂亮的大眼睛,默默地流泪。其实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只是不时地抽泣一声。母女俩这样咫尺天涯地遥望不知已经有多长时间了。更不可思议的是,程小姐的下身象淌水一样在往外流着白色的东西。只有我知道,那是老金的药在作怪。这一夜她真是生不如死。牛军长一直睡到天光大亮。他不停地变换姿势,一会儿捏住吴小姐的奶子,一会儿抠进她的下身。每一次变化都要引得程小姐流半天泪。外面出操的声音惊醒了牛军长,他一睁眼就摸身旁的吴小姐,同时眼睛在找程小姐。他看见程小姐已经醒了,泪流满面地吊在那里。再看看吴小姐,也睁着眼睛,也是泪流满面。他得意的笑了,起身下床,一把拉起吴小姐。挺着大肚子的吴小姐跟着他踉踉跄跄地来到程小姐面前,他回手把吴小姐按在地上,扒开她的大腿,再扒开她的肉洞洞,露出里面红嫩嫩的肉,对吊着的程小姐说:“吴太太你可看好了。我牛某人说话算数,看你女儿的屄,这一夜可是没人肏她。”
母女俩一个吊着,一个跪着,同时放声大哭。
正在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郑天雄。他一进来,看见了痛哭流涕的吴氏母女,立刻抱拳对牛军长说:“恭喜军长,贺喜军长!”
程小姐闻声抬头,见是郑天雄,忙低下了头,仍是啜泣不止。昨天她见郑天雄时还是牛军长的客人,今天已经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给吊在梁上,满身都是见不得人的髒东西,你让她怎么抬头。牛军长也是一抱拳回道:“同喜同喜!”
说完抬手托起程小姐的脸说:“吴太太别难为情,你知道是谁说你会求我来肏?就是他,郑主任!哈哈,让他说着了,你们有缘。”
他又转向郑天雄:“老郑啊,我说话算数,吴太太奖给你,你们也好好认识认识。不过就一天啊!吴太太是娇贵的人,别给我弄坏了啊!”
说完凑到郑天雄耳边嘀咕了两句什么,两人猥亵地哈哈大笑。
程小姐闻言浑身一颤,抬起红红的眼睛哭道:“不,牛军长,看在我侍候了你一夜的份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吴小姐吃力地挪动着沉重的身子,用脸蹭着牛军长的脚哭道:“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妈妈,你们放了她,放了她吧!”
牛军长闪开了吴小姐的脸,朝她屁股踢了一脚骂道:“娘的,贱婊子,给我闭嘴!”
两个弟兄上来,把吴小姐架起来拉走了。另外四个老郑的亲信上来,解下了程小姐,架起来就往外拉。程小姐一面拼命打坠一面哭叫:“文婷,你们放了文婷,放了她吧!”
四个大汉拽住她的四肢,把她抬起来,架了出去。这女人真可怜啊,好好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有头有脸的官太太,自己送上门来让牛军长给糟蹋了。可再怎么说,牛军长也还算是报仇。山里人向来有拿仇人的老婆女儿寻仇的老例,再怎么弄也就是个惨,说不上寒碜。这一下把她赏给了毫无干系的郑天雄,程小姐可就成了婊子。对她这种身份的女人来说,真是比死还难受。牛军长这一手可是太狠了,没人性啊。
也不知这一天一夜老郑是怎么收拾程小姐的,第二天他的人给送回来的时候程小姐倒是能立的住了,下身都给弄干净了,人也不再哭了,只是两眼发直,两条腿已经并不起来了,和这营里别的女人一样,腿总是岔开着,走路一瘸一拐。牛军长这里,已经坐了八个军官,都是他最亲信的头目。他们一见程小姐就都直了眼,听说他们中有人在长沙就见过吴太太,那时候想摸摸她的手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在好了,程小姐浑身上下一根布丝都没有,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他们眼前。这帮爷们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开始还有点顾忌,后来看到牛军长鼓励的眼色,有人就伸手摸了程小姐的光身子一把。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十六只大手一起上来摸,那白嫩嫩的奶子差点叫他们扯碎了。程小姐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就是一个劲的掉眼泪。牛军长上来打圆场说:“大家都不要急,吴太太不走了,留下来和弟兄们共谋反共大业。对不对啊吴太太?”
程小姐就那么站着流眼泪,傻了一样。牛军长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一句,她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一边哭一边使劲的点头。牛军长说:“你们看,吴太太点头了。你们都不要急,排个队,都轮的上。”
说着就让人把程小姐推到隔壁前天关吴小姐的房里去了。那几个军官吵吵嚷嚷排了顺序,开门的时候,我见程小姐已经给铐在了床上,腿劈开,等着男人去干了。这一下,牛军长可实实在在地把她当成婊子了。那一天,听不见程小姐的声音,只见男人进进出出。我只在她给拉出来洗屁股的时候见了两次,听话的象只小猫,让怎样就怎样,不哭也不闹,看样子是服了软、认了命了。就是那群男人下手太重,天快黑的时候,我见程小姐下身已经肿的象个小馒头了,还有一夜要熬呢。这么个水灵灵的人,可惜了。
我们再见到小吴和吴夫人是三天以后的事了。那天早上我们照例排队跪在门前排泄,从军官宿舍那边吵吵嚷嚷来了一群人,老远看见是几个匪兵架着两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都光着身子。前面一个重身子的我认出来是小吴,她浑身软塌塌的,让两个匪兵架着,哭的象个泪人。这让我有点意外,三年多时间了,我们的泪都流干了,牛军长他们怎么糟蹋我们也流不出眼泪了。后面一个女人比小吴高,手反剪,乳房高高的耸着,随着走路的节奏一颤一颤的。她两脚岔着走路,一瘸一拐。她低着头,看身材有点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是谁。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等走到跟前,我们都惊呆了:走在小吴后面的赤身裸体的女人竟是她的妈妈吴夫人。三天前那个端庄高雅、光彩照人的吴夫人不见了,她变得蓬头垢面,在众人、包括自己的女儿面前裸露身体竟然毫无知觉。我实在想象不出这短短的三天里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让人不得不接受的现实是,她没能救出自己的女儿,却落入了仇人的陷阱。大姐和施婕也看到了这群人,她们的眼睛里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牛军长带着这群人走到我们跟前,他们把小吴和我们排在一起,而把小吴妈妈按在了我们的对面,准确的说是大姐的对面。牛军长趾高气扬的走到肖大姐和吴夫人中间,两只手一边一个托起大姐和吴夫人的下巴,让她们四目相对。然后他得意地说:“介绍一下,这位是共军47军副军长李中强的老婆肖碧影肖主任;这位吗,是我的老朋友,长沙守备司令吴仲明的太太、长沙第一大美人程颖蕙。二位的男人合伙把我老牛的队伍搞垮了。我老牛没什么能耐,只好让他们的老婆给他们顶账,也顺便给我的弟兄泻泻邪火。有劳二位太太卖力了。”
说完转过头吩咐郑天雄:“老郑,给弟兄们安排一轮,给吴太太接接风。”
郑天雄连连点头答应,牛军长挥挥手,匪兵们把我们送回了牢房。吴夫人就给关进了二号,和小吴隔壁。
从那天开始,全营的匪兵开始了一轮新的淫虐,我们的房间外面白天黑夜都有人排着队。很久没有被他们搞的这么厉害了,人人都筋疲力尽。尤其是吴夫人,被安排的特别密,她的房里整天都有男人。有不少匪兵听说过她的名字,即使轮不上糟蹋她,也要趴在门口看看。只几天时间,她就已经几乎不能走路了,别说下身,连大腿根都肿了。有一天的下午,匪兵们吃过午饭开始在我们门前排队。嘈杂的吵嚷声中我听见小吴妈妈牢房里隐隐传来哀求的声音,小吴那边也传来嘤嘤的哭泣。我隐隐感到意外,吴夫人这些天被匪徒们不停地蹂躏,可一直象死人一样没有反应,她的心已经死过几遍了。一会儿,从排在我门口的匪徒们的议论中我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吴夫人来了例假,流血不止,哀求匪徒们手下留情。轮到糟蹋她的匪兵们自然不肯,还用下流的语音戏弄她。过了一会儿,吴夫人被他们拉出来清洗,她还在不停地哭泣、央求。正在这时老金来了,他让吴夫人跪在地上,用手拨弄她的下身查看了半天,然后洗着他血乎乎的手指面无表情地说:“女人来红是天理,男人肏女人也是天理,两不相妨。你们接着干吧,不碍事的。”
匪徒们一阵哄笑,吴夫人哭的死去活来。那天进出小吴妈妈牢房的匪兵不但没少,而且还多了。
第33章
第二天早上我们给拉出去清洗完送回牢房,大家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那是匪兵们操练的时间,也是我们每天难得的一会儿空闲。只有小吴妈妈房里仍有个匪军官在吭哧吭哧的发泄着兽欲。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得意的笑声。进来的是牛军长,还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穿着军装。此人留着八字胡,却是北方口音。我隐隐约约想起来,他好像是驻在离这里不远的另一个国民党残军营地的胡军长。他来过几次,专门喜欢糟蹋大姐和我。他们一进门,胡军长就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朝二号努努嘴:“别找啦,在那儿呢!”
说着吩咐身后的一个匪兵:“请吴太太出来见见老朋友!”
四五个匪兵闻声冲进了二号牢房。二号里面那个军官慌慌张张地提着裤子跑了出来,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牢房里一阵杂乱的声音之后,吴夫人被架了出来。她赤身裸体,不由自主地岔开着的两腿之间还在淌着黏液,大腿内侧挂着紫红色的血迹。
吴夫人两眼发直,见了胡军长无动于衷,木然地低下了头。胡军长见到她却俩眼睛都瞪圆了,打量了老半天才说:“真是吴太太啊!长沙一枝花呀!老牛你上辈子积什么德了?可真有艳福!当年弟兄们谁做梦没梦到过她啊,倒叫你小子弄到手了!”
说着用手作了一个下流的动作问:“怎么样?”
牛军长哈哈一笑:“没话说,就是够味儿!”
胡军长跟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着给匪兵们架着的赤身裸体的吴夫人。嘴里不停地叨念:“不愧是迷倒一城人的大美人啊。”
牛军长忽然发现了什么,用手扒开了吴夫人的大腿。吴夫人颤巍巍地哭求:“牛军长,颖蕙来月事了,可不可以请弟兄们休息两天,过后颖蕙一定加倍伺候弟兄们。”
牛军长在吴夫人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后擦着手上的血迹冷冷的说:“少给我摆大小姐架子。老子这儿没这个规矩。别的女人见红不怕男人肏,就你娇气?”
说完又转向郑天雄,皮笑肉不笑地缓和了口气说:“老郑啊,吴太太到底是程家大小姐,你给吩咐一下,给她破个例,一次一洗吧!”
郑天雄点点头,胡军长眼睛发亮地凑上来队牛军长说:“老牛啊,我们那边有个说法,女人见红,干她一炮顶十年大补!可自家的女人怎么舍得啊,就是窑子里的婊子见红也不给肏啊。我们那边专门有人花大价钱买见红的女人肏,当大补哩!”
牛军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照你这么说,老牛补了够几百年了!哈哈,这回给你补!”
胡军长听了也放荡地哈哈大笑。他朝门外招招手,两个匪兵抬了一个沉重的木箱进来。那是一箱子弹,这就是吴夫人的卖春钱了。牛军长笑着点点头,胡军长快步走到吴夫人身边,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的乳房,边揉边说:“娘的,这对宝贝我打第一眼看到它就爱上了,这些年,可想死我了!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弄上一回!”
说着爱不释手的揉弄起来。牛军长坏笑着凑上来低声问:“老胡,去雅间还是就这里?”
胡军长火烧火燎地说:“就这儿就这儿,我受不了了!”
说完也顾不上吴夫人下身还是一片狼藉,朝跟他来的人摆摆头。几个匪兵上来接过吴夫人,连推带搡地架进了牢房。牢房里先是一阵杂乱的响声,接着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冲击和凄惨的呻吟。好久好久,二号的门才响了,胡军长一边提着裤子往外走一边嘟囔:“好,就是好!一朵鲜花啊!今天叫老子摘了!”
小吴妈妈进来快一个月的时候,小吴生了。那是个晚上,那天小吴已经叫了几次肚子疼了。吴夫人反复恳求看守把排在小吴门外的男人转到她房里来,我们也一次次地求他们放过小吴,可没人听我们的。晚饭过后,排在门外的匪兵挤的熙熙攘攘,隔壁哐地一声响。门开处,一个早就等在门口的匪兵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那个膀大腰圆的匪兵冲进3号就上了床。他扒掉裤子,抄起大家伙就朝小吴的下身插了下去。谁知这一下象是打破了水桶,小吴啊地一声惨叫,一股黄水呼地冲了出来。那匪徒吓的赶紧拔出家伙跳下了床,小吴在床上来回翻滚,疼的死去活来。隔壁的吴夫人和大姐急的大叫,让看守赶紧叫人,小吴那里的哭叫声已是一声紧似一声。喊人的匪兵刚出门,三号哇地一声已经传出了婴儿的哭声。莲婶来了,给小吴剪断了脐带,擦干了血乎乎的下身,把孩子抱走了。小吴妈妈光着身子在一个匪兵的身子下面哭着喊着要看小吴,可没人理会她。压在她身上的那个匪兵哼唷嗨哟地抽插的起劲,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的牢房外面,还有十几个欲火中烧的男人手持军票排着大队,急不可耐地等着走进她的牢房。
那天晚上,吴夫人哭的撕心裂肺,死去活来,哭的我们每个人的心都碎了。她几次哭的昏死过去,但进她牢房的匪兵却一个也没有少,每一个提着裤子出来的时候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那晚一过,一切都又恢复了平静。像以往一样,那个刚生出来的孩子就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我们每个人都知道,孩子一定是又被这群毫无人性的畜生给卖掉了。不过,让我们每一个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小吴这次生过孩子之后,这座罪恶的“军中乐园”里悄悄地出现了一连串颇为蹊跷的事情。
首先就是小吴的门前忽然“清静了”以前无论是大姐、小吴还是施婕生过孩子之后,匪徒们都不让她们喘口气。不管我们多么激烈的反抗都毫无用处。每次都是她们生过孩子以后短短几天、下面还没有干净,就有大群的匪徒们排着长队轮流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了。可这次小吴生孩子之后,门口竟忽然没有了排队的匪徒。挨着她的施婕偷偷告诉我,这些天确实没人进小吴的牢房糟蹋她,一个也没有。我们一边替小吴庆幸,一边心里忐忑不安。难道是因为小吴的母亲在这里,匪徒们忽然发了善心?我真羡慕小吴,想到妈妈,我的心都要碎了。可我们总觉得这不寻常里面包含着什么祸心。两天之后,我们意外地注意到,小吴妈妈牢房的门口也静了下来,往常排着长队的士兵竟一个都不见了。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文章。难道牛军长要把小吴母女一起卖掉?想到她们的不寻常的身份,我的心不由得为她们母女俩提了起来。
另一个蹊跷之处是老金来的勤了,勤的不可思议。以往只是有事叫他才会偶尔过来看看。可这些日子他准时准点地天天往这里跑,一天两次,而且每次来都是泡在小吴和她妈妈的牢房里。他总是先去三号小吴那里,然后就是二号小吴妈妈的牢房。每次他来,我们都忧心忡忡地留心他的动静,发现他每次在三号都停留不大一会儿,然后都要在二号呆很长时间。每次都弄一大堆坛坛罐罐,在吴夫人身上摆弄半天,又是灌又是洗。而我们三人门口排队的匪兵明显增加了。二号和三号整天都没有什么动静,除老金之外偶尔有个把人进去,也没有出现以往那种暴虐淫荡情景,总是静悄悄的,静的让人心里发毛。吴夫人和小吴的声息也很少能听到,无论是哭泣还是呻吟都听不到。那些日子匪徒们也破例不再把她们拉出来洗身子和排泄了。尽管近在咫尺,但我们一连好多天都没有她们母女的音信。真是让人揪心。我心里不踏实,有意留心,小吴和她妈妈确实还在牢房里。只是那两间牢房不但铁将军把门,而且门口加了双岗。这种种反常的情况让我已经几乎已经肯定,一个巨大的阴谋正逼近可怜的小吴母女。但牛军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真让人琢磨不透。
就在我们为小吴母女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同时,从每天进房发泄兽欲的匪兵身上,我们感觉到一种明显的烦躁和不安。慢慢的,从来泄欲的军官们交谈的只言片语中,我听到了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原来是台湾年前就来了命令,要把败退到缅甸的国民党军撤回台湾。驻在附近的大股残军已经转道泰国撤走了,连驻缅国民党军的总指挥李司令都撤了。可牛军长却一直举棋不定,因为刚撤走的大股残匪就是和牛军长素有嫌隙、在湘西又差点火并起来的国民党二十六军,而李司令正是二十六军的老长官。牛军长担心离开了大陆遭人暗算。特别是他手下那些湘西子弟不愿去台湾,觉得那是个孤岛,一去恐怕就再也回不了老家了。
听到这些消息,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联想到小吴母女“待遇”的“改善”我心里甚至曾经替她们浮起过一丝侥幸:也许是台湾有人来营救她们母女俩了。小吴母女俩的身份以及她们沦为军中营妓的事情在这一带国民党残军的营盘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毕竟程家有人在国民党作大官,吴家在那边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都不是等闲之辈。既然有那么多人最近撤回了台湾,那最近在她们母女身上出现的蹊跷也许与此有关。但想到我们自己的命运,我的心里就越来越沉重了,谁知道这个暴戾的牛军长会怎么处置我们,尤其是大姐:杀死,卖掉,带到台湾?他一定会把我们带到台湾,作为战利品炫耀展示…每想到这我就不寒而栗,不敢再往下想了。
时间在一天天流逝,撤退的风声却越来越小,最后竟销声匿迹了。胡军长来过几次,听口气他也不打算撤。可吴夫人和小吴的面我们还是见不到,谁也不知道牛军长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几天我甚至都怀疑她们是否真的还在我们身边。但谁也没想到,残酷的现实其实就蛰伏在我们身边,真相大白之时摆在我们面前的,竟是一个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残忍无比的谜底。
就在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我们几个给提出牢房做“功课”的时候,发现老金也来了。他正指挥几个匪兵打开吴夫人和小吴的牢房。我们的心都通通地跳了起来,多日没见她们母女,不知她们怎么样了。吴夫人和小吴给带出来时手都铐在背后,行动迟缓,眼睛里一片茫然。让人没想到的是,她们两人气色比以前都好多了,两人赤条条的身体都显得又白又嫩,好像还胖了点。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上,以往受虐留下的伤痕大都平复了。特别是下身,没有了以前那些又红又肿的痕迹,只是走路还都习惯性地岔开着腿。看来这些日子真的没有男人碰过她们。不过两人的情绪都很低沉,表情木呆呆地一声不吭。特别是吴夫人,在强烈的阳光下,几乎能看见晶亮的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转。看见她们这副凄惨的样子,我心里那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匪兵们让我们三人在大厅里跪成一排,而把小吴母女俩带到了对面跪下。母女俩都战战兢兢的,从她们互相探询的眼光里可以看出来,她们互相也不知道对方的情况。正在这时,牛军长带着郑天雄和一大群军官士兵来了。牛军长悠闲地坐在太师椅里,来回打量着我们五个光着身子面对面跪着的女人。看着今天这不寻常的架势和小吴母女俩带手铐的身影,我的心忽地沉了下去,先前的一切猜测今天也许要见分晓了。牛军长摆了摆手,几个匪兵抬来两个特制的台子。那台子呈凹字形,有一尺多高二尺来宽,台子两侧各有半尺宽的台面,中间有一尺宽的凹陷。看见这台子我的心就悬起来了。这是他们平常惩罚我们用的刑具。
郑天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到小吴和吴夫人身后踱着步,忽然在她们屁股上分别拍了一下,指着台子命令她们:“跪上去!”
母女俩稍一犹豫,马上被几个匪兵抓住胳膊推跪在台子上。人跪在这台子上,腿只能大张着岔开,把下身毫无掩饰地全亮了出来。牛军长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悠闲地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然后朝老金眨眨眼。老金走了过去,先站到吴夫人身后,拉住她被铐在背后的手聚精会神地给她把脉。把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托起吴夫人白皙的乳房仔细看了看,又捏起紫红色的乳头,捻了又捻,搓了又搓。最后他转到吴夫人的前面,蹲在她岔开的大腿前面,伸手到她的胯下,轻轻拨开了她的阴唇,把手指探进去仔细探查。接着又把手指抽出来仔细的观察沾在手指上的液体。吴夫人一脸紧张,被铐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瑟瑟发抖。牛军长惬意地看着这一切,不时吐出个烟圈。
小吴跪在另一个台子上,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紧张的要死。她两腿不停地发抖,使劲低着头。但看的出来,她在竭力注意着她母亲那边的动静。我那不详的预感压在心头越来越沉重,直觉告诉我,在这可怜的母女俩身上正酝酿着一个天大的阴谋。老金终于站起了身,朝牛军长竖了竖大拇指,又转到小吴身后去了。牛军长越来越兴奋,看的出他在竭力压抑着什么,烟圈都吐不圆了。吴夫人跪在那里不知所措,神情越来越紧张。她浑身发抖,丰满的乳房颤个不停。牛军长百无聊赖地又点起一根烟,凑到跟前笑眯眯地问吴夫人:“吴太太,请问贵庚啊?”
吴夫人先是一楞,偷偷瞟了眼正岔开腿跪在台子上被老金摆弄的女儿,战战兢兢地低声回答:“三十五岁。”
牛军长惬意地吐了个烟圈,“哦”了一声又问:“那贵千金呢?”
吴夫人浑身一震,低头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道:“十六。”
牛军长哈哈一笑,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美国香烟不依不饶地追问:“吴太太几个儿女啊?”
听到这个问题跪在旁边的小吴先是浑身一震,低低地垂下了头,让浓密的头发遮住了脸,浑身抖个不停。吴夫人不知牛军长要干什么,狐疑地抬头偷偷地看了牛军长一眼,却不敢不回答,迟疑地说:“一儿一女。”
旁边的小吴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了,嗓子里发出了低低的呜咽。牛军长暧昧的笑了起来,吐着烟圈大摇其头:“后来居上,后来居上啊!”
吴夫人的肩头一震,脸上露出了极端痛苦的表情。她俊俏的脸变的惨白,下意识地向旁边小吴跪着的方向侧了一下,马上又垂了下去。她显然已经明白了牛军长话中恶毒的用意。这时老金终于把小吴也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笑眯眯地回到牛军长身后,趴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什么。牛军长听了诡秘而开心地笑了起来,还追问了一句:“你有把握,都妥了?”
老金肯定的点点头,没头没脑地说:“都是昨天晚上干净的。错不了,军长你尽管放心!”
牛军长开心的笑了。他朝身后摆摆手,从人群后面转出来一个猥琐的男人。
这个人个子矮矮的,面黄肌瘦,面容丑陋,小眼大嘴,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这家伙看见台子上跪着的一丝不挂的吴夫人母女俩,傻呵呵地大张着嘴,眼睛都直了。他死死地盯着她们的赤裸身体,咕噜咽了口吐沫,傻呵呵的笑了起来。牛军长把这个猥琐的家伙招到跟前,煞有介事地指着他对跪在台子上的小吴母子俩说:“吴太太、吴小姐,你们认识他吗?”
吴夫人略抬了下头,眼睛里一片茫然。小吴更是垂着头只是抽泣。牛军长装模作样地摇摇头,自顾自地继续说:“不认识?不应该啊!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他叫程铁旦,牛某人的马夫。别看人粗点,可是纯种的桃源人氏。程大小姐,他可是地地道道的你们程氏的后代!”
那个叫程铁旦的家伙听着一边傻笑一边不断地点头,大张的嘴巴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吴夫人一动不动地跪着,好像在竭力回想着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也不知道牛军长弄一个程姓的马夫来到底要干什么。我心中的疑团越来越重,满腹担心忐忑不安。吴夫人这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跪在台子上深深地垂下了头,任一头散乱的秀发遮住了惨白的脸。牛军长不怀好意地拉过那个粗鄙的马夫,指着赤条条浑身发抖的吴夫人突然问程铁旦:“老程,你认识她吗?”
大家都是一愣,却见程铁旦呵呵傻笑着连连点头:“认识,认识,大小姐我当然认识了!”
吴夫人浑身一震,顿时抖的厉害。牛军长兴致勃勃地问:“哦,你怎么认识吴太太的?快说说看!”
程铁旦傻乎乎的指着吴夫人说:“我在程家大院当了十几年马夫。从她还是个小妹仔的时候就认识她了!”
吴夫人肩头一震,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牛军长站起身,托起吴夫人满是泪痕的脸指着程铁旦问:“你真的不认识他吗?”
吴夫人木然地看看挺胸叠肚站在那里的程铁旦,茫然地摇摇头。
牛军长放开吴夫人转身问:“老程怎么回事,人家不认识你啊?”
程铁旦嘿嘿憨笑道:“她是大小姐,咱是马夫,她哪能认识我啊。”
他色迷迷地盯着吴夫人和小吴赤条条的身子,象要在她们身上剜下一块肉,咽了口唾沫接着说:“军长你不知道,程家大院里下人好几十,分好几等哩。贴身丫鬟、保镖是一等,专门贴身伺候老爷太太小姐少爷。老妈子厨子是二等,在府里随意走动。跟班护院的是三等。我们马夫和杂役长工一样算不上等,成年连主子的面都见不上。”
牛军长诧异地问:“那你说你认识吴太太?”
程铁旦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不但认识她,还摸过她哩!”
匪徒们哄地一声都淫亵地狂笑起来,吴夫人脸色惨白,拼命垂下头。牛军长瞪大眼睛拍拍程铁旦的肩膀说:“哈哈,好小子你好大胆,一个臭马夫敢摸大小姐!”
程铁旦脸红着嘿嘿一笑指着跪在另一边的小吴说:“大小姐那时候还没有这小妮子刚来的时候大,也就是十二三岁。有一天跟着管家来马棚,说是要骑马。程家四个马夫,那三个都出车了,刚好轮上我在家喂马。是我抱她上的马。”
匪徒们都嘎嘎地笑了起来。牛军长不怀好意地问:“你摸着她哪儿了?”
程铁旦摸摸脑袋嘿嘿地傻笑着摇头。在匪徒们一片哄笑声中,牛军长又问程铁旦:“那吴太太来劳军以后你捞着摸她了没有?”
这话一出口,吴夫人身子一抖,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她赶紧咬住嘴唇,憋的浑身发抖。程铁旦还是摇头,低声嘟囔了一句:“弟兄们都抢着上她,我没抢上。再说我也不知道她就是当年的程府大小姐啊!要是早知道,拼了命也得上了她,尝尝主子的滋味!”
他的话音未落,匪徒们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牛军长摇摇头笑吟吟地对他说:“程大小姐现在专程来咱们营里劳军,你也不用拼命。看你是吴太太老相识的面子,本军长准你去摸摸她解解馋。”
围观的匪徒们一听嗡地吵了起来,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有人还故意发出下流的怪笑。吴夫人这时已是泪流满面,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全身象筛糠一样抖的越来越厉害。程铁旦兴奋的满脸通红,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大步进身走到吴夫人跟前,伸出粗黑的大手,猛的一把抓住了她高耸的乳房。匪徒们哄地怪笑起来,小吴在旁边呜呜地哭出了声。吴夫人身子晃了两晃,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颤抖的嘴唇,泪流满面。程铁旦大力揉弄着吴夫人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嗓子里像头发情的老公猪一样惬意的哼哼着,嘴角流下的口水竟把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悠闲地吐着烟圈对程铁旦说:“老程啊,你真是艳福不浅啊!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这对奶子想的发疯啊?要是早两年,就是本军长我也只能远远看着咽口水啊!”
程铁旦揉的正起劲,听到牛军长的话回头呵呵傻傻笑,手上却不肯松劲,嘴上连说:“谢军长成全。”
说着两个手指捏住吴夫人红樱桃似的乳头狠命一捻。吴夫人忍不住哼了一声。牛军长立刻大声说:“老程你真行哩,吴太太让你摸的舒服,直哼哼呢!”
围观的匪徒们又放肆地哄笑起来。程铁旦抓住吴夫人的乳房不肯放手,回过头腆着脸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大小姐的奶子摸起来真是怪舒服的。看在老程给您牵马坠蹬好几年的份上,能不能让老程再摸摸别处?”
牛军长嘿嘿笑了:“你他妈还想摸哪?”
程铁旦傻呵呵的笑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吴夫人四门大敞光裸的下身。牛军长故意嘬了嘬牙花子,笑嘻嘻地问:“吴太太,你不会不答应吧?”
吴夫人脸白的像张白纸,恨不得把头埋到裤裆里去,但在牛军长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她不敢不回答,只得哭着说:“颖蕙的身子都是牛军长的,听凭军长发落。”
牛军长朝程铁旦摆摆手:“他妈的你小子福气就是大,吴太太亲口答应了,还不快上!”
程铁旦象得了圣旨,乐的嘴都合不拢了。他弯下腰把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进吴夫人敞开的胯下,用黑乎乎粗的象胡萝卜似的手指捏住柔嫩的阴唇,肆无忌惮地来拨弄起。吴夫人哭的浑身发抖,但又不敢大声,不停的抽泣好像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忽然她浑身一抖,呼吸急促了起来,全身的肌肉也都绷紧了。大家仔细一看,原来程铁旦将两根粗大的手指剥开肉唇插进了她胯下的肉缝。牛军长正要说什么,就见程铁旦抬头看了看跪在旁边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吴,手指用力搅着奇怪的喃喃道:“就这么个洞洞,这么大个娃娃怎么爬出来的?”
四周哄地立刻笑成一片,有人笑的前仰后合。只有吴夫人和小吴哭的全身发软,好像马上就要跪不住了。我心头一阵发紧,牛军长弄这么一个粗鄙的下人来如此残忍的戏弄小吴母女,难道就是要羞辱她们吗?
牛军长强止住笑,指着小吴对程铁旦说:“怎么,你不相信?你再摸摸这个小的,看有什么不一样!”
程铁旦闻言迫不及待地拔出湿淋淋的手指,转到了小吴的面前。吴夫人吃力地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朝牛军长哀求道:“军长,求你开恩放过文婷吧!弟兄们要怎么样都让我来伺候吧!”
牛军长根本不理会吴夫人的哀求,却转过脸问程铁旦:“怎么样?有什么不一样?”
程铁旦的手指已经插在小吴的胯下搅个不停。他点点头,但依然满腹怀疑地道:“她这个洞洞没她娘的那个那么紧,确实松很多。不过也爬不出这么大一个娃娃呀!”
听了他傻乎乎的答话,牛军长先笑岔了气。郑天雄插进来对程铁旦说:“老程,你他妈没娶过老婆,没生过娃?”
程铁旦大脑袋摇的象拨浪鼓一样:“我程铁旦穷的裤子都快穿不上了,拿什么娶老婆生娃?还是跟了军长,在军营里才沾了几回女人哩。”
牛军长这时候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招手把程铁旦叫到跟前,抚摸着他肩头紧绷绷的肌肉,忽然没头没脑地问跪在面前的早已哭成了泪人的吴夫人:“吴太太多少年没生孩子了?”
我的心忽地沉了下去,天啊,难道牛军长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要……
跪在台子上的小吴妈妈显然对牛军长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感到意外,她愣了一下,想不出他又有什么花样。她垂着头声音颤抖哭着回答:“有十几年了,自打生了文婷就没有……”
牛军长摇着头感叹:“荒废了荒废了!老吴真是废物,守着这么个漂亮老婆,怎么忍心让她空怀这么多年啊!”
他走到小吴妈妈面前,两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泪水涟涟的眼睛说:“吴太太,听见老程说什么了吗?”
吴夫人不敢怠慢,红着眼睛点了点头。牛军长假装慈悲地叹口气说:“这就是你们程家的不对了。程府家大业大,金银成山,老程给你们卖了十几年命,又是同姓同宗,连个媳妇都娶不上!这不就绝后了吗?”
吴夫人摇着头哭求:“牛军长,颖蕙知错了,一定加倍伺候军长和弟兄们,你就饶过颖蕙这一回吧!”
牛军长摇摇头说:“吴太太不打算将功补过,犒劳犒劳老程吗?”
小吴妈妈的哭声一下顿住了,牛军长的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了,可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有默默地接受眼前这残酷的事实。吴夫人低下头哽咽着,痛不欲生地抽泣了半天,还是低低的声音挤出了刚才那句话:“全由牛军长发落。”
牛军长看看郑天雄得意的笑了。他坐回太师椅,重新点起一支烟对程铁旦说:“老程你听见了吗?你是哪辈子修下来的福分啊!程家大小姐要亲自伺候你呢!”
程铁旦一脸憨态,傻呵呵的笑个不停,两只小蒲扇似的手来回搓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牛军长随意地指指另一边哭的昏头昏脑的小吴提高声音说:“本军长好人做到底,连这个小的也一块赏给你!”
见程铁旦又惊又喜张着大嘴合不上的样子,牛军长不怀好意地说:“别光高兴,吴太太吴小姐这么看的起你,你也得对得起人家是不是。本军长把这么漂亮的女人交给你,也给你派个任务:你可别光顾的肏女人痛快,记得给她们娘俩一人留个种。记住,一定要一人一个,完不成任务别来见我!到时候你也开开眼,见识见识那娃娃是怎么从那肉洞洞里爬出来的!”
牛军长的话象晴天霹雳,全场立刻鸦雀无声。所有在场的人都被他的话惊呆了,所有在场的男人眼里都流露出一片羡艳之色。吴夫人先是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没等她出声,小吴哇的一声先哭出了声。吴夫人好像终于明白了牛军长的意思,立刻像疯了一样使劲摇晃着身体哭道:“畜生……畜生啊……牛军长……牛军长……我求求你……求求你……你饶过我们吧!你放过文婷吧……让他来肏我……我给他……呜呜……”
我被眼前这个场面击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猜测过很多种阴谋,可做梦也没想到牛军长竟会用乱伦这种猪狗不如的手段,来糟蹋羞辱吴夫人和小吴。他太卑鄙了,他不是人。
几个大汉冲上来死死抓住吴夫人颤抖不停的裸体。另外几个大汉冲过去夹住了几乎哭死过去的小吴。吴夫人拼命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朝着牛军长声嘶力竭地哭叫:“牛军长……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吧!你让弟兄们来肏我吧……颖蕙这个身子都给你了……你们来肏吧!十个二十个三十个……随你们的便……颖蕙一定乖乖的让弟兄们肏啊…求你放过文婷…你不要让我们……让我们……怀……”
叫着叫着她哭的说不下去了。牛军长面无表情,朝郑天雄努努嘴。郑天雄一挥手,那几个大汉抓起吴夫人和小吴的胳膊连拖带架地把她们拉下了台子。母女俩昏天黑地地哭叫着,死命地打着坠不肯走。但她们哪里是那些壮实的汉子的对手,哭闹着被他们架着朝三号牢房去了。
小吴已被拖进了牢房,吴夫人被架着经过牛军长跟前的时候猛的一挣,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下,头嘭嘭地磕着他的脚哀求道:“牛军长您大人大量,求求你高抬贵手啊!程家欠您的,颖蕙拿身子还……颖蕙听话……听您的话了!”
牛军长“哦”了一声,拉起吴夫人的头咄咄逼人地盯着她的脸。吴夫人涨红着脸哭道:“颖蕙听您的话……颖蕙乖乖的给程…大爷…怀孩子,求您高抬贵手…放过…”
牛军长得意地摇摇头,却听吴夫人声泪俱下的哭求道:「颖蕙冒犯牛军长,求军长惩罚颖蕙……求求军长放过文婷吧……她还是个孩子啊……求求您了!”
牛军长脸涨的通红,气鼓鼓地哼了一声:“饶了你?不把你们姓程的姓吴的女人一起肏大了肚子,我老牛就出不了这口气!”
说完指着牢房恶狠狠地下令:“少废话,拉过去!”
几个大汉七手八脚把拼死挣扎的吴夫人拖进牢房,塞进床和门之间那个狭小的空间,把她铐在墙上的铁环上。见她拼命挣扎,又在她腰上加了一道绳索。吴夫人被牢牢的捆在角落里,跪坐在牢门口的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已被赤条条死死捆在床上的女儿悲惨地呼号。小吴仰在床板上,两只手都被捆死在床头的铁环上。两条白皙的大腿则被房梁上吊下来的两根绳索捆住脚腕,向两边岔开高高的悬吊了起来。在这狭小的牢房里,母女俩都哭的死去活来。
在小吴母女撕心裂肺的哭求声中,五大三粗的程铁旦笑呵呵地挤进了狭小的屋子。他已经脱掉了外衣和裤子,浑身的肌肉硬邦邦的。他身上只剩了一条髒兮兮的短裤,裤裆下拱起老高。他喘着粗气迫不及待地爬上床,一手去摸小吴的下身,一手三下两下扒掉自己的裤衩。一条粗黑的大肉棒露了出来,扬着小蘑菇似的大龟头,跃跃欲试。小吴在床上哭叫着来回摆头,可身子却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程铁旦笨拙地爬到自己岔开的两腿之间,身子一抬,两只大手搂住了高高吊起的大腿,粗大的肉棒顶在了饱经蹂躏的肉洞口上。
小吴妈妈落入仇人的魔爪后,虽然已经亲身经历了无数男人的侮辱,但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自己年幼的女儿被人奸淫,而且还面临着乱伦的惨剧。面对这惨不忍睹的场景,她哭的死去活来,不顾一切地苦苦央求着:“程大爷啊……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吧……你放过她吧……她还小啊……她刚生过……你要肏就肏我吧……我给你生孩子……我乖乖的给你生啊…给你传宗接代…求求你了……”
程铁旦哪里听她的哭求。他这样最下等的匪兵多数三四个月也轮不上一个女人。现在赤身裸体的女人就躺在他的胯下,而且是从前的主人,还是母女俩,这样人人羡慕的机会他岂能放过。程铁旦对小吴妈妈的哭求充耳不闻,笨拙地抬起屁股,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嘿呦一声闷吼,整条的大肉棒毫不迟疑的戳进了两条岔开的白花花大腿中间张着小口的肉洞,转瞬间就全根没入。紧接着他伸腰提臀,在小吴上气不接下气的悲惨呻吟中将粗硬的肉棒拔出来又噗哧插了进去。
小吴妈妈就跪在咫尺之遥,眼睁睁地目睹眼前这惨绝人寰的一幕。身粗体壮的程铁旦象一匹精力充沛的种马,粗壮的身子不停的上下翻飞。噗哧噗哧抽插的声音越来越响,不一会儿小吴的下身就变成了一片泥泞。她的挣扎哭叫也越来越弱,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程铁旦宽厚的背上渐渐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他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重。忽然他猛的扑在小吴瘫软的赤裸身体上,屁股拼命向前拱,嗷的大吼一声,趴在那里不动了。小吴头一歪,悲痛欲绝地闭上了眼睛。小吴妈妈大张着嘴,嗓子里已经发不出声音。当她看到女儿胯下与肉棒交接处淌出白色的黏液时,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文婷……”
就昏死了过去。程铁旦趴在小吴赤条条的身体上喘息了半天才爬了起来,拔出湿漉漉的肉棒,抓起他的破裤衩,咧开大嘴傻笑这摇摇晃晃走出了牢门。
老金指挥几个匪徒冲进牢房手忙脚乱的忙活起来。他们把小吴被吊起的腿升高,使她阴道里面的精液不致流淌出来。郑天雄踱到门口,抓起吴夫人的头发,朝她脸上啪……啪就是几巴掌。吴夫人出一口长气缓醒了过来。当她看见小吴被吊高的下肢和她下身肉洞里满盈盈的白浆时,立刻就又昏天黑地的哭了起来。程铁旦站在牢门口,心满意足地大口喘着粗气,笨手笨脚地穿上裤衩。牛军长踱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朝门里努努嘴道:“怎么样老程,够味吧?这小丫头是块肥田,沾男人就有。吴太太可要拜托你多下点功夫了。她可是十几年没开怀了,是块生荒地,你可要好好开垦哦!”
说完回头看看老金。老金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道:“我查过了,都是好田,只要老程肯下种,包你好收成。”
说完又朝牛军长诡秘地一笑:“军长尽管放心,保证是你要的货色。”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程铁旦伸头贪婪地看看跪在门里哭的昏天黑地的吴夫人白花花的身体,拍拍胸脯对牛军长说:“军长放心,老程我保证都给她们种上!哪个都落不下!”
牛军长笑声不止拍着程铁旦的肩膀说:“好样的!这娘俩肚子大起来之前,谁也不许碰,全都归你了!”
说完拍拍屁股转身走了。牛军长刚出屋,就有人嬉皮笑脸地拍着吴夫人赤条条的身子对程铁旦说:“老程,你一个人对付娘俩能行吗?不行说话哦!”
匪徒们在一片怪声怪调的哄闹中散去。只剩下几个人把我们分别关回了自己的牢房。
中午饭后,来了两个匪徒把我提了出来。刚好老金带着四五个匪徒和那个程铁旦进来。提我的匪徒就站在一边看起了热闹。老金他们打开了三号牢门。吴夫人和小吴一个仰在床上一个跪在地下,都已经软软的瘫在那里没有了动静。老金扒开小吴的大腿看了一下,肉洞里的白浆已经都凝固了。他们把小吴放下来,手脚都捆死在床的一侧。然后他们把吴夫人解了下来,架上了床。吴夫人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连哭带喊不顾一切的挣扎。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她很快就被这几个大汉制服了。他们按着吴夫人跪在床上,屁股朝着牢门,把她两腿分开绑在一根粗木杠的两端,她的下身就大敞了开来。他们把她铐在背后的手向上一撅,捆死在床头墙上的一个铁环上。吴夫人一下就脸贴床板、腿岔开、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了一副任人奸淫的姿势。而她的女儿小吴就躺在她的身边,肉挨着肉,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辱。程铁旦的大手迫不及待地伸进吴夫人敞开的胯下不停地摸索,老金带着人笑嘻嘻的退出了牢房。吴夫人晃晃身子纹丝不动,声音颤抖着哀求道:“伤天理啊……程大爷……我求求你啊……饶过我们……啊呀……”
她还没说完,程铁旦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经捅进了她的身体。
这以后,每天两次,程铁旦都会过来,当着母女俩其中一人的面在另一人身上发泄兽欲。天天如此。我们只能在早上解手的时候见到她们母女。她们明显白了、胖了。她们已经都无奈地放弃了反抗。但两人都变的呆木木的,精神越来越委顿、绝望。匪徒们也不再给她们清洗,母女俩的下身都不再红肿,却都糊满了粘糊糊肮脏的浆液。
雨季就要来临的一天早上,天阴着。我们给带出牢房的时候,看见吴夫人和小吴也给带了出来。除了程铁旦和几个匪徒之外,老金也来了。他们没有照例让我们去排泄,而是命令我们在大厅里跪成了一排。老金围着我们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吴夫人面前。他托起吴夫人的乳房看了看,又仔细端详了一下乳头。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把起了脉。看的出来,吴夫人和小吴都很紧张。可能还怀有一丝的侥幸,两个人都低垂着眼帘,嘴唇都哆嗦的厉害。老金摆弄了一阵吴夫人,又去摆弄小吴。这时外面一阵喧嚣,牛军长披着衣服带了一大群匪兵进来了。我们的心都沉到了底。牛军长一言不发,沉着脸看看吴夫人和小吴,看看程铁旦。大家都知道他在等什么,都紧张的几乎喘不过来气。
老金终于摆弄完了,转过身来凑到牛军长耳边小说耳语了几句。牛军长紧绷着的脸松开了,渐渐笑成了一朵花。他突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小吴母女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笑够了,牛军长站起身,用震的屋顶都嗡嗡作响的声音像宣布什么重大消息:“恭喜啊恭喜,恭喜吴太太、吴小姐双双有喜了!”
此言一出,满屋的人都张大了嘴,接着是哄堂大笑。我被这个其实早在意料之中的消息击懵了,脑子里嗡的响个不停。吴夫人和小吴的脸刷的变的惨白,几乎同时冲口而出:“不……”
接着就泪流满面了。
吴夫人猛的挣扎着站起身,向旁边的柱子一头撞去,但马上被几个匪兵给死死按住了。几个匪兵也七手八脚地把小吴死死地按在了地上。牛军长亲自上前按住吴夫人赤裸的肩膀,一只手随意地摆弄着她白白嫩嫩的乳房,以居高临下的口吻说:“吴太太,你们母女共侍一夫,同时怀胎,可喜可贺啊!不过,你的宝贝女儿可是后来居上。算起来你现在怀的是第三胎,她可是第六胎了。你追不上她啦!”
众匪徒听了牛军长的话都呲牙咧嘴,嘻嘻哈哈地淫笑起来。小吴和吴夫人终于忍不住一起放声大哭,哭的昏天黑地,哭着哭着就都昏死了过去。好几个匪徒抢着去摸吴夫人和小吴的肚子。有人拿来水桶,把凉水哗的浇在母女俩的头上、身上。当她们慢慢的醒来时,一个匪徒正抚摸着吴夫人的肚子大放厥词:“这两个宝贝生出来,该是哥哥弟弟呢,还是舅舅外甥啊?”
这话引来周围的匪徒哄堂大笑。牛军长哈哈大笑着道:“什么他娘的哥哥弟弟舅舅外甥,我要她们是姐姐妹妹、姨妈外甥女!老金,你可给我保证是一天生出来!”
老金连连点头:“没错没错,这两块料是一天净的红。我验过了,肯定是一天怀上的,您就只管放宽心,我保证让这俩娃一天出娘胎。”
旁边一个匪徒接过话头说:“对,把她们养到吴小姐那么大,再让她们和吴小姐、吴太太共侍一夫!”
马上有人喊:“那生出来成什么了?不全乱套了!”
匪徒们嘻嘻哈哈笑成了一团,吴夫人喘着粗气吃力地哭道:“你们不能这样啊……不能啊!伤天害理啊……杀了我们吧!牛军长,我求求你杀了我们吧……你已经报过仇了,报过了啊……”
牛军长闻言嘿嘿一笑,匪徒们都静了下来。牛军长恨恨地说道:“你以为你给我肏了我就报仇了?我肏你的时候说的明白,我报的是吴仲明的仇。我是为一二二军两万多弟兄报仇。所以光我肏了你还不够,还要全军的弟兄一起来肏,光肏了你还不够,还要连吴小姐一起肏,谁让她是狗娘养的吴仲明的女儿呢!而且肏一轮也不够,还且得肏你们一阵子呢。你可别不耐烦。不过光肏你们还没算完,你们程家还欠我们牛家两条人命呢!你不是说要和我了结恩怨吗?我牛某人成全你,不过我这人仁义,我不要你程家人命,我给你们程家添两口人!”
说完他阴狠地笑了。吴夫人听了,眼中透出绝望,止不住嚎啕大哭。小吴则在几个匪兵手里哭着闹着拚命地扭着身体,把屁股「砰砰”地往地上撞,好像要把肚子里的孽种撞出来。牛军长早已经不耐烦了,瞪了傻呵呵看热闹的程铁旦一眼,喝道:“乐什么乐,快带上这两个婊子,跟老子祭祖去!”
程铁旦应了一声赶紧去拉吴夫人,那里早有几个匪徒将吴夫人和小吴都架了起来,跟牛军长出了屋。他们来到军官宿舍门口就停住了,那里在门外早已准备好了木架,他们把双双怀上了孽种的吴氏母女赤条条地捆吊在架子上。牛军长带着一伙牛氏子弟进去了,宿舍里供着牛氏的祖先牌位。程铁旦就在门口跪下了,跪在吴氏母女俩的脚下,他还不时回过头来看她们一眼。足足过了两袋烟的功夫,牛军长他们一伙人才出来,牛军长看起来有点醉醺醺的样子。有人上前解下早已哭不出声的母女俩,架着她们回了牢房。远远的,牛军长还在指手画脚地吆喝着:“别让她们闲着,让弟兄们接着肏她们,打她们的排子枪!”
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有牛军长的狐朋狗友来找他了。他们已经听说了吴夫人和小吴共侍一夫,同时怀胎的事,一定要见这母女俩。牛军长卖卖关子,他们就拿出枪支、弹药、烟土送给牛军长。于是牛军长就把吴夫人和小吴拉出来。他们喝酒,把她们母女俩赤条条地吊在一旁戏弄助兴。喝完酒,一伙匪徒就轮流糟蹋双双怀着身孕的母女俩,以此取乐。
时间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之间,吴夫人母女俩的肚子都开始显形了,尤其是小吴,还没发育完就被土匪糟蹋了,然后就是不停的怀孕,连续生育,结果身体就不长了,仍然是被俘时那样娇小的体形。所以她的肚子显的特别凸出,像口大锅一样扣在娇小的身体上,完全不成比例。她们的肚子越大,来消遣她们的人越多,连方圆几十里内的土财主都来尝新鲜。
有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和大姐一起提到惩戒室,让我们跪在他的脚下。郑天雄脱下鞋,翘着二郎腿,用脚趾轮流拨弄我和大姐的乳房和脸。过了一会儿,他摇头晃脑地说:“牛军长让我交给你们俩一个任务,完成的好,军长有赏,给一天觉睡。”
我和大姐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用脚趾夹住我的奶头拧着说:“其实很简单,把你们伺候男人的功夫教给吴太太。她刚来,伺候男人的事得让她赶紧学。要是让吴小姐教她呢,怕她面子薄,不肯好好学。其实呢,要让弟兄们教她也很容易。不过,她是军长的老相识,军长给她面子,这事就交给你们俩了。”
停了停他用脚托着我的下巴说:“袁小姐就负责教她用嘴伺候男人!”
然后他又托起大姐的下巴:“你就教她屁眼的功夫吧!”
我们实在没有想到这伙家伙如此无耻,居然想出如此下流的办法来侮辱我们。
见我们都不吭声,郑天雄站了起来,抓住了我俩的头发喊道:“怎么,不想干啊?”
我们俩都紧闭着嘴,就是不吭声。郑天雄急了,照我俩的屁股猛踢了几脚,气急败坏地问:“干不干?干不干?”
正在这时,门忽然开了,牛军长走了进来,嘴里阴阳怪气地说:“老郑急什么,有话慢慢说,还怕这俩婊子不听话?”
我听他口气有点可疑,偷偷看了他一眼,不禁大吃一惊,他手里还领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那小女孩也看见我们了,显然被我们这两个光着身子带着手铐跪在地上的女人吓坏了,抱住牛军长的大腿哭了起来。牛军长抱起孩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哄她:“小小不哭,这是两个坏女人,给我们抓起来了!”
“小小”这是大姐女儿的名字啊!我听到这个名字心里象被猫抓一样难受。大姐的脸已经惨白的没有人色了,她抬起满身泪水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牛军长怀里的孩子,嘴唇剧烈地颤抖,强作镇定地说:“牛军长,请你把孩子带走,我什么都答应你。”
说完就哭出声来了。小女孩好奇地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大姐,我抬起头对牛军长说:“牛军长,请你赶紧把孩子带走,我们什么都答应,要不你什么也不会得到。”
牛军长哈哈一笑:“天生就是婊子的命,还装什么贞洁!”
说着把孩子交给了老金,抱到外面去了。
我们能听见莲婶和另一个女人在外面逗孩子玩的声音,大姐显得心神不定,老偷偷向窗外瞟。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群匪兵拥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小吴和施婕进来,让她们和我和大姐跪在一起。牛军长命人把吴夫人拉起来,推到他跟前,他打量着她已明显凸起的肚子以主人的口吻问:“吴太太过的可好啊?”
吴夫人低着头一言不发,眼泪流个不停。牛军长翘起二郎腿说:“欠债总是要还钱的嘛!父债子还,夫债妻还,天经地义。你服不服啊?”
吴夫人抽泣了一声,良久,几乎看不出来地点了点头。牛军长笑了:“这就对了!乖乖在这服侍弟兄们,没你的亏吃。”
他瞄了两眼吴夫人圆滚滚的肚子,又扫了一眼小吴,问道:“几个月了?”
老金刚要回答,牛军长抬手止住了他。郑天雄忙说:“吴太太,军长问你话呢!”
吴夫人浑身发抖,低着头小声说:“快5个月了。”
说完又哭了起来,小吴那边也哭出了声。牛军长有点不耐烦地说:“哭什么?你们乖乖地给我把这两个崽生下来,这是你们程家还我们牛家的债。要是有个差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不过,伺候弟兄们也不能耽误了,这是老吴那笔债,一码归一码。唉,你们也是怪辛苦的,谁让你们欠了这么多的债呢?”
围在两边的匪兵们哄地笑了起来。牛军长故意转身问郑天雄:“吴太太伺候弟兄们还尽心吧?”
郑天雄毕恭毕敬地回答:“还算卖力,就是手生的很。”
牛军长马上接口:“那就教教她,我这里这么多熟手呢!”
郑天雄答了声“是”踢了我屁股一脚:“袁小姐,你先来吧!”
我的心难过的像死过一百遍,身上抖着,默默地点了点头,等着他的吩咐。郑天雄又扫了我们一眼,跨了两步,照施婕的屁股踢了一脚:“你!也别闲着!”
两个匪兵上来,拖起施婕把她仰面放倒在牛军长面前的地上。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匪兵走过来,当众脱掉衣服裤子,赤条条地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我看见吴夫人眼里流露出一丝惊怯,虽然已被男人无数次地糟蹋过了,但她这样的大家闺秀面对赤裸裸的男人、特别是那毫不掩藏的阳具还是受不了。我从心底里发冷,该我上场了,我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作那为人类所不齿的下流表演。可我不能拒绝,我没有选择。两个匪兵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到那匪兵的面前,跪在了他岔开的两腿之间。他有意无意地用腿蹭我的乳房,我不得不伸长脖子去够他胯间那堆软塌塌、臭烘烘的东西。吴夫人显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不……不……”
我一点都不敢怠慢,我知道犹豫的后果,小小欢快的声音还在窗外响着。我一口叼住了那块热乎乎的臭肉,忍着呕吐的欲望大口吸吮起来。
吴夫人受不了了,呜呜地哭着:“不行啊,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也有姐妹啊……”
郑天雄上来踢了吴夫人一脚,喝道:“嚎什么嚎!好好看清楚,一会儿就轮到你,照着学!伺候男人就得这样!”
吴夫人听了,不敢相信地看着郑天雄,拼命摇头:“不……我不干……我不干啊……”
牛军长嘿嘿一笑:“你不干好办,让那个小崽子干!老郑,给她们光着屁股拍下来,洗的大大的,给老吴寄去解解闷!”
这话一出口吴夫人顿时软了,摇摇晃晃好像要跌到。两个匪兵连忙架住她,郑天雄过来揪住她的头发道:“吴太太,闹也没用。实话告诉你,这里面哪个当初都比你硬,最后还不是乖乖地都从了军长!你老实看着,一会儿好学着干,要是走了样,当心军长生气!”
说话间,那匪兵的肉棒已经涨的象根小棒槌,硬邦邦的青筋暴露。他站起身,跪到施婕两腿之间,躬身提腰,噗哧一声,那直挺挺的肉棒就插进了施婕的身体。吴夫人看的呆了,尽管在她身上经过的男人已经数不清了,可这样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在她的眼皮地肆无忌惮地下奸淫一个赤条条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还是不敢看。可郑天雄偏要强迫她看,并且威胁她如果不看就把小吴拉来让人干。小吴妈妈吓的浑身抖个不停,只好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暴行。
不一会儿,那匪兵射精了。他拔出肉棒,大股浓白的黏液流了出来,我知道又该我出丑了。我膝行到那匪徒脚下,伸出舌头刚要去舔,却被两只大手拉到了一边。郑天雄推了推吴夫人光溜溜的肩头:“过去,还等我给你下请贴啊?”
吴夫人脸色发青,头摇的象拨浪鼓,嘴里不停地哭求:“不,不行啊……我给你们干……给你们肏,我不会啊……”
可哪里由的了她。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徒已经把她“噗通”一声推倒在那匪兵的赤裸裸的胯下,郑天雄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喝道:“张嘴!舔!”
吴夫人呜呜地哭着拼命摇晃着头,就是不肯就范。牛军长见状发话了:“老郑,别跟她废话,那不是还有个小的吗?”
郑天雄放开吴夫人,指挥匪兵把小吴拉了过来,她的肚子比她妈妈还要大。郑天雄把小吴的嘴对准那匪兵的阳具,叫了一声:“给我舔!”
小吴红着眼看一眼在匪兵手中挣扎的妈妈,哭叫了一声:“妈妈……”
就下意识地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吴夫人疯了一样挣扎着大哭:“文婷……文婷……”
就在小吴的舌头触到那黑乎乎的臭肉的一瞬间,“哗”地一声一道强烈的闪光照亮了她的脸,郑天雄的一个亲信正端着一架照相机在拍照。吴夫人的挣扎顿时就没了力气,哭着哀求道:“不要照……不要照啊!求求你们不要照啊……”
郑天雄嘿嘿一笑,接过相机对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就拍了一张。牛军长坐在那里说:“照,多照点,赶紧给老吴寄过去,给他报个平安。告诉他,他老婆孩子在这里都好的很,有吃有喝。还有,他们家要添人口了,一添就是俩。他得感谢我老牛,不过都姓程!”
匪徒们哈哈大笑起来。
吴夫人这时在两个匪徒手里已经软的站不住了,她缓缓地跪在了地上,哀哀地对牛军长说:“牛军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舔……我这就舔。”
说着哭的死去活来。牛军长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回饶了你。让她舔!”
小吴哭着喊着“妈妈”被拉到一边。吴夫人在几十双男人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下慢慢膝行到裸身匪兵的跟前,钻到他的胯下,仰起头拼命张大嘴,吃力地叼住那已经软塌塌的肮脏的东西,笨拙的吸吮起来。郑天雄看她那辛苦的样子,啪的拍了一下她光裸的后背说:“真他妈的苯,谁让你吃,伸舌头,舔!舔干净,都咽下去!剩一点老子就让你再从头来一遍!”
吴夫人哭着将已经吃到嘴里的阳具吐出来,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照着肉棒上粘糊糊的东西就舔了下去。她突然发出呕吐的声音,急忙闭上嘴,喉咙吃力的蠕动了几下,把那口舔到嘴里的黏液强咽了下去,颤抖着嘴唇又伸出了舌头,接着舔下去。小吴在旁边哭昏了过去。
足足一袋烟的功夫,吴夫人把匪兵的阳具舔了给干干净净,那家伙站起来穿上裤子,若无其事地站到一边去了。吴夫人两眼呆滞,忽然发现了昏倒在地上的小吴,大叫出声:“文婷……”
郑天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嚎什么嚎?还没完呢!”
吴夫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他正指着躺在地上的施婕岔开的腿。施婕的大腿根处糊满了髒兮兮的黏液,黑色的阴毛都看不出颜色了,被干结的粘液粘成一缕一缕的,还有白色的液体不断地从敞开的阴道里往外流。吴夫人赶紧扭开了脸,显出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郑天雄吩咐一声:“吴太太抹不开面子,帮帮她!”
两个匪兵立刻上去,拖起吴夫人噗通一声扔到施婕身上。施婕身上的黏液粘了她一身。吴夫人挣扎着爬起来,两眼直直地盯着施婕胯间那一片狼藉,两眼一闭,俯身趴了上去。施婕浑身一阵颤抖,痛苦地扭过脸去。吴夫人张大嘴含住了她的阴唇,呼噜一声吞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呼哧呼哧地舔了起来。可她越舔黏液似乎越多,不断有东西从张开的洞口中流出来。吴夫人的舌头都卷不动了,索性用嘴含住洞口,呼噜呼噜的吸了起来。吸了好半天,实在吸不出什么东西了,她才敢停下来。吃力地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牛军长。牛军长一脸得意,不依不饶地指着施婕道:“这就完了?毛也得给捋顺了!”
吴夫人只好再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那杂乱的阴毛,她舔了又舔,吮了又吮。直到把茂密的阴毛舔的又亮又顺,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可怜巴巴地看牛军长的眼色。牛军长往施婕身上瞄了一眼道:“好,下一个!”
吴夫人脸上的肉跳动了一下,一副惊恐的模样,她不知道牛军长所说的下一个是什么。她的恶梦还在继续。郑天雄站在大姐背后狠狠地踢了她一叫骂道:“该你了,装什么相!”
大姐脸色惨白,一言不发,跪在那里默默地岔开了腿、俯下身,脸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郑天雄顺手扒开大姐的屁股看了一眼,指着大姐淫笑着对吴夫人说:“吴太太,别扭扭捏捏的了!”
吴夫人看着郑天雄手足无措,不知要让她干什么。郑天雄一步跨过去,抓住吴夫人颀长的脖子向下一按说:“装什么傻,学姓肖的样,撅起来!”
吴夫人这才知道是要她把象大姐一样把屁股撅起来亮给男人。虽然羞愧万分,但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屈辱地岔开腿、撅起了屁股。她的屁股刚好撅在牛军长面前。牛军长抬手掰开了两瓣白白的屁股,两根手指揉着圆圆的肛门说:“难怪文话叫菊门,倒是怪象的!”
吴夫人给弄成如此屈辱的姿势,又叫人扒着屁股玩弄,痛苦的脸都变了形,呼哧呼哧地喘粗气。牛军长还不依不饶,把一根手指插进吴夫人的肛门,自言自语地说:“好紧啊,一看老吴就没用过。”
吴夫人给羞的无地自容,牛军长拍拍她的屁股说:“起来吧!”
吴夫人象得了大赦令赶紧爬了起来。不料郑天雄吩咐道:“开始吧!”
一个早准备好的匪兵脱了裤子走到吴夫人面前,把软塌塌的阳具放在她的鼻子前。吴夫人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可她马上意识到她该作什么,急忙张大了嘴把那臭烘烘的东西含到了嘴里,卖力的吸吮了起来。刺耳的吱吱声在屋里回响,牛军长看着吴夫人诚惶诚恐的样子嘲弄地说:“程大小姐到底是洋学生,真是聪明绝顶,一点就透,一学就会!”
说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