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幻想的情景一直没有发生.四个大藤条箱被抬到了屋门口,我的心向无底深渊沉了下去。老牛一再催促郭子仪赶紧上路,说怕再晚就来不及了。郭子仪派出几拨人去打听消息,都是有去无回。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他对郭子仪说:“司令,我看咱们先撤,留下几个人等三虎他们,让他们一到马上去追咱们。”
郭子仪沉吟了一下,指着被赤条条捆的结结实实的我们说:“老郑,你和老金带这几个娘们先走,这是给牛军长的见面礼,别出什么闪失。你们驮子重,走的慢,我随后就去追你们。万一走散了,我们在稞子岭会合。”
我看出来了,郭子仪还是想找机会带上严队长。郑天雄和老牛得了郭子仪的令,急忙命人准备启程。他们把我们的嘴堵上扎牢,又来蒙眼。我听见大姐哀求他们把孩子和她放在一起,但他们没有答应。在凄惨的哀鸣声中她的声音被压了下去,变成了“呜呜”的闷响。我们被装进箱子里,驮上了牲口背。牲口起动的一瞬间,我的心淌着血在呼喊:命运啊,怎么对我们这么不公,在一切都将结束的瞬间,又把我们抛向另一个深渊。
“踢踏踢踏”的牲口蹄声无情地敲碎了我的心,我们离匪巢越来越远,也离脱离苦海的希望越来越远。队伍急急地走了一天,晚上打尖的时候郭子仪还没有赶上来。老金提出等一等,老牛和郑天雄坚决不同意,而且要连夜赶路。匪徒们吃过晚饭真的连夜启程,冒着初春的严寒急急地向前赶,我们的箱子里虽然有棉被,但光着身子仍冻的瑟瑟发抖。偶尔能听到孩子的哭声,这大概是对大姐最好的抚慰了吧。队伍几乎不停歇的赶了三天路,估计全都是在深山里行进,因为几乎听不到其他人声。第三天的晚上,我们被卸了下来,这里就是郭子仪说的稞子岭,牛军长派来接应的十几个人已经等在这里了。郭子仪还没有到,老金等人坚决要等他。一直等到第二天黄昏,郭四虎带了几个匪兵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他们几个人都带着伤,见了老金放声大哭,顿足捶胸地嚎道:“全完了…全都完了!”
老金和郑天雄劝了半天他才止住了悲声,红着眼说:“你们刚走,爹就派我带人去接应三哥,并告诉我,找到三哥不必回洞,直接奔稞子岭会合。他让人把姓严的女共军从水洞里提上来捆了,准备装了箱子就上路。我们出来刚走了几里路,就听见家里方向枪响,而且越响越密。我一听不对,赶紧带着我的人往回赶,回去一看,共军大部队上来了,足有一个团,围着洞口往里攻。我这十几个人看着干着急,不敢露面,只能在外面等机会接应。共军枪炮齐轰攻了两个时辰,终于攻了进去。一会儿,他们的人抬着尸首出来。我亲眼看见爹、大哥、二哥和五弟都去了,身上被枪打的象筛子眼似的。弟兄们也死了不少,活着被捉去的有五、六十个。姓严的女共军到最后爹也没杀她,装在箱子里留给共军了。我亲眼看见共军从箱子里把她弄出来,人还活着,一丝不挂,精赤条条,肚子圆滚滚的里面还带着崽子。爹到最后还是给共军留了个大恶心。后来又来了一股共军,抬着三哥的尸首。原来三哥回来的路上遭遇了共军,寡不敌众也没了。我急了,要跟他们拼命,弟兄们拉住了我。可我们撤出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追了好一程,弟兄们都挂了花,多亏老奎他们拼死顶住,我们才逃了出来。不过我弄清楚了,这股共军是47军139师416团,领头的又是那个姓李的!”
我的心不由得战栗起来,从他说的情况推算,我军主力包围匪巢就在我们离开后最多个把小时的时间,命运又跟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大玩笑,让我们与一了百了失之交臂。我咬住牙“呜呜”地痛哭,蒙眼的布都象水洗过一样,我多么希望那被打成筛子眼的是我这被无数男人玷污过的身子。
在稞子岭见到郭四虎的当天,他们就解开了我们的绑绳和镣铐。郭四虎红着眼把肖大姐拉去,绑在一棵大树上,一面狂灌着烈酒,一面抽她的耳光,打得大姐顺着嘴角流血。打了一阵,又脱下裤子,命人拉开大姐的大腿,醉醺醺地将肉棒插了进去,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口齿不清地骂着:“姓李的,你害了我全家,我就干死你老婆,让她千人骑、万人跨……”
插到射出浓浆,他还意犹未尽,提着裤子朝莲婶大叫:“快把那个兔崽子给我抱来,我他妈劈了她!”
大姐一听疯了似的喊叫:“不许碰我的孩子!不许……”
莲婶抱着孩子吓的浑身哆嗦,郑天雄出来劝解道:“他害了你郭家5口,你杀她两口太便宜她们了。不如把这丫头养大,然后送到窑子里让人肏,让她们世世代代都千人骑、万人跨,那多解气!”
郭四虎瞪着血红的眼睛、喷着酒气叫道:“妈的我恨!我插死她都不解气……”
说着解下腰间的皮带冲到大姐跟前,抡起来朝她岔开的大腿抽去。“啪啪”的脆响震的人心发颤,从大姐下身流出来的白色的浆液和殷红的鲜血溅的到处都是,大姐咬着牙一声不吭。牛军长的人看不过去了,上前栏住他说:“兄弟,仇不是这么报法,女人是拿来肏的,不能这样打法。再说,害死七爷的是那个姓严的,七爷临去把她肏熟透了大着肚子光屁股留给共军,也算是报了仇。这姓肖的你们七爷已然送给我们牛军长了,她现在是牛军长的人,别打坏了她,兄弟回去不好交代。”
郭四虎给噎的涨红了脸,想要发作,见牛军长的人个个虎视眈眈,只好软下来道:“好,你说女人是拿来肏的,来!给我肏死这个臭娘们!”
郭家的匪徒们拥上来,把大姐围在中央,一个挨一个地把肉棒插进了大姐被皮带抽的红肿流血的阴道,大姐忍不住高一声低一声的惨叫不止。
老金、莲婶和剩下的人都睡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一个个男人看着我们三个赤身裸体跪在一旁的女俘眼里放着欲火,牛军长的人似乎对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不感兴趣,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指着我说:“让她伺候伺候兄弟们吧。”
那一夜,我就是含着眼泪在十几个男人的身子下面辗转度过的,他们肯定是多日没沾过女人了,人人的肉棒都坚硬如铁,人人都把我折腾到快散了架才罢手。到最后我已是欲哭无泪,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从那以后,在近20天的行程中,每到晚上,基本上是我和大姐被牛军长的人拉走,施婕和小吴留给郭老四的人轮奸。
我们在路上整整走了20多天,这20多天我们基本上都是在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里行进。这是一条秘密的山间马帮小道,据说是贩运烟土和私盐的秘密通道。越走天气越热,到最后几天,我们被捆在箱子里,夜里留在下身的粘液被热气一蒸,发出的腥臭气味熏的人几乎窒息。我随部队一路从东北打到湖南,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又潮又热的天气。在一个暑热的中午,队伍停了下来,我们被拉出箱子,发现停在了一条小河边。他们把我们身上的绳子解开,手铐在前面,仍带着沉重的脚镣,把我们四人都轰进了水里。小河的水只及膝深,清澈见底,老牛命令我们:“把你们身上都洗干净!”
我们每人身边都围着4、5个大汉,我们顾不得羞耻,蹲下身去用清凉的河水清洗沾满污物的下身。河水的冲洗使我感到无比的舒爽,缓缓流动的水流冲的我下身黑油油的耻毛象水草一样飘动,不时有一片片白色的浆液从中漂浮而去,我心中不禁一阵颤抖。当初就是为了在这样一条小河里洗一个澡,我们5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兵失足堕入了无边的苦海。现在时过境迁,林洁惨烈地牺牲了,我们剩下的4个女人却光着身子、带着镣铐、在男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清洗自己的身子。那里本来是女人最珍贵、最隐秘的地方,现在却已被无数的男人随意地玷污了,连清洗它都躲不开男人的监视。想着想着我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掉了下来。监视我的男人看见了我的眼泪,纳闷地问我:“你哭了?你哭什么?”
他大概不明白,我夜里被男人翻来覆去地轮奸很少掉眼泪,为什么洗着身子却哭了。在场的人里已经没有人知道我们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们如何落到这种地步对他们无关紧要,对他们来说,我们只是一群光着身子随他们摆布的女俘。
洗过之后,大队跨过了小河。我们又被拖回箱子,但这次除了脚镣之外,只是把我们的手反铐起来,既没有用绳子捆,也没有堵嘴蒙眼,匪徒们的表情也都一扫一路上的紧张,开始轻松起来。我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我军控制区。说不定就是老牛说的,出了国境线了。我心里不禁又涌起一阵悲哀。又走了好一阵,开始有人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听出是湘西土话。当箱子被人从驮背上抬下来的时候,我心中一阵忐忑不安,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从杂乱的脚步声和热闹的寒暄声看,这里的人不少,忽然我听到老牛的声音:“三叔!”……“你回来了?”
那人问:“都带回来了?”
老牛显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带回来了,全在这呢!”
说着,我的箱子被打开了。我的心一阵狂跳,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箱子里拖了起来,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镣的声音,我又赤身站在一大群男人面前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50多岁,矮胖粗壮,一双罗圈腿,一张长满胡须的麻子脸。他看见我愣住了,竟没有碰我的身子,这在我被俘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着我的胸脯问老牛:“二娃,你没弄错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弄来了?”
老牛嘴一咧道:“三叔,没错,这是郭老七去年逮着的共军47军的那伙女共军。这小狐媚姓袁,据说是47军一枝花呢!”
那男人原来就是牛军长,他半信半疑地摇摇头:“共军居然有这么标致的妹仔?”
老牛来了情绪,殷勤地说:“三叔,还有呢!”
说着又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小吴,再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施婕。牛军长眯起眼睛打量着小吴和施婕的光身子和大肚子,满脸疑惑地问老牛:“你说不是郭老七的姨太太,怎么都是大肚子?”
老牛一笑说:“嗨,三叔,您常年在外带兵哪里知道。咱那一带的土匪抓到女人就喜欢把她肚子弄大了,让她生孩子,图个人丁兴旺。再说也碍不着干事,山里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临盆。这两个也都是47军的,听说是什么文工团的。”
他指指施婕说:“这娘们听说是北平来的大学生呢!”
接着又一指小吴:“这小妮子到现在还不到14呢!郭老七说,还没见过这么小就被搞大肚子的女人呢。”
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她那张俊秀的娃娃脸说:“以前也听说过13怀胎、14生子的事,可亲眼见着还真是头一回。”
接着,他摸着小吴高高凸起的肚皮问:“几个月了?”
老金抢上一步回答:“7个月了!快生了。”
牛军长一听不相信地问:“十月怀胎,7个月怎么会快生了?”
老金满脸堆笑地说:“咱那边山里的规矩,掳来的女人不必怜惜,她这一辈子就是两件事:给男人肏、生孩子。咱有秘方,8个月就能生,不出一个月还能叫她怀上,两年叫她生3个孩子。”
我一听,郑天雄说的一点不假,真叫人毛骨悚然。牛军长开始来了兴趣,摸完小吴的肚子,又去扒开施婕的大腿去拨弄她的阴唇。
老牛见牛军长对两个孕妇的身体着了迷,忙表功似地说:“三叔,这还有一个大宝贝呢!”
说着打开最后一个箱盖,把肖大姐架了出来。牛军长见到大姐立刻咬牙切齿地问:“她就是……”
老金得意地说:“对,她就是共军47军政治部副主任肖碧影,李中强的老婆。”
牛军长一听李中强三个字眼睛里立刻冒了火,一把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捏着切齿道:“姓肖的,你男人搞垮了我的部队,你狗日的毁了我的家。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你落到老子手里,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一笔一笔的跟你算帐!”
说着他忽然停住了,攥着大姐乳房的手沾了一手乳汁。他疑惑地又用力挤了一下,一股浓白的乳汁又从大姐的乳头里喷了出来。老牛忙上前解释:“这娘们刚生过娃!”
“哦,娃在哪?”
莲婶抱过孩子,牛军长打开包袱一看,问道:“郭老七的种那个姓李的种?”
老牛谄媚地笑道:“姓李”牛军长一听气虎虎地说:“好,明天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家的祖先。”
大姐一听,不顾一切地大叫:“不…不……”
牛军长刚要发作,郑天雄凑了过来,拉住他低声耳语了几句。牛军长不相信地问:“当真?”
郑天雄重重地点点头。我真恨死了这个国民党特务,他亲手害死了林洁,现在又给牛军长出坏主意害肖大姐。老牛这时又凑上来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
牛军长摸摸大姐光滑的肚皮问:“真的?”
老金抢上来回答:“是,刚逮住她时,肚子里的孩子有4个月了,后来给她用了药,8个月就生了。生后马上就又给她种上了,现在有两个来月了。”
牛军长问:“郭老七的种?”
老金摇摇头说:“是咱们桃源的种,到底是谁的不知道。”
老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问:“是那回过年?”
老牛哈哈大笑:“那倒是不知道谁的种,那次300多男人,人人都干过她,全是咱桃源老乡!”
大姐的脸白的象一张纸。牛军长笑的前仰后合,吩咐道:“今天晚饭后全体集合,参观这几个宝贝。老子受共军的气一年多了,今天好好出出气!
那天吃晚饭时,牛军长摆了一桌酒席,给老牛、郑天雄、郭四虎等接风,我们四人一字排开,被赤身露体地吊在离饭桌不远的房梁上。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们的身体开心,不时还有人起身在我们胸前或胯下摸上一把。喝到酒酣处,郑天雄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四个娘们您尽管玩儿,我保证她们个个听话。”
牛军长说:“我听说共军那边的娘们性子都烈的很,要降服比男的都难。”
郑天雄嘿嘿一笑道:“那得看落在谁手里,这几个可是都已经收拾的伏伏贴贴。以后我慢慢地说给您听。”
看他得意的样子,我真恨不得天上打一个雷,把他劈死。
吃过饭,我们被放下来,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哨音和杂乱的脚步声,我知道,前面又是一个鬼门关。郑天雄凑到牛军长耳旁低语了几句,牛军长大声叫好,吩咐人取来一个包袱。打开包袱,里面是我们四人的军装。他们打开我们的手铐,命令我们把军装穿上。明知羞辱就从这里开始,但我们无力反抗,只有默默地穿上自己的军装。大姐的军装还是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施婕和小吴却根本就系不上腰带和扣子,只好找了几根草绳,草草地栓住,裤腰和衣襟大敞着,露出白生生、圆滚滚的肚皮。只有我的军装还合身,牛军长在一旁看着我眼都直了,他的裤裆当时就鼓了起来。穿好军装,他们又给我们重新铐上手铐、钉上脚镣。趁牛军长出去招呼队伍的机会,郑天雄把我拉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抽出里面的一叠照片阴险地对我说:“袁小姐,还记的这些东西吗?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少受罪,否则,我可不客气!”
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可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军长的队伍就集中在旁边一座大房子里,那是他们的饭堂,有一个小门与我们所在的房间通着。我听见牛军长的公鸭嗓子在一片乱糟糟的嘈杂声中响起:“弟兄们,这一年多咱们被共军压的喘不过气来,有家不能回。今天,本军长弄来几个共军俘虏,给大家伙出出气,好不好?”
那边的叫好声几乎把房顶掀了起来,我全身阵阵发抖,这一关看来不是轻易能过去的。隔壁传来了吆喝:“把那几块料给我带出来!”
有人在身后推了我一下,大姐打头,我们手铐在背后,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地向那个鬼门关一样的小门走去。
当大姐第一个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匪徒们看见牛军长所说的共军竟然是个女的,顿时轰地欢呼起来。当我出现在大姐身后的时候,屋里的吵嚷声忽然又低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知道是这身军装把我的身体完美地勾画了出来,勾起了他们作为男人的欲望,我恐惧的几乎哭出声来。我偷偷向前面望了一眼,天啊,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头,虽然没有老牛说的几千人,但总有几百。人群又骚动起来,他们看见了后面挺着高高的肚子、露着白生生的肚皮和胸脯的施婕和小吴。我听见坐在前排凳子上的两个匪徒在议论,一个说:“这是共军吗?怎么个个长的天仙似的,还有两个大肚子。是军长从哪个窑子里找来给大伙出气泻火的窑姐儿吧?”
另一个却异常兴奋地说:“没错,确实是共军,前面那两个我认识。头一个姓肖,还是个大官呢,去年带人在咱们那一带闹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为被她抄了家,无处可去,才来投了牛军长。她后边那个我也见过,国军刚退那阵,共军的什么文工团来桃源县唱戏,满台都是漂亮娘们。这娘们每次都出来报幕,还跟着一块在台上蹦。我娘当时还说,大姑娘抛头露面、蹦蹦跳跳成什么体统。我记得清楚,满台的娘们就数她最标致。我当时就想,这么俊的妹仔最后不知归了谁,咱这辈子要是能肏上一回,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长眼啊,送上门来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真是欲哭无泪。
我们面对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军长洋洋得意地挥着一根马鞭敲打着大姐的胸脯说:“弟兄们认识她吗?我给大伙介绍一下,她叫肖碧影,共军47军政治部副主任。桃源的弟兄们应该认识她,去年就是她带着共党工作队搞什么土改,抄了我们的家,分了我们的田。她还是47军那个狗日的李中强的老婆!”
下面的匪兵们一阵骚动。牛军长接着吼道:“谁毁了咱们122军?李中强!谁毁了咱们的家?肖碧影!我牛某人的亲爹娘就是被他们斗争、死在他们手里的!”
牛军长这几句话极具煽动性,底下的匪兵象开了锅一样吵嚷起来。他挥手压了压道:“老天有眼,让她落在咱爷们手里,弟兄们说,咱怎么处置她?”
下面立刻嚷成一片,有人喊:“宰了她!”
有人叫:“千刀万剐!”
有人嚷:“放在祖先牌位前点了天灯!”
牛军长满意地看着匪兵们的反应,慢悠悠地说:“弟兄们说的法子解气是解气,但太便宜她了。我说咱把她留下来,慢慢地拾掇,咱的气慢慢地出,让她也尝尝猪狗不如的滋味。再说,这娘们身上还有不少弟兄们用的着东西。弟兄们多少日子没沾女人了?难得共军给咱们送来这么多标致女人,不但漂亮,官还挺大。本军长准备开个慰劳院,让这几个娘们天天慰劳弟兄们,你们说怎么样啊?”
下面顿时轰地乱成一锅粥,乱哄哄一片叫好声。牛军长瞥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说:“还有呢,咱们跑到外国,又是穷乡僻壤,兵都没法补充。现在有这几个娘们,咱让她们象母猪下崽一样给咱们生孩子,10年就能给咱们生半个连!”
饭堂里的男人们轰地笑起来,情绪开始高涨起来。
牛军长满意地挥挥鞭子说:“废话少说,先让弟兄们拿她们出出气再说。把姓肖的给我吊起来!”
匪兵们一片欢呼声,两个匪兵过来架起大姐,“哗啦啦”地拖到屋角,那里有一根比人腰还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个拇指粗细的铁钩。他们把大姐的手解开铐在前边,举起来直接把手铐挂在铁钩上。大姐吃力地挺起胸,脚尖几乎挨不着地,被沉重的铁镣坠的浑身直抖。牛军长走过来,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问:“弟兄们,想不想仔细看看李中强的女人光屁股什么样啊?”
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匪兵狂叫:“好!…快!扒了她…”
牛军长伸手一把扯开了大姐的裤带,宽大的裤子呼地掉到了脚下,白皙修长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无数道急切的目光象锥子一样射向大姐的下身,忽然有人叫起来:“这娘们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没有。”
前面的人争先恐后地伸手去摸大姐的下身,后面的人看不见拼命往前挤。有人叫:“打开看看!”
两个匪兵过去抓住大姐的腿向两边拉开。由于脚下被铁镣和裤子绊着,只拉开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红肿的阴唇和阴户全露了出来。牛军长伸手拨弄起大姐的阴唇,忽然说:“怎么长这么个鬼样子?”
原来他发现了大姐两边的阴唇不一边长,而且有一边呈锯齿状。近前的匪兵都好奇地伸出头,眼睛瞪的溜圆,恨不得钻到大姐裆里去看个仔细。有人说:“别是入了共军的女人都要作这样的记号吧!”
一句话提醒了他们,几个匪兵跑到施婕面前,一把拽掉了勉强系住裤腰的草绳,扒掉她的裤子,强迫她张开腿。几只大手同时伸进她的下身,捏住阴唇一看,并无异样。小吴的裤子也被扒下来,拉开腿一看,阴唇也是正常模样。几个匪兵围住了我,我知道在劫难逃,闭着眼等着受辱,却听见有人说:“慢!”
睁眼一看,是牛军长,他指指自己脚下命令道:“过来!”
我看看光着下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吴,知道抵抗无益,只好拖着沉重的铁镣“哗啦哗啦”地走进围着大姐的人圈。牛军长朝我身后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来打开了我的手铐,将我的双手重新铐在前面。牛军长色迷迷地对我说:“袁小姐,你自己脱下来给我们看!”
我心里一阵悲哀,我宁肯被他们扒光,可最残忍的羞辱总是轮到我。我下意识地扫了他一眼,却看见了他身后郑天雄那张阴笑的脸。肯定是他,他为了取悦牛军长,不惜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我们。可我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好垂下头,自己解开了裤带,一松手,裤子掉到脚下,下身坦露了出来。
牛军长淫笑着迷着眼,还是不依不饶:“我们看不见呀!”
我忍住泪,屈辱地尽量张开腿,牛军长的大手伸进我的腿下,拨弄着我的阴唇,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然后说:“都跟平常女人没什么两样。姓肖的肯定是郭老七搞的把戏,我们不管她。”
他命我光着下身跪在一边,又命施婕和小吴也一同跪了过来,然后走到大姐身边。他托起大姐的下巴说:“你这臭娘们作恶多端,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也出一口恶气!”
说完转向众匪兵道:“这臭娘们是咱们大伙的仇人,今天每个弟兄可以揍她一巴掌!排好队,挨个来,不许用脚、不许槌肚子,小心别把人给我整死了。”
匪兵已经迅速地排成了一大排,队伍居然在屋里转了好几圈。站在头一个的是个黑大个,他抓起大姐的头发,“啪”地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大姐白皙的脸上。另一个匪兵上来,照着大姐另半边脸就是一巴掌,5、6个匪兵过后,殷红的血顺着大姐的嘴角流了下来。这时上来一个粗壮的匪兵,他一把抓住大姐的衣襟,“嚓”地一声扯开,大姐洁白的胸脯、丰满的乳房全露了出来。那匪兵恶狠狠地说:“我兄弟死在你男人手里,我这是替他报仇!”
说着抡圆了胳膊朝着大姐高耸的乳房扇了下去。“啪”地一声脆响,乳房被打的左右乱晃,乳汁四溅,白皙的嫩肉上出现一个鲜红的手印。四周一片叫好声,后面的人朝大姐另一个乳房下了手。再后面上来的人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之间,揪住已经残缺不全的阴唇狠命一拧,大姐终于忍不住,“啊…”
地叫了起来。排着队的匪兵一个挨一个的走上前来,朝着大姐身上他们认为解气的地方狠狠地下手。大姐就这样被吊在柱子上,裤子褪到脚下,上衣大敞着,忍受着成百匪徒的凌虐,不一会儿,她的脸肿了、乳房青紫、下身也又红又肿,乳汁和鲜血被打的四处飞溅。
排完队的匪徒开始对我们三人动手动脚,我们的军装都被撕开,无数双又粗又脏的大手在我们的乳房、下身和大腿、肚子上不停地摸索。不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匪兵们点起了气灯,宽大的饭堂里闪烁着昏暗的灯光。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匪兵们凌辱大姐的残忍场面,转过身来踱到我们面前,一双贼溜溜眼睛在我们几乎赤裸的身子上溜来溜去。郑天雄也跟了过来,看看我们对牛军长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牛军长大笑着说:“好,好!”
郑天雄指着施婕吩咐说:“把这个妮子给我拉过来!”
几个匪兵把下身赤裸、坦胸露怀的施婕架到他的跟前,他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说:“天生我材必有用!”
匪兵们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都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他命人卸掉了施婕的脚镣,扒掉还套在脚上的军裤,将她仰面按在地上。施婕的军装本来就盖不住肚皮,刚才匪徒们连拉带拽,衣襟已经全扯到背后,整个前胸和肚子都露着。他们抓起施婕的脚向肩膀的方向压下去,她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脯和肚子都在剧烈地起伏。施婕的脚被压的着了地,下身的阴道和肛门都坦露了出来,一群匪徒兴奋地围过来贪婪地观看。郑天雄叫人拿来一根胳膊粗的木杠,从施婕背后穿过,然后把她的两只脚用绳子绑在了木杠的两头。匪兵松了手,固定着施婕两只脚的木杠被卡在她的脖子后面动不了。她拼命地扭动脖子,但根本无济于事,她象一只被翻过壳来的乌龟,屁股朝天,无奈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许多匪兵被这怪异的景象吸引过来,见施婕脸憋的通红,圆滚滚的肚子从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中间冒出来,肚子下面两个被拉扯的变了形的肉洞毫无遮掩地坦露着。郑天雄拿来两根蜡烛,一根有拇指粗细,另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细,他对围观的匪徒们说:“弟兄们,施小姐是大家闺秀、大学生,今天咱们大材小用,拿她作个灯台!”
匪徒中响起一片叫好起哄的声音。施婕急的大叫:“不…不行……放开我!”
可她的叫声在匪徒们的狂笑声中显得那么弱小、那么无力。郑天雄先拿起那根大蜡烛,左手拨开施婕的阴唇,将蜡烛“嗤”地插进去一截;然后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插进施婕的肛门转了转,然后拔出手指,将蜡烛小心翼翼地向里插。施婕的下身痛苦的不停抽搐,肛门在拼命地收缩,但蜡烛无情地插了进去。蜡烛插好,郑天雄邀牛军长亲自点着了火,看着两根蜡烛插在施婕下身呼呼地燃烧,匪徒们兴奋地嗷嗷直叫。施婕吓的“呜呜”地哭起来,浑身不停地战栗。
我和小吴跪在一旁,被这残忍的场面吓呆了,对在我们身上肆意摸索的手几乎没有感觉了。牛军长见一个样子不到20岁的小伙子把手从我的胯下抽出来,又捏着我的乳头翻来覆去地查看,走过来问:“以前没见过光屁股女人?”
小伙子红着脸腼腆地点点头。郑天雄接上来问:“想不想看个仔细?”
小伙子使劲点头,四周的匪徒也跟着起哄:“对,看个仔细!”
郑天雄朝我招招手说:“你过来!”
我吓的浑身发抖,知道这将是一场残忍的凌辱,低声哀求他:“不…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朝我一瞪眼:“怎么,不听话?”
我不敢反抗,象只小狗一样乖乖地膝行到他的跟前。他命人卸掉我的脚镣,又把双手换到前面铐上,指着拖在脚上的裤子对我说:“把它脱了!”
我顺从地脱掉军裤,又习惯地去脱还挂在身上的军装,但手被铐着脱不掉。郑天雄摆摆手:“那个就穿着吧。”
说着把军装的前襟向两边拉拉,使我的肚皮和乳房完全露出来。然后他命令我:“给牛军长看看你的奶子!”
我羞的无地自容,但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拼命向后展开两肩,挺起胸,将高耸的乳房彻底展示给这群男人。牛军长的大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面揉搓一面说:“好,这奶子又白又嫩,真是难得一见啊!”
待他把玩一阵后,郑天雄又命令我:“给军长看看你的大白屁股!”
我知道除了服从,我没有其他选择,于是无奈地转过身,朝着牛军长屈辱地撅起了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摸进我的屁股沟,在里面摩挲着,最后停在肛门上揉了两下。我几乎站不稳,稍稍岔开了点腿,正在这时,忽然仰在一旁的施婕尖声叫了起来,众人都转身去看她。只见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蜡烛都已烧化了一截,滚烫的蜡油淌到她的阴唇上、肛门上,烫的她浑身发抖,凄厉地惨叫。匪徒们看的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军长真是福气,皇上恐怕也没用过这么高级的烛台吧!”
郑天雄看着施婕痛苦的表情,竟将她下身已凝结的蜡液剥掉,让新流下的滚烫的腊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烫红的嫩肉上,施婕被烫的不停地惨叫。众人去看施婕的热闹的时候,我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在我肛门上的那根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而且还慢慢地插了进来。我既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有任他插进来,肆意地抠弄。
不一会儿,一个公鸭嗓子说:“袁小姐,把腿张开点,我看不清下面。”
我含着泪张开腿,可这样就站不住了,我只好用手扶住地,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阴唇捻来捻去,还扒开在阴道里摸索。那个公鸭嗓子不停地赞叹:“难得一见的美女啊!”
好一会儿,一只大手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身来。我直起身,一瞥之间,看见大姐已被打的满嘴流血,头无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发出哀哀的呻吟。牛军长命我坐在一把宽大的竹椅上,淫笑着说:“我这里的小伙子没见过女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让他们开开眼啊?”
天啊,他们把我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了几个来回,还说没见过女人!可我能说什么呢,明知是欺辱,也只能乖乖地答应。我默默地站起身,整了整草绿色的军衣,让乳房露在外面,大大地岔开了腿。牛军长笑眯眯地问我:“袁小姐,女人从哪里生孩子呀?”
“这里。”
我垂下头,用手指指自己的阴户,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男人从哪里肏你呀?”
我把手指放在阴唇中间:“这里。”
“你插进去让我们看看!”
这是郑天雄的声音,我的心在流血,但我没有勇气反抗。两个手指并在一起,插进了自己的阴道,温暖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待我的手指全部插入,牛军长又问了:“你撒尿用哪里呀?”
我简直要哭出声了,但我无法逃避,只好一只手拨开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阴道内摸索,摸到了尿道口,我指着它地声说:“这里。”
3、4个男人的脑袋挤在我的身下,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我身体里最隐秘的器官。我浑身发抖,真怕他们让我当场尿给他们看。大概是好奇心的满足让他们忘记了一切,没有人提出新的要求。我的手扒住阴唇不敢松开,忍住眼泪听着他们的下流议论。牛军长忽然问郑天雄:“老郑,你使的什么法子调理的,这小妮子这么听话?”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军长您别着急,到了床上您才知道她有多乖呐!”
听了他的话,我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
第26章
牛军长四下看了一圈,见许多被刚才残忍血腥的场面刺激的兴奋不已的匪徒焦躁地在屋里乱转,就对郑天雄说:“老郑,弄点热闹的给弟兄们开开心吧!”
郑天雄眼珠一转,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这小娘们别看不大点,可是有名的能歌善舞,让她给弟兄们跳个舞肯定开心!”
匪徒们听他一说,再看看小吴那与秀气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极不相称的滚圆的肚子,立刻齐声鼓掌叫好。小吴一见这场面吓傻了,哭着哀求郑天雄:“不行啊…我…我不行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郑天雄脸一沉道:“怎么,不愿意跳舞给牛军长看?你是想回共军那边去跳啊?”
小吴听见这话,吓的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连声说:“不…不……我跳不了啊……呜呜…”
郑天雄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叫过四个匪兵,指手划脚地吩咐了几句。几个匪兵出去不大功夫,抬了一块钢板进来,这钢板有一指厚,两公尺见方,上面锈迹斑斑,看样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们又抬来几快大石头,将钢板架了起来。小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恐惧地看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不…不行啊……”
钢板架好,郑天雄亲自跳上去试了试,满意地点点头。这时,匪兵们又抱来木柴,架在钢板下面烧了起来,他们把伙房的鼓风机都搬了来,对着钢板下面的木柴一通猛吹。火熊熊地烧起来,很快就闻到铁锈的腥味了。郑天雄将一张白纸扔在钢板上,很快就变了颜色卷曲起来。他阴笑着对小吴说:“吴小姐,请吧!”
小吴一看,吓的拼命喊叫:“不…不……放开我…我不去……”
可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已经架起了她,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脚下的镣铐被打开了,军裤滑落在地上,她光着下身、反剪双臂被拖到钢板跟前。她苦苦地哭求:“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啊……”
可没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烧的滚烫的钢板。她的脚刚一沾到钢板,马上烫的跳了起来,疼的“呀…”
地一声尖叫。可沉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来,两只脚马上又落了下来,一沾地马上又蹿了起来,凄厉地大叫:“烫…烫啊…”
一边喊一边往下面跑。她刚到边上,一只大手粗鲁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回过头,一面拼命地蹦跳着,一面惨叫着向另一边跑去。大部分匪兵都被这里的叫声、笑声吸引过来了,围观的人群看着小姑娘挺着大肚子笨拙的动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腾的鼓胀的乳房哈哈大笑。小吴终于坚持不住了,“咕咚”一声栽倒在滚烫的钢板上,“嗤…”
地一声冒起一股白烟,小吴“啊呀……”
一声惨叫,不顾一切地滚下了钢板。两个匪兵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向钢板上拖。小吴一边死命扭动着笨拙的身子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不……烫啊…烫死我了……我听话…我跳啊……饶了我吧……”
郑天雄冷笑着说:“你现在想跳了?晚了!上台上跳去吧!”
说着挥挥手,两个匪兵又拖起她往冒着青烟的钢板上推。小吴急了,身子猛地一扭,两条修长的腿勾住了一个匪兵的腿,死死地缠住不放,同时泪流满面地向郑天雄和牛军长哀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郑天雄丝毫不为所动,见架着小吴的匪兵被她的腿缠着动不了,就示意他们把她面朝地按在地上。小吴见不再把她往钢板上拖,也就放开了腿,嘴里还不停地说:“我跳…我跳……我什么都会跳…”
郑天雄命人拿来一大盘粗麻绳,从钢板上方的房梁上穿过,一头由两个匪兵拽住,一头捆在了将小吴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的手铐上。待小吴明白了郑天雄的企图,已经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绳子一拉紧,她被拽了起来,被迫向钢板靠近,她一面拼尽全力抗拒,一面凄惨地惊叫:“不行啊…烫啊……我跳……别让我上去啊……”
可她一个13岁的小姑娘,还挺着6、7个月的大肚子,如何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的对手,只片刻功夫,就被绳索吊在了钢板的中央。她被烫的拼命地蹦跳,大声哭叫着求饶,可没人理会,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个只有13岁的孕妇在烧的滚烫的钢板上绝望的表演。没过一会儿,她跳不动了,几乎要瘫倒在钢板上,郑天雄一抬手,绳索收紧,把她悬空吊了起来。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气。忽然她又惊叫起来,并拼命地蜷起脚,原来绳子又在往下放。小吴又苦苦哀求他们,围观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来就饶了你!”
小吴像听到了赦令,赶紧分开腿,吃力地撅起屁股,将肛门和阴户都亮给匪徒们。四周一片哈哈大笑,匪徒们拿小吴的身子开着下流的玩笑。小吴撅着屁股,痛苦的满头大汗,渐渐支持不住了,脚慢慢垂向了钢板。她痛哭着哀求:“叔叔大爷们…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把我吊起来吧……让我下去吧……我给你们跳舞……我让你们肏……我听话……哎哟…烫啊……”
她的脚终于坚持不住又挨上了钢板,整个人又象皮球一样蹦了起来。兴致正浓的匪徒们岂肯轻易放过她,操纵着绳索继续着这残忍的游戏。
牛军长打了个哈欠,郑天雄忙上去诡秘地显殷勤道:“军长您累了,回房休息吧,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
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点点头说:“好,好……”
说完转身走了。郑天雄忙指着我吩咐:“快,给军长送去!”
两个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军长去了。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干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象胖了一圈。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的肿起老高,象一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干净了,好给军长玩……”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屁,我要肏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
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47军…47军……”
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老子今天就肏他47军的娘们!”
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
说着腰向下一塌,“噗嗤”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的阴道。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
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拼命分开,好象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夯下去,将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的红肿肉缝中流了出来。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道:“没插死你,算你命大!”
说完对门外喊:“来人!”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着被折磨的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肏,别叫她闲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一盆清水道:“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象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么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惜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本军长把这个弄干净了!”
他短粗的手指指着粘乎乎脏的一塌糊涂的阳具。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两腿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疼的我几乎掉下眼泪来。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的已经半凝固的浆液。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要给他舔干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头舔的阵阵发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胀起来。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
说完径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开手脚。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了嘴里。他“嘶…”
地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满意地拍着我的头说:“掉过来!”
我恐惧的发抖,他让我跪趴在他身上,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交给他了。可我除了服从还能作什么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么巨大、多么羞耻。我含着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臃肿的肚子上,拼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着眼泪“吱吱”地卖力吸吮起来,一股股腥淫的粘水被我吸进嘴里。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两根手指立刻捏住我的阴唇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插进了我的肛门。我忍不住了,一边“吱吱”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一边从鼻子里面“嗯嗯…”
地哼出声来。他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着屁股将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面把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我被他的肉棒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大的骨节又撑的我的肛门生疼,加上阴唇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栗、出汗了。他忽然象想起了什么,捏住阴唇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然后推着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后移动。我前后一动,肉棒顶住了喉咙口,乳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酥麻,阴唇与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来象是过电。最难忍受的是肛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指,然后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刑,全身象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八方地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泄身了。他感觉到了流到他胸口的粘液,伸手在我阴户上摸了一把,淫亵地笑道:“小骚货!”
就更起劲地推着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我嘴里含着的肉棒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汹涌腥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我吃力地吞咽着他的精液,嘴后还是有一部分随着抽出的阳具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赶紧咽下口中的精液,再伸出舌头将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余精液一一舔净。他似乎很尽兴,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他搂住我光裸的身子,将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妈的,老郑真没说错,这么会伺候男人的妹仔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来,顺势就插进了我的阴道。他一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拱着肥胖的身子拼命地抽插,嘴里象头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起来。他又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再次泄在我的身体里面。这时他才拉过被子,紧紧搂住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阴道,一次从肛门,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施婕和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轮奸,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着勉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到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么热闹。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拼命用乳头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么残酷的轮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有白浆从看变了形的阴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
地哭了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
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乳房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雇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
说着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其他匪徒见状一拥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须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为了更彻底地控制大姐,也为了能够更方便地糟蹋她,他们强行给她的女儿断了奶,送到附近找了个老乡寄养了起来。我们各有心事,对匪徒们的肆虐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解脱。牛军长他们的驻地离国境很近,听说只有十几里地,我们过来不久,就有消息说边境的对面驻上了我们的部队。夜深人静和清晨有时真的能隐隐约约地听见熄灯号和起床号的声音。听着这熟悉的号声,想到咫尺之遥就是自己的部队,而我们却在这群土匪手里任人蹂躏,猪狗不如,心里就象刀割一样。
缅北的气候不分四季,只有旱季和雨季之分。我们到的时候正是旱季,匪军正在大兴土木,修建营房。用的材料既有就地取材的树木茅草,也有据说是美国人提供的钢板水泥。当时营房已经修好了大半,牛军长从各地收拢来的残军土匪陆续地从帐篷里搬进新盖的营房。他们的营区很大,除了营房之外还有个很大的操场,牛军长每天带着他的队伍在操场上操练。我们被弄来之后,在操场的一头,离军官宿舍不远的地方开始修一栋新房子。新房子的地基挖的很深,似乎根本看不见底,里面用了很多钢板和水泥。房子是用附近伐来的大树盖成的,非常结实,顶棚却盖的是茅草,远处一看只是一栋不起眼的草房。那房子盖的很快,不到两个星期就盖起来了。雨季来临前的一个晴朗的早上,我们几个分别被匪军军官们玩弄了整整一夜后,先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地上喘息。外面忽然响起了嘈杂的人声。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郑天雄带了十几个匪徒闯进来,架起我们不由分说拖了就走。我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由他们拖出门外。外面,所有的匪徒都已列队站成两排,注视着我们四个在晴朗的日光下一丝不挂的女俘。我们在上千双男人刀子一样的眼睛的注视下狼狈的踉跄着,心里突突直跳,不知要发生什么。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心里甚至升起了一个小小的奢望:不是拉我们出去枪毙吧!
现实是残酷无情的,我们被拉到那栋新修的草屋前,见那房子的门楣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军中乐园。我的脑子一下就变成一片空白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乐园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拉我们上乐园来干什么。我们的一生已经注定没有乐园了。朦朦胧胧好象听见牛军长叫郑天雄郑主任,并且让他讲话。我心里恨道:这个大坏蛋看来又找到新靠山了。后来才知道,郑天雄当的是个什么政战部主任,我们就归他管。他讲的什么我一点也没听清,后来是牛军长上来讲……这回我听清了,牛军长眉飞色舞的大声宣布:“弟兄们,我们被共产党赶到这里,我们要打回去!现在我们也来学共产党,我们也要打游击,我们也要共产共妻!”
说着指着我们道:“我们就共他们的妻!”
匪徒们的欢呼声响成一片,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房子就是给我们预备的,但它是这群男人的乐园,是我们的地狱。原来我们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我们被光着身子拖进了房子。在进屋之前,郑天雄命人打开了铐在我们手上的生铁手铐,那还是从郭子仪的匪巢里带来的戒具,已经锈迹斑斑。郑天雄手上拿了四副锃光瓦亮的美制新式手铐,交给了牛军长。牛军长亲自把我们一一反剪双手铐上,推进了房子。一进门是个很大的大厅,看样子可以容纳上百人。郑天雄陪着牛军长边看边说:“这里可以组织弟兄们活动,您看,十来个女人排起来都不会挤。”
他拉开一扇沉重的大门,阴暗的灯光下赫然看见墙上挂满了各色刑具、戒具,屋角还有一个巨大的火炉。我心里一紧,立刻想到了林洁。郑天雄得意的说:“这是惩戒室,这里所有的设备都是美国盟友最新提供的,不听话的女人就在这里惩治。如果抓到共军的间谍,也可以在这里审讯。”
走出这间阴森的房间,郑天雄又拉开另一个响着水声的房门,只见门里面两边各有一个粗大的木架,一股山泉竟被引进了屋子。郑天雄献媚的对牛军长说:“这是清洗室,女人用过之后可以在这里洗干净,不用去外面挑水,一次可以洗两个女人。”
见牛军长满意的点头,郑天雄快步来到大厅一侧一长溜小门旁,随手拉开了一个。那是一间小小的囚室,里面满满的只装了一张床,比单人床稍大。床的三面都有粗大的木头作的栏杆,只有靠门的一面是敞开的。屋里除了床就只有靠门口有二尺的空地。床栏杆上前前后后到处都上粗大的铁环。牛军长指着铁环问郑天雄:“老郑,怎么这么多这玩艺?”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说:“军长,这都是美国盟友帮助设计的,每一个都有用。”
他指指屋里,我们看见墙上挂了三副手铐和一副脚镣。郑天雄得意的说:“我每人给她们准备了四副铐子,有了它们,这些小娘们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谁也别想调皮!”
说着,眼睛在我们身上寻摸,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小吴身上。他朝小吴一点。两个匪兵把小吴拖了过来,推进了屋。小吴哭叫着被他们拖上床,仰面躺在床上。郑天雄先摘下两副铐子,分别铐住小吴的脚腕,把她的两只脚强行劈开铐在了床尾的铁环上。然后他翻过小吴扭动的上身,打开她手上的铐子,把她的双手拉过头顶,铐在床头的铁环上。小吴被铐成个人字仰在床上,手脚都动弹不得。牛军长看着挺着滚圆的小肚子哭个不停的小吴,随手拨弄了一下她岔开的下身,对郑天雄说:“没什么新花样吗!”
郑天雄一笑,拉开另外一扇门,点着施婕一挥手。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推进屋去,按着她跪在床上。郑天雄拉开施婕的双腿,将她的两只脚分别铐在床尾的铁环上,然后打开她铐在背后的手,分别拉向两侧,铐在两边的铁环上。施婕的肚子比小吴还大,手被强迫拉直,脸贴着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由于腿岔开着,下身完全露了出来。牛军长看了笑着说:“这个不错,有点意思!”
突然他发现床脚还有两个铁环,指着问郑天雄:“这是干什么的?”
郑天雄抓住肖大姐的胳膊道:“肖主任,你来表演给牛军长看!”
他拉开旁边的一扇门,一把将大姐搡了进去。大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扶着床还没站稳,郑天雄已经上前按住了她的手,直接把她手上的铐子铐在了床中间一侧的一个铁环上。大姐不得不弯着腰站在床前,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郑天雄猛的把一条腿插进大姐两腿之间,用膝盖顶住她的屁股,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往下压。大姐被郑天雄挤在床边,姿势非常难受,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这时已经有两个匪兵挤过来,抓住大姐的两只脚向两边拉,然后用两只铐子铐在了床脚的铁环上。大姐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岔着腿撅着屁股站在那里,两腿直打颤。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他跨进屋打量着被铐着动弹不得的肖大姐,摸一把她的乳房,又插进她两腿之间不停的摸索着,笑道:“不错不错,这娘们这回不老实也不行了。”
说罢他又后退了一步,手插在大姐裆里比划着从后面向大姐屁股里抽插的动作,忽然恍然大悟的说:“老郑,我说你这一进门留个空档干什么,原来是要老汉推车啊!”
郑天雄得意的笑了。
牛军长指指门外的一个军官说:“你来,干她一家伙,看她有多骚!”
那匪徒高兴的连连点头,当众脱了裤子,贴上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大姐既站不直又趴不下,被男人从后面插进身体不停的抽插,不一会儿就流汗了,周围的匪徒看的兴奋了起来,一边哄闹一边给那匪徒加油。牛军长笑的嘴都合不上了。现在只剩我还在房外了,我知道郑天雄不会放过我的,心不断的往下沉。果然,没等大姐那里的淫戏演完,郑天雄拉过我对牛军长说:“军长,这还剩一个,我给再您弄个新鲜的。”
见牛军长连连点头,他一把把我推进房,打开我的手铐,命我躺在床上。我不敢反抗,乖乖的躺了上去。他让我把手放在身体两侧,抓住床两边的两个铁环。我刚抓好,两副手铐就把我的手和铁环铐在了一起。我的心通通的跳,不知他要怎么处置我。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只脚腕,用力向上拉。我怕极了,不由自主的挺直身子。可我不是那四只大手的对手,我的两条腿被拉过头顶,又被往下按去,咔嚓一声,他们竟把我的两只脚岔开着铐在了床头。我屁股朝天被铐在床上,下身全都露给了站在床前的男人,四肢都被铐的紧绷绷的动弹不得。一只粗大的手指爬上了我的下身,顺着大腿根插进了我的阴道抠弄了起来。我忍不住哭了。
从那天起,我们就被关进了那座“乐园”那小小的房间既是关押我们的囚室,又是匪徒们在我们身上寻欢作乐的场所。牛军长定的规矩,平时我们归军官玩,每个军官每周发一张票,由郑天雄负责。牛军长这里官多兵少,所以军官也有一百多,我们每个人每天都要给三四个匪徒奸淫。由于在房间里可以把我们弄成各种姿势供他们玩弄,匪徒们都热衷于上这里来找乐子,这里真成了他们的乐园。连牛军长都经常跑来,钻进我们各人的房间变着法的把我们铐成不同的姿势奸淫。现在我们不仅是供他们发泄淫欲性奴,而且要忍受各种稀奇古怪的折磨和凌辱。如何摆弄我们竟成了匪徒们闲下来讨论的主要话题,每周他们都会想出一些别出心裁的办法来折磨我们,乐此不疲。到了周末我们就成了所有匪兵的玩物,郑天雄每次都会发出去几十张票,以此作为对给他们卖命的士兵的奖励。牛军长竟把我们叫做公共厕所。
每个周末对我们都是个鬼门关,每次星期天过去,我们都给弄的抽了筋一样,软成一滩泥。这还不算,我们还要给他们出任务。记得我们被关进军中乐园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吃过晚饭,我们每人房里都有一个匪徒在作乐,忽然听见外面脚步声大作,听声音最少有几十人。脚步声在房子门口停住了,接着就响起了紧急集合哨声。当时我正弯腰撅着屁股给铐在床下,那个大个子匪徒粗大的家伙正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听见哨声他急忙拔出肉棒提起裤子向外跑。旁边屋里的匪徒也都跑了出去。这时我听见大厅里一阵杂乱的声响,接着就听见郑天雄的声音:“四支队要到对面执行任务,军长有令,出发之前每个弟兄奖励军票一张。”
他的话音未落,已有两个匪徒冲进了我的房间,打开我的手铐就把我拖了出去。我到了大厅一看吓了一跳,大厅挤的满满的,都是恶狼般的男人,门外还有人没进来。人人都瞪着发绿的眼睛盯着我们四个被架出来的赤身裸体的女兵。大厅里已经摆好了四个木头架子。郑天雄替这群大兵想的挺周到,我们四个人被捆成了两种姿势。小吴和施婕肚子都大着,就给平躺着捆在架子上,腿举起来岔开捆在上面的横梁上;我和大姐则上站在架子前,岔开腿,弯下腰脸朝地,两手捆在一起吊在横梁上。匪徒们根据自己的喜好在我们身后站队,哄闹声中残暴的奸淫开始了。从第一根肉棒插入我的身体我就流汗了,随着粗硬的肉棒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腰酸的就象要折了一样。我不知道大姐是怎么熬下来的,她比我虚弱的多,又有3个月的身孕,虽然没怎么显形,但肯定比我难熬的多。已经有七个多月身孕的施婕和小吴就更别提了。由于排队等着的匪徒太多,根本没有时间把我们解下来洗,都是两个匪徒干完之后用一盆冷水冲一下我们的下身,马上就有新的肉棒插进来了。我们被日夜不停地轮奸到第二天中午,匪徒们心满意足地出发的时候,我们的下身都麻木了。从架子上解下来的时候,小吴竟昏过去了。
第27章
这次“劳军”过去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又一个周末来了,我们都无助地眼看着鬼门关越来越近。星期六吃完晚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按惯例拿到军票的匪兵该在外面排队了,我们的恶梦也就要开始了。可奇怪的是军中乐园门口竟然没有一点动静,倒是大饭堂那边吵吵嚷嚷的热闹异常。正当我们越来越忐忑不安的时候,门口竟然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那是本地的土语,我听不懂,声音很清脆,听声音还是好几个人。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女人杂乱而清脆的脚步已经涌了进来。
这座大房子一共修了10个小房间,除了我们四个的囚室之外,还有六间是空的。这时乒乒乓乓门响了起来,那些女人好像都进了房。我给搞糊涂了。难度又有我们的姐妹被敌人抓进来了?可听说话的声音不象啊。那这兵营里哪来的女人呢?我正纳闷,我的房间门砰的被人打开了,一个年轻而艳俗的女人闯了进来。看到光着身子被铐在床上的我,她的脸刷的白了,捂住脸哇地叫起来,转身跑了出去。外面响起了一片土语的嚷嚷声,有男也有女。接着,我的房门被推开了一跳缝,好几双惊恐而又好奇的眼睛从门缝窥测着。我脑海里升起一个念头:难道是妓女?不容我多想,门开了,进来几个大兵,打开我的铐子把我架出去了。大姐她们也都被集中在大厅里了,旁边几个房间里闪出几张女人的脸,好奇的看着赤身裸体的我们。匪徒们把我们一一反剪了手铐起来,拉着我们向外面走去。那几个女人在后面跟了过来,边看还边议论着什么。我们被押到大饭堂,一进门我就看见屋里坐了黑压压一片,大概除了外出和放哨的匪兵外,所有的匪徒都来了。
饭堂的前面点着雪亮的汽灯,中间还挂了个大横幅,上面竟写着“周末晚会”天啊,他们变着花样折磨我们还不够,还要把我们集中起来当众羞辱奸淫,拿我们当调剂枯燥生活的工具了。我想的出来,这肯定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这就是他这个政战部长的拿手好戏。我们一进来,大厅里立刻就变得鸦雀无声,我们被押到了前面,那里一字排开摆了八只高脚板凳,两只一组。他们强迫我们岔开两腿跪在凳子上。我们的手都被铐在背后,凳子又高,而且两只之间有差不多一尺的距离,要跪在上面谈何容易。我还好一点,大姐的身子那么虚弱,小吴和施婕挺着快要临盆的大肚子怎么能挺的住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跪稳了。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的腿发软,要求匪徒把凳子移近一点,被无情的拒绝了。她只好咬着牙再试。施婕好不容易跪上去了,但她圆滚滚的肚子太沉,掌握不好平衡,身子一歪摔了下来。引起坐在下面的匪徒一阵哄堂大笑。施婕艰难地爬起来,歪歪扭扭地挺着肚子流着眼泪又往上爬。小吴最惨,她的肚子比施婕还大,而她的个子小,以至于她看不见凳子,手又被铐在背后,没法摸,小吴急的哭出了声,下面看见这情形起哄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我在人群中看见了牛军长得意的眼睛,他就坐在前排,津津有味的看着我们在几百人面前出丑。他旁边围坐着三四个艳装的女人,但并不是我们刚才见到的那几个。我在后排的士兵中间找到了那几个本地女人,她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赤身裸体的“表演”好不容易我们四个人都跪住了,雪白的汽灯下,我们下身所有的东西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这近千男人和女人面前。郑天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上了台,用一只手托起肖大姐的脸,奸笑了一声转过脸去面向众人说:“各位都认识她是谁了。今天,牛军长要让大家乐一乐,还请来了几位小姐给大家助兴,莉莉小姐她们四个人可是从台湾飞来慰劳弟兄们的。军长发话了,今天要让弟兄们尽兴,就让这个共党娘们先给弟兄们出个彩好不好啊?”
下面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
肖大姐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残忍的蹂躏又要开始了,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同性的面。土匪们抬来一个事先做好的大木头架子,强迫大姐弯腰趴在架子上半人多高的一根横梁上,把她的双脚和双手都向两边拉开,捆在架子的四个脚上,然后把她的头发用绳子拴起来,吊在架子上面的横梁上。横梁的两端挂了两盏雪亮的汽灯。这样一来,大姐的下身就完全暴露在众多的男人女人面前,而她的脸也不得不面对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肥大的乳房在胸前晃晃荡荡。郑天雄让人搬来一个小靶子,让每个支队的匪兵各推举两人进行射击比赛。比赛的前三名有奖,奖品就是给绑在架子上的大姐。打靶的枪声响了,匪徒们一阵阵欢呼,我们的心却一阵阵往下沉。不一会儿,比赛结果出来了,三个匪兵兴高采烈地上了台,第一名的匪兵的奖励是当众糟蹋大姐,另外两个是随意玩弄她的乳房。三个人都兴奋地摩拳擦掌,头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裤子,用早已硬挺的肉棒顶住了大姐的下身,另外两个早就把大姐圆滚滚的乳房抓在了手里乱揉乱搓。那匪兵一挺腰,肉棒噗地捅进的大姐的下身,大姐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台下几百双眼睛齐齐地盯着她痛苦的脸。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匪兵慌慌张张地跑到坐在前排的牛军长旁边,俯身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牛军长的脸立刻就变了。他挥挥手,一个脑袋缠着绷带、吊着胳膊的匪军官走了过来,激动地和牛军长说着什么。这时,大姐身后那个匪徒的肉棒已经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开始进行抽插了。台下的匪徒们开始兴奋起来,有人开始喊:“这娘们是哑巴啊?怎么男人肏她也不知道叫啊?席老三,你卖点劲,让她叫起来!”
台下一片呼应声。匪兵们正叫的起劲,牛军长站起来大吼了一声:“都他妈别叫唤了!席老三,你先下来,老子要给她点厉害瞧瞧!”
说着又对郑天雄吩咐了几句什么。郑天雄点点头回身走了,叫席老三的那个匪徒有点不知所措地拔出了肉棒,不甘心地在大姐裆里掐了一把,悻悻的下去了。满屋的匪徒们都静了下来,莫名其妙地看着牛军长。
牛军长走到台上,心神不定地说:“弟兄们,这次派四支队随李司令和26军打回去,原想给弟兄们探探路,咱们也好早日打回老家去。谁知他们中了共军的诡计,我们又损失了几十个弟兄。”
后来我才知道,那次退入缅甸的国民党残匪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反攻,20来天居然一连占了几座县城。后来我军一个反击,把他们消灭了大半。牛军长的四支队溜的快,但也死伤了三十几个人。台下的匪兵们开始议论纷纷,牛军长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吼道:“娘的,我要把你肏出屎来,给我的弟兄出气!”
等在一边的席老三还捧着他的大家伙,听牛军长有说,立刻跃跃欲试,又想上去。牛军长拍了他一下说:“别着急,我先给这娘们清清肠子。”
说着,郑天雄带人抬来了一个大号的唧筒和一个大木盆。两个匪徒哗的把两担水倒在了水盆里。牛军长拿起拇指粗细、三寸多长的唧嘴,扒开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就完全插了进去。大姐轻轻地哼了一声,脸色变的惨白。牛军长大手一挥:“给我灌!”
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拉开唧筒的杆,忽地推了进去。只见木盆里的水起了个小漩涡,吱地一声,大姐的肛门冒出一串水泡。她痛苦地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向上挣扎,但她四肢都被捆的紧紧的,挣也挣不动。这时第二股水又顶了进来,大姐双腿颤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只几下唧筒就推不动了。尽管大姐的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但雪白的肚皮还是被顶起来一寸多高,大姐已经喘不过气来了。老金附在牛军长耳朵上说了句什么,牛军长吩咐几个匪徒上去把大姐的手解开,背过去捆在后面,吊在了梁上。这下大姐的肚子空出来了,推唧筒的匪徒呼哧呼哧推了起来。水盆里的水越来越少,大姐的肚子却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唧筒又推不动了,一使劲就有大股的水从大姐的肛门里喷射出来,水盆见底了。牛军长不耐烦的说:“再去挑水,给我灌。”
老金上来提起大姐的头发,指着翻了白眼的她说:“军长,再灌就灌死了。”
牛军长依然不依不饶地说:“不行,往死了灌她,我要让屎汤子从她嘴里出来,要不然我不解气!”
老金陪着笑脸说:“屎尿走下三路,灌死她也上不来。不过我有办法让她打嘴里喷粪,让军长解气。”
牛军长一听道:“好,听你的,让弟兄们都看看这出好戏!”
老金指挥几个匪兵把肚子涨的象个皮球的大姐从架子上卸下来,放在大木盆里坐下,然后示意那个灌水的匪兵猛的拔出唧嘴。噗地一声刺耳的响声,一股臭气冲天而起,黄澄澄的粪水立刻充满了木盆。匪兵在老金的指挥下把大姐拖了起来,用清水冲洗了一下她的下身,然后把她仰面放在地上,四个匪兵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双肩。老金拿出一张黄草纸,在水里蘸湿了,盖住了大姐的脸,大姐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不一会儿就憋的拼命挣扎。老金见状笑了,用手在大姐嘴的位置上抠了给洞。大姐见了空气,立刻张大嘴呼吸,谁知道,老金早就等着她了,她的嘴一张,老金从木盆里淘了一勺黄色的粪水,顺势灌进了大姐的嘴里。大姐赶紧闭嘴,被灌进嘴里的粪水呛的呕了起来,赶紧张嘴响把嘴里的粪水往外吐,可嘴一张,老金勺里的粪水又灌了进去。于是她拼命挣扎,想晃动脑袋躲避,但那几只大手早把她按的紧紧的。牛军长和台下上千双眼睛都在津津有味的盯着这残忍的一幕。大姐终于软下来了,认命地张开了嘴,任粪水灌进嘴里,吃力地喘息着。老金见大姐认输了却并不罢手,反倒示意拿唧筒的匪兵将唧嘴又插进了大姐的肛门,上下同时灌了起来。大姐的肚子象个皮球,迅速地涨了起来。涨大了他们就用脚踹,踹的大姐从嘴里和肛门里同时向外喷水。肚子下去了他们就接着灌,一直灌了一个多小时,大姐给灌的死去活来,直到最后,肛门里喷出来的都是清水,而嘴里吐出来的是黄水的时候,他们才住了手。牛军长看看瘫在了地上的大姐道:“这回干净了,让弟兄们肏他!”
席老三闻言腾地跳上台,但看着软成了一滩泥的大姐不知从哪下手。郑天雄招呼了两个匪兵过来,拉起大姐拖到架子旁,仍把她的脚岔开捆在桩脚上,身子折成90度向前,双手铐起来吊在横梁上。一盆清水浇在她的头上,大姐睁开了眼,哇地吐了一口黄水,又不停地呕了起来。席老三早耐不住性子了,抄起家伙噗哧一声就捅进了大姐的下身。台下的匪兵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团,军官们拿着事先分好的票,拉着那几个本地和台湾来的妓女走了,剩下当兵的全围在了我们周围,虎视眈眈,象要把我们都吃了似的。牛军长发话了:“弟兄们别急,有好戏看,每个支队先选三个人出来,让你们当一回活神仙。”
匪兵们七嘴八舌地争了起来,牛军长围着我们转了几圈,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们三人。看到已经有匪兵开始排队,他拍拍我的肩膀说:“袁小姐你也别闲着,给弟兄们解解急吧!”
我不知所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笑眯眯地说:“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到匪兵排好的队伍前,牛军长一按我的肩膀,我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排队的匪兵脚下,一股骚臭的气味扑鼻而来。牛军长捅一下那个匪兵:“解裤子啊,别让袁小姐等急了!”
那匪兵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裤子,掏出了黑乎乎的家伙。牛军长说:“瞧你那玩艺髒的,也不知道洗洗,怎么好意思往人家妹子屁股里面捅?让袁小姐给你卫生卫生吧!”
那家伙立刻就乐的合不上嘴了,挺起身子就朝我凑了过来。我没有选择,只好抬起头,张开嘴,把那又丑又骚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那边席老三已经在大姐身体里出了精,恋恋不舍地拔出了阳具,转身提起裤子就走。牛军长叫住了他:“席老三,就这么走了?真不讲卫生!过来!让大学生给你弄弄!”
施婕的脸当时就白了。席老三美滋滋地走过来,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塞的满满的不停吸吮的嘴。牛军长拍了他一把:“看人家干什么?也让你美!”
说着把他推到施婕面前。席老三的阳具还没有完全软缩,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牛军长拍拍施婕惨白的脸:“好好伺候弟兄们,要不有你好看!”
施婕含着眼泪,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伸出舌头,吱吱地舔了起来。这时只剩小吴孤零零地跪在那里了。牛军长走过去,托起她稚气的脸道:“你也别闲着,去,给那个臭娘们弄干净!”
小吴嘴唇哆嗦着,吃力地站起身来,偷偷看了一眼牛军长的眼色,蹒跚着走到大姐身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姐的下身一片狼藉,浓稠的黏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流,小吴浑身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郑天雄过来踢了小吴一脚道:“发什么楞!快舔,弄不干净我抽你的筋!”
小吴流着泪张开小嘴凑了上去,两片薄薄的嘴唇含住大姐残缺的阴唇,呼噜呼噜地吸了起来。牛军长得意地抓住大姐的头发,仰起她的脸问:“怎么样姓肖的,舒服了吧?共军那边没这么周到吧?”
大姐呃的呕了一声,牛军长赶紧放开手后退了一步。然后看看大姐下身,踢了小吴一脚:“别磨蹭,快点!”
小吴差点被从大姐身体里吸出来的大股黏液呛着,她吸一口,拼命咽下去,赶紧吸一口气再贴上去吸。这时我嘴里那匪徒的肉棒早已暴涨的硬如铁石,他迫不及待地从我嘴里拔了出来,捧着站在小吴身后跃跃欲试。牛军长说:“好了!”
小吴象得到大赦令一样挪到一边,那匪徒挺着在我嘴里弄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大姐的身体。另一条肉棒又塞进了我的嘴里。那天晚上,也不知伺候了多少个匪兵,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嘴又酸又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大姐被匪兵们不停的插入,身子吊在架子上,象一片没有生命的白肉晃来晃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着糟蹋大姐的匪徒们的队伍还看不见头,看热闹的匪兵们开始不耐烦了,不停地鼓噪。牛军长见了,指着我们三人队郑天雄说:“分给弟兄们玩玩,不过玩点新花样!”
郑天雄一边点头一边转眼珠子,忽然诡秘地一笑,命令我们:“都给我过来!”
我们战战兢兢地并排跪在他脚前,他挑出三个匪兵,同时脱下裤子,将阳具塞到我们嘴里,让我们嘬。不一会儿,三根肉棒都硬邦邦的了,郑天雄让三个匪兵并排躺在地上,三根粗硬的肉棒直挺挺的朝天撅着。郑天雄朝牛军长谄媚地一笑,命令我们:“坐上去!给弟兄们弄出水来!”
牛军长和匪兵们先是一楞,接着就一起开怀大笑起来。我的脸象被火烧了一样,他们糟蹋我们,还要我们自己送上门去。可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挣扎着站起来,挪到匪兵跟前,噗通跪倒在地,跨在匪兵的胯间,把自己的下身对准硬挺的肉棒,噗哧一声坐了下去。这一下,就象是一把利刃插进了我的身体,我脑子里完全没有了意识。围观的匪兵们忽然发出一阵哄笑。原来是小吴和施婕,因为肚子太大,身体不停地打晃,怎么也对不准肉棒。她们急的满脸是汗,就是无法让匪兵的肉棒插入自己的下身。牛军长和匪徒们都笑的前仰后合,小吴和施婕却是浑身发抖,不知所措。终于,牛军长发话了,上去两个匪兵,扶住两人的身子,洞口终于对上了肉棒,两人腿一软,双双跌坐了下去,又粗又长的肉棒全部没入了她们的身体。可插进去并不算完,还要做活塞运动,让他们出精。这可苦了小吴和施婕。两人的身子沉重,走路都不方便,要跪在那里自己抽插自己,真正是一种酷刑。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拼尽全身的力气给这群畜生糟蹋,上下运动,直到浑身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让身子下面的男人出了精。接着就是新的一轮开始,又上来几个匪兵,把阳具塞到我们嘴里。天呐,这无穷无尽的折磨什么时候是给头啊!我们三人好像都完全丧失了意识,机器人一样任匪徒们奸淫。淫水、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地面。好像是到了下半夜,牛军长打开了哈欠,他朝郑天雄吩咐了几句就走了。过了一会儿,过来两个匪兵,把仍吊在架子上任匪徒们糟蹋的大姐放下来架走了。这时我仍坐在一个匪兵的肉棒上做着活塞运动,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头发完全被汗打湿了。那匪兵终于泄了,我软的瘫倒在地上。
我头痛欲裂,挣扎着趴起来去伺候下一个匪徒,忽然两个匪兵过来,拖起我就走。他们把我拖进了牛军长的房间,我一看,大姐也在这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牛军长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个臭烘烘的便盆,他显然刚大完便,大姐竟跪在他两腿之间给他舔肛门。大姐软的跪都跪不住,牛军长攥着她的两个乳房,使她不致瘫倒。她粉红色的舌头无力地在牛军长黑紫色的肛门上舔来舔去。牛军长见我给带来了,指着床上说:“给莉莉小姐弄一弄!”
那个叫莉莉的台湾来的女人浓妆艳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上身搭了个被单,下身裸露着,看的出是刚和牛军长经过一番云雨,下身还没有洗。她撅着嘴,怪牛军长只顾自己痛快,要牛军长马上喊人给她端水来。牛军长瞪了她一眼道:“真是没见识,水有什么好?让你试试女共军的舌头,保证你舒坦。回了台湾可就没有了,就是有女共党也轮不上你使啊!”
那女人看了一眼大姐,又看了我一眼,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好使啊?”
牛军长会挥手:‘试试你不就知道了?要不是你伺候本军长,这好事还轮不到你呢!“那女人又瞟了我一眼,往上坐了坐,分开腿说:“那好吧,来吧!”
牛军长踢了我一脚道:“快点啊!磨蹭什么?”
我看着那妓女已经呈紫黑色的下身,忽然涌出一阵要呕吐的感觉,我强忍住恶心,吃力地挪到她两腿之间,硬着头皮俯下了身,伸出舌头,朝着她粗糙的皮肤上的黏液舔了下去。那女人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有意往下挪了挪身子,把整个阴部都堵到我的嘴上,娇声娇气地说:“快点吧!人家都粘死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享受着大姐的舌头,嘴里还不闲着,两眼盯着我的动作说:“后悔当共军了吧?在共军那边给人家共产共妻,到了国军这边还得给婊子舔屄。两边不是人啊!要是早投国军,这会儿就该是别人给你舔了。认命吧,好好舔,给莉莉小姐舔干净!那可都是我牛某人的精华,你要是给我浪费了,我可不答应!”
我流着眼泪一口一口地舔着,我知道他这些话主要是说给大姐听的,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大姐的机会。我自己心里也象刀绞一样,在这里,我们连一个妓女都不如。牛军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所以我一点都不敢怠慢,舔下来的东西,不管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女人的淫水都一点不剩地咽下去,舔不及就吸,一滴都不敢掉在外面,我知道那只能给我和大姐带来灾难。
过了一会儿,大姐实在支持不住了,晃了两晃就瘫倒在地上了。牛军长的肛门其实早就舔干净了,但他不发话,大姐也不敢停下来。牛军长见大姐倒下了,踹了她一脚朝外面叫道:“来人哪!”
接着他朝冲进来的匪兵吩咐:“把这个娘们弄出去,告诉老郑,接着收拾她,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大姐被拖出去了,牛军长一把把我拽到怀里,一手握住我的乳房,一手伸到大腿根里就揉了起来。那个台湾女人立刻撅起了嘴,一转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哼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牛军长见了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被窝里,又是揉又是搓,同时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进来两个匪徒,牛军长向他们吩咐:“把这个娘们拉出去,让她接着陪弟兄们玩!”
两个匪兵拖起我就架出了门。
到了门外,我才意识到外面的空气非常热闹,这次的主角又是大姐。大姐已被他们弄醒,大概是太疲惫根本就跪不住,他们把大姐的双臂铐在背后吊了起来,让她刚好蹲在地上。在她的身子下面,竟然躺着两个赤条条的男人。那两个人大腿交叉仰面躺着,两根肉棒象两门朝天炮。大姐正吃力地转动着屁股,试图将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分别对准这两根坚挺丑陋的东西。可她太虚弱了,气喘吁吁地就是对不准,周围围观的匪徒们大声起着哄。我猛然发现,在匪兵们的后面,一个角落里,莲婶抱着大姐的女儿站在那里。我这才明白了大姐现在的处境,她再次给逼到了墙角。大姐吃力地挪动着身体,总是对上这个就错过了那个,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笑的前仰后合,围观的匪兵则大声地催促、辱骂。最后,大姐咬住嘴唇,先把一根肉棒套进自己的阴道,然后带着那根肉棒再去找另一根,好不容易把另一根对准了自己的肛门,却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匪兵们阴阳怪气的笑着,叫着,眼看那肉棒又要脱开,大姐一闭眼,身子往下一坐,噗哧一声,两根肉棒都全部没入了大姐的身体。大姐也软在了那里。匪徒们起着哄,要大姐坐起来,可她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几个匪兵一核计,上去拉动捆着大姐手铐的绳索。大姐的身体被拉了起来,那两根肉棒也一点点地退出了大姐的身体。就在马上要脱开的瞬间,匪兵们松了手,噗哧一声,大姐又把两根肉棒同时坐了进去。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同时大骂了起来,大姐也忍不住呻吟不止。那几个拉绳子的匪兵嬉皮笑脸的连声道歉,却又把大姐的身子拉了起来。这回他们慢慢地往下放,那两个匪兵高兴的扭动着屁股,大姐的表情却比刚才还痛苦的多,浑身都在发抖。这样折腾了不知多少个回合,首先从大姐的阴道里涌出了白浆,不一会儿肛门里也滴滴答答的往外冒水,大姐已经象个死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那个周末,我们每人都象脱了层皮,几天都起不了床,最惨的是大姐,她的阴道和肛门都给撕裂了,一个多月才愈合。
退到缅北的国民党败军越来越多,以景栋为中心形成了十几个驻地,据说有上万人。喘息稍定以后,他们就开始互相联络,图谋东山再起。牛军长的客人开始多起来,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拿出来炫耀的就是我们这几个落在他手里的解放军女俘。记得是“军中乐园”建成后不久的一个早晨,吃过早饭以后匪兵们都在出操,忽然来了几个匪兵,打开牢房门把小吴给带走了。我、大姐和施婕都忐忑不安,因为小吴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昨晚又刚被匪军官们折腾了一夜。况且一般情况下上午匪徒们都在操练,我们也能稍微喘息一下。我们一直焦急地等到中午,还是没有小吴的消息。刚吃过午饭,牛军长领着一群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他们隔着窗户看了看,接着就把我们三个人都拉到了大厅里。我看到牛军长陪着的是一个干瘪的小老头,还有几个随从。牛军长叫那小老头为吕军长,听口气对他很客气。
吕军长看见我们眼都直了,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称赞:“牛军长真是后生可畏啊!国军这两年还能抓到几个共军的俘虏啊,别说是高级干部了!”
说完指着大姐问牛军长:“这就是那个姓肖的什么主任?”
牛军长哈哈一笑道:“没错,就是她。不过在我这当婊子使,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啊?”
在场的匪军官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牛军长一把按住大姐的头,使她撅起屁股,扒开给吕军长看:“吕军长想不想好好看看肖主任是怎么给弟兄们服务的啊?”
吕军长一边笑一边打着哈哈,手和眼睛可都没闲着,一手扒开大姐的屁股,一手去摆弄她的阴部。当看到因匪兵们的折磨而被撕裂出血的肛门和阴道后,他皱了皱眉,转身来到我的面前。牛军长忙说:“这小妞姓袁,共军文工团的婊子,乖的很!”
吕军长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浑身上下打量了几遍,咂咂嘴说了句:“西施再世,绝色!”
然后拍拍牛军长说:“老牛,真有艳福啊!”
牛军长忙说:“有福同享,有福同享!”
接着向吕军长耳语了几句,两个人淫笑着出去了。
他们一走,匪兵们过来把大姐和施婕拉回了牢房,却把我推了出去。他们把我带到军官宿舍,路上,我看见牛军长陪着吕军长在看匪兵们操练。进了军官宿舍,他们把我推进牛军长隔壁的一个房间。一进屋我就吃了一惊,我看见小吴在屋里,正被几个匪兵按在地上摆弄。小吴已被他们洗刷的白白净净,他们把她的两条腿折起来岔开按在肩膀两侧,再把她的双臂从腿的外侧拧过去反绑在背后,这样她手脚都动弹不得,圆滚滚的肚皮在两条腿中间凸出来,下身也门户大开。屋子里面原先有两张藤椅,中间摆了一个藤编的茶几。他们撤掉了茶几,把被绑的象个粽子似的小吴放在了两张藤椅的中间,白生生的肚皮朝上,完全敞开的下身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小吴的头给夹在两腿中间,脸憋的通红,看见我也给带了进来,眼睛里立刻流出了泪水。一个匪军官拿了几束花进来,他捏着小吴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把一束花塞到她的嘴里,吩咐道:“一会儿有军长的贵客来,你他妈给老子乖乖的在这躺着,要是花掉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完,竟把手里的另外两束花分别插到小吴的阴道和肛门里面去了。小吴难受的浑身发抖,可一动也不敢乱动,生怕会惹来什么灾难。他们把我绑了起来,命我跪在屋子的一角。
刚刚布置完毕,屋外就响起了脚步声,牛军长领着吕军长推门进来了。吕军长一进门就看见了我,他快步走到我的跟前,摸了摸我的脸,又捏了捏我的乳房,眼睛象是要冒火,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道谢。牛军长一边打着哈哈,一边邀请吕军长就坐。吕军长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我,牛军长见状命两个匪兵把我拉到吕军长跟前,在他腿前跪下。吕军长的手开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移,屁股这才落了座。牛军长命人端上茶来,茶端上来了,他们竟将摆着茶壶和茶杯的托盘放在了被捆在两张椅子中间的小吴的肚皮上。牛军长请吕军长喝茶,那老家伙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一只手眼睛伸到我的胯下摸索。他心不在焉地拿起了一个茶杯,却忽然发现托盘在不停地抖动,茶壶茶杯哗哗作响。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椅子中间的几束花也都在颤抖,定睛一看,惊的嘴都合不上了,原来放茶具和插花的“茶几”竟是一个活人,一个绳捆索绑的赤条条的孕妇,那几束花居然是插在她的阴道、肛门和嘴里。吕军长拔起插在小吴阴道里的花看了一眼,又慢条斯理地扒开小吴的阴唇把花插了回去,瞪大了眼睛问牛军长:“老牛,你这搞的什么名堂?”
牛军长嘿嘿一笑道:“一点小余兴,给共军赶的太苦了,给自己找点乐子。”
他指着小吴道:“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共军文工团的婊子!”
吕军长摸了摸小吴硕大的肚子问:“快生了吧?看样子小丫头不大啊!还是个孩子嘛!”
牛军长神秘地伸出3个指头晃着说:“13!稀罕吧!”
吕军长咽了口吐沫,一手摸着小吴圆滚滚的大肚子,一手拨弄她夹着花枝的肥厚的阴唇,瞪大眼睛问:“13?真的假的?13岁的伢子还能生孩子,你不是说书吧?”
牛军长眼睛一翻:“信不信由你。这是老子从共军窑子里弄出来的,我这几个女共军都是稀罕物件,别说这荒山野岭,就是武汉长沙也难得一见。”
吕军长连连点头,眼睛又开始在我脸上、身上来回寻睃。
我忽然听见小吴轻轻地呻吟起来,偷偷看去,吕军长的手把插在她阴道里的花拔了出来,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来回旋转。牛军长见状笑了:“老吕火上来了?凡是男人,见了这几个宝贝,没有不上火的。好啦,先让袁小姐给你老泄泄火吧!她可是一剂良药啊!”
说完两个人相对大笑。牛军长踢了我屁股一脚,示意吕军长张开腿。我踉踉跄跄地跌进他两腿之间。他伸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抓住了我的乳房,使劲地揉搓起来。牛军长看了看表说:“开饭还早,吕军长先在这慢慢消遣,我就不陪了。”
吕军长忙不迭地点头,嘴里答应着,揽着我的腰的那只手早已滑到下面我的股沟里去了。牛军长阴笑着拉开了门,临走时还朝吕军长说:“老吕悠着点啊,晚饭后还有节目呢!”
牛军长一出门,吕军长立刻把我放倒在地上,劈开我的腿,一手按住我的小肚子,一手急切地剥开我的阴唇,仔细地端详我的下身,一边看还一边在我的下身又是捏又是揉。看着看着他忍不住了,三把两把脱了裤子,提起我的双腿往上一撅,热乎乎的身子就贴了上来,一根硬邦邦的肉棒急不可耐地在我的下身戳来戳去,试探了几下找到了我的阴道口,他身子往下一沉,肉棒就插进了我的身体。这老家伙是个色中老手,肉棒在我身体里又是插又是旋,折腾了大半天居然没有泄,仍坚硬如初。我已是满身大汗,连泄了几次,直到我下身都麻木了,他才一挺腰泄了出来。泄过之后,他也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坐到椅子上,点上一支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把小吴下身插的两束花都抽出来扔在地上,左手捧住她的大肚子,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叉开,同时插进了小吴的阴道和肛门,连钻带插,弄的咕唧咕唧作响。小吴忍不住凄惨地哼了出来,他却高兴的眉飞色舞。
第28章
整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到牛军长的人来叫吕军长吃饭的时候,我和小吴都给他弄的筋疲力尽,满身黏液。吕军长还恋恋不舍,硬让把我和小吴都架到了饭厅。牛军长一见笑着说:“怎么样老吕,够销魂吧!”
吕军长点着头说:“不错不错,让她们在这陪着,吃的香。”
牛军长摇摇头:“老吕真是老当益壮啊,你也休息一下,等会儿还有节目。”
吕军长说什么也不干,牛军长最后只好让步,让人把小吴带走,把我留在饭厅。他们把酒行令,把我四马倒攒蹄地吊在墙角,由吕军长带来的两个匪兵当着所有人的面扒开我的大腿清洗下身的龌龊,还特意挂起一盏大汽灯。哗哗的水声和我痛苦的呻吟成了他们佐酒的小菜。酒足饭饱之后,牛军长和吕军长打着酒嗝剔着牙走了出去。这时他们才把我放了下来。
我被几个匪兵架回了他们的“乐园”我发现牛军长和吕军长也带着一大群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我知道,今天又会是一个难熬的夜。果然,一进门,我看见大姐已经给五花大绑起来,跪在门的一边。我一进大厅,立刻也给按在地上,五花大绑了起来,拖到门的另一边跪下。我刚跪好,牛军长他们就进来了。吕军长看见我们两个跪在那里,拍拍牛军长的肩膀道:“老牛,这方圆几十里的弟兄可就数你排场啊,连李司令都比不上你,到哪都是美女裸体夹道欢迎。”
牛军长哈哈一笑说:“见笑见笑。”
说着就把吕司令往惩戒室里让。惩戒室的门一开吕军长和跟着他的那一群人都站住不动了,哇的惊叹不止。吵吵嚷嚷了半天他们才进去,我和大姐也给架了进去。看到屋里的情形,我们也吃了一惊。当时天已经黑了,惩戒室里黑洞洞的,屋子的中央吊着两个白生生的裸体,晃晃荡荡,格外的引人注目。定睛一看,那是小吴和施婕。两个大肚子的女俘都被四马倒攒蹄地吊着,圆滚滚的肚子象两个充足了气的大皮球。在她们正下方的地上摆着两个火盆,红色的火苗映在白白的肚子上,形成一幅怪异的图画。最刺眼的是小吴和施婕的下身都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摇曳不定的烛火把她们的下身照的纤毫毕现。流下来的腊油不时地滴在她们的屁股和腰上,每当她们被烫的一哆嗦,就响起叮咚的响声。原来她们的乳头上各被拴上了一对铜铃。由于已近分娩,小吴和施婕的乳房都异常的丰满,尤其是施婕,肥大的乳房吊在半空摇摇晃晃。两个姑娘都拼命地垂着头,让头发盖住自己的脸。匪徒们都看的直了眼。
吕军长过去握住施婕的乳房,拨弄几下,挺到铃铛的脆响嘿嘿的笑了起来。他顺手扳起她的脸,端详了一阵对牛军长说:“老牛啊,你是哪辈子修来的艳福,这几个女共军,哪一个放到武汉长沙的窑子里都够头牌!”
牛军长得意的拱拱手:“老兄过奖。共军把弟兄们给赶到这荒山野岭,玩他们几个女人还不是应该的?”
吕军长大笑:“应该应该!”
牛军长指着大姐说:“老兄下午摘了袁小姐这朵鲜花,晚上想不想尝尝共军高级干部的味道啊?”
吕军长兴奋地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牛军长命人把大姐拖了过来,吕军长借着施婕下身插着的大蜡烛的光亮仔细打量着大姐的裸体,一边看一边咽着吐沫。端详了一会儿,他让人把大姐吊了起来,然后不由分说扒开了大姐的大腿。大姐被捆的象个粽子,脚又沾不着地,只能由着他把肮脏的手指插进了下身。吕军长摸了一会儿,把手抽出来嘲弄地说:“这共军的高级干部和窑子里的婊子也没什么两样,不过下边倒是够紧。”
牛军长哈哈笑着说:“老兄你算是说对了,这娘们下边就是紧,千人骑万人跨,怎么肏都不松,正经是个宝!”
吕军长搓着手有点按奈不住了,牛军长看出了苗头。指着小吴拍拍吕军长说:“这盏“灯”我带走,剩下的宝贝今晚上都归你,让弟兄们好好乐一乐吧!”
说完,他命人把小吴解下来架出门外,带着他的人走了。
屋里剩下了吕军长和他带来的十几个匪徒。吕军长让人把大姐拖到一张桌子前趴下身子,腿岔开绑在桌腿上,然后脱了裤子把硬挺的肉棒从后面插进了大姐的身体。吕军长的随从们见他带了头,就七手八脚地把我放倒,一个大汉早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这群禽兽肯定是多日没摸着女人了,肉棒硬的和铁棒差不多,一下戳下来,好像肚子都要给戳穿了。那大汉趴在我身上没几分钟就射了精。后面的人一见,忙催他起来,接着就扑上来另一个匪兵。屋里就只有施婕下身插着的蜡烛发出的光,摇曳的烛光下魔影憧憧,满屋都是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不知是第几个男人插进我的身体的时候,吕军长也从大姐身上站起来了。大姐马上被他的手下拉走,按在地上开始轮奸。吕军长坐在一张椅子上点上一支烟,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大姐身上扫,一会儿就定定地盯住了屋里唯一的那片烛光。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施婕身边。他先是捏住蜡烛摇了两下,蜡油滴在施婕的屁股上,她忍不住哼了两声,悬吊着的乳房不由自主地摇晃了起来,带动铃铛叮铃作响。吕军长乐了,用手去捅施婕肥大的乳房,弄的铃声不断,施婕羞的拼命地垂着头。吕军长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施婕的肚子,招呼了几个人过来。他抓住插在施婕阴道里的蜡烛,一使劲拔了出来,交给了旁边的一个匪兵。他一手按住施婕的肚子,一手插进了她的阴道。施婕身子扭了两下,又不动了。吕军长在施婕的阴道里摸索了一阵,然后命令几个匪兵把她解开,放了下来。他们把施婕拖到一张长条的刑凳上躺下,锁住她的手,吕军长看着玉体横陈的大肚子女兵嘿嘿笑了。匪兵们吃惊地看着他再次脱下了裤子,把黑乎乎的肉棒插进了高高地挺着大肚子的施婕的下身。那一夜吕军长和他的随从们象畜生一样一刻不停地疯狂地糟蹋我们。我和大姐都被他们挨个轮流奸淫了一遍。连大腹便便的施婕也难逃厄运,受到了5个匪徒的凌辱。
吕军长走后不久,又来了几拨匪军,都和牛军长称兄道弟。不过,牛军长的“积极性”好像没有那么高了,只把我拉出去给他们展览了一下,就打发他们走了。可这些禽兽并不死心,过了几天又带着礼品来了。他们的礼品是一箱美式卡宾枪。牛军长见了爱不释手,就让他们看了怀孕的小吴,又把我和大姐交给他们玩了整整一天。我们的命运就这样注定了,我们不但是这些残匪的玩物,而且成了给他们赚钱的工具。
那年的年中,我们被弄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奸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的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她当时还不到14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被迫产子的耻辱与痛苦。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个悲惨的13岁母亲诞生了。牛军长听说小吴生产的消息兴高采烈,亲自跑去看了小吴和孩子。他摸着小吴还未完全瘪下去的肚子眉飞色舞地说:“13岁的妹仔生娃,稀罕啊。拉出去给弟兄们都开开眼!”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连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残军军官听到消息也跑来看热闹。他们感兴趣的不仅是这个只有13岁姑娘生出了孩子。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她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在他们手里被迫怀孕生产,他们竟为此欢欣鼓舞。也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施婕的孩子生下来后的第三天,匪徒们把施婕、小吴和她们的孩子一起摆在饭厅里展览,匪兵们吃完早饭闹了一阵都走了以后,郑天雄和老金带了两个当地男人进来了。两个男人看了看吊在梁上的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分别抱起了两个孩子。他们看了看孩子,摇了摇头说,男孩子不值钱,没有人要。郑天雄拍拍其中一个看上去主事的男人的肩膀说,价钱好说,原先说的价打对折,孩子你们抱走吧。就这样,他们当着两个母亲的面,把两个刚刚离开母体的男婴卖掉了。虽然是土匪的孽种,小吴和施婕还是忍不住流了泪。
孩子卖掉以后,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架回了牢房。那天下午,牛军长突然来了,后面还跟着郑天雄和老金。牛军长让人把施婕和小吴拉出去,他把她们俩细细地翻弄了一遍,忽然问老金:“听老郑说,你可以让女人两年生三个孩子?”
老金掐着指头算了算,点点头说:“马上让她们怀上,还来得及。”
牛军长怀疑地问:“这两个小东西刚刚生过崽,马上就能怀?”
老金胸有成竹地地点点头。郑天雄俯在牛军长耳边说了两句什么,牛军长问老金:“能不能让她们生女娃?”
老金一愣,犹豫了一下,牛军长说:“男娃生下来没人要,女娃好卖,窑子里有多少要多少。”
蜷缩在地上的施婕和小吴听了牛军长的话都哭的泪流满面。老金摸着胡须沉吟着说:“这女人给男人弄的多了其实不容易怀上胎。你看窑子里的婊子十个有九个怀不上胎,就是因为经的男人太多,太杂。这几个妮子经的男人比窑子里的婊子又不知要多多少。能让她们怀上胎全靠祖传的秘方,但一向里山里人都是喜欢男孩,所以祖传的方子也都是生男孩的。要女娃么,让我想想办法。不过十天之内,这两个妮子要听我调遣。”
牛军长拍拍胸脯:“没问题!”
但他眼珠一转又对老金说:“我也有个条件。你要把她们肚子搞大就要用男人,对不对?”
老金点点头。牛军长说:“你要多少男人告诉我,我来给你安排。”
牛军长走后,老金带人不知从哪弄来了大堆的草药,就在牢房的外面熬成了浓浓的药汤。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拉出去绑在椅子上,强行将药汤灌下去,然后又把她们按在大盆里用药汤洗、泡。整整折腾了三天,小吴和施婕给他们弄的象给抽了筋一样,爬都爬不起来。第四天的一早,大队的匪兵开来了。牛军长亲自组织了的“下种”活动开始了,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轮奸。原来牛军长选的人都是军中的马夫、伙夫、挑夫等最粗鄙的男人,听说因为人手不够,还从别的军营借了人。参加轮奸的男人提前三天就开始大鱼大肉,而且进小吴和施婕的牢房之前一律都不许接触女人。刚刚经历过生育的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21岁和14岁的姑娘,生产的痛苦还没有过去,就被捆在各自牢房的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的鱼贯而入,将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将黏稠的精液射进去。这些最下层的匪兵,平常难得轮上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象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一连7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铺天盖地的精液淹没了。当7天以后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军营里有四个年轻漂亮的女俘虏的消息成了方圆几十里国民党残军各军营中流传的一大新闻,一传十,十传百,来看热闹的人络绎不绝。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淫我们的场面后,这些禽兽就按捺不住淫欲,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时间不长,牛军长成了远近闻名的名人,周围很多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了牛军长的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泄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有些与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与他重归于好。牛军长一律来者不拒,只要肯出钱、出物,他就把我们拱手送出。就这样,我们正式成了这些残军军营里的营妓。有的高级军官来过几次后,嫌在牛军长的军营里糟蹋我们不方便,不过瘾,就向牛军长提出要带我们到他们那里去“住”几天,愿意出大价钱,拿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来与牛军长交换。
一次,吕军长又来了,还带了好几个没来过的男人。他们从卡车上卸下来好几个大木箱,送给牛军长,牛军长眉开眼笑,痛快地把我们几个拉出来送给他们玩弄。那个吕军长似乎对我特别情有独衷,特意把我要了去,而且邀请牛军长一起玩。这老家伙是个玩女人的老手,在我们身上总会弄出很多新花样。那天夜里,他和牛军长一起躺在床上,把我夹在中间,两个人一前一后一起插入我的身体。吕军长管这叫夹肉面包,说是什么盟国的朋友教给他的。两个人玩到尽兴时,吕军长忽然对牛军长说,他那里有盟军的顾问,有许多闻所未闻的玩女人的花样。他提出要牛军长带我们几个到他那里去玩。牛军长一口回绝了。吕军长不死心,又提出要“租”我去“用”几天,愿出大价钱。牛军长还是一个劲的摇头。
吕军长走后,牛军长和郑天雄说:“娘的,这帮家伙以为自己是嫡系,有中央和盟国给钱给枪,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老子偏不买他的账。这几个宝贝在我手里,他们还不是乖乖地来给老子上贡!”
郑天雄沉吟了一下说:“这些日子来的人确实太多了,弄的军营里乌烟瘴气,弟兄们的心都有些浮了。不如想个稳妥的办法,让他们换个地方去闹,也让这几个女共军好好地出出丑,尤其是那个姓肖的。”
郑天雄最后这半句话显然让牛军长动了心,他瞪起牛眼问:“老郑你是我的智多星,你说,有什么稳妥的办法,既可以让这群大头上贡,又可以让这几个女共军出丑?”
郑天雄阴险地笑笑说:“我留心这事有些日子了,前几天李司令那里的钱参谋长来过一趟,约我去了趟景栋。他带我去了一个叫“金银花”的夜总会,其实就是个窑子,生意红火的很,不过都是些本地的土鸡。客人差不多全都是驻在附近的国军各部队的军官。我回来后留心打听了一下,听说这原先就是个招待马帮客的小粉窑,最近才红火的,据说老钱和柳老总在里面都有份子。夜总会周围都有26军的部队保护。”
牛军长迟疑地问:“你是说把姓肖的弄去作婊子?”
郑天雄点点头:“对!您想,那是个明刀明枪的窑子,把姓肖的弄到那里去卖屄,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吗?比放在这里我们自己悄悄的弄要解气的多啊!再说景栋离这里只有几里路,我们的二支队就驻在城里,人放在那绝对安全,还是在您手里。您想什么时候去玩尽管去,什么都不耽误,还能赚一大笔钱。姓肖的现在就是您手里的一只鸡,您让她下蛋她就得乖乖地下。为什么不让她到大庭广众面前去多下几个蛋呢?难不成您还怕累着她了?”
牛军长听到这“啪”地一拍大腿叫道:“好个老郑,说的有理,这只骚鸡捏在我手里就得让她多下蛋,还得当着众人的面去给我下!你去和他们谈,只要他们出的价钱好,人我可以送去,不过怎么玩可得我说了算。另外,警卫的部队得换成我的人。”
郑天雄这个天杀的领了牛军长的令就走了,过了几天他带来了回话,那边的要求是把大姐和我都送去公开接客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开出的条件是給牛军长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接客的价码比其他妓女高出一倍,收入的三分之二归牛军长。同时牛军长的二支队接手夜总会周围的驻地。在如此巨大的诱惑之下,牛军长答应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么灾难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的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绑住我们。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着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
说完,跨上马带着人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绳子勒的高翘着,胀痛难挨,而且一走起来就象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经。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景栋镇。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象在游街了。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着乳汁。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于言表。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粘液,我拼命收紧下身,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溽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的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我正害怕的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象不是我,原来大姐流的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受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人们的议论象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淫搞的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象刀子一样的目光中缓缓的行进。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这时我才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门口站着的人大部分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的喘不过起来,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下边流的…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三个月不要钱,随便肏!”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肏吧!”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这就是牛军长啊,我说你怎么不来我们这啊。瞧这两个妹子多标致啊!你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你就是金银花金老板啊。你少给我油腔滑调,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支队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么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后,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么还铐着?打开吧。”
郑天雄抢过来说:“你少废话,快查吧!”
医生不敢再说什么,指挥着人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翘起的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全部敞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这种椅子我在后方医院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面什么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一丝不挂地面对一大群毫无人性欲火中烧的男人,我还不到19岁啊!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连乳头都捏着看了几遍。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碰我的这种地方,那时洗澡都不肯脱背心啊。可现在,乳房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中竟涌起一股温情。几个月来,我在男人手里被揉来揉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此温存地对待这一双曾让无数男人眼睛发亮的乳房。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么,对老鸨说:“这姑娘乳房发育良好,实际上有点太好了。无哺乳史,不过……”
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隐约可见的捆绑的痕迹,不再说什么了。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脏兮兮粘液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户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12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阴道,刮了一下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么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并把阴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然后把阴道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手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着,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么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阴道内有轻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阴道的情况应该至少有10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吗…”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10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10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医生又说:“肛门里有轻微痣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么?她有痣疮?她这么点个小妹仔会长痣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痣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痣疮在哪?我来看看。”
说着“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那就是内痣,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三个月才长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但那肆无忌惮的手指并不象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疼的掉下了眼泪。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痣疮是怎么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常插进来的肉棒造的孽。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可那时肛交是不为人所齿的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医生一看大姐的乳房就皱起了眉头,回头问:“她奶过几个孩子?有多长时间了?”
郑天雄打着哈哈说:“孩子一大堆,时间吗说不清,反正不短了!”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她丈夫在哪儿,怎么这么不关心她?她乳头有严重炎症,双乳都有乳痈,软组织拉伤、哺乳过度……她须要静养、治疗……”
医生忽然想起了什么,狐疑地问道:“她也是要在这里……”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她也是公主的身子窑姐的命!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这张漂亮脸蛋什么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查!”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阴唇仔细查看了半天,眼中渐渐露出诧异和惊惶的神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阴道内刮了一下,然后放在了一边,接着用一个鸭嘴一样的东西撑开了阴道,一边看一边摇头。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门。他在大姐肛门里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她的阴部有严重损伤,完全不适合接客,须立刻治疗并严禁性交至少6个月……再说,她的身孕至少已有20周,怎么能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罗嗦,还有什么,快说!”
医生说:“她也有痣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的多,须要立刻治疗。”
牛军长打断他说:“说了半天,有什么碍着男人肏她的脏病吗?”
医生摇摇头说:“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那个胖子一摆手说:“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作,本师长我多给钱,两小时之内给我结果,老子等着用!”
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