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的足球赛已接近尾声。彭媛和彭娜姐妹俩,仍低头垂手,直挺挺地裸跪在地毯上。
她们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精美的小菜,菜还是热的,散发出阵阵香味。姐妹俩这两天只有冷馒头充饥,现在面对眼前的各式美味,都感到很馋,但那是为王科长准备的,她们没有资格享用。
随着三声哨响,足球赛结束了,本地的球队在主场输了球,王科长感到很懊丧,愤愤地骂道:「他妈的,踢得太臭了!」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又挟了一块肉放进嘴里,一边嚼,一边扭头看着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的两个女犯人。彭媛和彭娜直挺挺地跪着,一动也不敢动。
她们意识到王科长正在观看她们一丝不挂的光身子,两人又羞又怕,头都低垂着,心紧张得噗嗵噗嗵乱跳。她们的两对完全袒露着的白皙娇嫩的乳房,随着呼吸在胸脯上微微起伏。
王科长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彭娜的一只乳房。彭娜好像触电似地浑身痉挛了一下,但她不敢躲闪,更不敢反抗,依旧乖乖地跪着,听凭王科长猥亵自己。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王科长把彭娜的两只乳房轮流揉搓几下,然后捏住她的一只乳头,对彭媛笑道:「妳别以为妳妹妹还是个雏,经过老子的调教,她现在已经是个熟女了。妳看,老子才摸了她的奶子没几下,她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反应他妈的比妳还快呢。」
彭媛眼睁睁看着王科长玩弄自己亲生妹妹彭娜的肉体,心中又是屈辱又是悲痛,但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哀求也不会发生效果,只好努力低下头,不去看眼前发生的耻辱的一幕。
王科长放开彭娜的乳房,用筷子夹起一块下酒菜,命令彭娜抬起头,张开嘴巴,然后把那块菜放进女犯人的嘴里,对她说:「老子知道妳在下面地牢里只有干馒头吃,看妳怪可怜的,赏妳一口菜吃。」
彭娜本能地开始咀嚼,她感到那块东西油腻腻的,吃起来有一股异样的怪味——她突然意识到:王科长喂她的,使自己不要吃的一只烤鸭屁股。彭娜最不喜欢鸭屁股的味道,她感到一阵恶心,几乎把那只鸭屁股吐出来。
王科长在一边骂道:「他妈的,老子赏妳这臭屄东西吃,妳还挑三拣四的,妳要是敢不把鸭屁股全部咽下去,老子就一个礼拜不让妳们三个臭屄吃任何东西,饿死妳们!」
彭娜知道王科长时说得到就做得到的,她强忍恶心,囫囵吞枣般地把那只鸭屁股硬生生咽了下去。她的嘴里,满是鸭屁股留下的异味,本来有点饥饿的胃部也有恶心欲吐的感觉。
王科长又用筷子把自己吐在茶几上的一块肥肉拨拉到彭媛面前,对她说:「老子也不会亏待妳这只臭屄。喏,这块肥肉赏给妳——妳这臭屄吃的时候要是敢皱一皱眉头,老子就把它塞到妳妹妹的屁眼里让妳去舔!」
彭媛连忙低下头去,叼起那块肥肉,一下子咽了下去。王科长笑道:「真是一条听话的母狗!」
王科长举起酒杯,仰头将杯里的剩酒一口喝光。他喷着酒气,对裸跪着的彭媛彭娜姐妹俩说道:「好了,老子酒足饭饱,要赏妳们两只臭屄一点真家伙吃吃了!」他拉开裤子上的拉链,把自己的JJ掏了出来!
王科长显然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虽然有两个妙龄女郎全身赤裸地跪在他面前,他的JJ仍没有勃起。那疲软的JJ看上去已经很大,包皮黑黝黝的,根部则有浓密的黑毛,散发着一股臊臭的味道。彭娜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JJ,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虽然前天晚上她已经被这根JJ强行夺去了处女之身,但整个过程中她几乎一直紧闭着双眼,更本没有看到进入自己身体的这根JJ是什么样子;昨天在目睹姐姐彭媛受JJ的时候,她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生殖器,但那是隔着玻璃从远处看到的;如此近距离地注视一根JJ,对于这个可怜的年轻姑娘来说,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眼前这根JJ既丑陋、又肮脏,想到它曾粗暴地进入过自己身体里最为娇嫩隐秘的部位,彭娜的心里充满耻辱和恶心的感觉。
王科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JJ,对彭媛喝令:「愣什么,臭屄!快给老子吹箫!」
彭娜不知道什么叫「吹箫」,疑惑地望着姐姐。彭媛当然明白王科长命令她做什么,这已不是她第一次为眼前这个男人「吹箫」了,但此刻妹妹彭娜就在旁边看着,这使她感到特别的羞耻。彭媛犹豫了一下,但她毕竟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只能乖乖地俯下身去,微启樱唇,把王科长疲软的JJ含进嘴里。彭娜这才明白:所谓「吹箫」,就是口交的雅称。
彭媛低着头,把王科长的整个JJ含在嘴里,轻柔地吮吸着。王科长则点上了一支烟,舒服地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裸体女犯人的口唇服务。彭娜跪在一边,看着眼前姐姐彭媛用嘴含着男人的JJ不停地吮吸的淫秽场面,几乎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在彭娜的记忆中,自己亲爱的姐姐是一个传统、正经的女人,从不随意交男朋友,一直到新婚之夜都是处女;她们姐妹俩之间,也从来没有交谈过任何和性有关的话题。彭娜无法想象矜持的姐姐会这样熟练地把一个陌生男人的生殖器含在嘴里进行口交——也许和她自己的丈夫都没有这样过吧——彭娜这样想着,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在梦境中。她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眼前的情景。可怜的姑娘还不知道:同样的苦难,马上就要降临到她自己头上。
裸体女犯人彭媛含着王科长的JJ吮吸了一会,王科长又命令她:「臭屄,现在给老子表演一下妳的舌技——把蛋也掏出来,要仔仔细细地舔!」彭媛吐出嘴里的 JJ ,伸手把王科长的阴囊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她把头凑到王科长的JJ前,伸出舌头,开始用舌尖舔那根已经有点勃起的JJ.
彭媛的舌尖在王科长的龟头上舔了几下,然后慢慢往下舔去,一直舔到黑毛丛生的JJ根部。彭媛快速运动舌尖,不停地一下一下撩拨着王科长的阴囊。看着彭媛舔自己阴囊的动作,王科长不由想起了第一次强迫这个年轻女犯人为自己口交的情景。那是彭媛被捕后的第二天,那天,在地下审讯室里,彭媛被剥光衣服,受了整整一个下午的严刑拷打,但她拒不招供。到了晚上,连审讯彭媛的王科长都感到累了,他命人给彭媛冲洗了伤痕累累的光身子,然后开始对可怜的女犯人进行QJ.
当王科长强迫彭媛为自己口交的时候,彭媛坚决不从,结果她又被王科长用皮鞭狠狠地抽打了一顿。最后,王科长用手枪顶住彭媛的脑门,总算使她把自己的JJ含进嘴里。王科长发现彭媛根本不会口交,经询问才知道彭媛从来没有为她的前夫——和她唯一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口交过,按王科长的说法:她还是个「口腔处女」。王科长兴致大发,于是把彭媛带到一间有录像设备的审讯室里,一边在电视上放口交的黄带,一边让彭媛赤裸裸地跪在自己面前,学着黄带里色情明星的动作为自己进行口交,王科长则坐在椅子里,手里拿了一根不锈钢铁尺,彭媛的动作稍有犹豫,他就用铁尺抽打她赤裸的身体。就这样,经过几个小时的「调教」,女犯人彭媛掌握了口交的各种技巧,并让王科长在自己的嘴里射了精。在彭媛的舌尖的撩拨下,王科长的JJ完全勃起了。他又对彭媛下令:「臭屄,现在给妳妹妹表演一下妳那招『一吹到底』的绝技!」王科长转头,看见彭娜低着头不敢看,笑道:「咦,妳姐姐如此精彩的表演,妳这小臭屄为什么不看?快把头抬起来,看看妳姐姐如何吹箫,给老子好好学着点!」
彭娜没有办法,只好抬起头,她的眼中,含满屈辱的泪水。只见彭媛先把王科长的龟头吞进嘴里,然后把头慢慢低下去,那根完全勃起的粗大JJ,一点一点地埋进了她的双唇之中。
彭媛一直把头低到她的嘴唇碰到王科长JJ根部的黑毛为止,王科长整根粗大的JJ,也就完全被她吞到了嘴里——这就是那天晚上,在黄带的指导和铁尺的抽打之下,彭媛练成的「一吹到底」的口交技术。
王科长命令彭媛:「臭屄,就这样含着老子的鸡巴不准动,妳要是敢把鸡巴掉出来一点,老子就把妳的臭屄嘴缝上,让妳再也嘬不成鸡巴。」
彭媛低着头,嘴里含着整根粗大的JJ,一动也不敢动。有几丝口水,从她套在JJ根部的双唇边流了下来。
王科长对彭娜笑道:「怎么样,妳姐姐嘴上技巧不错吧?」彭娜红着脸,没有回答,她看见姐姐彭媛居然把王科长整根粗大的JJ都吞到嘴里,有点惊呆了。
「好了,现在轮到妳这臭屄来学这记绝招了。」王科长的话,声音不大,但彭娜听了,却如同五雷轰顶!
王科长把JJ从彭媛嘴里拔出,对彭娜说:「来,妳这小屄来学学怎样给男人吹箫!」
彭媛哭嚎着,哀求道:「政府长官……求求您……求求您了……别……别让我妹妹做……做这个……」王科长冷笑道:「妳这臭屄这样怜惜妳妹妹,那好,老子就把妳老娘提上来给老子吹箫,妳看怎么样?!——说来说去,都怪妳这臭屄自己不好,参加什么间谍组织,被抓了还不老实,现在连累了妳的老娘和妹妹来受这样的罪!」
彭媛还在哀求,一边彭娜轻声说道:「姐,让我来吧……」她怕王科长真的把她母亲秦曼芳押上来和她们姐妹俩一起受辱,为了保护母亲,她决定牺牲自己。
王科长笑道:「还是妳这小屄懂事。」他对彭媛命令道:「妳这臭屄在边上好好指导妳妹妹!」然后用手一指自己的JJ,对彭娜喝令:「快吹!」
裸体女犯人彭娜俯下身去,把脸凑到王科长的JJ前。
王科长的JJ笔直地耸立着,显得那么硕大骇人,上面亮晶晶地涂满了彭媛的唾液——彭娜实在无法想象:她怎么可能让男人如此丑陋肮脏的生殖器进入自己的口腔……
但她没有选择。
彭娜张开嘴,鼓足勇气,含住了王科长的龟头。这是彭娜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她觉得嘴里含着的男人的龟头带给她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同时一股尿骚味和口水混合在一起的异味也让她觉得既羞耻又恶心。
年轻姑娘的口腔里温软湿润,使王科长感觉极为舒服,想到自己是第一个用生殖器进入这个姑娘口腔的男人,他顿时兴奋起来,对彭娜说道:「怎么样,小骚屄,嘴里含根鸡把的滋味不错吧?好!现在给老子往下吹!」
彭娜不敢违抗,她强忍恶心,开始慢慢把头往下移动,王科长的JJ一点一点在她的口腔里越戳越深。
当彭娜把半根JJ吞进嘴里之后,她感到自己的整个口腔被粗大的JJ塞得满满的,同时王科长的龟头抵住了她的上腭,使她产生了要呕吐的感觉。彭娜不敢再往下移动,便停了下来。
王科长显然不满意,骂道:「他妈的,怎么停下来了?还有半根鸡巴没有吞进去呢!」
彭媛哭着在一边替妹妹哀求道:「她这是第一次……下不去了……求求您……饶了她吧……」
王科长喝道:「不行!一定要吹到底!妳这臭屄给她点指导!」
彭媛哭泣着,低头对彭娜说:「小娜……妳还能再下去吗?……慢慢来……慢慢地……」
彭娜哭着,轻轻地甩头,她套在JJ上的嘴巴里含混不清地呜咽着:「喔……喔……」
彭媛抬头,哀声乞求:「她不行了……下不去……求求您了……」
「不行!」
王科长冷酷的声音。
彭娜努力往下移动了一下,但抵在她上颚上的龟头使她干呕了起来,她不敢再动了,伤心地哭泣着。
王科长发怒了,他伸出手,搭在彭娜的后脑勺上往下死命一按:「他妈的,老子就不信妳这臭屄学不会怎样吹箫!」
彭娜的头栽倒在王科长的下体上,她的鼻子和嘴唇都埋在王科长浓密的阴毛里,王科长的JJ齐根埋入了她的口腔,那只大龟头直抵她的喉咙口,令她产生强烈的呕吐反射。彭娜觉得胃部一阵翻腾,有一股东西直冲上喉咙,出于本能,她猛地抬起头来,那根大JJ滑出了她的口腔——王科长见势不妙,飞起一脚,蹬在彭娜的光身子上!彭娜跌倒在地,一股呕吐物,从她嘴里喷射出来,飞溅到地毯上……
王科长站起来,检查自己的身上,由于他反应得快,彭娜吐出的秽物并没有沾到他身上。
彭娜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呻吟,彭媛则跪在地上,吓得脸色发白,话也说不出来了。王科长惊魂甫定,他束好裤子,嘴里骂着,对彭媛彭娜姐妹俩喝令:「妳们两个臭屄都给老子爬到洗澡间去!」王科长走进里面的洗澡间,他的脚后,两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犯人按照他的命令,像狗一样地四肢着地爬着跟了进来。
王科长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坐到浴缸沿上,用脚把抽水马桶上的盖板翻起,对彭娜喝令:「小臭屄,滚过来,老子给妳『抽马桶』!」
彭娜不知道什么叫「抽马桶」,她看见王科长手里提着皮鞭,以为他要用皮鞭抽打自己,吓得浑身发抖,但她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一边哭着,一边爬到王科长脚下。
王科长粗鲁地一把揪住彭娜的头发,把她拖到抽水马桶前跪着,彭娜的脸正对着抽水马桶,她的两只赤裸裸的乳房紧贴在冰凉的陶制抽水马桶边沿上。
王科长对彭娜喝令:
「张嘴!」
彭娜本能地张开嘴巴。
王科长举起皮鞭,把皮鞭的手柄插进彭娜的嘴里,猛力一捅!
皮鞭的手柄一下子戳到彭娜的喉咙口,彭娜又是一阵反胃,她的喉咙内发出几下惊慌的叫声:「噢——噢——……」
王科长把彭娜的头一下按到马桶里。
只听一阵呕吐的声音,彭娜的头伸在马桶里,呕吐物从她嘴里一股一股激烈地喷射出来,飞溅到马桶的蓄水中。很快,马桶里就布满了彭娜吐出的东西,主要是许多糊状的没有消化完的馒头残渣,其中还有她刚吞下去的那只鸭屁股。原来,这就是王科长在训练彭媛口交时发明的「抽马桶」。彭媛刚学会口交时,经常会因为王科长的JJ在她口腔里抽插得太厉害而呕吐,王科长就想出了这个办法,每次强迫彭媛为自己口交前,他都会把彭媛带到厕所里,命令她趴在马桶上,然后将皮鞭的手柄戳到她的喉咙里引起她呕吐,以这种方法强迫她把胃里的东西先吐干净,再对她进行口奸。由于彭媛后来已经对男人的JJ在自己嘴里抽插很习惯了,不会因此而呕吐,王科长就不再事先给她「抽马桶」,所以今天把彭媛彭娜姐妹俩带上来为自己口交前,王科长把这个「程序」也遗漏了,导致初次受口奸的彭娜在会客厅里被王科长的JJ戳的当场呕吐。
彭娜吐完后,王科长又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马桶里拎起来,只见可怜的裸体女犯人嘴角边沾满秽物,由于呕吐得很厉害,她的眼泪也迸了出来。王科长喝令彭娜再张开嘴,然后把皮鞭的手柄又伸到她喉咙里捅了两下,随即把她的头按回抽水马桶里。彭娜又是一阵剧烈的呕吐。
吐完后,她的头又被拎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那根皮鞭手柄便又戳进她的嘴里,连捅几下,然后,她的头照例又被按回到抽水马桶里去。
彭娜在马桶里一边呕吐,一边不停地咳嗽。这已经是她第四次呕吐了,所以吐出来的东西比前几次明显要少,除了几块馒头残渣外,还有不少黄色的胃液。
当彭娜的头又一次被从抽水马桶里拎起来时,她一边大口地喘着气,一边不停地咳嗽,她的脸上,涂满了眼泪、鼻涕和呕出的秽物,一片狼藉。王科长还不放心,喝令彭娜再次张开嘴,把皮鞭手柄插到她嘴里一阵乱捣。彭娜被戳得直翻白眼,她大声呻吟,不停地干呕,看上去十分痛苦。
王科长再次把彭娜的头按回抽水马桶里。这一次,彭娜的胃已经吐空了,她咳嗽着,干呕着,只吐了几口含着胃酸的口水。王科长低头观察了一下彭娜的呕吐物,自言自语地说:「行了!」他把彭娜的头拎起来,对她喝令:「滚到一边去跪着!」彭娜哭泣着,咳嗽着,乖乖地爬到旁边跪好。
王科长又对跪在后面的彭媛喝道:「轮到妳这臭屄了。老子保险起见,还是给妳也抽一下马桶吧!」彭媛乖乖地爬过来,在抽水马桶前跪好,把头抬起,张开嘴——她已经很多次被王科长「抽马桶」了,所以显得很「熟练」。王科长把那根粘满从彭娜口腔里带出来的秽物的皮鞭手柄戳进彭媛的口腔,捣了几下,然后抽出,彭媛马上自动把头伸到抽水马桶里,开始呕吐。王科长一共给彭媛抽了三次马桶,直抽得彭媛连胃液也吐完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