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女殇别传——血野(全)作者:石砚
天国女殇别传——血野
作者:石砚
(一)
田间的水稻已经快熟了,乡民们已经把水放尽了准备收割,但战乱却使他们放下即将到手的收成逃离了家园。
田边的大路上空无一人。突然间远处扬起一阵尘土,尘起处,伴着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清兵自北边疾驰而来,又勿勿向南赶去。去了约么三、五里路光景,另一队步骑混合的清兵走了过来,长长的队伍一眼看不到头。
队伍正行间,便见南边有一匹马飞快地跑回来。马上的清兵到了清兵管带面前,没有下马,只在马上拱拱手:
“报!”
“讲。”
“前面三里,正有一群人向南走,约么七、八百人,老的老,小的小,带着车辆行李,穿的都是老百姓的衣裳,有一群女长毛护着。小的们没注意,一下子闯了进去,差一点儿同那些女长毛打起来。队长他们远远缀着,叫我赶快回来报信。”
“再探!”
“喳!”
那骑马的斥侯兵去了。管带回头对两个副管带说道:“老的老,小的小,看来是长毛儿的家眷。这可是送上门儿来的大便宜,不占白不占,既然让咱们赶上了,可不能轻易放过。你们两个各带一百骑兵从左右两边追上去,把他们截住围起来,不准放走一个。我带大队人马随后便到。”
“喳!”两个副管带得了命令,知道今天碰上软柿子了,急忙点齐骑兵,从两侧包抄上去。
管带等这两路走了,把刀一摆:“传令下去,前面有女长毛,今天咱们有得爽了,给老子追!”
清军时下正在进攻州城,由于太平军拼死固守,连攻半月不下,清兵主将便派小股部队悄悄绕过城池,去搔扰州城太平军后面的粮道。这一千多人便是专门负责集中指挥和接应的部队。
却说城中的太平军,已经坚守了半月,虽然英勇顽强,毕竟寡不敌众,又得不到后方援兵,城池终久必失。将士们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只是城破之日,全家老小玉石俱焚,心中怎忍?便派锦绣营的百名女兵护送着随军眷属七百余人往后方转移。却不巧碰上了这支清兵。
见到十几个清军斥侯,护送队的女兵头领一开始以为只是散兵游勇,便想一鼓将他们歼灭。但这些家伙滑头得很,远远缀着,说什么也不肯靠近。那女兵头领知道不好,后面一定还有大股清兵,急忙招呼大家快快赶路,前面二十几里便有城池,到了那里就安全了。
说是赶路,这七百来个家眷都是老弱妇孺,加上大大小小的家当舍不得扔,怎么走得快呢?
他们走不快,清兵的骑兵可来得快。那女首领正在为蜗牛一般的行进速度着急,已听见一阵闷雷般的声响,两边尘头大起。不多时,一只清军骑兵已经横在了前边的路上。
女兵头领一见,知道不好,她想召集大家一股脑儿冲上去,趁敌人阵式还没有摆好的时候硬闯过去。可家眷们一见骑兵拦路,马上就乱了营,“呼啦”一下子四下跑去,女兵们怎么也喊不住。等四下乱蹿的人群被重新赶回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突围的机会,两百匹战马把她们围在中间。
女兵们一看,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在周围围成一圈,把家眷们护在中间,一边防备着清军来攻,一边想派人冲出去喊救兵。可惜这群女兵都是步兵,同人家的骑兵相比,就象现在手枪打坦克一样,除了挨揍之外,没有别的结果。
清兵的马队一般都是使长枪,那枪长的有一丈八尺,短的也有丈二,派出去的两拨六个女兵还没等靠近人家的战马,已经被那长长的大枪捅在心窝儿里,整个儿人被挑在半空,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家的心开始凉了。
又等了一刻钟左右光景,大队的清兵到了。大家一看,这可真的完了,不说人数上人家占绝对优势,而且装备精良,这边却只有老弱妇孺,哪还有什么机会呀?
清兵们里三层外三层地把这群妇孺团团围住,那清兵管带骑着马慢慢来到阵前。
只见数百人跨着大路,被压缩在一块儿不足三亩的地方,个个眼中充满着恐惧,不时有孩子们的哭声。在人群的外围,约有百名年轻的女兵手持单刀守着。
她们的衣服虽然都是旧的,却都洗得很干净,也没有一般士兵灰头土脸的惨相,看来她们此前并没有参加过战斗。女兵的首领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姑娘,中等个儿,瘦瘦的,中上等容貌,手里拿着钢刀,白净净的脸上一副严峻的神情。
如果清兵们遇上的是其他人,恐怕早就下手屠杀了,管带和清兵们都看中了这群女兵和人群中那些年轻的女眷,所以并不急着下手。
“传令喊话,降者免杀!”
“降者免杀!降者免杀……”清兵们在副管带的指挥下一齐高喊,声音震得人耳膜都快破了。
家眷们开始搔动起来:
“怎么办?降吧。咱们是家眷,不会杀我们的。”
“叔伯婶婶们,咱们不能降啊,安庆那些家眷就是样子啊!”不知哪家的媳妇喊了一声。
这一喊,大家都彻底打消了投降的念头。当初安庆被清兵攻陷的时候,有数千太平军眷属被清兵所获,都被解到北京,一概凌迟处死,其中的女人无论老少俊丑,尽数在死前受辱。
“对呀,姐妹们,咱们不能给活捉了去呀!”
“咱们寻个死路吧。”
“死了干净,不能给活捉。”
“可咱们连个刀都没有,这里都是大田,想碰死连块大点儿的石头都没有,怎么个死法呀?”
(二)
“妈的,别让她们死了,给我拿下!”那管带一听,怕这些女人真的死了,急忙下令进攻。清兵见她们都是些个女人,便争先恐后地向人群进逼而来。
“姐妹们,挡住清妖,不能让家眷落在清妖手里。”那女兵头领喊着,把刀舞起来,当先向清兵迎上去。
“爹,您把我打死吧!”一个年轻的媳妇把挑行李的扁担拔下来,跪在了她的公公面前。
“孩子,我怎么能……”老人老泪横流。
“爹,我是您的媳妇,要是落在清妖手里,一定会被糟塌了。为了您儿子的脸面,您就动手吧。”
“孩子……”
“爹呀,您动手吧!”
“孩子,爹知道,你想替你男人保存下这份体面。你是我家的好媳妇,爹成全你。反正咱们都得死,早死早干净!”
老人抹了把眼泪,接过那竹杠。媳妇跪直了,把头略低下去。老人抡起扁担向她的后脑打去。
女人喊了一声,血流了出来,却没有死:“爹呀,您用力呀!”
“爹老了,没力气了。你疼了吧?”老人哭道。其实他是在最后的时刻手软了。
“不,不疼,您打吧,多打几下就死了。”
“哎!”老人再次抡起了扁担,这一次那媳妇应声倒地,白花花的脑浆子和着鲜血从被打裂的后脑中流了出来。
看到她的榜样,女人们开始求自己的家人杀死自己。有的是爷爷把亲孙女按在地上,扼住她们的脖子,有的是父亲用棍棒猛击自己的女儿和儿媳。那些没有其他亲人的媳妇们只好央求别人来杀死自己。
“姐妹们,撑住哇,要活下去。多活一刻,咱们太平军的媳妇就少一个受辱的呀。”那女兵头领喊道。
那是多么惨烈的一幕:里面是亲人之间相互残杀,外面则是女兵和老年的妇女们奋力同冲上来的清兵搏斗,而目的却仅仅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圈子里的女人们多一些时间去死。
“他娘的,这样下去不行。”清兵管带一看,这样下去自己的希望就要落空了,便命退回步兵。
女兵们不知所以,正在为清兵突然撤退而发愣的时候,却见两支马队顺大路从两个相对的方向直向人群冲来。
原来,清军管带怕那些女眷真的都死光了,自己的手下无处发泄,便令步军后退,让骑兵冲击。这群女兵的武功实在平常,但豁出命来干,清兵们短时间内也拿她们无可奈何,但骑兵就不同了,他们同步兵差着好几个量级呢,女兵们不用说还手,就是招架之功也没有。
只见两队骑兵呈楔形队伍风驰电掣般向人群切将入去。正面迎敌的几个女兵刚刚举起手中的单刀,便看到锋利的大枪已经到了身前。她们不知所措地看着那枪头“扑哧”一声从自己的心窝儿刺入,带着马匹的冲力直透后背,然后便身不由主地被对手挑在了半空,又甩了出去,象断线的风筝一样远远落下,身子在地上扭动了两下,便一伸腿咽了气。
两侧的女兵急忙赶来想补上被突破的阵式,而对方的战马早已冲过去十几步远,从后面追也追不上了。战马发着疯一样狂奔,遇上的女兵和老妇们被一一挑起,或者直接被马撞得飞起来,落在地上,旋即又被踩在蹄下。
转眼之间,马队已经在人群的中心地带汇合了,紧接着便是血腥的屠杀。他们专门杀那些正在努力杀死女人的老人们,象砍瓜切菜一样,人头乱滚,尸横遍地。
接着,他们便又从中间向外杀来,马过处,那些老妇象被割下的稻子一样纷纷倒地。而清军的步兵又从外面再次冲过来,与女兵们缠斗在一起。
“姐妹们,我们尽力了,好自为之吧。”女兵头领见大势已去,终于发出了绝望的命令,那意思便是告诉女兵们可以寻机自尽了。
但在这个时候,想死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女兵们现在每个人周围都至少有五、六个敌人,他们的训练要比她们正规得多,体力也比她们强,而且,清兵们目的明确,就是要活捉她们,所以她们只能苦苦支撑着,根本就没有机会把刀收回来砍向自己。
那女兵首领第一个开始最后的冒险。她挡开一个清兵砍过来的一刀,然后一翻腕,想把刀刃转向自己的脖子。可惜清兵们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儿呢,好几把刀同时敲在她的刀身上,把她的手震得几乎拿不住刀,而背后的清兵则一进身把她抱个满怀,手腕子也被叼住,剩下的清兵“呼噜”一下子扑上来,把她拖倒在地上,捆了个结实。
其他的女兵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如果拼命攻击,清兵们为防止受伤,还不能马上得手,而一但她们把刀转向自己,没有了风险的清兵就会立刻冲上来制服她们。
就是那些拼着最后的力量企图拼掉一两个清兵的姑娘们也没有得手,因为骑兵们很快就杀光了那些老人来到她们的背后,大枪远远地便挂住了她们的单刀,然后步兵就得以靠近她们把她们擒获。
鏖战终于结束了,一百女兵被骑兵杀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只有十几个人得以成功自杀,其余三十余人被活擒。
管带骑着马来到跟前,向死尸堆里看去。只见在中间地带,年轻的女人们趴了一地,脑后大都流着血,个别有几个仰躺着,那是被自己的亲人活活掐死的。
那些孤身随队转移的女人们没有机会被杀,在痛哭中被活捉的有一百来个,也被捆了圈在一处。
“娘的!”看着那些年轻的艳尸,管带恼火地骂道:“给老子一个一个仔细查看,能救活的,都给老子救过来。”
清兵们于是便在女尸中一个个检查。被棒打后脑的女人们是没得救了,只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因为自己的家人力气不足而没有完全掐死,最终又被清兵救活了过来,等着她们的将是比死更大的苦难。
(三)
管带看着那眼见救不活的满地艳尸,虽然有些气急败坏,却也无可奈何。他能轻易叫一个人死去,但却没有办法叫死人再活过来。
他用手一指:“都给我卸了,留着报功。”
身后的一群步兵便呼啦啦过去,把那些尸体一个个拖到大路边,男东女西摆了两大溜儿,然后开始分尸。
先把那些男尸脱了衣服,每具尸体都割了耳朵、切下双手双脚,又割下了阳具,分装在几只大麻袋里,这样,一具尸体就可以当成七具尸体报功。又把那些女尸也剥光了,也割了耳朵和手足,然后割下双乳,剜出生殖器,把每个女尸变成了他们的九件功劳。
清兵们看着本来鲜花一般的女人,原想好生享用一番,怎奈都变成了尸体,心下着恼。剥光衣服之后,先砍下些粗细不等的树枝子来,给每具女尸的肛门和阴户各塞一根,这才下手分尸。挖掉了阴部的女尸两腿间形成一个大洞,肠子便从里面流出来,在两腿之间摊成一堆。这还不算,他们还把女尸翻过来,好让她们那完整的裸臀暴露在最明显的地方,方便以后过往的行人参观。
管带见全都弄完了,便又骑着马来到那群被捆绑着押在一处的女俘前面,并叫点上一堆篝火。
他在女俘的队列前慢慢地来回走着,一个一个审视着那些年轻的女人们。
他最后停在那个女兵头领的面前。那是一个二十一、二岁年纪的姑娘,身材匀称,细眉大眼,虽说不上漂亮,也有十分人品。只见她被一条绳子把双臂反剪在背后,有两股绳子在身前交叉着,勒得胸前那一对乳峰显得特别突出。
看到那管带在身前停下来,姑娘知道决不是什么好事,大路边那白花花的一片赤裸女尸,让她的心怦怦狂跳,但她倔犟地把头扭在一边,轻蔑地斜着眼睛看着远处的树梢。
管带面无表情,用腿控制着战马慢慢走过去,转到她的身后,然后从上面探下身来,抓住她背后的绳子,轻轻一提,便把姑娘象个包袱一样拎了起来。
他把她拎得同自己差不多高,让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她扭过头去不看他。
他用空着的一只手并成剑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象看一件古瓷一样查看着她那雪白细腻的脖颈,然后顺着身体的中线滑下来,指在她的胸口正中。她用力闭了两下眼睛,胸脯急促地起伏着。
管带终于用手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摸了两把,然后解开她腰间的大带,撩起上衣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肚皮。
他在她的肚子上摸了两把,然后用两指捏住她裤带头儿轻轻一拉。活结“哧喽”一下开了,失去束缚的裤子便顺着她那悬在半空里的双腿滑了下去。
姑娘的眼睛一红,她用力闭了两下眼睛,想忍没忍住,两行热泪突然涌了出来。几乎同时,她控制不住地啜泣了两声。
姑娘的双腿圆润结实,洁白如玉,滚圆的屁股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清晰地暴露在人前,小腹下一丛黑黑的阴毛,半掩着女人最神秘的部位。
管带把她举得高高的,让她的骨盆几乎与自己的眼睛处在同一水平,然后仔细地观查着她的阴毛,并用手轻轻梳理整齐。
她被面朝下横放在了马鞍桥上,肚子担在马背上,压得她感到有些窒息。
管带看着她那翘得高高的屁股,慢慢抚了抚,用手指轻轻分开两块臀肉,露出她那褐色的菊门。由于垂在马身一侧的大腿同身体自然形成了近似直角,两片厚厚的肉唇也从紧夹着的两腿间露了出来。他用手指轻轻触了触,她的身体发出一阵战栗。
管带一手按着她的后背,慢慢控制着战马走向火堆。
女俘以为他想烧死自己,微微合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但管带只是从烧火的步兵手里接过一根带火的树枝,举起来用嘴一吹,把火苗吹熄,然后在那姑娘雪白的屁股上一按。
“嗷……”姑娘突然发出一声痛极的惨叫,身子一挣,腰一挺,下肢收缩成一团。
管带把树枝扔回火堆,看着本来没有一丝瑕疵的雪臀上多了一处长约一寸的疤迹,空气中依然散发着皮肉焦糊的臭味儿。
管带把她重新拎在手里看着她的脸,虽然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着,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他赞许地点点头,纵马跑到自己的中军队伍前面,把姑娘向自己的亲兵怀中一扔。
亲兵是跟了他多年的,他想什么他们都能知道,几个人都同时伸出手去,把姑娘在半空中接住,没有让她落到地上。
“先把她留下,最后再处置。”
“喳。”
亲兵们答应着,把姑娘抱到一辆驴车边,那本是家眷们代步的工具。他们把车上的行李扔下去,然后把姑娘放在上面,把缠在脚腕上的裤子和鞋袜都脱了,又解开绳子,剥了上衣后重新捆上,最后,他们把已经一丝不挂的姑娘捆成四马倒躜蹄的样子,再另外用绳子缆在驴车上。
那边管带重新回到女俘的队伍前。
他叫兵丁们把那三十几个女兵挑出来,拖到女俘队伍的最前面,然后把她们一个个脱了裤子,排着队架到火堆前,在她们那美丽的裸臀上烙下印记,然后重新推回到队伍中。
姑娘们一个个含着屈辱的泪水,在烈火的灼烧中惨叫着。
被推回队伍的姑娘羞耻地低下头,其他女俘则主动地用身体替他们遮住身体的羞处。
管带一开始就已经看中了几个年轻美貌的姑娘,此时又一个个重新审视着她们,最后终于选中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兵。
那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姑娘,瓜子脸,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如果不是身上曾经穿着的军装,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英姿飒爽的女中英豪。此时,她的裤子缠在脚腕上,露着两腿间不太浓重的耻毛。
管带呶了呶嘴,清兵们马上明白了,他们把那姑娘彻底剥光捆好,让管带把她拎上了马背。
(四)
姑娘被面朝下横放在马背上,洁白的玉臀高高地翘在那管带的眼前,一块乌黑的焦痕十分醒目。他把手从她的两腿后面伸进去,用中指探进那两块温软的美肉中间。姑娘两腿间的肌肉紧张地抽搐着,她拼命夹紧屁股,想抵抗他的入侵,但那粗粗的手指却冲破了她的防线,强行滑了进去。她感到一些疼痛,一些刺激,还有强烈的耻辱,她抽泣着,浑身都跟着那抽泣声抖动。
管带把中指完全伸进去,自己的整只手都服服帖帖地抚在她的美臀上,一边慢慢挖弄着,一边向一个副管带说:“剩下的你安排吧。”
那副管带得了令,命所有的十夫长集中起来,然后找纸写了一百多个阄让他们抓。抓完了,他自己先挑了一个姑娘,又让另一个副管带也挑了一个,这才让那些十夫长按抓阄的顺序去女俘堆里挑。
女兵们的年龄大都在十几、二十几岁之间,首先就被挑光了,然后是那些女眷。
女人们都知道被挑中的含意,当被人从队伍中拉出来时,纷纷落下了屈辱的泪水。
这群清兵有马步军共一千多人,十人一队有百十队,全都挑完了,还剩下四十来个女俘因为容貌较差或年龄较大而没有被选中。
管带看到该挑的都已经挑了出来,便一挥手:“送她们回老家吧。”
一群步兵向那剩下的女人围了过去。
知道要被杀的女人们并没有惊恐地乱喊乱叫,反而个个都十分平静。一个女人被首先拉了出来,解开绳子,脱光衣裤,然后四个人抬到大路边,仰面放在地上。在她的身边就是那些先死去的女人的尸体。
那女人闭上眼睛,等待着清兵对她下毒手。
四个清兵把她四肢摊开按住,一个清兵拿来了麻袋,而第六个清兵则拿着钢刀。拿刀的揪住了女人的一只耳朵,在惨叫声中割下来,接着是另一只,然后是剁手剁脚、割乳、挖阴,活生生把一个女人剐了九刀,血喷肠流,最后才窝心一刀结束了性命。
接着,清兵们又拉出第二个女眷,也照样剥光了按倒,十刀毕命,被割下的肢体扔进麻袋中。
一声声惨叫震憾着女兵们的心,当第三个女人又被拉出来,同样剥了衣服按倒,清兵正打算割下她的耳朵的时候,那女兵首领再也听不下去了,高声叫道:“住手!”
“是你在喊吗?”管带用眼色制止了正准备用刑的清兵,骑着马慢慢来到那四马倒躜蹄捆着的女兵头领面前。
“她们都是些家眷,没有打过仗,更没有杀过人,你们这样折磨她们,还算人吗?”
“那依你怎么着?”
“叫她们死个痛快,有什么就冲我来,我一个人顶着!”
“你?哈哈,笑话!你是逆匪的首犯,本来就要剐的,怎么还能替她们顶?”
“那冲我们来!”被俘的女兵们几乎同时喊出来:“我们都是当兵的,多剐我们几刀,我们愿意替她们顶着,快放过她们!”
“哦?你们都想替她们挨刀?”
“对!”
“真的?”
“有什么就冲我们来吧。折磨老百姓算什么本事?”
管带在那些女兵面前慢慢经过,一一审视着她们的脸,见她们都昂着头,一副无畏惧的样子。
管带点点头:“好,老子喜欢这样的兵!那我就答应了,等你们死的时候,老子要好生侍候侍候你们。”他回头向那几个正准备杀人的清兵一点头,拿刀的清兵得了令,便一刀切断了女人的脖子。
女人的脖子里“突突”地冒着血,身上的肌肉颤抖着,挣扎了一阵儿就咽了气。
不多时,大路边就又多了几十具残缺的女尸。
管带见该杀的都杀了,从马上下来,将自己选中的姑娘从马背上拎下来,径自向最远处的一辆板车走去,后面跟上两个贴身的亲兵。
清兵们一见管带独自走了,知道这是一个信号,便纷纷找了自己的十夫长,每十人一组,各自寻一处地方,把分得的女俘放倒在地上。
女人们都明白,一切都是无法逃避的,所以都默默地承受了。
茫茫的旷野里,上演了悲惨的一幕:一百多年轻的女人赤裸着倒在地上,被成群的清兵疯狂地轮奸着。没有挣扎,没有尖叫,有的只是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肉体、屈辱的泪水和男人们的狂笑。
(五)
管带是清兵的主将,不便当着部下的面露出那个地方,所以每次总是自己单独找个地方。这次只是偶然碰上,也没打算扎营,没有军帐,管带于是自己跑到队伍的另一端,背冲着其他清兵,以便用自己的衣服略略遮挡一下自己的身体。
同那些急色鬼一般的部下不同,几个当官的对玩儿女人还是很有心得的,决不会上来就干。管带把那姑娘放到板车上,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车边,自己卸了盔甲,背朝着人群解开衣服,褪下裤子。
女孩子看着他那粗大的肉炮,面无表情,就象已经死了一样。
管带伸手把那姑娘拉进自己怀里,让她那两颗尖尖的小乳紧压在自己的肚子上,慢慢磨擦着,一只手从后面抚摸着女孩子那柔软的细腰,逐渐向下滑向那圆滑的臀部。他感到怀中的躯体微微颤抖着,但却没有从她身上感到一点儿畏惧。
他很佩服这勇敢的女兵,原想放过她的,但又实在舍不得这样一个美妙的肉体,终于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他抓着她背后的绳子,把她的脸贴到自己的胸前,用另一只手从她的乳峰间滑下去,越过柔软的小腹,慢慢滑到那一丛稀疏的阴毛上。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但并没有动。
管带把面前的女兵仰面放倒在车上,让她的两腿悬在车外,然后一手一个抓住她的膝盖,象推车一样把她的双腿拎在自己的腰侧,露出了那两片紧紧夹住的肉唇。
他欲火中烧,挺起那条粗大的肉棒,用力从姑娘两腿间的肉缝中顶进去。姑娘耻辱地闭上了眼睛。
管带慢慢抽动着,看着姑娘的身体被自己冲撞得上下抖动,两颗小小的玉乳也随着身体的运动而不停摆动,进一步加剧了他心中欲望的火焰。他强烈地在女孩子处女的阴户中抽动着,用自己的小腹冲撞着她的下体,尽情发泄着,一直到一股热流直从下体冲出,喷入姑娘的阴道深处。
管带慢慢让自己狂跳的心脏缓和下来,直到自己的阳具软了,这才从姑娘的身体里抽出来,穿上里面的衣服转过身,向两个亲兵一摆头,然后坐在一边的另一辆车上,远远看着自己的上千部下在路边田头忙活着。半年多来一直在打仗,士兵们还没有得到机会接近女色,现在能不疯狂吗?
吵闹了近一个时辰,士兵们才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心满意足地在地上坐了一大片。
管带感到自己歇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命令埋锅造饭。士兵们也都饿了,赶紧收拾着吃饭。女俘们被集中起来坐在地上,由一些清兵看着。
饭做好了,管带叫:“这些小娘儿们都挺英雄,老子喜欢,也让她们吃饱了再杀。”于是,清兵们盛了饭,给女俘们端过去。
清兵围攻城池很长时间了,天京那边迟迟派不出救兵,也没有粮食运到,所以女人们都饿了好几天,今天有了吃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就着清兵的手里吃起来,个个儿吃得饱饱儿的。
吃过饭后,先休息了一会儿。日头开始偏离头顶,向西歪过去。
管带命收拾锅灶,准备启程。
“大人,这些小娘儿们怎么办?带着她们可不方便哪!”一个副管带问。
“我知道,把她们都杀了,割下耳朵来带上。”
“喳。”
“等等!先杀那些长毛子的家眷,老子已经答应了,让她们死痛快点儿。”
“喳!”
副管带回转身,向那被圈着的女俘队伍走去。
“给我一个一个查,凡是屁股上没烫过的都挑出来。”
两个被点到的十夫长带着手下的清兵走进那赤裸的女人群中,一个一个把她们从地上拖起来,然后看着她们雪白的玉臀,一个一个辨认,把那些女眷同女兵分开。
等都分开了,清兵们一个个把女眷们带到尸堆边,用割喉的办法把她们一一杀死,割取了手、足、耳、乳、阴用来报功,尸体的其余部分则照先前的样子面朝下放在地上。
直到几十个女眷被一个个杀死了,这才来杀那些女兵。
“你们可是自己愿意替她们多挨几刀的,现在后悔吗?”管带看着她们问道。
女兵们把头扭在一边,不去看他,但不屈的目光却告诉他,她们宁愿自己承受一切。
“好,那就都给我拉过去。”
“喳。”清兵们答应着,把姑娘们一齐拖了过去,仰面按倒准备动刑。姑娘们有的闭上眼睛,有的望着天空,有的紧咬牙关,但没有一个求饶。
管带抽出锋利的腰刀,用刀尖顶在一个姑娘的乳根下面,姑娘的身子抖了一下,两颊的肌肉鼓了起来,看得出是在咬牙,准备忍受那酷刑的痛苦。管带用刀一个姑娘一个姑娘地试,结果都是一样,没有人表现出丝毫怯懦。
“好样儿的,都是好样儿的!”管带把刀插回去,由衷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