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不管用什么方法,水泼针刺,都无法把她弄醒。毛鹰扬见她腹部肌肉紧缩,下腹部还鼓起了一个硬球,心知她己到了痛苦的顶点,无法支撑,且可有生命之忧。只得将刑架放平,让冰水流出,再将她赤裸的身体抬起,浸入温水中,忙乱了半个多时辰,才见她悠悠醒来。但人己疲败不堪,浑身冷汗不止,脉博微弱。毛鹰扬给她穿上衣服,按摩四肢,再灌了参汤,又过了两个多时辰,才慢慢活过来。
(十五)
毛鹰扬见洪宣娇如此熬刑,英勇不屈,人都差一点活活痛死,还硬挺着不招,也只得暂时停手,又拖了一段日子。这时刑部堂官早对这死硬的女犯失去了信心,也不见僧格林沁来催问,便不再亲审,将拷打逼供之事交了毛鹰扬,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但毛鹰扬此人极为好胜要强,不将这个刚强女犯的嘴撬开,心中实是不甘,反复思索,终于决定将他最毒的辣油灌子宫的酷刑用在这名女犯身上。原来女子阴部对辣油最是敏感,一般女子只要辣椒水灌入阴道,便会浑身大汗,发疯似的大声惨呼。这时便要她招认谋杀了皇帝,也立即便招了。倘用热的辣油,则更为狠毒,连那积年女盗,身强力壮,熬得过拶指夹棍,哼都不哼一声,也过不了这一关。
一般用的是红辣椒,己是十分狠毒,而毛鹰扬用的却是土椒,剌激之强,非一般辣椒所能比拟。至于将辣油灌入子宫,则不但辣痛难忍,远过于灌阴道,更惨的是能引起子宫剧烈收缩,那种锥心剧痛,便是观音下凡,只怕也禁受不住,一般刑吏很少敢用。毛鹰扬见洪宣娇不招己成定局,刑部对她死活也漠不关心,便想冒险一试。
洪宣娇又被提了出来,还是剥得赤条条的绑在刑架上,先是喝令她招供。洪宣娇经过上次的酷刑,受创甚重,一上刑架,已不自主的抖得话都说不清了,美丽的面庞上满布痛苦绝望的神色,只有一对凤目还透出几分宁死不屈的衶色。毛鹰扬见她不招,便将一个漏斗向她阴户插入。
这时洪宣娇已十分敏感,冰凉坚硬的漏斗一插入阴道,便发生强烈的阴道痉挛,接着子宫也收缩起来,人也拼命地挣扎。漏斗遇到阻力,不能推进。毛鹰扬心中愤怒,用力一顶,居然被他顶开,只听洪宣娇惨叫一声,便觉手上阻力顿失,漏斗也即深深插入。
毛鹰扬随即将辣油倒入漏斗,灌向子宫。谁知不灌犹可,一灌进去,只见捆在刑架上的赤身女犯突然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人猛地向上一挣,连刑架都被挣得直跳起来。接着便见她浑身肌肉抽搐,尤其是腹部肌肉,坚硬得如同一块铁板。惨叫声凄厉得叫人听了毛骨悚然,随着便见她面色惨白,双眼紧闭,秀美的脸显出剧痛难忍的表情,额部满布黄豆大的冷汗,随接,连叫都叫不出了,只是急促吸气,胸部起伏不停。
毛鹰扬见状不好,刚要拔出漏斗,突然一股鲜血从洪宣娇的阴道直喷出来,足足喷有一尺多高,才散成血雨,飘落下来。接着鲜血便从漏斗口不断的涌出来。毛鹰扬见是血崩,慌忙拔出漏斗,用棉布猛塞。那血来势甚猛,毛鹰扬双手用力,将一大块棉布狠命塞进去,连阴部都撑裂了一大段,才将血止住,但棉布立即就被道血浸得湿透了。
随之,洪宣娇的腹部迅速鼓了起来,面色立即变成青紫色,叫声也停了,人再蹦了几下,便抽搐起来。毛鹰扬一惊,再一摸,气息己微,还没来得及抢救,呼吸便已停了。
原来漏斗插入时,洪宣娇的子宫已不自主的强力收缩,顶住了漏斗。毛鹰扬狠命一戳,己将她的子宫壁戳破,所以到灌辣油时,不但灌入子宫,并直接从破口流入腹腔。人身上以腹膜最为敏感。腹膜发炎时,病人可以痛到满地打滚,腹壁也坚硬如铁。洪宣娇不论如何勇敢刚强,也受不了这样撕心裂肺的剧痛。
她的子宫上次被冰块所伤,粘膜尽脱,肌肉也是伤痕累累,此次先被硬物顶破,再加辣油强力剌激,怒张的血管破裂,造成血崩。阴户被棉布硬堵住后,血便涌入腹腔。人又是头低脚高位,血将横膈向上猛挤,心脏被压得停止了跳动,因此竟惨死在酷刑之下。
毛鹰扬见出了事,慌忙放平刑架,又是灌参汤,又是针炙,又是按摩腹部,又是对着她的口吹气,但都已无效。一个绮年玉貌,武艺高强的天下第一女英雄便被他活活的整得惨死了,到死还没有暴露她是天王之妹,西王王妃的尊贵身份。
洪宣娇死后毛鹰扬上报,只说她是自发的血崩而死,掩盖了辣油灌子宫的法外酷刑。牢医来验时,身上没见什么新的刑伤,阴部满是血块,只道她原有妇科疾病,在战场上受了伤,在牢中发病,不治身死。刑部见呈报,她自己病死,也去了一件烦心之事,便将她草草埋了,就此结案。若不是后来出了一件大事,可能永远无人知道,在牢中死去的竟是天国第一女子洪宣娇。
(十六)
北征军在僧格林沁和胜保夹击下,退到直隶山东交界处,林凤祥和李开芳分兵两处,固守待援。杨秀清派出两支援军,都无功而返,苦撑到咸丰五年,林凤祥部先被击破,全军复没。林凤祥被僧格林沁生俘,押送进京。部下诸将被生擒了一批,正要就地处决时,一个将官大叫有机密要事要面告主帅。见到僧格林沁后,那将官招出一事,令僧格林沁大吃一惊。
原来这名天将对洪宣娇的美貌十分倾心,但太平军男女之防极严,没有机会接触。一次经过女营,见营外女兵睡着了,洪宣娇营中有灯光水声,心中一动,壮了胆上前将营帐割了小孔偷窥,只见洪宣娇裸了玉体在洗浴,刚看得出神,却听一名女侍说话,竟称这位裸体美女为「西王妃」。
这一下大吃一惊,才知这位可望而不可接的绝色女将竟是天国第一女子。偷窥西王妃兼天王之妹洗浴乃是犯了天条的杀身大罪,当即慌忙逃走。这次被擒,眼见就要被杀,心头一动,便将这件天大机密招了出来,企图逃得一命。
僧格林沁一听才知被他生擒的这名英勇美貌的女将竟是长毛的头号女逆首,也大吃一惊。将生擒前后往事一想,无一不符,竟是意想不到的奇功一件。好得她己送往刑部,只要能验明正身,便可将她献俘阚下,绑赴刑坊,凌迟处死。便录了口供,连同这名俘掳押送进京,与洪宣娇对质报功。
那边林凤祥进京后审问中,刑部想起以前收押的女俘就是他的部下,便随口问了一声。不料林凤祥顿时面色大变,只说要当面辨认。刑部见他神色不对,心下犯疑。但女犯早已死了,也都己埋了,讲又讲不清。叫牢头一问,只记得当时拔下的牙齿有一名牢卒收藏了,便姑且取来给林凤祥一看。谁知林凤祥一看这付牙齿中左门牙上的一个小缺口,便知是洪宣娇。
原来林凤祥对洪宣娇暗恋已久,只因她是老上司西王的爱妃,又是天王御妹,身份悬殊,不敢唐突。但洪宣娇的一颦一笑都己深藏他的心头。洪宣娇门牙上的这个小缺口,在他心中,不但不是个缺陷,反而更觉俏皮亲切可喜。如今一见这颗梦绕魂牵的牙齿,洪宣娇的巧笑倩影便涌上心头,心事如潮,不能自持,又想起北征失利,全军覆没,自己也成为阶下囚,止不住泪如泉涌。
刑部审官见林凤祥突然失声痛哭,甚感意外,再追问时却死也不说。正在此时,僧格林沁送来的俘将已到,听了口供,大吃一掠。再让他与林凤祥对质,林凤祥只是摇头不语,便知定是洪宣娇无疑。只是洪宣娇己死,原来大功一件,如今却成了未能及时审实,以致女逆首逃脱显戳的大罪。
心下惊恐,原想隐瞒,但这种大审乃是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会审,岂能一手遮天,只能硬着头皮,上奏军机处。军机处一听也大吃一惊,连忙上奏咸丰。
咸丰一听活捉到一个长毛的女逆首,号称天朝第一女子,竟不明不白地死在牢中,龙颜大怒,便将军机处与刑部找来严责。军机处恭亲王乃咸丰之弟,深知这位老兄十分好色,主要乃是因为未能一见号称天朝第一美女洪宣娇的颜色,心下恼火,别无他意。只能与刑部和僧格林沁密商如何祢补。
刑部挖出尸体,早已成白骨一堆,手头仅有牙齿一付。僧格林沁此时已因击败北征军,生擒林凤祥的大功,从郡王晋为亲王,听到洪宣娇己死在牢中,对刑部也极是不满,但想到此事自己未能审明,又未上报皇上,也有不是之处,只能设法补台。想来想起,营中还有一名女将的人皮蜡像,身材与洪宣娇相似,容貌虽稍逊于洪宣娇,但也是个如假包换的美人。
便将人像交了恭亲王,由他处置。恭亲王和刑部一看这么一具美女人皮蜡像,大出意外。恭亲王为人极为机智,心想只要将咸丰搪塞过去便好。于是将这具人像和牙齿密送宫内。只说是女犯生擒时己伤重,未及细审,巳死在牢中。刑部小心,剥了人皮制成人家并拔下牙齿存挡。
咸丰见了人皮蜡像和牙齿,心想刑部办事倒也细心,怒火便减了三分。再细看那人皮蜡像,觉得虽也是个年轻美女,但不能算是绝色。身材过于粗壮,不如自已几位后妃的苗条枭娜可喜,心想总究是草野发逆,不能与后妃相比,便也消了气。
此后这人像与牙齿便被打入冷宫。一年后宫中不慎失火,人皮蜡像虽未烧毁,但烧损一肢,蜡都流了出来。人皮被火一烘,干缩成了一具小孩大的皮囊。牙齿在八国联军之役,被攻入宫内的洋军发现,听太监说是中国一名著名的女勇士的遗物,一时兴起,便带走了,从此流落异国,不知下落。
咸丰不再追查后,军机处和刑部松了一口气,俱觉此事大为失着。洪宣娇是长毛第一女子,在活着的发逆中排名第四,远在林凤祥之上。此时北征军虽败局已定,但太平军在江南气势仍盛。倘能将这名天王御妹,西王之妃活生生的献俘午门,再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游街示众,最后在市曹凌迟,千刀万剐地处死,必能大张朝廷志气,大灭发逆的威风。
如今失去良机,致使到手的女逆首逃脱显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且还是具全尸,连枭首示众都做不到。此事传出去也实是丢人。因此议定秘不发布,将告密的太平军将官私下斩了,就此了事。
涉及此事诸人,僧格林沁步继而灭了李开芳部,但十年后与捻军作战时,持勇轻进,被优势兵力的捻军围歼,僧格林沁也被斩杀。那个将曾明莹点了天灯的叛卒,降清后己升为下级军官,在僧格林沁全军覆没时被生俘,因他为人凶残,专以惨杀俘虏为乐。因此便被点了天灯。
刑部的毛鹰扬与追命张,对洪宣娇私施酷刑之事,瞒上不瞒下。他们的下手和徒弟,甚有心机,到羽毛渐丰后竟将此事密告主管。刑部尚书这才知道洪宣娇是被法外酷刑整死的,深恨毛鹰扬与追命张的孟浪行事。但洪宣娇之事己湮,不便声张。以后终于找个碴子,将两人发配塞外,不久便死于异乡,尸骨都未能归葬故乡。
【完】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3-8 17:26 编辑 ]使用道具 报告 TOP 放入宝箱 hxx88该用户已被删除 6楼大中小发表于 2008-12-22 22:17 只看该作者写得很有文采,真是一片难得的好文章,支持。使用道具 报告 TOP 放入宝箱 ww2898该用户已被删除 7楼大中小发表于 2008-12-26 13:33 只看该作者那个想象力,也实在太丰富了,我都快把晚饭都吐出来了使用道具 报告 TOP 放入宝箱 vanncesBan to Visit(禁访)
帖子478 精华0 积分7 金币335 枚 原创0 贴 威望0 点 支持17 度 感谢0 度 贡献0 值 赞助0 次 推广0 人 阅读权限0 注册时间2008-12-12 个人空间发短消息加为好友当前离线查看宝箱 8楼大中小发表于 2008-12-26 13:46 只看该作者【借楼存放】天国女殇系列——范彩云(全) 作者:石砚 天国女殇系列——范彩云
作者:石砚
(一)
「李将军回来了!」
大军得胜而回,一定是要举行盛大的入城仪式的,省城的人闻讯都跑到城门口去看热闹。只见数千大军盔明甲亮,刀枪如林,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得意洋洋,兴高彩烈地列队入城。
最前面战马上端坐着那位李定国李大将军。只见他金盔金甲,三十四、五岁年纪,红亮亮一张脸,海下一部络腮胡须,二目如电,不怒而威,果然是盖世英雄。百姓们一见,纷纷向他高喊祝贺。
队伍一列列过去,最后是被擒的战俘。听说大将军得胜之后,大仁大义,放了被俘的大部分叛军,将战死的叛军首领沙定洲割了首领,只将沙定洲之妻范彩云一人押回省城。
听说这范彩云原是云南名艺人,会踩绳索,号称「踩云舞」,为时之一绝。
又闻范彩云面赛西施,肌如凝脂,腰若弱柳,就是在这美女如云的云南也堪称万里挑一,众人自是十分想亲眼目睹这个绝代美姬。
谁知等押战俘的队伍过来一看,人倒是有一个,也看得出是个女人,却根本没了人样儿。那女人两只手腕被绳索捆着拴在一匹战马的马鞍上,在马屁股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狼狈不堪。
只见她篷头垢面,衣衫褴褛,身上穿的是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的单薄小衣和亵裤,脚上蹬的是满是泥土的牛皮战靴,衣服被剐破了许多处,露着一条条雪白的肉,除了依然窈窕的身段外,连她的年龄都已经无法分辨。看热闹的不由大失所望。
原来这范彩云是在一身戎装,与沙定洲一起拚命厮杀的时候被擒的,逮住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她的盔甲剥了,只剩下里面的贴身小衣捆绑起来。
被擒之时她本就斗得灰头土脸,又被这么拖在马后走了好几天的路,也没有人给她一点儿水洗脸,如何不狼狈?却不想让围观的百姓十分失望,负责押解战俘的士兵们听见,暗自后悔没有先把这范彩云洗上一洗,至少可以借机摸上一把她那翘翘的屁股。
却说大将军李定国,入城仪式已毕,加到府中落坐,妻子儿女并家人都来给他道辛苦。李定国心不在焉地一一答应过,推说自己累了,要在书房休息,把一应众人都打发出去,单只剩下几个负责后宅安全的女护卫,吩咐她们去到牢中,把那范彩云梳洗打扮,换上干净亵衣,然后押到后宅的地牢中好生看管。
李定国一向喜欢将抓来的漂亮女俘收作小妾,这一点全家大小谁都知道,所以也不会感到奇怪,只管照吩咐去做就是了。
过了两三天,李定国看着一应杂事都办得差不多了,便吩咐两个女护卫去把那范彩云提到中院书房秘审。
这李定国的府邸一共三进院落,前院是审案会客的,中院是他自己的书房和演舞厅,后院是女眷们的居处。李定国治家甚严,没有他的话,家眷们是不能离开后院半步的,所以中院实际上便是他自己的小天下。
范彩云是被反剪了双手押来的,女护卫们非常了解将军的需要。
现在的范彩云洗净了身子,换上的新衣,与那日入城的时候判若两人。只见她云髻高挽,细眉弯眼,粉面桃腮,端的是气死西施,不让貂蝉。眉宇间一股凌人的傲气,一股袭人心脾的冷艳之气,越替那如花的美貌添上一分精神。她上身穿了件翠色的薄纱衫儿,里面露着翠色绸肚兜儿,下身是一条翠色亵裤,同样颜色的绣花鞋里露出白色的罗袜,这一身翠绿,映着那半露香肩,益发显出她的香肌欺霜赛雪,细润如玉。
李定国不尤看得痴了,吩咐女护卫将范彩云按坐在矮榻上出去,自己独自踱到她的身边。
范彩云穿成这个样子,自己也知道过于诱惑,难免不让男人生起那种心思,可自己的衣裳给人家剥了,就只给了这种衣服,虽然露一些,也总比光着强吧。
她脸红红的,将头一扭,眼睛看着窗纸,朱唇紧闭。李定国右手并两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的脸对着自己。她瞪着李定国那张微笑的脸挣扎了一下,然后把眼睛移开。
「哼哼哼哼,范彩云,你是本将军的手下败将,如今也是我的阶下囚。你图谋造反,抗拒天兵,本当凌迟处死,但本将军看你尚有几分姿色,这么年纪轻轻就法场餐刀未免可惜,有意饶你一条性命。只要你愿意从了本将,便可将你的一切罪过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呸!李定国,我范彩云既然随夫君起事,便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怕什么千刀万剐?!要我委身于你,休想!」
「范彩云,别不识抬举。别以为我不知道,沙定洲虽然是叛军的首领,却是你带人逼他起事的,若论罪过,你当在他之上。本当将你二人一并凌迟,奈何沙定洲这厮早早的就被我手下弟兄战场诛杀。沙定洲既死,想要好呢,本将给你定个虽委身事贼,却未参与作乱,法外施仁,特予免罪。」
「我要是不呢?」
「若想不好,就定你个挑唆沙匪作乱,兴兵犯上,抗拒天兵,是为首恶,然后把你一条绳绑在法场,千刀万剐,锉骨扬灰,你可要想好了。」
「想好了,宁可千刀万剐,决不委身匪类!」
「大胆范彩云,别以为本将军是吃素的,就算是千刀万剐,老子也要先玩儿你个七荤八素!」
「你敢!」
「你现在落在老子手里,老子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谁敢说半个不字?!」
「李定国,你敢动老娘一根毫毛,老娘就是死了,也决不与你干休!」
「不干休又怎么样?老子今天就玩儿给你看看!」
话音未落,李定国已然扑了上去。
(二)
李定国是个又高又壮的男人,范彩云虽说在女人中也算得上是高个子,与李定国相比,却还是显得瘦小得多。李定国往上一扑,粗壮的臂膀一下子搂住范彩云,一下子便把她仰面朝天压倒在榻上。
范彩云被紧紧压住,那男人象座山一样使她无法挣扎,他那又宽又厚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她的乳峰,一条大腿正好压着她的耻骨,使她惊恐异常。但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决不肯流露出一丝恐惧,所以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喊叫。
她知道自己只是个女人,充其量只是个学了几手花拳绣腿的女子,又被反捆着双手,在这个强壮而又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男人面前,她是根本无法摆脱受辱的命运的,但又不甘心便这样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于是便用尽全力支撑着,不肯轻易被人家占了身子去。
可惜与他相比她太弱了,尽管她胀红了脸,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吭哧声,身子却无法动摇分毫,只有两条伸在塌外的丰腴长腿胡乱蹬踢着,无助地在空气中乱舞。
她的头发被抓住,被迫仰着头,嘴唇被男人狂吻;男人的身子摇动着,用他的胸膛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然后另一只男人的手抓住了她舞动着的一条大腿,并顺着大腿的后部滑到了屁股上。
男人的手用力抓握着,女人浑圆的屁股在他的抓握中不停变换着形状。她用尽全力挣扎着,抓住自己屁股的手指离屁眼儿只有不足一寸的距离,她的心狂跳着。
男人开始进一步扩大攻击的范围,她感到那条压住自己耻骨的腿强行插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并且向上一抬,紧紧压住了自己的私处,一股奇妙的感觉一下子从会阴涌上头脑,她感到自己的阴道中涌出了一股热流。
她被男人抱起来,往上一扔,整个儿人完全落在塌上,没等她作任何反抗的动作,他已经再次扑了上来。这一次他不是用身子压住她,而是一只手抓住头发固定住她的头,并且仍然用嘴压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则从她的两腿间伸了进去。
她感到男人的手隔着亵裤抠摸着她的私处和肛门,她羞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却毫无作用,男人已经感觉到了她流出的液体。
那张亲吻她的嘴从她的下巴滑了下去,叼住了她胸前纱衫的纽子,慢慢把它咬开,然后向下继续咬开第二个、第三个纽子……
男人吻上她的肩膀,此时她的肩膀上已经没有了任何遮盖,他吻着,舔着,慢慢靠近她肚兜儿的边缘。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男人抠摸阴部的手抽了出去,重新换上一条大腿压住她的耻骨,而那只手则强行从腰际伸入她的身下,解开了肚兜儿的带子。
男人用嘴叼起肚兜儿,从她的胸前扯下去,然后他把鼻子顶住她的胸骨,仔细地嗅着,用舌头舔着,然后滑上肉峰,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
她感到自己快完蛋了,男人用脚蹬掉了自己的鞋袜,然后解开亵裤的腰带,慢慢扒下去,骨盆一点儿一点儿地逐步暴露在空气中。
她完全赤裸了,而他也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
范彩云被赤裸裸的男人用双臂控制住了赤裸裸的身体,李定国一边用胸膛亵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说着:「怎么样?是要老老实实作我的小老婆,还是让我玩儿够了再剐了你,你现在还有机会。」
她没有说话,紧闭双唇,一边仍然努力地挣扎着,一边坚决地摇了摇头!
「那便怪不得本将军了。」李定国用双腿挤开了范彩云的双腿,把自己的下体靠近她的下体,那男性的命根子象铁棒一样挺立着,在她两腿间寻找着破绽。
她感到那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掠过她的肛门和阴户,每当这时,她便拚了命地扭动,使自己摆脱他的侵犯,而那男人则一次又一次地不住搔扰着她的宝藏。
李定国是故意要让她感到恐惧和更强烈的羞辱,当他感到达到目的了,便把沉重的躯体伏下来,再次压住了她的躯干,她感到自己的骨盆再也不能完成她希望的扭动,而男人的巨物则准确地顶在她的洞门外,慢慢向里挤了进来。
范彩云用尽吃奶的气力,绝望地吭吭着,两腿在塌上用力蹬了四、五下,无法阻止对方的行动,她每蹬一下,他便挤进一寸。
范彩云终于被这个男人进入了身体。她感到他是那么粗大,那么坚硬,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冲刺着,男人的耻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阴蒂。她咬着牙,紧闭着眼睛,把眼泪强行咽入肚子里不让它们流出来。
他象狂风暴雨一样摧残着她的身体和神经,使她象台风中的小船一样,无法控制自己,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痛苦的哼叫,那是一种拌和了痛苦、耻辱、绝望、压抑和快感的呻吟,稀薄的液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出而从她的阴户中涌出来,流过她的肛门滴落到榻上。
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狂暴的他快得象是连珠发射的弩箭,使她的哼叫连成了一声长长的「嗯」声,两条本来不甘地在塌上蹬动的腿伸得直直的,脚弓绷得紧紧的,等待着他把男人所能给她的最大耻辱划上一个暂时的句号。
李定国终于到达了自己的顶峰。他把右手重新伸下去抓住范彩云的屁股,用耻骨顶紧她的下体,巨大的阳具深深插在范彩云的阴户中狂跳起来,热乎乎的粘液箭一样射在她的子宫口上,她的阴道被刺激得强烈地收缩了起来,把他紧紧裹住。
(三)
发泄完了的李定国从她的身上下来,坐在她的旁边。她不再挣扎,平静地躺着,眼睛看着墙壁,脸上满是羞耻与愤恨。
「臭娘儿们,老子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降是不降?」
「哼!」
「好好好,你有种,老子成全你。不过在杀你之前,老子还要叫你千人骑,万人跨,死都没脸见人!」
李定国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拨弄着范彩云胸前那两个坚挺的半球:「他妈的,想不到你这臭娘儿们的肉皮儿竟然这样好,决不可以糟塌了。」
范彩云的美貌果然不是吹出来的,李定国把她的每一寸皮肤都仔细翻弄过,连两股、大腿根甚至阴唇的里面都翻开看了,却找不到一点儿斑啊疤的,李宝国不由暗自称奇。范彩云失了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任他翻来覆去地翻弄查看,再不反抗。
省城的人终于有机会一睹这个传奇般的女人的真面目,当骑在木驴上的范彩云一出现在大街上,男人们立刻便被折服了,他们几曾见过这样完美的肉体,那雪白的肌肤,饱满的双乳,浑圆的雪臀和点缀于这如玉雪肤上的两点朱红和一丛墨色,使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几乎失了理智,竟然跪下来高呼:「李将军饶她一命吧!」
李将军当然不是不想饶她一命,可惜她不肯合作,他也决不会同意把一颗定时炸弹留在人世间。
对于范彩云并没有作过多的捆绑,只是反拴了两手,再把脚腕捆在木驴上而已,不过她也跑不掉,因为捆绑她的绳子是天蚕丝所制,坚韧无比。
法场在省城中最大的闹市口上,立了一根木桩,木桩前顶着放了一张行刑的长凳。那长凳上没有凳面,而是一条一寸厚立放的木板,四条凳腿呈两个「A」字形,骑在木驴上的范彩云一看,想到那长凳一骑坐上去,立放的木板紧紧顶住自己女人的阴部,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疼痛,不由得把李定国十八代祖宗都给从坟墓里刨出来骂了个痛快。
李定国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她骂,全不理会,叫军卒:「将那叛首范氏押上台来绑了!」
几个军卒解开范彩云脚上的绳子,叉着夹肢窝往上一抬,从那条又粗又长的木橛子上拔下来,一股淫水「哗啦」一下子流出来。
「好!」四下里齐声喝彩。
范彩云是个「宁被打死,不被吓死」的人,就是死,也要咬对方一口,所以她一边被两个兵丁架着往那木桩前走,一边不住扭动着肥白的大光屁股挣扎,嘴里把李定国的祖宗从今及古,一辈儿一辈儿地骂个了遍。
他们把她架到那长凳前,将她推上长凳。原来那木板的上缘离开她的阴部还有一段距离,只要她站着,便不会被压疼。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搞错了,也不知该不该暗自庆幸。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把她的两只玉足分开,将脚腕紧紧捆在两条凳腿上。
接着,他们把她反剪的双手解开,把她的身子向前按伏下去,她这才明白那凳子的真正用法,原来是让她趴在那块木板上。她拚命蹬直双腿,扭动着身子不肯倒下,可惜人家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到底把她按倒了。
她只感到自己的胸骨和耻骨压在那木板上硌得生疼。等兵丁们把她的双手放在另两只凳腿的两侧捆好,她才发现那里早就钉着两个木块,用手撑住那木块,恰好可以把上身从那木板上抬高半寸左右,原来人家早就算计好了。
范彩云就那样趴在木凳上,为了不让自己的胸部和私处被那木板硌疼,她只能尽量伸直双臂和双腿,这样一来,她的屁股便恰好翘得高高的,小小的菊门和私处便从分开的两腿后面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有兵丁把她的头发用绳子缠了几道扎紧,然后吊在那根木桩的顶上,迫使她仰着头,只能看着那根木桩子,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