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臂被反拗到背后,扯出笼顶,在肘弯下插入一条架在笼顶的铁杆,将双肘卡在笼外。再把前臂向下折,硬板进笼内,在手腕处铐住,用一条铁链将铐住的双手扯着而下,锁在笼底铁杆上。为了防有人劫车,还将她用铁链穿了琵琶骨,锁在笼傍铁杆上。笼顶一盖,健壮高大的洪宣娇就被硬塞进了矮小短窄的铁笼,只能低着头,弯着腰跪在笼内,四肢关节都被锁得死死的,浑身没有一条肌肉可以动上一下。
尤其是双臂向上硬板,肩关节几乎被板得脱位,弄得她十分痛苦。一天下来,跪着的膝盖和小腿前面都被笼底铁杆磨被,更是痛上加痛。晚上进店打尖,也不放她出来,派了八个清兵换班看守。
第二天上路时,因前一天不少过路人来看这重兵押送的年轻女子,为了防止消息外泄,招来麻烦,干脆用黑布将囚车盖没,白天不打开,不给饮食也不让解手,实在别不住了便拉在身上,好在铁笼下面只是几条铁杆,大小便都能撒到笼外路上。直到晚上才撤了黑布,喂上一点饮食。这天洪宣娇正巧来了月经,污血流了一身。
她原有痛经的妇科病,被这么压着背深弯腰跪着,小腹压紧,痛得更厉害,直痛得面色惨白,浑身冷汗。洪宣娇虽然坚强,也忍不住这样折磨,熬不住呻吟哀号,也没人理她。军官只是加紧赶路,早一日到京交差,便脱了干系。总算一路上风平浪静,没遇上什么麻烦。
到了京里,健锐营军官便去了刑部,说明来意。刑部主事一听,这分明是件棘手的事,拿住她的人都不知她的身份,刑部怎么查得出来。再一看这个女囚已是奄奄一息,且下半身都是血污。明摆着是个伤重的女俘,收下后如死了,却不是件祸事。他不敢轻率收下,便去报了上司。
那天刑部尚书不在,侍郎一听,也觉得烦恼,原想推拒。但一想送来的乃是僧格林沁郡王,皇上的表兄,可直达天听的御前大臣。且现在朝廷靠他拒敌,圣眷甚隆,驳是驳不得的,只能先收下再说。
刑部收下后将洪宣娇提出囚车,按规距要将囚犯沐浴清洗,验过身后再换上囚衣和刑部刑具。忙乱了一阵,将洪宣娇洗净,蓬乱的头发也挽了起来。仔细一看,竟是个绝色美女,虽然有些风尘之色,但仍能看得出容貌艳丽无比,身材颇为矫健。浑身上下除了些旧伤痕和四肢关节磨破的皮肤外,并无大的创伤。只有阴道有污血流出,叫狱医禁婆一查,只是行经而已。
因听健锐营军官告诫这是个身怀绝技的女贼首,且还穿了琵琶骨,足见不假。便也不敢怠慢,上了付六十斤重的带手大枷和四十斤重的粗重脚镣。也不敢放在女牢,且收入死牢,由干练的男禁卒白天黑夜轮班看守。
次日过堂,由两个公差将戴着大枷,施着铁镣的洪宣娇押上堂来按着跪下。问官叫公差将她头发揪起一看,原想必是个凶恶丑陃的粗蛮女贼,却不料是个如花如玉的美女,只是眉目间带了几分杀气,倒也颇觉意外。便先讯问姓名,却是不理不睬,任凭好言相劝,恶言恫吓,只是闭口不语。
这个问官对审问原就信心不足,他想军中健锐营有的是用刑高手,倘用刑能将这女犯逼出口供,哪还用送来刑部审问。且太平军逼近京城,人心浮动,更无心深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便按常规先用藤条抽打四十下,起先公差见她细皮白肉,下手不重,后见她颇能吃痛,便使劲狠抽,打完后她洁白光滑的背部满布纵横交义的鞭痕,皮开肉绽,她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于是将洪宣娇褪下下衣,赤身裸体的又是四十大板,打得她丰满的臀部血肉纷飞,用刑的公差是积年好手,使出了杀手锏,倒是将她打出了声,也昏过去了两次,但仍是咬牙不招。
问官见这美貌女犯用刑两次后已是浑身汗湿,胸部急剧起伏,娇喘不仃,背上和臀部布满血痕,人也很虚弱了,知道她已受了重创。心想不论如何饶勇,毕竟还是个女子,不要第一堂便刑毙了,不好交代。反正人己在刑部大牢,有的是时间可以刑讯。便下令退堂,将她押回牢中。
洪宣娇被拖着下堂丢回牢中,仰面朝天的摔在地上。她背部和臀部满布伤痕,被这样一摔,又痛得昏了过去。过了很久才慢慢醒来,好不容易挣扎着渐渐的侧过身来。她又饥又渴,要讨些水喝。牢卒恨她平时的冷傲,不给她饮食。洪宣娇伤口又痛,口又渴,一夜没有合眼。
第二天再审,换了拶刑。用刑的高手先狠命紧收,见她要痛昏时便稍稍放松,没等喘过气来又再是狠收猛拶。从上午拶到中午,洪宣娇连小便都被夹得流了出来,混着经血,将刑部大堂弄湿了一大片地,人也死去活来了好几次,连红唇都咬出了血,却只是抵死不招。最后行刑人心中不忿,失了耐心,一失手将她手指夹断,再也拶不下去,只能草草收场。
至此,法定的常规拷问刑讯都已用了,还都是重手法,却无一奏效。刑部颇有几个妇刑好手,都有几手极为狠毒的法外酷刑,只因局势不好,都已开溜或告病在家。留下的这些人,只会些笞杖拶指等寻常的官刑,因此刑讯逼不出口供,也并不出人意外。问官见这女犯刚强悍勇,更无信心将她制服,加上特级用刑高手又都不在,便将此事暂搁一傍。
(十一)
这一搁便是好几天,洪宣娇在牢中虽然带着伤,戴了特重刑具,但她身体强健,刑伤较快愈合,身体也慢慢恢复。又过了一段时间,太平军在僧格林沁和胜保夹攻下支持不住,退出直隶,进了山东,京师渐趋稳定,刑部人员又来供差。其中一个酷吏,是妇刑特等好手,人称催命张,前见形势不好,告病去了张垣。如今见太平军撤了,又回了刑部,听众人说起有这么一个美丽悍勇的女长毛,熬刑不招,心中一动,便去牢中观看。
催命张最喜用酷刑折磨美貌女犯,且性好淫,见有年轻美貌女子便要千方百计地奸淫。牢头与他是把兄弟,两人上下其手,奸污了不知多少女犯。他到得牢中,一见洪宣娇长得天姿国色,身材健美匀称,双乳高耸,腰肢枭娜,大腿圆润修长,乃是个从未见过的绝色美女,虽然身披刑具,但面无惧色,并有一股英爽挺拔之气,看得他心痒难熬。只是这几天没开堂审问,不能一展所长。退出来后眼前心中到处都是这名美艳动人女犯的倩影,实在熬不得,与牢头商议,要将她奸污。那牢头早也对洪宣娇起了色心,如今有人耸恿,两人一拍即合。
到了晚间,把牢卒打发走了,两人进得牢房,将洪宣娇拖到石柱傍,因听说她会武,不敢大意,先用铁链和牛筋绳将她脚踝,膝盖,大腿,腰肢,胸部都紧紧捆在柱上。然后再开了枷,将双手反绑在柱后。见她己捆得牢牢的,这才将她衣衫剥去,露出她雪白健壮的丰美肉体。催命张看得眼中冒火,下面早就硬了,上去先将洪宣娇的一对美乳玩弄一番,便忙着要顶进去。
不想原来闭目低头的洪宣娇,突然一张口,一口向催命张咬来。催命张也是个老手,反应敏捷,慌忙向后一躲。但洪宣娇比他更快,一口己将他右耳咬住,催命张向后一挣,洪宣娇咬牙一撕,竟将他右耳咬下半只,血流遍地,痛得催命张跌倒在地。
牢头一看也吃了一惊,心想这个女犯如此刚烈勇猛,如再用强,万一咬舌自吞,却不是麻烦?只得将催命张扶了出来,包扎好了,偷偷送回家调养。
催命张从未吃过如此大亏,这次也是色胆包天,一不小心,被咬去半只耳朵,又恨又怒,誓要报复。当下想了一条毒计,由牢头上报,只说这女犯有咬舌自尽之意,请准将她牙齿敲落,以防意外。刑部对重犯要咬舌自尽的,原有敲牙这一招,也素知这个女长毛悍勇不安分,便准了。催命张心中大喜,便要用狠毒酷刑来披报这一咬之仇。
那天早晨,催命张带了下手进了洪宣娇的监牢,便在她的牢房内就地施刑。这牢中墙上原有铁环。便将洪宣娇的手脚扯开,都上了铁环,头发也捆在上方吊环上,再将她全身衣衫剥去,赤身裸体的受刑。因她强壮力大,怕用刑时反抗,又在胸部乳房上下各用牛筋绳捆住,扯紧后缚在两侧铁环上,腰部,会阴部也都是这样捆住了。
催命张见洪宣娇己被捆得丝毫不能动弹,这才上前,狞笑道:「女贼,今天我要将你满口利牙,一只一只的拔下来,看你还能施泼?」
说着,便捏开了牙关,将一个三角形的开囗器插进了洪宣娇的口中。洪宣娇听他说完,还没来得及反唇相讥,已被他迅开囗器雷不及掩耳的将开囗器塞进了口。这开囗器乃是特制的一块三角形生铁,尖头直顶到咽部,上面紧顶上颚,下面压住舌头,将她的口撑住。最毒的是上下两面都有无数尖钉。塞入后,洪宣娇刚一闭口,便被尖钉剌入上颚和舌头,一阵剧痛,随即口便被紧紧撑住了,丝毫不能开合,只能任人摆布。
清朝去牙之刑,目的只是防止自尽,并不是一种拷问或惩罚性的酷刑。因此一般是用铁锤或刀柄将牙齿敲下便是。轻的只是把牙齿敲断,重的也不过是齐根敲下,痛虽痛,但在老练刑吏手中,几下使可全部敲落,因此只痛得一阵,待回过神来时己经结束。但今天催命张却不是按常规施刑,他只是假借去牙防止自尽为名,施展不见刑律的独门毒刑。
他竟是要将洪宣娇的一口牙齿,一只一只的生生拔下。牙齿神经丰富,「牙痛不是病,却能痛死人」,现在要将健康牢固,深埋齿槽骨内的牙齿一颗颗的慢慢拔下,那痛苦之剧,真是叫人难以想象。洪宣娇落在如此狠毒酷吏手中,且催命张又要报那一咬之仇,受刑之惨酷可想而知。
洪宣娇被赤身裸体地捆得紧紧的,一身武艺无法施展,嘴又被这狠毒的开口器撑开顶住,没有拔牙己是疼痛难忍,只能双眼喷射愤怒目光,眼睁睁地看着他来自己身上用刑。催命张左手持铁钳,夹住洪宣娇上排一个门牙,使劲一拔,洪宣娇的牙齿美如编贝,又白又光洁,生得十分坚牢,拔不动分毫。催命张便左右摆动,弄得洪宣娇牙根剧痛,但仍是拔不下来。
催命张也不慌,左手取出一个上尖下粗的铁锥,将铁锥紧贴她的牙齿刺入牙龈,一使劲,铁锥直插到牙齿根部,再狠命一撬,生生的将牙齿与牙骨撬开,这一痛真是非同小可,坚强如洪宣娇都痛得花容失色,口唇肌肉抖动不止。催命张见到洪宣娇痛苦之色,心下得意,当下沿着牙根慢慢的硬撬。撬得前面全松动了,又贴着门牙后面钻入再撬。
这儿下狠撬,叫洪宣娇受尽了活罪,她的口巳被撑开,疼痛引起的反应性闭口反而使开囗器的尖针扎得更深更痛。要想头向后仰来躲避,却被坚硬的石墙顶住。要左右摆动头部逃避,头发又被紧紧吊住,哪动得了?只能大开着咀受这活罪。
(十二)
催命张将这颗门牙撬松后,见洪宣娇己痛得满头冒出豆粒大的冷汗,便再用铁钳试拔,这一次,己被撬松的牙齿便被拔动。倘他用力一拔,即可拔下。虽然会引起剧烈疼痛,倒也是一下即过。以催命张的狠毒,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他拔得松动后便左右摇摆,每摇一次便痛得洪宣娇直吸冷气,却拖着不拔下来,只是将洪宣娇慢慢消遣,到折磨得她面色苍白,快要昏死过去,牙齿也摇得差不多全部脱开时,才慢慢地将一颗洁白如玉的牙齿连根拔下,根上还带着血肉。洪宣娇再坚强也熬不过如此的毒刑,惨哼一声,便昏了过去。
催命张用凉水将洪宣娇喷醒,接着,如法炮制,再拔第二颗。洪宣娇在拔第一颗时只是痛,在拔第二颗时由于有了第一颗的惨痛经历,心情紧张,见到铁锥,人便开始发抖。因为心情紧张,全神贯注在牙齿上,因此疼痛比刚才更为剧烈。没有拔完,便又昏死过去。催命张也不着急,必得要将她喷醒,见她神志完全清醒后再拔。
到得第二颗牙齿拔下时,洪宣娇已痛得浑身是汗,赤裸的身上满布晶莹的汗珠,在火把照耀下闪烁发光。她虽是天国第一女勇士,但也顶不住如此惨酷的折磨,痛得出了声。可是咀被撑着,舌头又被压住,只能发出漠糊不清的「啊……咿……啊」的惨哼声。
这样,洪宣娇一囗洁白美丽的牙齿被一颗一颗地拔下。洪宣娇痛得死去活来多次,也记不起己拔了多少颗牙齿,只觉得仿佛是在地狱中受无穷无冬的痛苦折磨,牙齿似乎多得永远拔不完。那痛楚则是越来越重,尤其是拔到后面的大牙时,每颗牙有三个牙根,长得又牢,撬拔时的剧痛几乎将她弄得发疯。
她头后面紧顶墙壁,顶得头发都脱了,头皮也被磨破了,鲜血直流。手脚拚命挣扎,挣得铁链叮当作声,牛筋绳也深深地陷入肉内,仍是无法逃脱这惨酷的毒刑。催命张要将她一口坚牢的好牙拔下,也十分吃力,到她上排牙齿拔完,甚觉劳累,便仃了手休息一下。
洪宣娇痛得已是半死不活,见他停了手,刚在庆幸终算可喘口气。谁知催命张却让下手用装满浓醋的喷壶对着她牙龈上的伤口喷去,直喷到残存暴露的牙齿神经上。这一阵又酸又辣的剌心剧痛,比起刚才拔牙时的疼痛更重。洪宣娇惨号一声,又昏死过去,小便也痛得失禁,沿着两条光赤的大腿流下来,湿了一地。
催命张的下手用凉水将她泼醒,再喷上一层醋。洪宣娇被刺激得满口流涎,但舌头被压着不能动,只能沿着口角流下来,伴着伤口涌出的鲜血,有的从下巴滴到地面;有的沿着颈部直流到胸前,雪白的皮肤衬着鲜红的血水,凄美壮烈无比。
催命张见这个美貌悍勇的女犯己被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心满意足。吃了午饭,养足精神,再来继续拔下半口的牙。洪宣娇己被惨酷毒刑弄得精神崩溃。这位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天国第一女勇士,见到他拿着铁锥和铁钳过来,便全身发抖,小便又不自主的流了下来。催命张在拔下面牙时更是残酷,拔出一颗便塞进一把粗盐,或是灌上一匙土椒油。那下排牙齿的创口乃是向上的,粗盐和辣油一进去便留里面,再也出不来。
痛得洪宣娇浑身肌肉痉挛,到后来竟是一阵阵抽搐不仃,大便也失禁了,赤裸的一对美乳抖得不仃,一对乳头痛得坚硬挺起,甚是动人。这时她已实在支持不住,人已是昏多醒少。催命张乃是用刑高手,见泼凉水己不甚奏效,又取出银针,在她头部四肢穴位都扎上了,一昏过去,便令下手狠捻,又酸又麻的感觉将她一次次弄醒,再承受那无边无际的剧烈疼痛。
这样,从早晨开始,直到黄昏时分,足足拔了五个时辰,才将她一口牙齿全部拔完。完后,铁环一松,洪宣娇人便瘫了下来。昏迷不省人事。
催命张见她已失去了抵抗力,想正是奸污的好机会,便将她捆上铁床,上前强奸,报那一咬之仇。洪宣娇经历了刚才的剧痛煎熬,疲败不堪,人己是软瘫了,半昏不醒,毫无反抗,浑身冷汗淋漓,催命张上得身只觉又冷又湿,很不是味。将她擦干后,那冷汗仍是不仃地冒出来。下面又是紧紧的,死命用劲才硬插了进去,还是干干的。
经过十几下穿插,人仍是毫无动静,阴道却发生了自发性的反应,渐渐湿了。再干上一会,阴道肌肉也开始收缩。但女人做爱时乃是全身性反应,除阴道外,会阴,大腿和腹部的肌肉一齐发力,才有劲道。如今人都己瘫了,只有反射性的阴道肌肉收缩,并不得力。催命张弄了好半天,才勉强达到高潮,射了精,但洪宣娇却毫无反应,软软的活似刚死去的一具尸体,也觉无味,便收了兵。
他哪知被他奸污了的乃是太平天国第一名女人,金枝玉叶的天王御妹,尊贵无比的西玉妃,且是天下第一女勇将,据说还是天帝爱女,无数天国将士的梦中情人洪宣娇。
(十三)
催命张走后,洪宣娇仍是昏迷不醒,牢头怕她悍勇,仍给她上了铁枷脚镣。次日早晨牢头泼了两大桶凉水,洪宣娇才慢慢醒来,神志十分萎顿。只喝了几口水,但她满咀创口,一喝便痛得锥心,再也无法进食。
洪宣娇拔下的一口牙齿都丢在地上。一个牢卒见她牙齿美丽整齐,且每一颗都是完整的连根拔下,没有断裂,便都检起,将牙根血肉洗尽后收藏起来。洪宣娇的牙齿不但美如编贝,且十分整齐,只有左上一颗门牙在打斗中曾崩了一个小角,其它都完美无缺。那个牢卒用一个红绒盒收了,依着上下左右次序排得整整齐齐。长夜无事,取出灯下把玩,也是一乐。
洪宣娇受了拔牙酷刑,又被乘机奸污,在肉体和精神上都受到严重摧残,己无生趣。几天不进饮食,以后虽喝了些粥,但人仍是恹恹的,毫无生气。牢头怕她绝食死了,与催命张一商议,又生了一计。叫过一个面目较和善的牢卒,面授机宜,让他去看管洪宣娇。
那个牢卒待洪宣娇较好,几天后偷偷告诉她,太平军又逼近京师,且听说刑部外常有面生的大汉徘徊,不知是否为她而来。洪宣娇听后生了希望,支撑起来,忍着痛吃些馒头,稀粥,那牢卒又喂了她一些肉汤。她体格健壮,几天后便渐渐恢复过来。
催命张听说她已将养得恢复了些,因上次未能尽欢,便再来奸污。这次他对这位冷艳的女犯己有了准备,带上了特强的春药,先让牢头将春药加在晚餐饮食内,让她服下。然后将洪宣娇捆上春凳,两手两脚都紧捆在凳脚上,再将她衣衫剥去,露出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又细心地将春药涂在她乳头房和阴部,尤其是乳头和阴蒂,更是涂得厚厚的。
一面涂,一面便揉捏一番。洪宣娇被他弄得十分难受,忍不住便哼出声来,乳头挺起,下面也就湿了。催命张吸取上次教训,不急着奸污,先将她肆意挑逗,又是捏她丰满结实的乳房,又是揉弄已硬挺的乳头,继而在她阴蒂上下工夫,一会按,一会揉,弄得洪宣娇兴奋激动,满面通红,星眸半启,人也扭动起来。
催命张见火候巳有八分,才将阴茎攻了进去。一进去便觉与上次大不相同。阴道里暖洋洋的,肌肉非常强劲有力,极为刺激,那原已坚挺的阴茎也更为粗大,正在奋力穿插,欲仙欲死之时,突然觉得一阵疼痛,那阴茎恰似被铁夹钳住,动弹不得,大吃一惊。
原来洪宣娇本是个血气方刚,性欲旺盛的女子。且行走江湖多年,什么阵仗没见过,颇知房中之术。与萧朝贵结婚后两情缱绻,这两人都是坚强性格,白天易有冲突,为此她还被假借天父下凡的杨秀清杖责过一次。但晚间一到床上,便是旗鼓相当,如鱼得水,十分快意,有时一夜连战数场,两人都觉十分快活。因此吵归吵,却仍是难舍难分。
萧朝贵一死,对她犹如晴天霹雳,寡居岁月,其是难熬,尤其是夜半醒来,在床上转辗难眠,那种滋味,极是难受。那时正是太平军男女之防最严之际,洪杨怕她青春年少,弄出丑事来,有损天威,因此对她防得甚紧。此次从军北征,被擒后颇受了些折磨。好容易听到好消息,对未来有了希望,又将养了几夫,补上了营养,恢复了体力。
今天用了特强春药,药性一到,便己春心荡漾,再加上催命张这样特等好手的尽情挑逗,哪里忍得住?及到行事时,犹如干柴烈火,反应强烈之极。几下后竟引起了阴道痉挛,催命张的阴茎又特别粗大,一下便卡住了,动弹不得。
催命张乃是玩弄女子老手,当下便知原委,好得他颇有经验,处变不惊,叫人取过温水,浇敷她阴部,自己也收心敛神,好一会后阴道痉挛稍轻,阴茎也慢慢收了势,才拔了出来。洪宣娇被这么一挑逗,刚发的春情哪收得住,便在春凳上使劲挣扎扭动,放声号叫,弄得催命张心痒难忍,但经刚才的挫折,不敢轻进。
洪宣娇得不到满足,挣扎更剧,人在春凳上一上一下的猛烈起伏,乳房涨得滚圆,朝天抖动不止,手脚都被牛筋绳磨出了血,还是猛挣不仃,号春声充满牢房,震天动地。人只觉得心中激荡,浑身的劲无处可施,直比死了还要难受。
众人几曾见过如此貌美体健的女子肆意发情,下面都是硬撑撑的,只是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先上。这时一个牢卒实在按捺不住,心想能与如此发情的绝色美女睡上一次,便是死了也值得。当下便自告奋勇,上得身去,小心行事,先不敢猛力冲剌,更不敢去招惹那乳头阴蒂等敏感之处,只将阴茎插入,静观其变。
一进去便觉四周肌肉强烈收缩,将他阴茎紧紧裹住。那牢卒也是个老手,深知以静制动,四两拨千斤的诀窍,先是静置不动,待到收缩稍缓之际,再慢慢抽动。
洪宣娇被他一插入,顿觉下面有了充实感,吊在半空中的一颗心渐渐落地,阴道从强直痉挛稍稍放松,刚才抽搐的一身肌肉也恢复了弹性。牢卒见她从窘困中解脱出来,恢复了正常反应,才敢由静而动,由慢而快的抽动起来。但洪宣娇的反应强烈,只十几下后便又上了劲,号叫声越来越响,浑身肌肉又强烈收缩起来,头向后顶,整个人都弓了起来,阴道又是一紧,她的双腿原有千百斤气力,一收一夹,极是刚劲有力。
过了片刻,突烈长长的嘘了一囗气,人才软了下来,躺回春凳,下面阴部也松了。那个牢卒虽只享得片刻欢愉,但那种激动之情却是终生难忘,当下也便泄了,一拔出,精液和着淫水,直喷出半尺来远。
众人见他得了手,便放了心了,一个个上前轮番作战,洪宣娇极是勇猛,床上功夫一流,如今被春药迷了本性,一发不可收拾,她姿容绝世,一身好肉,富有弹性,人又强壮有力,弄得几个人都欲仙欲死。直到夜深,洪宣娇才从春药和挑逗中慢慢醒来,她己上了多次性高潮,虽是当代第一女勇士,也被弄得疲惫不堪。众人也都每人上了好几次,俱感疲乏,这才停了手。
(十四)
又过了几天,刑部见这女犯收监己久,一直审不出个头绪,也觉不耐烦,正好刑部妇刑好手毛鹰扬己回来,此人乃是大清妇刑第一高手,发明了不少惨酷的妇刑,专以乳房阴部等女性要害部位为目标,针剌刀割,硬榨软磨,火烙水浸,无一不足。在他手下也不知多少刚强的女犯被屈打成招,送了性命。
当年曾有一名身怀绝技的美貌白莲教女子,夜探清宫,意图行刺当今,不料惊动守卫,在大内高手围攻下负伤被擒。那女子不但饶勇,还有一身横练的硬功,极能熬刑,宫内侍卫用尽酷刑,只是不招,怀疑怀有妖术。没奈何调他入宫施刑。他先破了这白莲女子的硬功,将她还原为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子。
然后用上妇刑,那白莲女子起先仍抵死不招,禁不住他不分昼夜的不断施以各种惨绝人间的狠毒妇刑,最后实在熬不过,招出了全部计谋及同党,连潜伏宫内的白莲信徒也都暴露。连夜搜捕,一网打尽,全部凌迟处死。他立下了大功,从此名扬天下。
他自夸天下没有不招的女犯,只有无能的刑吏。这次回到刑部,听说有这样一个绝色女长毛,饶勇刚强,一囗牙都被生生拔下,还是不屈,便按捺不住,见堂官有再次拷问之意,使自告奋勇,将拷问之事担了下来。
那天,将洪宣娇提了出来押到刑房施刑。这时洪宣娇经过调养,又己恢复。虽然人较被俘前瘦了些,但筋骨仍是硬朗。毛鹰扬是妇刑高手,见她剑眉倒竖,杏眼圆睁,英气逼人,又将她浑身上下一摸,便知她肌肉发达结实,勇敢坚强,谅能挺得过一般仅伤及皮肉的硬刑。便直接施展最毒辣的妇刑。要知女子生殖器最为娇嫩敏感,任凭武艺高超,身强力壮,这些要害部位仍还是致命弱点,只要在此处狠下功夫,便是天下第一的女英雄也不愁不招。
于是,洪宣娇便被剥光衣衫,赤身裸体地捆上刑架。这个特制的妇刑刑架乃是一块斜放的厚实木板,大小与门板相似,但只有半人长。将洪宣娇头下脚上的放上刑架,架上有粗牛筋绳,把她双手和双臂紧紧捆住,再在颈,胸腰部用阔牛皮带缚住。洪宣娇的下半身伸出板外,双腿劈开,捆在架前两侧粗大铁柱上。捆扎仃当后,洪宣娇两条结实的大腿被左右分开,阴部暴露,正是施行妇刑最好的姿势。
毛鹰扬先上前喝令招供,洪宣娇闭眼不答。毛鹰扬也不多缠,便将她的阴唇扯开,用一根狼牙棒对着她的阴户直插进去。那狼牙棒是特制的,与清军大营中用于周曾两人的不同。前尖后粗,底部直径竟有三寸之多,棒上满布倒伏的铁钉。洪宣娇的阴道在轮奸中己受了伤,被狼牙棒狠命往里一戳,痛彻心肺。到棒的末端都硬塞进去后,阴道囗巳被撕裂,痛得她阴部和大腿肌肉抖动不止。
毛鹰扬见狼牙棒已全部塞入,洪宣娇还是咬牙忍痛不招,便按动机括,倒伏的铁钉一齐竖起,剌进阴道肌肉内。剧烈的痛苦使洪宣娇一下猛抬起身来,下身拚命向后躲闪。但她人被绑得死死的,后面是厚实的木板,前面又被狼牙棒顶住,纵然她力大过人,也别想挣开。
毛鹰扬还不放过她,再将狼牙棒猛地一旋一搅,将她阴道粘膜和肌肉全部撕裂,洪宣娇痛得惨叫一声,昏了过去。凉水泼醒后,残酷的毛鹰扬不给她喘息机会,又是搅,又惨号一声,痛昏过去,再搅再昏,几次后阴部鲜血淋漓,人也几近虚脱,但还是咬牙不招。
毛鹰扬见她悍勇难制,便将狼牙棒拔出,拔出时铁钉又带出不少碎肉,痛得这位天国第一女勇士又是一阵惨叫哀号。毛鹰扬见她阴道己被搞得寸寸鳞伤,人也痛得花容失色,但还是抵死不招,知道只是动她阴道皮肉还是不够,非得再在她更娇嫩敏感的子宫施刑,才能将她制住。便叫人取过许多碎冰块,先将冰水对着阴道直浇进去。
洪宣娇原是头下脚上的斜捆在刑架上,冰水一进阴道,便直流入子宫。那子宫突然遇到奇寒的冰水,当即猛烈收缩。这一痛非同小可,子宫收缩乃是女人最难忍的痛苦,与这种体内撕心裂肺的惨烈剧痛相比,拔牙和裂阴便又不算是一回事了。
洪宣娇立即面色苍白得如同死人,连咀唇也失了血色,豆粒大的汗珠在全身冒了出来,痛得哀号起来。毛鹰扬见己奏效,怕那冰水被体温暖化后失去作用,便用吸管将水吸出。洪宣娇刚觉下身一松,还没喘过气来,毛鹰扬己用挠钩将她阴道扯开,将整桶冰块直向她子宫里塞进。只见洪宣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人狠命的一挣。
她勇力过人,绑胸的皮带竟被挣断了两根,但绑住手脚的牛筋绳和腹部的皮带还没有挣断,接着她两条结实的大腿肌肉强力收缩,以绑住脚踝的铁柱为支点,靠腹肌和腿肌之力,要将上半身竖起,扯得刑架都摇晃起来。毛鹰扬忙叫下手将她按住,但洪宣娇力大,此时又是负痛拚命挣扎,上去两条大汉还不能按住。再加上两人,四个高手费尽全力才将她按住。
但见洪宣娇发疯似的拚命挣扎扭动,反应之剧烈连毛鹰扬都吃了一掠。原来洪宣娇本有痛经之病,子宫十分敏感,肌肉也较常人强劲。平时月经来时已痛得她不思饮食,夜不成寐。那经得起冷水冰块直灌宫腔内的超强刺激,子宫肌肉竟不是收缩而是强力痉挛,那种痛苦之惨烈,真叫人难以想象。
洪宣娇猛挣了几下便痛得昏死过去,大小便一齐失禁,全身肌肉也都抽搐不止,牙关紧咬,若不是己拔了牙,只怕舌头都要咬断。美艳的面容也扭曲变形,双眼紧闭,秀眉紧蹙。刚才还是生龙活虎,活色生香的一个大美人,一下便被整成这般惨状,连见多识广,铁石心肠的刑吏都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