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国站起身来,走到范彩云的身边,用手轻轻从她的肩头抚摸着屁股,又仔细翻弄着她的生殖器,然后说:「你若是现在肯降,老子有好生之德,给你留下一条狗命。」
「呸!姓李的,老娘死也不降!」
「好!再退一步,你要说现在承认错了,向老子求饶,老子便赏你个痛快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老娘做事一向敢做敢当,从不言悔,任你扒皮抽筋,剔肉刳骨,火烧油煎,老娘受着。」
「嘿!好好好!你厉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过老子的刀去!老子就给你来个扒皮抽筋!来呀!」
「在!」
「好生侍候着,叫她好生受着,千万别死早了!」
「得令!」
说声得令,两个兵丁便来到近前,先掐住两腮,给她嘴里硬塞了一根木头雕成的大鸡巴。又取了两条齐眉棍,一个兵丁站在那范彩云的身边,双手扒开她的屁股蛋子,让她的屁眼儿充分暴露出来,另一个兵丁则将一条齐眉棍给她捅了进去;又扒开她的两片阴唇,将第二条齐眉棍给她捅进阴户。
这齐眉棍是刚学武的武童用的那种,也是用白腊杆制成,虽然长度与一般齐眉棍相当,却是一头粗一头细,粗的一端直径约一寸,另一头则半寸左右。两条棍的粗头塞在荡彩云那最不堪的所在,细头则长长的拖在地上,看着让人受着惨不忍睹。而那木棍借着重力在荡彩云的洞洞里崴着,也使她自己感到七分难过,十二分的耻辱。
办完了这件事,两个兵丁每人取了一把牛耳尖刀来,一边一个站在范彩云的身边。
(四)
先是一个兵丁过去抱住范彩云的头不让她动,然后另一个兵丁用锋利的刀尖在她的脖子根部划了一整圈,刀法甚是娴熟,只切破了她的肉皮,疼痛钻心,却不伤里面的组织。活人的皮肤弹性甚好,立刻便绽开了,渗出丝丝细细的血珠。
范彩云疼得浑身的肌肉都跳起来,嗓子里发出一阵哼哼声,但嘴里咬着粗大的木鸡巴,却是喊不出声来。
尖刀又从颈后皮破的地方切入去,慢慢沿着她那光裸的脊背中线向后划去。
她抖动着,哼叫声,却逃不掉,躲不开。刀尖划过整个脊柱,直奔她那被木棍撑圆的屁眼儿而去,一过尾骨,肉变得软了。
兵丁在刀尖离她的肛门还有一指左右时停住了手,招呼一声同伙:「扒住她的屁股。」
同伙过来,双手扒住范彩云肥腻腻的屁股蛋儿,使她的肛门和和殖器暴露得更充分些。持刀的兵丁刀尖一转,绕过屁眼儿,顺着大阴唇同大腿间的褶皱纹路切过一半,让过她的屁股,在她的大腿内侧向下割去,直割到她那细细的脚腕。
然后在对称的一侧同样切了一刀。
他回到前面,从她的背心下刀,横着切过肩胛骨,顺着大臂小臂割到手腕,也在另一侧割了同样的一刀。
由于刀割得不深,所以血出得很少,就只有刀口处的肉皮翻翻着,帮忙的同样这时也取了一把刀来,两个人开始剥那范彩云细致的皮肤。
先从颈部的丁字刀口到背部的十字刀口间,将她的皮用刀细细同其他组织剥离,一边剥,一边把皮从下向上掀起来,一直剥到肩膀和胳膊,露出下面白色的结缔组织和鲜红的肌肉。
接下去从那十字刀口处向下逐步剥离,剥开整个后背,仔细地扒掉她那白白的大屁股上的皮肤。血仍然出得不多,慢慢地滴到地上。范彩云惨哼着,摇动着头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在告饶,也许是在咒骂,也许什么都不是,但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会去理采她了。
回到前面,两个兵丁在她的手腕处环切一刀,然后象剥树皮一样她从肩头开始剥离她上肢的皮,然后再用同样的方法把她双腿上的皮也剥下来。
那个主刀的兵丁来到她的屁股后面,从她的尾骨开始剥离她的阴皮。先从边缘剥起,慢慢剥开肛门周围的皮肤,然后把刀从掀起的眼下向她的身体内部捅进去,边捅边割,沿着肛门切了整整一圈,又细心地从人皮上剔掉会阴部的肌肉,范彩云紧裹在木棍上的直肠便从她的腹腔中露了出来。
他非常耐心地从两侧向中间剥下她大阴唇的皮,又从里面剥离她耻骨上生着黑毛的皮肤,然后从里面由前向后慢慢剥开小阴唇,切断阴蒂,只留下阴蒂头,这时才一点儿一点儿地把这美丽女人的阴道和整个前庭挖下来。
轻轻一拉掀起的阴皮,女人的肠子、内生殖器和膀胱一齐从她的屁股后面被拖出来。剥阴皮的时候,剧烈疼痛加上括约肌被割断,范彩云的尿液全部排了出来,合着鲜血流到地上,所以膀胱已经排空,变成了一个肉袋子。
这个时候那齐眉棍便嫌太长了,于是抽出来,另换两棍木头鸡巴给她插上。
这么美貌的女犯,就是死也不能让她的屄闲着,这可是李定国同他的属下一致的看法,估计看热闹的人也都没有什么不同意见。
这时的范彩云就好象一扇放在案子上的羊肉,鲜红鲜红的,慢慢向地上滴着血。她现在已经疼得没有力量支撑自己的身体,胸骨和耻骨压在那木板上,早就麻木得没了感觉。
主刀的兵丁打个招呼,从下面又上来几个人,手里拿着绳子。先把范彩云解开,仍让她趴在那刑凳上,范彩云明白她身上的皮就只剩下身体正面这一块了,就算现在投降也没了活路,所以根本也不挣扎,静静地等着人家把她宰掉完事。
四根绳子分别拴住手腕和脚腕,他们把她从刑凳上抬起来,翻转一百八十度,成为仰面朝天的姿势。然后四根绳子分别拴在法场周围的四棵大树上,让范彩云就那样四仰八叉地悬在半空中。
这个时候,才又该那两个主刀的兵丁动手。他们一边一个,从她的肩头剥起,逐步向下剥离。她的乳房十分坚挺,但里面却满是白色的脂肪和结缔组织,再加上乳晕和乳头里面连着乳腺,所以剥起来比较费力。两个兵丁花了许多时间才将两只乳房完全剥离下来。
腹部的皮剥起来就比较容易了,因为阴部的皮已经剥离,所以只要从上腹向下腹一一剥下来就是,不过三、五十刀,一张完整的人皮就被彻底剥下了。兵丁从乙状结肠和直肠的结合处割断肠子,又割断尿道和输卵管,只把直肠、阴道和子宫给她留在人皮上。
兵丁把那张半透明的人皮展开,完完整整,雪白细致,胸前两点朱红和腹下一丛黑毛点缀其上,令人叹息不止。
李定国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踱到跟前,仔细审观着那张完整的女人皮,伸出手轻轻抚摸,又捏住阴皮拎到眼前,抽出两根木鸡巴,仔细翻弄了一番。然后,他来到范彩云身边,把抽去她嘴里的木鸡巴。
「疼吗?同老子作对,这便是下场!」
范彩云的身上只剩了头部和手脚还有皮肤,其余地方都是红的肌肉和白的脂肪,除了女人特有的曲线,已经无法再说上一个美字了。她的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只有她那倔强的眼睛告诉他,她并没有屈服。
「好!你真有种,老子不得不佩服。那好!老了亲自送你一程!不过,你听好了,就是死了,老子也要每天肏你!」他回头向兵丁要过一把尖刀,从她两腿间那个挖去了阴道的破洞里一插一割,把她的肚子一下子剖开,然后用刀一挑,将肠子挑出她的腹腔。
范彩云张了一下嘴,没有惨叫。人一开膛,没有了腹压,实际上是无法喊叫的。
皮肤是人的第二个呼吸器官,负责人体半数以上的呼吸。皮一剥掉,范彩云就已经陷入了半窒息的状态,肚子再一破开,连胸部的运动也困难了。没过盏茶时间,范彩云便长叹一声,结束了生命。
后 记
又是个炎热的中午,李定国照例在两个年轻侍女的陪伴下走进自己的书房。
两个侍女对主人的起居习惯非常了解,一个替李定国更衣,另一个则从墙上取下一张雪白的席子铺在矮榻上。
李定国把自己脱得精光,缓缓走到榻前,低下头仔细地欣赏着那张凉席。
那是一张鞣制的皮席,皮面雪白,皮质柔软细腻。中间的部分最宽的地方有三尺左右,最窄的地方不过二尺,还带着四肢。席子上那两个铜钱大的灰褐色斑点、一处惹眼的黑毛,还有毛丛下那两个清晰的洞口,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皮子是来自一个年轻女人的。
不错,这便是范彩云的人皮。
李定国将范彩云活剥后,犹舍不得她那一身无瑕美玉般的皮肤,便叫全云南最好的皮匠把她鞣制成了柔软的裘皮,挂在书房的墙上,时不时地欣赏一番。
后来不知听哪一个谋士说,用人皮作席,夏天睡在上面特别凉爽,便把她取下来铺在榻上一试,果如其言。从此,每至暑期炎热的时候,李定国便到书房寝皮而眠。
今天,他又卧于这张皮上,心中回忆着这个女人活着时候的美艳,不由心潮膨湃,将身体翻过来,用手细细抚摸着那皮席细致的纹理。弄至兴起,乃翻身仰卧,命两个侍女自己脱了衣裳,一边一个赤条条地坐在榻上。
两个侍女论容貌不过中上之选,却都有着一身洁白细嫩的皮肤,李定国摸一摸身下的人皮上的乳头,再摸一摸侍女的奶子,摸一摸人皮上的阴户,又抠一抠侍女的阴户,抠得两个侍女嗲声轻喊。
摸够了,便叫侍女并排站在榻边,双手扶着矮榻伏下身去,自己下到地上,从后面扒开她们的屁股,将自己的巨物套进她们的阴户中抽动,插过了这一个侍女,再干另一个。
下边的大鸡巴肏着活生生的侍女,眼睛却盯着榻上人皮的阴户,心里始终想象着是在范彩云的身体中驰骋。大射特射之后,叫两个侍女光着身子坐在榻边打扇,自己则躺在范彩云的人皮上沉沉睡去。
李定国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个这样的中午,也不知有几多侍女因此而怀揣六甲成了他的侍妾,但李定国终不满足,因为在他的心里,无论哪一个女人,都无法同范彩云相比。
后来李定国又发现这范彩云的人皮天冷时还可保温,于是,不管走到哪里,李定国都始终把范彩云的人皮带在身边,午寝之为席,夜覆之为被。
李定国死后,家人按照他的遗嘱,赤条条地用范彩云的人皮把他裹住,还将她的阴户套在他的阳具上,然后才在外面罩上寿衣掩埋,真正象他希望的那样,就是死了,他还是每天肏着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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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砚
「丁将军,明将军,想好了吗?」
望着堂上戴枷的一男一女,刘巡抚已经失去了耐心。要不是为了这个让人割舍不下的美人儿明玉,他早就下令将两人斩首示众了。
自从战场上第一次见到这个年不过两旬的女将,他就魂不守舍地想把她收为小妾,所以每战他都嘱咐部下,务求活捉,不准伤她的性命。
一年了,这伙长毛的残余终于被消灭,明玉也如愿已偿地成了他的阶下囚,但令他想不到的是,这个看上去娇弱的小花,居然象铁石般坚硬,无论威胁还是利诱,她都决不肯低头。
「丁将军,明将军,本官再退一步,不要你们投降,也不要你们背叛伪天国,只要你们声明从此退隐山林不问世事,本官一定放你们一条生路,如何?」
「刘狗头,别费心了,我丁小山生是天国臣,死作天国鬼,要我抛弃天国,休想!」
「狗清妖,我明玉宁可死作天国鬼,决不苟且偷生,要杀要剐,你就来吧,看姑奶奶怕是不怕!」明玉说完,转过头来看着丁小山:「小山哥,小妹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贤妹请讲。」
「小妹追随兄长多年,久慕兄长是个大英雄,早有委身之心,只是女儿之心,难于话表。如今,你我已在生死关头,如蒙不弃,小妹愿奉箕帚,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贤妹!」小山看着明玉那双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流露出一种奇异的目光。
自从义弟明辉阵亡后,义妹明玉就一直是他的女军师,这种目光他已经不止一次在无意中看到,但他是个粗心人,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待,从未想过嫁娶之事,所以也难以明了其中的含意,现在终于明白了:「贤妹是女中丈夫,美如鲜花,愚兄一介武夫,脸黑貌丑,怎能配得上贤妹?」
「兄长人好,心好,何人能及?」
「贤妹果然不嫌愚兄不丑陋?」
「兄长,小妹之心已属兄长,再无他念。」
「贤妹不嫌弃愚兄,愚兄焉有嫌弃贤妹之理,如此,娘子,你我夫妻就此一拜。」
「郎君,你我就以天地为床帐,法场作洞房,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刘巡抚在上面气得火冒三丈:「好好好,既然如此,休怪本官无情了。」说完,便在两人的案卷中写上「枭首示众」。
晚上,刘巡抚来到牢房,希望最后一次努力劝明玉回心转意,明玉再次严辞拒绝了他,刘巡抚无奈之下说:「好吧,本官已是仁至义尽,怪不得我了。既然明将军愿与丁将军作一对生死鸳鸯,本官就成全你们,明天起,给你们三个晚上行洞房烛之礼,三日后法场之上,斩首示众。」说完便拂袖而去。
第二天黄昏,几个女狱卒带了两个男牢子来到女牢。
「明将军,奉巡抚大人令,给你沐浴更衣,去与丁将军洞房花烛。」
男牢子给明玉打开木枷,去了脚镣,用绳子拴住手铐吊在房梁上,使明玉只能高举双手站在地上。他们抬来洗澡的木桶和温水,然后出去,几个女狱卒则上前来三五下扒光了明玉全身的衣服,帮她洗净身子。然后,她们给她穿上一条绣花的大红锻裤,赤脚穿一双大红的绣花鞋,又带上一条绣花的大红肚兜儿,然后盘了头,便要去招呼那两个男狱卒进来。
「慢着,」明玉叫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
「衣服。穿着这个怎么见人?」她说的是上衣。
「嗨,明将军,你是去入洞房的,穿着这个一定会把新郎弄得神魂颠倒的。再说,明将军,你是判了斩刑的女人,到了法场怎么样你也知道,还在乎什么呀?」
明玉知道她的意思,自己是判了斩的人,法场之上,按惯例要赤裸上体的,到时候这肚兜儿也不能穿了。她脸上现出一片羞涩的红晕,没再说什么。
男狱卒进来重新给她钉上脚镣,然后才把她从梁梁上放下来,牵着她的手铐说:「走吧!」
明玉跟着两个男狱卒走出牢门,心里想象着小山见到自己那冲动的样子,不由得心「怦怦」直跳。
洞房就在死囚牢中,墙上贴了大红喜字,稻草铺的地铺上也铺上了一床大红的褥子,牢门外原来看守的桌子上插了一对红烛。小山还没有来,明玉自己被关进牢中,并打开了手铐,不过脚上仍钉着镣子防她逃跑。
过了一会儿,另有七、八个狱卒押来了丁小山,他的头发也梳理过了,穿了一条大红的锻裤和红鞋,一看就知道也洗了澡,不过他是光着膀子的。小山的手铐刚一打开,他和明玉就紧紧拥抱在一起,长时间不肯分开。
小山活了三十五岁,还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初时纯因感情的流露把明玉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粗糙的大手所触到的是一个光裸的脊背,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涌上心头,下面不由挺了起来,正好顶在明玉的小肚子上。明玉发现了,心「怦怦」狂跳起来,满怀希望地等待着他的侵犯。
「哎,傻瓜,摸摸她的屁股哇,把她裤子脱了玩儿啊。」淫秽的喊叫声把这对恋人惊醒了,他们这才发现狱卒们还在栅栏外没走。
「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出去!」小山赶他们。
「我们在这里值班啊,要不然你们跑了怎么办?」
「胡说,不知道我们在入洞房吗?」
「知道,我们没妨碍你们行好事啊?」
「混蛋,哪有旁人在洞房中监视的道理,去把刘老狗叫来。」
「不用叫,巡抚大人说了,两位洞房花烛,命我们守在牢边,严密监视,仔细观瞧,不得稍懈。」
两人原先也弄不清这刘巡抚怎会有如此好心让自己入洞房,此时才明白,原来他故意派人在旁边监视,让自己当着他们的面行那男女之事,这狗东西心真毒。
「两位,快行夫妻大礼吧,我们弟兄们也好沾光乐乐呀。」狱卒们开始起哄。
「畜生!我丁小山堂堂七尺男儿,怎会作那当众宣淫之事,你们不要痴心妄想!」
「随便,可你们只有三个晚上的时间,过了这村没这个店啦,你们可想好了。」
「想好了,不必多言!」小山紧紧搂住新娘,一屁股坐在地铺上。
明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对于这个刘巡抚,明玉十分了解,他原是本地的一个清军把总,因为围剿太平天国有功,几年的时间就升为巡抚。在与太平军作战期间,凡捉到年轻的太平军女兵女将,刘巡抚总是与手下将她们轮奸后当众杀害,所以被同僚称为「上战场一条铁枪,上公堂一条肉枪」的「双枪将」。
明玉对自己的容貌身段是非常自信的,所以,她预感到这刘老狗不会轻易放过她。她被擒后也想过自尽,以免糟到污辱,但她是个女中豪杰,决不肯在敌人面前示弱,她愿受尽人间一切煎熬,让清妖看看,太平军个个儿都是英雄好汉。
正因对清妖的了解,尽管有人在旁监视,她仍希望与小山共渡良宵,把自己处子的第一次交给心爱的人,因为失去了这个机会,自己的身子便不知属谁了。
但看到小山坚定的脸,她知道,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愿意当众同她行房了,她终于没有开口。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度过了倍受煎熬的三个夜晚。
刚交三更天,刘巡抚便带了一群刀斧手来到牢房,还抬来了酒肉、木桶和温水。
「丁将军,明将军,老夫来为二位送行!」
「不用客气,走吧!」说完,小山挽起新婚三日却未圆房的娇妻,昂首向外便走。
「且慢。」刘巡抚一摆手,刀爷手隔着栅栏递过酒肉,那是给男死囚的最后一餐,叫作「斩酒杀肉」,小山伸手取了一块肉吃,又拎过坛子把酒一股脑喝干。
刀斧手打开牢门,又将木桶和水抬进去,明玉知道,这是给女死囚的,是死前最后一次沐浴净身用的。明玉一摆手:「刘大人,请回避。」
她以为,以巡抚这样的高官,总不会丝毫不顾自己的颜面,谁知刘巡抚竟然笑笑答道:「明将军,本官已下令将你枭首、曝尸,这规矩你是知道的,何必多此一举呢?」他的意思是说,反正女犯曝尸是要脱光衣服的,让男人看光腚是早晚的事,所以净身也就没有回避的必要了。
明玉没有回答,只是胀红了脸背过身去。
刘巡抚一摆手:「来呀,侍候明将军。」左右刀斧手往上便拥,有的砸开她的脚镣,有的便去解明玉的肚兜儿。
明玉躲避瘟神般地用力甩脱企图脱她衣服的刀斧手:「不劳侍候,姑奶奶自己来!」她还是不愿意男人的手碰到她的身体。
「哎!不可不可,自古以来,哪有犯人自己去衣的规矩,还是让他们侍候着吧。」刘巡抚显然知道明玉的意思,所以有意为难。
「刘大人,」丁小山插话了:「明玉是丁某的妻子,可否让我亲自为她宽衣上绑?」他同样不希望妻子的身体被刀斧手们碰到。
「好!」刘巡抚要的就是这个:「听说两位至今不肯效鱼水之欢,刘某深为你们惋惜,丁将军何不就此与明将军圆房,也免得落下终生遗憾。」
「住口,我堂堂君子,怎能作那当众苟且之事,狗贼,休得欺人太甚!」
「好好好!就依将军,请吧!」
那是多么悲惨的一幕,脱新娘的衣服本是闺中乐事,现在却是要丈夫亲自动手脱给别的男人看,那种耻辱真是难以言表。
小山走到明玉对面,手举起来,又犹豫着。明玉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那里面有渴望,有激动,有羞怯,也有愤怒,见他的手举在半空不知如何下手,明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隔着肚兜儿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他把手轻轻挣了挣,没有挣开,便顺势捂住那一颗软糯的肉球,不再逃避,然后她低声说:「郎君,来吧!」
他轻轻搂住她,把手从她细柔的腰肢伸到背后,轻轻拉开了肚兜儿的腰带,然后把肚兜儿从她头上取下来扔在地上。刘巡抚和手下在栅栏外面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雪白的脊背已经被观赏了好几天,现在他们心中猜测着小山的手在明玉被挡住的胸前究竟在对她作什么,想着,他们开始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然后,看着明玉的腰带一松,红缎裤顺着白花花的两条长腿滑落到地上,那又圆又翘的臀肉一露出来,他们立刻一片按捺不住的哼哼声,活象一群发情的公猪。
小山蹲下去替明玉去了鞋袜,然后扶着她进了木桶,她始终背对着牢门,尽管她知道,正面的暴露是不可避免的。小山站在木桶朝向牢门的一边,替她遮挡着敌人的目光,并慢慢帮她清洗白嫩的香肩和裸背,然后他感到她的手再次抓住了他,并引导他攀上了那一对茶碗大的肉峰。
脱衣服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了那乳房,使他冲动了很久,此时,他亲手拜捧着妻子的奶房,手指轻捏住妻子尖尖的奶头,他再次感到自己的冲动。她发觉了,便蹲起来,把他的手引到她的美臀,蜂腰,然后引入了两腿间的毛丛中。
他吓了一跳,几乎要逃,却被她牢牢地抓住,然后他被驯服了,顺从地孤军深入,她用自己的两片厚唇夹住他的手指,拉着他来回摩了几次,然后便抓住他的中指,从肉唇后端那湿润的洞穴插了进去。
作为一个没有出阁的黄花闺女,在当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礼教束缚下,是无法得到应有的性知识的,直到出嫁前夜,父母才请来经验丰富的稳婆来给女儿讲授有关性的知识,在此之前,她们甚至连自己都不了解,但明玉却不是这样。
起义之初,这支部队只有几百人,与天国的军队相比根本引不起朝廷的重视,加上明辉、明玉兄妹作参谋,所以每战必胜,到刘巡抚来时已发展到数千之众。
但刘巡抚带了数万官军一来,便使整个局势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义军每次作战都要面对十倍于已的敌军,尽管义军将士不畏生死,个个奋勇作战,终究因寡不敌众,连遭败绩。
每一战都有数十,甚至上百的弟兄牺牲,有的是战场阵亡,有的是被俘后死于刑场,其中也包括明玉身边的数十名女亲兵。这些女兵都是年轻的姑娘、媳妇,为了保护自己的主将,她们不顾一切地殊死拚杀,直到被杀或被擒。有好几次,义军数度转移后又绕回原来的战场,目睹的是一幕幕令人心碎的惨状。
明玉是营中唯一的女将,又是所有女兵的主将,所以安葬死难女兵的事情自然而然地由她带手下女兵来完成。那些阵亡后仍被剥得赤条条的无头女尸的阴户中,总是塞着木棍或卵石。而被摆在大路边、吊在大树上的被擒女兵的下体,则总是带着湿乎乎的污迹和血迹。
明玉虽然是处女,但那些尸体的遭遇足以使她明白女人下体的作用,所以,她才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把自己身体最神圣的部分送到丈夫手里。她预料得到,过不多久,自己的洞穴就不再属于小山所有,还不知有谁,用什么方式侵犯自己的玉门呢。
她微微闭上眼睛,紧紧抓住那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大手,静静地享受着那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而他呢,心跳得象敲鼓,都快从喉咙冲出来了。两人就那样静静地结合在一起,一动不动,只希望这一刻永远持续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哎,行了吧,四更啦!」刘巡抚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明玉回过神来,从木桶中站起来,小山赶紧把一条大手巾给她披上,让她出来穿上一双事先准备下的布制拖鞋,然后细心地替她擦干身上的每一块肌肤。
「该上绑了,转过来吧,总是要见面的嘛。」刘巡抚调侃地说,旁边的刀斧手早拿过一条小指粗的黄麻绳。
小山有些犹豫,明玉却毅然转过身来,昂着不屈的头,用正面面对着那一片色迷迷的目光,丝毫也没有躲闪,这反而让对方没了幸灾乐祸的作料。
小山接过麻绳,亲手把妻子五花大绑起来,为免使娇妻多受一刀之苦,他把她捆得紧紧的。刀斧手又将一根小茶杯口粗,半尺长的黑漆圆木棍递进牢房,小山看了一眼,没有接。
明玉怒骂起来:「姑奶奶在沙场上不知死过多少回了,用不着那个。」
原来,那是防犯人行刑时因恐惧而大小便失禁用的塞肛门的塞子。
军卒不敢自作主张,回头看着刘巡抚。刘巡抚示意免去肛门塞,然后,几个刀斧手便拥进牢门,把小山也五花大绑起来。捆绑已毕,他们砸开小山的脚镣,然后两人一个,扶着小山和明玉走出牢房的栅栏门。
经过刘巡抚身边的时候,走在后面的明玉突然被刘巡抚抓住背后捆绑她的绳子给拽住了,然后,他一手抓着绳子将她提离地面,另一手从她的屁股后面伸进去一托,将她拖到一张狱卒平时放茶饭的空桌子前,背靠桌子放下,然后手按着胸脯一推,便将她的上身儿仰面按倒在桌面上。桌边早有两个刀斧手等在那里,一人捉住她一侧香肩,将她牢牢按住了。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丁、明两人吃了一惊,几乎同时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丁小山见明玉被按倒的姿势,便知不好,拚命向桌子跟前冲,却被刀斧手们牢牢抓住,动弹不得,急得破口大骂。明玉呢,见刘巡抚就在桌边,起脚便踢。
刘巡抚到底是个练过武的,身手还算矫健,见一只玉足踢来,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交给赶过来的另一个刀斧手,同时第四个刀斧手也学着样儿将明玉另一只脚捉住了。然后,两个捉下肢的每人一手抓脚踝,一手抓膝弯,一拗一拉,明玉的两条玉腿便直立着呈「V」形分开,从未示人的少女私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在场所有男人的面前。
「丁将军,啧啧啧,太可惜了,本官给了你们三天的机会和她圆房。这样的小美人儿你竟然不肯肏她,就让她这么白白地死了,多可惜呀。既然你不愿意,就只好由本官和我的兄弟们代劳喽。」
说完,他就站在明玉分开的两腿之间,双手齐出,握住那一对新剥鸡头般的小乳揉搓起来:「唉,这么爽的奶子你也不会玩儿,白白便宜了老夫,哈哈!再看这小小金莲,忒地可爱。还有这两条白生生的腿子。啊,这是屁股蛋子,真嫩,能捏出水来。丁将军,没抠过她的屁眼儿吧,过来,老夫抠给你看。」
几个扭住小山的刀斧手把他推过来,离明玉只三尺远的地方站住,一拉反绑的手,迫使他弯下腰去,头部更加靠近妻子的私处。他骂着,刘巡抚好象根本听不见,径自说着让任何人都无法容忍的下流话,分开明玉雪白的屁股蛋儿,将一根粗粗的中指插进了明玉浅褐色的后门中。
明玉的身子挺了一挺,显然十分痛苦,但没有出声,刘巡抚又象玩儿唧筒一样快速地把她的屁眼儿插了十来下:「明将军,刚才给你放屁塞子你不干,怎么样?其实屁眼儿塞上东西很爽的是不是?」与暴燥的小山相反,明玉象是没有感受的木头一声不吭,只有被手指猛插时肛门肌肉痉挛式的收缩才能知道她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