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这种丧尽天良的毒刑下无意说出组织秘密的,所以我们应该客观地看待她们,屏弃那些非英雄即叛徒的极端观点。因为那里是考验女性革命者意志真正的战场,她们所面对的不仅是凶残的敌人,还有那些让天下所有女性听起来都汗颜妇刑。从穿刺女性自珍如命乳峰的钢针,挑戳她们感觉神经纤维最集中乳核的猪鬃,烧烙雪峰顶端两朵娇嫩晕圈的火烛,到将她们胸脯和大腿敏感区域的肉一块一块拧起来的钳子。
当然他们最赶兴趣的还是她们下体两扇通往神秘洞穴的花瓣,包括就连新婚之夜她们也会阗嗔地拒绝情郎触摸花芯。那里才是这群恶棍展示野蛮才华真正的疆场,他们可以将浸透汽油的棉纱塞入她们的阴道点燃逼供,也可以用烟头烧焦她们的阴蒂,甚至用把在她们只为最亲爱人开放的孔道插入带刺棍棒……
十
我知道那个时刻正在一步步逼近,我的心几乎快要跳出嗓子眼,啊!锋利的钢针闪烁着凛凛寒光,有些针头还被弯成小钩,黑黑的猪鬃显露着狰狞,上面满布细细的倒刺,还有那些长短粗细不等的竹签子,有的上面还残留着女难友的血迹,一只由上下两根木杠组成的刑枷被摆到眼前,木杠的两边各有一根上下贯通的螺丝可以调节木杠的距离,早在被捕之前就听姐妹们说过军统有一种特别歹毒的刑罚叫拶奶子,我想大概就是这个东西吧,还有那个恶魔刚才说的吊奶头,上奶挂……虽然对理想的忠贞还是使我极力在克服肉体上的恐惧。我的双腿还是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看见这些东西了吗,王雪梅小姐?要是看清楚了请再好好想一想,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不要逼我让他们扑上来,用这些钢针、竹签子、猪鬃、铜丝、拶奶器、电夹子、钳子、还有这个特制的奶罩与您的嫩奶子交谈,为了做到仁至义尽,现在我就一样一样介绍它们的妙用,希望在我和您这次谈话结束之后,我们能够远离这些血腥的东西,换一个愉快的话题。」精于刑讯心理学的鲁军自然不会放过对手每一点心理变化的征兆,他得意地说。
「这是从野猪脖子上拔下来的硬鬃,别看它不起眼,钻起奶眼来比您刚才看过的小针好使多了,咱们这里还专门准备了四川朝天椒榨成的辣椒油,我的人将把被辣椒油浸透猪鬃一点一点桶进您的小奶眼里,然后在慢慢地弹拨里面的神经末梢,辣椒油将渗入末梢神经周围的感觉神经元,疼痛也将一次次被放大,如果您招供了,我们会给您一点麻药,然后慢慢把它们拔出来,如果您还是不说,我们就再在您的奶眼里来回抽拉,我想刚才您大概也注意到那上面的倒刺吧?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会疼得哭爹喊娘的!」听了他的话,我就像一下子被他扔进冰窟窿里一样寒气逼心,虽然我已经下定决心用青春的乳胸去捍卫同志们的安全。
「就算您能熬得住这猪鬃挑红梅的酷刑,还是不告诉那些早应告诉我们的东西,我的人还会把这些黄澄澄的铜丝缠绕在您奶头边两朵艳丽的彩虹上,然后把它们通上电,逐渐地加热,根据我的经验你们女孩子那个部位虽然神经末梢不如奶头子那么多,但是对热的敏感程度却远远高于奶头子。我将慢慢地烧,一点一点地烤它的表层,那种疼痛是您想象不到的,即使再能熬刑的女人也熬不过去!」鲁军终于拿过那几根雪梅一直不知干什么用铜丝,他的眼神在王雪静隆起的胸脯上飘来飘去,他猜对了,巨大的恐惧已经使她花容失色,柔美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
「如果您还是要硬撑好汉的话,我将用小钳子一寸一寸拧遍你的嫩奶子,就像您刚刚看到的那样,当然这是非常野蛮的,尤其是对象您这样的豆蔻靓女!当您奶子的嫩肉被一块块夹起来的时候,当您的奶头子被这冰冷的家伙紧紧地夹住,像拔钉子那样被一次次拔起的时候,您还挺得下去吗?」他的手又回到我的胸脯,准确地抓住了那两个女人要命的凸起,轻轻把玩起那两只坚挺的乳房。
「您的小豆豆好硬呀,当然我们也为这两粒小豌豆准备了特殊的礼物,请看这对小钩子,我们将把它们镶嵌在您的乳头里,然后在钩子的尾部栓上琴弦,我们将把琴弦的另外一端固定在墙壁上,接着我的人将用皮鞭和小棍敲打这根特殊的琴弦,您愿意成为这场特殊音乐会的主角吗?」鲁军的手徐徐捻动着,对乳峰肆意的挑逗雪梅已经顾不上听他的威吓了,酸、麻、酥、痒、胀一波一波袭来,还没有被异性爱抚过的乳头充分苏醒,强烈的生理反应使她几乎难以自持。
「我知道王小姐的那里还是处女峰,不过到那个时候我就不能保证它们还冰清玉洁了,因为我的人不仅要摸,还要舔、吸、嘬、吮、激发它们的敏感度,使您的乳头充分勃起,奶眼完全开放,很难为情吧,王雪梅小姐?我知道您会难为情的想去死,那里毕竟不是供这么多男人参观的地方。」他的语调稍稍提高了一些。
无论是多么坚强的女子都不可能逃出女性必须遵循的生理规律,对奶头小嘴和乳晕的恶毒挑逗已经在起作用,他知道这是雌激素刺激的结果。木炭盆中火光映在她绯红的双颊,王雪梅俊美的脸庞变得更美了,明艳而不可方物,乌黑的秀发湿淋淋的,静静地披洒在浑圆白皙的香肩上,颤悠的莹莹玉雕更加挺拔,俏生生的乳头小嘴也在鲁军的挑逗下变得直直楞楞。
「您可能以为挺一挺就过去了,每一个刚到这个女囚都这么想过,但是您想过需要挺多长时间吗?我们会整夜地把您的小手铐在背后,让您一丝不挂地跪在这间屋子的中央,每隔半个时辰就给您换一个花样,直到您挺不住为止,雪梅姑娘,听我的劝还是及早说了吧,免得又受罪又受辱。」衣扣被鲁军一个接个解开,衬衫被扒到两边,遮羞的乳罩被拉到乳房的上面,那是一对诱人的乳房,饱满丰挺而且盈盈可握,一对小奶嘴硬得像核桃一样,铜钱大小的乳晕也鼓鼓胀胀的韧性十足,王雪梅身体有点微微颤动,呈现出每个少女柔弱生涩羞腼的一面。
让她羞于启齿的摸还在继续,乳罩被那个恶棍拉到乳房上面,五根张开的手指像罩子一样捂了上去缓缓揉动,使得原来好似琵笆半遮面的蓓蕾支支愣愣地完全竖起来。他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接着放在坚挺的乳峰旁地指头伸了过来,捏住她的乳尖徐徐用力,手掌依旧贴在上面轻轻的揉,刚才隔着衣服时雪梅还能坚持,可是现在完全裸露了,那种女儿家固有娇羞渐渐地她感觉胸脯发烫,又酥又麻,脑子里轰轰然,四肢松松软软,胸口喘不过气来。
「您也可能想到死,我们当然不会让您就这么香消玉陨,使您有这种逃避苦难的机会!」上衣前襟的扣子已被全部解开,两个打手强迫王雪梅两臂上举,使她的酥胸彻底地毕露。王雪梅不再挣扎,即使他那张臭嘴亲她,往她的耳垂吹气,用手掌搓她的乳房,手指捏她的乳头的时候也是这样。
女人的直觉明白无误地告诉这个年仅二十一岁的姑娘接下来即将是什么,但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在一群披着人皮的野兽面前反抗又能有什么的结果呢?雪梅知道她唯一的武器就是沉默,用自己处女的乳房和圣洁的下体去保护那些与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眼前这些人的德行是勿须多言的,自己必须勇敢地面对骇人听闻的拷打,下流无比的凌辱,肆无忌惮的奸淫,就像所有落到敌人手里的那些坚贞不屈姐妹们一样,也许自己会在酷刑中死去,也许会死于野兽们的奸淫,两行热泪扑簌簌地涌出眼眶,挂在她姣好的脸庞上。
啊!鲁军的手指开始更放肆地挑逗她的奶头,一会快速地弹拨,一会像按喇叭似的把它们按下去,真的是难为情呀,就连雪梅自己也能看到奶嘴越来越鲜嫩,越来越凸起,酥麻痒像过电一样传遍全身,一股热流,由丹田直向下坠,怎么那里也产生异样的感觉!她感到想撒尿,可是又怎能当着这帮畜生尿尿呢?
鲁军得意地看着面前这个漂亮女囚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滚动着晶莹的泪花,默默地流露出无限的迷茫和哀怨,这不仅使得受难中的雪梅更凭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娇态,也使鲁军已无暇再逼问他们想要的口供了。
他把手伸到王雪梅背后,解开她胸罩背扣,遮羞的布片无声地落到地板上,两个乳房完全挣脱束缚跳了出来,骄傲地耸立在跌宕起伏的雪胸上。粉嫩的乳头翘翘挺挺的,中间那个凹陷湿湿嫩嫩的,不用说是恶棍鲁军和周围这群见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色鬼,就是普通的健康男子也忍不住有产生一亲芳泽的冲动。
这个色魔开始愉快地轻轻抚弄它们,一会把它们挤到一起像狗一样的闻来嗅去,一会又放开它们,欣赏着沉甸甸的乳峰随着青春的胴体颤动而颤颤悠悠地左右摇弋。王雪梅真的开始狠这不争气的身体,怎么会是这样?
他伏在那里,张开充满烟油子味的臭嘴,一只一只含住它们,轻轻地咬,慢慢地刮,毒芯一样的舌头还不时地连同周围的乳晕卷起,如此纯洁的姑娘那里受过这等下流的挑逗,两颗蓓蕾好似有生命的颤动着,青春的胴体也不禁也随着扭动摇摆。两只乳房越变越挺,口中的樱桃越来越硬。
也许上帝创造女人的时候就留给她们的弱点,她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口干舌躁,呼吸越来越粗,两只乳头胀得生疼,被他摸过的地方像无数只蚂蚁快乐地爬动,麻酥酥的奇痒难忍,下身也湿漉漉的,流了那么多的水。
他松开叼住王雪梅乳头的臭嘴,得意地欣赏着被他蹂躏的猎物,再倔强刚烈女子也难以抗拒他这如此淫荡下流的攻势,生理的反应是无法抗拒的,还是姑娘的雪梅自然也难逃这一恶棍们精心设计的法则,原本僵硬的身体慢慢柔软了下来,在灯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光晕。
两个打手趁势剥掉了王雪梅的上衣,美伦美幻的上半身完全袒露在野兽们的眼前。香肌乍露芬芳四射,伴随沁人心脾的馨香,鲁军欣赏着展露在眼前美妙胴体。欣长的玉颈,柔若无骨的香肩,芳草萋萋的腋窝,玉雕般的雪臂,曲线柔美的纤腰,柔情万种的小腹,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玲珑娇美的酥胸前。
一切是那么的完美,一切是那么的匀称,莹莹的嫩乳颤巍巍的,是那么的圆润光洁,没有一丝下垂,像似两朵纯真鲜丽的汉白玉莲花骄傲地高挺着,两朵诱人的彩虹在火焰烘托中,凸显出娇艳的红晕,翘翘的奶头小嘴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还残留经过他的挑逗口水。
还是少女的肌肤白如凝脂,散发着撩人的芬芳和诱人的温热,此时的鲁军已经完全忘记了他的使命,只是贪婪的在上面滑动着,揉捏着。胸脯的每个角落都已被那个色魔蹂躏过不止一次了,他开始转到这个女囚的背后,肆虐起同样妙不可言的脊背。
披肩的乌发象瀑布似地从头顶流泻下来,挂在白白嫩嫩的脊背上,像一片辽阔的雪原一群飘散的乌云。尽管他早已熟悉少女的裸体,几乎每天都在用皮鞭,烙铁在她们那里的沃土上耕耘,用以磨灭她们的意志,毁灭她们的思想,但看到如此线条清秀,起伏流畅的裸背时还是让他热血沸腾。
在脱掉这个女囚衣服之前他没有想到她的胴体是这样的美,使得铁石心肠的鲁军竟然也产生一丝怜香惜玉的惆怅。这不是一个女共党,而是一尊活的有血有肉的维纳斯。他一反平日潇洒干练的常态,手忙脚乱地解下王雪梅束腰的长裙。
裙子无声地滑落到地上。他动手褪下她的线袜,那双被束缚住的丰腴艳美的秀腿渐渐地袒露出来,好一个天生丽质的少女,每个地方都那样使男人感到惊喜,纤细的腰肢的柔韧与美妙的弧线弯曲将女性的柔媚打造到了极致。浑圆结实又不肥硕,白如雪,滑似锦,嫩似缎,就连脚丫也是那么的娇艳俏丽。
王雪梅嘴里大声诅咒着又开始挣扎,这是一个女孩子为自己宝贵的贞操所做的最后努力,她拼尽全力想用腿顶他,用脚踢他,可是禁不住那两根可恶的绳索又向上吊了吊,随着绳子逐渐上升,雪梅身体的重心完全落在两只着地的大脚趾尖上,这使得她的腿无论如何也无法发出力来了。鲁军又一次走进她,手指直奔她身体最后一块布头。
那是一块水草丰美的丘陵,被同样性感的尻裤严密地保护着,鲁军用手下作地抚弄着,慢慢褪去白色镂花内裤,那片神奇的、神秘的、令人热血沸腾的河山展现眼前。浓密的黑草遮掩着神秘的沟壑,丰腴而挺翘的两扇雪丘笼罩在一片白晕下,往下是一片微微隆起的高原,上面有一片黑色菱形森林,俯瞰着一道神秘的护城河,召唤她的开拓者,他的手指已经感到潮湿,他知道里面就是她引人遐想的宫殿了。
王雪梅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剥掉,缓慢地落到地板上,那青春美丽的身体上已无一缕干丝了。雪梅痛楚地闭上眼睛,等待着那注定会到来的耻辱。他的手指并没有长驱直入,只是在阴户周围象征性地摸了摸就离开了,他点燃一支香烟,悠闲地欣赏着刑讯室中间吊着的美丽裸体。
一丝不挂的雪梅不仅肌白似雪,柔美如画,而且这种特定的姿势不但使得她那对锥型的对称物更加更加高耸,盛满圆形而富有弹性的屁股蛋子更加紧绷,还使那条那精美的曲线也更加婀娜,更加充满了诱惑。
「雪梅姑娘,不是我恭维您,您真得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这么完美的曲线,美丽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丰腴的大腿,这可是上帝带给您的恩赐呀,是其他女人渴望而不可及的,不要因为您的固执而让这一切都毁于一旦。」
这就是臭名昭著地鲁军工作法,首先让受审者观看她们同伴受刑的场面,折磨她们的神经,然后扒光她们的衣裤,让她们一丝不挂地站在审讯者面前,下流地摆弄她们的特有部位,反复地侵犯她们的身体,最大限度地利用女性的羞涩打击她们的抵抗意志,最后集中使用那些专门针对女性特有部位的毒刑,一刻也不让她们喘息,在她们最脆弱的时候迫使她们就范。
香汗已经浸透了她的全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审讯则变得越发不堪入目。鲁军的手沿着王雪梅的乳房向下摸去,抚过平坦的雪原,起伏的丘陵,纤细的腰枝,长驱直入到水草茂密的沼泽地中。他触摸到湿热的唇瓣,王雪梅触电般地抖动了一下,樱唇微开,口吐幽兰,微微睁开的眸子中盈满了泪水,轻轻地叫了一声。
那直立的脚尖完全并在一起,使得两条大腿尽量挡住鲁军毒蛇般手指的突进,这也是这个不屈女囚还能做到唯一的事情。两个打手握住她的脚踝向两侧拉扯,两条大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失去屏障的花冠袒露出来,鲁军的手指轻易地突破最后的防线,在丰美水草下两扇守卫宫阙的唇上轻轻揉动起来。
「雪梅小姐真得还是处女,里面这么的紧,知道吗?除了刚才给您介绍的那些,我们还计划给您用一次特殊的刑罚,王雪梅小姐是个聪明的姑娘,这里面的含义不会不清楚吧,它将使你失去姑娘所有的隐密和尊严,当然还有小姐自珍如命的贞操!一个女人搞什么政治,那些都是虚忽飘渺的东西,只有眼前的东西才是实在的,请再考虑考虑,漂亮的小姐,不要再固执下去了。」
鲁军注视着姑娘充满青春活力的裸体,快要爆炸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他几下扯掉身上的衣物,下流地贴住刑架上的雪梅,高昂的阳具从黑色的绒毛下找到湿热的密洞入口,龟头在花瓣外来回摩擦。
「雪梅姑娘,这是您最后的机会了,是要您的那个把您送到这里的组织,还是要您的贞操?」他的手指在两朵红嫩的蓓蕾上摩挲着,阴茎已经迫不及待地顶入少女狭窄的秘密通道。
「别进去,别!求你了!」这是雪梅第一次发出哀求。
「那就告诉我,快!否则这个世上就没有您这个处女了!」
「我不能说!不能说!」雪梅带着哭声。
「那就休怪我了!」他的双手搂住王雪梅纤细的腰肢,坚硬的大肉棍开始猛烈地撞击,随着王雪梅一声惊呼,撕裂般的疼痛从那里传来。少女屈辱的泪在脸上流淌。她知道为了那份崇高的理想,为了那句庄严的承诺,自己已经永远地告别了那纯情的少女时代,告别了心目中憧憬的白马王子,告别了对于一个女性无比神圣的新婚之夜。
没有高堂的欢笑,没有亲朋的祝福,没有洁白的婚纱,没有喜庆的宴会,没有浪漫的红烛,没有温存的话语,没有醉人的缠绵。野兽的盛宴还在进行,只不过从漆黑的铁架转移到敌人称为逍遥床的地方,雪梅的双手被分别绑缚在床边伸出两根铁架上,两腿依然被分开保持最屈辱的姿势,屋子里的野兽轮流进入到那里,当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开时,还把下体流淌的污秽抹到她的嘴唇、胸脯、肚脐和乳头上。
该酷刑登场了,一丝不挂的鲁军手持雪亮的钢针来到她的身边。他的一只手在王雪梅左侧的乳房不停地捏动,使得乳房迅速的膨大,冰冷的针尖则在她的乳头上轻轻地划动。面对即将到来的苦难,王雪梅的身体微微地颤抖,娇小的乳头由于极度的紧张几乎竖立起来,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
「现在说还来得及。」他逼问道。刑讯室里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王雪梅大口大口的喘气声,胸前的两只乳波一耸一耸地上下起伏,面对即将来临的苦难,王雪梅也像普通女孩一样恐惧和害怕,毕竟除了是共产党员以外,她还一是正值豆蔻的有血有肉的女孩!
「这针挑樱桃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呀,我会扎得慢一点,因为那样会使你更疼,说还是不说?」
「我不能说,不能说。」这个小妮子嘴唇哆嗦着。
「好吧!这是你们女人流出奶水的地方,我就从这里开始,看看你的革命意志能坚持多久。」我捏起王雪梅的左乳头,把针尖慢慢地捻进中央的凹陷里。
针尖在慢慢地捻动,就像这个恶魔说的那样,他进针的速度很慢,虽然王雪梅刚才看过他给吴茵用过这种酷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那种疼痛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是很难想象的。开始疼痛集中在那一点,随着针头不断地深入,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地扩散,遍及整个胸脯,心尖仿佛要被剜掉一样,雪梅坚持着,心里默念着两个字……挺住!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8-22 03:58 编辑 ]使用道具 报告 TOP 放入宝箱 duoduo334LEVEL 2
Rank: 1
帖子40 精华0 积分5 金币244 枚 原创0 贴 威望0 点 支持0 度 感谢0 度 贡献0 值 赞助0 次 推广0 人 阅读权限10 注册时间2009-4-18 个人空间发短消息加为好友当前离线查看宝箱 6楼大中小发表于 2009-4-28 00:58 只看该作者
十一
针终于被拔出来了,透过泪水编织的雨帘,我看到那双像女性一样柔软的手把针头浸泡在猩红的辣椒水里,然后手持半截红色的长针缓缓走过来。那根令我魂飞魄散的钢针又一次刺了进去,越来越深,随着狠命地一挑,胸脯像裂开了一样,钻心的剧痛一下子吞没了我,我不由自主地狂叫了一声,辣椒水浸透在里面,火辣辣的疼痛像黑幕吞没了我,越来越大,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可对于我来说是那样的漫长,除了疼以外我心中所期盼的唯一就是昏迷像天使一样赶快降临给,那是我抵抗野蛮的唯一武器。
针又被拔了出来,然后又一次扎进去,这次雪梅紧闭着双眸,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居然没叫出声来。虽然那张甜甜的小脸蛋已经疼得七扭八歪,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樱桃小嘴张开不停地吸着气。
鲁军知道这种有坚定信仰支撑的狂热女孩子不会那样轻易地就范,更何况的这个色魔也不希望这一切那么快就结束,对于这一切他太熟悉了,就像一个吸食鸦片成瘾的烟鬼一样,希望这种欣快的感觉能够更长久地维持下去。正如他自己表白的那样,他有的是折磨女人的方法,特别是那些年轻未婚而又有知识的城市漂亮女孩,于是这个恶魔开始施展挑和戳的逼供绝技。
他故意慢慢地捻进,大约进了两公分左右,感觉遇到轻微的阻力,估计已经到了乳头小管最集中的地方。再往前就是人们常说的乳核,那是女性身体除了神经末梢最集中的地方之一,其敏感度只有阴蒂才能与它相媲美,当然也是最疼的地方,他慢慢地摇晃针头,然后猛地拐了一下,感到针尖挂住一块很韧的组织,那他开始拨动,时缓时疾,等待着那个时刻。雪梅的身子猛地绷紧,本想肯定能听到她喊叫,但这次他失算了,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囡子居然硬是挺住没叫。
好个有个性的小妮子,还真他妈的有味道,这个恶棍暗自思寻道。他开始猛戳。很快他就感觉到眼前这个绝世美女越来越粗的喘气声,于是他开始了更为歹毒地猛挑。这种方法他在审讯女犯时多次使用,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他知道怎样的手法能够使她们更疼,此时他的眼光中开始恢复出恶魔的本色,一丝不易察觉的狞笑挂在嘴角,这是只有心如铁石的恶人才有的目光。
「哎呀……畜生……哎呀呀……哎呀……嗷……嗷……哎哟……」随着我的针尖在她的雪峰之巅那两点嫩红中又一次戳挑时,那个俊妮子终于抗不住了,她嘴唇哆嗦着,不再一声不吭,开始高一声低一声地喊叫。
迷人的小脸蛋疼得煞白,身体一次又一次反弓着,手指张开又握紧,白白的小脚丫几乎直立起来,导致身子一次次失去重心扑向前,要是没有绳索捆绑肯定会扑到我的身上。我来回扒拉着,欣赏着她那满头黑发在不停地飞舞,两座肉峰频频地甩动,那场面真是刺激极了,这就是鲁军这个魔鬼事后在日记中记载的场景。
下面我们也来记载一点有关王雪梅受刑时的真实感受,虽然它不同于在极左思潮泛滥年代我们从文学作品中看到的那样,但它毕竟是更真实的,笔者认为也无损于女烈们崇高的形象。
那假装温文尔雅的面孔变得那样狰狞可怕,那双白皙的手是那样的狠毒,他的手指捏起我另一只乳头,我知道我的苦难又要来临了。雪亮的钢针随之慢慢逼近,虽然我咬紧牙关,尽量想不再这个野兽面前表现出任何的怯懦,但我的身体还是抖个不停。毕竟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尚未出阁的弱女子!
这个时刻是最令人恐惧的,甚至大于受刑的本身,你知道即将来临的苦难是多么的难熬,又无力去躲避,只能默默地去等待,它对一个思维健全人的打击是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的。
「多么娇嫩的乳首呀!像含苞欲放的花蕾,这么的鲜嫩,这里布满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夜才刚刚开始,我有的是时间叫你说出我们感兴趣的东西,怎么样,说还是不说?」针头又一次捻进去,一点一点地徐徐而进,又到了那个部位,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眼前发黑,直冒金花。
在闪烁的金花中那可怕的面孔模糊起来,他狞笑着开始来回摇晃,海潮般的疼痛使我禁不住又叫起来。没有受过这种折磨的女孩子是无法体会这种痛楚和即将遭受这种痛苦之前那份恐惧的,我喊叫着,这样仿佛还好受一点。他又在恶毒地搅动插进我胸脯的利剑,我的胸脯似乎已经被劈开,随着他的每次拨动,撕开的裂口在扩大,我的身体在颤抖,我的心在战栗,仅存意志还使我坚守着我对理想的忠贞。
「说出来吧,你已经尽到你的责任,该诅咒的是你的那个党,那个组织,是驱使像您和吴茵小姐这么娇美的女人从事这种危险的工作人,这么样,是不是疼得要吃不消了?说吧,说了我就把它拔出来!」他恶毒地逼问着。
真的宛如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我的眼前只有那一张张狰狞的脸和一次比一次更加难熬的疼痛,我确实疼得吃不消了,啊!那冰凉的东西又贴了上来,下一次苦难就要开始。疼痛再次从那两个地方传来,像两团燃烧的火焰使我大声的叫喊,又到了那个地方,他停顿下来,我知道又到了逼供的时间了。
他拽住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面对他那鹰一样的眼睛,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也许下一次我就会招供。我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那致命的一挑,我知道接下来还有那一连串搅动。终于又来了,他又往那要命的地方猛地一戳,接着又是猛地一挑,真的是疼死我了,尽管我一直努力不让自己在这个野兽面前叫出声来,但那种刻骨铭心的剧痛还是使我叫喊起来。
「爱惜爱惜自己吧,王雪梅小姐,上帝给了你别的女孩没有的恩惠,不要因为那个虚乎飘渺的东西毁了这份无法弥补的美,多么娇嫩的乳房呀,这么丰满,这么挺拔,多么美妙的乳晕呀,让每个男人发狂,还有这嫣红的花蕾,别再逞强了,去忍受这份无穷无尽的痛苦,只要你说出那些把你送到这里组织的名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一切的苦难都可以立即结束。」她的脸转向一边,哽咽着,颤抖着。
我命令弟兄们把她放下来,这个漂亮妮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弟兄们把她架起来,强迫她站在我的面前。我当然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我再次拿起一根钢针,在我的示意下弟兄们放开她的手臂,她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双手不由自主地护住她的乳峰,我知道已经到了这个美丽女囚最最脆弱的时刻了。
她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大厦,仿佛立即就会倒塌,但始终就差那么一点,我再次扎了进去,她浑身猛然激灵一下,疼得大叫一声,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转,但依然没有口供。我猛地一拐,「啊」她疼得又惨叫了一声,而且比刚才更加凄厉,泪花涌出眼眶,已经悬挂在因抽搐已变得面目全非的脸蛋上,还是没有口供。
「有点吃不消了吧?快告诉我,说了我就把它拔出来!」刑室里一片寂静,她耷拉着头,低声轻吟着,没有回答我的逼问。汗水顺着垂散的秀发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知道她仍在苦苦支撑,我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不过扎像王雪梅这样美人的奶头子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兴奋的工作,无论多长时间我都乐此不疲。
我上下拨弄着露出的针柄,使得针尖不停在那块韧韧的组织上挑动感觉神经末梢的神经元,她的胸脯子激烈地起伏,像水蜜桃般娇艳欲滴的嫩奶突突地跳耸,露着针柄的两朵雪莲也随即左摇右摆,上突下缩。
落到他们手里的女囚不仅丧失了一切做女人的尊严和权利,甚至就连昏迷的权利也失去了,每当我期盼的那个时刻即将降临的瞬间,他都会恰倒好处地停止施虐,把手伸进我那羞于启齿的地方拨弄,或者勃起那根该死的东西在我阴门上摩擦,直到里面积存的水流出来。我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留下一颗子弹给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祝愿我的那些战友马上转移,我不知道我的意志还能在这丧心病狂的戳挑弹拨下还能坚持多久,我知道它已经接近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