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里的囡子和乡下土共就是不一样,也轮了好几回了,小逼还是那么紧,不像那些乡下丫头,破了身就泻腾了。」
「可不是吗,二哥,瞧这对小奶子,折腾了那么久,还这么又挺又酥的,摸摸我这里就硬得不行了。」
「老二,给她来份三明治怎么样?」鲁军下流地提议。
「遵命,处座,我早就忍不住了。」两个畜生紧紧把我夹在中间,这次他先从后面进入了我的身体,那个叫老二的从前面,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身体也像一叶小舟一会被抛上浪峰,一会又被打入谷底。
身体软了下来,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迅速弥漫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我知道我快要来了。热浪体内在翻江倒海,我的呻吟越来越难控制,直到感觉快要爆炸了,每次都让我发颤,阴道内已经不由自主地抽搐,体内的刺激引爆脑部的晕眩,有一阵子我甚至只感到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终于结束了,魔鬼们的脏东西顺着我的那里和肛门流下来,粘在大腿和小腿上,钻心的疼痛从肛门传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我的那里撑裂了,还没等我缓过气来他又从前面侵入我的身体。接着那两个畜生一前一后围住了我,那两根东西像两根烧红的铁棍从前阴和后庭进入到我的身体,说不清楚是疼痛还是快感。
当屋子里的四个男人全部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的时候,王雪梅也全身污秽地昏死过去。打手们用清水洗去她身上黏液,又在勃起的乳头小嘴和外翻的阴户上抹上那种药,然后下流地用微小的电流轮番刺激那两处。
未孕而且未婚的乳头竟然分泌出白色的乳汁,那颗平时隐藏在洞穴中的玛瑙也娇羞地破蚌而出。精于刑讯的鲁军对这种场面感到很惬意,他慢条斯理地拿过一只比刚才小一号拶子,恶毒地戴在王雪梅由于交媾凸起老高的乳晕上。
「昨天我很忙,可是今天我什么事也没有,王小姐,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使用那些每当您碰到它们时都会使您想起这恐怖下午的毒刑。」鲁军又开始了老生常谈,疲劳,沮丧,酒精,兽欲交织在那个叫鲁军的野兽心里,他不相信也不能容忍就这样败给一个柔弱女子。
「王雪梅,我可以再给您几分钟的时间考虑,希望您不要一误再误,再做这种无谓的抵抗了。老实说,这里光整治嫩奶子的刑具就有十几种,何况还有专门用于阴户和阴蒂的小玩意呢!拶乳晕引起的疼痛比刚才拶乳房还要痛苦十倍,这不是一个女人所能受得了,更何况像您这样的黄花闺女呢?不要逼我,我也不想挨个在您的那里都试一试,更不愿意看到您到了地狱的门口再告诉我那些原本可以轻轻松松告诉我的事情,别傻了,王小姐,外面的阳光明媚,人们享受着生活的乐趣,而您呢却正在这里受罪,所以我还是那句话,青春和美丽是上帝特意赋予您的恩赐,千万不要为了您那那虚乎飘渺的乌托邦而毁了它。」
我无法记录到无数像王雪梅那些女共产党员在面对让无数同龄女孩子听起来都会吓哭的毒刑时究竟想了些什么,我也不想把她们描写成一群不知疼痛为何物的女金刚,我想如果不是在那种特殊的环境下,也许她们像我们每一个女孩子一样也喜欢好看的衣服,也喜欢小的饰物,也喜欢吃零食,也喜欢被异性注意,也和我们普通人一样成为贤妻良母,与相爱的人共同走完一生,但是她们没有像我们一样,她们在用她们的坚贞告诉人们她们与我们的不一样。
酷刑又开场了,两个打手窜了过来,将王雪梅双手和双臂扭到背后,绑在刑架一根碗口粗的木杠上,导演这场暴行的鲁军也坐到旁边一张太师椅上悠闲地点燃一支香烟吸了起来。
恶棍们开始有节奏地拉拽两端的绳索,随着齿轮的转动,铁辊死死衔住铜钱大小的乳晕,随着那娇嫩的隆起被缓慢地向前牵拉,王雪梅的头颅一次次拼命地后仰,面部、胸脯、脊背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痉挛,汗水像雨水一样流淌在姑娘柔美的胴体上,那张姣好的面容也因剧烈的疼痛变得十分可怕。
「说不说!你给我说!」打手们狂叫着,除了痛苦的呻吟外,仍然没有回答。毒刑在继续,苦难在继续,菱形的铁棍在最柔嫩的晕圈上滚动,碾压,拉拽,雪梅姑娘拖着长音撕心裂肺的惨叫与恶棍们凶神恶刹的逼问在午后的阳光里回荡。叫声一次又一次嘎然而止,哗哗的泼水声一次又一次把她从昏迷中激醒。
拶奶器依然安放在女人最不堪肆虐的部位上,只不过两边的绳索已经松开,他又叼住雪梅的乳头吸吮起来,坚贞的女孩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一声不吭,强烈的疼痛使得雪梅禁不住高声呻吟,毕竟那对饱受磨难的乳头再也受不住他的癫狂。
鲁军疯狂地揉捏着雪梅的乳房,刑房里回荡着「哎呀……哎呀呀……妈呀……别弄啦……」的哀号,恶魔每一次吸吮,舌头的每一次敲打,这种平时本该给女子带来无限甜蜜和快乐的嬉戏,此时给王雪梅带来的只有两个字……疼痛,而且其程度并不亚于刚才的刑讯。终于又结束了,伴随着鲁军心满意足地离开她的乳尖点燃第二支香烟,王雪梅那不屈的头颅也终于再次耷拉下来。
透过白色的烟雾他满意地注视着那对乳头小嘴像一对绛紫色的草莓极度地勃起,他知道这是由于刑具长时间紧夹住乳晕导致血液回流障碍引起的结果,而护卫彩虹上原本迷人的粉嫩则被两条黑褐色的淤血斑所替代。
他托起王雪梅的下颌,扬起那张已经由苍白变成蜡黄的脸,被汗水湿透贴在额头的刘海,由于极度的痛苦和疲惫而形成的黑眼圈,坚毅中露出恐惧和一丝哀惋的眼神,樱桃小嘴的角上吐着血沫,这种凄美使得鲁军的神经一下子又亢奋起来,一种莫名的兽欲由然而生。
人是一个无法用简单思维和简洁语言形容的一个复杂物体,有时人可以表现出人性中一切美好的一面,善良,宽容,热情,理智,牺牲精神等等,有时又可以表现出世上一切坏的东西,残暴,冷酷,自私,疯狂,而这都取决于社会的制约机制的完善与否。
铁棍又一次夹在那酥软的地方,只是这次来回碾压的部位是王雪梅更加不堪肆虐的乳头,连声不迭的惨叫一次次的响起,又一次次的停止,不同的是这次夹杂着尖利的哀求声。
「嗷……嗷……别……别呀……别拶了……啊……疼呀……疼死啦……停下来吧……停吧……」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理解为求饶,反正在那个极左思潮泛滥的年代肯定不能这么描写。
「招了我就让他们停下来?」可除了那嘶哑的哀求外没有口供。
「拶!再拶!」
两侧的绳子在恶棍手中又一次被拉紧,四棱形的铁棍在齿轮咯吱咯吱的啮合声中再次叼住雪梅那两朵艳丽蓓蕾,娇嫩的花蕾又一次在冰冷的铁棍中被挤瘪,她的身体也又一次像满弦的弯弓一样向前挺起,头颅最大限度地拼命后仰,黑色的长发随着头颅痛苦的摆动而左右飞舞,从那张剧烈扭曲的面孔上已经很难辩清那曾经是一张多么温柔娇美脸蛋。
铁棍一次次收紧,又一次次松开,喜马拉雅峰巅上含苞欲放雪莲被无情地拔起,碾压,旋转,酥胸在扭动,乳峰在痉挛,就连最具女性特点的圆润大腿也因为难以想象的疼痛而蹦起一棱一棱的肌肉。
「哎呀……哎呀……停下来吧……」除了哀求依然没有口供,只有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想活命就开口,否则,我就叫人再紧上一扣,活活疼死你!」连鲁军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真的无法想象是什么力量在支撑着这个出身于富贵的千斤小姐,支持着这个从来没有受过一丝皮肉之苦未婚女孩,是意志吗?可是那种对于女性最敏感部位疯狂的折磨早已大过一个女性所能忍受的极限啦,是理想吗?可那终究是很遥远的未来呀,是忠诚吗?在他生活的尔虞我诈圈子里那可是最不值钱的垃圾呀,是无畏吗?可这值得吗?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呢?这个蒋记最凶恶的鹰犬鲁军搞不懂,也无法回答。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终于在一声令人发糁的狂叫之后,王雪梅又一次昏死过去。她的胴体浸泡在地板上积起的水洼里,面部的肌肉仍在扭曲着,一连几桶冷水都没有使得那饱经磨难的娇躯苏醒过来。
也许这才是这个勇敢女孩此时最幸福的时刻,尽管那只是暴风雪来临前短暂的宁静。一个身穿白大衣的人走到她的身边,这是他们雇佣的狱医,并不是出于敌人的怜悯,而是他们不希望两手空空就断送了可以使自己升官发财的机会。
狱医摸着王雪梅已非常非常微弱的脉搏,从随身携带的急救箱里拿出一支盛满药液的安泡。药水被注射进姑娘的体内,过了好一会,恶棍们终于重新看到那有几条紫色凹陷的胸脯出现了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