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春伢子落在了团丁们的手里,是张凤歧亲手把赤裸裸的姑娘交给了看守跨院儿的团丁。听到消息的团丁们纷纷跑到跨院儿里来,排着队等着去享用这个美丽姑娘的躯体。
一天一夜的时间,团丁们都泡在关押春伢子的房间里。
早晨,张凤歧再次来到跨院走进房内,春伢子头朝里仰面朝天躺在炕边上,炕上炕下一共有七、八个团丁,有的把玩着她那坚挺的乳房,有的扯着她的两只脚抚摸两腿,使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着,一个团丁站在炕下,两手撑着她腰肢两侧的炕,正吭哧吭哧地冲刺着。春伢子的眼睛已经熬红了,但仍然用力睁着,冷笑着接受女人最大的耻辱。
看见团总进来,团丁们赶紧点着头问候,那个努力地在春伢子的阴户中抽插的团丁停也不是,接着干也不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张凤歧打个手势让他继续,那团丁感激地点了一下头,加快速度,象抽了疯似地拚命折腾了半天,这才“哦,哦……”地哼哼着泄了起来。
张凤歧等那团丁从姑娘的身体中褪出来,自己走过去看着,旁边那几个团丁赶忙把春伢子的两腿分得更充分些。只见姑娘阴户红肿着,整个阴部湿漉漉的,全都是粘粘糊糊的精液。不仅如此,她那雪白的乳房也被揉搓得泛了红,甚至连肛门周围也红肿了,看得出她还被人肛奸过。
张凤歧把一盘绳子往炕上一扔,说道:“春伢子,我已经对你是仁至义尽,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别人,现在还有最后一个机会,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春伢子把头一扭,眼睛向旁边一斜,根本就懒得理他。
“那好!捆了!”团丁们赶紧把春伢子翻过来,让她面朝下趴着,然后把她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总爷,押走么?”几个一直排着队等在一边的团丁有些失望地问。
“不,我已经叫副团总带人去布置了,等他们挨家挨户把那些泥腿子们赶到镇口去再说。你们还没上过的接着玩儿,哪怕有一刻钟的时间,也要叫她多尝一个男人的味儿!”张凤歧咬牙切齿地说完,转身出去,团丁们象得了喜帖子似的欢呼一声,重新扑向了捆作一团的春伢子,洁白动人的肉体再次被压在了男人们的身下。
镇上男妇老幼几千人全都被赶到了镇门外的空地上,那里有一棵老柳树,树下还有一个半人高的石头台子,这是镇子里平时举行重要集会的地方。人们都知道今天这是要杀人,而且猜到要杀的是谁,因为春伢子被抓住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全镇。
春伢子在镇上是名人,打土豪分田地,她是领头人之一,所以大伙儿都熟悉她。这样一个年轻姑娘要被还乡团杀害,大家伙儿的心里都非常沉重。几个团丁站在石台上,把一根粗麻绳从柳树的一根粗树杈上扔过去,然后把一端拴成个活套,大家明白,这是要把人吊死,还没有看见春伢子,已经有几个老妇偷偷抹起了眼泪。
在一群团丁的前呼后拥中,人们看到了春伢子,她光着身子,被张凤歧搂着柔软的腰肢夹在腋下。虽然春伢子在女人中算是高个儿,但同张凤歧相比还是显得瘦小孱弱得多,象是被老鹰捉住的小鸡,又象是含在虎口里的羔羊。随着他的步伐,她那两条修长的腿软软地摇晃着。
一看见乡亲们,春伢子就用尽全力喊起口号来。
“乡亲们!”张凤歧夹着春伢子站在高台上,想要给老百姓训话,但春伢子一直在同他抢着喊,弄得他说什么人家也听不清。没办法,只得把她的嘴用布塞住,这才能踏踏实实说话:
“乡亲们!我张凤歧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但有时候,我也不得不把心肠硬起来,因为保一方平安,乃是张某的责任所在。赤匪在这里盘踞多年,把有些人的心给毒化了,春伢子就是一个。她原是我张家的丫头。我张家从小把她养大,供她吃供她喝,她不思报答,反而私自跑出去跟着共党来分自己东家的田,分自己东家的地。这我也不跟她计较,在我的府上,我给她吃好的,喝好的,你们都看见了,养得这样白白胖胖的,为的就是让她回心转意。可是,她中共党的毒太深,死心踏地地跟着赤匪,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我就大义灭亲,亲自处置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张凤歧把春伢子放下,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春伢子肚子疼得不住地痉挛,两腿发软,努力站也站不住,张凤歧一只手揪着她背后的绳子拖着她,然后用另一只手抄起她的一条腿来,把她那精液横流的阴部晾出来给人群看。
“当赤匪,那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不管她是草民子女,还是富家儿孙,只要被抓住了,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悔过自新,另一条就是死!死也不能那么便宜的死,你们都看见了,昨天,保安团的弟兄们给她来了个千人骑,万人跨!以后只要是逮住了赤匪,男的要先阉了再砍头,女的就要让她连婊子不如!你们当中的一些人,不要心存侥幸,告诉你们,红军已经被消灭,回不来啦!哪个还要同山上那几个落网之鱼有瓜葛,这就是下场!”
张凤歧把春伢子交给后面的两个团丁架住,然后亲自把那个绳套套在春伢子的脖子上收紧,春伢子说不出话来,只是昂着头,对着他冷笑着。
一个团丁拿过来一块一尺见方的白绸子,上面写着春伢子的名字,并用红笔划了大叉子,团丁们用两根细绳扎住白绸的两个上角,并把那细绳分别拴住姑娘粉红的奶头,这样那白绸子便挂在了她的腹前。
“要死了,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张凤歧把春伢子嘴里的布掏出来。
“乡亲们,别听姓张的胡说,红军没有被消灭,也不会被消灭!红军会回来的,他们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吊,快点儿吊起来!”张凤歧没想到她这种时候还在进行宣传,急忙气急败坏地命令着。
“乡亲们,永别了,别难过,杀了我一个,还有千千万万的穷人会站起来,穷人是杀不完的!哦,哦……”
绳子被团丁拉紧,也把春伢子的话勒断了。她踮起脚尖,想尽量争取多说几句话,但绳子很快就把她的脖子拉紧,她窒息了,两只纤细的脚离开了地面,人被高高地吊起一人多高,在空慢慢地打着转。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这样能使她吸入一点空气,但实际上却完全无法呼吸。
她两修长的玉腿长时间地交替蹬踢着,使她的身子在空中剧烈地摆动。她的脸越来越紫,眼睛开始向外凸了起来。被强迫观刑的乡亲们的心揪紧了,女人们都流下了眼泪,有的还哭出了声。
“张老爷,您就行行好,让她死得痛快点儿吧。”八十多岁的侯九爹实在看不下去了,冒着危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是啊,让她快点死吧。”人群中传来一片哀求声。
张凤歧起初对侯老爹有些恼火,但看着越来越多的人都出面哀求,怕控制不住局面,便临时改了主意。
“好好好,乡亲们,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就让她死得痛快点儿!”他转过脸,向两个亲信团丁使个眼色,那两个家伙心领神会地走到另两个团丁面前。
虽然还乡团的武器来自于中央军,但毕竟是地方武装,加上无限制地扩编,枪支一时半会儿也配不齐,所以,也有相当多的冷兵器,那两个团丁拿的就是梭标。两个亲信团丁要过梭标,走上台来。乡亲们惊讶地看着他们将两根梭标分别对准了春伢子的肛门和阴户,然后猛地向上刺进去。梭标一刺就是近两尺,梭头完全没入姑娘的身体,连木头枪杆都进去一截儿。
随着梭标的刺入,血顺着枪杆哗哗地流下来,春伢子的身子猛地扭了两下,突然伸直了两腿,全身震颤了两次,又抖动了一阵,这才完全停止了挣扎。
张凤歧原打算把春伢子在这里吊上十天半月,以警告每个进出镇口的人,但三天不到,那绳子就莫名其妙地断了,张凤歧只好派人把她抛到了几里外的乱坟岗上,当晚便有乡亲们偷偷把姑娘收殓了。
解放时,张凤歧逃到外地隐藏了几年后,拉了一帮人上山当土匪,后来被剿匪部队擒获,公审后枪决。
【完】
还乡团系列——黄家坪(全)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黄家坪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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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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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坪是山间的平地,因为村落多建于此,所以这些地名常常也是村落的名称。
黄家坪顾名思义,是由黄姓人家创建的村落,因为地处交通要道,所以时间一长就成了大镇店。
苟三省是中央军的团长,随着大部队开进山里来“围剿”。苟三省可算是个“围剿”专业户,从老蒋第一次下“围剿”令开始,苟团长是每次必到。不过,前四次中央军都给人家打得损兵折将,苟三省也有好几次差一点就钻进人家的口袋里,只是因为他是后卫部队,人家没把他看在眼里才让他逃了,算起来,也只有这第五次才算是“围剿”成功。
苟三省知道共党军队的厉害,如果没有人在后面用枪顶着后脑勺,他决不会向前多跑一步。但他很聪明,他结交了还乡团的团总黄敬斋,每次都让黄敬斋带着人在前面冲。
别看黄敬斋已经五十多岁,而苟三省只有三十岁不到,黄敬斋却总是称他作老弟,苟三省明白,这都是因为自己是国军团长,黄敬斋想打回自己的老家,得靠着自己的一团国军撑腰,还有就是他需要自己给他搞枪。不过,这姓黄的手下那些人都是当地豪门的子弟,因为家里的地被人家分了,财宝被人家抢了而对共党恨之入骨,所以,他们在同共党交锋的时候真有一股子亡命徒的味道。
这不是,终于把共党的军队给赶出了江西,黄敬斋如愿已偿地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下午国军一开进县城,惦记着自己老窝儿的黄敬斋只同自己的老弟打了个招呼,便迫不及待地带上他的几百号团丁回黄家坪去了。县城离黄家坪不远,估摸着黄敬斋该到家的时候,听到那边传来一阵爆豆一样热闹的枪声和爆炸声。
毕竟是结拜过的兄弟,苟三省怕黄敬斋遭了埋伏,正点起了一营的兵打算去增援,结果黄敬斋派了家丁来报告,说小股赤卫队在黄家坪前阻截还乡团,结果被消灭,黄团总安然无恙,已经收复了被共党盘踞多年的黄家坪。来人还说,黄团总要请苟团长去家里喝酒。
苟三省这才放心,一边打发来人回去,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去黄家萍,除了因为黄敬斋是自己拜把子的哥哥之外,还因为黄敬斋有个同父异母的幺妹,今年十九岁,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黄敬斋曾经说过要把这个妹妹许给自己为妻。苟三省娶过老婆,人也长得不错,可惜死了,后来一直在外面打仗,没时间去想这种事儿,这次有这么个机会,正好去看看那姑娘生得到底如何。
第二天在县城里应酬了一整天,第三天一早苟三省便推了其他应酬,带上二十几个马弁骑上马往黄家坪而来。
离着黄家坪还有两、三里远,便已经看见山路两边的树上东一个西一个地挂着一颗颗的人头,村下躺着一具具无头的尸体,都带着枪伤,身上插着白纸糊的小旗,歪歪扭扭地着:“共党的下场”,估计是前天同黄敬斋交手的赤卫队。越往前走,人头就越多。
转过一个急弯,来到黄家坪镇东门,路边站着十几个端枪的还乡团在放哨,看见苟三省,带兵的小头目急忙过来打招呼:“哎哟,团座!您来啦。”
“嗯!你们家黄团总呢?”
“正在镇南门那儿杀人呢?”
“杀人?杀什么人?”
“前天抓了几个赤卫队的俘虏,进镇以后,又抓了几个领着头儿打土豪的暴民。本来想等您来的时候同您一块儿去砍那些赤匪的头,可是又不知道您到底来不来,所以,今儿个一早,团总就拉了几个赤匪去镇门外行刑去了。”
“哦。那快领我去见你们团总。”
“是喽!您跟我来。”
小头目安排手下人照顾苟三省的随行马弁,自己领着苟三省和他的两个贴身随从往镇里而来。
路上,看到两边许多房子都给烧垮了架子,只剩下焦糊的木炭,有的还冒着烟,小头目说那些都是红军眷属或是赤卫队员的家,是黄团总下令烧掉的,因为事先没有采取措施,所以有些相邻的房子也给引着了,烧掉了半条街。苟三省点点头。
来到镇中央,见到一座高门大院,门前挂着大红灯笼,上面大书“黄府”,知道是黄敬斋的家。小头目把苟三省往里面让,苟三省说道:“先不忙进家,先去南门外看你家黄团总行刑。”于是,便跟着小头目往南门而来。
才出镇南门,便看见黄敬斋在一群团丁簇拥下从镇门外往里走,老远看见,急忙迎了上来:“哎呀呀!老弟,你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来了?我这当主人的也没去镇口接你,岂不是太失礼啦?”
“哎,自家弟兄,说什么失礼不失礼的?怎么?刚刚去行刑了?”
“啊!几个共匪,还有赤化的刁民,当初领着穷鬼们分我家的田,分我家的房,被我抓住了,不思悔过,还破口大骂,我就把他们一块儿都给砍了。你看,你也不说,要不然我等你来了一块去砍他们多好。”
“一共几个?”
“七个,你看,那不是。刚杀完,你就只来晚了一步。”
黄敬斋回头一指。苟三省向那边一看,果然见那边三十几步远处,有一块空地,一群团丁在空地边圈站着一大片老百姓,而空地的中央则倒卧着几具无头的尸体,正有七、八个团丁,每人拎着一颗人头往这边走。
尽管有一段距离,眼尖的苟三省还是看见那几个赤膊的尸体中间还有一个连下身都光着的全裸尸体,而且他马上就想到了那一定是个女子。
(二)
“不晚不晚,一样有热闹看嘛。”苟三省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便向那空地迈过去。
七具尸体都用绳子反绑着双手,脚腕也用绳子绊着,中间只留着一尺多的活动余地。
“这个是农协干事,这个是赤卫队的,这个领头揪着我家老太爷游街……”
黄敬斋一个一个地指着那些尸体介绍。
苟三省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那具女尸,脚底下不由自主地便向那边移去。
“这个女的,是赤卫队的,我们冲进镇子的时候她跑得慢了,让弟兄们给逮住了。”黄敬斋赶紧跟过来。
那女的半俯半侧地倒在地上,背朝着苟三省。从身量上看属于中等个儿,体形比较瘦。虽然因为失血而苍白,但仍然无法掩盖她肌肤的细致与光滑。同其他尸体一样,她也没了脑袋,肩膀下的泥土上流了一大片鲜红的血,脖子上是齐刷刷的切茬,还有少量血在向外滴流,不过,她的身上却很干净,基本上没有血,只有两只纤柔的脚板底沾满泥土,那是因为她是赤脚押到刑场来的。
苟三省注意到她那被反绑在背心处的纤细的小手还在微微抖动,看来死了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苟三省的眼睛,很快就集中在了女尸的下身儿。她上半身基本上是趴着,从腰部开始,下半截儿则扭转过来半侧着,两腿略弯,上面的脚搭在下面腿的膝弯处。她的腰很细,但骨盆却很宽,由于下身侧着,在腰臀部之间形成一个很大的“S”形曲线。她的身子弯着,大腿同身体形成一个不太大的角度,使她的臀部显得更加浑圆光滑。
“看上去岁数不大嘛。”苟三省说。
“也不算小,她也是这镇上人,虚岁二十七了,听说她男人是红军的什么政委。”黄敬斋说道。
“人长得怎么样?”
“比一般女人也就算看得过去。”
苟三省瞥了一看团丁手里那个剪短发的妇人头,虽然脸上沾着血,但还是感觉不只是看得过去而已。他转到她那边,可能是因为下身儿的牵扯,肩膀并没有完全挨着地,这边要高一些,所以那只乳房并没有被完全挤压在土地上,而只是微微垂到地上,看得出那颗奶子在这个年龄段不算太大,而且还是挺挺的,乳晕很小,奶头尖尖的,颜色淡淡的。
“这女人,生过娃么?”
“应该没有吧,没听说有娃。”
“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黄敬斋不解地问。
“没什么,奶过孩子的女人奶头儿不会颜色这么浅。”
“老弟看得真仔细。”
苟三省又转回来,他对于女人的屁股是极有兴趣的,他注意到在那女尸的两块圆圆的臀肉中间,暴露出一块黑黑的东西。他抬起自己穿着大马靴的脚,用靴尖在那雪白的屁股蛋上轻轻拨弄着,使那软软的臀肉分开一些,这才看清那黑乎乎的东西原来是一寸多粗的一截儿老树根,插在女人的后窍里,外面只留了一寸来长的一截儿。
“这是怕这小婆娘被吓得拉稀。”黄敬斋解释道。
“嗯!”苟三省答应一声,算是对解释的响应,然后,他用脚在那女人的屁股上一蹬,女人顺着他的力量软软地翻过去,变成完全俯卧的姿势。他把脚从她的两腿间伸进去,向两边踢开她的膝部,尽管两脚被绳子绊着,却不妨碍她的两膝向两边尽量地分开了。
苟三省贪婪地盯住女人的大腿间,只见那里现出两列稀疏的阴毛,厚厚的大阴唇和深褐色的小阴唇都分开着,露着一寸来长,两分宽的一条深深的阴门儿,阴门儿里的软肉依稀可见,整个阴户周围都还是湿乎乎的。
“你们两个,过去帮帮忙,让团座看清楚些。”黄敬斋说完,两个团丁应声过去,把女尸的骨盆抬起来,让她的两腿跪在地上,这样一来,屁股就高高地翘起,把生殖器完全暴露在上午晴朗的阳光下。只见女人的阴毛全都被粘得一绺一绺的,随着身体被搬动,一股尿液流出来,还混杂着白色的液体。
“大哥,这是……”苟三省指着那沾满女人阴部的粘液问。
“哈哈,老弟。弟兄们打了这好几个月的仗,连个女人边儿都没碰过,正好赶上了,所以昨天晚上就让大伙儿乐了乐。”
“那干嘛,这么着急杀呀,多留几天不好么?赤匪的女人,就该多日她几天呀。”
“老弟,别急,这只是其中一个。”黄敬斋听出了苟三省话中的遗憾:“哥哥手上还有货呢,比这个还年轻,还漂亮,虚岁才二十,正经八百的是个黄花大闺女,是我特地留下来的,你不来,哥哥还不敢动呢。”
“大哥,不是说的令妹吧?”
“胡说。我那妹子回头你看看,相中了就带走,相不中拉倒,哪能拿我妹子同这女赤匪相提并论哪?!我说的是个赤匪的女干部,咱们兄弟好好乐乐,完了事一刀宰了就是。”
“真有这好事?”
“骗你干什么?这两天我在这镇里逮了五、六个呢,都是十七、八、九,二十出头儿的大姑娘,我把最好的挑出来咱哥儿俩享用,其余的都分给我手下的弟兄们了。这叫有福同享嘛!”
“哦!同享?同享!好!”
(三)
黄敬斋将苟三省让到家中,置办酒宴款待,可惜好酒好菜苟三省都吃不出味道来,一心只想到黄家幺妹和黄敬斋所说的那个共党的女干部。
黄敬斋是什么人哪?察颜观色是他最大的本领,苟三省肚子里憋着什么屁可一点儿也瞒不过他。
“去,把你家小姑奶奶请来见贵客。”黄敬斋对管家说,不多时,从后面转出一个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女子,年纪不大,倒真是杏眼桃腮,一脸妖娆之气,看得苟三省眼睛都直了,人家过来见礼,苟三省却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利落。
黄家幺妹见过礼,给苟三省敬了三大碗酒,苟三省什么话也不说,一口一个给喝了,立刻变成了红脸公鸡,舌头便有些短。
黄敬斋等妹子回去,又叫下人们出去,然后笑着问:“怎么样老弟?我家妹子你还看得上眼吗?”
“哪里、哪里?高攀、高攀。明儿个我就派人来下聘,咱们这事儿就算说定了。”
“说定了?好!喝喝!”
吃过饭,苟三省在客房里睡了一大觉,这酒才算醒过来,一旁侍候的小丫环帮着他打水洗脸,告诉他老爷在书房等他。
苟三省把自己拾掇好了,在丫环的带领下奔书房而来。黄敬斋也喝得微醉,正躺在书房的竹榻上闭着眼睛养神,见苟三省进来,急忙让他坐下,然后把丫环打发出去。
“老弟,怎么样,酒醒了么?”
“醒了醒了,早醒了。”
“还是你们年轻人行,我老了,一喝就醉,现在脑袋还有点儿沉呢。”
“行了吧,大哥,您还算老哇?我听说您后面有五房太太,夜夜不空,这身子骨还老?”
“嗨,别听他们胡说!不过,要是一天没个女人作伴儿,这身上还真不得劲儿。”
“看看,我说是吧。宝刀不老哇。我这作兄弟的可就可惜喽!”
“行了,老弟,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同你一样,心里也惦记着呢,咱们这就走。”
苟三省跟着黄敬斋穿过过道到了跨院,然后走进堂屋,堂屋里最吸引他视线的,便是房子正中吊着一个年轻的女子。
那姑娘留着短发看上去也就不到二十岁,虽然皮肤不及黄家幺妹白,模样儿却是十分清秀。她的两手被用粗麻绳捆在一起,通过房梁上的铁葫芦半吊起来,只有两只前脚掌着地。
她的身量儿在女人中算高的,略有些削瘦,穿着一身薄薄的单衣单裤,由于两臂被向上拉直,牵扯着上身的蓝花布衫子也跟着向上扯起,衣襟下露着雪白的一溜儿肚皮,那圆圆的肚脐也因为裤子略为下坠而露出来,十分诱人。
“干嘛这么吊着呀?多费事?”苟三省问道。
“费点儿事就费点儿事吧,这些个女赤化分子,别看嘴里讲共产共妻,可最怕自己给共了妻,所以一有机会就想自尽。早晨杀的那一个,差一点儿就给碰了墙,所以不得不把她们捆得离墙远一点儿。”
通过黄敬斋的事先介绍,苟三省知道,别看这女人年纪不大,却是本镇的妇联主席,是领着穷棒子们打土豪的首要人物之一。
黄敬斋这一次还乡,行动迅速,来得十分突然,正巧在镇上的三十几个赤卫队员和镇干部们没有防备,所以未及撤走,被还乡团捡了个便宜。
赤卫队的人只跑了五、六个,其他大都阵亡了,苟三乎看见的那些挂在路边的人头就都是赤卫队的,而镇上的干部则除了镇主席正巧不在,其余的全被搜出来抓住了,早晨杀的七个人就是他们当中的一部分,其余几个曾经担任要职的则准备用酷刑处死,而年轻的女干部们则被黄敬斋留下供还乡团的团丁们发泄,打算把她们玩儿够了再杀。
这个妇联主席不是本地人,听说原本是个洋学生,是在武昌当上的共党,并且跟着共党的军队一块儿来的,却没有跟着队伍离开。
苟三省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女人的身上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高雅之气,原来过去是个洋学生。
“你没打她们?”苟三省早就知道,还乡团同共党的仇很大,抓住了赤化分子,少有不对他们用刑的,但这姑娘看来整整齐齐,并没有受过刑的迹象。
“不打?如果不是要留下她们的俏脸蛋儿给弟兄们享用,如果不是要留下她们迷死人的光屁股游街,早把她们打成烂柿子了!这破家之仇可免,杀父之仇我怎能忘?等明天看了那几个男的的就知道了。就是这几个臭婊子,我也不能轻饶了她们,昨天一逮回来,我就叫几个会打人的弟兄们收拾她们,专打她们肚子,叫她们疼得喘不上气,外面还不留一点儿伤,要不然玩儿起来多没意思啊?你就说这个臭丫头吧,昨天打得她又吐又尿,你看她的裤子,现在还湿着呢。”
进屋的时候,外面亮,屋里暗,还看不太清楚,此时适应了,苟三省这才发现那姑娘的裤筒内侧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碱痕,裤裆的地方还湿着,这是因为强烈的伤害导致她的小便象漏壶一样形成滴漏,这才知道黄敬斋所讲的不虚,看来这还乡团杀人比中央军可狠多了。
那姑娘显然已经吊了很长时间了,极度的疲惫使她的脖子有些软,头微微垂着。她显然知道这两个男人是来干什么的,与她一同被捕的姑娘们已经被团丁们当着她的面脱光捆了走,不可能只放过她一个的。
看着苟三省的大手伸向自己的脸,她象躲避瘟疫一样扭着头,但被吊在梁上的她却根本无法逃避他的任何羞辱。
苟三省抓住那姑娘的头发,把她的头转过来冲着自己。姑娘的眼中充满着愤怒的火,毫不畏惧地瞪着他,使他感到仿佛自己才是俘虏似的,终于不得不放开她的头发,由着她扭过脸去。
隔着衣服,他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姑娘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身子挣了几挣,气得浑身直抖。透过衣服,他感觉到那姑娘的一对乳房。她的上身很瘦,但胸脯却很挺实,正好充满他的一只手掌。他用力捂住,慢慢揉搓,让自己的手充分享用着姑娘的酥胸。
“打的时候叫吗?”
“不叫……不叫能行?我那些弟兄都是干什么吃的?不过,这群穷棒子挨打挨惯了,还他妈的真能挺刑,就是那么打,她们疼得哭爹喊妈的,可还是不停地骂,硬是没有一个求饶的。娘的!要不是我同他们有深仇大恨,还真想收他们作我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