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从此以后,高良玉与吴素素双宿双飞,如胶似漆。不多久,吴素素一高兴,便把两个女卫兵给嫁了,单留下春梅一个人在身边。李德隆是高良玉的把兄弟,春梅又看上了他,虽然暂时还没谈昏论嫁,但也差不多了,于是,他便借着替高良玉作保镖的名义,也住到这院子里来。每到晚上,高良玉同吴素素睡在正房,春梅住东厢房,李德隆就住西厢房,两个人轮流替吴素素守夜。
这一晃,吴素素出嫁已经有两多月了,这期间一直没有下山作生意,山上的存粮已经不多了,于是几个头目又开始商量着怎么下山作上几票。
高良玉自告奋勇,亲自下山去作打探消息,出去几趟后,基本定下了目标,还联络了另外几股小的土匪相互策应。
几百名土匪被一拨儿拨儿地派了出去,分赴各自的位置埋伏,家里只剩下几十名看家的土匪,还有就是吴素素坐镇指挥,高良玉负责联络各山头儿的土匪。
“你们都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下山。”吴素素命令道,土匪们纷纷回去养精蓄锐,等着第二天去捞一大票。除了吴素素的小院里的灯光,还有寨门上的几盏灯笼外,一片漆黑。
初更刚过,高良玉骑着马来到寨门前,吩咐道:“我出去接几个山头儿的朋友,当心点儿,不见我回来不开门。”
“没问题,这不用您吩咐。”
高良玉下山不过一个时辰便回来了,还带了十几个人回来。寨门上守夜的有七、八个人,一见是高良玉,也不疑有他,便打开寨门一齐放入。
高良玉一进来,便走进守夜小屋:“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
“没有,您放心。”守夜的话音未落,跟随高良玉进来的几个人就突然拔出短枪,一人一个把这伙土匪都给制住了。他们也不说话,把土匪们的嘴一堵,用绳子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高良玉登上寨墙,把灯笼拿下一个来,举在手里晃了几圈,远处忽然出现一道亮光,也晃了几圈。不多时,便有上百条黑影悄悄摸了上来。
人影进了门,才看出都是中央军,高良玉同来人中的一个中尉低声一嘀咕,那人一点头,回过头又向几个军官嘀咕了几句,这百十来人便分头向寨中摸去。
高良玉则将那摸哨的十几个人留一半守住寨门,其余的自己领着向那小院走来。
不用说,这高良玉原来是国军派来的卧底。
这一晚吴素素非常兴奋,打发了土匪们去休息,自己便同高良玉回到小院。
前半夜轮到李德隆值夜,叫春梅服侍着吴素素梳洗更衣已毕,打发她先去睡了,高良玉把门插好,回头来见吴素素已经光着脚坐到炕上去了。
俗话说“刚过门的媳妇头三宿”,可那说的是男人的感受,对于女人来说,却是时间越长越需要男人。此时素素已经没有了刚成亲时的紧张感,加上高良玉一向温存,又是个用手的高手,每次不把她摸得蜜泉汹涌不插,让她真正尝到了一个女人的乐趣,所以她现在已经离不开他了。
高良玉自然是来者不拒,有这么年轻美貌的女人送上门来,不收下可太对不起自己了。
于是,高良玉又使出自己玩女人的浑身解数,把个吴素素脱个了大光屁股,摸得她神魂颠倒,插得她嗷嗷乱叫。等干完了,她爽得撇拉着两格玉腿,晾着湿乎乎的蜜洞,象滩泥一样躺在炕上娇喘吁吁。
“渴了吧?喝口茶。”高良玉下来拿过茶壶,温柔地问,凭他把她折腾得这个样子,不渴才怪。
吴素素侧歪着身子,就着高良玉的手“咕咚咕咚”喝了近半壶茶水,这才心满意足地带着微笑钻进被窝,呼呼大睡起来。
“素素,素素。”高良玉把茶壶放下,在炕边坐了一会儿,用手用力摇摇侧身倒着的吴素素,没有任何反应。他在茶里下了迷药,一时半会儿她是醒不过来的。
高良玉走到窗前,隔着门缝向院子里看,见只有李德隆一个人挎着枪站着向他摆手,他知道春梅已经睡下了,便打开小柜儿取出一堆油麻绳来,然后重新上炕。
高良玉又摇了摇她,仍然没有动静,微张的嘴角里流出一丝透明的涎液。
他一把把被子掀起来,露出一丝不挂的吴素素。只见她两手象猫一样伸在体前,双腿微弯,睡成十分标准的弓形,光洁的肉体上显出微微的汗光。高良玉虽然已经同她不止一次在床上肉搏,但还真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她的裸体。
反正时间还早,他便仔细地从腋下到脚趾,把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侧面好生抚摸了几遍,又轻轻抓握着她那浑圆的屁股蛋儿,并趁机从后面欣赏她那颜色淡淡的肛门和夹在一起的窄窄肉缝。
她是那么美丽,那么性感,他感到自己的火又烧起来了,便在她背后躺下,从后面插进去,一番冲刺后,紧顶着她那柔软的屁股射了。
他坐起来休息了一下,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圈。虽说她是个杀人魔鬼,但她却是那么信任自己,把自己当成她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却这样对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他正是特训班专门训练出来用色相对付党国女敌人的,这便是他的职责。
他这才把她翻过去,呈俯卧的姿势,要不要给她穿上点儿衣服,他又想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不给她穿了,说不定这样更有用。
于是,他先用一块小白手巾塞在她的嘴里,轻轻把她两条玉臂拉到背后,放在她自己的屁股上,自己骑坐在她的大腿上,把那绳子往她脖子后面一搭,双手一拢她的肩膀,便把绳子从她的肩头搭过去。
他拉起她的一只手,把绳子从她的腋下带到身后,在她的胳膊上绕了几圈,又同样缠了另一只胳膊,这才把她两只小臂用绳子一拉向背后拉紧,在背心处打个结,又套住颈后的绳子后再打个结,最后把她的小臂在背后水平交迭起来,用绳子三缠两绕捆牢了。
又取两条短绳,把她的小腿弯过来,同大腿紧紧贴住,用绳子把脚腕同大腿紧紧捆在一起。用一根绳子从她的膝弯里穿过,把她拎起来让她跪在炕上,用力按倒她的上半身儿,用那条绳子把她连背带腿一缠,整个玉体勒成一团。然后翻过来让她侧倒着,用一根绳子兜住她的后颈,绳子向下从她的腿裆里勒过,同背心处的绳子结在一起,把个精赤条条的女匪首捆得粽子一般。
她的两条大腿微微分开,毫无隐瞒地露里里面那红嫩嫩的生殖口儿和小小的屁眼儿,爱液和着精液把雪白的屁股蛋子弄得湿湿的。
他下炕穿衣,开门来到院子里。李德隆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了,便向他点了点头,于是李德隆走到东厢房门外,轻轻敲着门:“春梅,春梅,醒醒。”
“谁呀?什么事儿?”
“是我,大当家饿了,让你起来给卧几个鸡蛋。”
“噢,等等。”这种事儿是经常的,春梅早已习惯了。
不一会,门开了,她睡眼惺松地打着哈欠,趿着个鞋,一边系着夹袄的纽子一边走出来。刚离开门口不到一步,隐藏在门边的高良玉便一步上去,从背后锁住了她的脖子,同时另一只手也把一块白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李德隆则掏出绳子,两个人制住拚命反抗的春梅,把她捆了个四马倒躜蹄,然后拎进正房,放在炕上。一看到吴素素那副模样,春梅什么都明白了,而李德隆的小兄弟则马上敬起礼来。
(四)
高良玉回到小院,李德隆开门把她接进去,跟来的几个穿装的兵马上就被炕上的两个女人给吸引住了,特别是那个吴素素,屁眼子朝天捆着,弄得人血脉贲张,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干她娘的。
“哎,兄弟们,现在不是时候,等完了事,自然有你们看的。”高良玉说:“等一会枪一响,咱们就把她们拎着出去,让那些土匪们看看,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这绿牡丹一抓,别的土匪就没有什么闹腾头儿了。”
等了半天,才听见两声枪响,几个兵迫不及待地上去把两个女匪一架就往外走,可是随后就只有几声爆炸,然而再没有了动静。
半路上,遇到那个中尉带着一群士兵过来,一问,大获全胜,多数土匪还在被窝儿里就糊里糊涂给捆了起来,只有一处地方有个土匪起夜,看见有人喊了起来,被士兵击毙,士兵们见偷袭不成,便往土匪们住的屋子里扔了几颗手榴弹,把剩下的土匪炸死的炸死,震晕的震晕,未损一兵一卒,便把山寨给端了,还从被窝儿里掏了两个俏女匪。
高良玉说:“很好,赶快派人回去送信,几个地方一齐动手,把土匪一鼓荡平。咱们先把这山寨给烧了,押着俘虏下山。”
那中尉一见高良玉身后被人架着的光屁股女人,眼睛早都直了,等吩咐完了手下去烧山寨,回过头指着那吴素素说:“这就是那个什么绿牡丹?”
“就是她。”
“乖乖,他妈的还真漂亮。你怎么把她弄成这样?”
“我是她男人,当然要这样了。”
“你是她男人?”那中尉吃惊不小。
“是啊,我就是用这种办法卧底的,要不是她男人,她怎么会那么相信我?
你还别说,这女匪居然还真是个黄花闺女。“
“哥儿们,你他妈的艳福不浅哪!”
“怎么,兄弟想乐乐?”
“那可不敢,他是尊夫人,我怎么敢?”
“嗨,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自己家里有老婆,怎么会真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这女人么就是件衣裳,穿腻了就换,你穿完和别人也能穿不是?”
“嘿,够哥儿们,那好,咱就乐乐?”
“乐乐?走!”
说完,高良玉便又带人把两个女匪带回小院。
因为怕别的土匪知道了都来,高良玉叫把门插好,大家玩儿乐的时候不许出声。
不多时,吴素素便被放开了下肢,只捆着胳膊仰在炕上,而那个春梅也被李德隆带了几个人架到厢房里去了。
中尉先上,把那声名赫赫的绿牡丹压在炕上,撇开两腿,一枪入洞,猛冲猛撞,大抽大插。在高良玉的催促下,士兵们都速战速决,没多一会便一个个满足地眉花眼笑。
绿牡丹倒是十分老实,一屁股湿乎乎的液体,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她药劲儿还没过,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许正梦见被高良玉狂插呢。
外面火光染红了半边天,李德隆等人也把春梅又押回来了。这个十九岁的俏女匪此时也精赤着身子,用鼻音呜呜地哭着。
高良玉找了块手巾,亲手把绿牡丹屁股上的液体擦干净。又叫把春梅面朝下按跪在炕上,蹶起嫩嫩的小屁股,那里也是湿乎乎,满是精液,还有一丝血迹,高良玉把手巾递给李德隆,也让他把春梅的屁股擦干净了,免得别人看出来。
一群人把两个女匪再次四马躜蹄捆上,找了两根圆木杠子,从她们背后的绳子底下顺着脊梁骨的方向穿过去,然后两个人一抬,抬将起来,出了小院。弄了几个火把往三个屋儿的炕上一扔,然后抬着两个光屁股女人,呼呼喝喝往寨门这边走来。
士兵们都已经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在这里等着呢。高良玉一看,嗬!几十个土匪都用绳子捆着,串成两串被士兵们押着,那两个被吴素素嫁出去的女匪也同她们的丈夫拴在了一起。由于是被掏了被窝,所以他们全都清洁溜溜地站在队伍中,连那两个女匪也是一丝不挂,露着两颗红豆和一丛黑毛。俘虏的后面还有一小群土匪们的家眷,哭哭啼啼的。
士兵们一看见吴素素两个捆着的样子,纷纷叫好,便去把那两个女匪也照样儿用木杠子穿了抬起来,打着火把下山而去。
“高良玉!你来见我,你们叫他来见我呀!”
山下的临时兵营中,吴素素药劲过了,清醒过来后发现了自己的样子,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一生从未轻信过任何人,然而今天,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高良玉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甚至是自己娇贵的身子,没想到就落得如此下场。她哭着,喊叫着,她要再见一见这个欺骗了她,得去了她宝贵的第一次的男人的嘴脸。
高良玉还真来了。一进屋,便看见地上摆了八个用粗树枝绑成的三脚架子,每两个三脚架子上搭着一条木杠,每根木杠上穿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面朝下挂在木杠上。三个女卫兵已经安静下来认命了,只有吴素素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你叫我来干什么?”
高良玉一开口,吴素素抬起头看见他,一下子噎住了,她本想问问他为什么要骗取她的感情,为什么要骗取她的信任,但真的一见到他,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满脸是泪,哽咽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实话对你说,我是军统局的上校特工,也是特训班出来的,不过比你早两期,咱们也算是校友了。这次牡丹山政府特地向军统局求助,准备用卧底的办法捉你,我奉命前来对你施美男计的。现在我把真相都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吴素素摇摇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匪,此时却象个可怜的小女人一样只知流泪:“既然这样,我不怨你,只是,你难道真的对我没有一点儿情义吗?”
“第一,我是个有老婆的人,第二,我们是敌人。就是这样。”他回避了她的问题,他们是敌人,当然谈不上什么情义,但是她却满意地点了点头:“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你没有真把我当成你的女人,我却把你当成我唯一的男人。被你擒住我虽死无怨,只是有些事儿想求你,不知能不能答应?”
“说吧。”
“行刑那天,我希望你亲自动手。”
“希望你能保住性命,而且,这个我说了不算。”
“谁能决定?”
“问法官吧。”
(五)
部队还没进城,便有传令兵迎出来:“司令有令,绿牡丹所部土匪,扰乱地方,烧杀劫掠,实属罪大恶极。着你部即将投降匪众交民团看管,所俘劣匪就地执行枪决,绿牡丹押解入城,在闹市口斩首示众。”
这下令的是本地的城防司令,虽说行政上判决和处置犯人应该是党部和法院的事儿,可是城防司令军权在握,越俎代庖的事情也很常见,再说,土匪是由军队抓的,所以也可以由军队杀,这在那个时候也不算什么。其实这次司令还是同党部商量过,为了避免晚长梦多,所以决定将绿牡丹立即处决,以绝后患。
中尉得了命令,马上同随令前来的民团,把二十几个自已投降的小匪交割过去。
然后把其余三十几个土匪拖在大路两边,面朝外跪倒,也不用解绳子,用民团带来的空白木牌写上名字,给他们挨个儿斜插在脖子后面,顶着后脑勺儿一枪撂倒,脑浆迸裂,血腥味冲天。
接着枪毙三个吴素素的女卫兵。
部队一回来,听说捉了女匪绿牡丹,周围的老百姓就都来看热闹,一见四个女人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袒着胸露着乳,被木杠从中间穿过而微微分开的两腿之间还露着女人的秘洞,笑得笑骂得骂,把四个女人弄得恨不得找条地缝个别进去。
先解下春梅,她在四个人中是唯一一个直到被擒前还是大姑娘的女匪,也是唯一一个在清醒状态下被好几个男人肏了一顿的女匪,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从身体上,她都是受打击最大的,所以先处置她。
也不用费什么事,就把她从木杠上弄下来,然后把反捆在背后的双腿放开,只留下反绑双臂的绳索,插上那木牌,推过路边。她很从容,安静地跪坐在自己两只玉足上,上身挺得直直的,一动不动,浑圆的美臀坐在自己的脚上,细细的腰肢向后弯成一个深深的大弯,把少女身体的美态尽显无遗。
士兵们又解下另两个女匪,分在春梅的左右,同样跪下。
士兵们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枪毙女匪的时候自然需要出些彩。于是,她们命令三个女匪把腿分开尺半有余。然后按着她们的上身向前弯下去,一直到她们的肩膀顶住地成为止,三个女人的满月般又圆又白的大光屁股便高高地蹶起来,三个小小的屁眼儿和三个女人的生殖器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四周的观众一齐叫起好来。
两个女兵刚刚成亲没多久,而春梅则是小姑待嫁,所以尽管两条腿分得开开的,阴唇却分得不那么明显,三副阴唇都只微微分开,露着一、两分宽的生殖口儿。
三个手枪队的士兵走过去,用各自大的长苗手枪从那略略显出一丝红红嫩肉的洞口插进去。枪管凉凉的,三个女人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扑!”沉闷的枪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三个女匪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三缕轻烟从她们的阴道中喷出来。
枪管拔出的时候,姑娘们已经开始垂死挣扎起来,她们的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腰腹部拱起又落下,手脚也不住地乱动。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三个女匪才那样蹶着屁股死在路边。
最后剩下绿牡丹了。她喊着:“高良玉,叫高良玉来见我!”
“又有什么事?”
“这次我求你的事能答应了吗?”
“好,我答应你。”
听到高良玉答应了,绿牡丹便象卸了包袱一样,不再要求什么。
队伍继续开拔,向城里走去,单把那穿在杠上的女匪抬在队伍的中间。两旁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这绿牡丹真的是美呀!”
高良玉心里说:“这就算美?你们还没看见她穿军服的时候呢,那才真叫美呢!”
队伍在城里转了多半圈,几乎走遍了主要的街道,这才来到闹市口。
闹市口在城西南,是满清时候城里传统的法场,小鬼子也经常把被抓到的抗日分子拉到这里来砍头,中间一块一丈见方的土台子是行刑的场所,那挂人头的旗竿虽是清朝时的旧物,经过几十年的风吹雨淋,竟然还结结实实地立在路口正中央。
路口周围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观众,自从国民政府从日本人手里接收了这座城市,杀人都是在城外的法场进行的,且不让人参观,这是很久以来第一次公开处决犯人,又是艳色远播的女犯,自然要早早地跑来站个地方。
吴素素一被抬进来,人群中便是一阵议论声,内容自然同她那赤露的身体分不开。
“高良玉,我要你一直送我走!”吴素素一被放到地上,便向拿了鬼头刀走过来的高良玉请求。
“好吧。”高良玉答应着,从士兵手中接过双脚已经放开,背插木牌的吴素素。
他抓着她的一只胳膊,她顺从地跟着他走到那土台正中间。她看得见人们盯住她下身儿那毛丛中的目光,脸上泛出耻辱的红晕。她慢慢跪下去,尽量并拢双腿,喊少自己女人的部位暴露的可能性,她把屁股慢慢向下坐去,打算坐在自己的脚上。
高良玉看到她那两只朝天的脚掌上全是刚才走路沾上的黄土,怕把她那雪白的屁股弄脏了,便拉住她,自己蹲下去,向手心吐了几口唾沫,抹在她的脚上,然后掏出一块手绢,细心地给她擦干净。
她的眼睛湿润了,急忙闭上眼睛,随着他手的引导坐下去,直直的跪好。
台下的人群紧盯着这女子胸前的一对玉乳,由于身体跪得直,两颗椒乳朝前上方挺着,那红红的奶头随着起伏的胸脯微微抖动。两条腿并得紧紧的,与身体略呈锐角,把女人的地方藏得严严的,只能看见几根黑黑的阴毛。
高良玉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的两臂在背后捆得紧紧的,坐在自己脚上的屁股还是那么圆,那么白,那么嫩,腰肢还是那么细,那么弯,屁股上那两个浅浅的小窝还是那么性感诱人。她曾经那么动情在自己的怀里呻吟,她曾经那么信任自己,而现在……,他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劝她投降呢,也许能救她一命。嗨,一切都晚了,这便是她的命运。
他拔去了她背后的木牌。她低声说:“你是我一生唯一信任过的人,没想到断送在你手里。谁上我喜欢你呢,死在你的手里,我认了,只求你在我临死之前再象丈夫一样摸摸我。”
于是,他站在她的背后,一只手捧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起来,随着头部的仰起,她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他一只手握住那肉峰,慢慢地揉弄,台下一片喝彩声。她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身子却一动不动地任他揉搓。
他又蹲下去,让她的上身轻轻向前伏下,好让她的屁股从脚掌上抬起来。他用双手从下面捂住她的屁股,慢慢摸到她的肛门和生殖器。她微微颤抖着,嗓子里发出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吭哧声,他感到她的下面湿极了,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尿了。
他十分认真地抠弄她的阴部,直到她自己轻声要求他停止。
她重新直起身来,但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看周围的人群,她杀的人太多了,他们都对她恨之入骨,都希望看到她死。
高良玉把她那长长的秀发从她的右肩头拂到前边,露出她那细长的脖子。他站起来,接过士兵递给他的刀。
绿牡丹把头昂起,脖子伸得长长的。当高良玉的刀抡起的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睛,同时小嘴一张,好象要说什么似的,声音刚刚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如冰利刃已经象疾风一样刮过了她的脖子。
绿牡丹的头飞出去很远,喷着血沫子的身子慢慢向前栽倒,屁股高高地蹶起来。她双腿在地上乱蹬着,好久才停下来。
她的玉腿一直一曲地分着趴在台子上,小腹下的地面湿了一大片。她那雪白的屁股半蹶着,女人小便的部位微微裂开着,湿湿的,露着生殖口里面的嫩肉,她那已经失去弹性的肛门向外翻出,形成一个酒瓶口大小的圆洞,一截又黑又粗的大便露着个核桃一样的头。
素素的头被挂上了高竿,她睁着失神的眼睛,脸上依然带着泪痕。
高良玉没有去管吴素素那露着生殖器的尸体,也没有管高竿上的那颗美丽的人头。
他扔掉刀,跳下土台扬长而去,甚至没有回头。
他并不是对绿牡丹没有一丝感觉,但决没有一丝感情,他所有的感觉是她很美,玩儿起来也很爽,还有,那就是她很可怜。
他丝毫也不为自己辜负了她的感情而自责,因为那只是他的职责,他已经不只一次地品尝过美丽女子的娇躯,然后再亲手把她们抓住交给政府。现在,他又将去接受新的任务,这一次等着他的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完】
《美男计》之姐妹罹难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一)
七十年代,塞那河边,一个替人画肖像的华人画家正坐在小广场上等待着生意上门,他六十多岁年纪,头发已经花白,满是皱纹的脸上看得出他所经历的沧桑与潦倒。
一个与画家差不多年纪的华裔老人站在了老画家的面前。
“先生,您要画像吗?”画家抬头看着他,见他正愣愣地看着自己摆在身边的两幅年轻的中国女子的肖像。
“哦。”客人哼了一声,被从沉思中唤醒:“这个,是你画的吗?”
“噢,是的。”
“是在法国吗?”
“不是,是在江西,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
“江西?!”客人的眼睛一亮:“那,画上这两位模特也是当地人吗?”
“先生?”老画家警觉起来。
“太像了。”客人摇着头:“不,不,不会是她们。”
“您说是谁?您认识她们。”
“她们太像我的两位故人。可是……”
“先生,世界上相像的人多了,只怕……”
“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真的太像了。请问,这两位是您请的模特吗?”客人显然十分不甘心。
“不是请的,这两张肖像我是在很特殊的情况下画的。”
“噢,那您知道她们的名字吗?”
“噢,年头太长了,已经忘记了。我只记得她们是两姐妹,那个姐姐当地可是鼎鼎大名呢,她是个地方农民武装的首领,好象是叫……”
“石翠萍。对么?妹妹叫石翠凤。”
“你,你怎么知道她们的名字?难道她们真是你的故人?”
“正是。”客人一把抓住画家的手:“她们,她们现在在哪儿?”
“我能问一下儿,您到底同她们是什么关系吗?”
“这……好吧。说起来,我与她们当中的妹妹曾经有过夫妻之实。”
“您,您就是那个……”老画家愕然站了起来。
“您知道我?”
“她们后来怎么样,您不知道吗?”
“不知道。自从离开她们后,我再没回去过。”
“请跟我来。”他收拾起画架,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客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画家的后面。穿过几条街,进了一座很旧的二层楼。
“这是我的家,请进来吧。”画家把客人让进房里,这是一套很小的房子,低矮,黑暗,破旧不堪,看得出主人的生活境遇。
“我没有子女,老婆前几年死了,就是我一个人过,太脏,太乱了不是吗,凑合着坐吧。”画家说。
“哦。”客人随口答应着,但并没有坐下,因为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坐人的地方。
“您是想知道石家姐妹后来的事,对吗?”
“是。”
“您请到这边来。”画家领客人进了另一间屋子,这里大约只有十米上下,却可能是整套房子中最整齐的部份。里面有一只大画架,一张画凳,周围则都是一叠叠的画框,用薄布盖着。
客人一眼看到的,便是墙上挂着的一幅两米多高的写实油画,名字叫《被处决的姐妹》,背景是绿绿的荒草,前景是一辆中国旧式的木轮板车的前半部,车上并排仰躺着两个花季少女,画面上只容下她们的上半身。她们的身体赤裸着,洁白的乳房朝天挺立着,肩头的绳索可心看出她们是被五花大绑着的,其中一人的脸朝着画面外,一从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的观众,可不正是石翠萍。
“这是我自己认为画得最好的一幅画,从那以后,我再没有画出过一幅好作品。”画家说。
“您是亲眼看到她们死去的吗?”客人显然已激动万分,声音中带着颤抖。
“是的,她们死得很惨,也很令人佩服。”画家说:“这么多年了,我不知道您对当年自己所做的,是否感到过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