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松下英子是个独行杀手。她的养父吉村四郎是个武士,专门替日本军方的特务机关训练杀手,英子便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她的生父原是日本关东军的一个大佐,一九三八年被中国军队击毙,她的母亲是满清的一个格格,一直梦想着恢复大清国,在他们的教育下,英子从小就对中国人民恨之入骨。而她生于中国,长于中国,汉语是她的第一母语,日本特务机关看中了这两点,将她招募进来,成为一名冷血杀手。
英子出道以后,多次对那些拒绝同日本人合作的国民党要员和军统、中统特工进行暗杀,欠下了笔笔血债,中国方面屡次设计要锄掉她。但她每次行动后,都会龟缩回日本占领区,无法进行大规模抓捕,数次小规模行动,也因其武功高强,狡猾善变而未能成功。
这年,英子已经二十一岁了,她的母亲介绍了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名叫陈浩。
英子的母亲给她介绍过不少满族的公子哥儿,不是眼高手低的废物点心,便是粗俗不堪的莽汉。陈浩也是满族人,在报社当记者,好象和宣统皇帝是同宗。
他是个瘦高个儿,白白净净的,据说在日本留过学,说话总是文诌诌的。不过,别瞧他看上去慢条斯理,手无缚鸡之力,言谈话语间却总是透出一股摄人的睿智。
英子自己虽然舞刀弄枪,但并不喜欢那些粗陋不堪的武士,反而对这个之乎者也的学究情有独钟。
照说一个杀手,是不应该动情的,因为那会使她迷了眼睛,可不知为什么,英子就是无法抵挡陈浩那偶然投来的漫不经心的目光。于是,她终于被征服了,尽管养父不太赞成,但有母亲作主,英子还是成了陈浩的新娘。
结婚半年,英子接受了新的任务,要去上海刺杀一各军统的特务头子。为了便于隐藏身份,便由特务机关设法,安排陈浩去上海采访,然后英子便以没有去过上海为名,软磨硬泡地叫陈浩带她一起去。英子是个迷人的女人,只要是男人就抵挡不住她的温柔攻势,陈浩也不例外,于是两人便一起坐船到了上海,住进了宏兴大旅社。
夫妻俩儿住在二楼最里面的豪华大套里,白天陈浩出去采访,英子便上街去逛商店,暗中却是去找联系人打探消息。目标很是老练,寻出个破绽实在是太难了。
到上海已经有两个月了,陈浩说预订的采访任务已经结束了,想回去。英子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有些着急,通知家里想办法,结果报社便又派了陈浩一桩任务,让他再留一月。
陈浩整天说在上海住不惯,急着要回去,偏偏船票买不到,急得团团转。英子更急,陈浩白天不出门,她无法接头。于是,英子便使出她勾引男人的本事,设法哄着陈浩高兴,拉着陈浩同她一起逛街,晚上更是把陈浩弄得神魂颠倒,夜夜不空。
这天傍晚,报社的信终于到了。陈浩有些心烦,英子却暗自高兴,拉着陈浩去街上吃小笼汤包。回到旅社,英子靠在陈浩的身上,嗲声嗲气地要陈浩亲她,在陈浩怀里乱拱一阵儿,弄得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抢先去洗了澡,换了睡衣躺在床上。
陈浩洗过澡回来,见英子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腿曲一腿直,乜斜着眼睛看着他。
她的确是个让男人抓狂的女人,一张瓜子脸,直直的鼻梁,弯弯的眉毛。两只勾人魂魄的眼睛,一张红红的小嘴。穿着一条刚在上海买的白缎子洋睡裙,上头露着雪白的肩膀,下边露着两条长长的秀腿。那两只弯弯的玉足宛若新笋。
她往那里一躺,眼睛往陈浩的脸上那么一照,他那一肚子不高兴都飞到九霄去外去了,立刻腾身上床,一下子便把她盖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二)
她好象立刻就被他熔化了似的,眼睛一眯,小嘴一张,喉咙里“呃”地一声低呼,他马上就感到了自己的伟大,不由自主地把一张大嘴往她那红红的小嘴上一压,手已经搂住她的柳腰,一翻身把她侧过来,胸贴胸紧搂在一起。
她那两条玉臂蛇一样地围上他的脖子,用力把自己靠紧他的身体。
他用一只大手抚摸着她的肩膀,慢慢向下滑,隔着睡裙抚弄着她的细腰,她吁吁地娇喘着,脸上飞起一丝红晕。
他的手摸到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隔着睡衣,她感到了他下边已经紧硬了,不由娇羞地“嗯”了一声,那是对他的鼓励。
于是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上,并且极不安分地从下向上滑入了她的睡裙中,她“嗬嗬嗬嗬”地轻笑起来,嘴里说着:“不要,你坏。”却不反抗。
陈浩慢慢把睡裙向上撩起,露出了她那瘦瘦的脊背和圆圆的屁股。
她一边说他坏,一边自己配合着他的手把睡裙从头上脱下去,让自己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
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象冬天的雪一样。他的手从后面搂住她的屁股,轻轻抓握几把,用中指偶而搔扰一下从后面暴露出来的浅黑的屁眼儿,她笑得浑身发抖,说着抗议的话,却把自己的小腹紧紧顶在他的肉棒上,蛇一样扭动着身子慢慢磨擦。
他把她仰面放倒,跪坐起来,看着她那红红的两颗奶头和黑黑的三角地。她闭上眼睛,轻声说:“不要看。”
他兴奋地大把揉弄她的双峰,抚摸她的子,用手指慢慢划过她的腹股沟。
“啊哈,坏。”她抖动着,羞红了脸。
他抓住她的双膝,她说:“不要。”但他分开了她的腿,露出了两条厚厚的隆起的肉,它们生着稀疏的黑毛,中间微微分开,现出两片薄薄的肉膜和嫩嫩的洞穴。在那洞穴的后面,一股清清的粘液直流过会阴和肛门,滴到褥子上。
他用手去分开阴唇,她说:“别看”,他却仍然让她的生殖道充分张开。
他用一根手指沾了些粘液,然后轻轻揉弄她的阴蒂,她把身子一挺,躯干反躬,象座彩虹一样悬在半空,嗓子里发出哭一样的“嗬嗬”声。
他不依不饶地抠弄着她的阴蒂,把她弄得乱喊乱叫起来。
良久,她求他:“别抠了,快来吧。”
于是,他跪在她分开成极限的两腿之间,用手扶起一条粗大的肉棒,慢慢从她那肉缝的后端顶了进去。他弯下腰,用自己的胳膊肘儿支着床,衔住她的一只乳头,坚实的大屁股一蹶一挺,齐根插入,黑毛的体毛撞在她的耻骨处,她发出“噢”的喊声。他不停地冲撞着她的下体,她也不断地喊叫着,雪白的娇躯被撞得不停颤动。
他狠狠地干了她足足半个小时,才猛地顶住她的花芯儿,低吼起来。和着他的吼声,她也“啊啊”地狂喊着,浑身乱抖,象得了疟疾一般。
他们光着身子,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她把头枕着他的肩膀,脸半埋在他的胸前。过了许久,她才低声说:“你渴吗,我去给你倒茶。”
“不,今天你让我干得好爽,还是让我侍候侍候你吧。”
“去你的,坏!”她半嗔半怒地打了他一粉拳,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到一边去了。
他去外间屋拿过两个杯子一只壶,把茶就手里倒上,放下壶,将其中一只杯子递给她。他们各自喝了,他又给她和自己倒上,又喝了,然后钻进了被窝儿。
夜深了,陈浩掀开被子坐起来,推了英子几把,她没有反应,于是,他去袋子里掏出绳子,把她一揪揪了个嘴啃泥,然后把她反绑了起来,又把她翻过来,拖到大铜床的一端,将她的两腿抬起来,大大地分开搭在床头的铁栏杆上,用绳子把两膝固定住。他又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包着牛皮的圆木棒,捏开牙关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一只极小的瓷瓶放在她的鼻子底下让她嗅。
“嗯——”她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睁开眼睛,疑惑而又惊恐地看着站在床头的陈浩。她摇着头,向他使眼色,希望他弄去她嘴里的东西,并给她一个解释。
“松下英子,我老实告诉你,我是军统的中尉,不是什么满州的贝子,我设法接近你,就是为了国家除害,现在我代表全体中国的父老,对你执行死刑。”
“嗯!嗯!……”英子拚命摇着头,眼睛里满是哀求的光,她现在知道害怕了,她现在后悔了,但一切都晚了。
“松下英子,日本人在中国奸淫烧杀,多少无辜的百姓惨遭凌虐,你助纣为虐,杀害我们的抗日志士,我今天要替被你们杀害的抗日烈士和无辜父老讨回公道,小鬼子对我们中国人怎么做的,我就怎么用在你的身上!”
他拿过一根晾衣服用的竹竿,用匕首把前面削出一个斜茬儿。
她恐惧地看着他,眼泪汪汪,拚命摇头,他不为所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她的生殖口儿,把竹尖插进去,用力一捅……
夜,仍然是那么静,松下英子仰在床上,眼睛定定地望着天花板,一张迷人的脸扭曲得怕人。她极力分着的两腿绑在床头上,阴唇中间的洞穴中露着半截竹棍。他用那竹棍捅了她不知多少下,血从阴道和肛门流出来,染红了屁股下面的棉被。
陈浩拿起一支毛笔,从她的屁眼儿处沾上血,然后在她那朝天挺着的肉峰上写下几个字:“倭寇女谍的下场!”
他取出自己采访用的照像机,对着床上的女谍按下快门,取出胶卷装在口袋里,然后关上台灯,走出来,回身锁上房门,镇定地走下楼去。
一条黑影穿过寂静的街道,来到十字路口,几乎同时,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停在他的身边,他敏捷地跳了上去……
【完】
《美男计》之绿牡丹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一)
绿牡丹是吴素素的绰号。
绿牡丹这个人,很难一句话说得清。她本是牡丹山下吴镇首富吴老爷的独生女,从小就不喜欢拿针拿线,专用象男孩子一样舞刀弄枪。吴老爷一看自己管不了她,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让她舅舅把她带出去留学,没等她读成回来,一场瘟疫把整个吴镇一扫而灭,从此她就成了孤身一人。
1942年吴素素回国的时候十七岁,首先响应政府的号召参了军,并于当年被选送去了特训班。
从特训班出来后,她先在国军里当了一阵子机要员,后来不知怎么就开了小差,自己带着几只枪回到家乡的山上当了胡子,还给自己起了个绰号叫绿牡丹。
别看这吴素素年轻,又长了一副如花似玉的俏模样,可性格却十分刚强。
拉起队伍没几天,她就打了日本鬼子的汽车,杀了五个鬼子,抢了几十条枪和子弹武装自己。这在当时曾经轰动一时,还被报纸称为抗日英雄,谁知好景不长,这绿牡丹就原形毕露,开始四处打劫。
绿牡丹没有固定的敌人,日本人也打,共产党也打,国民党也打,老百姓也打,弄得谁在这里都想消灭她。她又十分暴戾,性喜杀人,每次下山,必是要见血方回,周围的老百姓对她是又恨又怕。
不过说归说,绿牡丹的山寨地处深山老林之中,十分隐蔽,立寨多年,无人知道她的巢穴。她本人极富机心,又在特训班受过训,狡猾无比。她的手下多是悍匪,枪法极准,又十分亡命。日本人想了许多办法,同她们大大小小打了十几仗,都是损兵折将,铩羽而回,一提起绿牡丹三个字就头疼。
日本投降了,国军接替了牡丹山地区的防务,绿牡丹的矛头就开始指向国民政府。市党部视这股土匪如芒刺在背,必欲除之而后快。他们派人同绿牡丹谈判未果,又多次要求军队进山围剿,均不得其门而入,最后只得把她当年在特训班时的教官胡秉仁请来商议对策。
1947年夏天,绿牡丹又在山下同国军遭遇,枪打得像爆豆一般,十分激烈。正在僵持不下,突然从国军的背后响起了阵阵枪声,受到两面夹击的国军不敢恋战,只得仓皇撤退。
“什么人出手相助,请出来相见。”绿牡丹从隐身之处走出来,站在大路上高喊。
绿牡丹此时二十二岁,长圆脸,白中透红,弯弯的秀目,细细的眉毛,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嘴唇,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
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要高,大约在一米七上下,穿着一身美式女军服。乌黑的披肩长发,斜戴一顶船形帽,西服衬衫扎在军裤里,打着领带,外罩马甲,脚蹬一双高筒皮靴,腰间一条皮制子弹带,两个皮枪套中插着铮明瓦亮的长苗左轮枪。她两个大拇指勾着子弹带插在腰间,两脚微分,髋部斜斜的,躯干形成柔和的S形,透出一种无法描画的韵味。
“哈哈哈哈!原来是位女当家的,我听说,这牡丹山上有位绿牡丹吴大当家的,敢就是您么?”
从远处的大树后面闪出来两个人来。当先一个,三十几岁年纪,身材高大魁武,面如美玉,后面一个二十三、四岁,黑黑的脸膛。两个人都是黑色短打,腰扎一巴掌宽的牛皮板带,别着两支二十响快慢机。
“不错,正是小妹,不知两位高姓大名,在哪里发财呀?”
“我姓高,他姓李,我们俩是把兄弟,从山东来的。发财说不上,只是零打碎敲的作些小本生意,摆不上台面,不象大当家的,财源滚滚,专干大买卖。”
“两位是哪个山寨的人?”
“山寨?我们才从老家跑出来,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呢,刚才从这里路过,碰上你们两边在交火。我一看,那边是中央军,这边一定是同道,所以出来打个援手,没想到竟然遇上吴大当家,真是缘份哪!”
“是有缘份。”绿牡丹礼貌地随口应付着,旋即感到这话说得有些那个,脸微微地红了一红,急忙把话岔开:“两位既然还没有落脚地,何不随小妹一同上山?”
“那敢情好,哈哈哈哈,这样我们兄弟就不用到处乱蹿了。”
“只怕我的山寨太小,容不下两位。”
“哪里哪里,我们两个是无根草,能有两捧黄土就知足了,哈哈哈哈。”
“如此,请!”
“大当家请!”
回去的路上,绿牡丹不住偷眼前着这两个新来的,发现他们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高贵气质,不象自己手下都是些粗人,而且,那个姓高的虽然说话十分毫爽,但她总感觉这人不简单。
当土匪的不能不小心在意,所以回到山上,绿牡丹就开始细心观查、试探,试图弄清楚这两个人的底细。
绿牡丹是什么人哪,时间长了,两个人慢慢放得开了,底细也就逐渐露了出来。原来,他们一个叫高良玉,一个叫李德隆,原来都不是吃黑道饭的人。他们祖藉山东,却是在江南读的书,抗日的时候参加了国军,在新一军的师部里当参谋。
等把鬼子打跑了,又开始打共产党。打就打吧,可因为他们两个太能干,那些有后台的人为了自己升官发财总排挤他们,本来按他们的功劳资历,怎么也能混成个参谋长什么的,可一直到最后,也还是个小参谋,两个人一想,还在军队里呆着干什么?回家种地去得了。
于是两个人就偷了枪出来开了小差。本来没想当胡子的,可回家一看,家乡那边也在打仗,如此乱世,种什么地呀?便又跑出来,想找个地方落脚,无巧不巧就碰上了绿牡丹。
绿牡丹这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气质,人家是有来历的。如果一开始两个人的身份就一点儿漏洞没有,绿牡丹可能永远都不会打消对他们的怀疑。
一把身份说开,两个人也用不着装粗犷,说话也变得慢条斯理,文诌诌的。
两个人既然是在新一军里当参谋的,自然对打仗十分精通,此后绿牡丹每每下山,必定同他们商量,而两个人出的主意也都是一流的,按他们的办法,不仅每出必有收获,而且还有效地避免了同军队的意外遭遇,绿牡丹对他们是言听计从。
这位高良玉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长时间的接触,绿牡丹对他渐生情愫,一天不见,心里就象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这山上的就只有绿牡丹和她的三个卫兵是女的,素素又艳如桃李,美若天仙,追个男人哪能追不到,所以,时间不长,两个人就海誓山盟,请几个年纪大的土匪作媒证,在山寨里拜堂成亲。
拜完了天地,送入洞房。几百名土匪在聚义厅里摆开宴席,大吃大喝,新郎官儿一出来,立刻就被团团围住,非要他喝酒。高良玉连喝了十七、八碗,犹不肯放过他,还是李德隆出面替他接下来。
土匪们吵吵嚷嚷,不依不饶:“不行,不行,新郎官儿不喝不行,谁也不能替。”
李德隆拚命用身体挡住挤过来的群匪,让高良玉从聚义厅后面的门走出去:“各位,各位,别挤别挤,新郎官儿晚上还得入洞房呢,喝多了把新娘子晾在那里可怎么好哇?”
几个年纪大的老匪这才出面帮着拦,土匪们这才不闹了,转而把矛头对准了李德隆,不过心里却都在猜测着洞房里将会发生什么,还有的干脆自己作起美梦来,想象着自己当了大当家的新郎官儿,把这个美得怕人的大美人儿光溜溜地压在身子底下,弄得她嗷嗷叫。
(二)
洞房设在聚义厅后面,原来吴素素住的独门小院儿里。洞房里燃着红烛,高搭红帐,一片喜气洋洋。吴素素一身喜服,蒙着盖头坐在炕上。在女卫兵们的帮助下,高良玉用秤杆挑开盖头,露出那新娘那娇媚的玉面。吴素素一头长发在脑后盘个了髻,插着红绒花,刚刚开了脸的玉面淡施粉黛,洁白光滑,娇媚异常,连女人们都看得痴了。
因为土匪中只有素素和三个卫兵是女的,所以找了几个土匪的女眷来帮忙,土匪们闹过洞房,就被女人们轰了出去。
土匪走了,女眷们也纷纷告辞,吴素素的贴身卫兵春梅最后离开,随手带上了房门。高良玉过去把门栓插好,回身来到炕边。吴素素平常性格直爽,声音响亮,此时却低头垂目,脸色绯红。
按这里的风俗,头一宿新郎新娘是互相不说话的,所以高良玉也不说话,拿了盏灯过来,照着帐中的新娘。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吴素素本来就好看,在摇曳的灯光下都更显得娇艳欲滴。高良玉感到有些把持不住,把灯放在一边的小炕桌上,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伸手轻轻揽住她的柳腰。
吴素素满面羞色,随势靠在他的肩上,把眼一闭,脸埋在他的怀里,静静的倾听他的心跳。她听到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响,预感到要发生什么,自己的心也跳得快了。
他把她的脸轻轻转了过来,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他,绯红的脸上含着幸福的春意。
他开始亲吻她,中国传统的吻术是不用舌头的,而是用嘴唇轻触,吮得“啧啧”响。一边吻,他一边拔去她头上珠花,免得躺下的时候扎着她。吻过她的小嘴后,他开始吻她的下巴,她仰起头,让他的嘴能够够到她的脖子。然后他一抄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有些喘,鼻尖上渗出几丝毛毛汗。
他吻到她的脖子下,衣服怪碍事的,于是他轻轻解开了她的纽子,把衣服向两边拉开,露出白嫩的肩膀和红红的肚兜儿。她的脸更红了,嗓子里发出一声抗议的轻哼,那却使他更加放肆。他把她的上衣彻底脱下去,一边用手轻轻抚摸她那瘦瘦的光裸脊背,一边用嘴唇在她的肚兜儿边缘轻轻吻。
她开始吭吭哧哧地呻吟,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小嘴微微张开了,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高良玉的手从背后解开了肚兜儿的带子,她羞涩地用手挡在胸前,嗓子眼儿里“嗯——”了一声,要求他不要继续下去。那怎么可能,他用男人的大手坚定地把她的手拉开放在她自己的背后,用搂着她后背的那只手抓住不让动,然后掀去了她的红肚兜儿。
她露出了两颗坚挺的玉乳,那玉乳不大不小,象两个半球,上面生着铜钱大的粉红乳晕,顶着两颗新花生米一样的乳头,随着她沉重的呼吸,胸脯子一起一伏,那乳头一翘一翘的,十分养眼。高良玉不管那一套,低头去吻她的乳峰,轻轻搔扰她的奶头。她的呻吟变成了轻轻的哼叫。
他随手脱下她的绣花鞋和白布袜子,用手握住她那纤瘦而柔软的脚,轻轻揉捏着小小的玉趾,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把脚放在自己的面前,用嘴唇轻触她的脚弓。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用力蜷起自己的小腿,把脚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
她不知道,他怎么连脚都亲,不嫌臭吗?却不知女人的脚原来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他从她的脚开始,隔着裤子向上抚摸她双腿的内侧,先小腿,后大腿。
当那男人的手靠近她的大腿根部时,她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嗓子里发出“嗬!”
的一声。
男人的手停住了,绕过她的大腿外侧,搂住她的下身,那只大手轻轻地隔着裤子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的两腿夹得更紧了,慢慢相互磨擦着,好想有什么东西伸在两腿间让自己夹紧,可他为什么把手抽出去摸自己的屁股呢?她感到从自己的下面流出了一股股湿湿的液体。他的头更加低垂下去,亲吻她的肚子,一直吻过她的肚脐,吻到裤腰的地方,咬住她腰间的红绒绳,轻轻一摆头,便解开了绒绳的活结。他要脱她的裤子了,她把头紧紧扎进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随着裤腰慢慢滑落,他的嘴唇也一直追过去,沿着一条腹肌沟吻到了一丛浓密细软的黑毛中,她感到自己紧张极了,比第一次打仗还紧张。
吴素素彻底光裸了身子,洁白细嫩的身体上没有一丝斑痕。只有丰腴的大腿之间那一丛黑色显得那么诱人。
他把她放在炕上,侧着身子躺在她旁边,轻轻用手打开她的双腿。她起初挣扎了一下,然后便屈服了,她感到男人的手指从阴毛上滑下去,一根手指单独向下挤压,滑进了自己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中,慢慢向自己那秘密的地方挺进。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反抗还是应该欢迎,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做。
手指触到了什么地方,十分刺激,她张大嘴巴“哈”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一歪身子把她正要挣扎的上身压住,并用他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
她轻轻摇着头,但不是要把他甩下去,而是借此让自己的嘴唇同他磨擦。
她感到那手指傍在令自己战栗的地方不走了,先轻后重地揉弄起那个只有豌豆大的地方来,一阵阵触电一样的麻痒感觉贯穿了全身,直冲头顶,她感到自己无法抗拒这种折磨,终于用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摇着自己的臻首,“哦哦”地大声哼叫起来。
她感到他的两腿间那条短短的肉柱挺了起来,不住顶着自己的玉腿,她有些渴望,有些羞涩,但又有些害怕。她希望他快些继续,又不知道后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熟练地抠弄着她的阴蒂,并不时从她后在那深凹的地方把手弄湿,以便润滑。
他感到她流得特别多,几乎要发大水的感觉,听着她越来越强烈的哼叫,知道差不多了,便把她的两腿用力分开几乎呈极限状态,也不由她分说,便翻身切入她的两腿之间。
此时院子里只有三个年轻的女匪,她们就是吴素素的卫兵。平时都是三班轮换着守夜,今天却都没有睡意,偷偷趴在窗边听窗根。里面吴素素的声音让她们迷惑不解,那呻吟声又象是痛苦,又象是十分享受,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洞房花烛是这样的吗?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便听见吴素素很疼地“嗯!”了一声,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然后便沉寂下来。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想冲进去吧,人家那几个大婶特意神秘兮兮地嘱咐过她们,听到吴素素“哎哟”的一声,就是喜事成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好事还要这样痛苦。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再次听到了吴素素的声音,这一次声音由慢到快,由弱到强,似痛似爽,引人遐想,不一会儿三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便听得耳热心跳,裤子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