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声响,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宫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不仅行淫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仅为了渲淫那么简单。
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彷彿是严冬景象。
梦雪对此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麵包金裹银,豪贵华丽。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物。
残根在红唇间渐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粗又短,但毫无劲道。失去龟头的阳物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嫩肉,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物下面的阴囊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睾丸紧紧并在一起。但这根勉强称得上阳具的东西,与正常阳具最大的不同不在於龟头,也不在阴囊,而是它──不能射精。
成怀恩知道射精是怎么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於奔命,每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精管生出,精溢於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双乳和子宫的屍体被草草埋在树下,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春色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雯,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个人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啧有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己,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
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阴精从颤抖的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一下,一边身下阴精流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紧紧夹着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抖动着,肥乳上的红肉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乾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屁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阴精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肉缝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
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屄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肉片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液。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插进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骂道:“小贱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姨……”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个贱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
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着邀功,“主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正让那贱人戴着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诸姬,急忙登楼。
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贱人的屄恁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 *** *** ***
卧房里摆着那张黑色的圆桌,两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芒。走近一看,原来肉穴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肉洞中充满了清亮的淫水,几乎要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连忙分开圆桌,想把倒悬的美人儿取出来享用。不料木桌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肉洞中的久积淫水便顺着玉腿一泄到底,从脚尖滴落。
成怀恩残根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膝弯,分开双腿,把圆张的肉洞对准残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肉穴金环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阳物终於进入到这个销魂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肉洞仅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根。当残根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肉壁立刻收紧。
成怀恩的阳具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肉,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肉穴,却没有想像中紧密。微一愣神,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肉穴,接着两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於撑开的肉穴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分像是离开了身体,没有一点感觉。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紧。
嫩肉合拢,残根顿时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茎立刻从蜜汁般的炽热内层次分明的脱颖而出,彷彿从幽深的梦境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
滑腻的软肉在阳具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郑后紧紧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腰,轻柔的上下运动。白嫩的肌肤像一匹光亮的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激荡,恨不能让她整个人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随着时间流逝,肉穴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飢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唇,发出一声似吟似歎的淫叫,接着圆臀一摆,主动套弄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婢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飢渴中煎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
残根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肉上分外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剧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液从肉穴深处涌来,烫得阴茎隐隐发胀。
待颤抖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胸前,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
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抬起头,抱着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坚挺的阴茎“泼”的一声离开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淫液从艳红的肉穴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物,让郑后舔乾净。
郑后此时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淫态,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半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着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自己发浪流出来的,难道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大家看看她都多浪。”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淫液的阳物。
第28章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华丽的木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乳房紧紧并在胸前,两只红肿的乳头被一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慌乱的侧耳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眼前一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香的美女,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间,背对自己那个。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并跪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
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
他咆哮道:“老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阳具放进红唇中,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鸡巴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髒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淒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穴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出。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屄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髒的。”
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磨破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插送起来。果然,只捅了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浪叫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
成怀恩咬着牙说。
*** *** ***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徵性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精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操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蜷伏着一具浑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顿时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安排,三日之后不论死活我都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干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沉浸在迷乱的飢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人匆匆入内,兴奋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热的肉棒狠狠插进淌满淫水的肉穴,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身起伏,迎合着陌生人的抽送,直着脖子,淫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 *** *** ***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宫内,这次倒是神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乳头吸吮并不丰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屍走肉,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着乳汁从自己的乳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
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口想骂,结果只是歎了口气。他起身下床,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乳,说道:“娘娘大病初癒,配些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乳头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簷角的铜铃,慢慢挺直身体,半晌淡淡说道:“药也不能浪费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沉默的丽妃突然开口问道:“孩子呢?”
哭泣多日后,她的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答。
第29章
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过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设一偏尉,二百人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精液淫水,呼吸短促,还未癒合的肉穴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表情,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高潮退去,脑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口呆──她在想,比起淒清的冷宫,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乾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吩咐他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嫩,肥乳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裸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到有这么多男人,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表情,第一队五十个多日未尝肉味的精壮男子蜂涌而上,争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列队!”
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两队,目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
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胸,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开双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壮的肉棒在下面已等候多时,呼啸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肉穴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淫欲勃发,禁不住浪叫起来。
接着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压在一个男子胸前。她还没明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根肉棒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经幻想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销魂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根肉棒就势插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分别塞入一根阳具。
王皇后在五个人同时奸淫下,不多时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肉棒,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声,滚烫的阳精射入齐帝专用的子宫。接着后门里那根肉棒也是一阵乱颤,浓精灌进乾燥的菊洞。两根软下的肉棒刚刚退出,另两根龙精虎猛的肉棒立刻插入,没有片刻停顿。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精液淫水交流,湿滑一片,两根阳具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此进彼出,舒畅万分。她完全抛开顾忌,两只软柔的玉手分别握着肉棒上下捋动,嘴里还含着一根,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体在一群精壮的裸男围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着大为得意──自己所练的武焕军果然是精兵,连轮奸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精兵在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根刻香燃尽,第一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鸣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的盲女遍身尽是阳精,连头发中都夹杂着缕缕白浓的液体,股间花瓣鼓起艳红的一团,前后两个肉穴几乎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肉棒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麻的嫩肉。刚喘了两口气,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身后停下。她心里一紧,手指僵在身下。
当肿胀的肉穴被第四批人又挺着阳具捅入之后,王皇后终於哭叫起来,“大哥、大哥,别插了,求求你们别插了……”
王镇怕她说出身份,连忙举手示意。
一根肉棒立刻塞进红唇。王皇后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她吐出肉棒,抬起头,拚命叫道:“饶命啊……哎呀……干死我了……”
王镇狞笑一声,尖声道:“别停!干死不要紧!”
第一营结束之后,营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鼓起,肉穴无力的张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她淫水已然乾涸,只有黏湿的精液从中涌涌不绝的流出。
此时夜色已深,王镇自去歇息,留下心腹在旁监看。第二营足足等了一天,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围着没有反应的裸女挑灯夜战。但女人双手无力,进度立刻慢了许多。第二营偏将马大展乾脆叫人用绳索绕过肩膀,把她悬在樑上,两腿分开吊在身侧。然后五人齐上──一人在后面的菊肛中抽送,肉穴内则是两根阳具齐头并进,另外推来练兵的木架,两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时昏时醒,到次日午间第二营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镇见状决定让她歇息一个时辰,免得一口气把她干死,毕竟后面还有三营六百名士兵呢。
两名内侍把她解下,接着灌了一碗略带苦味的汤药。热汤带满嘴的精液流入肚里,王皇后略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的前阴后庭都已被干得出血,浑身上下无处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
只说了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怀恩第三日傍晚来到武焕军时,后面三营各有一半士兵没有轮到。
王皇后悬在樑上,像在精液池中浸过一样,白花花的阳精遍体流淌。身下更是厚厚了一层,最下面的已经乾涸,上面仍是又湿又滑。因为她没有任何动作,两名在口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尽力挺起阳具,直直插入喉中。肥白的身上佈满青肿,大腿内侧更是伤痕纍纍.肥厚的花瓣没有一丝折褶,像一个拳头伸在腹下,肿得发亮,把两根粗大的肉棒裹得没有一丝空隙。
两名士兵托着双腿同时使力一顶,红肿的肉穴顿时撕裂开来。久未动静的王皇后腰腹一阵抽搐,大团大团的精液带着血丝落在地上。白色的黏液越来越红,突然一股汹涌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体内的几根肉棒。三名士兵一惊,连忙拔出阳具。
“接着干!”
成怀恩断然厉喝。
几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怪叫一声,鼓起眼睛,沿淌血的肉穴逆流而上。
肉穴中的鲜血四处飞溅,成怀恩高声说道:“本官念各位将士操练辛苦,特地让此妓供大家玩乐。诸位尽可放心,本官已付足银两,生杀皆在予我。未曾轮到的不必失望,只要各位忠心为国,本官自然会有奖励!”
一众军士顿时喜形於色,纷纷讚颂主帅体贴军情。
众人欢呼声中,王皇后忽然睁开失明的双眼,拚命挺直脖子,发出一声淒厉的惨叫,但只喊了半声,便嘎然而止。僵直的身体在众人的挺动下机械的前摆后仰,肉穴仍是血流如注。
*** *** *** ***
第二日,曹怀禀告齐帝,废后突然病重。柔妃早已得到消息,不屑地冷笑一声,腻声说:“皇上您瞧,臣妾的眉毛画得好吗?”
废后活着齐帝尚且不在意,此时又有爱妃在怀中撒娇,当下只挥了挥手,让他自去处理。
下午传来消息,废后积郁成疾,回天无术,已然身故。齐帝无动於衷,柔妃、荣妃则暗暗称快。
没有人知道皇后是被近千人轮奸致死。武焕军的千余将士也不知道那个骚婆娘竟然是大齐的皇后。
第3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