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关下,只见城楼上,一溜儿二、三十根旗竿,每根旗竿上挑着一具女尸,看那些女尸身材容貌,都是年轻的少女,每个人都用竹竿张成“火”字形,旗竿便挑在上面的竹竿上,将她们倒挂在上面,一根粗竹子从阴户插进去自嘴穿出,分明是遭了穿刺惨刑,肚子都被剖开,里面内脏全无,只是十几具空壳,看那皮肉的颜色,就知道都是用盐腌透了才挂上去的。
有亮与灵凤、玉馨三个走进关门,两边兵丁虽然持戟站立,果然一切正常。
镇南门却仍然在进行严格的检查,有的拿着一纸路引,便可进入,其余的却要遭搜身。
不过男子搜身就在大街上抄抄摸摸,女子搜身却是在屋内进行,而且先要在街上把两手捆在一根粗竹杠的两端,然后入屋内由稳婆抄身,一但发现哪个带着刀剑之类,既行抓捕。
有亮又打听了打听,说是自开关以来,虽然抓了不少年轻女子,最后却都放了,并未再杀一人,看来真的没有族中女子从这里过关。
三个人在客店中住了一晚,准备第二天继续前行,到山里去探探情况,也许还能找到几个南岭族人。
早晨关门一开,他们就出关向南,准备去往南岭。
来到南岭军镇,找个店铺打尖,听见外面人吵吵嚷嚷,要到镇南关看杀人。
有亮等人心中一惊,急忙询问知情的人,那人说出道理来,有亮心说:“终不负今日一行。”
说到今日杀人,要从冯小玉班师说起。那时冯庆有旨,叫马元飙作守备,驻守镇南关,搜捕南岭余孽。
马元飙便命三关关了城不准通行,以防南岭人出逃,然后每日派兵到山里搜索,也搜出了二、三十个女兵,都叫他在镇南关大街上穿刺杀了,自此之后甚久,再无收获。
马元飙心急,便叫了谋士冯其远商议。
那冯其远道:“守备大人关门打狗,本是好计,可惜屋子太大,她在屋里跳来跳去,又哪里打得着她?”
“说的是啊。”
“如今仗已打完,以镇南关的兵力无法搜山,就如两个人在一个大院子里捉老鼠,虽然门窗紧闭,却捞不着它。依我之意,她若不到门口来送死,守备大人便抓不住她。”
“是啊。”
“你若不开门,她又怎会到门前来?”
“你是说……”
“开了镇南关,放两边通商。那些蛮子被困日久,听见开关,必须要借机出逃,守备大人正好设下罗网,把她们捉拿。”
“只是,她们若是走了怎么办?”
“其余蛮女走便让她走几个,只要抓住那三个蛮子女将,便可向朝廷报功。”
“皇上严命不准放走一个。”
“守备大人,这便是你迂了。上有上命,下有下方。皇上严命?皇上知道有几个蛮子没捉住?他只知道那三个有名有姓的。你只要捉住这三个,其余的尽由她去。”
马元飙于是听是冯其远的计策,开放了镇南关,他却派参加过南岭战斗,认识那三个女将的官军藏在城门边一个个辨认。
头几天,并不见动静,第五天头上,虽然抓了几个化装成汉人的蛮女,见不是三个女将,便装作不知道把她们都放了。
又过了几天,就发现好几个蛮女过关,其实她们都没有带兵刃,又怎么知道她们是蛮女呢?原来抄身之时,稳婆会很注意看她们的肩膀和大腿,汉女穿长衣,四肢都包在衣服里,而蛮女平素穿短衣,所以太阳一晒,衣服内外的皮肤黑白有别。但为了不惊动三个女将,也把她们都放过了。
再过一日,也就是有亮等人到达的当天,有一批蛮女十几个人一伙儿,竟然也混过关去了。
马元飙知道大鱼要上钩儿了。
这些事,徐有亮他们并不知道,所以早晨一开关,他们就出关向南,正好同进关向北的阚彩姣、黄明珠和黄明玉错过。
这一次黄明珠他们是把全部家底儿都带出来了,一共是四十几个蛮兵,分成五拨儿,头一拨八个,顺利过关;第三拨儿八个,又是顺利过关,于是她们便开始过关,阚彩姣混在第三批蛮女中,黄明珠第四批、黄明玉第五批。
其实马元飙早就认出了她们,他早有万全之策,如果三个人在同一批过关,自然省了不少事,此时分开了,也就只要用笨办法。
他早就在关门外两里之内布置了许多官军,也包括骑兵,每人都配着绳子,路边地上放着粗竹杠,过关的女人们是从他们所形成的通道中通过的。
这一拨儿九个蛮女,再加上几个普通女子刚刚一到关门前,就被拦住,一群官兵拿着绳子,逐儿捆绑。
官军捆人抄检本来也没什么规律,有时候一次捆五个,有时候一次捆十个,这回一次捆了二十个。
阚彩姣知道这是抄检的规矩,前面已经过了关的姐妹也都被捆过,所以毫不反抗,都被捆上了。
这个时候,马元飙在城头把令旗一摆,关外的官军得了将令,一齐拔出刀枪,指向等待过关的女人们。
女人们莫名其妙,更是吓得颜色更变。
“守备大人有令,今天过关之人,全数捆了,再逐个抄检。”一个小把总骑着马过来道。
黄明珠和黄明玉此时都被裹在里面,想跑已经是跑不出去了,想反抗,自己又没拿兵器,也只要把希望寄托在命运身上了。
马元飙在城上,看到把三个女将都已经绑好了,这才打个手势,官军把已经捆好的黄明玉和黄明珠推搡着来到城门下,与阚彩姣站在一起,然后他自己下了城楼,奸笑着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三位女将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哇!”
“大人你说什么?”阚彩姣假装不懂。
“别装了,咱们战场上交过手,谁还不认识谁呀?本守备爷已经等你们等了多时了。”
“大人认识哪个?不要认错了人。”
“认不错的,你是阚彩姣,你是黄明玉,你是黄明珠,不错吧?”
“我叫春桃,不叫阚彩姣。”
“是不是,少时就知。”马元飙下令:“把其余女子速速押进屋内抄身,抄到南岭余孽,都押到这里见我。”又命令:“将已经过关的蛮子都给我拿回来!”
不多时,那些女蛮兵一个个自屋里拖出,都已经剥光了衣裳,白滟滟站了一街。前面已经被放行的那二十个蛮女本来也在附近窥视,却不知自己早被人盯着,三女将刚刚被捉,便有官军出现在这些蛮女背后,扭住双臂,剥了衣裳,然后捆绑起来。
“你叫春桃是吗?不叫阚彩姣?”马元飙见人已拿齐,便把兵丁撤回关城内,叫把城门关了,然后向故意向阚彩姣问。
“我叫春桃。”
“你是蛮人还是汉人?”
“我是汉人。”
“汉人穿什么?”
“我这不是穿着吗?”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穿裙子的还是穿筒裙的!”
马元飙话音未落,已经一把抓住阚彩姣的脖领,另一只手去扯她裤带。
阚彩姣急了,一边挣扎一边大骂起来:“下流坯!我乃正经女子,岂容你当街作此下流之事?还有王法吗?”
但马元飙却把她抓得紧紧的,后面又过来两个官军,抓住那粗竹杠两头,迫使她高举双手,仿佛投降的一般。
马元飙不容分说,硬把裤带扯开了,“哗啦”一声,将裤子当街剥将下来,果然大腿上现出筒裙的晒痕。
“怎么样?还有什么可说?”马元飙下流地在阚彩姣裆里摸了一把。
三个女将此时也无可辨解,只得扭了头去看着天空,任兵丁把她们衣裳剥尽,赤条条捆在当街。
马元飙叫取了一根两尺长,二寸宽竹板来,自己拿在手中,又叫取一条宽板凳来放在当街,命两个兵丁把阚彩姣拖上板凳趴着,一个按头,一个按脚,单亮着美臀。
马元飙走近前,挥起竹板,打在那臀儿之上,阚彩姣一声惨叫,玉体扭了几扭。马元飙也不管她,只顾乱打,只听乒啪之声不绝,直打得疼叫不止,雪肌乱抽,二十板之后,那雪白的玉臀变作火燎的一般。
马元飙叫把阚彩姣拖过一边,复将黄明玉按于凳上,也打了一回。
那黄明珠不愿轻易受刑,尽力挣扎,不肯趴在那凳子上,马元飙恼了,命将黄明珠捉住两腿倒提起来,露出私处,换了一根细藤条,望那黄明珠裆里打来。
那黄明珠受此一击,疼痛难忍,杀猪一般惨叫起来,不过十下,已经疼得背了气,方才罢了。
听说关中抓了蛮女,有亮三人急忙赶回。
马元飙心中大喜,却又十分谨慎,他早已知道了京城人犯被劫的消息,可不想这里再出同样的事情,于是刚一把人抓住,便命紧闭城门,把这些女犯押到城中小校场施刑。
徐有亮见关了城门,心急如焚,急忙运轻功纵上城头,跳入城中,打听了刑场设在小校场,便从屋顶上向小校场而来。
此时小校场已经戒备森严,数百兵丁把校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观刑的百姓只能站在小校场外边。
只见校场中间,放了四十余张宽大板凳,四十几个女犯面朝下卧于板凳之上。
“取木塞侍候!”
“喳!”众官兵答应一声,各取了两根径一寸,长半尺的圆木棒来,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众女俘的屁股上,哪个也不曾注意马元飙。
官军把众女俘两腿分开,叫她们骑跨在木凳上,从后面露出菊洞与美穴来,扒开臀肉,拿了木棒塞入后庭之中。
“取竹尖侍候!”
女俘们见官兵手拿竹尖立于身旁,又有人扒开阴唇,现出牝户,惊恐万状,尖叫不止。
会官军拿了竹尖,照定女俘阴门正待插入,只听马元飙一声惊叫:“停!”
众人再看时,只见马元飙坐在那里,身边站着三个蒙面之人,虽然看出是两男一女,却认不得。
只见一口雪亮的宝剑压在马元飙的脖子上,吓得他一丝一毫也不敢动弹。
“快快解开绳子!”马元飙命令道。
哪个敢不只马元飙的将令,他可是镇南关之首。于是,四十几位姑娘被解开了绳子,扶将起来。
她们一经自由,先就自己将后窍中那木塞拔了,却远远看着台上诸人,不知发生了什么。
“快给她们拿衣服穿。”
一个参将想要偷袭那个用宝剑压住马元飙脖子的人,被那个女子回头瞪了一眼。那目光之犀利是这参将从未得见,只这一眼,便把他吓得颜色更改,再不敢乱动。
徐有亮押着马元飙,又叫他给备下四十几匹战马,他们三个和众女子每人一匹骑上,单只叫马元飙徒步走着。
进了镇南关,一直走出二十里,这才对马元飙道:“马将军,为了救族人,我不得不如此,得罪了。你此番回去,怕冯庆也饶你不得,不如就此逃走了吧。”
“唉!想我东征西战,不过为了挣个出身,却不料劳苦二十年,还要回家受穷!”马元飙恼丧地说道。
“两国交兵,各为其主,这也怨不得我,请便吧。”
说完,领着众女向北飞驰而去。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40第四十回——安众女段灵风再作媒,教武艺徐有亮又留根
却说徐有亮、段灵凤与关玉罄三人救下南岭四十余名蛮女,一齐骑马向北逃走,这一气跑了百十里,方才寻个路口下了马,把马群赶向正北,自己则领着众女向西进了平岭山中。官府虽然发现了那些战马,却找不到众蛮女的去向。
进了山,有亮等人才亮出身份来,众蛮女自然是悲喜交加,一齐叩拜了洞主,又谢救命之恩。
段灵凤知道,这些蛮女见了徐有亮,一定要提那留种儿之事,四十多个都叫徐有亮收了,那自己怎么办?所以不如自己先替她们安排。
想到此,段灵凤不等众人开口便道:“南岭众洞主先前所定留根之计,你们洞主已然知晓,众姐妹终身大事,你们只管放心,等到了地方,安顿下来,自有我替你们操持。”众蛮女听了,便不再提,心里还以为能得到洞主的雨露之恩呢。
徐有亮虽然救人的时候不假思索,这个时候却不得不考虑,虽然南岭女子个个美貌如花,可要真是四十多个女孩子一齐收下,自己哪里应付得了?徐有亮决非苟且之人。
众人在山里,沿小路一路向北,既不出山,也不远离山外,每日用半天的时间,由段灵凤教她们些轻身的功夫和武艺,后半天则借着练轻功向北走上一两个时辰。
一看人家段灵凤的武功,众女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家边走边学,边学边练,反倒比单纯练功时进步更快。
走了十几天,众女的轻身功夫好了,脚程便加快了,一日里虽然只有一个时辰在走路,却可以走出四、五十里,转眼就到了南阳关。
有亮记着刘知民之约,也不想进关,于是趁夜领众女从关前大路横穿,又进了南阳关东边的山里。
这里离蟠龙河渡口很近,走不两日,便到了刘家庄。
刘知民一见徐有亮救回了许多蛮女,连叫佩服。
凤娟等三姐妹出来拜见了徐有亮和段灵凤,见到阚彩姣三人,更是高兴,问寒问暖,喜泪横流。
刘家庄是个大庄子,就算是千把人也不当回事,更不用说四十几个人了,当下便把众姐妹安顿住下,然后设宴款待。
一应俗务办完,段灵凤请徐有亮、关玉罄和刘知民还有众蛮女都到前面客厅中,然后开言道:“灵凤今日请各位来,是要完成前时向众姐妹许下诺言。我从凤娟妹妹那里,已知南岭为了保留全族之根,定下诸般大计。如今众姐妹逃出虎口,替南岭生儿育女乃是头等大事,所以今日请各位来,是要商议此事。”
众女一听,都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语。关玉罄和刘知民不知其中之故,只管发楞。
有亮忙向众人说了各洞主定下的大计,然后道:“夫人想是已有腹稿,请说出来,大家斟酌。”
灵凤道:“我想,这样多姐妹,都叫徐洞主留种儿,怕是不妥,如今逍遥已纳了凤娟、丽珍与明凤三位妹妹,南岭四大姓中,已有三姓,今日我再替逍遥保个大媒,纳彩姣将军为第五房夫人,这般南岭四姓便齐全了,不知逍遥与彩姣将军意下如何?”
有亮听了,却也合适,阚彩姣闻得此言,受庞若惊,喜得哭将起来。
其余众女一听,凉了半截儿,看来作洞主的如夫人是没戏了。
灵凤又道:“既然两位觉得可行,这件亲事便定了。我还要替关将军和刘庄主也保个媒,只是有个条件。”
两个人一楞:“娘娘还要替我们保媒?不知有何条件?”
“关将军家中如今已有柏玉霜夫人,她也替你生儿育女,我想替你和黄明珠黄将军作媒,只是她将来若有儿子时,长子要姓黄,以继承南岭香烟,你可肯么?”
“主公和娘娘待玉罄恩重如山,玉罄连命也是主公和娘娘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何况有这样好事,只不知黄将军可肯屈尊次席?”
黄明珠也亲见关玉罄的本事,再看他也是风流倜傥之人,虽然与徐有亮有主仆之别,也是万里挑一的人物儿了,急忙起身道:“全凭夫人作主。”
段灵凤又把黄明玉给刘知民说合到一处,刘知民倒是夫人新丧,黄明玉进门便是大夫人,也十分高兴。
徐有亮又道:“其余各位姐妹之事还未落实,夫人打算如何办理?”
“我有两个办法供姐妹们选择。一是留在刘庄主处,这里庄上庄丁家将,大都是逍遥旧部,二是随我们回玄武关外,那里关将军收拢的逍遥旧部也不少,各位姐妹看上哪个便来找我,我自替她作媒,也照着关将军与刘庄主之例,将来生育之时,两子中当有一子随母之姓,各位看是如何?”
有亮道:“这倒是好主意,南岭逃出之人,多数已有一妻一妾,再纳妻妾怕也应付不来。这里庄丁和咱们山中的男子,都是英武男子,单身者也不在少数,只要将来替南岭生下一儿半女,有能继承南岭香烟便可,又何必拘泥他是不是南岭族人?”
“正是,主公既然是南岭洞主,只要是主公的旧部,就作南岭族人也无不可。”玉罄接口道。
众蛮女听了,心中也觉不错,给人作大妇,总比作小妾强,何况是自己洞主作主,也不算违反当初的约定,便都同意了。
次日,段灵凤作主,替三对新人办事,一边叫众蛮女帮着布置新房,一边请刘知民把那些单身的庄丁都叫出来帮忙,趁机叫他们相互认识,当场便搓合了十几对,也不必另挑日子,就借着徐有亮三个的喜庆,也替他们设下洞房,同日完婚。
这一日是黄道吉日,庄中动起乐来,徐有亮与阚彩姣在前厅拜了天地,先送彩姣入洞房,然后徐有亮与段灵凤高坐前厅,以高堂身份看着关玉罄、刘知民与那十几对新人都拜了天地。
由于黄明珠、黄明玉和黄明凤是亲姐妹,所以徐有亮同关玉罄、刘知民还成了连襟,关系越近了。
全庄上下喜气洋洋,吃罢喜酒,各对新人逐一进了各自的洞房。
段灵凤先领着凤娟三个前来贺喜,看着有亮和阚彩姣行过合卺之礼,然后阚彩姣拜见了四位姐姐(夫妻之事,一向是先入为大,不管年龄,虽然凤娟只有十六岁,而阚彩姣已经十七了,也得叫凤娟为姐姐。凤娟在四姐妹中年龄最小,却被排在二房,主要是因为她同凤仪姐妹的关系,身份不同,这也是题外之话),大家嘻笑一阵儿,临走之前,凤娟趴在彩姣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彩姣羞得满脸通红,假嗔道:“二姐,你真坏。”
徐有亮关上屋门,拿了盏灯,回身来到床前,阚彩姣羞道:“洞主不用拿灯,妾身陋质,不敢当洞主一观。”
有亮哪管许多,捧着灯看了一番,虽然比段灵凤仍嫌不足,却也与凤娟三个相去不远,同样是年轻娇艳,春意盎然。
有亮看了,喜在心里,把灯放在一旁,坐在床上,将阚彩姣搂在怀中,轻轻亲吻,把那阚彩姣亲得浑身酥软,瘫在他身上。遂轻轻解了她吉服,去了肚兜儿,褪下下裳,现出那粉雕玉琢般身子来。
有亮道:“你的毒用在哪里?”
阚彩姣正想要说,听见有亮问,并不觉奇怪,只得把头扎在有亮怀中,嘤嘤说道:“在这里。”说着,玉手牵了有亮的手,向下伸在两腿间去摸。
有亮道:“不会用在里面罢?”
“不是,是在会阴穴上。”
有亮便把她放在床上,彩姣一脸羞态,翻过身去,跪伏于厮,把那美臀儿翘起来。
有亮细看时,只见粉臀之间,一朵粉粉菊花,两片白白蚌肉,于那菊洞与玉穴之间,果然有那针尖似红点儿。
有亮问道:“此毒何解?”
“男子唾液外用全身,阳精内服。”
有亮只知一定要阳精内服,不过这一次唾液外用的是全身。
他也不客气,立刻抱着那雪白玉体舔起来,舔毕四肢舔胴体,最后捧着她下半截儿,将头埋在玉腿之间,轻轻舔她那美妙洞穴,只觉一股清泉自那洞中缓缓流出,玉体轻颤。
阚彩姣见他舔完了,急忙起身道:“洞主请坐,待妾身侍候洞主。”说毕便要下床,有亮忙道:“不必下床。”说着,仰面躺倒,直挺挺把那话儿朝天立起。
彩姣见了,又爱又怕,骑跪在有亮身上,伏身含住宝贝乱吮起来。
有亮看时,那美妙私处正在自己眼前,于是一手伸下去摸着她玉乳,一手轻轻叩着她门户,享尽人间至乐之事。
美妙之处,且不细表,各位看官自己去猜,总之十几间洞房里,各种妙技一齐上演,可惜各家高招儿只有各家人自己知道。
自此徐有亮又有了一妻四妾,大享齐人之乐,关玉罄也得了柏玉霜与黄明珠两房为伴。
数日之后,有亮与段灵凤动身北返,关玉罄也领着黄明珠跟随保护,又有二十几个蛮女愿意随有亮到白马山去的,一齐辞了刘知民,踏上归途。
一路无事,已过了北古城关,再向前就是玄武关。
这日继续北行,路过一个庄子,有亮曾经走过,知道这里叫余家庄,只见若大的庄子,此时已夷为一片瓦砾,庄边一个大坑之中,浮着无数尸首,男女老幼都有,男子都没了首级,女子全身精赤,尸体肿胀,臭气熏天。
有亮道:“这必是仇家所为,只是什么人有如此能力,把一庄之人斩尽杀绝?心也太狠,我既遇上,便不肯轻易放过。”
于是叫灵凤领着众女暂时在路边林中休息等候,自己同关玉罄到附近打探情况。
去了一个时辰,两人返回,面色铁青,气愤难平,灵凤等急忙过来询问。
不知徐有亮因何气愤,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一回——冯庆帝滥行灭族事,逍遥侠夜入紫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