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曹云龙取下头道沟,当夜却在沟内连连受到蛮兵的袭击,死伤数百,却连蛮女的影子也不见一个,接连几夜,都是如此,曹云龙见蛮女在暗处,自己在明处,处处挨打,也只得暂时放下攻打二道沟的打算,将官军主力撤出沟外,只留离隘口两里之内的几座大营盘以及五千人马在隘口附近驻扎。
如此一来,曹云龙要想攻打二道沟,就必须花上半天时间从沟外调兵,下午才能开战,失去了攻击的持续性,所以对隘口根本构不能威胁。
原来,阚美云回到二道沟,一边布置防御,一边请了洞主何里来,告知黄冕让他接替洞主之位。
看过帝国中部的各位都知道,何里曾被封为南岭王,但他任人唯亲,排挤他洞,南岭人颇为不满,这才引了徐有亮重回南岭。
那时节,徐有亮宽恕了何里之罪,此时,为什么又要叫何里作洞主呢?
原来何里彼时只不过一点儿野心作怪,被徐有亮宽免之后,回洞思过,早已幡然悔悟。再说,何里毕竟是南岭人,在这全族存亡关头,何里却是当仁者不让的,这便是南岭人的气度所在。
何里听说黄冕叫他继任,也不推辞,就坐了洞主之位,调动全族力量,保卫南岭。
不过此时,族中已无青壮男丁可用,只剩了全族老弱和一万余青壮女子。
当此时,阚美云与其妹阚美珍,并十余名原在女骑兵队中任小头目的女子挺身而出,成了率领南岭女兵抵抗官军的女将领。
其实这也是早在得知朝廷要派兵进剿时就已经事先商议了的,除了在各隘口层层阻击官军外,还安排了许多小股女兵,暗藏林中,寻击偷袭,使曹云龙不能放心攻打隘口,以拖延时间,希望形势能有转机。
再说曹云龙,虽然受到袭扰,小有损失,但毕竟花的是朝廷的钱,加上后方兵员充足,所以无碍大势。他见蛮兵小股袭扰,十分讨厌,便改变战术,采用层层筑垒,步步为营的办法,以隘口营寨为中心,推岗填坑,采石筑墙,一尺一尺地将营盘扩大,慢慢向二道沟推进。
蛮女一见,知道不过十天时间,石墙便可由北向南修过山谷,那时她们被隔绝于石墙东西,便无法继续搔扰,更无法协助二道沟防守,因此每到夜晚,她们便寻官军薄弱处杀出,将把守的官军杀死,把石墙推倒,连石头都扔到远处。
而曹云龙也就此找到了克制她们的办法,他领了十几名将军,假扮军卒模样,又带了百名军卒,俱着黑衣,暗伏在石墙附近林中。
那些蛮女不知曹云龙在此,又来袭击,曹云龙远远看着墙内放哨的官军忽然倒地,接着二、三十条黑影从墙外树上飞身落下,一半人挥刀阻住了闻声赶过来的一群官军,剩下的便去扒那石墙。曹云龙忙暗中作个手势,一群人摸黑悄悄自外面摸将过去。
离墙边尚有百步,曹云龙伏于一棵树后,细细观察,只见那墙边树上还有两个人影,知是把风的,便打个手势,自己摘下背后宝雕弓来,拈弓搭箭,一箭射去,便有一条人影自树上落下,耳边又是一声弓响,第二条人影又落下树来。
就听墙那边有蛮女叫道:“不好了,有埋伏,快走。”
曹云龙不容她们逃走,把手一挥,扑将上来,登时将众蛮女围了。
那些蛮女一见曹云龙,知道这一回有死无生,背靠背站在一起,发声喊道:“姐妹们拚了吧!”各自拔出背后小弩,一手弩,一手刀,严阵以待。
曹云龙看那些女蛮兵,都在二、三十岁,却是徐娘半老,风韵不减,那为首一女,年约三旬,生得有十分姿色,便喝道:“降者免死!”
那小头目把杏眼一瞪道:“曹云龙,我南岭只有死士,无有投降之女,你动手吧。”说着,把手一抬,“梆”的一弩射将来,曹云龙用钢叉一拨,拨落地上,其余众蛮女一见,便不轻易放箭,官军却也不敢向前,只为那蛮女箭上有毒。
那小头目换了一支竹箭,然后笑道:“你们好大胆量,不怕死时,只管上前,不然,你家奶奶们走也。”
说着,率众蛮女以毒弩为威胁,向林边慢慢逼来。
这些蛮女,善走山路,又善攀登,若被她们进了林子,只怕便不好再抓。
曹云龙虽欲活擒,又怕弄巧成拙,只得传令:“弓箭准备。”
军卒们早等着这一声令下,女色虽美,终不如自己家性命要紧,急忙摘弓搭箭,指向蛮女。
那些蛮女看见弓箭,面无惧色,依然步步进逼。
曹云龙见退无可退,只得传令放箭。
绑声一响,两边一齐放出箭来。
蛮女竹箭虽毒,但小小竹弩,射程不远,这等时候便吃了亏,被那乱箭射中,纷纷倒地,未被射中的重新结阵搭箭,继续前行,又走了十余步,终于被乱箭射倒,只剩了那名小头目,右肩上也中了一箭,丢了右手钢刀,只左拿着竹弩,面对面看着曹云龙。
曹云龙道:“你还不降么?”
女头领回头看看,姐妹们都被射得刺猬一般,又把头转回,依然看着曹云龙道:“你也与我拚上一箭。”说着,忽然飞奔起来,直逼向曹云龙。
若论武艺,曹云龙远胜过这蛮女,二十步之外,也不怕她射箭,但十步呢?五步呢?还能及时拔开她箭吗?曹云龙心中泛起一阵凉意,不由自主也搭上箭,拉满马,向那蛮女瞄准。
曹云龙希望蛮女先放箭,只要她先动手,自己便可拨落竹箭,那时她还来不及重新搭箭,正好活捉。但那蛮女步步进逼,只不放箭,因为她自知武艺相去甚远,并不期待一定要射死曹云龙,目的就只是逼曹云龙射箭,她避不开他的箭,但他也无法活捉自己。
眼见蛮女离自己只有十步,再靠近时,便躲不开她的弩了,曹云龙再不敢同她较量,于是后手一松,“嗖”地一箭射了出去。
那一箭很准,也很有力道,只见蛮女前冲的身子突然站住,手中的小弩也“梆”地一声射出,曹云龙一闪身,躲过竹箭看时,自己的箭正钉在蛮女的咽喉,从前至后贯穿了脖颈,连箭翎也进入蛮女伤口一寸有余。
她在那里站了一时,才突然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曹云龙近前看时,那些蛮女都已死透了,其中也有两个未被箭射中要害的,也都用弯刀自吻而死。
曹云龙命属下将那将蛮女去了脚上蛮靴,解了上身小衣,褪下筒裙,照前番样子,砍毛竹穿了她们牝户,立于石墙旁边示众。
这一回是曹云龙得了一分,但别处仍被蛮女偷袭,杀人拆墙,弄个不了。
曹云龙见那些蛮女都是树上来的,便叫属下,再修墙时,先把周围一箭地内树木全数砍倒,叫蛮女无隐身之处。
此招果然有效,过得数日,墙已修过沟去,将山沟一分为二,曹云龙叫大军入驻,然后以此为据,每日派人向两边伐树,每伐出一箭之地,便以所伐树木作鹿砦,将营盘推出。又过十几日,那东面的蛮女见营寨日渐扩大,已然无法偷袭,只得聚拢一处,趁夜杀过营寨,向二道沟隘口退回。
曹云龙早有算计,亲率大军将那群蛮女拦住,总共有七、八百人,都是年轻少妇,短衫筒裙,十分秀丽。见曹云龙拦住去路,也如前番那些蛮女一般,每人一手弯刀,一手竹弩,结成阵式,向南而行。
曹云龙正要命人射箭,山上忽然冲下数百蛮女,自背后将官军弓箭手杀死无数,把包围圈切了一个口子,众蛮女趁机跑向隘口。
曹云龙见了,纵马上前,一人却拦不下几百蛮兵,被她们抢过去,走了一半。
等曹云龙抢上山时,里面人也不管尚有两百余蛮女未进寨,及时把门关住。
曹云龙无奈,只得又回身来杀那些蛮女。
那些蛮女一见,能走的,杀条血路,跑回东面林中,走不脱的,再度结阵,曹云龙无奈,只得又命兵丁射箭,把那七十余名蛮女尽数射作刺猬,依然砍毛竹穿了裸尸,挑在二道沟隘前坡下。
曹云龙这一战虽然未尽全功,却已显出那些蛮女的末路来。曹云龙心中欢喜,待肃清了沟中蛮女,便可向隘口强攻。
次日,兵丁们仍按既定方略,向东、西两面伐树,过了午时,便有数名兵丁口称腹痛,上吐下泻,又过一个时辰,发病者甚众,曹云龙忙叫营中随军的郎中号脉,郎中大惊道:“不好,这是中了毒了。”
“可知是何毒物,可有解无解?”
“小医不知毒物。元帅须另请识毒之人看过。”
曹云龙急忙派人去寻郎中,到了第二日,头天发病的兵丁已经死了一半儿,毒物散播更是可怕,连沟外屯扎的兵丁也都被过了毒。
又过几日,方才请得一个家在附近的汉家郎中来。
那郎中看了道:“此是南岭蛮子自练毒物,可以将毒过人,又无解毒之药,十分厉害。”
“若是如此,那南岭众人假道不会中毒么?”
“他们自幼在此,自身便可抗毒。”
“这便如何是好?”
曹云龙眼睁睁看着那些发病的兵丁死去,却也无可奈何。
原来所谓中毒,不过是一种肠胃瘟疫流行,南岭人世代在此,时常接触这些瘟疫的病毒,早已能够适应,根本不用解药便可自愈,但官军初来乍到,身体毫无抵抗能力,所以病倒一片。
又过几日,已经死了一万多人,曹云龙不得不暂时将大军撤出头道沟,遍访名医前来,过两月,那毒忽然不见的踪影,原来这毒经过多次传播,毒性变差,剩下的兵丁便不再发病了。
曹云龙再度挥军进头道沟,见所建成的石墙已经尽数拆毁,伐下的木材也都被人拉走了。一切只得从头再来。
这一回,蛮女不再从两边袭击,曹云龙知道,她们已经趁着自己营中瘟疫流行的机会,逃回二道沟去了。
曹云龙这回放了心,调大军入沟,准备强攻隘口。尚未及动手,隘口上忽然又有一群蛮女悄悄下山,闯进前锋营中,一阵乱杀,众官军猝不及防,又被杀了两百余人,烧毁帐蓬无数,连前锋营统领参将徐云也被斩杀了。
曹云龙恼羞成怒,次日一早,便领了两百人并全体将军于隘口坡下挑战。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20第二十回——曹云龙山前讨战,五女将隘口鏖兵
上文书说曹云龙在二道沟隘口前挑战,只听上面一阵鼓声,冲下五员女将,身后又有两百骑马女蛮兵。
双方列开阵式,曹云龙向对面看时,只见这一群蛮女,都是十几岁年纪,身上清一色短褐筒裙,与前者那些少妇不同之处,乃是这些女子的筒裙是五彩的,而那些少妇的筒裙是黑的,腰间扎一个小围腰,便知这些女兵都是处子。
再看那五员女将,当先一个,年不过二十,美艳如花,筒裙之下,露着两条雪也似白嫩嫩秀腿,正是阚美云。
左手边两员将,头一个年纪十有十六、七岁,容貌与美云相仿,手中也提一柄凤头铲,另一个十八、九岁,手中拿着两口弯刀。右手边也是两将,年纪也只在十几岁,一个拿双刀,一个拿双钩。
无论女将、女兵,都是一样的美貌出众,把众官军看得血脉贲张,恨不能立刻把她们都擒了来泄火。
曹云龙上上下下把阚美云看了许久,方才出阵道:“阚将军,两年不见,你到是越发标致了。”
“曹千岁,两年不见,你官作得越大了。”
“承蒙当今圣上抬举,作个南青龙王,不敢说大,倒是比将军高了些儿。”
“是啊,似你这等屡次卖主求荣之人,也只有那冯庆看得起你。”
这话把曹云龙骂得够狠,曹云龙险一险就翻了脸。
不过他已经不是年轻时的曹云龙,不那么年轻气盛,阴险却多了许多,他厚颜无耻地笑道:“阚将军,莫要出言伤人,那徐洞主没有君临天下之运,难道叫我跟着他去死么?那张萍和徐家姐妹便是榜样。自古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劝将军,看清时下形势,早早下马投降,让本王把你解回业城,交皇上发落。本王也会替你求情,皇上或者看在你弃暗投明的份上,免了你阚家随黄冕抗拒天兵之罪。”
“呸!好个不知耻的曹云龙,这样话你也说得出口?如今也休多言,你我还是阵前定生死。”
“阚将军要如何打法?”
“一阵一阵打来。”
“就依阚将军,你们哪个先出阵?”
右手第一员女将提马出阵道:“我先打第一阵。”
曹云龙道:“来将通名。”
“我乃南岭王何里膝前长女何阿朵是也,特来会你。”
曹云龙疑道:“那何里早不是南岭王,莫不是又自封为王?”
何阿朵道:“当初是王禀正要离间南岭与徐洞主,故尔封我父为王,如今我南岭众志成城,公推我父为王,自与以往不同。”
“如此说,是南岭伪郡主了。”
“由你去说,只说你敢不敢与本姑娘斗上三百合?”
曹云龙还没说话,他背后早飞出一员牙将来,手中挥舞着狼牙棒道:“那女蛮子,杀鸡焉用牛刀。似你这等小小蛮女,杀你就如捏死个小鸡子一般,何用我家王爷动手,来来来,爷爷同你走上几合。”
曹云龙看时,此将名叫花翎。
这花翎记着曹云龙新传的将令,除了阚美云,捉了哪个女蛮子,便可任其享用。如今听说这个美貌女蛮子还是个郡主,心痒难熬,所以一马飞出,想要擒了这人间美色回帐受用。
何阿朵止住花翎,问明了姓名,这才把刀一摆道:“你且把头伸过来,叫姑娘砍了去。”
花翎道:“要砍不难,只要先割了你裙中那两片肉来。”
“好混帐,看姑娘宰你。”何阿朵五怒,打马上前,挥刀就砍。
花翎见她恼了,心中窃喜,比武最怕心浮气燥,她既恼了,武艺便要打折扣,正好擒她。
想到此,挥棒来迎。两个在阵前一场厮杀,曹云龙在一旁看着,心中放下一半,原来那花翎一杆大棒,攻多守少,胜在早晚。
花翎见是如此,心中大定,也不忙杀人,心中只想着要把她活擒了回去享用,手上棒便舍不得下杀手,每每要砸到头顶之时,便收了招数,哪知何阿朵是将计就计。
这一合,花翎又于刀影中见一个破绽,急忙一棒挥中,砸向何阿朵顶门,只听何阿朵“啊呀!”一声惊叫。
花翎心想:“这般美艳花容,若砸个万朵桃花,便不得受用,却不可惜?”便前把一抬,后把一压,将狼牙棒硬生生收回,想要变个招式擒她,哪知就这一收之时,花翎眼中忽放杀机,整个儿人随着花翎收回的狼牙棒抢进来,一刀刺他面门。
“啊!”花翎不曾料到,欲躲不能,眼前只见白光一闪,一口弯刀自右眼直贯脑中,登时跌落马下死了。
曹云龙再料不到如此,抢救不及,人已死了,不由叫道:“何阿朵休走,本王来也。”
“慢来。”阚美云道。
“怎么说?”
“我家妹妹已打了一阵,难道你要车轮战么?”
“也罢,你再派将来。”曹云龙又退回阵中。
右手第二位使双钩的也提马出来道:“本姑娘何阿满,武艺不及我家姐姐十分之一,哪个来与我交手。”
曹云龙阵中参将郭荣纵马而出道:“我来会你。”
这郭荣倒是个老成持重之人,宁可无功,但求无过,不肯轻易把招儿使老,何阿满一时也无下手处,两个打了三十几合,何阿满悄悄取了竹弩在手,趁两马错镫,郭荣正要发招之时,抬手一箭,正中郭荣咽喉,登时落马死了。
曹云龙手下副将洪恩一举大刀,急忙纵马而出道:“何阿满休走,某家来也。”
何阿满也不理他,径回本阵,阚美云左手使刀的女将出马道:“你且慢来,报了名再死。”
“我乃曹元帅帐前副将洪恩,特来取你人头。你也快报了名来。”
“我乃洞主凤吉之孙,凤明月是也,你可胜得了我手中刀么?”
“斗过便知。”
凤明月的双刀是家传的,与那凤翎师出同门,但功底就不如凤翎了。曹云龙在旁微微点头,假以时日,怕又是一个凤翎。
洪恩是个强副将,其武艺勉强可以挤进一流水平,因此要强过凤明月,凤明月的刀法虽好,可惜没有多少实战经验,不然怕曹云龙也只能与她战个平手。
一男一女两将在山前一场大战,斗了二十合有余,明月抵敌不住,想要败时,却被洪恩一口大刀缠住,无法脱身,心中一急,便使个险着,见洪恩一刀砍入来,不去躲闪,却去怀中取了一只竹箭,向洪恩面上一甩。
本来洪恩也不想杀她,能活擒了回去睡上一回,又何必非要杀她,但一见她的架式,暗中留心,见她去怀中取货,知是暗器,心中一惊,怕再象那花翎一样中计,于是先下手为强,原式不变,任那大刀落下。
凤明月取出竹箭之时,刀已临顶,虽然终将箭甩出,却失了些准头,被洪恩头一闪,让过竹箭,大刀却自凤明月左肩砍入,“喀嚓”一声,直劈到胯下,连战马砍作两截,五脏六腑散落地上。
洪恩把马一圈,用手中刀尖自那凤明月被劈开的胸腔伸进去一钩,便把半边身子捞起来,短衣筒裙自散,只剩了蛮靴在脚上。
洪恩用力一甩,将半边尸首丢到自己阵前,又使刀去捞了另一半尸身,也甩回阵前。
有兵丁出来,把那凤明月身子扒下蛮靴,使两根长矛挑了尸身,仿佛两面旗帜般举在半空。
那边何阿朵看见,气得柳眉倒竖,一催坐下马,重新出阵,要寻洪恩晦气。
那庞奇老贼见何阿朵计赚花翎,知派了别个出战,此女难以生擒,便出马道:“何阿朵,看本王擒你。”
“难道怕你不成?”何阿朵冷笑一声,舞刀抢来。
不知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21第二十一回——五蛮女舍生取义,两姐妹有意失身
上回说道,南岭五女将与曹军对阵,何家两姐妹胜了两阵,曹云龙的副将洪恩赢了一阵,却把个娇滴滴凤明月劈成了两半,虽然也赤条条挑在枪头示众,官军毕竟不满,等何阿朵再度出战之时,庞奇便亲自出马。
两个人都是使刀,不过庞奇的刀长,本身就占尽了优势,何阿朵虽然身体轻灵,但体力上到底不如庞奇,加上庞奇久经战阵,经验老到,何阿朵越打心中越没底,庞奇见状,故意卖个破绽,何阿朵双刀抢入,被庞奇回手一刀杆,砸在双刀之上。何阿朵只觉虎口发麻,双刀脱手落在地上。庞奇赶拢去,一伸手便把何阿朵当胸挟在腋下,借着战马前冲之势,拖过马背,回归本阵,向地上一丢,喝一声“绑了!”
军卒急忙把何阿朵按倒在地,踩住小小蛮腰,那何阿朵不住挣扎,筒裙皱起,露出两块美臀如满月,一丛羞毛似墨染。官兵见了,把脚去踩住她美臀,使绳子四倒躜蹄捆作一团,抬起来,自筒裙下伸入手去肆意凌辱。
那边曹云龙见庞奇擒了何阿朵,自己便想去捉阚美云,哪知阚美云十分见机,未等曹云龙出马,她却把手中宝铲一举,喝一声“撤”,返身向山上退去。
曹云龙哪肯把煮熟的鸭子给弄飞了,急忙拍马追赶,众将也在后面一齐掩杀。
曹云龙的马快,登时追上,何阿满看见,斜刺里杀过来,拦住曹云龙,口中只叫:“将军快走!”
曹云龙见钩来得快,不得不用叉去封,他打算把何阿满留给其他人,自己好去追赶阚家姐妹,怎知何阿满不依不饶,死死纠缠。
曹云龙不得已,只要暂时回身迎战。那何阿满又不与他斗了,见哪个要追阚美云,便去拦哪个去路,把个曹云龙气坏了,终于舍了阚美云姐妹,专心来斗何阿满。
何阿满自不是曹云龙的对手,斗不十合,便被曹云龙使叉别住她双钩一夺,抢过兵刃,然后一把抓住她筒裙的裙腰,把何阿满扯过马来,拎在手里。再看阚美云时,已趁机回到隘口,关了寨门,上面把箭射出,击退了刚刚赶到的庞奇和众将。
曹云龙检点战果,洪恩劈了凤明月,庞奇捉了何阿朵,自己擒了何阿满,五女将带出的女蛮兵,被官军追上砍杀了四、五个,几员战将倒每人擒了一个蛮族女兵,也不算没有收获。
曹云龙传令收军,自己骑在马上,仍抓着裙腰拎着何阿满,庞奇拎着捆作一团的何阿朵,众将各抱着所擒蛮女,返回营盘。
那何阿满被曹云龙拎着,仍不肯就范,在那里乱挣,一条窄窄裙腰哪里经得住,被她挣得断了,身体向马下便落。曹云龙身手了得,把脚一抬,恰恰钩住下落玉体,向上一挑,用手一接,又将何阿满挟在腋下,筒裙却已被扯碎了落在地上,露出那一弯圆圆美臀。
何阿满犹不肯放弃,在曹云龙手中乱挣,把两只粉拳望曹云龙身上乱打。可惜那曹云龙练武之人,皮糙肉厚,粉拳打处,倒似搔痒一般,毫无作用,反令曹云龙兴致高昂。
可擒那些女俘,或横担在马背上,又或挟于腋下,身体横卧,美臀阴私自那筒裙之下时隐时现,个个儿羞得面红耳赤。
曹云龙急着泄火,也不似往日回兵在大帐前集结,在营口前便向众人道:“各位将军,今日一切全免,各回营帐快活,只是莫吃独食,当与众弟兄同乐。”
众将一齐笑道:“元帅放心,末将等晓得。”便各抱了女俘,回转各自军营,享用美女不提。
那曹云龙抱着何阿满直接到自己寝帐前下马,有马夫接了战马,两个小校来把何阿满两臂扭了,搀入帐中,捺在行军榻上。
曹云龙入得帐来,摘盔解甲,只剩里面衣服,方才来到榻前,命小校且出帐外。
“元帅,放她不得。”只因那何阿满未绑,所以小校不敢放开。
“有我在,不妨事。”
小校们这才放开何阿满,出帐而去。
何阿满四肢才获自由,便一轱辘爬起来,想要挣扎,曹云龙眼疾手快,一伸手便抓住她胸前小衣,仰面捺于榻上。
那何阿满哪肯就范,两脚乱踢,双手撕扯曹云龙大手,却只如撼动钢钩一般。
曹云龙一阵得意,一只手按了她胸,一只手去把她乱踢的脚捉住一只,向上一提,便将蛮靴剥下,扔在地上,又剥了另一只蛮靴,也丢在地上,原来南岭天热,蛮女靴中并不穿袜子,就光了两只小脚,全身上下只剩了上身小衣。
那何阿满年方二九,玉体瘦削,两条粉腿间,生着稀落落一丛耻毛。
曹云龙腾身上床,骑在何阿满身上,何阿满拚命挣扎,曹云龙却如大山一般,纹丝不动。曹云龙用屁股坐住阿满双腿,双手抓住阿满手腕,向两边一分一按,把何阿满上身一个十字压住。何阿满挣了一阵,累得双臂酸软,没了力气,曹云龙趁机放了她手,把她上身小衣自中间向两边一扯,“嚯嚓”扯开,露出胸前两颗粉嘟嘟奶头儿来。原来何阿满年纪尚轻,胸前小生得只用小碟一般。
何阿满见自己精了身子,急得清泪横流,嘤嘤啼哭,双手抓住曹云龙大手,张口来咬,曹云龙笑一笑,把手一翻,反将她玉腕捉住,自己翻身起来,用手一拧,便把何阿满一只手扭在背后,何阿满害疼,不得不翻转身子,俯卧在榻,曹云龙趁机把她另一只手也扭了,交在一只手里抓着,何阿满竟挣不脱,面朝下趴在榻上,脸儿紧贴着榻板,只有两个小腿在那里乱踢。
曹云龙口里用淫辞不住羞辱,眼睛看着何阿满细腰下那两块雪白圆球,用空着的一只手细细抚摸,然后使两个手指分开臀肉,露出淡淡一个菊门,自已细细看了,只觉气血上涌,深吸一口气,将一只大手自她两腿间插入去,往她要紧处用力摩动,何阿满紧夹玉腿,却敌不过曹云龙大手。
摩了百十摩,曹云龙只觉掌间略湿,便把她两腿向两边一分,自己跪于她两腿之间,何阿满要反抗时,两腿已被她隔在两边。
只见两腿间耻毛稀少,两片阴唇肥厚,中间夹着两片暗红小褶,用手分开,便现出粉嫩洞穴来,里面湿漉漉,似有水渗出。
曹云龙此时,心痒难耐,先自解了下裳,亮出阳具来,然后把她双手放开,抱住她美臀,向怀中一拖,胯下肉杵一顶,便顶入她穴中。
何阿满才觉松了手,正要借机挣扎,却已失身。
何阿满此时仍不肯放弃,双手撑在榻上,向前爬行,想要脱离曹云龙,曹云龙哪里肯依,急忙右手拖住她臀胯,左手去下面一捞,把她左手捞住,向后一拖,紧紧扯住,方才松开右手,又去捞了她右手。你看他抓住何阿满两只玉手,向后拉住,何阿满就如凤凰展翅一般,上半身没了支撑,把一张俊脸紧贴榻上,不能动转,屈辱不堪。
曹云龙见她这般模样,淫兴越炽,逞起淫威,把她蜜穴一阵乱捣,直插了四、五百插,方才泄了。双手一松,放她趴在榻上,自己提上下裳,坐在榻上,意犹未尽。
何阿满失了贞节,也不再挣扎,趴在那里低声抽泣。曹云龙全无怜意,自己穿上衣服,向帐外叫道:“来人。”
“在!”帐前两个小校急忙答应一声,走进帐来,叉手问道:“元帅有何将令?”
曹云龙把手一指道:“将这个贱人绑出去,与众弟兄同乐。”
两个小校听了,答应一声,急忙寻绳子来把何阿满反剪两手捆了,这才架出帐外,此时何阿满也不挣扎,任他们施为。
次日,点名过卯已毕,曹云龙仍命按昨日办法出战讨战,这一回,曹云龙命把那些女俘带在身边。
曹云龙心里对那阚美云姐妹仍是不舍,想要活捉了,按法儿炮制,但观昨日之势,怕阚美云不肯下山,而若强攻隘口,又怕阚美云死了,所以曹云龙要设法激阚美云出兵。
到得山下,兵丁在那里骂战,隘口上寨中果然一声不吭,并无出兵迹象,曹云龙便叫把女俘带上来。
再看那些女俘,都已经一丝不挂,五花大绑着,每人被一个骑兵抱着,横卧于马背之上。
曹云龙命声大的兵丁,不论荤素,只管往寨中乱骂,然后叫把那十几个女俘拖到阵前,按跪地上,翘起美臀,那些兵丁公然当着山上女蛮兵的面,把那些女俘轮奸起来。
闹到午时,曹云龙正要下令回营用饭,忽然寨门一开,阚美云姐妹率几百女蛮兵杀出寨来。
曹云龙大喜,只道:“美人儿,今番看你往哪里去?”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22第二十二回——斗智谋曹云龙设计,暗偷营阚美云遭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