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曹云龙挥叉去砸段灵凤,徐有亮见灵凤不躲不闪,叉已触到头上秀发,徐有亮把眼一闭,心叫“完了!”
耳中只听“哎”了一声。睁眼看时,见曹云龙骑在马上,手中拿着钢叉,正在哪里左、右乱找,段灵凤却站在曹云龙的马后丘上,面带冷笑。
曹云龙找了半天,不见段灵凤,忽听背后有人冷哼一声,情知不妙,急忙挥叉向背后一扫,徐有亮惊讶地看到那段灵凤不知怎么一扭身,竟平空纵起丈余高,双脚夹住旁边杉树的树干,头朝下吊在那里。
曹云龙一叉又没扫到,吓出了一身冷汗,把马原地转了几圈,还是找不到段灵凤,猛听身边树上有动静,抬头一看,见段灵凤的头离自己的头只有半尺远近,双手捧着宝剑倒吊着,大吃一惊,又是一叉打下,把杉树的树干砸了两寸深一个大坑,段灵凤不知怎么的忽然向上移动了两尺左右,将将把那一叉躲开。
曹云龙只觉得全身的毫毛都炸起来,带着马后退十数步,口中道:“这是什么功夫?”
段灵凤跳下树来道:“曹千岁,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灵凤出世之时,武功便高你甚多,如今拜了名师,又每天勤练武功,越有长进。你整天为功名利禄奔忙,哪还有时间练武,所以你我差距越大,这也是自然的,不必惊异。你若肯放弃名利之惑,解甲归田,用心武艺,自然长进。只是今日你我在此交手,想也知道了灵凤的功夫,不知我能否救得我的夫君去?”
“御妹武功高绝,曹某佩服,自古道,人贵有自知之明,曹某便想不叫你带人走,也是不能。请便吧。”曹云青知道段灵凤的武功如今已近半仙之列,不能抗衡,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放人了。
“如此,灵凤去了。还有一句话奉劝曹千岁。以曹千岁以往的为人,实在令人不齿,只望今后作个堂堂正正之人。还有,莫再糟害女人,不然,你早晚死在女人手中。”说完,走到徐有亮身边,将有亮挟在腋下,一纵身上了那十数丈高的杉树,转眼便不见踪影。
曹云龙被那几句话,说得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却又无颜反驳,只得悻悻返回,写了折子上报朝廷,就说前真朝余孽段灵凤抗拒官兵,救走了徐有亮。
再说徐有亮,只听耳边忽忽生风,尽在半空里走,知灵凤果然成了半仙之体,自己性命无忧,便把心放宽了,倒把眼来细细看那灵凤。此时他挟在灵凤腋下,只嗅得一股暖香扑鼻,身子紧贴着灵凤软肋,温暖如春,再看眼前,一张脸离灵凤乳儿只有半寸远近,起伏之际,便不时挨着,柔软温馨,不觉两腿间硬起来,倒把他羞得面红耳赤。幸亏灵凤把心都放在走路上,不然被她看见,好不尴尬。
这一程也不知走了几许山路,只知进山已远,灵凤方才两脚落平,把有亮轻轻放在地上。有亮四下望时,已在一座大山之中,山高谷深,四下树木苍翠,美景宜人。
有亮急忙一揖到地道:“承蒙妹妹相救,有亮两世为人也。”
灵凤把脸微红了一红,急忙还礼:“即是有缘之人,早晚便是一家。此时徐郎未入师门,自然是小妹救你,日后你武功不可限量,小妹还有仰仗之处,徐郎不可如此多礼。”
“全依妹妹。不知妹妹如何知道有亮遇险?”
“此乃恩师神算,命我前去救你,此后徐郎便可脱离苦海,再无凶险了。”
“原来如此,不知恩师他老人家何在?”
“正在前面林中。”
“快带我去拜见。”
“徐郎随我来。”
两个边走边说,共叙离别之情。不多时,到得林木深处,见一巨石,状如莲座,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僧盘坐其上。
灵凤急忙趋前跪倒拜见。
徐有亮看那老僧之时,只见红光满面,相貌庄严,状如佛陀,不由心生敬意,也跪倒尘埃,请求老僧收为弟子。
老僧道:“有亮来了。”
“来了。”
“来了便好。老纳性空,既与你两个有师徒之缘,也无须矫情作态,便收你作个俗家弟子吧。”
“谢师父收纳。”徐有亮乃撮土为香,依师礼拜了四拜。
性空道:“有亮,你现在武功虽然算不上一流,不过根基颇深,若得其道,前途不可限量。你过来,为师替你打通生死关窍,日后习练武功,便可突飞猛进了。”
“谢师父。”
有亮依言上了巨石,照性空所说之法盘坐石上,微合双目,行吐纳之功,也是他根基所至,顿时便觉浑身气血澎湃,尽聚于头顶之上,性空在其身后,向其顶门上猛击一掌,有亮顿觉百会淤塞之处,霍然而通,全身气血如大河奔流不息。有亮依着性空提示,引气血运行大小周天,凡数度,方才收住,只觉神清气爽,心下大喜,又拜谢师父之恩。
性空点首道:“果然,果然。为师得你两个徒弟,予愿足以。自此之后,师父便云游天下去了,你与灵凤两个好自为之吧。”
有亮惊道:“师父怎么才刚刚收了弟子,便要弃弟子而去?”
性空道:“我欲云游久矣,只为了等你入门。为师的武功秘藉已然尽数传给了灵凤,不过她毕竟是女子,根基不足,有些武功难尽全功,我已命她代师传艺,日后你的成就还在灵凤之上。”
“是。”
“还有,你同灵凤本有系足之缘,以往要你应天之命,以定天下之乱,如今使命已完,你与灵凤就在我面前一拜,完了夫妻之礼,然后寻个幽静之处,苦练三年,待把我传的武功融会贯通之后,再一同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彼时尚有大事要你夫妻去作。”
“是。”
“有亮为人之子,又是南岭之主,日后担着数族繁衍之责,除灵凤外,还有数妾之数,灵凤不可嫉妒。”
“灵凤记着了。”
“如此,你两个就在此三拜,成就了夫妻之礼吧。”
灵凤听了,满面羞红,不敢抬头,有亮与她并排跪了,先拜了天地,后拜了师父,然后双双交拜。
性空点点头道:“你两个已是江湖中人,不必受俗礼羁绊,为师大事已完,这便去了,日后还有相见之处。”话音未落,人已不见了踪影。
有亮没想到师父说走就走,愣在当地,半晌不得其味。
灵凤在旁,把一只玉手轻轻一扶他的胳膊,怯生生道:“夫君,师父是得道高僧,非常人可比,不必惊异。你我当遵师父之命,寻个幽静去处习学武艺吧。”
“嗯。”有亮答应一声,回头看着灵凤,玉面含羞,红潮涌动,微低了头,不敢与有亮对视,全没了当年元帅威风,不由心中动起情来,把灵凤一把搂住,在那朱唇之上亲了几亲道:“妹妹,今日你我完婚,当先寻个去处圆房,不然于你我夫妻不吉。”
灵凤越发羞得紧了,把头埋在有亮肩上,低低声道:“林后有两处山洞,乃是我与师父到此所居之处,且去那里完了夫妻之礼,明日为妻传你师门武艺。”
“就依妹妹。”有亮拥着灵凤,依着灵凤指引,向前半里,果见两个山洞。
灵凤把手一指道:“这一个是师父打坐之处,衣钵之物已无,他已走得远了。”然后同有亮进了另一个山洞,见那山洞深不过三丈,有一处干草作成地铺,外面倒挂了几幅大红新布为帘,显见是预备了作洞房之用,有亮越觉性空神通。
两个新人,相拥了坐于地铺之上,那灵凤只羞得浑身乱颤,不能自持,把有亮引得兴起,将灵凤抱在腿上,一面紧吻朱唇,一面轻解衣带,不一时脱个干净。那段灵凤的身子有亮是见过的,虽然过了几年,但越发成熟美妙,香肌雪肤,引得有亮情不自禁,上下其手,把她要紧之处乱摸。灵凤只把一张脸扎在他胸膛里,嘤嘤咛咛紧哼。
相戏甚久,有亮把嘴吮住她胸前鸡头,灵凤兴致被他弄起,浑身乱抖,香汗淋漓,将手去胯下一摸,只觉一丛茸毛柔软,两片玉蚌温润,一股清泉自那羞门里涌出,情知她动了心,方才将她放倒铺上,自己解了衣服,伏身上去,将灵凤玉体紧紧压住。
灵凤被他一压,越发颤得紧了,臻首乱摇,嘤咛之声不绝,勾得有亮兴起,把那一条宝贝挺起,望段灵凤要津一捅,便齐根而入,那段灵凤被这一戳,不由叫一声“我的哥哥吔,插坏妹妹了。”
徐有亮听得这一声哥哥,兴致越发高昂,奋起雄威,把个段灵凤好生插弄了一回。
那徐有亮自从凤翎死后,再未有男女之事,而段灵凤年过花信,初作人妇,两个正如干柴烈火一般,乐至毫颠。行完了,两个赤身露体,坦诚相拥。
一连三日,夜夜不空,徐有亮曾有五房妻妾,乃是个中高手,把段灵凤弄得神魂颠倒,乐不思蜀。
如此三日,灵凤方道:“师父叫我传你武艺,如今夫妻之事已成,自今日起,便先传你吐纳之术与轻功罢。”
“就依妹妹。”
徐有亮原本便有根基,兼之性空替他通了生死之关,习武甚易,只半月时间,有亮便可纵上两、三丈高下。
灵凤道:“你轻功如此,便可走了。”
“去哪里?”
“我在大房山救你,你想那朝廷怎肯轻易放得你过,必要在大房山搜拿于你,这里早晚不是安全之处,不如你我夫妻穿国向北,过玄武关再向北行进白马山,那里是胡人居处,不归大水朝所辖,当初师父便在那里教我武艺,十分安全。”
“这便甚好,只是我如今武艺未成,一路之上,遇见官军,岂不罗噪?”
“不妨,依你轻功,虽然打斗之时未必能胜,但一般州县城墙,都挡不住你。武功一道,重在于勤,你我边走边练,依你根基,待我们到了白马山,你的轻功便与为妻相差无几了。”
“如此,全依妹妹。”
两个打点了行装,都穿上短打箭袖,各配了师父所传宝剑,离了山洞,向北而来。
不知此去,还有何变故,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07
第七回——静云道姑惨受锯解,有亮夫妻义殓旧属
却说徐有亮与段灵凤,成就了夫妻大礼,双双相携望北而来,一路之上,夜行晓住,虽然朝廷画影图形,但两个日宿山林,夜暗方行,无人认出。更兼夜半之时,夫妻两个借行路之机,顺便习练轻功,那灵凤在前,叫有亮追赶,赶上之时,便被他搂住,地床天被,狎弄一回,倒也乐趣无穷。有亮更是兴致盎然,行不过十几日,有亮已有日行二百,一纵五丈之能,又学会了攀岩爬墙,比起当初丰家兄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个出了大房山,趁夜上城进了南灵关,这里都是平原,白天只得找无人的庙堂栖身,至晚再走。
这一日凌晨,到了业城以南百里处,见一天王殿,屋宇破败,灰尘满地,早没了香火,正是栖身之处,两个便把后院往昔道士居处略略打扫一番,将铺盖打开,相拥了入睡。
忽听前面有人言话,两个急忙起身,细听之时,原来是一群打家劫舍的蝥贼在前面大殿里分赃。
分赃已毕,一群贼寇在那里吃喝相庆,慢慢胡言乱语起来。只听其中一贼道:“这趟买卖,也亏那个静云道姑,若不是京城中人都贪看那道姑玉体美妙,我等尚要费不少周折。”
“说得是,那静云道姑当年也是徐有亮手下大将,只为救徐有亮脱身,年纪轻轻,枉废了性命,着实可惜。”
“可惜可惜,便如江湖中为盗的,为了银钱作案,撕票之时,也不过一刀之苦,那般一个美貌小娘子,受那样惨刑,便是我也不忍。”
“谁说不是。”
有亮听得说那道姑是自己部将,便想起玉龙岗路口救自己的胡月来,也顾不得灵凤劝阻,纵身便向前院而来。
到了大殿前,才要动手,只见那些贼人已经东倒西歪,倒在地上,灵凤正站在大殿中间,知是灵凤先到了一步,把众贼人制了晕穴。
灵凤慎道:“夫君也不知会为妻一声,也忒鲁莽,依你此时的武功,若要杀他们易如反掌,若要擒他们,还要再练些时日,他们又不是巨奸大恶,倘若弄个不了,却要怎处?”
有亮此时,也觉自己鲁莽,只得唯唯道:“还是妹妹说得有理,有亮方才听他们说起道姑受刑之事,想起那胡月在玉龙岗救我,怕是她被擒受苦,心中着急,这才忍不住了,以后再不会了。”
“这也难怪,也不知他们所说是不是胡月。待你我问来。”灵凤叫有亮用黑巾蒙了面,自己也用红巾蒙面,然后走到一个中年贼人面前,解了他穴道。
那贼人醒来,一见四周情景,便知原委,急忙拱手道:“两位大侠,我兄弟与你们素无过节,此是何意?”
灵凤道:“你也莫怕,只是方才听你们议论,说京城有个年轻道姑受苦,仿佛是我们熟识之人,因此特来相问,问过之时,便各奔前程,决无相害之意。”
“原来如此,女侠请问。”
“那道姑是什么来历?为何受苦?”
“那道姑法名静云,年纪在二十几岁,十分年轻美貌,具说原是徐有亮手下大将郑明德之妻,名叫胡月的便是。自徐有亮归顺大水朝后,那胡月看破红尘,在玉龙岗出家。前些时,徐有亮谋反,被朝廷下旨通辑,不防他知机逃走,北青龙王花荣连夜追至玉龙岗,却被这静云道姑拦住花荣,放走了徐有亮,她自己却为花荣所擒,戒到京城,发在刑部勘问。具说那静云于所犯之事供认不讳,皇上大怒,降旨处死。”
“那静云此时何在?可能救出?”有亮急问道。
“晚了,那小道姑已于前日午时,在京城西南门外闹市中锯解,此时已尸分三处,悬于京城三处城门示众呢。”
有亮一听,眼中垂泪道:“这都怪我,若我早几日学会轻功,便可救胡月脱离若海。”
灵凤急忙劝道:“夫君莫要如此女儿态,这也是胡月劫数所在,想是上天要她尽忠以完君臣之义。若论常规,胡月罪在通同谋反,处死不延时日,若无变故,只怕早十几日便死了,所以拖到今日,想是老天故意相留,以便我两个可以替她收尸,这也未必不是好事。”
有亮此时却也无奈,只得听从灵凤之言,把泪收住。
灵风问明了这伙儿人是燕子帮的,知道燕子帮都是劫富济贫的好汉,便把众人穴道都解开了,叫他们收拾饭菜,大家一齐吃了,在天王殿中共渡一日。
那些贼人知是道上朋友,也不害怕了,倒与他们闲谈起来。
有贼人问道:“两位大侠武艺超群,但小的们从未听说,请教两位名号。”
有亮不知如何回答,倒是灵凤接过来道:“我两个本是夫妻,不是中原人氏,家夫自号逍遥山人,我们是初次到中原来。”
“原来如此。”
自此,有亮便有了江湖名号叫逍遥山人,后来与灵凤及众侍妾共称逍遥侠侣。
至晚,两人收拾行装,与燕子帮众人告辞,燕子帮众向南返回总舵,有亮两个向北去京城。
再说静云道姑,自被解到京城,便被押在天字第一号牢中,交由刑部勘部。静云早有死志,也无须辨解,在大堂之上,问一答十,把自己救有亮之故一一招承,倒免了一番苦刑。
刑部当堂以谋逆之罪判了静云凌迟,将一应案卷递进宫里,冯庆为了向静云询问徐有亮的去向,这才又拖了许多日,方才下旨行刑。
行刑前日,给静云吃了杀酒斩肉,又叫女牢子侍候她沐浴更衣,脱下囚衣,换上道姑的八卦仙衣,里面却不着寸缕。
静云知凌迟之时,必定尽除衣衫,所以也不以为怪,任她们伏侍了。
次日四更,刑部将静云提出大牢,押至大堂之上,将圣旨宣读了,然后命绑了。
众衙役上前来,将美道姑胡月拖翻在地,砸开镣铐,除了八卦仙衣,顿时化作精赤条条一个白羊,然后使法绳五花大绑捆了,背后插了剐牌。
你看他们,这个来摸酥胸,那个来掏裆下,把一个静云玉体,摸得体无完肤,戏弄多时,方叫两个刀斧手来捉住玉臂,架出刑部大门之外。
街上早有知道消息的百姓,将刑部大门围得水泄不通,看见那静云雪也似一身白肉,朱砂一般两颗乳头,还有那胯下黑茸茸所在,个个兴致高昂,一齐喝起彩来。
再看那大路之上,停着一架木驴,高有四尺,上立黑黢黢,油光光木杵一条,粗似茶盏,高有七寸,静云看见,面色绯红,把眼一闭,口中只念“无量天尊。”
静云被刀斧手高举过头,又有两个刀斧手来,捉住两只玉足,向两边一分,又托住美臀,仰面举起,抬上驴背,把那毛茸茸花心对准木杵上端,将身子立起来,向下一放,便把好一个年轻貌美俏道姑插在木杵之上。众衙役军兵吹吹打打,把那木驴推起来,遍游京城大街小巷。
那木驴一动,巨杵在静云牝户之中便乱插起来,直把个静云弄得柳眉紧簇,娇哼不止,死去活来,羞得满眼含泪,只顾把那天尊念了无数遍。
由清早直游到午初,方才到了闹市口,见那里人山人海,簇拥着那一个五尺高台。木驴停在台边,上面有刀斧手捉住两臂,拎上台去,只见两腿间淫液泛滥,已把两条玉腿之内弄得精湿,淫液直流到玉足之上。
静云看时,只见高台上立着两根木桩,地上放着伐树大锯一柄,只吓得后庭乱抽,芳心狂跳起来。
两旁刀斧手将静云架在一张长案之上,仰面放倒,分开两腿,将裆里后窍并私事儿分掰来给台下众人观看。
至午时两刻,方才有四名刀斧手抬起来,行至木桩处,将静云倒竖起来,上面有兵丁取法绳将两只玉足绑于桩顶铁环上,复解了反缚两手,也扯开了绑于桩脚之处。
两个刽子手操起大锯,往那静云两腿之间一摆,静云两腿被扯在两边,一对蚌肉分开着,露着如花美牝。那大锯放在两腿之间,向下一落。伐树大锯的锯齿足有半寸大小,磨得十分锋利,寒气逼人,未及触到私处,那静云已吓得扭将起来,只见那小小肛眼儿不住乱抽,口中“啊啊”惊叫。
午时三刻方至,早有火工司将三通炮点起,惊天动地一声响,监斩官把火签丢下来。
两个刽子手将大锯向下一压,锯齿正落在阴蒂之上,直疼得静云一声惨叫,那刽子手也不管她,“霍哧哧”把大锯一拉,眼见静云下处便分在两边,鲜血直流。
又锯得几锯,耻骨已断,后面也锯入尾骨,静云痛彻心脾,惨叫动天。
那大锯果然厉害,只十数锯,便锯到腰际,将静云骨盆一分为二,大肠小肠一齐自创口流出,鲜血早流成河。
那些刑部官员本意是让静云多受些痛苦,但锯过一半,血流已尽,静云一命归阴,再不叫喊。刽子手也不管那许多,仍将其尸锯到脖颈,然后一刀割了首级,那尸身自然分在了两处。又将五脏六腑都扒出来丢在竹筐之中,只留子宫、膀胱并半截儿直肠在身上。
行刑已毕,监斩官命将静云首级挂在正南城门,两半个身子洗净血污,挂在东、西两座城门,任百姓围观把玩,脏腑等物抛于乱葬之处,任野物呑食。
可怜胡月,勇冠三军,忠义女将,却惨死京师。
有亮与段灵凤两个得知胡月之死,十分悲痛,要替胡月收尸。
当晚两个运起轻功,二更时分便到了南门外看时,见那城墙高有九丈,城门已闭,城上灯球火把照如白昼一般。在城墙之上,离城头不足三尺之处,挂着那胡月人头。
有亮虽然学了些轻功,但练习时日不多,也只纵得上五、六丈,虽然还可爬城,却难免不被兵丁发现,便向段灵凤道:“愚兄尚未练在,有劳妹妹了。”
“这个自然。”灵凤紧了紧腰间丝绦,将身上弄得紧衬利落,然后抽出宝剑在手,一纵身,平地跃起七、八丈高,将剑一挥,将将把挂人头的绳子削断,然后翻身落地,顺手将人头接住,真个是无声无息。
有亮心中暗赞,忙把胡月人头接过,见那胡月圆睁秀目,愤懑异常,有亮哭道:“都只为有亮之失,致令将军受难,我之罪也,如今有亮替将军收殓尸身与郑将军合葬,胡将军可瞑目矣。”
也煞奇怪,话音方落,胡月已将美目合拢。
有亮将人头装于腰间囊中,又与段灵凤商定,两个一向东门,一向西门,去收胡月身体,然后在北门相见。
不知有亮夫妻收得胡月尸体不曾,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08
第八回——除异已大开杀戒,收旧部隐身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