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大雄关内,冯庆终日在军师府,与那陶秀英商议军情。
外面徐有亮攻打甚急,冯小玉不时派人来报,说敌军攻上城头,要冯庆速速出关,往西戎王处躲避。
冯庆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回头看着陶秀英,只见她脸上平静如常,向报事的说道:“转告你家郡主,就说大雄关有冯郡主,便固若金汤,王爷哪里也不会去。”
过一时,又报说登城的敌兵被郡主打退,冯庆心中方安。
那陶秀英道:“主公不必担心,莫看徐有亮一时逞凶,日后主公必登大宝,此乃天意,非人力能违,主公只管稳坐王府。”
后来说花荣到了邵阴州,正在节节进逼,张萍不日被擒,冯庆心中方安。
又过两日,报说徐有亮大军撤了。陶秀英急忙传令,命郡主冯小玉率西戎两王子并大雄关全部兵马,出关向白虎关追击,若不能把徐有亮围在郊野,便将他赶入虎头岭山中。
陶秀英又道:“主公,如今大局已定,那些暗藏的奸细也可处置了。”
“正是,就由军师安排抓人,将这些奸人全家绑赴市曹,一刀一刀,凌迟处死。”
“秀英遵命,只是主公家中之事,还要主公自处。”
“孤晓得。”
冯庆自大雄被围,已经连续两个多月未回王府,听得此言,这才回去。
祁氏与众妃嫔盛装在二堂接驾,给冯庆道喜,冯庆见那慧妃脸上,一片愁云,心中明了,也不说破,先命酒饭庆功,然后传诏,饭后到慧妃院中歇息。
冯庆宠幸慧妃,乃是阖府尽知的,因此虽然人人嫉妒,却也不敢多言。
到了慧妃院里,慧妃急忙服侍冯庆更衣,扶到床上,自己照着往日冯庆之好,面带红潮,解衣宽带,剥作天体,站在床边,让那冯庆玩赏。
冯庆看那慧妃,似火羞颜依然如故,软语轻言依然如故,一身玉肤依然如故,无论如何,也不敢信她是徐有亮奸细。
冯庆用手拉着那慧妃玉手,坐在床边,一手摸着她胸前小乳,一手摸着她腰下美臀,慧妃莺声燕语,半喜半慎。
冯庆此时也不管她是慧妃还是奸细,拉上床来,轻轻搂住,细细把玩,然后压在身下,一番云雨。
那慧妃娇滴滴,受了一番雨露。
那时还是午前,冯庆作完了,起身穿了衣服坐在床边,彗妃仍玉体横阵,卧于床上,香汗淋漓,娇喘未止。
冯庆摸着她玉臀,轻轻问道:“慧妃,我归来之时,见你满面愁容,却是何故?”
慧妃道:“臣妾这些日,听得徐有亮攻城甚紧,臣妾又不在王爷身边,心中记挂着王爷安危,故有愁容,此时王爷回来了,妾身便不愁了。”
“哦?我来问你,孤王平日待你如何?”
“王爷待妾身恩重如山,妾虽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既然如此,爱卿如何负我?”
“王爷何有此问?”那慧妃一听此言,一脸惊愕之色。
“我把你这个贱人!”冯庆立刻就变了脸:“孤把你待如皇后,你却替那徐有亮作卧底之人。”
“王爷,臣妾冤枉啊!”
慧妃方要坐起,冯庆以手按胸将她捺在床上:“陶军师早把你一伙儿底细查得明明白白,因此数月以来,孤在你面前,故意泄漏假消息,叫你传与徐有亮,如今徐有亮早晚必为我所擒,难道你还要等那徐有亮来指证你么?”
慧妃听了,反把脸一沉,正色道:“既然如此,王爷打算怎样处置于我?”
冯庆道:“果然是你。我待你这样好,你因何负我?”
慧妃把冯庆按胸的手挪开,坐起身来道:“受人点水之恩,理将涌泉相报,我父我祖原是南岭副将,世受冯家知遇之恩,不能相报,故尔自愿前来卧底,今既败露,杀剐存留,只在王爷一句话。”
冯庆原也不信慧妃是奸细,如今见她自己承认了,不由气得浑身发抖道:“我把你这贱人,身为奸细,你当知后果。你那一伙儿,我已命陶秀师将他们全家押赴市曹凌迟,你这贱人自然不能放过。内侍何在?”
外面答应一声,闯进两个内侍。
所谓内侍,实际上就是会武的太监,有时也用会武的女子担任,只因经常与内宫妃嫔打交道,帝王们可不希望有其他男人在宫中出没。
慧妃看见内侍,虽然都是太监,仍然感到耻辱,把被子来盖住下体。
“将这个贱人拿下,绑在院中廊柱之上。”
两个内侍得令,走来要拖慧妃,慧妃把手一摆:“不劳侍侯,我自会走。”她知这一去定是凌迟碎剐,也无需着衣,乃将锦被一掀,赤条条走下床来,趿着绣鞋,昂然而出。
到得屋外,自靠着一棵廊住站了,把手一背,让内侍们绑了。
冯庆又命把慧妃院里的宫女十数人一齐捉了,都跣剥干净,坦乳露阴,无论燕瘦环肥,也都绑在廊柱之上。
那些宫女不知何故,一齐喊冤。
慧妃道:“众位姐妹,我乃是南岭之人,世受徐有亮徐千岁家恩泽,无以为报,自愿来大雄关卧底,如今事情败露,让你们受了连累,我在这里给你们陪礼了。”
内中宫女小红道:“娘娘不必如此说,娘娘还是小姐之时,我便追随于你,作卧底之事,娘娘不必代我遮掩。”
又道:“王爷,宫中卧底,只有我与娘娘,与其他姐妹无关,你把他们放了吧。”
冯庆听了,自靴中摸了一把尖刀来,走到小红跟前道:“你可知,奸细何罪?”
“死罪。”
“不错,是死罪,不过,要一刀一刀,直割至三千六百刀才死。”说着,他把一只手去捏住小红胸前玉乳。
那小红年不过十八岁,正在青春年华,一条身子瘦瘦的,两颗小乳状如玉碟。
冯庆把刀来在那乳头根部慢慢磨了两磨,那小红叫了一声,浑身乱抖。冯庆道:“怕了,此时却晚了,这等小乳,要割一千刀才好。”
那小红忽然哭道:“这都是那慧妃以金珠之物,买通我替她传信,求王爷饶我。”
冯庆道:“你既作奸细,当受其法,如何饶你。”
“王爷,这都是那贱妃所为,害我如此。只求王爷恩准,让我亲手将那贱妃剐了,我也不敢求生,只要让我速死,再无怨言。”
冯庆看她哭得泪眼模糊,恨得咬牙切齿,便对慧妃道:“贱人,这是你自己的同伙动手,你有何感想?”
慧妃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既然大事不成,能使一人少受折磨,只当作件善事?!”
冯庆便叫内侍将绳索割开,把尖刀给她道:“既然如此,孤就格外施恩,看你如何剐那贱妃。”
只见小红手执尖刀,来到慧妃面前,跪了一跪道:“小姐,小红这厢先与你陪罪。”
慧妃道:“我不怪你。”
小红站起,走上前来,右手拿着刀,左手把慧妃乳头儿捏住,冯庆心中虽然生气,但一日夫妻百日恩,终究不忍。
哪知小红将手一抬,那把尖刀扑地一声,由慧妃左乳根儿下向上刺入。
慧妃“哦”了一声,浑身乱抖,然后轻声道:“谢了。”垂首而死。
众人一时错愕,冯庆道:“贱人,你这是作甚?”
小红本欲自尽,乃双手去拔那尖刀,但尖刀卡在肋骨中,再拔不出来。便将身转过,看着冯庆道:“我两个既为主仆,再无为仆者眼睁睁看主人受苦之理,我如今助她速死,尽了为仆之节,王爷要割她多少刀,都记在小红身上吧。”
不知那冯庆要割小红多少刀数,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八十三回——冯庆动容免酷刑,有亮死地欲求生
却说小红一刀刺了慧妃心窝,然后从容求剐。
冯庆看了,不由动容道:“不想你一个小小宫女,侍主如是,我若剐你,叫天下人耻笑。罢罢罢,便赏你个一刀两断吧。”
小红道:“谢了。”乃将头上青丝挽作一个大髻,走到院中,跪在青石板上,内侍过来,一刀砍下人头,玉体仆地,抽了几抽死了。
冯庆又转头看着众宫女道:“你等虽无内奸之证,但久在院中,难脱嫌疑。看在小红之义,赏你们每人一个全尸罢。”
那些宫女哭哭啼啼,被内侍们由柱上解下,反剪了双手按跪于地,使白绫缠颈,两边一拉,尽数勒死。
冯庆命将慧妃与小红从厚葬了,又命将宫女们也按例埋了。然后走出院子,来到前殿,叫旗牌官速去传令:“两国交兵,各为其主,所捕奸细及其家人,免于凌迟,成年男子砍首示众,女子并孩童绞刑。”
此时那十几个卧底之人并其家眷,都被陶秀英捉了,共有七十余人,押在市曹,跣剥了衣裳等侍碎剐,得了冯庆之旨,乃改斩绞之刑。午时三刻,三通炮响,那些卧底昂然不惧,从容就死,一群女眷哭哀哀,被解下木桩,拖倒在地,使绳子套住颈上,登时勒死,粪尿齐出,摆在街头示众。
处置了卧底之人,又歇息一夜,此时战报已到,说花荣中途改道,望虎头岭去了。
冯庆道:“此番徐有亮命不久矣。”
陶秀英听见道:“徐有亮杀不得。”
冯庆道:“这是何故?”
陶秀英道:“如今徐有亮虽然已成瓮中之鳖,但他的部仍在,若杀了有亮,群龙无首,必至军阀混战,一时之间难以安定。上上之策,乃是逼有亮投降,然后让徐有亮召服众将,天下得定也。”
冯庆道:“军师所言极是。”
“既如此,就请主公移驾,与臣往虎头岭一行。”
再说徐有亮,听说庞奇战住了道路两边高山,便不敢贸然前行,只得命军兵占住虎头岭分水岭,暂时休整,再打探消息。
少时,探马回报,说两边山上果然是庞奇,共有人马十万,并在白虎关大道上建起壁垒,派重兵把守,无法通过。
有亮此时只得摇头,想自己前后近百万大军,杀得只剩下五万人马,还要冲过壁垒,势比登天,怎奈此时后面追兵甚紧,最多半日,必定追上,若不及时打通道路,取下白虎关,自己便死无葬身之地。
想至此,召了众将进帐。再看自己的将官,除了徐氏两姐妹和张萍之外,副将还剩三员,偏牙将以下所剩无几,不禁黯然。
有亮将军情发放已毕,开言道:“众将官随有亮东征西战,原以为打下江山,共享太平盛世,不料被奸贼出卖,以至于此。如今里无粮草,外无救兵,冯庆大兵压境,此皆有亮之过。趁此时,敌兵未到,你们割了我首级,去向冯庆面前,求条生路去罢。”
众将闻言,一齐跪倒道:“我等受千岁知遇之恩,无以为报,愿与千岁同生共死,虽肝脑涂地,不负千岁!”
有亮道:“有亮真心实意,非为试探,若你们不肯动手,有亮自割了头来予你们罢。”说完,伸手拔剑。
张萍眼疾手快,一把按住,跪地哭道:“千岁切莫如此,若千岁有个三长两短,张萍定追随千岁于地下。”
有亮叹道:“这又何苦。也罢,且出帐去,将所有资财尽散与众兵丁,愿去者,由他们去吧。”
张萍犹不放心,坐于帐中,不离左右。
不一时,众将回来禀报,说兵丁又散去一半,余下两万余人,情愿与千岁同生共死。
有亮道:“若众人皆有死志,便有死而复生之机,我等倒不能坐以待毙,只是不知何处去寻生机?”
张萍道:“后面花荣与冯庆,兵多将广,足有五十万之众,由此路去,断无生理,惟有集中全力,强攻庞奇壁垒,或可一战成功。
有亮言善。
人人收拾停当,弃了全部锱重,轻装而行,前行十里,两边山上将乱箭滚木雨点儿般打下来,众人冒着流矢,奋力前冲,直至壁垒之下。两万人马已去了一半。
那张萍与徐家姐妹骑在马上,发声喊,保着有亮一齐向壁垒冲来,壁垒后面,强弓硬弩齐发,七、八员将并有亮各带箭伤,兀自不停。
守军见此气势,吓得丢了弓箭,四散而逃,竟被有亮冲过了壁垒,检点人马,还剩了七千余人,战将只剩下三员女将和两员副将。
那庞奇原不曾料到徐有亮敢闯壁垒,所以十万人马大都驻扎山上,见有亮冲过去,急忙率兵自后追赶。不多时,花荣大军也到,一齐向东追来。
有亮到了白虎关下,当道扎营,也于道窄处筑起壁垒以阻追兵,然后准备攻打白虎关。
此时白虎关东侧,郑明德与胡月攻打正急,而另一边,关玉罄等人也在平岭山口与花荣大军激战,但东界关一失,将徐有亮完全隔绝,外面众将皆不知有亮的位置,不然关玉罄等放弃平岭,集中全力强攻白虎关或可救下徐有亮。
史云青听说有亮到了白虎关西门,又听说他只有七千多人,心中便知胜劵在握,以此激励士卒,守城愈坚。
徐有亮组织将士,把白虎关攻了一回,被城上打将下来,死伤了数百人,云梯也被烧光了,急忙重扎云梯,准备再攻,花荣、庞奇大军已到,开始进攻壁垒,张萍命徐小阳把守壁垒,徐小月率两个副将准备云梯,继续强攻白虎关。
徐有亮等人抱定必死之念,顽强抵抗,仗着道路狭窄,大兵团无法展开的地利,竟守了两天两夜。
花荣见状大怒,提枪上马,亲自率队冲杀过来。
也是花荣武艺高强,也是有亮等人早已身心疲惫,大道上壁垒终于被冲破了。
此时有亮只剩了两千多人,也无力再攻白虎,张萍与徐小月保着有亮,向山上且战且退,徐小阳单人独骑,立马大道,以御追兵。
花荣那里虽有王柯、梅子良、庞奇等数员大将,但同样因为道路狭窄,不能一拥齐上,只得轮番上阵,去斗徐小阳。
徐小阳一条钩镰枪,上下翻飞,使的都是拚命的招数,众将虽然武艺高强,一时也奈何她不得。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八十四回——徐小阳一女当关,花荣女箭射女俘
却说徐小阳,一人堵住路中狭窄处,力敌众将,敌兵一时被阻,无法通过。
花荣在那里看时,只见徐小阳身上已有多处刀箭之伤,成了一个血人,兀不肯后退半步,也觉动容。
但一人之力,终究有限,斗了半个时辰,徐小阳战马劳累过度,向后退了一步,只这一步,便给了众人机会,王柯自她身边冲过,到了背后,使她受到了前后夹击。
徐小阳无奈,回头见徐有亮等人此时已经退到半山腰的一处平台上,再向上便是峭壁,无处可退了,便且战且走,也向山上退来。
徐有亮所处之地,面积不大,只能容四、五十人,前面是一条小路,直通山下,张萍与徐小月一左一右,立马徐有亮身边,其余两千兵丁,分立于那条路上,严阵以待,保护有亮。
徐小阳退到小路的下端,便不再退,继续阻挡着众人的进攻。
花荣派庞奇进白虎关,去助史云青守城,王柯、梅子良、孟庆海、冯小玉以及两个西戎王子轮番上去围斗徐小阳。
又战多时,徐小阳的战马终于支持不住,瘫倒于地,把徐小阳一条腿压在马下。王柯正在身边,手中擎刀,却不忍斩下,道:“将军已经尽力,降了吧。”
徐小阳躺在地上,脚不能动,手也舞不起钩镰枪,自知无力再战,把枪横在胸前道:“我不愿降,亦不愿被俘,若将军怜我忠义,但求速死。”
那两个西戎王子,早见过徐家姐妹的美貌,心中存着非份之想,纵马过来道:“王将军,将这女将留与我们。”
徐小阳知道两个心中所想,但此时自己已经精疲力尽,又被战马压住,想死都难,一想到被擒后的耻辱,不由泪下。
王柯虽恨徐有亮,却不恨其余众将,况且他也爱惜忠义之士,但两个身为王子,自己又不能违抗。
心中正在为难,两个王子已经赶到近前下马,二王子将徐小阳的钩镰枪一脚挑飞,弯腰抄住她的两腋,三王子掀开倒卧的战马,将徐小阳拖了出来。
那两个王子见小阳泪流满面,毫不怜悯,二王子伸手将她上身盔甲解了,三王子则解了她裙甲,就去脱她裤子,忽然背后一阵金风,吓了一跳,急忙一闪身,一支狼牙箭擦身而过,正射在徐小阳咽喉,当时气绝。
两个王子回头看时,射箭的竟是花荣,不由面露怒色道:“花元帅,这是何意?”
“她为主人尽力拚杀,此时已无力再战,这样忠勇之人,何必再羞辱于她?”
“她既是被擒女将,便当受此羞辱。”
“我花荣在时,便容不得如此。”
“你!”两个西戎王子大怒,便想拔剑相争,花荣也恼了,正待应战,被冯小玉拉住,低声道:“花元帅,他们毕竟是我父王的亲家,何必得罪他们?”
“难道由着他们胡闹?”
“那徐小阳再忠,毕竟是敌人,怎可为了敌将,坏了自己人的情份?”
花荣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但终究不愿看着同是女将的人受男人羞辱,把这里交给王柯,自己同冯小玉进关去了。
那边西戎两王子见花荣走了,肆无忌惮,使把小阳跣剥干净了,寻了两根木枝来,在她两腿间插了,以羞辱徐有亮等人。
徐小月此时泪眼模糊,眼睁睁看着姐姐的尸体被他凌辱,却无计可施,她知道,就是在今天,姐姐的耻辱也同样会降临到自己身上,但她没有选择,只能义无反顾。
徐有亮看着,也觉难过,不由高声喊道:“王柯,你等要的是我,且放过我家将军!”
张萍听了,急忙把他嘴按住,向山下高喊:“王柯,只要我姐妹不死,你们休想到我家千岁一根毫毛。”
王柯也无办法。看着两个西戎王子折腾够了,这才问道:“两位王子,可以攻山了么?”
两人听了,心中尚记挂着徐小月和张萍,忙道:“这里你是主将,全凭将军作主。”
“既然如此,攻山。”
两个家伙听了,急忙向山上攻来。
山路上,徐有亮的兵丁们巍然而立,看着冲上来的敌人,毫不退缩,被西戎两王子一一砍翻,却也把两王子伤了几刀。
再向上攻,便不容易,只因山道变陡,战马不能再用,只得下了马,步行上山。
徐小月看见,把手中钩镰枪丢了,解了身上盔甲,只穿着里面的短打,拔出宝剑,步行下山,迎住两王子。
这一番打斗,却是徐小月占了上风,只因那西戎人善骑,又有汗血宝马之利,所以才胜,但步下交战,就远不如中原武将了。
徐小月一口宝剑,舞得花团锦簇的一般,把两个王子打得手忙脚乱。
王柯看见,急忙叫梅子良等人上去帮忙,只迟得一步,被徐小月一剑将那三王子咽喉上刺穿,倒在地上乱蹬了一番,断了气。
二王子一见,吓得不敢再战,被梅子良自身边越过,接住厮杀。
徐小月到底是女将,又早杀得没了力气,看看不敌。
王柯在下面看见,恐怕徐小月被擒之后,遭西戎王子羞辱,便高声喊道:“梅先锋,要死不要活!”
梅子良听了会意,下刀之时,只向致命之处。
徐小月也知今日便是此处了,拚尽全力,只图再赚一命。
不知那徐小月生死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八十五回——巾帼将舍命全忠,徐有亮忍辱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