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凤翎与曹云龙又胜一阵,收兵回营,大家兴高采烈,晚饭之时,凤翎赏下黄白二酒,全塞小饮庆功。
曹云龙饮了几盅酒,从自己营帐出来,步上山坡,吹了吹山风,感觉十分惬意。
看看天晚,自坡上下来,向自己大营走去,行至营门以外,见一小校十分面善,便放慢了脚步。
那小校看看左右无人,迎将上来道:“千岁可好,小的在此施礼了。”
曹云龙想了又想,问道:“你是哪营的,叫甚名字,我看你十分眼熟。”
小校道:“小的不过是小小校尉,千岁人中之龙,哪里便记得小的?!在青龙关之时,我本是千岁帐前掌帘小校,名唤冯达。”
曹云龙细想之时,果然是他,便道:“孤记起来了,果然是你。怎么这许多时不见你了?”
“可否容小的进帐中说话?”
曹云龙见他面露神秘之色,便引了他回营,到了自己寝帐坐下,那冯达道:“自从千岁在诸亭山外一场大战,小的被打散了,再找不到千岁,便在青龙关外流落。”
“那你是如何又到了这里?”
“不瞒千岁说,我如今已不得你营中小校,如今我蒙花荣千岁看顾,在她帐前作了一名中军官。”
曹云龙一听此言,大惊失色,长身立起,手扶剑柄道:“怎么,你现在花荣营中效力?”
“正是。”
“你莫非是来劝降?难道不怕你砍了你的头么?”
“千岁小声,如今形势已判,小的怎会来劝降呢?”
“那你来此作甚,莫非替那花荣求降?那又何必如此神秘?”
“小的既非劝降,也非求降,小的当年既蒙千岁看顾,自然要替千岁着想,小的此来,是想替千岁作一谋划。”
“我军不日便胜,待我家主公登基之时,我仍是青龙之王,哪里还要你来谋划,难道你要我谋权篡位么?”
“非也非也。不过,按眼下形势,徐有亮登基不难,千岁的王位就恐怕未必了。”
“怎么讲?”
“曹千岁,小的问你,那凤仪的玉体可美么?”
“因何有此一问?”曹云龙听了一惊。
“似凤仪这样美貌女子,又是郡主之尊,千岁那时也是处男之身,人生之中的第一次,难道能忘么?”
“你说这话何意?”
“那凤仪的身体,小的也曾享用过,果然是一身白肉,赛雪欺霜,那小穴儿紧衬,小的那话儿插在里面,又湿又暖,直叫人遍体舒泰,果然不负郡主之名。”
“冯达,你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响鼓不用重槌敲,千岁冰雪聪明,那凤仪是徐有亮的王妃,又是南岭蛮族的长郡主,曹千岁把她搂在榻上,享用一宵,又把她赏与众将士,让她作了千骑万胯的营妓,千岁忘得了,难道那徐有亮也忘得了么?”
“……”
“千岁,您当年好箭法呀,真正是一箭中的,正射在凤仪最妙的所在,令徐有亮全军倍受耻辱,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这样耻辱,他们也忘得了吗?”
“……”
“还有凤乐与凤云,千岁一叉把凤乐杀死也就罢了,又何苦把她倒转过来,露着裸尻示众?又何苦把凤云也跣剥了,挑于高竿之上示众?那南岭人将凤氏姐妹看得如女神一般,他们怎肯忘怀?”
“徐千岁乃是宽宏大量之人,定不会记恨前仇。战场之上,凌辱女俘乃是通例,他也曾奸了我妹子,又把她风化了,我也不曾怨他。”
“若徐有亮得了天下,他是君,你是臣,君王辱了臣妹,作大臣的装聋作哑,原也正常,但臣若辱了君妻,难道那君王也装聋作哑么?”
“……”
“就算徐有亮真个宽宏大量,不计前仇,那也不过捱过一时,日后,但有人提起此事,说那徐有亮自己妻妾被人奸了,不思报仇,枉为人君,你想那徐有亮能容忍否?”
“……”
“还有那凤翎,千岁杀了了她三个姐姐,又辱其尸,就算徐有亮不记得,那凤翎难道不记得么?”
“……”
“如今天下未定,徐有亮正在用人之处,把先前之事一概不提。有道是兔死狗烹,将来得了天下,不用千岁东征西战之时,难道还容得你这辱妻杀妾之人么?”
曹云龙听得此言,一屁股坐在椅上,呆呆地发愣。
良久,方才喃喃道:“难道我曹云龙的命,就交待在徐有亮的手中么?”
“小的以为:徐有亮若得天下,除非千岁归隐山林,否则早晚必为所害。不过,若千岁归隐,那这连年征战,东挡西杀,又所为何来呢?”
“可冯庆若得天下,也没我曹云龙的好处,我奸了那金铃,又杀了银铃、玉铃,难道那西戎王容得我么?”
“西戎王与将军虽有仇隙,但坐天下的并非此人,千岁若投了冯千岁,于绝望之时助他打败徐有亮,便是开国元勋,他又怎会因一个番王而戗害功臣呢?”
“你说冯庆打败徐有亮,这却不易,如今徐有亮各路人马均已胜势明显,要想扭转战局,难上加难。”
“若是别人,便真个难上加难,若说曹千岁你,便不费吹灰之力。”
“怎么说?”
“扭转战局的关键,便只在这平岭山口与东界关,若花荣元帅得下平岭山口与东界关,便把挥军西进,与冯千岁两面夹击徐有亮,那时这东界关就成了徐有亮咽喉,外面徒有数十万大军与无数大将,都无着力之处。只要徐有亮一灭,群龙无首,则大局定矣!而能轻易得这平岭山口之人,非千岁莫属!”
“容孤思之。”
“千岁,时不宜迟,大雄关、南阳关、蟠龙河三处,无论哪一个被攻破,千岁再想反水,恐怕也难了。”
“若依你,我当如何?”
“千岁只需如此这般,大事可成。”
不知那冯达与曹云龙作如何计较,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七十九回——曹云龙阵前擒凤翎,花荣女一计破三关
上回书说道,小校冯达,仗着三寸不烂之舌,把曹云龙说反了,两个一番计议,定下倒反之计。
当夜,曹云龙密召了自己亲信副将及偏牙将数名,密商倒戈之事,第二天,曹云龙利用自己副帅的身份,把要塞各要害处都换上了自己亲信,再把冯达用绳子缒出墙外,回去给花荣报信。
又一日,花荣在山口外叫战,凤翎不疑有他,与曹云龙点炮出兵,仍带了一千人出战。
到得两军阵前,凤翎立马道:“花元帅,如今胜负之势已定,你何苦苦撑,不如早早投降,当不失封侯之位。”
那花荣微微冷笑,把手一指道:“曹千岁,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我来了。”曹云龙本在凤翎身后,把马向前一提,凤翎以为他要出马临敌,将胯下马向旁边一磕,让出道路,哪知曹云龙马到身边,忽然一伸手,抓住凤翎筒裙的裙腰,用脚一蹬她的马鞍,把她活拎过马来。
事发突然,众将尚未回过味来,曹云龙把凤翎连双臂抱在身前,就如铁箍一般,凤翎无论如何也挣不脱。
凤翎一惊,口中叫道:“曹千岁,这是何意?”
曹云龙道:“凤王妃莫怪,曹云龙已投了冯千岁,如今要助花元帅取平岭山口。
众将才要上前,花荣已挥大军一拥而上,把凤翎的人围在当中。
此时大势已去,那些兵将无可奈何,只得弃兵投降。
曹云龙把凤翎抱在怀中,夺下手中双刀,然后面朝下横按在马鞍上,凤翎只顾大骂,曹云龙也不理她,取绳子就马上把她捆了,又伸手由她筒裙下面伸进去,把她里面的要害部分掏了一把。
凤翎此时,悔恨不已,只有眼含热泪,被曹云龙拎着望山口而来。
到了要塞,曹云龙的亲信已经将各处门户把住,放了花荣进来,却不放里面的人马出去,为的是封锁消息。
曹云龙进了要塞,把凤翎交给花荣,然后让梅子良换上徐家军小校的衣服,又叫花荣派了一千精兵换上徐家军服色,飞马赶奔东界关。
东界关守将马洪、刘玉见是曹云龙,毫不怀疑,打开关门放曹云龙进来。
曹云龙骑马登城,马洪、刘玉急忙马前施礼,曹云龙也不答话,把手中三股钢叉一挥,把马洪的人头连盔砸作烂泥,一边梅子良也一刀斩了刘玉的首级。
兵卒不知其故,曹云龙才说明自己投靠冯庆之事。
兵卒们当兵不过是为了吃粮,哪个管饭就跟哪个,所以一齐投降。曹云龙把防务移交给后面跟进的方天化,然后与梅子良重新出关,奔定南关而来。
书说简段,定南关守将何其也不怀疑,被曹云龙骗开关门,后面兵丁一拥齐上,冲进城中,曹云龙一叉打死了何其,把定南关交给梅子良,重回东界关,并一路西行,接连把东界中关和东界外关拿下。
那花荣命将守蟠龙河和南阳方向的将士全数调回,又把梨颈上的壁垒放开,把西华关的王柯接进东界关。
至此,徐有亮与自己的各路人马隔绝的局势已成,一局棋开始翻盘了。
然后花荣于东界关内帅府升帐,记个各将功劳,曹云龙自然是头功。
那花荣恐曹云龙日后又生反悔,叫把凤翎押到曹云龙营中,赏与他侍寝。
曹云龙便无此令,也早想着那凤翎的美貌。他既反水,难道还想徐有亮再次相容么?
回至自己的寝帐,曹云龙只觉眼前发花,只见自己的榻上,坐着两个女俘,一个自然是西戎王的侍卫副总管瓦丽亚,另一个便是凤翎了。不过,此时瓦丽亚脚上的铁镣却戴在了凤翎的脚上。
原来曹云龙投了冯庆,瓦丽亚与他便不是敌人,所以不用镣铐,那瓦丽亚虽然被曹云龙强奸,但至今尚无别人动过,所以便自愿作了曹云龙的侍妾。
兵丁将凤翎戴了脚镣,抬到帐中,那瓦丽亚知道,想着当初自己被徐有亮战败失身之故,心生报复之心,便到帐中,要亲眼看着那凤翎被人强暴。
凤翎见了曹云龙,早知其故,但身既被俘,又能如何,所以低了头,一言不发。
曹云龙走过去,把她青丝抓住,抬起头来,看着那一张俊脸,杏眼微合,泪痕尤在,楚楚动人,便把一张嘴凑上去,强猥住她檀口,狎吻一回。
凤翎也不挣扎,由他猥亵一番。
瓦丽亚在旁边道:“千岁,待我替你解了她小衣。”便把凤翎身上短衣解了,露出一对尖尖小乳来。
瓦丽来用手比了一比道:“这对小乳如此小巧,尚不及我半个大,有甚好处?”
曹云龙听了,把凤翎的头放开,细细看着那凤翎的小乳道:“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好处,倒不可一概而论,中原女子以乳小为美,她乳虽小,却十分挺拔,这就不是你们大乳可比的了。”
瓦丽亚听了,心中不爽,把手在那凤翎胸前尽力一攥,凤翎不曾料到,疼彻心脾,惨叫一声,浑身乱抖。
曹云龙笑道:“她不过是个女囚,早晚项上餐刀,你嫉妒怎的?莫抓坏了她身子,到时行刑,却无人看。”
瓦丽亚这才松了手道:“原来如此,那便留她一条身子,好给众兄弟开眼。”
曹云龙这才将凤翎推倒榻上,瓦丽亚把她脚上坠的铁锁拎了一个放过榻去,使她两条腿分开了,又替曹云龙把她筒裙撩起,露出那黑茸茸私处来。
曹云龙细细看了一回,爬上榻去,将一条巨杵就凤翎阴门儿插入,便动起来。
那瓦丽亚在旁,看着凤翎被那曹云龙撞得两乳乱跳,柳眉微蹙,泪眼微合,心中方才解了恨。
曹云龙发泄已毕,瓦丽亚把凤翎从榻上扯下来,丢在地上,自己脱了衣裳,钻入锦被,与曹云龙睡在一处,过得半夜,曹云龙醒了,又搂着瓦丽亚弄了一回。
自此之后,曹云龙每晚都要强暴凤翎。可怜凤家四女,都坏在曹云龙手里。
不一日,刘武扬、黄玉坤、孟庆海三将并其余大军已过平岭山口,花荣升坐大帐,要曹云龙守东界关、王柯守平岭山口、刘武扬守定南关,自己率梅子良、黄玉坤、孟庆海并剩下的三十余万人马西过东界内关,去战徐有亮。
不知这一去,徐有亮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八十回——曹云龙营中送礼,王柯将校场出兵
却说那花荣,要曹云龙守东界关、王柯守平岭山口、刘武扬守定南关,自己率梅子良、黄玉坤、孟庆海并剩下的三十余万人马西过东界内关,去战徐有亮。
王柯听了,上前叉手道:“元帅,末将愿往大雄关。”
花荣相视良久,点头道:“我知将军与那徐有亮有毁家灭国之仇,也罢,就命你为一路先锋,率五千人马先行,逢山开道,遇水搭桥。”
“末将遵令!”
又点了梅子良为二路先锋,也率五千人马,相隔半个时辰的路。再叫黄玉坤去守平岭山口。
各家布置已毕,各归本营。
那王柯本有太子之位,奈何王禀正被妖妃所惑,故尔天下得而复失,被徐有亮一举打入业城,炮炸王禀正,因此与王柯有杀父之仇,如今要围歼徐有亮,王柯哪肯人后?虽然花荣只给他五千人马,但叫他作一路先锋,正是求之不得,回至营中,摸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得一步跳到大雄关,将徐有亮擒住,千刀万剐,锉骨扬灰。
正在那里兴奋不已,听小校来报,说曹云龙求见。
曹云龙当初与徐有亮合作,进兵来王,也与王柯有仇,虽然现在时过境迁,但毕竟心有隔阂,把眉头一皱道:“他来作甚?”
小校道:“我看他使人抬了一个大木箱,仿佛是来送礼的。”
“哦,他想拉拢于我,以消以往仇隙,也罢,既然如今同殿为臣,我去迎他。”
王柯命开了前门,亲自出迎,将曹云龙接进帐来。那曹云龙满脸堆笑,拉长道短,王柯终究受不得几句好话,心中仇怨已经消了一半。
曹云龙又道:“曹某知先锋官明日出兵,特来献礼,先锋官西去大雄,也许用得着她。”
王柯道:“不知何物?”
曹云龙把手一招道:“抬进来。”
两个兵西将那木箱抬进,王柯看时,是个衣甲箱,便道:“我已有盔甲,何用费心。”
曹云龙微微一笑道:“先锋官看了再说。”
王柯走过去,把那箱盖掀起看时,见箱中一个女子,精赤条条,跪于其中,两脚上使铁链拴着铁锁,两手反剪了拴着,上身伏于腿上,只看见细腰美臀,肌肤赛雪。
王柯便猜到这是凤翎,把眼向曹云龙一看,曹云龙笑笑,王柯乃伸手抓了那女子头上青丝,向上一提,那女子害疼,将上身立起看时,果是凤翎。
曹云龙道:“区区薄礼,不足当先锋官一笑?”
王柯道:“若是珍珠、玛瑙,或是黄白之物,末将也看不上眼,只这桩礼物,王柯倒要收下,曹千岁真是善解人意之人。”
“既然先锋官喜欢,曹某也就心满意足了,曹某就此告辞,明白一早,校军场相送。”
曹云龙告辞出去,王柯把凤翎自箱中拎出,丢在榻上,把手摸着她胸道:“凤翎,当初你与徐有亮坏我曹家江山,炸死我父,你这贱人又箭射我家胞妹,那时你是何等风光,不想你也有今日。”
凤翎也知落在王柯手里,必然生不如死,她却把柳眉一扬,杏眼圆睁道:“胜者王侯败者贼,若不是那曹云龙反水,只怕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如今被擒,要杀要剐,只管行来,凤翎不惧。”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王柯此时把那一腔愤怒,都化作欲火,分了凤翎两条玉腿,露出那美妙之穴,腾身上榻,没头没脑弄了半宿。
凤翎只把眼闭了,由他发泄。
次日四鼓,王柯起身,披挂整齐,出帐而去,少时,有小校数人进帐,把凤翎去了脚镣,却使一副铁铐反铐了双手,然后取饭食来喂她吃了。
替她穿上靴子,架出帐外,按着蹲在一边草地中方便。
那凤翎被擒至今,也有时日,方便之时,都有兵西看守,下处早不知被人看了几回,也不挣扎,就地上将大小事儿都作完了,有小校抓住反铐的玉手一提,臀儿向后翘起,使草纸揩了后庭,又借机在她穴里掏了一把。凤翎无声无息,任由羞辱。
架到营前宽阔处,只见王柯站于高台,正在看着五千先锋营列队。只见那一行行,一列列,十分齐整。少倾,列队已毕,王柯转头看见凤翎,向小校道:“推她上马。”
那边有马童自营门里牵出一匹矮种战马,凤翎看时,原来是自己的坐骑,马到近前,直把凤翎看得耳热心跳。
原来那马虽然还是原来战马,宝鞍却被换了,换了一个普通马鞍,马鞍两边的马镫去了,似驮子一般装了两个硬木架,在那马鞍正中,直挺挺立着一根圆木杵,高有六、七寸,粗有一寸,顶上一个蘑菇头,倒与男人那话儿一般无二。
凤翎看见,心中乱跳,将身扭动,口中乱骂。
小校哪管许多,将凤翎高高架起,又有两个小校来,捉了凤翎玉足,四仰八叉仰着抬在半空,直抬上马背。
凤翎那里挣扎,不能挣脱,被小校将腿慢慢放下,尾骨顶在木杵之上,顶得疼痛不堪,只得自己将臀儿抬起,不敢再挣,少时,感觉阴门儿挨着木杵,不敢乱动,怕那物件插错的地方,越发难过。众小校见对准了,将凤翎身子立起,向下一放,那些列队的兵丁惊呼一声,凤翎已坐在鞍上,那木杵齐根而入,又干又硬,十分难过。
小校将凤瓴脚上战靴脱了,装在马鞍上的袋里,又使绳索把凤翎两脚捆在木驮架上,再把她手铐的链子拴在鞍后过梁之上,凤翎便只能挺直了上身,端坐鞍上,再动弹不得。
王柯又吊将一面白色大旗,绑于凤翎鞍后,旗上大书:“徐有亮妃南岭凤翎”。
王柯命将凤翎推在队前正中,两边有王柯部将牵马站立。
往常列队之时,凤翎也在队前,那时她是主将,衣着光彩,风光无限;如今列队,凤翎也在队前,却是女俘,精赤条条,羞容满面。一胜一负,便是这等差别。
少时,王柯下了高台,到队前上马,马童将凤翎的马缰拴在王柯马鞍之上。
王柯扭头看着凤翎,玉体艳绝,酥胸怒挺,他面上一笑,喝令上马,一时间,众将与骑兵齐齐上马,向大校场而来。
所过之处,都在准备出兵,士卒行色匆匆,然而看见马上凤翎,少不得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不一时到了大校场,只听里面传出令来,命先锋营入内列队。
此时,凤翎已被那木橛杵得自牝门儿中流出淫液,方才不觉干痛了,却浑身汗津津的。
大校场中,花荣与各营主将站立点将台上。看见王柯马旁的凤翎,连花荣也不由吃了一惊。
列队已毕,王柯下马施礼,花荣与众将下台来,赏了出征酒,然后传令上马出兵。
只听号炮连天,王柯把手一举,被众将校前呼后拥,出关西行。
那凤翎日间被捆在马上,受那木杵凌辱,至晚便被送在各军帐之中,被王柯的部下轮奸。那凤翎自知不免,只盼着早一日赶到大雄,被那王柯一刀斩于马前,以结束这无边耻辱。
这边放下王柯,那边再说徐有亮,听得曹云龙反水,献出平岭与东界关的消息,惊得险些落马,便要传令撤军。
不知徐有亮如何应对变故,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八十一回——徐有亮强攻大雄,张萍女大战邵阴
却说徐有亮得了曹云龙反水的消息,便要撤军,一旁张萍急忙止住道:“主公,不可。”
“张将军,因何阻我。”
“主公,当初花荣出兵之初,我等若是撤军,便可一战而灭花荣之军。但此时此刻,我等却断不能撤军。”
“何故?”
“主公试想,我军如今为了攻打大雄,已然精疲力尽,虽然兵力与那花荣不相上下,却是疲惫之师,倘若我等撤兵,冯庆必然出大雄关夹攻,那时我们腹背受敌,必致全军覆没。”
“那依你之见呢?”
“如今我们与冯庆相比,仍然战着优势,倘若没有曹云龙之故,大雄关早晚攻破。依我之见,不如拚死攻城,拿下大雄关,擒住冯庆,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那时节,花荣势力虽强,也无意义,何况中原都是徐家天下,平岭、东界关和白虎关早晚必破,只要我们守住大雄关,等花荣耗尽粮草,不战自败。”
“如此,就依张将军,传令全军,不息代价,强攻大雄关。”
此令一出,攻城越紧。
大雄关的军民此时也知道花荣大军已夺下东界关,精神大振,在冯小玉的指挥下,奋勇守城。双方在大雄关城墙上下,展开一场鏖战,杀得尸堆如山,血流成河。徐有亮兵曾数度登上城头,又被关中军民拚死击退。
又攻了半月,王柯已到长州,徐有亮忙派了张萍率两万人马去邵阴州以阻王柯,自己与徐家姐妹仍在大雄关鏖兵。
张萍到了邵阴,不及休息,报说王柯已过虬龙林,正向这里开来。张萍急命于城东开阔之处列队,迎击敌军。
不久,只见东面尘头起处,五千兵马赶到,张萍望对面看时,未曾看见王柯,先看见了凤翎。所为何故,那些兵将虽然官阶不同,但都是一身铁衣,只有凤翎,白花花一个光身子,在盔甲丛中格外显眼。
张萍一见凤翎如此,险一险掉下泪来,众兵将见自己王妃的惨状,怒因羞起,个个儿杀机顿现。
两军相距两箭之地,列开阵式,张萍才看清王柯模样。
她提马出阵,把手中双头枪一指道:“王柯,你这狗贼,快快放了我家王妃。”
王柯看见张萍,大笑道:“她是我营中猪狗不如的娼妇,不想却是你家王妃?也罢,我便放了她回去。”
王柯随手从背上摘下宝雕弓,走兽壶抽了两支狼牙箭,向凤翎说道:“你以连环箭伤了我家妹子,如今我也以箭杀你,叫你知道,天下会使连环箭者,非止凤翎一人。我这两箭之内,你若躲得过,怪我学艺不精,任你逃去,不然,只恐你命断于此。”
说完,把凤翎马缰解开,使手中箭簇在马臀之上一戳。那马害疼,飞也似跑出阵去。
王柯看着凤翎跑出百步之外,把手一抬,“绑,绑”两箭先后射出。
凤翎听见弓响,知道箭出,细心听时,知道那头一箭奔自己后脑,才待要躲,又听金风透骨,暗叫:“此番死了。”
原来王柯的连环箭,两箭先后发出,后箭却比前箭去得快,待前箭离靶十步之时,后箭赶上。由于前箭扰了被射者的精神,所以鲜有人能逃过后箭。
凤翎正是如此,听见后箭到时,已经躲无可躲,那一箭正射在后心,“啊”地一叫,前箭又到,此时凤翎心脏中箭,已经是半死之人,后箭又射在后颈枕下,顿时把头一低,死于非命,战马不知,依旧狂奔,闯入张萍阵中,被马童拉住。
看那凤翎之时,上体前倾,臻首垂胸,却被反拴于马鞍的双手拉住,不得便倒。
解开绳索,放下马时,才见那插在牝门儿中的木杵,气得张萍两眼通红,飞马来取王柯。
那王柯也是仇恨满胸,舞刀来迎。
一男一女,都是知名大将,此时各为其主,杀得难解难分。
那王柯为了报仇,一心要冲过阻碍,早日会斗徐有亮,而那张萍,知道现在主公已经是身陷死地,只有拚死争取攻克大雄的机会,所以都使出了全身解数。
论起武艺,王柯要比张萍略胜一筹,但张萍知道自己肩负的责任,决对不能战败,所以每遇危急之时,使用同归于尽的招数,却令王柯无可奈何。
两边打了一个时辰,又见尘头起处,梅子良的人马赶到,与王柯双战张萍。
张萍以一敌二,险象垣生。张萍心知邵阴失守,主公必亡,因此跳出圈子,大喝一声:“冲!”两万人马一齐向对面冲来。
王柯本来想与梅子良一同把张萍擒获,却不料她不守规矩,来了个郡殴,王柯和梅子良的两个先锋营加起才也不及张萍人多,所以这一冲,先锋营抵敌不住,败下阵去。张萍把王柯等赶过虬龙林,这才在林边构建营垒,准备防御。
不久,花荣大军赶到,会合了王柯、梅子良,再出虬龙林,张萍命营垒兵的兵丁用箭射住大路,然后在林中放起一把火来。
那大火一起,借着风势,直烧得天昏地暗,花荣虽有数十万之众,也不敌大火凶猛,被烧得焦头烂额,只得退回林东,暂时安营扎寨,候火尽再攻。
大火烧了一天,虬龙林尽数烧光,火灭之后,火场中仍然燥热逼人,无法行走,只得又过半日,到了午后,吃过战饭,再次进兵,只见那里遍地挖满深沟,一层一层,密密麻麻,花荣下令骑兵冲锋,到了近前,只见沟里填满柴草,又有兵卒点燃,虽不及树林之火,一时倒也难过。
原来张萍见那大火阻敌见效,便由兵丁挖沟放火,节节阻敌,拖延时间。
由虬龙林到邵阴,五十里远近,直把花荣大军堵了两天,四周树木伐尽,再无可用之柴,张萍只得将命拆了关中民房以建壁垒,将花荣阻在壁垒以东。
忽有旗牌官飞马而来,传徐有亮将令,命张萍由邵阴转向东北,为大军后卫,掩护大军攻打虎头岭。
张萍大惊道:“主公为何不听我的主张,强攻大雄关?”
旗牌道:“哪里是主公不听你的主张,只是花荣兵到的消息传至大雄,军心大乱,各营兵丁不听将令,已经散了一半儿,再无力攻打大雄关,主公无奈,只得命大军向东进虎头岭,自背后袭击白虎关,若能与史文龙两面夹击,打破白虎关,还有绝处逢生可能。”
张萍听了,半晌无语,知道大势已去,急忙命手下军兵将城中可拆的木材都架在壁垒前,放火点燃,然后借着大火掩护,撤出邵阴州。
自邵阴州向东北西十里,便是虎头岭东去的大路,相距数里,已闻喊杀之声。
张萍急忙马上加鞭,赶到战场一看,见是冯小玉和两个西戎王子正领着数万大雄兵丁追杀徐有亮,张萍大喝一声,冲进战团,与徐氏姐妹两个打退冯小玉,与徐有亮合兵一处,退入虎头岭中。
原来徐有亮一撤,大雄关中知道大局已定,便开城出兵,在背后追赶。
徐有亮兵败如山倒,撤兵不足一个时辰,部下兵丁已经散了一半,如今再点余卒,连张萍所部,也不过四、五万之数,想着当初四十万大军西征大雄的光景,徐有亮不禁慨然而叹。
一行人马走了两天两夜,过了当年水淹王小娇的地方,再向前便是白虎关的大路了,忽报前面的山上竖着无数旗号,看样子伏有数万大军,仿佛是庞奇的军队。
徐有亮一听,知道人家早有计划,要把自己围在白虎关与虎头岭之间围歼,只是苦笑一声,摇头不语。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八十二回——陶秀英运筹帷幄,大雄关义仆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