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说到,妖后赵蝉媚惑王禀正,要替他端茶递水,其实谁都知道那茶水是光着屁股是往床上端的。
徐有亮劝了两句不听,再要多说,被张圭制止,冯庆要讲,也被陶秀英制止。两个分别借故告辞,各回本部军营。
回到营中,有亮问道:“舅父何故不让我说话?”
张圭道:“这赵蝉是天下第一狐媚之女,心怀笸测,昏君只为了这个妖女,便把大好一个江山白白断送了。
我三家共同起兵,王禀正手下兵多将广,这江山已有六成是他的,一时难图,如今有赵蝉在他身边,正好消磨他的斗志,我方好从中取利。这样大好一个机会,何不好生利用?“
有亮恍然,暗暗派人去买通王禀正身边兵卒,打探他的消息。
那边陶秀英的想法也与张圭不谋而合。
再说韩素梅,离了王禀正,急忙去找王若望和王柯四兄妹商议,几个人一听,可急坏了,忙舍了手下的事,直奔后宫来找王禀正。
再说王禀正,与赵蝉到了后宫,亲自给他端茶倒水,曲意奉承。王禀正的妻妾都是大家闺秀,行不摇头,笑不露齿,凡事中规中矩,连同房之时都不让点灯,哪里有过这样的享受,便把江山全丢在脑后,一心只扑在那赵蝉身上。
只见赵蝉,把一杯茶端在手里,款款而来,递在王禀正手里,只把一双媚眼望他脸上看,看得王禀正如中了邪的一般,都忘了接茶。
那赵蝉道:“元帅请用茶。”
“好好好。”王禀正这才回过神来,忙去接茶,却见赵蝉一双手如新剥的葱白相仿,状如兰花,不由心动,接茶之时,把手在她柔夷之上轻轻一试,果然其润如珠,其柔如脂。
那赵蝉故意把手一抽,羞道:“男女授受不亲,元帅碰着妾身的手了。”脸上一红,越发显得性感,王禀正哪里控制得住,便把赵蝉一把拉在怀里,一张大嘴往她朱唇之上紧猥。
赵蝉把手一推道:“无帅不可如此,让众将知道,又说我惑媚元帅,早晚死在他们手里。”
王禀正道:“有本帅与你作主,哪个敢动你一根毫毛,看本帅不把他脑袋砍下来。”
“有元帅这句话,便叫蝉儿作牛作马,也心甘情愿。”说完,那赵蝉把身子的扭,倒在王禀正怀里,把媚眼儿一睁,轻轻一瞥,就把王禀正三魂瞥去了一双半,把手一搂,打横抱将起来,放在八仙桌上,一把扯了她的宫服,又去了抹胸、鞋袜、亵裳,剥成精赤条条一条大白羊,躺在桌上,由他乱看。那王禀正边看边把玩,只觉欲火上撞,分开她两条粉腿,现出那幽深的牝户来,把身一挺,直根插在里面,横冲直撞地乱捅起来。
那赵蝉把眼一眯,檀口微张,嗓子里婉转娇啼,淫声大起,王禀正受到鼓励,越发奋勇,直把个赵蝉插得浑身乱抖,浪叫不止。
王禀正把一腔欲火,尽撒在赵蝉身上,少时云住雨收,王禀正却意犹未尽,把赵蝉抱到床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继续把玩。
正玩得兴致勃勃,忽听外面吵嚷之声,似是王柯在与自己的亲兵发怒,王禀正忙把赵蝉丢在床上,起身穿身,尚未穿好,宫门已经被撞开,王柯怒冲冲闯进宫里,后面跟着王若望和王俊、王银屏、王小姣,以及韩素梅。
王柯见赵蝉赤条条躺在床上,也不回避,把腰间宝剑一掣,直奔赵蝉而来,口叫骂道:“我把你这个狐媚贱人,你背夫嫁子,败了大真的江山不算,又来勾引我家元帅,哪里容得?看剑!”
王禀正一见,将身拦住,厉声喝道:“大胆孽障,为父在此,怎敢无礼?!”
王柯道:“父帅,这等淫贱妖妇,留她何用?”
王禀正道:“我自要留他,与你何干,还不与我退了出去!”
王柯道:“这贱人本是段乔之妃,却嫁与庶子段琪,有悖人伦,又怂恿段琪,作下无边罪恶,以致把大好江山拱手让人,正该凌迟处死以彰其恶。以上种种,父帅难道不知,如何却与这贱人媾和,岂不叫天下人耻笑?”
“胡说,昏君无道,乃是昏君之过,与一个女人何干?本帅如今已俯瞰天下,哪个敢笑本帅,我灭他九族。”
王若望忙道:“元帅此言差矣,我等虽然废了昏君,然天下人仍以大真为正统,此时便说得了天下,为时尚早。再说,我三家一同起兵,冯庆与徐有亮都是野心勃勃,又怎肯让元帅轻易称孤道寡?这样时候,元帅不杀妖女收买人心,反而欲纳为侧室,如何让天下人心服?愿元帅三思。”
“元帅。”赵蝉一听,光着屁股便跳下床来,扑通跪倒道:“元帅,蝉儿真是苦命。自昏君段琪继位,强把妾身纳为贵妃,妾身一个弱女子,怎敢不从?那段琪所行种种之恶,皆是他自己所为,不知哪个却拿来安在妾身头上。也罢,元帅就请把蝉儿杀了,以堵众人之口。”
“美人起来,只管放心,有本帅在,无人敢对你无礼。”
把个王柯、王俊气的,剑眉倒竖,虎目圆睁,王柯性格直率,拎剑又要杀赵蝉,王禀正忙用身体护住,大怒道:“孽障,你连为父的放都不听了么?”
“父帅,这个淫妇留不得呀!”王柯道。
“什么留不得,为父偏要留她侍候。再要多言,斩!”
“父帅,你难道竟要为了这个妖妇不顾骨肉之情么?”
“元帅,快请杀了蝉儿,免得人说我挑拨你们父子反目?”赵蝉又不失时机地说道。
“孽障,如今为父已收他为妾,便是你的庶母,你若敢以下犯上,定斩不饶!”
“便杀了我,也决不能让这个贱人把我们数月来流血证杀的战果给毁了。父帅,如今有我无她,有她无我,您挑吧。”
“好大胆,敢以死来逼我。好!来人,把王柯推出去,斩!”
兵丁们进来,把王柯捆绑起来,向外便推,王俊等人慌忙跪倒,替王柯求情。
王禀正见大家讲情,叫把王柯推回来。
王柯并不言谢,只大哭失声道:“父帅,你好狠心,只怕天下早晚姓不得王啊!”
王禀正又怒,再次叫把王柯推出去斩了。众人再讲情时,王禀正只是不应。
赵蝉此时却又跪倒道:“元帅,且请息怒。王柯毕竟是大帅的亲生骨肉,他不过一时糊涂,哪能当真杀了。
请元帅看在妾身的面上,饶过他这一回吧。“王禀正见是赵蝉讲情,方才又叫把王柯推回来道:”你这孽障,若不是蝉儿讲情,定要斩了你的狗头。刀斧手,把他给我轰了出去。“众亲兵一听,拿起棍棒,把王柯打出宫门。
王若望等人一看,王禀正这是铁了心要留赵蝉,也无可奈何,只得退了出去。
王若望见王禀正果然是个扶不起来的刘阿斗,当夜便借故离开大营,走得无影无踪。
见众人走了,赵蝉忙着这个那个的哄着王禀正高兴。
一连玩儿了三天,有兵丁报说,徐、冯两位副帅派了人来,急着要元帅回帅帐商议大事,王禀正这才不耐烦地离了皇宫,向大营而来。
到了帅帐,见徐有亮和冯庆正等在帐中,王禀正强作欢笑道:“两位副帅有何要事?”
徐有亮道:“元帅,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昏君一崩,如今无人听政,天下纷乱,民心难安,故而请元帅来此商议,早立新君。”
王禀正一听,连连点头道:“两位所言极是,不知两位有何主意?”
“我三家起兵之时,言明是进京监国,如今昏君驾崩,段氏宗嗣不少,可从中选一个好的立为新君。”冯庆道。
王禀正的心里,是希望这两个人拥待自己为君,一听此言,大失所望。但人家的理由十分充分,又冠冕堂皇,无可反驳,只得笑道:“两位说的是,不知当立哪个为君?”
“我与徐副帅已经商议过了,以为赵王段麟最为贤德,可立为君。”
“两位所选,已经深思熟虑过了,一定不错,那便立赵王为新君吧。”
“如元帅以为可以,事不宜迟,明日便是黄道吉日,就命士卒准备,扶新君继位。”
“就依两位。”
王禀正从大帐出来,回到皇宫,对把事情赵蝉说了,赵蝉也是满心希望王禀正继位,自己便好又作皇后,现在若立赵王继位,自己就得搬出皇宫,所以心中把冯庆和徐有亮骂个不住,脸上却不表现出来。
当下,王禀正带着赵蝉出了皇宫,在赵荐府上住下。
赵荐、王飞廉和赵蝉本就是一伙儿的,加上德亲王,现在再次凑到了一起。
赵蝉对王禀正道:“元帅,赵王只有十六岁,尚不到钦政的二十一岁,冯庆与徐有亮之意是要作监国太师,如今与元帅实力不相上下者,此二人也,元帅肯把大好江山一分为三?”
王禀正道:“我也正虑此事,不知蝉儿有何高见?”
“依妾身之见,明日登基大礼,必要封赏有功之臣,元帅封为监国太师是一定的,其余应当封赏之人,都要元帅代为拟定,不如把徐、冯两人封他一个番王,叫他们远远的离开京师,那时节,元帅挟天子以令诸侯,却不是好?”
“蝉儿所言极是,就依你的主意。”
第六十回——武帝登基封赏功臣,三家割据战乱之源
第二天一早,登基大典开始,赵王段麟升坐金鸾殿,定帝号为武帝,受众大臣的朝拜。
礼毕,武帝命太监按王禀正替他拟好的旨意封赏众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圣上旨意下:夫以……
兹加封王禀正为业国公,授监国太师,加太子太保,紫禁城行走,兵部尚书,兼天下都招讨使,兵马大元帅之职,留在京城,协理国政;兹加封徐有亮为一字并肩王,世袭安国公,加太子太保,紫禁城行走,兼南三关节度使,三日内率所部赴任;兹加封冯庆为一字平肩王,世袭定国公,加太子太保,紫禁城行走,兼西四关节度使,三日内率所部赴任;兹加封何里为世袭南岭王,加太子少保,三日内率所部回南岭赴任;兹加封乌得海为世袭西戎王,加太子少保,三日内率所部回西戎赴任;兹加封张圭为虞国侯,南三关节度使参军;兹加封王柯为业城侯,威远大将军,兼兵部侍郎,五城兵马司,九门提督之职;兹加封王俊为北古城侯,抚远大将军,兼后部侍郎;兹加封王银屏为西亭侯,耀武大将军;兹加封王小姣为南灵侯,扬威大将军;兹加封凤翎为勇德夫人;兹加封赵凤竹为勇贤夫人;兹加封韩素梅为贤德夫人;兹加封曹化为朱雀侯,威德大将军;兹加封史文龙为南阳侯,抚德大将军;兹加封花凤为镇南侯,贤德大将军;兹加封岳灵为白虎侯,勇德大将军;兹加封柳竹为大雄侯,文德大将军;兹加封秦菊为小雄侯,武德大将军;兹加封冯小玉为大成侯,人德大将军;兹加封庞奇为忠义将军,玄武关总兵之职;兹加卦曹云龙为忠勇将军,东阳关总兵之职;赵荐、王飞廉献御玺有功,官复原职,仍为左、右丞相。……“以下有功众将俱有封赏,连战死的将也都有封号,胡达封了王,凤家三女将封了夫人,单单只有两个人却未赏其功,第一个是陶秀英,因为她寸功未立,第二个是花荣,因为她的功劳都让王银屏给抢去了。
破七星器阵,陶秀英其实是首功一件,但她为防人嫉妒,故意不露真面目,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她,她也正安于如此,因为她看得出来,天下终究姓不了王。
而花荣的心里却十分窝火,因为无论凭武艺还是凭韬略,王银屏俱在其下,而且其功劳也不在小,却得不到任何封赏,让她心中如何不气,所以三日之后,王银屏去西亭关赴任时,花荣不辞而别,后来在陶秀英的劝说下投了冯庆不提。
再说这封赏中,却是很有些琢磨头,王禀正是元帅,徐有亮、冯庆是副元帅,结果王禀正封了公爵,徐有亮和冯庆却封了王爷,这不是倒挂了吗?
且慢,两个人虽是王爵,但却被远远的支到了南三关和西四关,而且还给每个人的防地里各多封了一个王。
头一个番王是何里,被封为南岭王。南岭王本是徐有亮的岳父凤同,凤同死后就是徐有亮作南岭王,现在把徐有亮封在南三关,却把南岭给了何里,这是因为王禀正看出何里一直都有并吞南岭八十一洞的野心,所以故意封何里为王,把徐有亮从他曾经赖以为依靠的南岭赶了出来。何里封为南岭王,他最怕的便是原来的南岭王徐有亮,所以是有亮天然的敌人。这样前有南灵关的王小姣,后有南岭何里,把徐有亮夹在当中,让首尾不能兼顾,难以用兵。
第二个是乌得海,被封西戎王。冯庆的老窝儿本在北边的玄武关外,如今王禀正却把他调出来,放在了自己苦心经营的西四关,剥夺了他的地缘基础,而且王禀正在西四关时,与乌得海他十分交好,所以王禀正以为他不会与冯庆一条心,这样冯庆便也处于前后夹击之中。
两个心腹之患被放在悬崖边上,无法动弹,随时随地可以并吞,这便是王禀正的如意算盘。
自此,虽然名义上仍是大真朝,但实际上实权却三分于三家节度使手中,开始了又一个军阀混战的阶段。
第六十一回——群雄割据天下乱,禀正挟君令诸侯
话说王禀正、徐有亮和冯庆,三家联合起兵讨伐昏群段琪,历经数战,双方死伤枕藉,终于进得京师,迫段琪自尽,扶了赵王段麟登基,是为武帝。
三家有功兵将,俱有封赏,各自引军去封地上任,仿佛从此天下太平了,其实这才只是天下大乱的开始,因为段家王朝虽在,却已全无实权,不过傀儡而已,天下实际上已经掌握在三王手中。
当初虽说是三家联合起兵,其实每人都各怀心思。现在天下稍安,那些将官们便分道扬镖,各自拥兵自治,成了军阀割据的局面,大真王朝名存实亡。
段麟虽然名为武帝,其实是个弓不会拉,马不会骑,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幼子,哪里有什么文治武功,朝中大权,实际上仍掌握在王禀正、赵荐、王飞廉和德亲王一伙儿的手里。
妖妃赵蝉可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应该用什么办法媚惑男人,她的目的是母仪天下,现在跟了王禀正,只不过是个公爵夫人,心里却仍把自己当成皇后,因此这个时候,帮助王禀正夺天下才是第一要务。正因如此,她一方面旋展手段,把王禀正哄得团团转,夜夜在他身上使那媚人的功夫,另一方面,又给他出谋划策,帮着他利用武帝来号令天下。
时天下大军阀五家,中军阀十几家,小军阀无数。这些军阀相互吞并,都想着尽快扩大自己的地盘和势力,有朝一日君临天下,所以战火不断,百姓深受其苦。
其中最具实力的,当然就是徐有亮和冯庆,靠着一字并肩王和一字平肩王这两块金字招牌,他们假朝廷之名,很快便把周围的小军阀吞并,收归自己名下。
此时,王禀正也没闲着,他一方面借着皇帝之名,对徐、冯两家的行为公开指责,另一方面,却又默认他们的行为,不断扩大他们的权限,对他们的吞并作背书。
那他为什么不出兵讨伐呢?因为他自己的实力还不能保证必胜,所以也需要扩大势力范围,增强实力,无遐顾及其他。
武帝三年,天下已经基本上一分为五。这里面势力最大的无疑仍是王禀正,他利用在京监国的权力,挟天子以令诸侯,动辄以皇帝的名义出兵征讨,加上擅专封赏,连吞并带收买,再次建立起了中原最庞大的军事集团。
有了这支强大的军事力量,王禀正并吞天下的形势已成,只在于何时动手了。
第一件事,便是王禀正利用武帝的名义,降诏于天下四王,诏称如今天下太平,命各藩镇解散手下军队,以文功治天下。真实的目的自然是不战而解除他们的武装,如果他们没了兵,将来还不是怎么捏怎么是?
不过,四王也都不是傻瓜,知道手里没兵,自己就成了人家案板上的鱼肉,光剩下汤锅的下场了,所以以各种理由软拖硬泡,就是不肯撤藩。
王禀正也知道人家不是那么容易上当,于是便再发圣旨,单只叫徐有亮一家裁军。
为什么这样作呢?因为在此之前,冯庆办了一件非常有先见之明的事,把自己的一个养女嫁给了西戎王乌德海的儿子,两家成了儿女亲家,这一来,把王禀正利用乌德海制衡冯庆的如意算盘给打破了。虽然过去乌德海同王禀正有着很好的旧谊,不过天下的事天下人都看得清,乌德海十分清楚,王禀正灭了其他三王,也不会让自己好好过日子,早晚还不是让人家给吃了?所以,他宁愿先与冯庆结盟,由于冯庆挡在自己和王禀正之间,这样就可以坐山观虎斗,等他们之间消耗得差不多了,自己也许还有机会夺下天下也说不定。再说,冯庆比王禀正看上去更象是最终入主中原的样子,干嘛非得把宝押在王禀正身上呢?可这样一来,王禀正便不敢轻易对冯庆下手,只好先捡软柿子捏了。
单从实力上说,徐有亮仅居王禀正之后,排在第二位,而且徐有亮有张圭为谋臣,政治清明,又实施了一系列鼓励农耕的政策,所以在南三关大得人心,但其身后有南岭王何里,此人生怕原来的南岭洞主徐有亮夺了他的权,所以最希望徐有亮倒台,这样一来,王禀正便把目标盯上了徐有亮。
他先是连发数旨,催促徐有亮载军,另一方面又派人暗入南岭,联合何里一同夹击徐有亮,事成之后,平分徐有亮的地盘。何里野心勃勃,但苦于南岭土地贫瘠,人烟稀少,此时正好是个机会,便答应了王禀正的使者,决定夹攻徐有亮。
此时,王柯已经率王银屏、韩素梅、庞奇等一干战将,领兵五十万出了南灵关,兵分两路,左路由王柯率领兵进朱雀关,右路由女将韩素梅率领兵进南阳关。
朱雀侯曹化见王家兵将势大,怕关城有关,不敢轻易出战,派人去镇南关求救,南阳侯史文龙也得了报,一面派人在虎狼峪利用原来的阵式迟滞韩素梅的进兵速度,一面加强南阳关防守,并派人去镇南关求救。
徐有亮哪能不知厉害,一边派凤翎和赵凤竹分别引军驰援南阳、朱雀两城,一面忙请了张圭来商议。
张圭认为,南三关虽然兵强马壮,万众一心,但毕竟实力不足以与王禀正相抗衡,何况王禀正挟天子以令诸侯,名正言顺,为今之计,当西联冯庆,结成同盟以对付王禀正。
徐有亮连说有礼,忙派张圭为说客,前往西四关说服冯庆结盟。
冯庆现在已经拜陶秀英作了军师,而投靠来的原王银屏的校尉花荣也积功作了元帅。
只说张圭前来,冯庆忙问陶秀英有何主意。
秀英道:“如今王禀正势大,挟天子以令诸侯,徐有亮次之,这两家无论哪一家得胜,则天下定矣。”
“如之奈何?”
“王禀正势强,我等若不出手,则徐有亮难以相抗。若公开与徐有亮结盟,则王禀正不敢用兵。”
“你意如何?”
“你我不如当个调停人,先让徐有亮裁军二十万,然后我们派人去两边说项。
徐有亮若肯裁军,我们便可答应帮助他迫王禀正退兵,如果王禀正坚持用兵,我等便有口实攻击王禀正,如果王禀正就此退兵,徐有亮也已经少了二十万人马,我等有机会便可先取了徐有亮,让王禀正空欢喜一场。若徐有亮不肯裁军,王禀正必要进攻,那时我们先按兵不动,等他两家打得精疲力尽之时,我等再出兵相助,那时节,又让他们耗尽了力量,又让有亮领我们的情,却不是好?“
冯庆一听,果然好计较,便依着陶秀英之意,来见张圭。
张圭一听,满口答应,倒叫冯庆颇感意外。因为现在大战在即,哪个人愿意把老底儿清空啊?
不过张圭既然答应裁军,冯庆便只得派了手下能言善辨的谋臣胡骥去业城说项。
张圭为何答应得如此痛快?原来他有他的打算。头一个,便是大军已然压境,既然人家冯庆不愿参战,南三关的实力是难与王禀正相抗衡的,如果不答应冯庆的调停,又怎么能抗拒王禀正的进攻呢。第二,二十万军队人数虽然不少,但对于拥有近百万大军的徐有亮来说,还是完全承担得起的,再说兵在精不在多,这二十万人打仗不见得起太大的作用,可每天要供应他们吃喝却是件大事,所以张圭决定,把军队中的老弱残兵干脆打发回家。
张圭回到南三关,立刻大张旗鼓地玩儿起裁军的把戏来,而冯庆也派了说客去说合,那王禀正呢?
胡骥一到,王禀正忙招集了手下来商议,有的说应该接受调整停,有的说应该借徐有亮裁军,实力下降的机会尽速出兵,各有各的理。
王俊提出的则是第三条路,那便是接受调停,暗中屯兵,引诱冯庆去伐徐有亮时,再两边得利。本来王俊的主意是挺不错的,王禀正起初也接受了他的想法,但最后却没有采纳。
因为王禀正此时早已倒在赵蝉的温柔乡里,脑袋不算太好使了,他回到府内,先上床上压着赵蝉,手里摸着她的奶儿,下面插在她穴儿里,大干一场之后,才搂着她把大家争论不下的事情来说。
赵蝉道:“俊儿的主意虽然不错,但此时徐有亮裁军之时,正是混乱之机,若不取之,等其安定下来,便错失了良机。如果冯庆先于我们攻打徐有亮尚好,若是他足够聪明,按兵不动又如何?他一辈子不打,难道叫我们等一辈子吗?近百万大军每天要消耗多少浪秣?”
“那依你之见呢?”
“先答应胡骥的调停,给冯庆来个缓兵之计,然后突然支手,徐有亮一个措手不及,等冯庆来援之时,我们已经得手。”
“好主意,就依美人儿。”王禀正嘴里说着,兴头又起,把赵蝉面朝下压在身子底下,分开她两腿,将一条玉茎在她两块雪白的臀儿上乱打,打得兴起,用手把龟头向下一压,从她两块美臀之间塞进去,只一顶便顶入阴户,乱抽起来。
翌日,王禀正回到帅帐,请了胡骥前来,说明答应他的说合,请他速回西四关通报冯王爷。
等胡骥一出京,王禀正立刻派了快马,八百里加急赶赴南方大营,叫王柯如此这般。又派了王俊和王小姣出了西亭关,驻扎在通镇,以接应前方大军。
第六十二回——凤翎女智守南阳关,韩素梅急调丰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