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徐有亮与段灵凤两个一个城上,一个城下,讲够多时,言语难和,徐有亮便道:“军士们。”
“有!”两边的蛮兵早就等着这一声呢。
“将曹云凤与胡巧云押上城来!”
“喳!”从蛮兵们答应的声音中就听得多他们有多兴奋。
段灵凤与曹云龙心中打着鼓,不知那两个女将此时是什么模样。等两女被带上城,把段灵凤和曹云龙都气得七窍生烟。
只见数名蛮兵举着两根一丈多高的大木竿子来,每根杆子上吊着一个女将,见两人都被捆着双手向上吊在竿顶,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绸衫,光着下半身儿,黑黑的毛丛毫无遮掩,一看那架式,便知道蛮兵们一定把她们两个举着在军镇中游街示众。
一见到城下段灵凤的人马,两个本来一声不吭的女将不由大叫起来:“元帅,哥哥,速速放箭,我们已经无颜再见地下的先人,快叫我们死了吧,免得我们再受贼人的羞辱!”
曹云龙一见他妹子这般模样,早止不住气往上撞,摘下铁背弓,搭上狼牙箭,往城上射来。虽然曹云龙用的是硬弓,但护城河离着城门尚有百步之遥,又是从下向上射,那箭根本就够不着,只射到半路便掉下来,钉在城墙上,城上的军卒哈哈大笑起来。
段灵凤来时,本没有打算攻城,而且敌情不明,也不可能攻城,所以并没有带石炮和强弩之类的远射装备,此时想把曹胡二女杀了,却是力不从心。
曹云龙连射几箭都够不着,忙抽出两支月牙口的箭来,往吊桥的吊索上射去,箭到索断,那吊桥“咣当”一声放下来,曹云龙拍马过桥。
段灵凤一见,急忙高喊:“曹先锋回来,不可上当。”
但曹云龙已经气急了,哪里听得进,打马直往城下而来,才跑不过两、三丈,忽然“轰”的一声,连人带马落入陷坑之中,腾起一阵白烟,原来那是个净坑,里面装的是白灰面子,一下子便把曹云龙的眼睛迷了,道两边的沟里忽然冒出几个蛮兵,拿了挠钩便去捞人。
段灵凤一见,忙叫两边的将官放箭,阻住蛮兵,自己同两员副将飞马赶到坑边,一铲把个蛮兵拍作肉饼,一名副将抢了挠钩,把曹云龙捞上来,也顾不上救他的马,掉头便跑,城上乱箭齐发,段灵凤在后拨打雕翎,护着三人回到护城河这边。城上又是一片笑声。
两个女将此时方才知道,人家已经设下陷阱,哪个敢来救她,只怕是有来无回,再不敢喊,不由又落下泪来。
徐有亮叫城上使强弩隔着河射去,射翻了几个官军,迫使他们又向后退了十几步,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转头看着两个女俘道:“只你二人,便抵得百万雄兵。”
蛮兵把两员女将从竿子上放下来,虽然她们武艺比蛮兵们高出许多,但昨天被奸了半夜,又捆了半夜,又吊了半日,早已累得骨软筋麻,瘫在地上,纵有通天本领也使不出,被蛮兵们捉住两只玉臂,把绸衫剥下来,只剩白花花一条光身子,找两条两尺长的木棍来,将一条绳子中间留出四尺长一段,两边捆在木棍两端,再用剩下的绳头把两个女将的手腕绑住,象举杠铃一般姿式,然后从城楼的两根高大的旗竿上拉下绳头,拴住那捆木棍的绳子中间,扯将起来,将两员女将丫字形吊在半空,两只脚只在那城垛子上下摇摆。
两个女将此时只能夹紧两条玉腿,尽力保着那两腿间的所在,却无法遮住胸前两对玉碗般酥乳,以及小腹下那丛黑毛。那黑的黑,红的红,在雪白的肉体上显得格外清晰明显,就连城下的官军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曹云龙此时被石灰伤了眼睛,虽然军卒们给他用水洗了,也只能勉强睁开,看东西却模模糊糊,只能只远远的城头上两支大白羊在那里乱摆,知道是妹子和胡巧云,气得他哇哇大叫,又昏了过去。
那徐有亮有意要激怒段灵凤,所以且不叫军卒把两女将吊在高处,只叫他们搬了凳子站在上面,把两个女将的身子推来摇去,尽情把玩,一边玩儿一面喊叫着,只把两个女将与段灵凤相比。
这个摸着胡巧云的乳叫:“这乳儿甚美,软如白玉,润如羊脂,只把爷的鸟儿惹得硬硬的,若有一日,摸着那段灵凤的乳儿,只怕尚不曾插那小穴,便把爷的精液都射在她嘴里。”
那一个捞着曹云凤的裆下道:“这两片玉蚌真格绵厚,夹得爷手指酥痒,这小穴儿里千回百转,就如那段灵凤的穴儿一般无二。”
有兵卒忙问:“那段灵凤的小穴儿你可曾摸得,怎生知道与这曹云凤一样?”
“摸倒不曾摸过,你只看那城下的御妹,正与这曹云凤生得一般无二,若剥了衣裳,吊在这里的,却不与曹云凤一样,故而得知。”
“即未摸过,便作不得数。”
“这也不妨,只等过几日,你我去镇南关里,把那御妹捉了,吊在这里摸摸便了。”
“……”
这里你一言,我一语,只把个段灵凤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马蹚平了南岭镇。
那城上又生出些枝节来,有蛮兵另拿了两条长绳子,从那吊索的铁环中穿了,一头拴住了女将的一只大脚趾,另一头拿在手里,只一扯,便把女将的腿扯起来,顿时蚌壳大开,幽谷尽现,露出那前后两个美妙洞穴来。你看他们把手指一拳,只伸出中指来,往那两片蚌肉之间只一插,便插进去,左右钻动,口中只叫“御妹,妙极!爽极!”,分明把两个女俘想成了段灵凤。
段灵凤在那里看着,只气得花容失色,剑眉倒竖,众将也气不过,齐来讨令攻城。
段灵凤毕竟不同一般,上次失败是她过于自信,现在经过了那一次教训,显得成熟了,强忍住气愤,脸上反现出一片冷笑,道:“徐有亮,我且任你作孽,只等我大军到了,叫你一鼓成擒,千刀万剐,以消我心头之恨。”
说完,拨马便走。
众将在后面跟着,一齐回到镇南关,来到帅府下马,众将群情激愤,吵着要去夺下军镇,擒拿徐有亮,替两位女将军报仇。
段灵凤道:“本帅乃是女子,见此情景,岂不比你们气愤?这徐有亮、张圭诡计多端,辱我女将,无非想激我攻城,他必在城里城外布下了埋伏与机关,我等贸然前去,岂不是中了他的奸计?”
“若依元帅该当如何?”
“这南岭乃弹丸之地,脚下无三尺平地,又不满十万之民,徐有亮要造反,哪里去养这数十万之兵,你我只要守住了三关险要,不使他入关,过上数年,你我不用费一兵一卒,便可把他拖死,却不比动刀动枪,劳师远征的好?”
“元帅所言极是,我等有朝廷作后盾,要兵有兵,要粮有粮,徐有亮只有坐吃山空,果然是好计策。”
段灵凤于是又写了本章,上奉朝廷,一是自请降罪,二是请朝廷再拨兵马粮草,准备长期围困南岭。
徐有亮在城中静等着段灵凤来自投罗网,偏偏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派人去打探,知道段灵凤打算守在三关不再出兵,他也无可奈何。
只苦了曹云凤和胡巧云两员女将,赤条条吊在旗竿上,每日被士卒们扯着拴脚趾的绳子把她们的腿抬得高高的,只为能看清她们的私秘之处,就这样风吹日晒了三天,活生生晾成了人干儿。
段灵凤打听是曹胡二女死了,便派人去军镇,请求以凤乐和凤云两女的尸骨换回曹胡二女,徐有亮倒没有从中作梗,因为凤乐和凤云都是他的妻妾,两家便约的时间,于军镇以北三十里处交换。
凤乐、凤云两女已经是掩埋了的,此时只剩了森森白骨,使两个箩筐盛了,用车拉来交换,曹云凤和胡巧云两女却是刚死的,也未盛殓,精着身子放在车上,此事倒是有亮占着些便宜。
不日,朝廷降旨,对段灵凤败军辱师大加申斥,罚俸一年,叫其戴罪立功,又准了段灵凤之仪,对南岭以围困为策。
如此一来,徐有亮倒没了理会处,因为人家段灵凤不来,他便也无法去围歼,而三关城高墙厚,想攻城也不容易,所以,双方便僵持起来,形势开始变得对南岭不利了。
毕竟徐有亮能否进得三关,段灵凤又能否灭了南岭,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赵蝉宫中设计,段琪君淫臣妾
按下徐有亮与段灵凤在南岭相持暂且不表,单说那昏君段琪在朝中又闹出事来。
原来这一日,段琪与那赵蝉去景山看虎豹食人,一连丢了两个宫女进去,被那虎豹一拥齐上,撕为碎片。
段琪连看过数日,也觉有些无趣,赵蝉便陪他到景山山顶的亭子上去观景,见西北宫墙外的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段琪在作太子时便游手好闲,时常在京城街上游荡,知道那里是娘娘庙,算了一下日子,此时正值送子娘娘寿诞之时,所以来烧香求子的甚多。段琪便对赵蝉道:“御妻,你我何不到那庙会上走走?”
赵蝉也在宫里住得闷倦了,正想去走散散心,便应一声。
两个人叫太监速去寻了几套百姓的衣服来,下了景山,与赵蝉两个俱扮成武生公子,胡升扮作书僮,悄悄自景山角门出去,直奔娘娘庙而来。
到了庙前街上,见人来人往,小买小卖,挤挤茬茬,果然热闹,三个人转了半晌,玩得累了,到那庙前,寻了个摊子坐下,要了几样小吃在那里吃。
忽然看见有十几个家人拥着五乘轿子,叫里只道:“有官眷在此,闲人闪开了。”吆吆喝喝地赶着人,直抬到庙前落轿。
从后面几乘小轿中下来四个小丫鬟,都去前面大轿边,打起轿帘请里面的人出来。
见从那轿中搀出一个妇人来,二十四、五岁年纪,头挽云髻,身穿纱衣,面如三月桃花,柳眉杏眼,袅袅婷婷,进了那庙门。
段琪一见那妇人,便觉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心里说道:“我只道赵蝉儿是天下绝色,谁知世上尚有如此佳人,若不得她侍寝,却不枉为天子。”想着,便向那小吃摊子的老板问道:“不知哪家官眷有如此排场?”
“此乃翰林院士王克己的五夫人祁氏,那王克己年过四十,也只有大夫人生了一个女儿,尚无子息,如今已娶了四房姨太太,都不见动静。俗话说,母以子贵,他家五房夫人,年年到此进香,只为早些替王老爷生个儿子,好传接王家的香烟。”
段琪听了,想着怎么得让那祁氏与自己睡上一夜,只不想让赵蝉知道,暗暗记在心里,哪知赵蝉是个水晶作成的玲珑心,把段琪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知他喜新厌旧,却不露在面上,只在心里暗自盘算。
原来朝里的众臣中,这王克己算个忠臣,不肯趋炎附势,所以一向与赵荐等人不睦,段琪纳赵蝉为妃时,这王克己不知从哪里知道她的身世,极力反对,若不是赵荐、王廉领着众奸臣群起围攻,只怕赵蝉今日这个皇后也当不成,所以心里暗暗怀恨,此时一见段琪有意祁氏,心中暗喜道:“王克己呀王克己,看不让你喝了老娘的洗脚水!”
回到宫中,那赵蝉便冲着段琪道:“皇上莫不是看上了那王克己的小妾?”
段琪一惊,忙道:“非也非也,朕只是为了考查民情,看哪个官员在街上为非作歹,欺压百姓。”
“哼哼,皇上。英雄男人好色本是人之常情,何况皇上又非一般英雄可比,莫要瞒着臣妾,臣妾也不是那嫉妒之人。”
“不瞒御妻说,那王克己的小妾果然生得美貌无双,看得朕心痒如麻,恨不得抢了来,只要陪朕一霄,再无他求。只是,那祁氏乃别人家妻子,只怕是妄想了。”
“皇上想要时,这有何难?”
“御妻若能遂了朕的心愿,便是大功一件。”
“过几日是臣妾的生日,臣妾要在内宫设宴,皇上可遍告京中大臣,叫他们但有妻妾者,不论正妻小妾,都叫进宫赴宴,皇上便可就中取事。”
果然,到了赵蝉寿诞之日,京中诸臣妻妾尽到宫内替赵蝉祝寿,一拨儿拨儿拜过寿,就在御花园里摆下宴席。
赵蝉在那里虚应了一时,眼睛在在人群中找到那祁氏问道:“方才哀家忘记了,这位姐姐是哪家的?”
祁氏慌忙跪下道:“臣妾乃是翰林院士王克己的小妾,不敢当皇后如此称呼。”
“哎,哀家也曾作过妃子,还不是小妾么,妻与妾都是人家之妇,只要尽心伏侍丈夫,有多少差别么?”
“臣妾知罪。”祁氏以为自己自称小妾让赵蝉不高兴了,慌忙谢罪。
“卿家不必如此,我见你容貌出众,身材奇特,不似一般人家女子,莫不是练过武艺?”
“皇后真乃慧眼,臣妾祖上作过将军,后来家道中落。也家传了些防身之法,不过是花拳绣腿的功夫,哪敢自称练过武艺?”
“如此甚好。哀家自幼习练,可惜宫中女子皆不识武功,哀家为此十分烦闷,既然卿家会武,宴后可否留在宫中两日,你我切搓切搓?”
“皇后要臣妾留下伴驾,乃是臣妾的福份。只是臣妾不过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哪里能与皇后切搓?”
“没关系,总比一些儿也不会的强。”
“臣妾遵命。”
原来练过武的女子腰腿之上甚有力道,腰板儿比一般女子直,臀儿比一般女子翘,而且二目放光,所以赵蝉一眼便看出来了。其实练武的女子身体健康,具有一般女子所没有的特殊体态,这也正是段琪之所以一眼就能看中赵蝉和祁氏的原因,倒不全是因为她们的脸蛋真比别人美到哪里去。
酒宴自上午吃到未时末方散,赵蝉让祁氏跟着自己回到后宫,便在院中假意与祁氏论起武道来。
这祁氏的武艺虽然是家传,但她父亲并没打算让当将军,所以只是比一般女子多了些锻炼而已,并不是什么高手,也说不出什么来,就只是听赵蝉在那里说,不过却比没练过的人明白,不住点头,提问题时也能问到点子上,因此赵蝉显得十分满意。
祁氏本来听王克己说过段琪与赵蝉的事,本来对赵蝉的印象十分不好,现在见赵蝉并没有什么皇后的架子,心里有些喜欢她,哪知赵蝉心怀鬼胎呢?
晚膳之时,赵蝉叫宫女赐酒,祁氏因为心里高兴,便有些忘乎所以,连吃了三杯,只觉得心儿怦怦狂跳,脸儿红红的,头有些发晕,仿佛驾了云的一般,下面裆里湿漉漉的,春意盎然。这都是赵蝉设计,在酒中给她使了迷药,又加了春药。赵蝉一见,知道她着了道儿,便叫宫女把她扶进寝宫,放在床上,然后去请段琪。
段琪听说,喜不自胜,急忙过来看时,只见祁氏倒在床上睡着,眉目含春。
赵蝉叫宫女们都退出去,自己也回到自己的寝宫,只留段琪在这边。
那段琪见人都去了,急忙坐在床边细看那祁氏,见她上穿着耦色薄纱衫儿,里面大红的抹胸,下系耦色罗裙,侧卧在床,就如一张大弓,两只金莲去了鞋,只着罗袜,不大不小,弯弯如弓。
段琪隔着衣服把她的身子用手慢慢摸来,那祁氏在梦中,眼也睁不开,只道是自己的丈夫,玉体酥软,只由他轻薄。
这边把一双手握了胸膛,入手绵软,哪里耐得住,急忙来解她衣服。
祁氏将身儿就着他的手仰过来,酥胸紧挺,花枝乱颤,羞羞地在那里哼,分明十分惬意。
段琪就着她的势,先把她纱衫儿解开,去了抹胸,露出那玉乳来,挺挺的一对玉山,粉粉的两颗珍珠,也不比赵蝉的差。又解了罗袜,把手去罗裙中褪了她的中衣,然后伏身上去,用嘴衔着她的奶头儿,轻轻舔去,只觉得身下玉人扭将起来,口中乱哼,十分淫浪。
坐起身来,捉着那两只玉踝,向上一搬,把两条腿立起来,那罗裙滑在腰里,现出一对粉臀雪股,看得段琪心花怒放,将头埋在她臀儿后面,舌头直顶在那两片肥唇之中。
祁氏嚷将起来,美臀乱摇,段琪此时兴趣盎然,除了她的罗裙,剥作一头白羊,分开她两条玉腿,显出那湿漉漉的下处,自己也褪了衣裳,亮出那条乌黑的巨杵来,只一枪便杵得齐根而没,没头没脑地乱撞起来。
那祁氏的丈夫乃是个圣人门徒,凡事中规中矩,床第之间,连被儿也不曾掀过,又没有段琪的体力,所以那祁氏睡梦之中,只觉丈夫比平时粗壮了许多,直插得小穴儿乱抽,不由把那美臀儿合着他的节奏摇将起来,不住声的浪叫。
那边屋里赵蝉把耳朵竖直了听这边动静,心中暗自高兴。
那位说了,从来女人好妒,难道赵蝉例外么?当然不是,赵蝉恨那王克己阻碍自己入宫,现在看他戴上一顶绿帽子,所以心中快活,至于祁氏,早晚还不是要把她除掉!
听得祁氏的浪叫,赵蝉也不由兴奋起来,自己脱了身裳,钻在被里,把那痛快之处紧摸,也在床上扭起来,又寻了一根蜡烛来,自己在那里乱杵了一遭。
段琪玩儿够了,然后来找赵蝉,又胡闹了一回,这才睡在赵蝉屋中。
祁氏一觉醒来,天光已然大亮,懵懵懂懂了半天,才知道是在皇宫之中。想想夜来之事,似梦非梦,发现自己身上片缕无存,两腿间湿漉漉的,不由愣苛苛在那里发呆。
正想间,那赵蝉一个人走将进来,满脸堆笑道:“姐姐到底醒了?不知昨夜过得怎样?”
祁氏还以为她不知道,慌忙从被子里爬起来跪在床上:“臣妾昨夜贪坏,失礼之处,请娘娘恕罪。”忽然又想起自己一丝不挂,如此见皇后娘娘太过失礼,欲待钻进被子,皇后又没让平身,却是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你我今后已无君臣之分,姐姐不必如此多礼,快躺下吧。”说着伸手把锦被给她披在身上。
“娘娘为何如此说法?”祁氏更觉吃惊,急忙扯了衣服来穿在身上,下了床跪在地下。
“昨夜之事,难道姐姐不记得么?”赵蝉急忙去把她拉起来,叫她坐在床边。
“昨夜何事?”。
“昨夜皇上到后宫,姐姐蒙皇上临幸,从此你我便是同床姐妹了。”
“娘娘休要如此说,臣妾哪曾与皇上同床?”
“姐姐自己与皇上作的事,妹妹在那边屋中听得清清楚楚,又有皇上亲口为证,姐姐何苦推搪。”
“臣妾昨天喝得酩酊大醉,醒来已睡在这里,哪曾见过皇上?”
“姐姐已非处子,若不信,可自验雨露。”
祁氏忙把手往自己裆下一摸,沾些湿湿的液体,放在臭前一嗅,不觉满眼垂泪道:“不知我前世作何罪孽,今世叫我无端坏了名节,有何面目去见丈夫?罢了,罢了,不如自己寻个了断。”说着话,把罗裙撩起来蒙住脸面,往那桌案的角上便撞。
不知祁氏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段文帝强索臣子妾,王克己大闹五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