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高潮过后,身体的饥渴暂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儿好厉害……”
她小声呢哝着,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
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后再不烦你了。我本来想到阴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么脏,以后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呀呀……汪汪……”
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插进娇嫩的肉穴内。即使被百般蹂躏,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嫩的肉穴顿时撕开两道伤口,鲜血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后,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鸡犬不留。对于女人,更是用尽手段一一摧残至死,直至分尸而后快。但他可不想这么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
算着宫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宫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己恢复阳根。
他妈的!老子非用自己的鸡巴把你活活操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一根铁柱直直捅入腹内,几乎击碎了子宫。
“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鲜血从修长的玉腿间泉水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白嫩的肉体擦去臂上的血迹。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鸡巴的厉害!
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精光闪动,宛然是当日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乱的真气,做出最后一击。
高隆的小腹一阵抽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一柱香工夫后,雪峰神尼一声闷哼,玉容血色褪尽,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接着小腹突然停止蠕动。
疼痛和耻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连营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奸淫。每一次被人进入,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后来又被人在子宫内植入异物,拿自己的肉体当作寄体。看着自己的小腹一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血。
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即使手脚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强行挣扎,筋腱立断。况且还有精钢打制的链锁……
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然而还有一道刑制。肩头的伤口愈合之后,日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内力逼出。
在日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但夺胎花的植入却给了神尼一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一旦制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白骨续残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一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强,历经千年仍可发芽。
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体之后便会直接从莲子开花。它以精液为食,与寄主的血肉相连,每一昼夜开合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长中不断吸取女体的精元,最终聚集于莲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将散乱的真气汇入丹田,然后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轮,与夺胎花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峰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一成左右的真元。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身的奇异之外,最难得的是神尼的毅力。若换做其他女子,饱受折磨之后只想以死解脱,只会放任夺胎花吸尽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一口鲜血,眼中精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夺胎花成熟在际,明日就要分娩。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人奸淫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包皮的花蒂赤裸裸翘在肉花中,隐隐闪动着妖异的艳红。
麻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头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吟。原来宽松的亵衣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洁白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尺寸惊人的肉球。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尽地倒了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人资质极好,母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唇,精致的玉脸上满是伤痛,抽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
“哼!你敢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屁事!”
紫玫火气极大,要不是身体乏力,早起身把叶行南骂个狗血喷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宫主刚才看了也很满意呢…”
“呸!那个王八蛋!”
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乳房的异状,不由“哎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乱捏!”
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血过宫,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后只要每天抹药……”
“什么?每天抹药?为什么?”
少女察觉到异常,不禁高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
“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
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宫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么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阳经入手,刺激三焦,能使乳肉急剧增长。但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乳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黄芽替代,不碍生机……”
“少废话!”
紫玫声色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后虽然不影响泌乳,但如果不使用辅助药物,乳房就会萎缩,甚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现在紫玫使不出内功,无法用真气调理血脉,阻止乳房变异,只有用药物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与叶行南打了这么久交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如果真这么简单,他也不会吞吞吐吐,便秘一样欲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么?”
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定会找办法解决……”
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慢慢道:“无论是药物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一直长下去……”
“啊!”
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宫主执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内我肯定找出解药!”
“有多慢!”
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以自杀了。
“依少夫人的身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么大……”
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喝道:“半年内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
挣动间,床单垂下一角,一只浑圆的肉球隐隐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来两倍。
106
“……宋国境内情况就是这样。”
霍狂焰这会儿暴戾之色尽去,甚至有些诚惶诚恐。
慕容龙不置可否,把玩着七宝柄淡淡道:“大孚灵鹫寺情形如何?”
“圆相回寺后便闭关参禅,圆光、圆澄和尚都没有动静,看来是不再追究圆通的死因……”
慕容龙默算半晌,圆相闭关之事大有异处,莫非是发现了众人的尸体?
霍狂焰大着胆子说道:“宫主,属下的伤势……”
叶行南道:“宫主早已命老夫给你治伤,幸好日前昆仑山送来最后一味药,三天之内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过望,当下千恩万谢。
霍狂焰坐到一旁,灵玉从袖里摸出一封书信,“金长老飞鸽传书:赫连雄与雁门三奇已至龙城,带去两千匹良驹;石蝎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
慕容龙草草一看,递给沐声传。后者慢吞吞看完,说道:“以属下之见,应即刻从五行门各选人马赶赴龙城,由金长老统一调度。请宫主定夺。”
“避开渔阳,从海路北上。”
慕容龙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怀沉应声道:“昨日传来消息,威远堡已被土堂收归神教,就由东莱入海如何?”
“好。”
慕容龙长身而起,“本宫明日闭关修炼还天诀,教中诸事由沐护法统筹策划。半年之后,我要在龙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精骑。”
众人轰然应诺,一一告退。
“宫主。”
殿内只剩叶行南一人,“夺胎花今日已经大功告成,可以使用。”
慕容龙沉默片刻,有些拿不准地说:“假如那贱尼练的真是凤凰宝典,会不会对太一经有害?”
练过凤凰宝典的少之又少,叶行南也无从解答,但星月湖历代宫主都只修太一经,而将凤凰宝典重重封锁,其中必有缘故……
叶行南斟酌着道:“宫主所疑有理。属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确实与太一经背道而驰,水火难容。但这只是行功相异,真元本质并无区别。”
慕容龙淡淡一笑,“请少夫人一同去吧。”
昨夜叶行南连哄带劝,最后又用了安神散,总算让紫玫安定下来。
一觉醒来,安神散的药效还未褪尽。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蒙又是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飞快地看了一眼,美目顿时瞪得浑圆,连忙掩住胸乳,心里呯呯直跳。
那个噩梦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比梦里的还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呜呜哭了起来。
叶行南推门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叹,温言道:“少夫人。”
紫玫扬起满是珠泪的俏脸,凄凄切切叫了声“叶伯伯……”
接着扑到他怀里放声痛哭,“怎么这个样子……我……我不活了……”
叶行南知道是药效发作,一夜间乳房又涨大许多,当下安慰道:“别怕别怕,已经稳定了稳定了……”
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痛哭,叶行南只好岔开话题:“令师雪峰师太……”
哭声顿止,紫玫警觉地抬起头。
叶行南松了口气,说道:“宫主命属下请少夫人去武凤别院。”
“干嘛?”
“那个贱人要下种了,”
一个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让你去看看女人怎么生孩子。”
“慕容龙!”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生个孩子没屁眼儿!”
“哦?哪个孩子?你肚子里的,还是娘肚子里的?”
紫玫哑口无言。
慕容龙冷笑一声,寒声道:“走。”
“我不去。”
紫玫斩钉截铁地说。
叶行南怕宫主发怒,连忙劝道:“去吧去吧。”
“我……”
委屈的泪水纷然而落,紫玫泣道:“这个样子,我还怎么见人呢……”
一夜之间,玲珑的玉乳突然变成一对小西瓜般的肉弹,单想想别人惊诧的目光,紫玫就想一头碰死。
今日夺胎花一反常规,从黎明起就极力收缩膨胀,像是要破体而出一般在体内不住动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纸,竭力与夺胎花的吸力相抗。怎奈夺胎花无休无止,一直纠缠到午末时分,房门突然一响,走进来几条人影。
其中一人一弹铜缸,在浑厚的金铁声中朗然笑道:“师太好生卖力,五个月竟能接到这么多贵客。”
雪峰神尼玉体一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这个人的声音对她来说可谓是刻骨铭心,纵然粉身碎骨也无法忘记。
“一文一操……糟糕,本宫忘了带钱。”
布廉刷地拉开,刺目的阳光立刻充满陋室。
慕容龙探头道:“师太的处子之躯还是在下破的,作为师太的第一个男人,这次就免费好了。”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雪峰神尼切齿骂道:“畜牲!我雪峰……”
只说了半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弯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动人,可身体却迥然相异。
“玫儿……你怀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龙抱在臂间的紫玫穴道受制,无法遮掩自己的窘态,只好勉强点点了头。
“你的……你的身子……”
神尼望着爱徒胸前异乎寻常的高耸,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
薄薄的绸衫根本无法容纳那两只硕大的肉球,衣襟只能勉强扣在一起,敞开的衣缝中,露出两半雪白的球体,中间是深深的乳沟。
慕容龙笑道:“师太是万里无一的豪乳,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
说着搂住紫玫的柔肩向后一掰,少女娇躯挺直,摇摇欲坠的蝴蝶纽乍然分开,两团雪肉一跃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动不已。
紫玫低叫一声,急忙侧过脸,俏脸通红。
乳根仍是原来的粗细,两手恰恰一握,乳球却猛然涨大三倍有余,原本精致的乳峰变得浑圆,彷佛两只熟透的小西瓜悬在胸前。雪亮的肌肤寸寸绷紧,似乎轻轻一弹就会爆开。
领口和衣摆的纽扣依然完好,巨乳凭空生出般从紧密的衣襟中挤出,边缘已经超过了身体的宽度。跳动中乳球仍能保持挺拔之态,可见它的弹性和坚挺。
乳球的跳动渐渐静止,慕容龙瞄一眼神尼的肥乳,又看一眼紫玫,比较半晌,“看起来相差无几,想比出个胜负嘛……”
最后托起少女的乳球轻轻一抛,笑道:“只有割下来称称了。”
谈笑间,神尼腹球一阵乱滚,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慕容龙放开紫玫,俯身观察神尼的产门。
充血的肉花愈发肿胀,慕容龙两手扯住花瓣边缘一挣,肥美的肉花舒卷着翻开,露出小指般一截红润的肉芽。指尖掐住肉芽中的小钻向上一捋,雪峰神尼闷哼一声,下体的嫩肉顿时一阵乱颤。再绽开时,鲜红的花瓣内已是淫液横流。
“这样的贱屄,还真配你这样的贱货!”
慕容龙羞辱着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满待产,腹内被夺胎花整个撑满,再无一丝空隙。龟头刚刚没入肉穴,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龙奋力一挺,圆滚滚的小腹向上一跳,粗大的阳具便完全没入花径。
子宫内的肉球在龟头前滑来滑去,别有一番乐趣。慕容龙急提猛插,像要捣碎夺胎花般凶狠地抽送着。
白亮的腹球前后翻滚,不仅紫玫惊骇欲绝,连叶行南也暗暗皱起眉头。这样用力,万一破膜就麻烦了。
雪峰神尼却没有这些的担心,在慕容龙粗暴的捅弄下,她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觉花心像被重物猛击般酸痛无比。捅了十余下后,子宫一阵剧痛,接着便抽搐起来。
慕容龙对神尼修炼的功法有所怀疑,因此对夺胎花是否平安并不十分在意。
此时见神尼的腹球浑圆可亲,干脆合身扑在神尼体上。
腹球顿时像被压碎般变得扁平,子宫内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凄声惨叫,她双目发红,玉体却一无血色,只有冷汗滚滚而落,连裸露的筋腱也一一绷紧。
慕容龙捏住神尼的乳头,用力揉捏着其中镶嵌的钻石。在他身下,雪白的腹球忽圆忽扁,每一次都险险爆裂。
从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闭门待产,被焚情膏改造过的下体经过一整天的闲置,正饥渴难当。在慕容龙这样残忍的强暴下,可谓是苦乐参半。乳头和花蒂内的钻石尽被扯动,敏感的乳眼痛痒难当,花蒂更是被阳具下的触手扯得笔直。一刻钟后,雪峰神尼一声尖叫,秘处阴精飞溅。
“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啊。”
慕容龙扬声道:“上一次本宫给你开苞,里面又紧又窄。匆匆数月,这贱屄已经是宾客盈门,被操得松松垮垮……”
雪峰神尼身体的颤抖还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龙脸上,骂道:“卑鄙无耻!”
慕容龙用力一顶,顶得神尼两眼翻白,正待开口调笑,突然觉得花心处传来一阵吸力,精关一松,阳精喷射而出。宫颈口彷佛一张小巧的嘴巴,将阳精一滴不漏地吸吮干净,甚至还凑在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龙连忙抽身而出,目视着腹球的转动。
107
夺胎花分娩在即,叶行南闪身上前,将一个带弹性的钢丝环纳入翕张的肉穴中,然后拿出一根圆头的长柄钢夹,慢慢探入肉穴,夹住尽头的嫩肉向外扯动。
雪峰神尼呼吸停顿,额头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钢夹上的那团嫩肉。
钢丝环弹起后将肉穴撑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肉壁上细嫩的褶皱被尽数拉平,显出一片光润的艳红。
在这片淫靡的艳红中,一根雪亮的钢夹缓缓退出,坚硬的钢铁间,夹着一团娇嫩滑腻的红肉。嫩肉突起儿拳大小,顶端正中有一个小小的圆孔,正在钢夹边缘隐隐抽动。
叶行南察觉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笑道:“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
紫玫闻声顿时打了冷战,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径尽头,深藏体内,即使交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嫩异常,略微一触便浑身酸麻。
现在师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钢夹拉到肉穴边缘……她望着咬牙坚忍的雪峰神尼,下体似乎也感受了那种痛楚。
“哦?这就是师太喝大伙阳精的那个地方?”
慕容龙抬手拨弄着那团嫩肉,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贱屄可紧多了。”
由于神尼并非是正常妊娠,叶行南支好钢夹后,先用双掌在神尼白腻的肚皮上揉摸片刻,然后将一根手指粗细的钝头木棍插进细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体微微颤抖,痛苦地支起柔颈,汗水顺着秀发一滴滴淌落。最隐秘的器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种被人解剖的耻辱感,甚至盖过了身体的疼痛。
木棍插入寸许,便碰到一层薄膜。叶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后迅速拔出。嫩红的肉孔立时收紧,接着向外一鼓,一股血水喷泉般从雪白的双腿间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尽,叶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浑圆的肉球从小腹降到股间,神尼阴阜突起,肉花完全翻开,细小的花心随着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渐渐绽开。
叶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钢丝环。失去支撑的肉穴并未合紧,反而因为花径被腹内的异物压短而绽得更开。
庞大的圆球整个朝花心挤去,在两腿间鼓成一团。无论是阴唇、阴道还是子宫颈,都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绽开寸许一个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团血红的肉球在洞口内抖动,彷佛一个披着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
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紫玫吓得俏脸雪白,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坚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终于忍不住痛叫起来,她玉体乱颤,若非四肢骨骼被废,无从使力,这一下便会挣断她的手筋脚筋。
“不就是生个怪胎,用得着叫这么响?”
慕容龙冷笑道:“当日四闯神教威风哪儿去了?”
“住手!”
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师父吧……”
“今日若不取出夺胎花,它便会吞噬血肉,”
叶行南道:“直至师太血肉无存。”
子宫颈张开到儿拳大小时,叶行南操起一把特制的铁杆,迳直刺入花心。铁杆穿破肉球表面的血膜,发出一阵不属于肉体的“格格”声响,探入子宫深处。
一扳机扣,铁杆前端弹出几根倒钩,牢牢勾住夺胎花。叶行南松开神尼的小腹,一提铁杆,血红的球体向外一挣,花心应手乍开。
惨叫声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来,她拚命拱起身体,一口气哽在喉头,无法吐出。
此时子宫颈已被拉到体外,花心、肉穴、花瓣,娇艳的嫩肉一层层贴在腹内的球体上,越绽越大。最外层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细细的红边,肉穴红嫩翻吐,花心已经撑到极限,色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体的器官之间,巨大的球体带着丝丝缕缕与宫腔相连的血红脉管逐渐脱离母体。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下体,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阴阜上方细密的血管一一浮现,却一片苍白,彷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纹饰。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渴望死去,只求能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
皎洁无瑕的玉股间,一团血球渐渐增大。庞大的体积将女子下体的器官尽数撕裂,不多时,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鲜血淋漓。她浑身冰冷,红唇变得发折,叫声越来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异物尽数扯落,令人疯狂的痛楚深入体腔,白腻的小腹剧烈地抽动着,子宫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一声巨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于掉落出来。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发出最后一声惨叫,旋即失去知觉。湿漉漉的秀发间,玉脸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小腹还在不时抽动。高举的秘处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肉模糊的入口。
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害怕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娘就是这样生的我,也是这样生的你。你以后也会这样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这个贱货不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叶行南手中的铁杆上。肉球足有婴儿大小,形状浑圆。表面尽是从宫腔上生生扯落的血肉。
叶行南拿起银针,在球体上轻轻一划,撕开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一个肉红色的花苞,接触空气后,花瓣突然绽开,露出其中小小的莲蓬。
竟然用女人养育胎儿的子宫养育出这样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过多少罪孽?
紫玫默默想着,黯然垂下目光。
叶行南剔下莲蓬,浸在一杯乳白色的液体中,这才舒了口气,满是皱纹的脸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龙举杯端详片刻,叹道:“雪峰贼尼虽然淫贱,功力确实不俗,不知这其中有她几许真元……”
叶行南颇为自负地说道:“神教历代相传,夺胎花一株便可吸尽真元。此次无论炼制、植种、喂养、夺胎,都由老夫一手操持,如今师太的功力最多还剩三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脉门,面色顿时大变。
慕容龙和紫玫讶然望去,只见叶行南眉头紧锁,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脸色越来越难看。
半晌后,叶行南直起腰,一言不发地拿起一根弯尺,伸入宫颈,开始清理雪峰神尼的宫腔。
弯尺在神尼体内不住进出,子宫内残余的血肉块块剥落,每清出一团,叶行南脸色就阴沉一分,最后他放下铁尺,叹道:“老夫无能,有负宫主所托……”
切脉时他才发现,雪峰神尼体内散乱的真气依然强劲,夺胎花所吸取的真元绝不超过两成。
叶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宫腔,“待雪峰复原,半年后属下再用一次夺胎花。”
慕容龙没想到叶行南还有失手的时候,颇感意外地看着雪峰神尼,淡淡道:“将这贱人囚在包房,半年后再试一次。不行就废了她的内功。”
师父股间仍敞着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后还要再经受一次同样的折磨,紫玫凄声道:“哥,我求你了,别再折磨她了……我——”
不等她说完,慕容龙便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叶行南帮她解开穴道后,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着那具凄惨的女体痛苦的抽动;呆呆看着有人进来松开女体上的铁镣;呆呆看着她被人拖走;呆呆看着地上洒落的血迹……
叶行南收拾好夺胎花,才发觉紫玫的异样,连忙在她背上轻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眼睛慢慢恢复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强掩住自己的乳峰,然后谢绝了叶行南的救治,蹒跚着离开武凤别院。
日影西斜,秋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阳光飘在身上,传来一丝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着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闭上眼,感受着落日的余晖。
衣袂飞扬,娇躯曲线毕露。然而这具曼妙婀娜的身体上,却有着圆滚滚的小腹和一对令人难以置信的巨乳。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脸上凄然的悲伤渐渐淡去,最后变成妩媚的笑容。而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则使这笑容愈发让人心疼。
一阵嘈杂的嬉闹声从松林旁传出,几名红衣汉子围着一具雪白的肉体,一边踢打一边走来。
那女人断了一臂,悲鸣着艰难地爬行,身上的血迹比周围人的服色还要鲜红。
“霍爷真够狠的,硬捅进去一尺多长……”
“嘿嘿,这婊子叽哇乱叫,只怕肠子都捅断了……”
紫玫看着女子臀间的鲜血,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头也不回地说:“叶伯伯,你后天是不是要给霍长老治伤……”
1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