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脱离苦海,却被人在乳房上刺下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迹,唐颜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龙腰间,握着巨物慢慢送入体内。饱受摧残的肉穴遍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血四溢。她吃力地举臀套弄,娇躯不停战栗。唐颜心道:也许不用自杀,自己带着孩子和这下体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茫草原。
“龙夫人像是不大高兴啊。”
慕容龙淡淡道。
唐颜从来没有这么痛苦地交合过,即使是新婚之夜,龙战野也对她怜爱万分。她心里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弄疼自己。
“叫出来!”
慕容龙声音一冷。
唐颜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声。声音又干又涩。
慕容龙翻身把少妇压在下面,一边挺弄,一边厉声道:“叫!”
“啊……啊……”
唐颜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欢欣地浪叫出声,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龙阳具一挺,顶住花心来回研磨,肉棒根部的触手也蜂涌而上,在红肿的秘处四下拨弄。
不多时唐颜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浪叫连连。叫了几声,她突觉不对,一睁眼,正看到儿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龙扭头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开心呢。是不是?”
后一句问的却是唐颜。
唐颜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愣愣看着儿子。
慕容龙道:“是不是也想尝尝你娘的滋味啊?”
龙朔眼中怒火闪动,突然跳起来,施出连环腿朝慕容龙胸口踢来。
慕容龙哪会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拧住稚嫩的小短腿,将龙朔举到半空。
唐颜挣扎着朝儿子伸出双臂,叫道:“别……别伤我的孩儿……”
慕容龙慢慢把龙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宫答应过不伤他的性命。”
唐颜一叠声地说道:“多谢宫主,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她的雪臀,“用点力。”
少妇感激不尽,不顾肉穴的剧痛,心甘情愿地举臀应合,竭力扭动腰肢,使肉棒能进得更深,好让宫主满意。
慕容龙斜眼看着龙朔,只见孩子眼里慢慢涌出透明的液体,嘴角也朝下弯去,清秀的脸上满是委屈。
“这孩子跟百战天龙长得可不像,是不是别人的种?”
慕容龙调笑道。
唐颜吃力地挺起雪臀,将硕大的肉瘤吞入体内,竭力用娇嫩的肉穴吞吐着上面的肉刺,听到宫主的嘲弄,她娇喘着低声道:“孩子脸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爹。”
果然,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瞳仁里隐隐燃烧着无穷的斗志,与清秀的面庞迥然相异。慕容龙望着龙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笑意:“莺奴、鹂奴,去让龙公子尝尝当男人的滋味。”
唐颜正拚命收紧肉穴,力气顿时松了,“宫主……”
慕容龙狠狠一捅,“放心,我对男孩没兴趣,不会操他的。令公子还是童男,不操女人怎么能长大?你这两位高徒的经验可丰富得紧,肯定会让令公子满意。”
唐颜看着白氏姐妹朝儿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头。朔儿只有八岁……
龙朔只挣扎了几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两女一边解开孩子的衣服,一边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帮小朔长大,不会疼的……”
龙朔两手被白玉鹂握住,白玉莺则分开他的小腿,用膝盖压紧,接着褪下他的裤子。
小男孩的肌肤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没有一根毛发。小鸡鸡只有手指大小,又白又细,还没有色素沉淀。顶端顽皮地翘起一个小尖,还是包茎。
白玉莺对这个小师弟爱如亲弟,但主命难违,只好如此。她一边用轻柔地抚摸一边微笑说:“小朔的小鸡鸡好可爱哦……”
试图消除龙朔的恐惧。
轻轻套弄几下,白玉莺张开樱唇,先呵了口气,然后将小鸡鸡含到嘴中,用滑腻的香舌翻开包皮。
她们的动作很温柔,但龙朔却像被火烧般叫了起来。
旁边的唐颜忍不住说道:“小莺,你轻一些……别勉强……”
白玉莺点了点头,舌尖轻轻挑弄包皮尖端。
龙朔不明白,莺姐姐为什么要把自己撒尿的东西吃到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用舌头去舔,弄得他又痒又痛。
软嫩嫩的小鸡鸡没有丝毫异味,似乎用舌头就可以完全卷住。白玉莺越舔越爱,使出浑身解术卖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后,她凭着高超的舌技,终于将孩子的小鸡鸡舔得硬了起来。
红唇一张,沾满唾液的小鸡鸡硬硬翘起,包皮已经翻开,露出粉红的小龟头,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鲜嫩可口。
白玉莺伏在龙朔小小的身体上,怜爱地看着他,轻声道:“小朔,让姐姐帮你成为男人吧。”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呼呼地喘着气。他看着莺姐姐拿起自己发硬的小鸡鸡,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亲的举动。她们究竟是干什么呢?
硬起的小鸡鸡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纳入温润的肉穴中。滑腻的肉壁比莺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鸡鸡放在里面,龙朔出于本能地挺动起来。
白玉莺导引着让他进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体告诉他男女交合的欢愉。
龙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声,身体抖动着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精液。也是毕生唯一一次。
白玉莺笑盈盈起身,仔细舔净小鸡鸡上的黏液,在她艳红的花瓣间,一缕淡淡的白色液体缓缓流出。
唐颜紧张地看着儿子,只见他脸色渐渐回复正常,眼睛呆呆看着车顶,看不清是喜悦还是迷茫。少妇闭上眼,放下心来。
慕容龙的抽送愈发激烈,忽然搂住少妇的腰肢,狰狞的肉棒全根而入。唐颜以为他要射精,连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紧整支巨阳。
可肉棒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射出浓浓的液体,而是紧紧顶住花心,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后,龟头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透过子宫直入丹田。唐颜惊骇欲绝,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
丹田犹如倾斜的水盆,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泄而出,尽数被龟头吸入。一盏茶工夫后,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榨取得点滴无存。
慕容龙手一松,少妇软绵绵伏在地上,染成通红的巨阳从雪臀中慢慢脱出,最后向上一挑,颤微微竖在空中。
夕阳西下,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
一名骑手奔到最后一辆大车边俯身凑在窗边仔细听着,然后扬臂高呼。
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行人。
几名帮众扛下一根巨木,在草丛中忙碌着。
慕容龙道:“本宫遵守承诺,即刻放过令公子。”
唐颜娇躯惨白,唯有乳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她神情委顿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颤声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着刚刚树起的巨木道:“你们把龙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惊。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时顶端尺许被削成锐尖,直指蓝天。
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解释道:“去把龙夫人的屄套在上面。”
唐颜耳中轰然一响,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无耻之徒果然不守诺言,还要使用这种耻刑……她厉声道:“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身为掌门夫人,怎么连本宫的话都听不清楚呢?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娇躯剧颤。可恨自己护子心切,竟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后,少妇心头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话本宫也听过几句。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
他脸一板,“莺奴、鹂奴。”
白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而让师娘受尽凌辱。两女哭着跪地拚命磕头,“求宫主开恩,放过我师娘吧。”
白玉莺满脸是泪地哀求道:“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内为奴,伺候主子……”
慕容龙淡淡道:“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
与其一辈子被他们淫辱,宁愿立刻就死!唐颜抬起头,恨之入骨地瞪着慕容龙。
慕容龙点点头,“龙夫人勇气可嘉,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根柱子吧。”
事情再无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下,两女扶起唐颜,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凌辱,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虐杀,紫玫心下又是叹息,又是伤感,正要放下车廉,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满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似乎要把他们的样子统统记到心底。
93
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后,白玉莺白玉鹂托着她修长的玉腿慢慢举起。少妇饱经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即使两腿平分,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么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然后握拳捅入肉穴,扩开唐颜下体。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
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
白玉莺哽咽着说:“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
“师娘知道。让师娘早些死吧。”
肉穴缓缓下降,将柱尖吞入体内。吞入三寸后,肉穴已被塞满,红肿的花瓣围着被烈火烧黑的柱身,鼓起红艳艳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试着松开手,少妇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时被柱身卷入体内,然后又定住了。
唐颜只觉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体,娇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硬木正扎在花心上,又痒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同时拚命收紧下腹,竭力用滑嫩的腔体夹紧粗糙的木柱。
片刻间,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穴口的柱体足有四寸粗细,紧紧卡住耻骨。
少妇两膝用力合紧,娇躯终于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走到唐颜身后,在会阴处轻轻一划,将肉穴切至菊肛。
体内满溢的鲜血立即一涌而出,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于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着儿子。
“娘。”
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力气。
慕容龙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
龙朔小脸一红,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
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着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着他的小鸡鸡,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我就不杀你——但……”
说着抬起脚。
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喊起来,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着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龙朔胯间阴茎与睾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肉,连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车队再次启动,映着夕阳朝东行进。车队后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
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但雪白的双腿间,却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将肉穴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入体内,只剩下白白的阴阜。
娇躯高高挑在柱顶,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丰满的玉乳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
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经过。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身入内。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
“快了。”
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开慕容龙的腰带,脱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着眼享受娇妻的服侍。
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几天?”
“噢?”
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
萧佛奴红着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
离开洛阳之后,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每次这样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宫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依在君王怀里便是一生。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里的孩子。”
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他展臂将自己的娇妻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有空儿我就带你们去草原中打猎,散散心。”
说着话风一转,“那宝藏在龙城什么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么说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她硬着头皮,娇声道:“告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山第二座山岭下,七里……呶,就这样。”
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她说的前后有没有矛盾。但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丝毫不差,看来是真的。
起宝藏之后,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机而动。
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姚兴重农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盟,求购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阳直逼黄河,然后属下各帮四处起事,周国定然大乱。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等我攻陷洛阳,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
慕容龙换了个姿势。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万分麻烦。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这笔开支……宝藏究竟有多少金银?
“起来啦……”
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起来拉平压皱的衣服。
慕容龙支着下巴,入迷的看着妹妹。玉人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撩人的风情,单是秀发间露出的一点玉白的耳轮,便让人呯然心动,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落在微微变粗的腰肢上,慕容龙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该收住心思,乖乖做我的小妻子了吧。”
萧佛奴在他臂间微微一动,又发出香甜的鼾声,原来已经睡得熟了。
慕容龙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美妇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娇艳而又芬芳的唇瓣。
萧佛奴从睡梦中惊醒,星眸朦胧中闻出慕容龙的气息,便娇羞地吐出香舌,任他采撷。
慕容龙饱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一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脱了。”
紫玫气恼地说:“怎么这么烦哪,人家刚整理好……”
话未说完就被慕容龙搂着娇躯,放在萧佛奴身侧。她没好气地松开衣带,解下轻衫。
慕容龙将萧佛奴的衣扣一颗颗解开,笑道:“你们今天怎么伺候夫君啊?”
紫玫甩开小衣,板着脸说:“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还求夫君垂怜。”
慕容龙笑嘻嘻剥开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乱颤,娇呼连声,才松开手,圈住萧佛奴的柔颈道:“娘,让孩儿操你哪个洞呢?”
萧佛奴羞涩地低声道:“后面……”
慕容龙大笑着将美妇翻转过来。肥白的雪臀滑嫩异常,似乎饱含着芬芳的茉莉花油。慕容龙掰开圆臀,只见臀缝内,红嫩的肛窦圆圆鼓起,带着迷人的光泽,像一张小巧精致的嘴巴,正嘟起红唇,顽皮而又可爱。每一条皱纹都又细又深,清晰可辨。
肉棒顺着雪白的臀缝内上下挑弄,肛肉被挤得一开一合,萧佛奴顿时娇喘着战栗起来。挑弄片刻后,龟头顶住嫩肉正中,略一使力,便没入肛洞。美妇咬住红唇,双目紧闭,嘴中发出似叹似喜的柔媚声音。
慕容龙微微一笑,阳具加力插入。萧佛奴一声浪叫,水嫩滑腻的的菊肛像被肉棒挤出油脂一般,渗出大量蜜汁。蜜汁随着巨阳的进入,叽叽作响地溢出肛洞,越过挤成一道细细艳红的嫩肉,四下溅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谓举世无双。
94
当日用过焚情膏后,慕容龙并未就此罢手,无论是茉莉花油,还是尿布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时间,还借清理肠道之机,让白氏姐妹往萧佛奴肛内涂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惊人,此时萧佛奴后庭已被完全改造,不仅敏感异常,而且还会在交合中渗出类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润滑即可让慕容龙这等巨物深入其中。
肉棒进入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菊肛,柔软的肠壁立刻饥渴地缠住棒身,蠕动不已。慕容龙怕压坏萧佛奴肚里的孩子,便用双手托着她的腰胯,将菊肛对准肉棒,抱着肥美的玉臀急速抽送。
萧佛奴小嘴半张,弯眉拧紧,挺着圆臀一动不动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时,她娇躯一紧,肉穴颤抖着喷出股股阴精。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由肛交获得高潮,正常的性交反而不及后庭美妙。
慕容龙松开失神的美妇,“啵”的拔出肉棒。
棒身涂着一层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颗突起都闪闪发亮,彷佛一根狰狞的兵器闪动寒光。
紫玫被他刚才一阵挑逗,秘处已经湿润,于是分开玉腿,两手按住粉红的花瓣边缘柔柔绽开。
慕容龙支起身体,把娇小的玉人笼罩自己的阴影之下,凝视着紫玫含羞带喜的妩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涩起来,扭头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小声说:“你还不进来……”
慕容龙露出一个阳光般的动人笑容,阳具缓缓进入妹妹体内。
火热的肉棒温存地进入身体里面,撑满整个肉穴,紫玫脸色微红,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等肉刺没入嫩肉,阳具猛然一挺,顶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声,身子像被点燃般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亲哥哥,那该多好……旋即师仇家恨涌上心头,少女暗暗咬紧牙关。
“疼吗?”
慕容龙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停住动作。
“……有一点……”
紫玫轻声说。
肉棒的抽送加倍温柔,紫玫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着潮水的起落,缓缓起伏。浪头不住涌来,身体也一荡一荡,融化般越飘越远。偶然有几朵浪花溅起,打湿了自己赤裸的肌肤……
她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红了。下体水淋淋又湿又滑,从股间到大腿内侧,尽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龙动作陡然加快,肉棒进出间淫液四溢。紫玫两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绝。晶莹的酥乳前后抛动,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龙见紫玫玉体尽成粉嫩的柔红,知道她高潮将至,阳具根部一根细长的触手突然挑起,直直钻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内。
紫玫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触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来,肉棒却还顶住花心不住跳动。紫玫下体一阵痉挛,接着上下两个肉洞内同时喷出液体。
慕容龙将阳精尽数射在紫玫体内,这才拔出肉棒,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干出尿来……”
紫玫又羞又气,恨恨说:“你好坏……”
慕容龙哈哈一笑,正待说话,却见萧佛奴臀肉一阵收缩,一股淡黄的污物溢了出来。
慕容龙大笑道:“一个被夫君干出尿来,一个被夫君干出屎来,娇妻爱妾,你们够快活吧。”
紫玫红着脸擦去下体的淫水尿液,没有理会他。萧佛奴无法动作,只能等别人帮她擦净,于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屁股吧……”
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臀一阵磨擦。松开手,雪白的臀肉缓缓分开,臀缝间沾满粘乎乎的淡黄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么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干净……”
慕容龙笑道:“干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
萧佛奴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会不喜欢的……”
慕容龙看着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然后站在她身后,握着肉棒,一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臀间。
尿液冲开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肤和臀缝中艳红的肛窦。慕容龙正玩得高兴,却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他收起阳具,柔声道:“娘,怎么了?”
萧佛奴抽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
慕容龙只顾自己高兴,弄得她这么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里,仔细帮她擦净下体,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他的玩物吗?
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于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高句丽勾结,累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内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走入的,就是这座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根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说着昔日的辉煌。
车队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沉默半晌,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
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内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什么名山?”
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有何山林?”
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
众人都摇头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
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扎营安歇,明日本宫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么山都没有,这下可完了……
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声,只两手支在腰后,挺着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着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么说的。可能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根本就没……”
“住口!”
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征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着狂风化石般凝固在黄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么厉害,根本不需要什么宝藏——况且宝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么不去取啊……”
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么了?”
紫玫勉强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
“啊哟……”
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色发白,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后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着他些……”
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父绝对不会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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