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美貌女子被带进大帐,年纪略长的一个吻了古蛮的脚背,然后跪在他身边。另一个来陪侍铁由。
她们是丹华汗的姊妹,现在一同成为蛮族征服者的玩物。古蛮毫不客气地扯开姊姊的衣服,抓住她白嫩的乳房。旁边的勇士们也纷纷搂住自己的陪酒女奴。大帐内弥漫着脂粉和女人肌肤的香泽。
筵席间的表演还在继续,赤裸的女奴伴着乐曲声妖冶地扭动身体,侏儒围着她旋舞,忽然他停下来,拉开缀满羽毛的皮袍,示威似的露出胯间一根粗长的物体。而裸舞的丹馨王后配合地身子后仰,瞪大眼睛,露出惊讶的表情。
客人们一阵大笑。侏儒桑切露出的是一根木头刻成的阳具,又粗又长,龟头像小孩的拳头,棒身还镶着铜钉。
在客人们的轰笑声中,赤裸的丹华王后躺在自己带来的皮褥上,张开双腿。侏儒走到王后腿间,来回甩动着木刻的阳具。
王后用指尖抚弄着被胭脂染红的下体,吟唱道:“丹华的妖婆被指配给主人的小丑,他个子还没有我的儿子高,阳具却比我所有的丈夫更大。就像一匹野马,让妖婆觉得害怕。”她仿佛害羞地合紧大腿,哀求说:“令人畏惧的桑切主人,你的阳具会把妖婆干死。”
侏儒神气活现地说道:“尊敬的古蛮翎侯命令我作你的丈夫,快张开腿,让我的阳具进去!”
“古蛮翎侯的命令不能抗拒,即使妖婆也要乖乖服从。在客人们的观赏下,丹华的王后露出淫穴,夹住小丑的阳具。”
王后吟唱着扶住侏儒的阳具,把它顶在穴口。侏儒粗鲁地挺动身体,将粗大的木棒捅进王后体内。这时帐内已经一片淫乱,喝足酒吃饱肉的草原汉子们各自抱住自己的女奴,把她们压在席上。只有铁由盘膝坐着,有趣却不动声色地看着席间。
丹馨下体被木棒顶得凹陷,眉间露出痛楚的表情。白杨木作成的阳具一点点挤进蜜穴,棒身被鲜艳的胭脂染红。侏儒跟受辱的王后一边交媾,一边淫谑的唱答。
“躺在我身下的女人,你是谁?”
“我是丹华的王后,主人命令我来与你交合。”
“这个软软的肉洞有多大?”
“你粗大的阳具塞满了它。”
王后痛得变了脸色,勉强道:“我的小丑丈夫,你顶到了妖婆肉穴的最深处。”
侏儒从王后穴中拔出阳具,棒身已经被胭脂染得鲜红。桑切得意地说:“你像处女一样在流血。”
王后被命令跪在皮褥上,翘起丰满的雪臀。那个丑陋的侏儒站在她臀后,用木制的阳具在她穴内大力挺弄。王后两手撑着地面,被铁钉穿透的乳头红肿突起,她肉穴被木棒整个干开,蜜肉随着木棒的抽送在穴口来回翻进翻出。融化的胭脂湿黏的从穴口滴下,星星点点溅在臀间。
那个年长的丹华王女已经被古蛮推倒,在席间纵淫。整个帐内,只有铁由还没有动作。
侏儒扒开王后的臀肉,怪声道:“可憎的妖婆,你的屁眼儿为什么像被戳瞎的羊眼,红红的,又软又大?”
“是尊敬的古蛮翎侯,他用勇力和智慧征服了我。玩遍了妖婆身上每一个洞。”
古蛮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身下女子的白臀。
侏儒拔出阳具,把它伸到王后臀间,去戳她柔软的肛洞。王后拧紧纤眉,两手紧紧抓住皮褥。她后庭虽然柔软,却还干涩。侏儒几次用力都没能挤入,他放下木棒,朝王后臀间唾了几口,然后重新干入。
王后终于哭了起来,她一手掩住面孔,泪水不住滚落。侏儒连忙用袍子遮住她流泪的脸,在她乳头扯了一把。王后痛得浑身一颤,止住哭泣。侏儒怨恨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王后点了点头,然后拭去泪水,重新露出笑容,撅起脂红狼藉的屁股,与侏儒木制的阳具肛交。
古蛮满意地抬起眼,却发现铁由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那个王女不知所措地跪在空席旁。
*** *** *** ***
宛若兰伏在铁由肩头痛哭失声,为丹华的王后感到羞耻而哀伤。虽然她的遭际并不比丹馨好多少,同样是亡国妾妇,在野蛮人身下失去贞洁,曾作过毡房的奴隶,像娼妓一样被人恣意奸淫。但至少铁由不会把她当成招待客人的玩物,让她在酒筵上跟侏儒表演淫戏,以此来炫耀自己的战绩。
铁由忽然拨转马头,他已经奔出数里,这时连连催马,驰回古蛮的营地。他径直驰向古蛮的大帐,跳下马,跨进帐内,对古蛮说:“把你的奴隶给我。”
古蛮正在发怒,听到铁由的要求,他不高兴地说:“你在向老鬣狗索要吗?你想要什么?这些女乐?美貌的女奴?还是这两个王女?”
“把丹华的王后给我。我与你交换。”
客人突然离席,娱客的女奴都受到惩罚。丹馨脸上被掴了一掌,臀间两个肉洞都被干得敞开,满是胭脂的艳红,一只乳头被扯得流血,看上去狼狈不堪。听到铁由的要求,她惊恐地抬起头。
古蛮眯起眼睛,“她是老鬣狗的战利品,当她在酒筵上裸舞,每个人都知道是老鬣狗攻破了丹华,把他们的王后变成奴隶。你在向我索取她吗?”
“是的。”
“那么,你拿什么与我交换?”
“我的马匹、武器,或者一百名奴隶。”
古蛮摇了摇头,“这不够,我的孩子。为了驯养她,我甚至杀掉了她的女儿。那是一颗未出蚌的珍珠,本来应该献给乌德勒汗。”
“你想要什么?”
古蛮叹了口气,“我喜欢你,铁由,我像看待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你。即使你对我不够礼貌,我也不介意。既然你向我索取,就用你的女奴和我交换吧。”
宛若兰浑身一僵,恐惧的寒意从脚底直到心头。丹华的王后泪眼模糊中,身体突然一颤,认出了她。宛若兰穿着女奴的袍子,又一直坐在暗处。如果不是古蛮把手指向她,一直不敢正视客人的丹馨也未必会留意这个女子。
古蛮竖起一根手指,“只要一个晚上。你的女奴只需要陪老鬣狗一个晚上,你就可以把丹华的王后载上马背带走。”
两个女子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丹馨眼中露出难以索解的目光。宛若兰不禁动摇了,只需要陪古蛮一个晚上,只要忍受到天亮,丹馨就能得到解脱。这样的交易对古蛮来说已经足够慷慨。看到丹馨凄惨的面容,她已经忍不住要答应。
但铁由摇了摇头,“她是我的女奴。”
古蛮道:“我知道,她只是你的女奴,而不是你妾。为一个只度过一夜的女奴,而永远失去一件可纪念的战利品,老鬣狗已经吃了很多的亏。”
铁由说:“她是我的女奴。”
古蛮耸了耸肩。
谈判已经无法进行。铁由转身离开,古蛮突然道:“等一等。”
他喝下一杯马奶酒,然后说:“丹华的王后,你现在是铁由的女奴了。”
“不。”
出乎他们的意料,丹馨居然拒绝了,她脸色惨白地说:“我愿跟着您。古蛮翎侯,我的主人。”
古蛮皱起眉头,“一个贱奴也要拒绝我吗?”
丹馨一言不发,只伏下身,深深地叩下头去。
“好吧。”古蛮终于说:“你的儿子,我不会让他死。”
丹馨双肩抽动,哽咽得无法开口。
古蛮站起身,搂住铁由的肩膀走到帐外,在他耳边悄悄说:“英雄的铁由,你已经被腾格汗的妖女诱惑了。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会不择手段地掳走她。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暴露你的弱点,我的铁由。”
他用力搂抱了铁由一把,然后挺直腰,沉声道:“把丹华的王后带走吧,希望她的肉体能让你满意。”
丹馨跪下来,对他说:“奴婢丹氏,见过主人。”
铁由拿起铁矛,说:“我的女奴因为你而哭泣。如果你死去,她就不会再伤心了。”
说着他一矛刺进丹华王后的胸部,刺穿了她的心脏。
丹华王后眼中的光亮渐渐散去,用耳语般的声音说:“谢谢……”
*** *** *** ***
马蹄声在无边的草原空旷地回响。宛若兰捂住面孔,泪水不住淌下。
铁由不悦地说:“不要哭了。我就是不想让你再哭,才这样做的。”
宛若兰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哽咽地得更厉害了。
“如果你再哭,我就把你扔掉。”铁由停下马,他们离开了古蛮的营地,只能在原野中过夜了。
铁由解下座骑的鞍辔,宛若兰拭去泪痕,铺好皮褥和御寒的毯子,忽然她扬起脸,嫣然一笑,对铁由说:“谢谢你。主人。”
铁由摸了摸鼻子,过了一会儿说:“你哭的时候,就像天上的神灵死了,整个天地都悲伤起来。告诉我,这是不是你蛊惑人的妖术?”
宛若兰抱住他的双腿,把脸贴在他膝上,低声道:“你是被青穹赐福的英雄,有着神只一样的力气。没有一个妖婆能在你面前施展她的妖术。”
铁由道:“这是不是也是一种妖术?”
宛若兰笑了起来,那一瞬间,她像少女一样妩媚,“我只是你的女奴。除了使你快乐,我不会任何妖术。”
她低声道:“我想过了。丹馨心里也是想死的。是你让她得到了解脱。我很高兴,我的主人。”
铁由抬起她的下巴,命令她,“让我快乐。”
熟艳的妇人垂下柔颈,用她红艳的唇瓣,含住主人的阳具,用心舔舐着。很少有哪个女人,在给主人口交时会那样喜悦。她眉梢眼角都带着柔媚的笑意,仿佛在抚慰一位年轻的神只。
*** *** *** ***
草儿海是一个比蒲昌海更辽阔的湖泊,阳光下,平静的水面宛如一颗硕大的蓝宝石,一眼望不到边际。湖畔肥美的草场上,漫游的羊群像飘浮的白云,牧民拿着长长的套杆,纵马奔驰。远处白色的帐篷散落在青碧的草原上,如同像天上的繁星。
经过一百多年的休养,魁朔部已经从皇赫王朝的打击下逐渐恢复元气。仅乌德勒汗身边,就有超过十万帐牧民。除此之外,归附于他还有四大部翎侯和二十一个小部族。人口超过三十万帐,可以随时召集四十万的骑兵,成为大草原上实力最雄厚的一股力量。
宛若兰发现,这里的帐篷与铁由的部族不同。它们是能够活动的毡庐,用细柳木搭成骨架,盖上毡片,庐顶开有天窗,用来透光通气。庐门是可以撑开的伞状,制作得精巧细致。整个毡庐可以装在大车上,随意迁徙。
“这是穹庐。”铁由告诉她。
铁由巨大的铁盔已经成为草原上的传说,他带着女奴出现在草场时,牧民都举起套杆,远远向他致意,还有一些人把手放在额头和胸口,为他祈福。
铁什干已经到了三天。跨过金微山以来,他的部族获得的战利品最为丰厚,但他的帐篷一如往昔,没有任何装饰,质朴得甚至堪称简陋。
他站在营帐前,挺拔的身躯仿佛一支锐利的长矛。当他英雄的儿子跳下马,铁什干跨前一步,抓住他的肩头。
“你的肩还和镔铁一样结实。”铁什干满意地说。
然后他皱起眉,“为什么还带着你的女奴?难道你离不开她吗?”
铁由倔强地说:“我像牵一条狗一样牵着她。是圣主乌德勒汗要求看到他的俘虏。”
铁什干对儿子说:“达札翎侯已经来了。带着他的女儿。你应该去拜见你的岳父。”
“我会的。”铁由取下铁矛,把它插在地上。然后将一颗头颅挂在矛尖。
“黄头人?”那颗头颅有着黄的鬈发。他半睁的眼睛是蓝色的。
“他们试图袭击我。我杀了他们的头领。”铁由说:“在快马两个时辰以外的地方。也许那里有他们的巢穴。”
“他们的首领已经逃往西方。难道又出现了吗?”铁什干说:“圣主应该知道这件事。”
苍凉的号角在风中传来。这是圣主召集诸将的号角。父子俩随即跃上马背,驰向山丘顶上雪白的大帐。
圣主的大帐同样是穹庐,帐顶开着巨大的天窗。大帐高处,一张虎皮的座椅上,坐着草原人最崇敬的圣主乌德勒汗。
与所有魁朔人一样,乌德勒汗下颌也一出生就被刀锋划破。他身材高大,体格雄健。在他紫红色的脸颊上,留着三道刀痕,每一道都代表着一名他最看重的心腹爱将。他们都是在征战死去,为主人统一各部立下过不朽的功绩。
号角吹响的半刻钟内,乌德勒汗所有的重将都赶到大帐。有他座下四大翎侯中的三位,魁朔本部号称圣主五头凶狼中的四位,他最重要的谋士,骨都侯策凌和部族的巫师,还有归附于他的二十一个部族的首领。将近一百名草原上最勇猛的汉子几乎站满了整个大帐。
乌德勒汗大声道:“腾格汗有我这么多的英雄吗?”
“没有!”
“他哪一个手下能比得上我的雄鹰铁什干?”
“没有!”
“他哪一个部下能比我的英雄铁由更英勇?”
“没有!”
乌德勒汗取下自己的佩刀,连鞘扔给铁由,高声道:“铁由!我的刀赏赐给你!它将给你一次生命!”
诸将闻之动容。这是圣主乌德勒汗的承诺,从今往后,铁由就将拥有两条生命。这对于法度森严的乌德勒汗来说,几乎不可想像。
铁由捧起刀,“我的生命和热血都属于大汗。即使石头磨成粉,星星烧成灰,我也不会停止为主人征战的步伐!”
乌德勒汗对诸将说道:“铁由为我送来了居桓的汗。这个黎明,大巫师将切开他的喉咙,把他的鲜血沥在生长着青草的地方。他的头颅将被镶上黄金,制成酒具。”
“但是就在刚才,一匹失群的马带来一个讯息。卑劣的黄头人在草儿海的西面出现。勇士们,谁去为我打败他们!”
帐内的草原汉子都高声呼喊,纷纷求战。凶狼之一剃光头发,手臂戴着铜环,面目凶狞的格古特说:“我的刀在鞘里喊叫,渴望满饮鲜血!格古特愿为圣主披荆斩棘,把黄头汗的头颅扔在你脚下!”
葛卢部的首领葛罗说:“葛罗带来了五百名骑兵!我将带着他们杀死所有抵抗的黄头人!让马蹄践踏他们的尸骨!用他们的营帐点燃熔炉!”
葛卢部是乌德勒汗诸部中最擅长冶炼、打制兵器的部族,每年都要向圣主贡献五万斤精铁,送来最锋利的刀矢和长矛。
最后说话的是铁由,“我知道他们的巢穴在哪里。”
*** *** *** ***
有朋友在质疑故事的合理。
本来没有什么好说的。紫某写的仅仅是色文而已,合理不合理从来都不是紫某在乎的地方。但某些人的姿态让紫某觉得被冒犯了──那种姿态好像是说:如果不是你写的,我还不屑于说。于是就说几句吧。
关于合理性,有两个真实的故事。
第一个我们都很熟悉:2003年3月20日,伊拉克在萨达姆的领导下崛起,2013年伊拉克军队攻入莫斯科,俄罗斯亡国。2015年,伊军占领华盛顿,美国总统被俘,国家灭亡。
第二个远了一些,是在汉朝时期。经过文景二帝的休养生息,到武帝时期,汉朝大军与匈奴经过八年决战,最终匈奴请降。卫青、霍去病挟战胜之威,率领着经过血火考验的八百万大军返回帝国,却在回师途中遭遇关中群寇。结果八百万大军土崩瓦解,帝国覆灭。
合理吗?如果觉得不合理,不妨看看金朝。金朝崛起于东北,先灭大辽,再灭北宋──美国打败伊拉克算个屁,萨达姆在时代广场阅兵才勉强有点看头。
第二例,按照网上某些真假史盲的说法,国军抗战八年战果累累,共军只躲在山沟里游而不击。结果一群乌合的农民彻底打倒了战功赫赫的正规军。
时间关系,各位的回复我没有仔细看,但总的印象,就是各位在起点上看所谓的军文看多了,纸上谈兵的劲头不是一般的大,你们把什么战略、战术、后勤、装备、训练、实力对比、朝野……都给神话了。以为面面俱到才合理。其实,历史是最不合理的。网络上看几行字,就觉得自己能指点江山,不过是个笑话。有这点闲工夫,不如去看《资治通鉴》。
后面随便说几句:关于西陲。在历史上西域从来都不是以强兵出名。即使中央政府力量最软弱的时候,西域也只有俯首称臣的份。班超平定西域,率领的中国军队只有三十六人。王莽时期,中国大乱,西域诸国仍遣使请求光武帝设置西域都护府。符坚淝水一战前秦灭亡,他派去的吕光却顺利征服西域各国,并且整军东进,试图救援。辽国灭亡,耶律大石却在西域建立了西辽。甚至到清末,清政府仍能把西域牢牢控制在手中。可见西域军队战斗力的低下。
关于皇赫王朝。历史上的中原王朝,除宋朝因为特殊军制以外,对外族基本是横扫。军队相当强悍。例如上承三国的晋武帝百战之师,安史之乱前驻留在安西都护府的唐军,但这些强悍的军队最终都内耗掉了。
很多人一说草原民族,都觉得那些军队很强,其实翻翻历史,从武丁伐鬼方开始,整个冷兵器时代基本上就是中国追着草原民族打。汉军对匈奴战力比较为一比五,李陵五千步卒被八万匈奴骑兵围攻,大家都很熟悉,我就不多说了。另外有一个词可能是很多人误解了,大漠并不是指沙漠,在中文里,漠指的是空旷。一般情况下,大漠指的是草原与戈壁相间的辽阔地形,很多地方水草丰美。
关于魁朔:魁朔不是一个部族,而是许多游牧民族的集合体。如匈奴没落后,剩余的部落都改称鲜卑;鲜卑没落后,有柔然,有突厥,到成吉思汗崛起,几乎所有草原的部族都认为自己是蒙古人。所以乌德勒汗统一大草原后,四部卫以及二十一个附属部族都以魁朔人自居。
其实世界上血统最为纯正的民族,只有汉族。看一下世界人口的基因,中国人父系几乎全部是同一来源,母系就颇为复杂了。正因为我们对血统的纯正习以为常,才会觉得民族就是单一种族,事实上对汉族以外的人来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关于魁朔部族的东归:中亚一带,向来是世界战争的策源地。当游牧民族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之后,就会向四处进发,影响并改变整个世界的历史。直到他们被击败,重新退回草原深处,等待下一次轮回。魁朔部族也是如此。你可以当他们是退到匈牙利一带,然后东归──因为我让他们回来。虽然事实上他们都被中国打怕了,回归的很少。
这一部是居桓,有人认为梁元鼠目寸光。到《凤原》、《栗丘》、《铁勒》,也许大家觉得这家伙还不错。梁元为自己的利益打击异己,汲冉等人对他们这些外戚与内宦又何尝宽容?
最后,居桓只是皇赫王朝中的一个碎片。皇赫篇(星天旋转)是亡国三部曲的第一部。《皇赫》、《圣城》、《塔万》,分别对应十世纪、十三世纪、十六世纪。但目前都只是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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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虚心的人。虽然我确实很欢迎批评。
只不过,在批评之前我希望批评者能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虽然我写的只是色文,也不是随便看两篇网文就可以来让我钦佩的。
批评从来都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某些方面,至少你应该看过书而不是网络的速食品,再来跟我谈批评。
回复就到这里吧,居桓篇很快就要结束了,至于后面以及其他──只要我还活着,一切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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