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苇大喝一声:“稳住!下车让他们送你去医院,就照原来说的!别慌!”
他觉得手心湿漉漉有些握不住话机,定定神又厉声说道:“手机别挂!”
他倾听着易小明急促的呼吸声,一旦露了底儿,那就只剩一件事可做——逃亡。
*** *** *** ***
两名警察对这辆停在路中央的车辆感到有些奇怪。两人刚刚走近,一个瘦小的男子就打开车门奔了出来,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送我去医院……有人受伤了……帮帮忙……”
那个倒霉蛋伤势太重,虽然不乐意,但已经碰上,警察只好把他们送到最近的那家医院。
刚进门就遇见上次那个医生,“怎么又来了?”
易小明尴尬地说:“绽……绽线了……”
医生揭开顾秋的衣角,皱着眉说:“不是交待过吗?伤还没好就胡闹!”
两名警察见是医院的老客,又是这档子事,暗叫晦气,转身呸了一口,赶紧走人。
易小明擦擦冷汗,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任医生奚落。
第二天中午,输了二千毫升血浆的顾秋才悠悠醒转。本来他已死了八成,这算是让警察救了条命,但胯下的那根玩意儿由于屡遭破坏,伤口坏死,已经无法愈合。为防止坏死的部位蔓延,医生毫不留情地切除了大部分阴茎。
顾秋醒来后,得知子孙根只剩下半寸长短,再也无力直捣黄龙,终身的幸福化为泡影……顿时又昏了过去。
等顾秋再次醒来,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凄然看了易小明一眼,苦楚的泪水顺着面孔孱然而下。老大如此痛心,易小明也只好陪伴他默默流泪。
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这种凄凉的景象,让旁边的医生、护士都不由心底暗叹一声。
*** *** *** ***
陈妍也在第二天中午松开了手里的假阳具,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沉沉睡去。再度醒来时,药性已过,体温也恢复正常。但她眼中的光彩没有随之重现,始终是灰蒙蒙一团。何苇本来以为这是昏迷太久而导致的暂时现象,直到他看见陈妍好奇地用手指沾着自己经血放进嘴里,才心下恍然:在经历了长时间超剂量药物刺激和两天高烧之后——陈妍丧失了神智。
韩蕙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为陈妍一直昏迷而忧心如焚。
她不知道自己所见的陈妍都是注射了麻醉针之后的陈妍。何苇每次接她下课时,都会让陈妍沉睡。而当她不在别墅的时候,何苇和管雪就像逗弄小狗一样玩弄这具只有婴儿智力的肉体。
与此同时,学校已经通知了陈妍远方的家人。她的寡母接到陈妍失踪的消息后便一病不起,只与韩蕙通了次电话,后来再也没有联系。
*** *** *** ***
三天之后,韩蕙终于发现了陈妍的异常情况。
这一天是周末,韩蕙不用上课,何苇不可能一直给陈妍注射麻醉药物,干脆放任自流,让韩蕙知道情况好了。
早晨韩蕙匆匆洗净口中管雪昨夜留下的体液,走到陈妍房中,路上她还在想:“陈妍今天应该能醒过来了”陈妍果然已经醒了,眼睛微微张开。看惯了她洋娃娃般熟睡的韩蕙一阵惊喜,但她看到陈妍的举动,满心的惊喜顿时化作满身的冷汗。陈妍一手抚摸自己的乳房,一手在花瓣中搅弄,嘴里娇喘连连。当韩蕙抱住她时,陈妍竟然把脸贴在韩蕙腹下,隔着短裙亲吻她的下体。
“小妍,你怎么了?”
韩蕙战栗的捧起陈妍圆圆的脸蛋。
乌黑的眼眸里一片空白,略略一眨,又变成沉甸甸的呆滞。韩蕙捧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越看越觉得陌生,丝丝缕缕的恐惧从心底泛起……
“啊——”
韩蕙尖叫着夺门而出。
打开韩蕙腕上的手铐时,何苇就知道会有这一出。他赤着身体拉住狂奔的韩蕙,把她拖回陈妍的房间。
一进门何苇打了个忽哨,陈妍立刻跪在何苇身前,把脸贴在他的下腹轻轻磨擦。何苇对这几天调教的结果十分满意,他把手指伸进陈妍嘴里让她舔弄,转脸对韩蕙说:“我本来打算今天放了她。但她现在这个样子……”
韩蕙傻傻看着陈妍象以前吃冰淇淋那样,香甜的舔着何苇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
韩蕙声音里有一丝绝望,“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何苇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我什么也没干。”
呆了片刻,韩蕙轻轻跪坐在陈妍身边,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眼泪悄无声息的淌了下来。
陈妍一无所觉地舔着何苇的手指,等主人收回手她立即乖巧地跪伏在地上,把丰满的圆臀高高举起。当何苇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时,陈妍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象套弄阴茎那样套弄着体内那两根手指。失去神智之后,陈妍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两根手指,她的淫水就汹涌而出。
等陈妍套弄一阵,何苇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旋转一下。陈妍应手打了个哆嗦,白嫩的身体一阵微颤。不多时,陈妍的花瓣收紧又乍然开放,一股白色的液体从体内涌出。
韩蕙把手握成拳头,紧紧捂在嘴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想到陈妍会被折磨得丧失神智,更没有想到她的身体会被调弄得如此敏感,仅仅是两只手指,就使她高潮迭起。
等陈妍颤抖停止,韩蕙把她抱在怀里,撩起她脸上的短发,把流满泪水的面颊贴在陈妍遍布汗水的脸庞上,轻柔的磨擦着,小声说:“小妍小妍,睡一会儿吧,睡一会儿吧……”
两人的泪水和汗水渐渐混在一起。
管雪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她横了倚在墙上静静观赏的何苇一眼,一把拉起韩蕙,把她推在床上。
管雪把韩蕙和陈妍并肩摆成俯卧的姿势,掀开韩蕙的短裙,骂骂咧咧的扯下她的内裤。
当两枝假阳具分别刺入两人的下身时,韩蕙闭上眼睛,在心里说:“小妍,对不起。”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消失在脸侧洁白的床单中。
第32章
韩蕙轻盈的身体像一朵白云在客厅里飘舞。
当管雪从陈妍体内拔出假阳具时,韩蕙看到上面沾着的血丝。为了不让仍处于经期的陈妍再受折磨,她答应管雪赤着身子跳一个下午的舞蹈。
从中午到现在,她已经跳了两个小时,双腿已经发酸,但仍在勉力支持。
“叮咚”门铃声清脆地响起。
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望向大门。会是谁呢?
一个美艳的少妇站在别墅大门前,静静等了片刻,又抬起手按了一下门铃,别墅仍是一片沉默。她微微有些着急。来的时候事先联系,假如韩蕙趁周末和朋友出门那就麻烦了。她把手挡在额前,遮住六月灸热的阳光,踮起脚尖向别墅张望了一下,掏出纸巾擦着脖颈里泌出的汗水。
房门终于打开,一个少年快步跑了过来,还没走到大门口他就惊喜地喊着:“香姨,你怎么来了?”
沐香对他的热情有些不适应,但只微笑着说:“你是小蕙的朋友吧?”
“我叫何苇,周末来这里玩,没想到香姨会来——我来拿吧。”
何苇提起门边的手提箱,“香姨怎么不打个电话,好让我们去接您啊。”
沐香只淡淡说了句:“没什么事,顺便来看看,小蕙呢?”
“在里面。”
何苇心里打鼓,又试探着说:“伯父没来吗?”
沐香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韩蕙怯怯地喊了声:“香姨。”
有些慌乱地错开眼神,绯红的脸庞上还沾着水迹,衣服不自然地披在身上。
沐香只看了一眼,便心下了然,“现在的孩子……”
她心里暗叹一声,拉起韩蕙的手,嘘寒问暖地说了几句家常。沐香很喜欢这个柔弱的女孩,但自己后母的身份,韩蕙对亲母的眷恋,使两人像隔了一条银河,无法亲密。
“你爸爸说你的电话总是不开机,只好让我来看看你。”
“功课太忙。”
韩蕙低着头说。
何苇在一旁解释说:“小蕙平时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住在这里跟伯父联系不方便,才买了个手机。怕影响学习,所以一般都关着。”
这话虽然不足以解释,但沐香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深究。
三人聊了一会儿,沐香给韩志远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韩志远说了几句,便让韩蕙接电话。他的声音有些疲惫,“小蕙,晚上手机开着,十点左右爸爸给你打电话。”
“嗯。”
“叫声爸爸……”
“爸爸。”
韩蕙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天色将晚,何苇借口去买食物,先钻进到车库下的地下室。
管雪正百无聊赖地吐着烟圈,陈妍伏在地上,在药物作用下沉沉入睡。何苇本想带两人出去避避,但陈妍的样子使他打消了念头,让人发现了不好解释,只好吩咐管雪小心些,先待在这里,等明天沐香走了再说。他并不担心韩蕙与沐香独处时会露出什么马脚,毕竟韩蕙与她的后母并不合睦。那些事情,韩蕙轻易不会向人吐露。
易小明带走了两千,现在手头已经没有现钱,何苇只好拿着韩蕙那张不足三万的银行卡,心里暗暗发愁——顾秋居然又活了下来。这才一个多月工夫,已经用了十万,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想到那两个多余的蠢物何苇就恨得牙根发痒。
得想个办法,先除掉顾秋这个太监,剩易小明这个傻逼就好办了。还有管雪……
何苇重重地把银行卡插进提款机,正准备按键时,他看到了卡上的数字,眼睛一下直了:1026001.37.何苇又看了一遍,存入日期是昨天,数额是1000000,脑子不由有些发晕。
这从天而降的一百万究竟是怎么回事?何苇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胡乱买了些东西,等回到别墅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何苇若无其事地和沐香打了个招呼,便拉着韩蕙,挽起袖子钻进厨房。沐香看他们俩兴致盎然要下厨做饭,只笑了笑也没有勉强。
何苇见沐香没有跟来,悄声问:“下午伯父有没有说再给你钱?”
韩蕙听到“钱”字,不由瑟缩了一下,低声说:“没有。”
“那他说什么了?”
“他说晚上十点给我打电话。”
这句话何苇也听到了。他心不在焉地切着菜,怔怔想了一会儿。听到门口脚步声响,连忙换上笑脸,“香姨你歇着吧,有我们就行了。”
沐香含笑看着韩蕙,“小蕙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了?”
韩蕙心里一阵刺痛,没有回答。
何苇连忙岔开话题:“刚开始学。伯父工作一定很忙吧?”
“是啊,”
沐香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越来越累了。”
何苇心里一动,问道:“伯父近来身体怎么样?”
“还好。我常劝他休息一下,调理调理身体。”
何苇暗想:“是不是老家伙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还瞒着她们?那今晚这个电话……”
想到这里,何苇心里像跑马一般乐了个开怀,差点儿就笑出声来。转念一想,“妈的,可别象顾秋那个王八蛋一样把钱都花光了。要死趁早!”
沐香虽然不是很喜欢何苇,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人会是这样一副心肠。
韩蕙对父亲的辛劳早已习以为常,她不知道自己卡上刚刚异乎寻常的多了一百万,只以为父亲是想调合自己与继母的关系。如今经历了这些事情,那一点点心结已经算不了什么,可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韩蕙了。
第33章
九点四十,韩蕙的手机响了起来。等候多时的何苇一跃而起,抓起电话。沐香和韩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激动。何苇定定神,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把手机递给韩蕙,也不顾嫌疑,便挨着韩蕙坐下,侧耳倾听。
这个期待中的电话很短,韩志远声音有些沙哑,“小蕙?”
“嗯。”
“小蕙,你香姨是个好人,对你也很好。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你要多听她的话。”
“知道了。”
“嗯……让你香姨听电话。”
韩蕙略觉意外的把电话递给沐香。
“香,把小蕙当成你的女儿。”
韩志远沉默了一会儿,“我相信你。”
“志远,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挂念你们两个……我在你包里放了封信,等会儿你看一下。
好了,我再跟小蕙说句话。“沐香顾不上去找那封信,把手机递给韩蕙,紧张的看着她。
“小蕙,我对不起你妈妈。”
韩蕙也觉得有些不对,“爸,你怎么了?”
韩志远的鼻子似乎被堵住了,他囔着鼻子说:“再叫我一声。”
“爸爸,你怎么了?”
一旁的何苇和沐香也焦急地倾听着,但电话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远隔千里的韩志远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他取出下午刚买来的手机芯片,砸碎后从窗口抛出。远望着窗外的密密灯火,韩志远闭上眼睛感受夜风的潮热。
“不能再拖了。”
他心里低叹一声,细致的给手机换上原来的电话卡,又随便拨了两个电话,不等接听便挂断了。然后半躺在椅中,拿出抽屉里准备已久的手枪,抵在自己下颌。
枪声响起的同一时刻,沐香也找了到那封信。她怔怔读完信,手指渐渐颤抖起来。何苇刚想伸手,韩蕙已经劈手夺过,她只看了一行,便软软倒在沙发上,洁白的信纸从她指间飘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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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小蕙:如果幸运,此时我已不在人世。
不要怪我,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
香,还记得上个月我告诉你的那个账户吗?我给你们留了些钱,小蕙还小,这些钱你先拿着。以后,你们俩就要相依为命了。你们两个都太善良了,我真有些放心不下。
小蕙,你不要再去上学了,如果想学什么,以后再找机会。爸爸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学会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和你香姨多商量。
他们太贪得无厌,你们两个先避一避,不要再露面了。那处房子暂时还是安全的,但你们最好赶紧离开,找个偏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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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苇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弄明白“他们”指的是谁,更重要的是那个帐户!“给韩蕙的零钱就有一百万,那帐户上会有多少?只有着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何苇想着,斜眼看了看沐香。
沐香脸色苍白,娇躯仍在不断发抖。何苇装作看信,心里却翻江倒海般盘算着。过了一会儿,他把信放在沐香手中,抹了把泪,哑声说:“香姨,你把信收好,这是伯父……”
沐香接过信,攥在手中,泪水慢慢落了下来。
何苇关切地看了看昏倒在沙发上的韩蕙,起身到卫生间拿了条毛巾,又倒了两杯水端了进来。
客厅里,沐香已经止住泪水,像要把手机按碎般,一遍又一遍地打着那个无人接听的电话。
何苇先喂韩蕙喝了水,然后给沐香递了一杯,“香姨,伯父既然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不要着急。伯父既然说不让你们露面,这样吧,明天我去看看情况——又没人认识我。”
沐香把手机轻轻放在一边,接过茶杯,木然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儿说:“小何,你也不能去,太危险了。”
何苇沉吟片刻:“香姨,伯父信里的”他们“说的是谁?”
“不知道。志远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他经常谈的只有小蕙。”
“会不会是伯父业务上的……对手?”
沐香摇了摇头,她觉得眼皮渐渐有些沉重,何苇的声音也慢慢飘远。
何苇又说了几句话,见这个送上门来的阿姨已经沉沉睡去,大着胆子拍了拍她柔软的脸庞,沐香细微的鼻息隐隐传来。何苇微笑一下,泼去两杯放了药物的茶水,一把抱起毫无知觉的沐香。
沐香年龄不过三十上下,体态轻盈,入手温香软玉,那种成熟的美艳,感觉与韩蕙和陈妍的青涩截然不同。
何苇把她抱到楼上的卧室中,却没有急切的一尝鲜味。如果是受伤前的顾秋此刻沐香身上肯定不会再有一丝半缕的衣物。如果是易小明,他肯定不会有耐心把沐香抱到楼上来。但何苇只是把她放在床上,接着又把韩蕙放到隔壁锁好,然后才去地下室叫醒饿了大半天的管雪。何苇只说沐香已经睡着,让她在楼下的客房里休息,看着陈妍,别闹出动静,其他只字不提。
管雪只骂骂咧咧撑起身子,揉着在水泥地上躺得生疼的腰身,也没有疑心。
何苇安抚了管雪,这才回到楼上卧室。
沐香伏在床上,柔软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短裙向上撂起,顺着两条浑圆的大腿几乎能看到裙内的丝织内裤,细腻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泽。何苇暗赞一声,拢起沐香波浪般的卷发,用一卷加厚型的不透明胶带封住她的双眼。
沐香只是轻轻“唔”了一声,微微摆了摆头。
第34章
封好沐香的眼睛,何苇又拿出手铐,将沐香两腕扣在背后。准备妥当之后,这才把卷起的短裙掀到腰上,慢慢褪下沐香的内裤。肥白的雪臀立刻泛起一片肉光,何苇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手指伸进沐香的秘处,在花瓣间掏摸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手指下隐隐渗出蜜液。何苇拿来润滑液,在沐香下身和自己早已不耐烦的阳棒上涂摸了一遍,接着便对准桃源入口慢慢插了进去。
因为在睡梦中没有前戏的挑弄,沐香的花径象处子般紧窄。但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毫无知觉的她仍被何苇从身后轻易进入。软如云朵的躯体让何苇兴奋的呻吟一声。他把阳具完全没入温润的嫩肉包裹之中,先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刻,才按着她的香肩,在白晰的臀肉间抽送起来。成熟的少妇肉穴,使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快,最后,何苇干脆抱住沐香幽香四溢的躯体,整个人压在她的粉背上,只靠下腹的力量急促挺动。
在酣睡中被迷奸的女人被何苇剧烈动作压得一声低唤,两道秀眉微微拧紧。
虽然知道这只娇美的猎物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何苇还是吓得身子一硬,又摸了摸她眼上的胶带和腕上的手铐才放下心来。
等何苇发泄了欲望,他把沐香的一只脚踝锁在床上,用毛巾随便擦擦了她胯间的体液,枕着沐香的一条大腿,把另一条腿抱在怀中,脸靠着湿滑的阴阜,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沐香在恶梦中醒来,发觉腿上搁着一团毛茸茸沉甸甸的物体顿时吓了一跳。
她睁了睁眼,却发现眼睛被什么东西紧紧封住,眼前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
沐香心里又急又慌,再一伸腿又发现一只脚被紧紧锁住。禁不住两腿扭动,放声喊叫起来。
正睡得香甜的何苇被沐香踢到一旁,不由心下大怒,伸手先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光。
何苇等沐香不再歇斯底里地叫喊才抓着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老实些吧,不会有人救你的。”
沐香听出了他的声音,惊叫道:“何苇?你为什么要这样?”
何苇哼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脸俯在耳边一字一字说:“记住:第一、这里是我的天下;第二、只有我问你答;第三、乖乖听话对你我都有好处。”
沐香心乱如麻,呆了半晌突然尖声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何苇没想到沐香会这么想,微微一愣,又给了她一耳光,重复说:“第二、只有我问你答。”
沐香摇了头,又尖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我操!”
何苇反手又是重重一个耳光。
沐香嘴角流出一缕鲜血,但她还是固执地问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这么死心眼的女人,真是没见过!何苇勃然大怒,重重一拳打在沐香的小腹上。
沐香闷哼着蜷起身体,但她一条腿被锁在床头,只能蜷起一条腿缩在胸前。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下身赤裸裸不着一丝。
何苇把沐香翻转过来,慢条斯理地撕开她胸前的衣襟,从衣襟中掏出一只乳房来。浑圆的肉球在他指下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殷红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何苇弹了弹那粒乳头,一边揉搓一边慢慢问道:“告诉我那个帐户。”
沐香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刻身入虎口,自己唯一的秘密就是这个帐户了,这也是自己唯一的保命之道,但她以为是韩蕙与何苇合谋算计自己,这样被囚禁着实在生不如死。想到这里,她凄然一笑,“是为了那些钱吗?你把小蕙叫来。”
“告诉我就好了。”
“我答应过她爸,只告诉她一个人。把她叫来!”
何苇看有机会,也不愿逼得太紧,反正韩蕙就在自己手心里,还怕她飞了不成?
*** *** *** ***
韩蕙刚刚醒来,朦朦胧胧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那封信,想起父亲,不由心痛欲裂。看到何苇,她便乞求说:“求求你,让我回去看看我爸爸,只看一眼好吗?……”
何苇解开手铐:“先去看看你香姨,她有话要对你说。”
韩蕙揉着手腕,匆匆跟着何苇跑到隔壁。
沐香听到门开的声音,接着是韩蕙的惊呼:“香姨……”
沐香想起自己现在下身赤裸,乳房外露的模样,但她双手被锁在背后,只能侧过身子,背对韩蕙。她听到韩蕙带着哭腔的声音:“何苇!你这个禽兽!你害了我们两个还不够吗?”
听出韩蕙并不是同谋,反而是受害者,沐香心里不由又喜又痛又是迷惘。
何苇的声音响起:“你骂够了吧?香姨还有话说呢。香姨,你不是有话要对韩蕙说吗?”
沐香背对着两人沉默半晌,才冷声说:“没有。”
何苇闻言一愣,等回过神来,气得扯起沐香拳打脚踢,“他妈的,你这个臭婊子!竟敢耍我!”
沐香待何苇住了手才轻蔑地啐了一口:“我什么都不知道,杀了我好了。”
何苇脸色狰狞地说:“你以为我不敢吗?”
手上一使力,硬生生扯下沐香一缕头发。
韩蕙扑过来挡在沐香身前,“别再打了!”
何苇一脚把韩蕙踢倒在地,顺手把她铐在床腿上,转身拉起沐香没锁的那条腿,狞笑对韩蕙说:“睁大眼,看我怎么干你妈的屁眼儿!”
韩蕙只能无力地垂下头闭上眼睛默默饮泣。
沐香铐在床边的脚踝已经被钢铐磨破,何苇在伤口上重重拧了一把,握住另一条腿将侧躺的沐香翻转过来,手指用力挤入浅褐色的菊肛中。沐香拚命收紧肛肉,虽然无力阻挡手指的进入,但何苇想把阳具插进去却作了难。纵然他用上润滑剂,也无法刺入沐香未经开发又死命收缩的后庭。
何苇试了几次,肉棒弄得生疼也未难越雷池一步。他恼恨地拿了一根金属假阳具,狠狠塞进沐香肛中不住搅弄。
沐香强忍着下身撕裂的痛楚,咬紧牙关死不开口,何苇弄了半天,累了一身大汗,眼看无法让沐香屈服,只好悻悻然住了手。他把假阳具深深插进沐香的后庭,用胶带缠紧,阴阴说道:“臭婊子,既然不开口,就等着大爷把你的屁眼儿弄成个血洞吧。”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第3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