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杀了那女毒贩,苏文武觉得奇怪,是谁把特刑队的行刑秘密说出去的?或者只是这个犯人自己猜测的?他把情况向老队长作了汇报,于是,老队长、苏文武、刘弃和狱方立刻对与那个毒贩同住的一个十九岁的二进宫女抢劫犯进行了提审,那女孩也是一审死刑。问到关于行刑的问题,那女孩十分不以为然地说:
“这算什么秘密,别州黑道儿上的本地女人都知道。现在道上的姐们儿互相起誓的时候最常说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
“‘谁要说话不算数,西院去穿开裆裤。’那不就是说在你们西院从屁股眼儿挨枪子儿吗?现在大部分女人行刑的时候故意装不知道就是了。”
“为什么?”
“我们都是女人,能留下一个漂亮脸蛋和完整的身子,又能死得痛痛快快正求之不得,还管你们从什么地方下手?再说,女人都需要男人,死之前能让男人动动那个地方也总算没白来世上一遭儿。可要是你们知道她们知道这件事,可能会换一种办法执行,那就不好了。”
“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别人也这么想?”
“我上次因为偷东西进来关了十五天,那次也有一个等死的和我住一个屋,是她告诉我枪毙的事儿,当时我还对她说:多羞人呐,要是我的话,可不能让那些男人动我。当时她就是象我刚才那么说的。这次,我自己也进来等死了时候,才知道,女人要死的时候最想要的是男人。在外面我最讨厌那些臭男人往自己身边靠,一离我近了身上就起鸡皮疙瘩,谁知道现在最最希望的就是有个男人来抱抱我,那怕是个丑八怪也行。你们要是不问,我也会装不知道。”
“那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你知道了,要不要我们给你换一种办法?”
“别,别!我求求你们了。别看我干了那么多坏事,可还真没让男人碰过,就这么死了多亏呀。就当我是个烂货,让我象个女人那样死行不行啊?”
“你真不打算换个方式?”
“真的,大爷、大叔求求你们了。”
“还有没有其他要求?”
“有,有哇,你们能答应吗?”
“说说看。”
“能不能,让我作一回女人?”她小声说。
“什么?”大家都没听见。
“能不能让我作一回女人?找个二赖子都行,反正我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回了。”
她十分渴望地说。
“这个我们无权答应你,因为这是违反法律的。”
“那好吧。”她无可奈何地说。
……
审过之后,为了搞清楚她说的话究竟有多少真实的成份,几个人又提审了另外一些惯犯,甚至还派卧底在外面的黑道女人中查证,结果发现那女孩真没有撒谎。
回来后,大家会同法院和公安局(当时还没有恢复检察院)进行了研究,最后的结果认为:这种执行方法是否有人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犯人是否愿意接受。如果她们愿意接受这种方法所带来的好处,就这样执行好了。
于是,从那时起,别州开始在女犯的死刑判决后对她们直接说明执行的方法,让她们自己选择愿意接受或者不接受,如果不接受,也让她们自己选择射击头部还是胸部。不过,这种制度开始执行后,几乎所有女犯都毫不犹豫地选择接受这种行刑方式,极少数最开始拒绝,但让她们自己选择行刑方式时却又因为想不出好的死法而放弃自己的执着,转回来要求从阴部执行,当然,也有部分处女犯人因为心理上的障碍坚决不愿意从阴道行刑,而是要求从肛门行刑,这倒是大同小异,不过行刑之前就只能给她们灌肠,而不能加肛门栓了。
而且,从那时起,行刑的过程也变得更加顺利,因为女犯们都十分配合,所以也用不着再开什么裆,直接把女犯脱光。也再用不着转移女犯的注意力,可以把枪直接了当地插进女犯的阴户后仔细瞄准,这样,苏文武也不再是唯一有能力对女犯行刑的人了。
为了让行刑更加方便和容易掌握,也为了尽可能从心理上减少犯人的恐惧,苏文武还想了很多种行刑方案和行刑姿势供女犯自己选择,并由刘弃负责制作专用的行刑架。
刚开始使用的是类似鞍马或长凳的俯卧式行刑架,就象那女毒贩那样行刑,不过有时应女犯的要求,队员们会用枪在她们的阴道里来回插上几分钟,好让她们享受过性快乐后再死。后来有的女犯要求站着死,还有的要求坐着死,于是,苏文武指示刘弃设计出了专门的站立式刑架,可以将女犯在上面站着固定好,也设计出了行刑用的太师椅。当然不便让行刑者蹲在地上瞄准,所以行刑用的枪是朝天固定在刑架上的,让女犯自己把阴道套上去。有时候女犯自己也会想象出一种她们自认为不错的姿势,刘弃照样会为她们制出合适的刑架。正是为了保证行刑尽可能顺利和无痛苦,在老队长的建议下,苏文武、刘弃和老队长共同申请成立了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并在老刑场的院东又加了一重院子,盖起了一座小楼,后来对女犯的行刑就改在小楼中进行。
枪决刑的进一步发展则是在枪械上。苏文武发现尽管从阴道行刑可以避免在体表形成损伤,但却无法避免破坏胸腹腔中的内脏,而这些又是医学研究最重要的器官,于是便同刘弃研究,尽可能减少对内脏的破坏。最后的结果是,设计了一种比普通缝衣针粗不了多少的超小口径子弹,并且是用粉末材料压制而成,射击时,细小的子弹以不太高的速度穿过胸腔和腹腔,由于口径小,几乎找不到子弹从内脏穿透的弹孔。而且内脏都是软组织,不会对子弹产生任何有价值的影响。
当子弹从颅底的小孔射入颅腔时,由于同颅骨碰撞而破碎成细小的粉末,直接将大脑大面积破坏,导致女犯瞬间死亡。再后来,刘弃发现子弹口径太小了枪管不好加工,而且发射药的数量也不易控制,为此发明了不用火药的电磁枪,可以利用电磁感应将子弹按需要的速度发射进女犯的身体中去,但不管怎样,枪管都制得特别粗,后来还改成了金属枪管外加包塑胶的形式,并增加了加热器,使枪管在使用时保持与人的体温十分接近的三十七度左右的温度,所有这些都是为了尽可能给予女犯所需要的那种类似性交的快感。
后来,研究所又添置了实时X 光瞄准具,使射击时子弹能够百分之百地通过枕骨下面的小孔,这样一来,特刑队的所有队员都能利用这些设备顺利地将那些女犯打发掉,苏文武的劳动强度减轻了,就可以把更多的精力用来关注研究所的管理和行刑技术的研究中。
别州女人向来有为匪的传统,文革的混乱使人们暂时忘记了这种传统,文革一结束,便又沉渣泛起。别州的女性犯罪比例并不比其他地方高,监狱中的女犯也并不比其他地方多,但别州女犯中的重犯数量却比别处多得多。平均每三个别州女刑事犯中就会有两个是十五年以上的重犯,而其中因抢劫、杀人而判死刑的女犯数量甚至占所有女犯的一半还多。相反,在其他地方最多见的性犯罪和盗窃却几乎没有。就拿几次全国性的“严打”来说吧,象别州这样的人口数量,一次“严打”杀个千把人比例不算高,但其中有二、三百人是十八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年轻女犯可就是十分特别了,因为其他地方死刑犯中女犯的比例最多也超不过百分之五,别州竟能达到百分之二十以上,这一点实在让人琢磨不透。不过没关系,反正特刑所是研究如何行刑的,不是研究为什么女犯多的,只要干好他们自己的事就行了。女犯多了,别州特刑所专门针对女犯的行刑方法、行刑设施和经验也就特别丰富,光是供固定女犯用的木制架子就曾作了四十多套,在库房中占了很大的地方,后来苏文武与刘弃共同研究,吸收古代安乐车和现代组合夹具的结构,研制出可任意改变形状的组合式刑架,这才解决了占地问题。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迟迟没有解决,由于女犯们被当面告知行刑方法后,心理上的遮羞布便彻底除去,所以几乎所有女犯都在刑前提出了享受性生活的要求,但很长时间内,都没有得到法律的支持。直到后来,一个身为市人大代表的女律师提了一个地方性死刑程序修正案送交讨论,并在会上据理力争,终于获得通过,后来送全国人大法律委员会讨论,由于别州属于少数民族自治区,有按照民族习惯制定与国家宪法不相抵触的地方法律的权力,所以这一修正案最终通过。修正
案的内容是:
“凡属在别州市执行死刑的女性罪犯,执行前有如下权力:
“一、选择获得别州市人大法律委员会批准的不同执行方法的权力,选择和放弃选择均应书面确认,并有在法院指定的执行时间前五分钟以外要求变更的权力,但不得借此拖延执行时间;
“二、涉及死刑程序中需要向男性工作人员暴露或使男性工作人员触及犯人
性器官的,犯人有要求女性工作人员在场监督的权力,但不得以个人隐私为由拒
绝必须的程序;
“三、犯人有权拒绝死刑执行程序中必须的照片、录像等图像性记录被用于
司法手续和档案之外的任何公开用途,如果有关部门需要在公开场合使用这些记录,则必须在犯人执行前得到其书面授权,该授权犯人自己可以以任何形式予以
撤销;
“犯人有权决定自己遗体的处理方式,如有关部门需要使用遗体,必须在犯人执行前得到其书面授权,该授权犯人自己可以以任何形式予以撤销;
“四、女犯有权要求执行前一周内享受性生活,但性生活对象只能在法院指定的有关男性工作人员和已经核准死刑的男性罪犯中选择,所选择的对方有权拒绝。要求刑前性生活必须提出书面申请,并与所选择的对象共同签属确认书,经别州市高级人民法院书面批准后才能生效。”
此修正案的出台,正式确立了别州市在女死刑犯执行上的特殊地位。特别是关于性生活的权力方面,法院特许将特刑所的队员们列入供犯人选择的对象群,特刑所近年来流动性不小,年轻人挺多,光棍汉子作这种事情比较合适,何况这里的小伙子们也都是一表人才,女犯们都喜欢选择他们作目标,当然,有关部门也没有忘记给特刑所派了三名女法警,一是负责看管刑前临时关押的女犯,二是在执行程序时作为监督员。
已经四十岁的苏文武和年纪更大的刘弃尤其成为女犯们渴望的目标,这是因为女犯中多数是一些年轻的姑娘,自己缺乏经验,因此更喜欢成熟一些的男人来达到她们的需要,苏文武不仅相貌堂堂,更是有一种对女性的天然的吸引力,让女人见到他就手脚发麻,迈不开腿。而刘弃呢,他是个和霭可亲的老头儿,长得又年轻,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这对临近生命终点的女犯来说无疑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不过,刘弃已经成了家,太太比他小近二十岁,相貌身段都堪称上品,还是一个真正的科班出身的法医,所以他一般都不愿意成为其中人选,苏文武呢,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却没有结婚,也没有对象,这就使他成了满足大约三分之一女犯的主要人选。
说到苏文武没结婚,他没有向任何人说过,但刘弃猜到,那可能与两个女人有关,一个是前文所讲过的被枪决的姚宪云,另一个是年轻的见习法医周敏。
(十五)
随着大陆的开放政策,死刑执行技术方面的国际交流也多了起来,特刑所又开始的新的探索。
别州的女人们似乎对自己的尸体并没有太多的要求,一般情况下都非常容易地被说服签属遗体捐献志愿书,但医学教研方面却对这些女尸并不完全满意,因为她们的内脏和大脑毕竟都有损伤,特别是大脑,经常被子弹弄得血肉模糊。怎么办呢?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们的尸体更加完整呢?苏文武领导的特刑所又开始的新的研究。
他们研究了美国的电椅,结果发现这种方法不是特别令人满意,主要是犯人死亡过程太长,而且一直处于有知觉状态,所以非常痛苦,怎么办呢。苏文武和刘弃研究了很久,最后决定采用两次电击法,这在拙作《刘弃》中已有介绍。再后来,又研究了药物死刑。现在,别州的犯人可以在枪决、电击和药物执行中有更加多样和更加自由的选择。周敏就是在特刑所的电刑技术最成熟的时候来到这里的。
周敏是东北人,在刑警学院学法医,毕业后被分配到别州市法医院实习。由于刘弃来自法医院,他的妻子也是那里的在职法医,所以院里便托刘弃带周敏到特刑所参观,并且还参加了几次对女犯的执行程序。周敏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性格也十分开朗,很快就同特刑所的老老少少都混熟了,特别是所长苏文武。苏文武这个人很奇怪,他没有训斥过任何人,但所里的小伙子们都有些怕他,而他也没有对任何女人稍加颜色,但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愿意和他接近,周敏也是女人,当然也不会例外。
刘弃见周敏实在是个不错的姑娘,便悄悄对苏文武说:“怎么样,我把周敏介绍给你?”
苏文武一笑:“怎么可能,我都快四十了,人家才二十二岁。”
“那怕什么,我还不是比我老婆大二十岁。”
“再说吧。”
刘弃知道苏文武并不是拒绝,便有心搓合此事,谁知还没办呢,周敏就出了事。
事情的起因是法医院的副院长,他是省里一个副省长的儿子,一直觊觎着与他年龄差不多的院长的位子,但院长本人非常能干,人缘又好,省里也有后台,所以他很难成功。这家伙就想出了一个坏点子,开始到处散布谣言,说院长有作风问题,并指名道姓说周敏是院长的情妇。中国人最怕这种谣言,一时间传言四起,弄得院长和周敏到处灰溜溜的。周敏后来查明谣言是副院长传出来的,便去找他理论,他仗着自己有老子作后台,周敏又无法拿出他造谣的证据百般抵赖不说,还威胁周敏要告她诬陷罪。此时,周敏那东北人的火爆性格便暴露无疑。几周以后的一天,也就是周敏到法医院实习将满一年的时候,法医院全体到驻军的靶场去打靶,周敏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发给她的五发子弹全都打到了站在身后的副院长心窝上。
尽管周敏的事情让大家倍同情,但人死了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何况副院长的父亲又是副省长,所以最终法院还是判了她死刑。
周敏不怕死,怕死也就不会对那个坏蛋开枪了。刘弃去看守所为她体检询问要求的时候,她点名要与特刑所的所长苏文武共度一宵。苏文武听说后犹豫了很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女犯点名,那些年轻漂亮的女犯他大多没有考虑就答应了,但这一个他却许久没有吭声。刘弃知道,这正是因为苏文武心里有周敏,才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答应她。周敏是整个特刑所都喜欢的姑娘,好多小伙子都希望接近她,刘弃也喜欢她,所以也非常希望她最后的愿望能够得到满足。他自己劝了苏文武半天,又调来老队长作工作,苏文武这才最后答应了。
死刑核准后的第二天上午,周敏便被转解到特刑所关押,一般女犯选择了刑前性生活的都会提前解到特刑所里来,这里有专用的囚室和几名女法警看管。当天晚饭后,周敏便自己洗了澡,化了妆,还喷上香水后要求见苏文武。
由于是刑前性生活,便用不着女法警在场了,你想,被选作性对象的男人对女犯干出什么事儿能算是出格的?
(十六)
苏文武到达后,有男队员按规定检查了苏文武的身上有无危险物品才放他进来,而女法警则将周敏的两手用白色尼龙系带绑住才走。这样作的目的是防止外面的人协助犯人逃跑,也防止犯人对来者进行意外袭击而趁机逃走,即使是女犯,这种可能仍然存在,否则她们靠什么在外面抢劫呀?
这里的囚室布置得非常舒适,象外面的宾馆一样,除了没有刀子和易碎的玻璃及陶瓷器具外,可说是应有尽有,更为要求性活动的女犯提供了带卫生间和双人床的大房间。
周敏背着双手坐在床边,化了不易察觉的淡妆,一头黑发在脑后梳成一条粗细适中的蝎子辫,稀疏的流海略遮着宽宽的额头,十分妩媚动人。上身穿一件无袖的短款牛仔背心,下身一条牛仔短裤,脚上一双白色高跟凉鞋。
一般来说,穿裤子容易暴露身材上的缺陷,短裤更是如此,所以敢穿短裤也标志着对自己身材的自信。周敏个儿不算矮,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加上年轻,所以显得十分苗条,但并不是那种瘦人,东北姑娘特有的那种丰满使她的身材真正是无懈可击。她的四肢修长均匀,白嫩如美玉,只有三十六码的小脚象一弯新月,瘦瘦的,却圆润肉感。短牛仔装的下沿露着一巴掌宽的白晰肚皮,经常的锻炼使她的腹部扁平,那深凹的脐孔显得特别惹眼迷人。牛仔短裤很短,加上宽松的裤腿,使她的重要部位充满了想象的余地。
见苏文武进来,她胀红了俊脸,低垂下眼帘,一声不吭,象一个等待初夜的新娘,而苏文武呢,虽然身体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却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不止一次满足待刑女犯的性要求,他每次都兢兢业业地尽量满足她们的需要,但用不着说话,只管一上来就脱光了摸,摸得她们兴头大起,淫液横流时便上马猛冲,弄得她们神魂颠倒就算完成任务。可对这个本应前途无量,而且又是那么熟悉,甚至让他动心的姑娘,他有一肚子话要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那么干在那儿足有十分钟。
“苏队长。”还是周敏先开口了:“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让你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也想嫁给你。”然后她的眼泪突然象断了线的珠子般冲出了眼眶,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苏文武最怕女人哭,可能所有让女人心动的男人都有这种特点。一见周敏的眼泪,苏文武就马上知道该怎么作了,他马上在她身边坐下来,一把把她搂进怀中。他开始安慰她,告诉她自己也非常喜欢她,告诉她刘弃早就对自己提起过她,而自己没敢答应,因为怕年龄差距太大,配不上她,告诉她自己经常梦见她等等。
她听了哭得更伤心,向他大把大把地倾诉自己的委屈,他也止不住落泪,把她抱得更紧了。
哭了一阵,她终于慢慢收住了眼泪,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她红着脸说:“大哥,我能这么叫你吗?”
“好妹妹,为什么不能。”
“大哥,你是我的第一个,也会是我的最后一个。”
“好妹妹,你……”
“不要说,”周敏止住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不希望自己是你的最后一次。你是个好男人,无论哪个女人得到你都是她们的福气。我能在死之前有过这么一次就已经满足了,也更希望象我一样的女人能够有这样的满足,好吗?”
周敏冰雪聪明,马上就能猜到他想说的话,这更上苏文武感到激情涌动。他没有答话,而是用嘴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她立刻就迷乱了,心脏扑扑通通狂跳起来,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知道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怀抱中,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个时候。她的两手捆在背后,无法拥抱他,只好尽可能把自己的胸脯贴紧他的胸膛,把自己的身体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她微合上眼睛,急促地喘息着,象只小兔在他怀里蠕动,诱发了他本能的冲动。他的手忍不住探入她的牛仔背心下面,慢慢地抚摸着她那软软的小腹和柔软的腰肢,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滑动,试着向上推动她的背心。
这是欲擒故纵的招式。他让她以为他随时会撩起她的背心攻击她的酥胸,使她的身体紧张起来,变得更加敏感,因而也就更容易刺激她的欲望。直到她快有些受不了了,他才轻轻地解开她牛仔背心上的一粒扣子,再一粒扣子,第三粒扣子,然后她的背心便在她急促的喘息中当胸敞开了。
(十七)
周敏的背心里面没有带胸罩,她曾是特刑所的常客,对行刑程序等等熟悉得很,自然知道对她们这些女犯们来说,衣服的遮羞功能已经完全丧失了,穿内衣根本就是摆设,所以,洗完澡她就将自己所有内衣都交给女法警丢掉了。
牛仔背心一敞开,苏文武的大手就直奔姑娘瘦瘦的胸前那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她的乳房不是盘形,不是锥形,也不是纺锤形,而是碗形,又圆又挺,加上被苏文武连搂带抱,连亲带摸,身体开始冲动,粉红的乳头便开始发硬,微朝上翘了起来。苏文武的大手先是在那椒乳的外围转,然后便逐渐向顶峰攀登,最后轻轻捏住一颗红红的樱桃果揉了起来。姑娘的身体开始激动得颤抖起来,呼吸又深又急,却将一对乳房用力挤向他的手掌,又过了一会,快感让她哼叫起来,完全忘记了死亡和委屈。
苏文武揉弄着怀中姑娘的玉乳,姑娘两条秀美的长腿又向他攻过来,她慢慢翻转了自己的身体,形成面朝他的姿势,把两条大腿分开,骑到他的大腿上,忘情地把她的小腹在他的身上蹭起来。他当然不会没有反应,马上便将一只手搂住她光裸的后背,另一只则腾向下放在了她的短裤腰部,然后慢慢向下移动,一直移到她的大腿后侧。她的短裤很短,一但站起来,半个屁股都露在外边,她不会在乎,他也喜欢,因为他的手就放在那两块自短裤口下露出的软糯美臀上。他慢慢抓握,揉捏着她的臀肉,然后从裤口把手伸进她的短裤中,抚摸着整个玉臀,他发现她没有穿内裤,因为他的手已经靠近了她的肛门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妨碍性的物品,他当然希望如此,于是他将中指慢慢抵住了她的肛门,轻轻一按,她“嗬”地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他继续把那中指留在那个地方,其余数指则在她的屁股上慢慢抓捏着,任由她挺着身子,把胸前一对椒乳都挺到自己眼前来了。他一边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她的短裤,一边先好好看了看她的小奶子,然后用嘴轻轻把她的一只奶头衔了起来。她更加紧张起来,嗓子里的“嗬嗬”声变得无法控制,身体把他贴得更紧。
她发现手被捆住可能反而是件好事,因为苏文武非常清楚如何刺激她,而那种刺激会让她禁不住想用手推开他,但她被绑着无法用手抵抗,那种强烈刺激就让她更加兴奋。他慢慢地感觉到她已经开始进入一种新的状态,便用一只手轻轻解开了她短裤上的扣子,然后任那短裤从她的腿上滑下去。没了裤子的妨碍,他感到她腰臀部的肌肤异常光滑美妙,而他的手也不自觉地便越过她的肛门向两腿间继续前进,她发现了那种动向,紧张地夹紧了双腿,但不是为了阻止他,因为她发现她非常需要用双腿夹持什么东西。
手指触到了两片软软的肉唇,已经湿漉漉地有些不成样子,他不管她的反应如何,径直将手指从两个肉唇之间深深地滑进去。她“啊”地叫着,身体甚至挺得反躬起来,那肉唇紧裹着他的手指,让他感到十分惬意和兴奋。
他把她抱起来放倒在大床上,几把就把缠在她脚上的短裤和凉鞋扒掉,而她的上衣也早已滑落下去缠在她背后的手腕上。由于手垫在背后,她的身体向后弯曲,两只奶子挺得象小山,肚皮则绷得紧紧地,白白地玲珑剔透,黑茸茸的下腹三角象一只眼睛紧紧瞪着苏文武看。
苏文武的火早已被周敏点燃了,此时则狂烧起来。他已经顾不得再刺激她的阴蒂,实际上她也兴奋到了极点,用不着再刺激。他一把拉开她笔直的大腿,自己跪过去,将她的双膝抱住轻轻提起她的屁股,然后一根硬硬的象铁杠子一般的大鸟便冲破一切阻力直抵内宫。她破了,但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感到一阵阵快乐的战栗。
苏文武先慢慢地摇一摇,晃一晃,再缓缓地抽动,她很敏感,马上就兴奋得呻吟起来,窄小的洞穴把他握得紧紧的。他感到现在已经润滑得不错,便开始加速和加力,巨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撞上她的子宫口,小腹一次又一次猛撞在她的阴蒂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向感她袭来,让她有些难以抵御,她的手捆在后面,想逃逃不掉,不逃又受不了,就象风暴中的一条小船,只有任狂风恶浪将她一会抛上浪尖,一会跌入谷底,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更可怕的是,她越是感到刺激,自己的洞洞就越是无法控制地把人家夹紧,那刺激也就越是强烈。起初她还能勉强哀求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后来气都喘不上来了,就只能“噢,噢”地喊叫着,除此之外什么也作不了。只希望他能停一停,让她喘一口气。
他也真能折腾,一口气就整了她四、五百下,这才停下来休息一下,她象是刚跑完马拉松,赤裸的全身香汗淋漓,微合着秀目,大口喘着气。
“啊哈,又来了!”他只停了不足十秒钟,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便又象一头疯虎狂插起来。她被整得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在似乎是无可奈何中,她终被推上了快乐的顶峰。阴道强烈的收缩也刺激了苏文武,只比她晚了几秒钟,他就把一股热乎乎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喷进了她的肉体深处。
这一晚苏文武没有象对其他女犯那样干完了就回自己的宿舍,而是拥着乖乖兔一样的周敏睡了一夜。她也睡得很好,自从被副院长造谣中伤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睡上一个安稳觉。早晨苏文武起身去上班,晚饭后没等周敏招呼就又来了,看着他那巨大的宝贝,吃尽了苦头的周敏真是又想又怕,不过还是想的比例多些。
这一次是苏文武主动,又让她尝了一回真正男人的滋味,再一个早晨她就主动要求他晚上再来,他也答应了。
这一天白天,苏文武接到通知,第二天早晨行刑,他拿着通知楞了半天,晚上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周敏说,一直拖到将近十点了才去。周敏是什么人?他一迟到就猜出来了。
“大哥,别难过。我能和你过上这么三个晚上,比平平淡淡活上一世还高兴。
其实死对一个女人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如果不是趁现在年轻死掉,就得承受那种人老珠黄的煎熬,你说是吗?“她反过来劝上他了。
这一回她让他躺下,她自己在坐在他上面动,她的身体也挺结实,就那样折腾了半宿,直到累得实在整不动了,这才躺下让他来结束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