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小兄弟,是你来吗?”犯人向执行人先发话的情况并不算少见,一般情况下会让执行人比较放心,因为这样的犯人已真的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行刑的时候会很安静,很老实,这样也比较容易打准。但姚宪云发问却让苏文武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主要原因是他自己太紧张了。
“是我。有什么话要交待的吗?”
“姐姐命苦,不该来这世上,现在要走,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不过,姐姐毕竟是女人,你要是可怜姐姐,就让我死得好看点,别打我的脸。”
“你放心,我会尽力的。不过,要想去得痛快点儿,一会就全听我的指挥,我保证让你满意。”
“谢谢你。”姚宪云十分感激地说完,她的双脚就被绳子拌好了,两个特刑队的队员架住她的胳膊,快步向外走去。
苏文武拔出枪,紧跟在她的后面。
姚宪云没穿袜子,鞋子有着细细的高跟,鞋带也都是细细的,充分暴露着她那纤柔的小脚。由于怕人说她奇装异服,从买回来就没敢穿过,所以不太适应,加上架着她的队员走得快,而她的脚又被拌着迈不开步,因此几乎是在地上拖着走,弄得高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特别性感。
正对着房后门的就是后面的小山,在山脚下修了一个半米多高的水泥台,并被薄水泥板隔成两米左右的几个小格子。由于女性都十分爱清洁,所以行刑时都让她们跪在铺有白布单的厚垫子上,这是别州人对女犯的特别优待,现在这两件东西就铺在其中一个格子里。修这个台子和格子是苏文武的主意,因为从阴道行刑是别州独特的方式,当时无论老队长还是苏文武都认为女犯不会接受,所以是在她们不知真相的情况下执行的,为了怕其他女犯看到后发生意外,所以就用水泥板隔离开。今天只有姚宪云一个犯人,那些格子也就不是特别必要了。
姚宪云被架到台前,尽管在女人中算是高个子,但对特刑队的队员们来说也不算什么,两人稍一用力就把她推上了水泥台,面朝小山跪下来。两人仍然扶着她,苏文武则已经来到她的身后。
苏文武的枪和老队长用的是一样的,都是特地从美国进口的左轮手枪,和美国警察用的是同一种型号,枪管很短,目的是尽可能避免给女犯的身体造成破坏。
枪身通体电镀,铮明瓦亮,前面还装着足有二十公分长的消音器,不过那消音器可是经过改造的,本来平齐的前端修成了球面形,为得是插入女犯的阴道方便一些。
苏文武站在姚宪云身后,看到她的身体多少有些颤抖。
“别怕,听我的,你不会有痛苦的。来,把腿尽量分开些,越分开越好,这样会跪得稳当些,不会打偏,对对,就这样。好,现在跪直了,别坐着,对,让臀部尽亮离开地面,抬高,上身往前斜一点儿,就这样,准备好了吗?”
苏文武一边说,一边用左手轻轻触碰着她的玉足,她的大腿,以及她的臀部,他的目的就是让她多少感到一点儿被异性触及敏感部位时的那种羞涩,因而冲淡一些对死亡的恐惧。他的手每一次碰到她比较敏感的地方就会感到一丝颤动,当她按他的要求跪好时,她的裤裆已经因尽量分开的大腿的牵拉紧紧绷在身上,使两腿间那两片肉唇的轮廓也清晰地显露出来。他右手的枪悄悄地放在了她的屁股后面,对准了她的裤裆,左手则攥成拳头,只将中指的指节凸出来,对准了她的后心部位。
就在他准备开枪前的一瞬间,他看到姚宪云的裤裆突然一下湿透了,雪白的裤子立刻因过水而变成了透明的,把姑娘的阴部全都显现出来,那是因无法控制的紧张而导致的大小便失禁现象造成的,这种事情苏文武见多了,至少有多一半的女犯会在行刑前出现失禁现象。不能再等了,他顾不上等她把尿尿完,便扣动了板机。
姚宪云听到了背后“啾”的一声,她看到苏文武的枪带有消音器,所以知道那就是枪声,与此同时,她便感到后心处一股大力推了她一把。然后她的上身便向前弯倒下来。
“噢,原来是打这里。”姚宪云此时突然没有了哪怕是一丝害怕,实际上,她现在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地任自己的身体向前倒下去,她认为自己已经死了。
其实这一枪并没有打中姚宪云身体原任何部位,只是贴着的她裤裆的立缝打过去,目的是把裤子打开裆,以方便后面的插入,同时,左手用指节在女犯背上猛地一推,让女犯误以为自己已经被打中,因而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心脏的部位,就不会对阴部的插入产生不适反应。这是老队长的经验,屡试屡验,于是教给了自己这位得意门生。不过苏文武对此又有自己的发展,他事先在自己的枪中把空包弹和实弹相隔装好,用空包弹来作第一枪,火药气能够更有效地撕开女犯的裤裆,而又不会对她们的阴部产生意外损伤。
这一枪响过以后,姚宪云的裤裆应声裂开,而且由于本来就绷得很紧,所以马上裂缝就发展成从前裤腰直到后裤腰的大开裂,她又没有系皮带,整条裤子因此变成了两条孤零零的裤腿,顺着她修长白嫩的大腿向下滑落。
不过,姚宪云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她一直在品味死的感觉。“真的没有疼痛,只象是被一推了一把就倒下去了,还会有什么感觉吗?咦?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会感到冷?怎么回事,什么东西插进这个地方来了?多难为情啊。”
姚宪云身体的倒下有一半是两名特刑队员用的力,只是她自己一直以为是子弹打的罢了。当她的上体向前下方弯倒,已经光裸出来的臀部向后上方翘起的时候,苏文武的枪已经顺势滑入了她的两片阴唇之间,然后又向上一滑,滑入大阴唇后联合后稍一用力,那圆头的消音器便整个捅进了姑娘的体内。此时姚宪云还没有明白过来,只是感觉到了一种不明所以的羞涩,苏文武已经第二次扣动了扳机,姚宪云本来慢慢倒下去的上半身突然一震,便一头扎在垫子上不动了。
姚宪云没有机会感觉到真正死亡的来临,因为子弹从她的阴道底部穿进去,穿过整个体腔和颈部后直接从枕骨下方的唯一一个小孔中射入了大脑,死亡瞬间降临,她根本来不及有任何感觉。
这便是“不去光式行刑法”在苏文武这里的发展结果,自从苏文武开始独立执行后,还没有在这种行刑方法上失过一次手。
不过苏文武倒是出了一身汗,因为他实在是很同情姚宪云的遭遇,生怕因自己的失误而让她死前多受一些痛苦,所以当姚宪云已经一动不动地撅在台上的时候,他还没有从注意力的高度集中里摆脱出来,明亮的手枪深深插在姑娘那圆滚滚,滑腻腻的屁股中间,半天都没有抽出来。以至于姑娘多毛的生殖器就在那里为他一个人展览了半天,两边架人的队员还以为他想多观赏观赏呢。
苏文武喜欢漂亮女人,又有哪一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女人呢,不过,喜欢同情弱者的苏文武对姚宪云这样值得同情的女人更加情有独衷罢了。因着这一层关系,其实无论如何算不上别州第一美女的姚宪云在苏文武的心中却占了重要的一块。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有人说孙丽薇象姚宪云的时候他会生气的原因,在他心中,孙丽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罪犯,坏女人,她怎么能同姚宪云相比呢?至于他是不是对姚宪云产生了什么感情,恐怕也只有他自己说得清。
(十二)
别州现在有许多种行刑方法,技术之先进全世界上都完全可以排得上号,只不过在这方面各国之间没有多少交流就是了。别州现代行刑方式的研究和发展是由一次意料之外的事情引出的。
那一次是处决一对贩毒的夫妇,两个都是从云南来的,傣族人,男的三十岁上下,女的只有二十六岁,瘦瘦的,是那种典型的水傣美人。两人是同案犯,当然同一批执行,一辆刑车就都解来了。刑车进的是老东院,两犯下车后,女法警就将那女的通过两院之间的小门送到西院来。临分开的时候,男的喊了那女的一声,然后欲言又止,只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那女的可不在乎,说道:“别看了,我下辈子还说不定跟谁呢,各走各的吧,谁也别管谁。”
那个时候,法警支队已经成立,老队长走马上任去了,特刑队就只有苏文武一个人执行枪决女犯的任务。
那个女的穿着一条火红的短款太阳裙,脚穿一双同样颜色的高跟凉鞋,一摇一摆仿佛十分得意的样子。虽然女犯穿裙子赴刑场也没什么奇怪,但因为要脱掉内衣,想到行刑后倒地的时候会露出不该露的地方,所以女犯们大多会选择穿裤子。不过苏文武更喜欢她们穿裤子,而且裤子越贴身越好,因为穿着裤子他才好打裂她们的裤裆,穿裙子的时候就不行,总让他担心会不会因为看不清楚而把枪插错地方。苏文武不喜欢老早就去见女犯,因为他每次都要闭目瞑想行刑时的动作要点,他走出东套间的时候,那女的已经捆好了。
太阳裙的裙带很细,露着女犯完整的肩膀和细细的胳膊,看来她并不是一个非常注意细节的女人,腋下的黑毛长长地露在外面。可能特刑队的哥们儿们捆绑她的时候也没太在意,所以绳子在腹部横着一勒,裙子的上半截就被抽紧,又被乳峰一顶,裙子的上摆整个儿向下错了一寸多宽,把个圆圆大大的乳房露出了多半截,要不是裙子边上有蕾丝把奶头兜住,便完全穿了帮。那裙子的下摆也是短的,只到她的大腿中部,她直直的双腿本来就不短,加上高跟凉鞋把脚垫起来,就更加显得修长健美。
看到苏文武,那女的竟然装着毫不在乎地问:
“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苏两枪“吧?”
“什么?”苏文武有些诧异。
“我早听说别州刑场有个枪手,外号”苏两枪“,专门枪毙女人,头一枪给女犯开裆,第二枪才插在阴道里杀人,不知是不是阁下?”
“我姓苏,这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姓苏,你所说的大概就只能是我了。不过,你是听谁说什么给女犯开裆的事儿的?”苏文武更加惊讶了。
“是我同牢的姐们儿说的,怎么样?不敢承认,那我就决不让你那样杀我。”
那女犯十分有把握地说。
“好吧,至少对你来说,我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现在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你可以反对使用这种行刑方法,我打你的头就是了。”
“别了,谢谢你的好意,可惜我是个女人,女人是决不会同意让男人打碎她们的头颅的。既然你没有对我隐瞒什么,我也不会为难你,不过那头一枪可以免了,我会用方便你插入的姿势,让你仔细瞄准的,你看怎么样?”
这样的女犯实在是少见,不过苏文武怎会让她抢了风头,便也十分潇洒地当着她的面把枪中那颗开裆用的空包弹退出来,只留了一发实弹。
到了水泥台前,那女人不肯上去,她对苏文武说:“既然用不着那第一枪,干嘛还让我跪着那么辛苦?为什么不找只长凳来让我死得舒服点儿。”
苏文武一想,倒也很在理,便让队员找来一条长凳放在台上,并把原来铺在地上的体操垫子和白布单一股脑铺在上面。这回,那女人非常痛快地就上了台,面朝小山先骑坐在凳子靠近苏文武的一端,然后在两名特刑队员的帮助下趴在了凳面上,接着扭头对苏文武说:“来吧,还等什么。”
由于台山本身比较高,所以那女人趴在长凳上几乎与旁边的三个行刑队员一样高,从短短的裙摆下,她的整个大腿和私处的秘密隐约可见。那女人见苏文武终于把目标转移到行刑上,又补了一句“苏大哥,不把裙子撩上去怎么行啊!”
那口气就好象上司在命令下属一般。反正是要死的人了,苏文没有同她计较,真的过去把她裙子的下摆给她撩到腰部去了。
(十三)
那女人的屁股真白,象雪一样,而且十分润泽,略有些透明,就象果冻一样的感觉。由于大腿同身体之间形成直角,臀部的皮肤绷得紧紧的,益发显得圆润透亮。
她是个十足的白虎,两腿间一根阴毛都没有,不仅如此,两片厚薄适中的阴唇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呈较深的褐色,而是与大腿一样的雪白,内侧还透出一丝粉红。她不是个处女,虽然两腿分开得并不算太大,阴唇也张开着,露着里面薄薄的小阴唇,红红的阴蒂和幽深的肉户。然而更抢眼的却不是这些,而是肛门的形态。
倒不是说她长着与众不同的肛门,而是颜色很浅的肛门大开着微向外翻出,中间露着大拇指粗的一团白色织物,就和大便刚露头时的状态一模一样,这是上绑时堵屁股的结果。
世界上不怕死的人并不是没有,只不过比较少而已。即使是那些真的不怕死的人,在临死之前身体也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因为延续生命是大自然给予所有生物的唯一主题,所以就算人的大脑已经接受了死亡,不受大脑支配的那一部分神经仍然会对死亡有所抗拒。所以,犯人处决前能够真正作到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如凤毛麟角,大部分还都是恐惧得要命,只是故意不挂在脸上而已。这种恐惧的最主要表现有三种,一种是眼神散乱,看过电视剧《红蜘蛛》的可能还记得两个待刑女犯脸上的表情,这种表现一般来说会贯穿始终;第二种是浑身瘫软,就象唱醉了一样走路踉踉跄跄,甚至根本站不住,俗称“吓瘫了”或“吓堆了”,那个女犯刘茗便是如此,这种表现有时候会来得很晚,不过十之有七在行刑时是处于这种状态的,所以必须有人把他们架到行刑的地点;第三种就是大小便失禁,这种表演在押到刑场前就出现的很少,但行刑前至少有一半会出现,而女性由于尿道短,控制能力差,所以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在刑场失禁。
尿一裤子也就算了,没有太多的办法,几乎每个女犯的尸体都带着一个尿湿的裤裆,可要是把屎拉在裤兜子里可就实在不雅观,特别是女犯,且不用说那股冲天臭气让人难以接受,仅仅因为架她们到行刑点的是男性就足够让她们难堪的了,再加上行刑后法医鉴定时还得处理屁股上的大便,所以大部分地区都有专门的处置措施。
别州特刑队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后来老队长不去光在外面开会时提起来,听说别的地方都有措施,便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在全国跑了一圈儿进行调研,结果别处还真都有相应的办法。
一般行刑前都由法院派人到看守所对犯人宣布执行的决定,并询问犯人最后的要求,然后便摘了镣铐改用绳子五花大绑起来,并将双脚也用绳子拌住,就象《红蜘蛛》中的程晓艳和刘茗那样。这时,狱方会让罪行较轻,表现较好的犯人帮忙,把死刑犯的裤腿在大腿根部用绳子扎住,然后将成卷的卫生纸撕开塞进犯人的裤子里,前后都塞满为止,但女犯用这种办法却不行。
除了自知老丑不堪的,大部分女犯死前都特别重视自己的仪表和美貌,狱方一般也为此提供特别的方便。比如说,一般女犯是不准在狱中化妆的,但死刑犯执行前可以洗澡和化妆,可以要求做发型,可以要求穿自己最喜欢的衣服赴刑等。
女人这种对美的执着甚至超过了对死亡和疼痛的恐惧,所以几乎所有女犯刑前都要求不打头部,事实上各地行刑人在执行的时候也都自然而然地这样做,不过这可苦了女犯,因为如果不破坏大脑,即使子弹直接命中心脏,人都不会立即死亡,一般会挣扎一分钟以上,女人的生命力强些,所以极少出现一枪毙命的,多数都要挨上三五枪,多的甚至打十几枪,等上七、八分钟才最后咽气(这是何苦来的?)。
因此,用一大堆烂纸把裤兜子塞得鼓鼓囊囊的,女犯是不会接受的,何况象程晓艳和刘茗那样穿着裙子去死的也不算少,这烂纸也没有地方放啊。
世上无难事,死刑也不是出现一天两天了,这些小事自然难不住那些天天研究杀人的人。一般情况下有两种办法可以对女犯采用,一种是灌肠,另一种是直接在女犯肛门中塞上一些东西把直肠堵死。
西德尼。谢尔顿有一篇小说名叫《狰狞的夜》,女主人公萝爱拉因谋杀被枪决,小说的最后便有一个老医生到牢房替她灌肠的描写。这种方法在有条件进行灌肠作业的看守所广泛采用,不用说,《红蜘蛛》中的那些女犯刑前大多是被灌了肠的。
而条件比较差的地区,比如那样贫困山区,看守所都十分简陋,女犯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那也有办法防止她们行刑时失禁,这就是用东西堵肛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东西,比较好一些的地方用旧棉花,差一点儿的地方用卫生纸,更穷的地方干脆找根劈柴削圆了给她们塞进去。还有更损的招儿,就是把一些五零二万能胶给她们挤在屁眼儿里,直接把肛门粘住算拉倒。
《红蜘蛛》中的程晓艳和刘茗可能算是幸运的,因为她们生活在富裕地区,又在温州这样的大地方行刑,所以肯定是用比较干净彻底的灌肠办法,再次也会被用棉花把屁眼儿堵住,有些女犯就比较倒霉了。若干年前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个叫六盘水的地方处决了一对贩毒的夫妇,那女的五花大绑的还真是漂亮得不善,可惜当年六盘水的贫穷程度在世界上名列第一,我想那个女的大约只好享受万能胶粘屁眼儿的特殊待遇了。
老队长调研回来后向上级作了汇报,于是,别州就开始正式对女犯采用先灌肠后填塞的办法。不过这活儿最初不是在看守所作的,因为那时候别州的法医检查直接在刑场进行,所以就由专职法医刘弃代劳。刘弃用的填塞材料是医用绷带,因为它同棉花一样软,不会使犯人感到太多的痛苦,同时也比棉花更容易塞进去,为了尽可能减少女犯的痛苦,他还将绷带用带甘油的温水浸湿,这样就可以塞得更顺利,不过因为甘油有润滑的作用,所以为了能够堵得牢靠些,便只得尽量多塞一些进去。一般情况下一个女犯需要塞七到八卷。人是直肠粗肛门细,所以尽管从体外看女犯的肛门象是刚刚开始大便的样子,里面却是胀得满满的,据医学院和医学研究院那边解剖后说,绷带在女犯直肠中的部分足有成年男性的手腕那么粗。不过女犯们对这件东西并不抗拒,后来的研究表明,实际上塞着那东西所产生的强烈便意给女犯带来的并不是痛苦,反而是一种强烈的性刺激,这导致大部分女犯阴道分泌物增多,行刑时阴道都是湿漉漉的,也许因此还冲淡了对死亡的恐惧。
随着后来死刑执行程序和制度的日渐成熟,加上后来别州的死刑女犯越来越多,在刑场进行的刑前体检改在了看守所中进行,虽然仍然是由刘弃实施,但由于这种体检可能在刑前好几天就已经完成了,所以给女犯灌肠和堵塞肛门的活儿便改由看守所方面进行了。当然,为了提高工作效率,刘弃发明了专门的充气肛门栓用来代替绷带,这在我的《刘弃》一篇中已经讲过,这里就不再赘述。
苏文武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犯直接将下体赤露出来的情况下执行,心中有些怪怪的,不过到底活干起来容易得多了。那女人的阴部湿湿的,一股清亮透明的流体几乎流了下来,苏文武把手枪的消音器对准她的阴户刚要插,那冰凉的金属刚一碰到她的身体,她便猛地把屁股抬了起来,嘴里倒抽了一口气:
“我说大哥吔,把那东西弄热点儿行不行啊?人家那里头平时放的是你们男人热热乎乎的东西,凉了会疼的,受得了吗?”
苏文武还真没见过骚成这个样子的:“这时候你还想着挨肏的事儿?真行!
得,你是活祖宗!“
没办法,他把那枪在怀里揣了一会,这才重新插过去,这次她没出声,微微撅了一下雪白的屁股让那铮亮的金属从流着淫液的肉洞一捅到底。苏文武默默吸了口气,屏住呼吸靠手腕上的感觉瞄准,而这时,那女人的阴部突然强烈地收缩起来,嗓子里也发出了一阵阵让人听了都脸红的春情的呻吟声,几乎同时,一股热尿呼地喷了出来,这是一种强其强烈的心理快感产生的性高潮。正是时候,苏文武趁着她高潮结束前的一刹那扣动了扳机,那女人的声音嘎然而止,微微摆动的美臀和强烈收缩着的阴部也立即停止了运动,整个人一下子就松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