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短暂喘息后,他终于把手放到了那姑娘的屁股上。他先是轻轻地,慢慢地用手掌在她的屁股上呈圆形抚摸,感觉她那圆润雪肤的美妙,然后他开始有些无法控制地用手掌一下下地大把抓握她的肌肉,同时两只眼睛紧紧盯住因他的揉弄而时开时合的尾骨下面的缝隙,从而欣赏到那时隐时现的菊门。象是有什么东西操纵着他,他最后忍不住长时间地握住她的臀肉,让她那谈褐色的小小肛门充分地暴露在空气中。
看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冲动地从后面搂住她的身体,左臂横着揽在她的胸前,手抓握住她右边的乳房,大把大把地揉搓起来,同时右手也从她身侧绕过去,在她光滑平坦的腹部上下抚摸起来。他把头从她的肩头伸过去轻轻咬住她的一只耳垂,同时让自己的下体紧紧地顶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他听到了那姑娘粗重的呼吸,也听到自己重重的心跳,嗅到那女孩儿幽幽的暖香,也嗅到自己淡淡的汗臭。他的左手从右乳移到左乳,又从左乳移向右乳,而右手则从膈部移到腹股沟,又从腹股沟移到膈部。
慢慢地,他感觉到那姑娘的身上开始出汗,呼吸也因过度急促而变成了用张着嘴的娇喘,他知道,这女孩的身体开始发生那种父亲讲过的变化,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他的右手本来一直在她腹股沟以上的部位移动,现在他慢慢向下,滑到一个生着软软茸毛的小山丘上,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同时喉咙中也开始发出一丝轻轻的呻吟。那声音十分富有磁性,吸引他向着更深一层的动作发展,于是,他的右手在她的阴阜上揉搓了十来下后,便坚决地向她的两腿之间滑了进去。
“不要,啊,啊,……。”那姑娘苍白无力的反对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哼叫。
他感到自己摸到了两片厚厚的肉片,软软的。尽管她的腿夹得很紧,到底不是一个身体强键的小伙子的对手,他把中指从她的肉唇之间伸了进去,让她们紧紧裹着他的手指,然后他摸到了另外两片小些的肉唇和一颗硬硬的豌豆大小的肉珠儿。
她的身体突然一下变得僵硬起来,整个人直直地挺着,头向后仰起,颤抖也因此而停止了。他知道那是他触到那个小豆豆的原因,父亲告诉过她,那个小豆豆名叫“赤珠”,是女人全身的总要,于是,他便开始一下下慢慢地揉动起来。老爹的经验果然老道,那姑娘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紧张,轻轻的呻吟也渐渐被无法控制大声的叫喊所代替,然后,他便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一股热乎乎的液体给弄湿了。
女人身体的反应对男人来说是一种强烈的催化剂,姑娘的叫喊和肌肉的收缩使他感到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了,于是,他把那姑娘搂着拖到了方才休息的大炕边,把她抱上去,然后三下五除二自己脱光了衣服便腾身往那仰卧着的温润肉体上压了下去。虽然那女孩的身体多少有些抗拒(对一个处女来说是十分自然的反应),但他还是容易地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硬撅撅的二先生从她的肉唇之间塞了进去。她有些害怕地求饶,他以更加努力地顶入来回答,他感到她身体带给他的巨大阻力,但这些怎么也难不倒一个早就让欲火点燃的男子汉,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姿态,便一鼓作气突破了她实际上十分脆弱的防线。那女孩显然是疼痛地叫了一声,然后就随着他那慢慢开始的抽动再度呻吟起来。
她的洞穴很紧,象一只温暖湿润的手握住他男人的根本,而且那手越握越紧,把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传给他的身体,催促他快马加鞭。不过,他到底是“刘大刀”
的儿子,在已经到达完全失控边缘的他还是隐定住了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力量慢慢地释放出来,因为父亲告诉过他,让女犯死前充分享受男人给予的赏赐是刽子手的责任。他按照父亲所教给过他的办法,先慢慢地浅出浅入,等女人适应了再加大深度,齐根尽没,然后加快速度,数浅一深,最后变成又猛又深的强攻,当感到自己快要无法控制的时候,就停下来深呼吸,调整好以后再发动第二次、第三次进攻……。他作得非常出色,在第七次冲锋快结束的时候,那女孩儿首先无法控制地狂叫起来,肉穴随着叫喊的节奏一下下强烈地叫缩着,硬是让他把已经忍了好几次的欲望全部发泄了出来。
完事儿以后,他又在她淌满香汗的温软身体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翻身下来,疲惫地躺在一边,沉沉睡去,任几个他选来的年轻帮手把那姑娘抬到破身台那边去享用。
夜里,他醒来后看到那女孩就背朝自己躺在身边,虽然气灯已经熄了,但几盏油灯的微弱光线仍把那姑娘赤裸身体的曲线勾勒得十分动人,这使他再次冲动起来。他用手摸了摸她,发现她并没有睡着,他知道无论什么样的英雄,死前那一夜也很难入睡,既然如此,干嘛不再享用她一次,于是,他便从背后搂住她,把自己再次挺立起来的巨大阳具从她的屁股后面插了进去。那女孩这次没有作任何反抗的表示,似乎是怕吵醒其他人,所以也象“小刀”一样一声不响默默地接受着他。这次她败得很快,第一波攻击就溃不成军了,而他也随着她的溃败鸣金收军。
第一次“小刀”揉搓那女孩儿的时候是从背后,而大炕的位置一直在气灯的灯影里,所以虽然“小刀”花了很长时间才结束战斗,一直没看清那女孩儿的脸。
其实那也是他故意的,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他希望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是个美人儿,也从父亲那儿听说过她的确是个美人儿,却又害怕她名不符实,让自己失望,所以干脆不去看她。现在,他记起他在暗影中隐约感到她的脸象她的身材一样仿佛十分不错,于是又来了兴趣,微微欠起身来,把那捆住手脚的姑娘扳转成仰卧的姿势,再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转过来仔细观看。那女孩知道他在干什么,羞得紧闭着一双秀目不敢睁开。他的头后不远处就是一盏油灯,这使得他终于能够看清眼前这个女犯的面貌。
这一看可吃了一惊。为什么?是因为她丑吗?不是,这姑娘生得十分美貌,那种美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只能用“天仙”两个字来形容,鹅蛋形的脸,细细的眉毛,弯弯的秀眼,又高又直的鼻梁,和一张小小的嘴巴,无一处不是配合巧妙,实在是上天的杰作。那为什么?因为她看上去十分眼熟,可在哪里见过呢?
“小刀”瞑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这女孩论起来应该是他的师姐。
原来,“小刀”自小胆大,经常一个人上山去玩儿,五岁那年,他在后山偶然发现了隐居在那里的一对父女。父亲三十岁上下,女儿大概七八岁的样子,那父亲每天一大早就教女儿练武功。“小刀”虽小,但懂事很早,一眼就看出那伯伯教给女儿的是不是花拳秀腿,而是真功夫,于是,他便开始每天起早上山暗中跟着学了起来。“小刀”十分聪明,那伯伯一遍又一遍教给女孩的武功,他看一遍就记住了,回来就自己偷偷的练,七八年下来,他把那伯伯的武功学了个八、九成,而那伯伯的女儿也变了样子,由一个小女孩出落成了一个漂亮的姑娘,也就是那时,“小刀”自己也进入了青春期。他暗中喜欢上了那个漂亮的小师姐。
可惜,有一天他再上山的时候,那对父女已经不见了,在他们的破草屋中,他发现了一本书和一张字条,他已经十二、三岁了,早就上了私塾,虽然不喜欢读书,毕竟被父亲逼着认识了不少的字。那字条上面的字虽然不全认得,但他十分有心计,把那些字一个个抄下来去问教书先生,然后回来放在一起念,结果发现那字条竟然是留给他的。
原来,那伯伯原是个黑道巨魁,因被仇家追杀,乃携妻女躲入山中。不久妻子死了,他便自己带着女儿过活。他早已发现暗中偷窥的“刘小刀”,起初以为他不过是个四、五岁大的孩子,也没有太在意。后来发现他每天必来,便引起了他的兴趣,开始暗中跟踪他,发现他竟能凭记忆学会自己的武功,便知他是个难得的人才。从此,他就每天教过女儿后,便跟到“小刀”练功的地方看,发现有什么练得不到家的地方,就在第二天故意向女儿指点,好让“小刀”听到。最近,他发现仇家已经追踪到了这里,便决定带女儿远遁他乡。“小刀”是个难得的奇才,所以把自己的武功秘籍留给他。
这一晃五、六年出去了,那伯伯和女儿一直没有音信,不想在这里遇到。“小刀”想到这儿,便忍不住轻声搭讪起来。那姑娘听他同自己说话,起初很奇怪,后来听他说过自己的经历,才知道他就是那个父亲说过的奇才,也就讲了自己的经历。原来,她叫周小蕙,那天父亲带着她离开不久,便发现了仇家的行踪。父亲知道仇家人多势众,自己的武艺虽好,恐怕也难以抵挡。为了怕连累女儿,便硬逼着她自己逃命,后来,她在路上听说附近杀了人,便偷偷溜去看,果然是自己的父亲死了。她偷偷掩埋了父亲的尸体,便又回到那个小草屋。可一个女孩子家,孤苦零丁,怎么生活呀。于是,她也走上了与许多别州孤女同样的路,上山为匪,拦路打劫,成了本地著名的“单溜花儿(一个人单打独斗的女强马)”。
那时她才不到十五岁,四、五年下来,死在她手下的客人已经超过了几十人,她也成了官府的要犯。“久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她终于落在捕快们设下的陷阱中,被获遭擒了。
“我去同州官大人求求情,让他们饶过你吧。”“小刀”十分天真。
“不要。”周小蕙比“小刀”明白多了:“我身上有几十条人命,被抓的那天还杀了两个捕快,除非你是州官的老太爷,否则谁也救不了我。”
“那我放你跑了吧,跑得远远的,别再回来。”
“不必了,我不想连累你。再说,我已经在官府挂了号,跑到那里,早晚还是要被抓住,砍了脑袋给人看。再说,爹娘死了,我一个人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好兄弟,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我已经没有指望了,多活一天就多受一天罪。”
“可是……”
“我知道。好兄弟,姐姐求你点儿事。”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
“好,我答应,一定给你办到。”
“姐姐这一死是不能免的,可是姐姐希望死得痛快点儿。我知道,你既认出了我,自然不愿意再动手杀我。可这别州府的刽子手只有你有武功,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放心呢?”
“这……”“刘小刀”这回为难了,不过,周小慧说的是实话,还能怎么样呢。“好吧,我答应你。”
“这才是好兄弟。还有件事求你。”
“既是你的兄弟,还有什么求不求的。”
“能为姐姐收尸吗?”这别州死囚行刑后要示众数日,然后官府雇人用车将尸体拉到山后仍进山涧之中,家人怕受连累,很少有人收尸。
“一定。”
第二天早晨,周小蕙被拉出去游街示众的时候,“小刀”特意叮嘱帮手们直接将她送到刑场,少受些路上的颠簸。那几个狱卒自然不敢不听“小刀”的,因为今后能不能有机会玩儿年轻女犯全在“小刀”的一句话呢。不过不管怎么样,周小蕙仍然赤着身子,叉着两腿在刑场让无数的男人连看带摸玩儿了一上午。既然是这里的传统,“小刀”和周小蕙都没有对此太过在意。
行刑前,周小蕙被从囚车上解下来抬上那个木案子,两脚腕被绳套套住。“小刀”按惯例把所有女犯都不能免的那种圆木棍给她的肛门和阴道各塞上一根。
他插得很小心,她没受多少痛苦。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诺言,为了不让周小蕙经历太多的死前恐惧,他甚至在没有事先将刀出鞘。这次别州的人又开了一回眼,因为这次“刘小刀”拔刀、斩首和收刀入鞘一气呵成,人们只听到一声刀和鞘之间的当啷声,犯人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三天后,“小刀”又如约将小蕙的尸体收敛起来埋在当年的草屋后,每年他都去那里给她和伯伯上坟。
人们总是对自己第一次的印象特别深刻,加上周小蕙又有同“刘小刀”非同一般的关系,所以如果不是何大小姐的确美貌超群,又有谁的美能在“刘小刀”
的眼中超过小蕙呢。“小刀”这样告诉朋友,除非有美过周小蕙者,否则他谁也不会娶,因此,虽然“刘小刀”家中美女如云,却无一人能够获得任何名份也就不足奇怪了。
也许有人认为“刘小刀”很冷血,甚至连自己的初恋情人都毫不犹豫地杀掉了,其实,只有“小刀”的一两个特别亲近的朋友才知道他一生都没有忘记过她,不过,他既然选择了这一行,还能怎么样呢。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小刀4
“刘小刀”不是神仙,所以行刑时也并不都是顺利的。在他的记忆中,最倒霉的一次行刑是闹义和团。
在此之前,光绪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废除凌迟之刑,就这样,四川的一个女匪成为正史中最后一个被判凌迟处死的犯人。对于别州人来说,这道圣旨可不是什么值得欢迎的事情,行刑技艺超群的刽子手“刘小刀”更不会喜欢这一决定,别州的上上下下在这一问题上是一致的。不过圣旨总归是圣旨,从此以后,“小刀”就只好专攻砍头的功夫了。
义和团的风刮到这里很晚,那是临近州一个水城中的一对兄妹组织起来的,他们出身官宦之家,消息比较灵通,为了在人前风光一番,便来到别州组织义和团和红灯照的分坛。别州的人为匪的固然不少,可没胆子当土匪,又不甘心无声无息的也有之,于是,便有几百人参加了义和团,他们以为太后老佛爷都说义和团是义民,自己参加应该不会有错。分坛组成的第五天,就组织了一次攻打洋教堂的活动,把附近仅有的一家洋教堂一把火给烧了,洋教士知机事先跑了,于是就把几个教民给杀了。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打教堂的第三天,朝廷便下旨说义和团是暴民,着令捉拿严办。
为什么这么快?原来,义和团被朝廷承认的消息是通过口口相传传到这里的,传播速度相对慢一些,而朝廷捉拿“拳匪”的旨意却是加急公文送达的,所以要快得多。实际上,别州分坛开坛的时候,天津的官兵已经在向义和团下手了。
分别担任分坛大师兄和红灯照分坛大师姐的那对兄妹是高官子弟,消息来得快,官兵来捕人的前一天晚上就已经跑掉了,留下当地跟着凑闹而当上二师兄和二师姐的两个倒霉蛋当了替罪羊。捉得快,判得快,杀得也快,因为朝廷的旨意明白:就地正法,不延时日。那一男一女本来不过想借机风光风光,过一过出人头地的瘾,谁知道枉送了性命。
那女孩原本是小月班的头牌刀马旦,才十九岁,是个黄花闺女,虽然比不上“小刀”的几房小妾,却也出落得婷婷玉立,美艳多姿,令“小刀”又好生过了一把“开苞”的瘾。不过,接下来的事儿就说不上怎么美妙了。原来,别州女匪早就知道自己过的是什么生活,而且她们平素也经常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所以根本就不会把死当一回事,虽然在游街时和刑场上不大会象男人一样唱上一段戏表明自己的无畏,却也都表现得十分平静和从容。就连那些外地来的女“长毛儿”
们,虽然破身的时候大哭小叫,行刑的时候却都十分坦然。而这个红灯照分坛的二师姐可就一点儿也没有二师姐的风度,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义民”
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成了“拳匪”,而且还要砍头。
早在行刑日早晨被助手架出去游街的时候,那女孩就开始面色焦黄,虚汗不止,两腿瘫软,浑身发抖。“小刀”知道她有些害怕,就劝了她半天,看着她平静下来,才让助手们把她送出去。后来“小刀”听说,一上大街,她就不停地哭,不停地喊冤枉,令围观的人们十分不满。
“小刀”到达法场的时候,看到她状态再次变坏,所以不等从囚车上解下来,就赶快拿着一支肛门塞过去给她插上。谁知甚至连这一点儿时间她都坚持不住,“小刀”手中的木栓刚刚碰到她的屁股,早已失去控制的她便屎尿齐出,正好全给“小刀”招呼上了,弄了他一手一袖子,引起人群一阵哄笑。一般的刽子手行刑时都光着膀子干,怕犯人的血弄脏自己的衣服,而“小刀”自恃刀快,从来行刑时都是衣着光鲜,这下子活生生把一件新做的大褂给糟塌了,虽然监斩的知州大人特地又赏了他一身新衣,可还是让“小刀”十分不快,所以行刑的时候,“小刀”就给她加了一盘菜。
当监斩官的火签落到台上的时候,大家期待的那颈上一刀并没有立即出现,而是从那女戏子大敞着的两腿间“扑哧”一声捅了进去。那女人“嗷”的一声惨叫起来,本来已经瘫软得象烂泥一样的漂亮身子猛地一挺,才又随着那断头的第二刀重新瘫下去,从她那微黑人两片肉唇之间,一股鲜血流出来,经过长满卷曲黑毛的阴阜流到木案子上,又顺着她那雪白的大腿同木案间的缝隙处流到案子的一端,然后滴到那石台子上。现场一片喝彩,没有人对“小刀”的行为提出任何指责,因为在这里,监斩官的火签落地之前,刽子手开刀是犯法的,而火签落地后,如何行刑基本上是刽子手的权利,谁规定斩首就要一刀?想当年谭嗣同不是挨了六刀才断头吗?更何况别州的人都喜欢英雄豪杰,最讨厌的就是怕死鬼,那怕她是个女人。
既然是别州历史上知名的刽子手,在行刑技术上自然也会有其贡献。让所有刽子手都有同他一样的快手快刀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有了一种器械,让一般的人学学就会用自然还是可以的。“刘大刀”不是就发明了“阴锚”吗?那么“刘小刀”又发明了什么物件呢?
这还得从闹“长毛儿”说起。别州离广西并不算近,所以太平天国的足迹起初并没有踏到这里,官军同太平军在别州地界上只打了一仗,那是翼王石达开被迫带兵从天京出走后,此时太平天国已开始走向灭亡。
从翼王离开天京,就始终没有摆脱曾国藩湘军的纠缠,人是越打越少,仗是越打越糟,到了别州附近,早已是人困马乏,又赶上湘军大举赶上,不得已派一支小部队阻击追兵,以掩护主力转移。这支部队人少势弱,不久就被打散了,其中的几百名锦绣营的女兵转战了八天八夜,终于摆脱了追兵逃至别州南边的山脚下的一片树木里,一到地方,她们便累得倒地睡去,却倒霉地被当地的民团发现。
除了战死的和有机会自尽的,大约有二百来个年轻的女兵被民团擒获。据说她们当中的大部分人被人捆绑起来抬进别州城都还没有睡醒。
别州的官员们自然是加官进爵,不过这些太平军女兵可就倒了大霉。曾大帅派来验收战俘的官员看过这些女兵后只说了一个字:“剐!”便决定了她们的命运。
与别州那些时吃香喝辣的女匪相比,这些女俘可就算不上漂亮了,她们始终处于不断的争战中,满面风尘不说,这几个月被人家追得逃来逃去,更是一个个形容憔悴,虽然“刘小刀”正当年少,却也实在没有兴趣去玩儿她们,更何况一下子二百来个也玩儿不过来。不过过场总得走走,他便从中选了一个还算凑合的小头目勉强上了一回,其他的便放手让那些被临时派来帮忙的民团团丁去过瘾。
虽然“刘小刀”玩儿女人十分挑剔,但那些土腥味十足的团丁可都是些好长时间没见过女人的色中饿鬼,也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只管上马就干,没了命一样地狠插,使那些女俘们受尽了折磨,再说她们都是外地人,并不象别州的女人那样了解别州的独特传统,所以破身的时候一个个又哭又叫,拼命挣扎,弄得那临时辟作破身场地的城东军营里鸡飞狗跳,不亦乐乎。
在别州杀人当然是按别州的规矩来。可这么多女俘“刘小刀”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再说虽然曝尸的地方不成什么问题,可一下子那里赶制得出二百多架木驴呢?于是,“刘小刀”便发明了木驴的简易替代物——“探海钩”。
那是用当地盛产的竹子制成的,先砍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毛竹,在上面每隔三尺打一个小孔,插进一根一寸粗细,三尺长短的水竹,再用细竹和藤条制成斜撑固定住,样子象一个巨大的梳子。让梳齿立着放在地上,把已经破过身的太平军女兵们反绑着赤条条地架上去,那梳齿的高度正好插进她们的阴道直抵子宫,再给她们的脚腕绑上一根二尺来长的竹棍,使她们的两腿无法并拢,就算完成了。
这里的毛竹很长,一副“探海钩”可以插上十几名到二十几名赤条条的女俘。那梳齿的高度恰到好处,她们即使踮起双脚,也无法从上面摆脱出来,而且,如果一个女兵单独插在上面,她还可以用主动侧倒在地上的办法逃脱,把十几个人一同插上去,相互间互相牵扯,便谁地跑不了了。
破过身的女俘们便被一串儿一串儿地插到那“探海钩”上,每个“探海钩”
的一头儿拴上绳子,用一头水牛拉着,穿过别州的大街小巷游街示众。与普通木驴相比,虽然插在女俘下体的竹棍并不是不停地抽插,但别州是个山城,街道凹凸不平,所以偶而来的几次深深的插入却让女俘们不由自主地挺身踮脚,尖声哀叫,反而更让那些围观的人群感到异常刺激,喝彩声不断。按照惯例,女俘们被用“探海钩”串着游了半日,才来到那个远近知名的刑场上被凌迟处死。
“阴锚”是用铁打的,急切之间也没有那么多,于是,便临时将附近各乡里屠户们挂肉用的铁钩子收集了起来,先由“刘小刀”作示范,把那个女俘小头目的双腿齐根切下,再将铁钩从她的阴户中钩进去,从她的腹腔内拧了一个角度,侧钩在她的骨盆上,然后便把她没了腿的身子倒吊在石桥之上。二百多个女俘让“刘小刀”一个人是杀不过来的,所以找了三、四十个年轻力壮的团丁来干,他们可没有“刘小刀”那般熟练,一条人腿就得用板斧剁上好几下儿才能砍掉,铁钩子在女人的肚子里转来转去也找不到方向,有时候,明明他们已经感到铁钩吃上劲儿了,可把人往上一吊,却“扑通”一下子掉下来,女人雪白的肚子也被铁钩钩豁开一个大口子,只疼得那些女俘哭爹喊娘。后面的女俘看得害怕,纷纷央求要“小刀”来杀她们,不过,那也得“小刀”看得上才行。
折腾了一下午,才算把这些女人杀完,“小刀”毕竟是主力,他一个人就杀了六十来个。石桥和铁钩终究也有限,所以这些女俘的尸体并没有全部挂在石桥上,而是只把她们的躯干部分挂在桥上,而她们雪白的大腿则被分开,左腿在石桥下的石台上摆了一大溜,右腿则被洗干净后,用刑场上的血先写上人犯的名字,待干涸后,再胡乱扔在几十辆车上,派人押送到省城游街示众后送至曾国藩的大营去领赏。
那些没了腿的女俘们倒吊在半空中,任人围观羞辱,并慢慢地耗尽她们的生命。此时,那些自以为幸运地死于“刘小刀”手下的女俘们才发现,尽管那些被团丁们处置的姑娘行刑时多受了一时的痛苦,却大多在当晚就死去了,而自己却还要在石桥上再捱过一两天。原来,“刘小刀”对人的身体了解甚深,他的铁钩除了穿透女犯的阴道底部外,并不会把她们的内脏弄破,所以出血很少,而团丁们笨手笨脚地用铁钩在女俘们的肚子里一通划拉,早已把她们的肠子钩烂,造成腹腔内大出血,当然很快也就死了。
那是别州历史上集中处决女犯最多的一次,此后的一两年中,又有十多名逃亡的太平军女兵被捉住凌迟处死,不过因为她们比当地的女匪从容貌上有一定的差距,所以并没有引起别州人太大的兴趣。
“刘小刀”吃过人肉吗?没有!
“刘小刀”见过吃人肉吗?当然,而且不只一次。
既然别州的刽子手可以替土匪去行刑,看见土匪吃人也就不奇怪了,奇怪的是女土匪也吃人,而且还吃女人,这就难免让人难以接受。但“刘小刀”十分职业,所以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
吃人的叫“黑凤凰”,是远近知名的女土匪,首先因为她手下人多势众,有七、八十个,又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其次也是因为她心狠手辣,光她自己杀死的官兵和官差就有四、五十号。也难怪官府会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数度进山围剿,都因她的狡猾和山寨的地势险要无功而返。于是,知州便暗中招安了一个刚刚被捉住的单身女飞贼“赛红拂”去作卧底。谁知事机不密,“赛红拂”刚刚离开州衙不久就被“黑凤凰”的人诱进山寨捉了个正着。
黑道上的人对官府的奸细一向是最狠的,何况“赛红拂”原本也是黑道中人,帮官府对付道上的朋友是江湖中的大忌。就这样,“刘小刀”被“黑凤凰”请了去杀“赛红拂”。
被土匪请去杀人已经是家常便饭,“刘小刀”起初并不以为意,他可没有想到,这一去会同时见到他美人榜上排名第五和第九的两名美女。一般人传说“黑凤凰”这个名字来源于她喜着黑衣,见到她后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一进山,“小刀”便受到了“黑凤凰”的热情款待,一见到她,“小刀”就被深深地吸引了。她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少妇,着一身雪白的紧身衣裤和一件大红的披风,紧裹着凸凹有致的玉体,衬托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她的皮肤十分光亮,但却不象这个多水之乡的多数女子那样粉白如玉,而是浅棕色的,泛着珍珠般迷人的光彩,“小刀”注意到,连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也和她的脸是一样的颜色,他猜想,她的身体也一定是同样的颜色,所以才沾上一个“黑”字。
一想到她的身体,他就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来,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好在他穿着长袍,才算没有出丑。
此时的“小刀”已经不是个童子鸡了,普通女子不脱光了衣服在他身上蹭半天是难以让他动情的,而这个女人居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就让他一见动心,可见她有多么诱人。周小蕙之后,“刘小刀”已经不相信还会有这样美丽的女人,不想偏又被他遇上了。
见面寒暄之后,“黑凤凰”设宴招待“刘小刀”,席间,两人谈起了这次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