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刚交五鼓,父亲便把其他人叫起来作准备,他自己则依然睡下。
别州行刑时刽子手是老大,所以没有谁对他的指手划脚有任何不满,反而都屁颠儿屁颠儿地忙活起来,道理简单得很,参加行刑的狱卒都是刽子手选的,只有他认可的人才能捡他玩儿剩下的女犯过过瘾。行刑的过程无论对犯人还是刽子手来说都是件神经紧张的事,所以犯人游街的事儿刽子手是不会去跟着掺和的。
几个狱卒先去大牢的院子里准备囚车,另外的狱卒则把那女人脚上的绳子解开,重新给她穿上木屐,扶着她从炕上下来,向剥衣厅外走去。那女人的表情由平静变成了恐惧,白净的脸也变成了土黄色,两条美丽的腿开始失去作用而朝地上瘫下去,狱卒们只好把她架到院中。
“刘小刀”跟着狱卒们来到院子里,先出去的几个狱卒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了一辆奇形怪状的车。以后父亲告诉“小刀”,那东西叫做木驴。木驴是专门用来羞辱女犯的囚车,一般象一个有轮子的跳马,背上立着一根茶杯口粗细的木橛子,女犯人骑上去,木橛子便从下向上插进阴户中,木驴一走,车轮上的机关带动木橛子一下一下地抽动。本地的木驴原理上与其他地方并无不同,但没有跳马形的驴身,而代之以一个三尺来高三寸粗细的圆木桩立在车的底座上,木桩的上端最前侧形成一根半尺高,一寸粗细的圆形木枝立在那里,在木桩正前方约一寸左右的地方,才是一般木驴上所用的活动木橛子。
那年轻的女匪一看到木驴,更是吓坏了,当初杀人越货的英雄气慨早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只剩下一连串的求饶声。但狱卒们是不会因此而放过她的,他们把泥一样软瘫着的女人拖上木驴,两人架着胳膊,两人捉着大腿,把她象小孩把尿一样拎了起来,那三棱木桩上的木枝稍高一些,所以狱卒们便首先把那女人的屁眼儿对准了那木枝按下去,女人杀猪一样的尖叫还没有散去,她的阴户便又碰到了活动木橛,当四个狱卒松开手时,她的前后两个穴都已经被木橛子占塞满了,而她的屁股刚刚好坐在木桩的顶上。木桩的高度是留了余量的,女犯坐在上面双脚够不着刑车的底座,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肛门周围那只有巴掌大的木桩顶上,十分痛苦。狱卒们用手比划了一下尺寸,从车后面挂着的一个小筐子里取出一对小板凳大的方木块,嵌在车底座两侧的两个凹槽内,然后扯着她的两脚放在木块上,并用绳子将脚踝捆着牵在车底两侧。这样,她的双脚终于有地方站了,身体的重量便不会完全加在屁眼儿周围,但她的双腿却不得不大大地分开着,让自己的阴户充分暴露出来,而且她站脚的木块在木桩前面约半尺来远,并不在身体的重心上,所以还不能完全消除屁眼儿的压力,反倒由于那不太强的压力使她的屁眼更感到刺激。直到这时,刽子手们才把一块写有女犯姓名和罪名的亡命招牌插在她的背后,木驴便开动了。
按过去的刑制,死刑的执行时间是在午时三刻,也叫午正,但男女犯人押送刑场的时间是有差别的。男犯一般是提前半个时辰左右由牢中提出押到刑场,有时甚至马上到行刑的时间了才送到地方。而女犯则会一清早就押出牢房,或游街或直接送到刑场等待,目的是为了用她们来示众,特别是凌迟处死的女犯,由于任何地方凌迟女犯都需要剥光衣裤,所以让她们整个上午光着身子展览给人看是非常“必要”的。这在所有地方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别州的女犯无论怎么个死法都要通通剥光,所以自然是要早些出门。普通女犯会用“门”字形囚车押送,那是一辆普通的两轮牛车,上面装一个高度差不多到女犯腰部的门框形木架,让赤条条反绑了双臂的女犯背靠木架的横梁站好,有专门的绳子将捆绑女犯的绳索拴在横梁上,然后将女犯的两脚分别绑在木架两根立柱的脚下,使她只能分开双腿直直地站成一个“人”字,然后直接送到刑场,停在那里等待午时到来,围观的人群可以非常方便地观看犯人的生殖器和肛门。
而凌迟的女犯一般要先骑木驴游街。本地的木驴之所以与其他地方的不同,也是为了方便人们观看而特别设计的,普通木驴虽然可以让女犯饱尝木棒插阴的刺激与痛苦,但由于骑在驴背上,所以人们是看不见她们的阴部的,而别州的木驴由于没有了驴背,所以女犯被木橛子抽插着的生殖器是直接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中的,而且木橛子用黑漆漆上了横条纹,人们可以更清楚地看出它在女犯阴户中进进出出的过程。为了避免犯人被木驴整死,这里的木驴做得非常光滑,而且中间有一个小孔,可以用唧筒将香油注入女犯的阴道中起润滑的作用。饶是如此,由于女犯必须用力绷紧双腿以抵抗肛门处的压力,所以行刑前将她们从木驴上解下来时,没有一个能够自己站起来。别州游街一般需要花费两个时辰,女犯在大街上让人们看着挨过木驴的肏后,还要在刑场上继续展览直到执行。
木驴游街其实的确是非常重要的,首先是由于木驴的折磨不同于一般的刑法,虽然不见得疼苦,却直接刺激女犯的神经,所以两个时辰的时间足以让她们感到精疲力尽,更让她们盼着早死,所以骑过木驴的女犯行刑时要容易得多。第二是可以有效避免劫法场的危险,因为一个光着屁股让人瞧着挨插的女人就永远失去了尊严,不会再有人听她的指挥,而且还会让同伙脸上无光,所以他们决不会救她,有时候他们甚至会偷偷跑去看那些昔日站在他们头上发号施令的女人的光屁股。实际上,即使是喽罗上千的女匪首,虽然只有百十号官兵护法场,也从未发生过行刑时被劫的事情。
“刘小刀”看着木驴载着那女人慢慢出了大牢的院子,听着木橛子在阴户中“咕唧,咕唧”的抽动声和女犯的哀叫声,他想跟出去看看街上的情形,但父亲说过不让他去,于是便回到屋里,无聊地躺在炕上,耳朵却中竖得直直的,仔细聆听着大街上吵嚷的人声。想到自己看那女人挨插的感觉,“小刀”便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高的声浪。
刘大刀“醒来时已经是辰末了,他首先叫过”小刀“,询问他在女人身上看见了些什么,然后又问他自己是怎么玩儿那女人的。”小刀“早就被那女人的光屁股弄得神魂颠倒了,只能说清楚那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模样,却根本没有注意到父亲作了些什么。这是父亲同意他学当刽子手以来第一次没有答上来父亲的问题。”
刘大刀“是个好父亲,非常清楚一个第一次接触女人的男孩儿的反应,所以并没有怪他,反而开始仔细地向他讲解女人和玩儿女人的方法,并答应他,以后遇到要杀大姑娘时一定让他亲自尝尝女人的味道。
快到午时了,一个狱卒来请“刘大刀”,他这才让儿子拎上自己行刑用的家伙,跟着他坐上院子里专门为刽子手准备的马车赶往法场。
法场在城西南的角门外,这里是一个热闹的小集镇,镇南门外是一条长百十步的石板路,路左侧是一块比路面低一丈左右的天然形成的小广场,这里是山区,什么样的地形都有。法场就在小广场最东侧,紧挨着镇外的石路,别州人用石头沿路边的石壁垒了一长溜三尺高的平台作为永久的刑场。平台上每隔一丈立一根一搂粗的石柱,上面装有许多铁环,石柱高有丈二,上面横着一尺见方的石梁,石梁和石柱之间用石榫嵌牢,形成一条二十多丈长的石桥,石桥的两头和每根石柱的后面都装有石头台阶,供人上下之用,石桥离石壁只的三尺远近,站在镇口路边可以一步迈上桥面。这座桥面只有一尺宽的石桥可不是用来渡河的,那就是专门用来捆绑犯人用的,你不见每根石梁上都有许多上下贯穿的圆洞,那是用来穿绳子吊人的。一般情况下,凌迟处死的男性犯人就反绑在石柱上行刑,而其他男犯则根本用不着这石桥,石桥几乎是专为女犯设计的。
“刘大刀”父子来到法场的时候,那里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当然大多是男的。刽子手的车是从紧靠镇门一侧的坡道下到小广场上的,到北侧公案处向监刑的官员报到后便走上行刑的平台。“刘小刀”早就注意到那架木驴就停在正对公案的地方,赤条条的女犯还在上面站着,紧闭着眼睛,满脸的沮丧,四周无数只男人的手争先恐后地摸着她光滑的长腿,近处的手还能够摸着她的屁股和生殖器。
刽子手的到来意味着行刑马上就要开始了,除了正玩儿着女犯的一群人外,其他的人都蜂拥挤向行刑的平台。此时,石桥中间一个桥洞的上方已经站了一个狱卒,“小刀”认得他是晚上参加轮奸女犯的几个狱卒之一,他守着三个缠有手指粗麻绳的铁制小辘辘,那辘辘上有弹簧千斤,可以卡住辘辘的鼓轮防止收上来的绳子松开,现在的卷扬机上也使用这种装置,不过比那时候更精密一些罢了。
辘辘上的绳子分别通过石梁上相邻的三个孔从上向下穿过来垂落在地上,其中两端的绳头上各装有一个特殊形状的牛皮套子。中间一根绳子的头部则是一个肉店挂肉用的铁钩子。正对着中间那根绳子的地上摆放着一张粗制的大木案子,四周钉有铁环,还有绳子。
那一群围着女犯的男人在几个狱卒的指挥下把木驴推过来,木驴一动,木橛子便又开始插那女犯的阴户,使她再次哼叫起来。
木驴到了跟前停下来,“刘小刀”听到那女子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快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狱卒们一边把她从木枝上拨下来,一边说:“快了,别叫了,留着点力气挨刀吧。”那女人分明已经没有了任何一点儿力气,狱卒们是生把她抬到那个木案子上的。那女人面朝下趴在案子上,显得格外乖,既不哭了,也不说了,表情平静得象一潭清水,显得格外听话。两个狱卒把她两膝分别绑在案子两侧的铁环上,使两条光光的大腿尽量分开,两只脚则用吊绳上的皮套子捆住,“小刀”这才明白那皮套子为什么制成那种奇怪的形状,目的是为了在尽可能多地暴露女人脚上的肌肤的情况下能把她们的脚捆牢。由于髋关节的自然角度,那女人的屁股微微翘起来,向台下围观的人群充分展示着她的生殖器和肛门。
“刘大刀”这时才开始行刑的准备,他从狱卒手中接过一根一寸多粗,半尺来长的圆木棍,那木棍一头呈球面,另一头则有一个小指粗的圆孔。“刘大刀”
一手从上面按住那女人的屁股,另一手拿着那木棍,把圆形的一头对准那女犯的屁眼,然后用力捅进去,外面只露出一寸多长的一点儿。这一回女犯没有叫喊,因为比起木驴上插肛门的木枝来,这已经算舒服的了。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小刀3
午时三刻的号炮“通”地响了起来,“刘大刀”操起一把磨得雪亮的大刀,静等着那一刻。那女人突然回过头来,可怜巴巴地对着刽子手:“大爷,您千万要快一点儿,别让我多受罪呀。”这话“刘大刀”听得多了,他笑了笑:“快,一定快,保证一斧一条腿,决不来二回。”那女人得到了保证,重新把头扭到另一侧趴下。刽子手举起手中的大刀,一个衙役从公案那里跑过来,口中高喊:“大人有令,行刑。”说完将一只火签丢到台子上。“刘大刀”的手就是快,那刀斩在女人腿上的声音同火签落地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那女人还没有感觉到疼,第二刀又斩在另一长腿上。那大刀落点十分准确,女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齐着臀股沟离开了她的身体,鲜血从刀口一下子喷了出来,溅了旁边帮忙的狱卒们一身。他们把捆着女人膝部的绳子解开,喊了一声,石梁上的狱卒便摇动辘辘收紧绳子,将那两条女人的腿提离了木案,吊到离石梁只有二尺左右的地方。直到这时,那女犯才“嗷”的一声惨叫出来。接下来,刽子手又从狱卒那里接过一个铁制的器械,这可是别州专有的东西,名叫阴锚。那是一个直径一寸左右,长半尺的圆柱形物件,有两层套在一起,中间的芯杆末端有小环,另一端连着两个活动的翼板,向外面的套管中推芯杆时,翼板收起来成为一根圆棒,向外抽芯杆时,翼板便撑开,变成一只有四寸左右宽的小铁锚。“刘大刀”再次用手按住那痛苦扭动的女犯的屁股,另一手把那收成圆棒的阴锚从女犯的阴户捅了进去,等感觉已经捅到底了,他一手扶着套管,一手用力将芯杆向外抽紧,那女人再一次嚎叫起来,因为张开的翼板撑破阴道壁插入了腹腔。“刘大刀”松开扶套管的手,还放回到女人的屁股上,然后用力向外拉那根芯杆,并轻轻摇了摇,感觉到两个翼板已经确实钩在了女犯的坐骨上,这才把那石梁上中间那根绳子上的铁钩钩在阴锚的小环上,向上打了个如呼后便退到了一边。石梁上的人再次摇起了辘辘,收紧绳子,不过,这一次吊上去的却是那个失去双腿的女人,女人的身体将将被提离案子的表面,“大刀”喊了“停”,他将女犯背后的亡命招牌拨下来,插在女犯屁眼儿中的木棍上,然后再次发出信号将女犯的身体完全吊上去。
别州的刽子手除了行刑之外,还负责为雇主设计行刑的方法。象这种名叫阴锚的东西便是“刘大刀”的得意之作。按刑律,凌迟刑是用刀将犯人身上的肉一小块一小块地零碎割下来,以延长他们的痛苦,按罪行轻重又有刀数之分,最少的是十二刀,多者无数,所需刀数过后,“男则去其势,女则幽其闭”,意思是无论男女犯人,都要将生殖器割下。别州的男犯人行刑就是按和律制施行的,但对于女犯则没有这样作。别州女犯的凌迟刑只有三种形式,最轻的一种是将经过破身和木驴游街的女犯分开双腿倒吊在刑场的石梁上,由刽子手用木棍塞住肛门,然后用牛耳尖刀从女犯的阴户捅进去,向下一划剌到胸骨,犯人的肚子便整个裂开了,然后将内脏一股脑全扯出来丢在一保竹筐内。犯人的心脏一被掏掉,立刻便死了,这时刽子手再将她的人头割下,与掏空了的光裸尸身一同吊在梁上。最重的凌迟刑则根本不用刀,在地上竖一根枪杆,上端锉成圆头,将光屁股的女犯阴户套去后向下按,让枪杆从颈窝穿出,女犯就那样在枪杆上插着到死为止,由于枪杆是圆头,所以不会将内脏戳破,因此出血很少,而且不致命,最长的时候女犯能在枪杆上挣扎上两、三天。今天对这个女匪用的是中等的凌迟,毕竟身体有严重的硬伤,所以女犯会很快因严重失血而死去。
女犯的身体一被吊到梁上,刽子手的工作就算完成,剩下的事情是由狱卒们完成的,他们首先用水把那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上的血迹洗净,然后开始用水时不时淋在女犯的身上,免得血弄脏了她的裸体。这件工作要等到血完全流尽为止。
“小刀”跟着父亲离开法场回家,留下那女人在石梁上痛苦挣扎,一般情况下这种死刑犯人要一两个时辰才会死亡,这之前都要一直忍受着那难言的痛苦和耻辱。
现在许多人都跑到大路上去了,从那里正好看到女犯朝向天空的阴户。由于没有了双腿,所以她的屁眼和阴部全都那样清晰地暴露着,任何人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瞧个明白。
“刘小刀”回家后一整夜都没有睡好,并不是因为那行刑的血腥场面,因为他天生就是个冷血的人,但那女人漂亮的裸体却令他想了又想。
此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刘大刀”每逢处决女犯就带上儿子同去,恰好赶上这阵子女犯又特别多,二十六个月的时间里竟有四十多名女犯被解决掉,除了一名是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外,那些女犯还都挺年轻,模样身材也堪称上品,“刘小刀”因此也充分领略了各种各样的女性裸体。
“刘小刀”一生经历过无数次行刑,玩儿过的漂亮女犯数以千计,连公认的“别州第一美女”何家大小姐也成了他的胯下之臣,以至于到后来,他已经对普通女人完全失去了兴趣,用他自己的话说,把她们脱光了放在自己身上都难以提起兴头。由于他对女人的要求出奇地高,因此凡他对女人的评价,别州人都认为是最恰当的,这从“别州第十八美女”一事便可看得出来。
何谓“别州第十八美女”,便是知州衙门所在地别县当时县令的三女儿。此女果然也生得不错,但未出嫁前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便故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刘府门外转了好几天,为得是让“刘小刀”出来进去多看上她几眼,因为相貌普通的女子“小刀”的确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别看“刘小刀”是个刽子手,一是因为他家道殷实,二是因为他相貌堂堂,三是因为他最会玩儿女人,凡经过他手的女子无不说出一个“妙”字来,所以自荐枕席者甚众。一个小妾告诉他那个小姐一直在府门口转来转去,他还以为又是登门求嫁的,便让小妾准备了一包银子自己拿着出来,走到三小姐面前把银子递给她,低声告诉她不要再来了。谁想那小姐居然把银子推还给他,低声说了一句“多谢抬爱”,便转身离去再没回来。
过了几天他到街上的酒楼小酌,听人们议论说县太爷的三小姐同张乡绅的大儿子订了亲,彩礼足足装了十几辆大车,又说什么三小姐是“别州第十八美女”
云云。“小刀”不明就理,便向人们请教,这才知道自己那天给银子的那个姑娘便是三小姐。由于“小刀”是低声同她说话,所以周围看热闹的人并不知道“小刀”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不仅同三小姐说了话,还给了她银子。三小姐回去后,县令府中的家人逢人便添油加醋地说“刘小刀”看上了三小姐,给她银子想求一席之欢,并由此认定三小姐堪称“别州第十八美女”。有了这“第十八美女”的名声,小姐的身价自然不同一般,立刻便有数家乡绅派人提亲,县令自然是选了条件最好的张家公子为婿。知道其中的原委,“小刀”简直哭笑不得。
为什么排名十八号的美女竟能得如此好处,那第一到第十七名美女岂不要上天了。其实不然,这前十七个美女中,第一、二、五、九、十、十一、十五、十七名美女都是被“小刀”玩儿过后处死了的女犯,另外九个当中,除知州大人的四姨太排在第七外,其余八个早都被“刘小刀”收在房中,成了他的小妾,所以,即使能排在第十八位,也足以令夫家自豪了。
这些美女的排名又是怎么来的呢。“小刀”不是个文雅书生,平时同朋友在一起当然不会是什么吟诗作画,所谈者不外乎金钱和美女,有心人听了,便按“小刀”对他经历过的女人的评价排了个顺序,于是便排出了“别州十七美女”。
其实这种排序方法并不见得准确,因为还有许多啸聚山林的女响马久居山寨,外边人是难得一见的,此外,“刘小刀”评价女人时,也免不得带有个人感情在于其中,排名第二的周小蕙就是这种感情的具体体现。
说到别州的刽子手,每个人都有一个绰号,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
刘家父子之所以被称之为“大刀”和“小刀”并不是因为他们辈份上的差异,而是由于他们行刑时所用的器具而来。一般情况下,刽子手都使用官家给准备的刑具来执行,那时候主要的刑具有三种:斩首时使用鬼头刀,剁四肢时使用板斧,割肉时使用牛耳尖刀。而刘家父子所使用的刑具却是自己打制的,父亲在别州以力量著称,他行刑时喜欢用一口长柄大刀,那刀的刀杆有一尺长,刀头长二尺,宽一尺,背厚足有半寸,除了剖腹之外,老头子都使用这口刀。由于力大刀沉,所以杀人从不拖泥带水,犯人们听说刑的是“刘大刀”,那心就放下一半,知道自己不会多受痛苦。而“刘小刀”的家伙事儿却是一把形状奇特的小刀,那刀长一刀五,形状象剑,但只有一面开刃,而且护手也象其他刀一样是个椭圆形的盘。
无论斩首、凌迟,“小刀”行刑时从来只用这一把刀,但一是他本人武功不俗,再者他对人体的结构十分了解,杀人时全用巧劲儿,所以也从不失手,“小刀”
行刑的技巧已经是出神入化,比他老子更胜一筹,堪称是别州行刑第一人。
“刘小刀”第一次行刑就技惊四座,从而奠定了他在别州刽子手中的地位。
那年他十七岁,老父亲看看教他也教得差不多了,该知道的行刑方法和道上的规矩都知道了,便打算给他个机会实习一下。刚好赶上知州府的衙役来传令斩一个土匪,老头子便推病不出,而让儿子替他前往。各衙门口的人都认识“小刀”,因为近四五年来,几乎每次行刑“刘大刀”都带着他在一旁观摹,知道他从小便有志于此,也不觉得奇怪,可那个犯人却吓坏了。首先是他没想到杀自己的是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毛孩子,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胆量,因为胆量小的人手会软,刀便砍不准,自己岂不是死不了活受罪,等一看见刽子手拿出那把又窄又短的小刀,他更是惊得浑身都发毛了。他大声叫骂起来:“狗官,老子又没有推你家孩子跳井,干什么派这么个毛孩子来折腾我。老子犯的不是剐罪,怎么让我受零碎罪。”“小刀”虽然看父亲行刑看得多了,胆子不小,但毕竟是第一次杀人,杀的又是一个人高马大的黑大汉,心里多少有些打鼓,偏偏这家伙一叫骂,把他给惹火了,一股豪气从胸口直冲顶门。他用手指着那家伙叫道:“你别狗眼看人低,怎么知道老子就让你受零碎罪,别看小爷的刀小,要是一刀砍不下你脑袋,老子从此不再动当刽子手的念头。”
一听这话,那家伙气势立刻被打下不少。“好样的,小娃娃,你要是一刀杀了我,阎王爷那儿我替你请阳寿,让你长命百岁,多子多孙,下辈子我给你当儿子孝敬你。”“你瞧好吧!”“小刀”的犟性上来了:“跪好了,别乱动,否则别怪我。”
没有人相信这年轻刽子手的能耐,他们都等着瞧热闹呢。“小刀”的手象父亲那样快,不,应该说比父亲快多了。本来他的刀是用右手拿着背在身后,并且面对犯人站着,人们还以为他会绕到犯人身后去行刑,一般砍脑袋都是这么干的,所以当行刑的火签刚落到地上,人们看到他的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到了左手中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左撇子呢。直到那小刀“呛啷”一声入了鞘,人扭头下台扬长而去,人们才知道他已经把人杀了。再看那犯人,仍然直挺挺地跪在台上,眼睛里满是惊讶与不相信的神情,他的头还长在脖子上,只是那脖子上的皮早已裂开,缩到了肩头上,起初是白白的,一点血都见不到,然后是很慢地渗出了血珠,顺着长满黑毛的前胸流下来。直到这时,他才知道自己已经是死人了,他努力地张开嘴,用最后的机会说了一声:“好快!”便象山一样轰然扑倒,斗大的人头随着身体的倒下被甩出多远,直接落到了台下一个围观者的身上,吓得那人惨叫一声尿了一裤子,回家后便大病一场。法场之上立刻一片喝彩之声,“刘小刀”
之名也从此传遍全城。
首战告捷增强了“小刀”的信心,也使得当时的知州和县令对他刮目相看,从此奠定了他在别州法场上不可替代的地位。老“大刀”看到儿子的成就也十分满意,那一年,他请求知州允许他和儿子轮流执法并得到了准许,也就是在这一年,“刘小刀”第一次杀女犯便遇到了他口中的“别州第二美女”周小蕙。
老头子知道自己儿子是个天才,不愿意让他把第一次随便给一个女人,所以每逢处决女犯之前,他总要事先去看看。看一个不满意,看一个又不满意,所以每到处决女犯时他总是自己前往。儿子正是处在年轻冲动的时期,既然见过了赤条条的女人,怎能不想试试,此时的他就是给头母猪也不会嫌弃,何况别州的女人个儿顶个儿的白净漂亮,他怎么懂得老子的苦心呢。老头子知道这些,但他还是让儿子耐心地等等。
直到有一天,老头子兴冲冲地回来告诉儿子:“过几天有个女响马要砍脑袋,我已经向知州老爷讨了令,让你去侍候,你好生准备,养足了精神,可别到时候拉稀。明天一早你就去牢里挑帮手吧,记着挑几个年轻的知道吗?那妹子生得有十二分的人品,要不是作响马的,我一准给你讨来作媳妇,唉!可惜了!臭小子,你真好福气。”
“刘小刀”明白,找帮手就是去找捆人的狱卒。这里的人很讲究“冤头债主”
的关系,从不许对刽子手报仇,否则无论黑道白道,都会出面干预。但刽子手只能对被别人绑好了的人用刑,否则便是杀人害命,死者的亲友便可以此为借口报复。另一方面,那些老狱卒都是和“刘大刀”共事的,同“小刀”之间便有了辈份上的差别,因此不宜与“小刀”共淫一女,这就是老头子为什么让儿子选年轻帮手的原因。
初次上阵的“小刀”一夜都没睡好觉,第二天便去牢里挑了六个与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毛头儿小子作帮手。那几个年轻的狱卒不是“童子鸡”也是“生瓜蛋子”,一听说让玩儿女人都兴奋得不得了,回去后相互帮忙练了一整天的捆人术。
行刑的前夜到了,“小刀”准时来到“剥衣厅”,他坐在炕上让帮手去把犯人提来。
第一次杀女犯,“小刀”自然要摆摆刽子手的“谱儿”,尽管那女人一进来,“小刀”就感到她的身材甚好,却一直都坐在那没有动。直到几个年轻的帮手把那自己脱光了衣服沐浴之后的姑娘绑好带到破身台前,他才故意施施然地走了过去。
寻女人背向大炕站着,“小刀”起初只能看到她的后背,即使这也足以使他感觉到一个青春少女特有的美妙。” 小刀” 看父亲处决年轻漂亮的女犯已经不只一次,但都没有眼前这个姑娘那么令人动心。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高,腰儿细细的,腿子长长的,小巧的一双玉足,紧夹着的圆圆的臀部。一身皮肤象白缎子一样光滑,玉石般透亮。不用说摸,光是看,那修长的双腿和紧紧夹住的臀部就已经诱发了他的冲动。不过,他到底是“刘大刀”的儿子,玩儿什么样的女人都要细细品味。所以,他并没有急着去看她的要紧之处,而是直接从后面把手伸向了她的脊背。当他的手触到那女犯光裸的肌肤的时候,他感到那姑娘的身体微微的一颤,父亲告诉过他,这是黄花姑娘所特有的反应。“小刀”这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那女孩弹性十足的肌肤令得他几乎要象第一次看到那个女强盗的肛门般叫出声来,胯下那话儿无法控制地挺立起来,裤子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从那姑娘稚嫩的双肩开始抚摸,双手慢慢地滑过她那反绑着的双臂,然后在她的腰肢上左右滑动,接着,手从她的身体两侧向下滑向她的双脚,他自己也在她身后蹲下来,慢慢抚摸她细细的脚踝,再从正后侧顺着她的小腿、大腿向上移动自己的双手,最后停在她那圆弧形的臀股沟处。他明显地感觉到那女子身体上传来的阵阵颤栗,也感到自己对那两块圆圆的肌肉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