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回来的时候,我看到陈秀婷的脸变得惨白,汗珠子顺脖子往下流,眼睛直直的,显然是吓坏了。家琪低声骂了一句:“熊包!”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陈秀婷又没有理睬我们,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嘴里喃喃说着什么。通过电脑把那屋的声音放大,我听到她说的是:“为什么会这样?
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们真是又恨她,又可怜她。
因为陈秀婷一直被死亡的恐惧所笼罩,所以真正开始的采访一直到了第三天下午,她稍微镇定一些了才开始。我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一切都是以普通人聊天的方式进行的。开始说话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她十分健谈,并不用我问什么,她就把从小到大的一切事情都抖给我们听。其实,我猜她是用不断回忆和不断说话来冲谈心中的恐惧。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看看快到第六天了,陈秀婷感到时间快过去了。那天早晨,她突然怯怯地说:“先生,我也想要一次,眼看要死了,还没作过女人,您能帮我吗?”
我摇摇头,不要说我自己无权决定,就算有权,我也不想要她,因为我心中始终对她充满了厌恶。家琪到底是女人,私下对我说:“要不,你就让她享受一次,我也是要死去的女人,得到了你,我很快乐,她也是女人,你能帮她吗?”
我仍摇摇头:“我不知道。”
早晨那一拨女孩儿被送走,我们都以为今天不会有什么事了,谁知吃过中午饭,四个女警就推着一辆隔离车来了,华经理也同几个工作人员来到我和家琪的房间外,也推着一辆车。
这下我们都知道,执行的时间到了。陈秀婷看见在女警的监督下,工作人员打开了她的门,她的脸变得有些苍白:“到时间了吗?”
“是的。”
“我有个请求。”
“什么?”
“就让我当一回女人,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行。”然后她用渴望的目光望着我。我也望着她,但没有什么表情,她十分失望地回过头去看着那几个女警,领头的女警摇摇头说:“对不起,法律不支持你这种要求。”
陈秀婷终于绝望了,看见女警叫她出去,她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坐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肯走。她哭着喊着:“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看来女警们早有准备,四个人进去,象掐小鸡儿一样就把她掐起来,然后一根绳子三绕两绕就把她给捆起来,两手在背后水平交迭着,连大腿、膝盖和脚踝都捆了一道,棍子一样直挺挺地塞进了隔离车。
华经理问我:“你要不要去看行刑过程,去就上这辆车。”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需要每天接触刘家琪,出于卫生的需要,要一直对我实施隔离措施。我上了那辆车,里面有毛巾被,我拿来裹在身上。那陈秀婷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全身捆得粽子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那辆车里,没遮没掩的,只是不停地哭叫,不停地哀求,越发叫人厌恶。
女警问陈秀婷要不要灌肠,她恐惧地拚命摇头,所以就没有把她送进那个房间。
行刑就在那个断头机上,陈秀婷被推到那车间门口,里面有人把她接进去,用风浴进行了清洁,然后给她背后插上一个写着名字的招牌,让她站在一个圆台子上,然后有摄影师给她拍照。此时的她不再哭了,只是傻子一样,眼睛直勾勾的,嘴里仍然念叨着:“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玻璃墙那边公、检、法三方的三个中年女人听见她的叨咕,便问怎么回事,四个女警说了,三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那位女法官低声说:“现在的法律不允许强奸女犯,但没有说女犯自己不能要求性生活,按照‘法律没有规定限制的,就是合法的’的现代司法原则,好象满足她的要求并不违法。”
陈秀婷耳朵很尖,听见那法官的话,立刻喊起来:“就是,我想要男人干我一次,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可以签字,求求你们了。”
那女警官和女检察官也点头同意,于是,那女法官被委托告诉陈秀婷:“如果你要求并签属有关文件,可以找一个自愿的男性同你发生一次关系,但必须在执行之前结束。”
“好,好,好,我愿意,我签字!快点儿呀!”她跳着脚,都等不及了。
等着对面给她准备纸笔的时候,她回过头来冲着我,眼睛中充满了哀求和期待。
女人毕竟心软,华经理在旁边看着陈秀婷目光,便对我说:“石先生,你就帮她一次吧,看在她永远都不再有机会的份儿上,我们给她作过身检,保证她是处女,而且没有任何性疾病,绝对安全。”
我知道,虽然在场的不止我一个男性,但那些都是公司方面的员工,免疫要求非常高,是决不能接触外面女性的,只有我才是唯一可以满足陈秀婷要求的男性。如果我继续坚持,也没有人会怎么样我,但我看见在场的几个女人的眼睛中似乎也有同样的希望,也不好再推辞。
看见我同意了,陈秀婷激动得又哭了。
(十四)
工作人员把一张写好的申请书递给陈秀婷,她连看都没的看,就急忙把名字签上,然后转身冲着我说:“谢谢你先生,你会有好报的。”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和与其他女人上床不同,她们把陈秀婷的手重新捆起来,就让她那样捆着拎到车间门口,塞进我的隔离车里。
本来看过了西海公司里的那些女孩儿还有刘家琪,陈秀婷的身段就一点儿都算不上好,不过她这么一捆,一身白晰的皮肉给绳子这么一勒,还真有一种特殊的性感,难怪日本的“毛片儿”里到处尽是捆绑的镜头,敢情可以遮丑。
我被她这种怪样子激发起了性欲,便把她拎到腿上,上上下下玩儿了一遍,把她摸得不住扭动,屁股下面也湿了,这才把她翻过去,让她跪伏在地上,从因为捆着而并紧的双腿之间插了进去。
由于她两腿无法打开,加上她又是个处女,所以我感到她把我夹得特别紧。
我奋起雄风,一气干了她几百下儿,也许是她天生敏感,也许是临死时尽情放纵自己,她“嗷嗷”喊叫着,时间不大就泄了个一塌糊涂。
终于得到满足的陈秀婷被那几个工作人员架到我对面的玻璃墙边站好,由那边公、检、法三方代表进行验明正身,然后那三个人几乎同时按下了各自面前的按钮。一个显示面板上的三个绿灯都亮了,陈秀婷整个人突然瘫了下去,我看见几个工作人员厌恶地捏住了鼻子。
原来,恐惧使陈秀婷大小便同时失禁,流了满地都是,好在人家早有准备,地上事先铺了东西。在场的人都不屑地摇着头,陈秀婷此时根本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只是不住地念叨。
工作人员拿起一支水枪,先把陈秀婷腿上脚上的屎尿冲掉,然后把她放在旁边,让她蜷起身侧倒着,从后面露出屁眼儿和阴部,给她冲洗了一遍。她早就软得没了骨头,象死狗一样听任人家摆弄。
她不是公司的产品,又捆着,用不着电击,工作人员把捆成一根棍儿的陈秀婷面朝下直接放在机器里,然后开动了铡刀。
铡刀的效率非常高,眨眼之间,机器的工作台上就只剩下了白花花的无头尸体。
把陈秀婷的尸体倒挂起来控净了血,一个工作人员从旁边拿来一只硬纸板制成的棺材,他们把她放在里面,人头也取回来放进去,她的眼睛依然睁着,还是一副失神而恐惧的表情。棺材被盖上了,工作人员把她抬到车间门口,那几个女警接过去,放在一辆单架车上,然后从另一条走廊推走了。
“华经理,她的尸体为什么不作后处理?”我问。
“她?”华经理轻篾地望着陈秀婷被推走的方向:“就凭她那身材,连骨头算上也不够二两,根本达不到商用要求,卖出去不是砸我们公司的牌子吗?”
“那她的内脏呢?没有药用价值吗?”
“也不能说没有,可是她在外面的生活环境比较复杂,我们无法保证卫生。
你知道,所有化学污染物最后差不多都积聚在内脏上,因此,不是经过我们严格检疫的,我们不会叫人吃的。“
“那为什么不作个检疫?”
“作检疫?花的钱比提炼出的产品的零售价都高,不合算?就她那个样子,根本没资格成为献身者。”
“那,刘家琪怎么办呢?”
“她没事,在到这儿之前一个多月,我们就已经派人给她作了全面的身体检查,还有专人在她身边提醒和监督她的生活起居,来这儿以后,还要进行两个星期的隔离观查才能允许她召开献身会。献身后,她的脏器会进行更为严格的检疫检查,以便决定是否用作进一步提炼的原料,这些都是应她自己的要求进行的,而她自己为了身体的所有部分能够获得充分利用,已经向公司支付了一笔十分可观的检疫费用,只有这种情况下,我们才会考虑外来原料能否利用。
“另外呢,刘家琪已经找到了一个与她相配的肾脏移植接受者,所以在她的献身会上,一位著名的外科医生会用最快的方法在断头后先取肾脏的。”
“看不出来,刘家琪还真是个无私的好女人。”
“所以呀,让你陪他最后两个星期不冤吧?”
“不冤,这样的女人,再陪两个星期也不冤。”
从这天起,我对刘家琪更加温存,始终让她沉浸在幸福和欢乐之中。
两周的时间并不算长,虽然刘家琪的欲望非常强烈,每天都要两、三次,我也还是坚持过来了。
由于有换肾手术,一向在晚上举行的献身会被安排在了清晨。刘家琪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早晨天还没亮,她就起来缠着我又干了一次,然后她对我说:“今天上午,我希望你一直站在我身边,帮我走完最后的路程。”
华经理来了,告诉我们时间到了。一条我来后从未打开过的玻璃通道开了,我搂着刘家琪从那通道走过去,原来是那个兼用作灌肠的大卫生间。我扶着家琪办完了所有的事情,然后拥着她来到断头机那里。
在左边的玻璃墙外,仍然是法院方面的代表,还有家琪自己请的律师,右边的墙外,那个我参观断头时站的地方,此时已经站了有一百多人。有男有女,而且还有好多老外,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个小牌子,让面写着对家琪的敬意和祝贺的话,并且有每个人自己的名字,这些人中,有的我从电视里和各种媒体上看到过,都是些名人,看来不是家琪的交游甚广,就是西海公司的面子很大。
家琪先在这边同那些参加她献身会的朋友们隔着玻璃一一道别,然后到左边那法官面前,回答了法官的例行询问,并亲笔在献身的法律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家琪转过身来,搂着我的脖子,同我亲吻了一下,然后兴高采烈地说:“来吧,送我走吧。”
(十五)
应家琪的要求,我把她抱起来放在那传送带上,然后按了一下电钮,把这姑娘击昏。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大夫和两个女护士站在了断头机的后面,因为情况特殊,所以没有使用自动程序,我帮两个西海公司的工作人员把家琪翻过去,面朝下趴在传送带上,然后把她用传送带送进断头机中。
这时,工作人员请我离开房间,华经理早已带着我的私人物品站在门外,我穿上衣服,来到那群人中间。我看到一个工作人员把手放在一只专用按扭上,回头看着正在看表的法官。那法官冲他点了一下头,铡刀怦地切了下去。
家琪的身体立刻被传送带送了出来,那两个女护士十分迅速地用酒精棉和碘酒在家琪后背擦了擦,大夫则十分熟练地一刀切了下去。不愧是好大夫,两个刀口都非常小,家琪的肾脏便被迅速取了出来,放进一个专用的容器里,然后三名医护人员手捧着那容器匆匆离去。
因为是献身会,所以开膛和切片等工序都被合并起来,由两个工作人员完成整个过程。
中午的时候,我和其他参加献身会的同好们被请到宾馆的大餐厅里,在华经理的主持下大家进行了家琪的纪念仪式,然后家琪的肉片被一盘盘地端上桌来,每个桌子坐十个人,每两人之间间隔放着电火锅和烧烤炉。这是我来到西海公司的数天来第一次享用特鲜肉。也许因为这些天同家琪厮守在一起,多少有了些感情吧,我感到她的肉特别鲜嫩可口。
聚餐会结束的时候,负责主持的华经理宣布:“应刘家琪女士的要求,我们把这个装有她肉体的礼盒赠给最令她心仪的,并陪她度过了生命中最后,也是最美好时光的男士——著名作家石砚先生。”
我想起,在头天晚上,家琪曾经同华经理私下交谈,原来是为这个。全场一片掌声和口哨声,我知道,那里面有祝贺,也有羡慕。虽然我早知道家琪会把这些留给我,但在成为现实的这一刻,我还是感到十分兴奋。
我走到前边,从华经理手里接过那红色的礼盒。礼盒很重,里面装着家琪纤细灵巧的小手、弯弯的柔嫩的玉足、玉面香舌、还有她美妙的生殖器和乳房。
餐会结束后,华经理就把我直接送上了交通船,首先是因为我的采访已经完成,第二也是因为家琪的礼盒不能久存。
回到家中,我花了一周的时间,才把家琪留给我的吃完。
我是个好厨师,又是多年的特鲜爱好者,知道特鲜肉的味道非常鲜嫩,所以我把家琪的玉面作了红扒玉面,用春饼、葱白和甜面酱卷了吃;香舌白水煮了晾凉,切成薄片,然后蘸着蒜泥香醋当凉菜下酒;手脚同黄豆放在砂锅里,加上白汤用文火炖烂,吃了十分补益;
最后是家琪的乳房和阴部,这两处主要是脂肪,我作了两种菜品,阴部带有括约肌,所以用胡桃木炭火慢烤,乳房则切成长条,用糊裹了炸酥。家琪的肉质非常美妙,而这种独自享用的特殊感觉,世界上是难得有几个得以享有的。
家琪在礼盒里还给我留下了一件特殊的礼物,那是一只手掌大的水晶盒,里面衬着雪白的素绢,素绢里放着的,是她那卷曲的阴毛。我把吃剩的家琪的手、脚骨送到一个老匠人那里,让他替我制作了一副美丽的挂饰,把那些阴毛制成璎珞挂在最下面,每当看见它,就让我回忆起家琪的美丽和鲜美。
虽然有关陈秀婷的采访录也卖出了不小,但我发表的关于西海公司的介绍性文章,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单是我所在的俱乐部就一下子增加近一倍的会员,据说全世界因我的文章而成为特鲜爱好者的达上亿人,这直接导致市场上特鲜的供不应求。
据媒体的报道,为了应付日益扩大的用户群,西海公司决定扩大生产规模,并接受了一位退役美国中将捐赠的私人地产作为新的生产基地。一篇文章能有这么大影响,倒是我始料未及的,作为最直接的结果,我于半年后再访西海公司,不过,这一次不是自己找上门去的,而是收到了西海公司的正式邀请。
照例是华经理在码头上来接我,这次把我安排进了宾馆的顶级豪华套房。
“请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我问华经理,请柬上只写了当评委,却不知当什么评委。
“是这样,我们公司不是要扩大生产规模吗,我们准备建设比现在大二十倍的新生产基地以应付市场的需要。市场大了,需求也变得各式各样,而我们现有产品的种系比较单一,所以需要补充另外的种系,为此,公司向全世界的献身者发出了通告,要求有意者报名参加我们的选种大赛。”
“目前为止已经有上千人报了名,经过几轮目测和仪器筛选,最后确定了五十名候选者,从身材、肉质等几个方面再选出十名最好的作为今后的培养种系。
我也报了名,可是一量体,我太瘦,给刷下来了。“
华经理的眼睛有点儿湿,看来她为没能入围而感到十分遗憾。
“为了这次选种,公司特地请了全世界二百多位知名的特鲜美食家来作为评委,你是特鲜爱好者,又是位美食家和作家,所以就把你给请来了。”
“真没想到我能有这么大的荣幸。”
“对你,可能还有更大的荣幸呢。”
“真的?”
“等着瞧吧。”华经理神秘地冲我笑了笑,弄得我一头雾水。
由于我离得最近,所以到得最早,多数特邀评委们下午才到。晚上公司召开了欢迎宴会,公司的吴董事长和肖总经理分别致辞欢迎客人们的到来,然后,肖总经理宣布,邀请我作为本次评委会的主席。这大概就是华经理所说的更大的荣幸吧。
饭后,两位老总把我请了去,由公司负责组织这次活动的营销部经理和公关部华经理详细介绍了评选的程序、评分方法等。
第二天对全体评委进行了严格的体检,以保证食品卫生的需要,然后是评委会全体会议,对整个评选活动作了详细的布置,评委们都非常兴奋,急切地盼望着正式评选活动的到来。晚饭前,入围的五十名佳丽由公司的专用隔离船送到了岛上。
(十六)
为了准备这次活动,公司专门在塑形车间拨出了一个大厅供佳丽们住,并专派了五十名年轻的教练陪她们度过评比前的时光。休整了一整天后,评比活动于我到达西海公司的第四天上午正式开始。
第一项评比是容貌和身材。姑娘们身上挂着号牌,站成行,按要求作出各种动作,供评委们欣赏。因为她们都是从上千名佳丽中按生产的需要选出的,所以差距并不是很大,评出的分数都十分接近。
这些姑娘并不一定很高,但典型特点就是头小,上身短而瘦,腰肢很细,腿直而长,小腹扁平,肌肉坚实,这同选芭蕾舞演员非常象,不过不是为了好看,而是为了有尽可能高的出肉率,还有一样,就是清一色厚实的大阴唇,当然是为了装在礼盒里不至于太寒碜。
这一项的冠军是一个带有八分之一非洲血统,八分之一印地安血统,剩下是欧洲血统的美国人,亚军是一个带四分之一白人血统的韩国人,排在前五位的差不多都是混血儿,大概同她们都是杂种有不小的关系,杂交优势嘛!
第二项外观感觉评比。说白了就是看肌肉的弹性、皮肤的细腻程度等,评比的方法是让佳丽们依次走过每一位评委面前,让评委们用手捏一捏她们的屁股、大腿和乳房,还要用放大镜检查她们的皮肤。这次的前十名几乎都是亚洲人,冠军是个日本女孩儿,白种人几乎都被拉下马来,因为她们的体毛实在是太多、太长了。
结束了第二项评比,评委们被请到宾馆的餐厅等候,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公司的服务人员用推车送来了用大不锈钢盘装着的新鲜的肉片。每个盘子上都编着号,但我们知道,这个号码与选手的号码是不一致的,目的是防止评委们品尝时受到前两项评比先入为主的影响。
评委们依次走过去,分别用烧烤和火锅的方法品尝每一个盘子里的鲜肉,然后逐个写下他们的评分。
打分结束后,作为主席,我负责监督工作人员把分数统计完,然后我们被领到隔壁另一个大厅里去当场看结果。
大厅里放了五十张长条桌子,铺着白色的台布,每张桌子上放着半边女人的身子,身子正中的切口朝下。桌子一头的不锈钢丝筐子里放着女人的头部,每张桌子旁边放着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盘鲜肉,工作人员从餐厅那边也把吃剩的肉拿回来对号放在小桌上,以便证明我们所品尝的鲜肉的出处。
结果,这一场评比下来,第一名是那个日本女孩儿;第二名是那个韩国的混血儿,她在三项中都是第二;第三名是新加坡的。
我们把三项评比成绩加起来,总分第一的是那个韩国姑娘,第二是印度的,第三是新加坡的,第四才是那个美国混血儿,头十名中,亚洲人和混血儿各占一半,纯种的白人和黑人全部名落孙山,因为她们的肉实在太糙了,纤维太粗,口感太差,有的还有臊味儿,糟糕透顶。
当晚的餐会上,吴董事长亲自宣布了评比结果。
那个日本女孩儿虽然身材一般,但以绝佳的肉质被公司确定为今后大批量生产的种系,根据她本人的姓氏命名为山田系;
原来由西海公司创始人王嫱女士留下的种系,以及余下的九个女孩被确定为今后公司特殊服务的种系,所谓特殊服务,就是由用户专门选定种系和个体,公开进行断头和处理的种系。
由于要公开处理,她们的容貌和身体曲线会对食客的食欲产生强烈的影响,所以容貌和身材在这里成为一项必须的要求,也正因为如此,公司又勉强从前十名之外的女孩儿中选了一个身材容貌俱佳,肉质还不算太糟糕的金发女郎充入种系中,以满足欧美那些自高自大的白种人的需要,这样就有了十一个特殊服务用种系。
西海公司原来的种系被命名为王嫱系;
韩国混血儿命名为全英姬系;
印度的命名为丽达系;
新加坡的命名为梁燕翎系;
美国混血儿命名为乔伊娜系;
泰国的命名为莎丽系;
菲律宾的命名为丽泽尔系;
英国混血儿命名为伊丽莎白系;
德国来的混血儿命名为克劳福德系;
美国的另一个混血儿命名为克莱尔系;
最后充数的金发美女命名为埃利克斯系。
同时,吴董又宣布了一个让我和全体特邀评委们都没有想到的决定:“为表彰石砚先生对本公司和特鲜事业的杰出贡献,自今日起,西海公司千分之零点五的股份赠与石砚先生,并吸收石砚先生为本公司董事会的成员。”
“哇!”这才是华经理告诉我的那个更大的荣幸。现场先是静得出奇,然后就暴发出了热烈的掌声,这可是我平生头一次获得这样的荣耀,我兴奋得一整夜都没有睡着。
这倒不是因为钱,我并不缺钱花;也不是因为权,虽然是董事了,可这么小的份额根本就不可能对公司的经营有任何影响力。我兴奋,主要的是因为这是一种荣誉,更是因为从今以后,西海公司的任何公开处理,我都将有权参与,这才是一个特鲜爱好者最大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