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黄老疙瘩看够多时,颤声叫道:“把她转过去,老子要玩玩儿她的屁股。”
于是,歹徒半转过雨燕的身体,另一个歹徒站在她的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向下按,把她的头塞进自己的两腿之间,迫使她翘起了圆滚滚的臀部。
黄老疙瘩看着那旗袍紧裹着的美臀,垂涎欲滴,蹿过去,一手按在了她弯下的腰后,一边向下滑向她的屁股,一边把另一只手从她的旗袍开衩处伸了进去。
他用外面的魔掌抓握住她软软的臀肌,然后伸进两块臀大肌之间,慢慢地抠弄着,寻找她的肛门,同时,另一手把旗袍的前片略略掀起,露出一条笔直的玉腿。
雨燕十四岁跟着姐姐,被姐夫从城里救出来,八年了,现在也不过才二十二岁,正是女人发育到达顶峰的时候,已经完全成熟,却还没有开始发胖,雪白的玉腿细嫩如玉,修长笔直,没有一丝赘肉,一条肉色长筒丝袜穿到大腿的上端,脚上蹬着白色的高跟皮鞋,把瘦瘦的脚扳成好看的弓形。
黄老疙瘩哪见过这样的美腿,只摸了两把,便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一把搂住了她,将脸贴将上去用力蹭着,丑态百出。
雨燕被玩弄着,她慢慢收住了眼泪,面对自己无法逃避的耻辱,她要勇敢的面对,就像当年姐姐牺牲的时候那样,不能给胡老玉丢脸。
黄老疙瘩使劲儿搂着女人的大腿,摩挲了很久,这才想起把她的丝袜从大腿上捋下来,一直捋到脚踝。他只知道城里的上层女人喜欢穿高跟鞋,不知道女人的脚穿上高跟鞋时会有这样性感,所以把她的鞋子脱了,扒掉袜子后,再重新穿上。
他抱住雨燕的双腿,同那个抓住她胳膊的匪徒一起把雨燕横着抬起来,放在八仙桌上,让她侧躺着,仍然由那个匪徒从后面抓住她的胳膊向后拢起,她羞耻地弯曲起双腿,把脸朝下埋向桌面,却被粗暴地抓住头发扭了回来。
雨燕微曲着侧倒在桌子上,因为腰部侧贴在桌面上,使得她的骨盆向一侧弯曲,臀部的曲线更加明显而优美,旗袍的下摆因为重力而滑落下去,她那两条洁白的玉腿终于清晰地从开衩中暴露了出来。黄老疙瘩像是刚跑完三里地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轻轻抚摸着她的美丽的双腿和臀部,不时闭上眼睛调和一下气息,以压抑心中的欲火,然后继续玩弄这个美丽的少妇。
黄老疙瘩解开了她旗袍最下面的纽扣,轻轻把后摆向后撩开,柔软的缎子自动滑向她的腰部,整个骨盆暴露出来。
这件旗袍雨燕一般只在老玉的面前穿,平时是不穿内衣的,为的是方便被她诱惑得发狂的胡老玉,但现在她在里面穿着一条丝织的红色裤衩。那时候中国妇女普遍不穿内衣的,这东西也是从西方引进的,一般的老百姓也穿不起。
欲火烧心而又恼羞成怒的黄老疙瘩决心尽一切可能羞辱这个女人,以发泄对她们夫妻的一腔怒气。他把那裤衩的裤角后面向中间扒去,暴露出女人两块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屁股,招呼摄影师给她拍照,然后他便一颗一颗地把她的纽扣全都解开,配合着那个抓住她的匪徒把她的旗袍完全剥下去。那个时候,即使是大户人家穿乳罩的也少,雨燕的里面穿的也是一件红色的小背心。
这一次黄老疙瘩取了一根绳子,亲手把雨燕的双手反绑起来,这样她便无法反抗,于是他就可以自己一个人对付她。
雨燕的背后换成了黄老疙瘩,他一手抓住她的绳子,一手伸到了她的胸前,从小背心的袖口处把手伸进去,抓住了她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女人的酥胸在野兽的魔爪下改变着形状,她无力反抗,只得屈辱地闭上一双秀目,在心里对着自己的丈夫说着对不起,那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呀!
黄老疙瘩用力把小红背心撕开,一直撕成碎绸片,使少妇的上体完全露出,他扳着她的香肩,强迫她的上身略向上倾斜,使两颗半球形的椒乳挺立在相机的镜头前,那两颗红红的奶头在洁白的肌肤映衬下越发显得鲜艳诱人。
黄老疙瘩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从背后伸入她的屁股中间,握住她的耻骨部分,用这样下流的办法,固定住她的身体,然后从后面伏下身,叼住了她的乳头。
雨燕感到一股麻痒,同时也感到有些恶心,她没有感到同胡老玉亲热时的那种幸福与期待,只有仇恨的火在心中燃烧着。
雨燕终于被畜生们扒下了裤衩,只穿着一双高跟鞋躺在那里,一条洁白的赤裸玉体横陈在八仙桌上,匪徒们围拢在周围,贪婪地看着她那浑圆的美臀和高耸的酥胸,另一些人则已经在想像着她两腿之间的风光。
由于双腿蜷曲,她的小腹被藏在两腿之间,什么也看不到,于是黄老疙瘩用手抓住她的高跟鞋,用力把她的双腿拉向她的后背,终于迫使她的身体伸直并略略反躬着,暴露出下腹的那一丛不浓不淡的黑毛。黄老疙瘩用手抚摸着那毛丛,捏住毛丛向上拉起,使她的两腿间现出一条细细的肉缝来叫摄影师拍照,然后抓着头发把她拖下桌来,又把她的上身强按在桌上,雪白的屁股朝后翘起来。
“娘的,胡老玉既然不顾自己的老婆,咱们就帮他散散,来呀,照她的屁眼儿,照清楚点儿。”黄老疙瘩和匪徒们淫笑着,用手指扒开雨燕的臀肌,露出颜色很浅的菊门。
“再照她的臭屄!”他们又强行把她的两腿拉开,暴露出她女人的一切。她的阴唇微深于周围的肌肤,外侧长着几根稀落的阴毛,小阴唇呈棕色,被歹徒们分开后,里面现出粉红的嫩肉,干干的,她并没有因为被玩弄而兴奋起来。
雨燕被用绳子拴住背后的绑绳吊在梁上,双脚站在八仙桌上,被强迫着撇开双腿形成一个巨大的人字,拍过照后,又被几个相机从桌子下方向上对准她的两腿间拍摄她阴部的特写。
她一只脚腕被捆在桌子上,然后把吊着她的绳子松开,将她按倒在桌子上。
(三十一)
相机对准了林雨燕的两腿间,“咔嚓咔嚓”地响个不停,拍下一张张阴部的特写。
在充分地拍摄了林雨燕的裸体之后,黄老疙瘩和匪徒们开始下流地玩弄她。
可怜的少妇被握住乳房,捏弄乳头,抓捏臀部,抠摸下体。下流的黄老疙瘩还把她面朝下按倒,用中指插进她的肛门向上抠,迫使痛苦的她不得不自己撅起屁股来,然后再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
又一幕人间悲剧在这里上演,勇敢的雨燕终于被下流玩弄后,残酷轮奸了,他们不仅轮奸她,而且还变着花样玩儿,甚至两个人同时奸污她的肛门和阴道,而且是在四架相机的镜头前。参与轮奸的有黄老疙瘩的亲信和看守雨燕的特务二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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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后的雨燕被绑在太师椅上,她的两膝被分绑在两边的扶手上,男人的精液从她的会阴流下来,把她屁股下面的椅面弄湿了一大片。
黄老疙瘩看着她一直平静地接受被轮奸的现实,觉得她其实很好欺负。看着她那朝天暴露着的生殖器,他再次兴奋了,于是,他爬上太师椅骑跨在在她的身体两侧,把自己那污浊不堪而又重新勃起的大鸡巴在她的乳房之间摩擦,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向她的嘴里插进去。
雨燕紧闭着嘴,拼命摇着头,却被抓住头发,死死地固定住,同时她的嘴也被强行捏开,那条臭烘烘的东西终于塞进了雨燕的樱唇中间。
“啊——妈呀!”黄老疙瘩一声惨叫,捂着下身,一下子从太师椅上倒栽下来,疼得在地上打着滚儿,臭血呼呼地从手指缝里冒出来,他浑身哆嗦着,疼得直叫娘。
“浑蛋!”一个歹徒在惊愕之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巴掌打在了雨燕的脸上,那漂亮的脸蛋立时便肿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雨燕一口把一个整根的鸡巴吐在地上,开怀大笑起来,笑得顶篷里的老鼠都不敢再跑了。
“娘的,老子废了。妈呀,快上医院去接上啊。”黄老疙瘩从地上拾起那软塌塌的破玩意儿,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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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雨燕出现在大街上,五花大绑,背插着斩标。在她的身上,只有脚上的一双高跟鞋,纤细的脚踝被一根一尺来长的绳子拌着,由于绳子的限制,她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
围观的百姓们心中十分不耻,纷纷低声咒骂,只有黄老疙瘩手下那群无赖紧跟在旁边,不时在她的身上找些便宜。
在院门外,地上放了一个小车,便是当初将雪梅的裸尸绑在上面示众的那种小车,用牛拉着,不过在小车的上面又用大铁钉固定了一只高脚大板凳,板凳的正中立着一根半尺长,小茶杯口粗的木橛子。雨燕明白那是什么,她的脸再一次涨红了,但却没有表现出恐惧,而是目不斜视,面含冷笑,从容地向小车走了过去。
那是一段仿佛永远无法走完的路,车轮在脚下吱吱叫着,雨燕饱满的乳房在车子的颠颇中簌簌地颤动。凳子上的木桩插在她被残忍地凌辱过的地方,坚硬的木棒随着车子的振动不停摩擦着,强烈地刺激着她的神经,使她不得不咬着牙,才能勉强抵抗那种怪异的刺激感觉。
她咬牙忍受着痛苦,心里充满着胜利者的自豪感。环顾左右,虽然有十几个匪徒押解着她,却没有了那个卑鄙无耻的黄老疙瘩,在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机会,她把这个畜生给废了,一想起他那副样子,一想起他再也无法欺负女人了,雨燕就忘记了屈辱和痛苦,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雨燕被用小车拉着,在城里的大街小巷游行示众了一个上午,然后被拉到了城门口,正是在这里,雪梅和两个姐妹的裸尸被黄老疙瘩作为见面礼送给了汤德海。
匪徒们得到了黄老疙瘩的指示,要将这个女人残酷地杀死,他们先用两根细钢丝穿过她的奶头,用小钳子弯成圆环,再在上面拴上小风铃挂在她的胸前,血从钢丝刺穿的小孔中慢慢渗出,很快便结了痂。
雨燕被架下车仰面放在一辆没有上套的马车上,车上立了一根“L”形的木竿子。两人歹徒抓住她的双脚抬起来,再向两边分开,当众用手亵渎她的阴户。
一个歹徒把那用榫子嵌在板凳上的木橛子用力拔下来,走向林雨燕。那东西被强硬地塞进雨燕的肛门,她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
敌兵把她的一只脚捆在从那木竿顶上缒下的绳子上,然后将她娇艳的玉体紧紧压住在车上牢牢地固定住。敌人取了一根前端是削尖了的铁锹的木把,把尖端慢慢地塞进了雨燕的阴道。
雨燕没有挣扎,只是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紧闭着嘴,紧攥着拳,紧咬牙关。
敌人残暴地用铁锤把那铁锹把钉进了雨燕的身体,一直钉到尖端剌入她的肺叶,使她出现了明显的窒息。
城头的绳子被拉紧,雨燕的一只脚慢慢地向上抬起,一直抬到极限,然后她的骨盆被提离了马车,接着是腰、胸和头。
此时,她还没有死,血从她的口鼻中流出来,流入她的发际中,她的玉体摆动着,一条自由的腿漫无目的地在空中挥舞,作着垂死的挣扎。她在那里挣扎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慢慢失去了挣扎的力量,在耻辱与痛苦中死去,但她始终强忍着疼痛,没有喊一声疼。
雨燕倒挂在马车上,被慢慢推着在城里转悠,她那赤裸的尸体在半空中慢慢地转动着,摇晃着,奶头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着。由于重力的原因,没有捆的一条腿与被吊住的腿分开,像大劈叉一样,几乎劈成一条直线,暴露着女人的秘密,那夺去她生命的锹把半截露在外面,斜斜地指向天空。
自始至终,歹徒们都让人给她拍照,然后他们把照片卖给了《后庭花》。
恶毒的黄老疙瘩伤还没有好利落,便派人把雨燕受辱和牺牲前后的裸照放大成清晰的大幅照片,一共有上百张,用那下流小报包着,派信使给胡老玉送到他的军营之中。胡老玉气愤难平,发誓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向这个畜生讨还血债。
胡老玉率队攻入省城的时候,腊月梅已经和过山风合并,并且发展到了一个纵队,由胡老玉和肖逸分任纵队司令和政委。
黄老疙瘩终于没有能够逃脱惩罚,当胡老玉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竟被吓得屎尿横流,跪在地上只管磕着响头求饶。
虽然胡老玉和肖逸都打算按照人民政府的法律把黄老疙瘩公审后枪毙掉,但公审的那天,愤怒的过山风家属们却冲过了解放军的警戒线,硬是把黄老疙瘩一口一口地咬死了,这个时候人们才发现,原来黄老疙瘩已经成了太监。
(三十二)
肖逸后来偶然在部队文工团里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肖华,并把肖华介绍给了胡老玉。肖华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也很懂事,但家燕、雨燕和雪梅三个与自己有关的女人惨遭不幸,使胡老玉认为自己是个不吉利的人,所以犹豫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敢想结婚的事,还是人家肖华主动出击,才终于融化了他那已冰冻的心。
胡老玉与肖逸一起,参加了淮海战役和渡江战役,解放后,在他的主动要求下,被调回省担任了省人民武装部的部长,而肖逸则继续随部队争战。
二十几年后,担任一个军区政委的肖逸接到了妹妹肖华的电话,说胡老玉出了事,他急忙连夜驱车千里赶回了月亮山。
匆匆赶回月亮山的肖逸来到妹妹家,看到屋子里一片狼藉,什么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妹妹肖华呆呆地坐在屋子的地上,目光呆滞。
肖逸一再追问,已经变得有些迟钝的肖华才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原来城里的红卫兵在去一个前资本家的家里抄家的时候,从一个铁皮柜子里抄出了一份旧报纸《后庭花》,正是当年白雪梅被倒拖着游街示众的那份增刊。
领头的女红卫兵一看,气愤填膺,从上面的文字报道认定,白雪梅是被过山风胡老玉杀的,于是这些自以为忠于革命的小将们也不去调查,便把胡老玉给从家里绑走,送到了省革委会。
当时公、检、法已经被砸烂,原来的老公安都被打倒,省革委会里也是一群屁都不懂的干将,他们依报纸认定,胡老玉便是凶手。
胡老玉百般辩解也不管用,而当时的根据地司令员和政委也都被打倒,受到了迫害,所以无法证明胡老玉的清白。胡老玉心里本来就对雪梅充满歉意,心里把这当成自己应该报偿的孽债,所以后来也不再辩解,反而一直沉默着,甘心为雪梅偿命,这会儿正在市大礼堂开公审大会呢。
肖逸一听,可急坏了,赶快冲出门去,坐上吉普车便奔大礼堂。
舞台上,胡老玉篷头垢面,穿着一身灰布衣服,五花大绑地被三个红卫兵押着,喷气式站在台上,省革委会的主任正在宣布判决结果:“胡老玉,从一九三六年起加入国民党军队,任营长,一九三八年在月亮山区纠集土匪,祸乱地方,一九四五年,他为了向国民党主子买好,竟公然杀害我腊月梅独立支队队长白雪梅同志,并将其遗体倒拖游街,真是是可忍塾不可忍。现在,我代表省革命委员会,宣判反革命杀人犯胡老玉……”
“慢!”肖逸此时正冲进会场,一声断喝,打断了那位革会主任的话。
看到是一位戎装的老军人,身后还跟着两个挎枪的警卫员,在场的人包括那群小将都不由肃然起敬。
“首长,您是……”年轻的革委会主任敬畏地问。
“你们在干什么?”肖逸严肃地问。
“我们在公审反革命杀人犯。”
“谁是反革命?谁是杀人犯?”
“就是这个人,胡老玉。”
“他杀了谁?”
“他杀害了革命女烈士白雪梅。”
“是谁告诉你们他杀了白雪梅?”
“是一份旧报纸。”
“你们有没有作过深入调查?你们有没有查阅过档案?”
“档案馆都在砸烂公、检、法的时候给烧了,他提供的证人都是右派和现行反革命。所以……”
“那你们有没有向当年的老人们问一问,这事全省的人都知道,难道你们连这点儿事情都没做就要判决一位老英雄死刑吗?你们的阶级感情在什么地方?”
“我们有证据,这可是国民党在报纸上公开说的?”那革委会主任还在强词夺理。
“什么证据,不就是一份报纸吗?那报纸在二十年前我就看到过。谁都知道国民党的报纸是造谣的机器,你们怎么能相信他们的无耻谣言,却怀疑自己的同志?”
“同志,您是?”
“牺牲了的白雪梅同志,是我的爱人,我叫肖逸,我来证明胡老玉同志的清白!”
“……”
“请你们把他放开。胡老玉同志不是杀人犯,也不是反革命,他是白雪梅同志的战友,是抗日女英雄林家燕和林雨燕的丈夫,他本人也是位抗日英雄和我军优秀的指挥员。”
肖逸走向胡老玉,亲手解开了他的绑绳,搀着他坐在主席台上,胡老玉两行热泪刷地流了下来。
肖逸走向话筒,那个一脸茫然的主任不知所措地退到了一边。
“同志们,红卫兵小将们,现在,我就给大家讲一讲那段难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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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革命先烈学习!”
“向革命先烈致敬!”
大礼堂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口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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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肖,多亏了你呀,我真是两世为人哪!”胡老玉感慨地对肖逸说道。
他们走在月亮山上,当年的山寨早就没有了,连树也没有了,满山都是绿油油的梯田。
那条当年劫鬼子车队时,林家燕和白雪梅比赛枪法的公路现在已经拓宽变成了国道,当年胡老玉替两个女英雄作裁判时站的山坡上生长着一片苍松翠柏,这可能是月亮山区现在仅存的树林了,一条柏油路延伸进树林深处,路的尽头现出一座汉白玉的石碑,石碑上写着:“月亮山抗日三女烈衣冠冢”。
石碑顶上有一组雕塑,是三个背靠背站在一起的年轻女性,她们腰间扎着皮带,插着双枪,都是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两位老战友将手中的鲜花放在墓碑前,肩并肩长时间地看着那雕塑。
“家燕、雨燕、雪梅妹子,她们都走了,就那么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连尸首都找不到。”胡老玉悲从中来,一下子跪在墓前,老泪纵横。
“不,老哥哥,她们留下了,什么都留下了。你看,这月亮山不是她们的身子吗?这公路上奔驰的车流不是她们沸腾的热血吗?”肖逸把他搀扶起来。
胡老玉站起来,擦干眼泪,顺着肖逸的手看去。
初升的太阳把一缕红色的霞光洒在山上、树上、路上,那便是她们不息的生命,在那霞光中闪烁着青春的美丽光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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