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WY西区一家顶级意大利餐馆,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两个上了岁数的男人正在品着红酒低声侃侃而谈。
说话的是反对党大佬希马尼。他似乎漫不经心地问坐在对面的老友素廷:”怎么样,搞定了?”素廷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就在四个小时之前。”希马尼微微一笑:” 这个小丑还真有两下子。”素廷摊摊手:” 怪她自己行为不捡。这叫自投罗网。不过,小丑这次可捡了个大便宜。沙瓦家刚过门的长媳哦,小模样称得上天姿国色,还是留美的MBA.”希马尼下意识地瞥了下四周,低低地说:” 老弟可要加快进度,说不定很快就要用上她。”素廷看了他一眼,有点不解地说:” 据我了解,她现在已经退出西万家核心生意圈了。上次的事情后,她好像没那么受信任了。再说,要到老兄要的那个程度,恐怕还要下大功夫。”希马尼笑笑说:” 看怎么用。西万家少奶奶这个名头还是很值钱哦!人又长得羞花闭月。不能让这肥水都流到小丑的田里去啊。进度要加快,小丑单枪匹马肯定不够,老弟就给她加加码。”素廷好像忽然想起什么,神秘兮兮地说:” 小丑告诉我,今天拿下她的时候,她反应非常激烈,拼命求他,说是这两天是受孕期……”” 哦?” 希马尼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素廷轻松地一笑:” 这小子还算机灵,他向我保证,没有内射。他把当时拍的照片给我看了。好大一滩哦。那小肚皮真白、真嫩。那小脸吓的,白得像张纸,真叫楚楚可怜啊。我都有点嫉妒了。真是便宜了这小子。”希马尼好像松了口气说:” 这就好。到底是沙瓦家的长媳。老家伙盼孙子呢。
要真是怀上了,产捡肯定少不了。万一露了馅,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说着,他掏出一张支票,推到素廷面前。
素廷看了一眼支票,眼睛里露出惊异的神色。没等他说话,希马尼又掏出一张小纸条,交给素廷说:” 这几位关心一下,看看有什么机会。至少须要搞定一个。”素廷仔细看了下小纸条,略略有点吃惊。他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点着,扔在烟灰缸里,看着它烧成灰烬,抬头问:” 什么时候用?”希马尼若有所思地说:” 现在还不好说,应该还有一两个月吧。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月。”
**** **** **** ****龙坤的黑牢里,蔓枫被两个大汉架着,赤身裸体地跪在湿漉漉的垫子上,一条暴胀的大肉棒臭烘烘地抵在她的嘴唇上。
她恶心地把脸转向一边。一个大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又扭了回来。
那条大肉棒卯足了力气向她嘴里胡捅乱戳。她紧紧闭住嘴唇,不肯就范。那匪徒见捅不进去,就把肉棒横过来,贴在她两片紧闭的嘴唇中间,来回磨擦。
那捏住她下巴的大汉厉声命令:” 臭婊子,张嘴,吃进去!” 见蔓枫一动不动,一手捏住她的鼻子,一手掐住了她的腮,就要强行撬开她的嘴。
龙坤这时伸手制止了他。他俯身凑到蔓枫面前,面无表情地说:” 蔓枫警官,不要忘了你这是在什么地方哦!这里不是警局。你在这里要乖乖听话,学会老老实实伺候男人。否则,你会很惨呢”说完,他转身对手下说:” 蔓枫警官还不大适应新生活,我们再给她点时间适应。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了,现在我们就带她去见客,别让客人等太久了。”他话音刚落,马上上来一个大汉,把一个塞口球强行塞到蔓枫的嘴里,用带子在她脑后绑死。另外一个匪徒拿来一个黑色的眼罩,蒙上了她的眼睛。
蔓枫的心砰砰跳了起来。龙坤说要带她去见客。见什么客?她不相信他们会让她抛头露面。这不是黑道的做派。自己是警官,失踪已经好几天。任何一点有关自己的蛛丝马迹对他们来说都可能是灭顶之灾。按毒贩们的惯例,应该是让自己人间蒸发才对,至少也是在黑牢里永不见天日。
没容她多想,四只有力的臂膀已经把她架了起来,按着她的头出了牢门。那两个大汉架着她飞快地往前走。她挣扎着让自己的脚落在地上,踉踉跄跄地迈步向前。她想尽可能多地获取一些关于自己被关押的地点的信息。
她默默地数,默默地记。出牢门后向右,出了一道门,门很重。向前三十五步,又过一道门,比上一个还重。然后好像是个狭窄的走廊,二十步,向左。又过一道门,她听到了人声。
她在心里暗暗地默记,没有上楼下楼。她猜不出自己被关的地方是否确实是在地下。但这应该是个不很大的建筑,也许是座独立房……她的思路被一阵稀稀落落的掌声打断了。
当蔓枫的眼罩被摘下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大房子里面。她快速地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间屋子没有窗户,这似乎更坚定了自己是被关在地下的判断。屋子里的灯光昏暗,一头是个很大的吧台,五六个男人散坐在吧台边和沙发上。刚才的掌声就是他们发出来的。
龙坤很客气地和那几个男人打了招呼,有人拿着一叠照片,一人发了一张。
那几个男人看看照片,又看看蔓枫,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蔓枫估计龙坤散发的应该是自己的照片,但是什么照片她无从判断。应该不是自己穿警服的照片吧,她心里隐隐作痛。她在心里暗暗猜测这是些什么人,为什么龙坤敢于让自己在这些人面前露面。
蔓枫被拉到屋子的中间,那里也有一块垫子,但和牢房里的那块比起来要精致得多,而且干净得一尘不染。几条大汉按着她跪在了垫子上。
龙坤指着直挺挺赤条条跪在屋子中央的蔓枫和那几个男人打着哈哈说:” 刚刚到手的,货色不错,就是生了点,还没来得及调教。各位多包涵啊。”说着他走到一个大胡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强哥,你不是最喜欢野马不羁的吗,这个还没有上手驯,肯定对你的胃口。”大胡子嘿嘿一笑,眼睛里露出了贪婪的欲火。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蔓枫。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端详她漂亮的脸庞,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乳房。
蔓枫用力扭头,想摆脱他的魔爪,他却一弯腰,放开她的下巴,伸手扒开了她的大腿。另外几个男人也都站了起来,围着蔓枫一丝不挂的身体左右端详。
忽然,蔓枫听到女人的惊叫,很快又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声音非常耳熟。她侧脸偷眼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顿时吃了一惊。那边整整一面墙上,打出了比真人还大的幻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双手高吊,正惊叫着胡乱挣扎。那女人正是她自己。很快,画面变成了几个粗壮的男人轮流强奸一丝不挂的她……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大胡子的手伸进蔓枫的胯下,又很快抽了出来,诧异地看了看。当他看到手指上的水迹时,露出了阴笑,拍拍蔓枫的脸蛋说:” 小娘们够骚啊!还没动她就湿成这样了。”蔓枫羞的满面通红,但她马上就感到了更大的恐惧,因为有人在后面扒她的屁股。蔓枫的大腿被扒开一条缝,好几个男人都伸长脖子窥测她的胯下。甚至有人伸出手拨弄她的阴唇,几个人开始说说笑笑地议论起来。
蔓枫极力让自己想一些别的事,而不去听他们那些下流恶毒的议论。她注意到这些人说话时带有明显的外国口音。她心中一动:莫非是龙坤的外国同伙?
其实她进缉毒组的时候就知道,毒贩们对缉毒人员恨之入骨,经常会把落入他们手中的女缉毒警员驯成性奴,用来取乐或招待他们的同伙。甚至有男缉毒警的妻女被他们绑架,专门用来羞辱解恨。所以,缉毒组对警员身份的保密非常严密,而女警员除非极特殊的情况,一般都不会参加第一线的直接行动。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今天也落到了这个境地。
这时那个大胡子又抓着她的头发盯着她的脸问龙坤:” 这小娘们看着不大么,真的是……”龙坤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大胡子脸色顿时一变:” 什么,去年边境那次就是她……”蔓枫心里一惊,果然是龙坤的毒贩同伙。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记得很清楚,那是她到缉毒组以后策划的第一次行动。由于怀疑警局内有人与贩毒集团暗通款曲,所以她采取了特殊的保密措施。结果那次行动大获全胜。不但截获了ZX国和B 国贩毒集团贩运的大批毒品,而且抓获了两个重要毒贩和十几个马仔,还当场击毙了两个。现在落到这些人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果然,大胡子抓着她的头发,抡圆了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大叫:” 我弟弟原来就是丧在你这个小婊子手里”.说着,双手抓住她单薄的肩头,猛地把她推倒在垫子上,疯了一样扑到了她的身上。
蔓枫觉得嘴里发咸,一股鲜血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她仰面倒在垫子上,脖子被大胡子掐住,几乎喘不过气来。大胡子的大手抓住她丰满的乳房狠狠掐了几下之后,猛地分开她的大腿,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她的下身,重重地抠了起来。
蔓枫拼命扭腰踹腿,想滚到垫子下面。但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把她掐得像钉在了垫子上。她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
龙坤见蔓枫被掐得直翻白眼,身子也软了下来,忙过来拉住了他,悄悄对他说了句什么。大胡子出了口粗气,气哼哼地站了起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蔓枫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一蜷腿,歪着身子试图滚到一边。谁知早有两个大汉站在她的头前,一人抓住她一只脚腕,向她的肩头扳过来,然后狠狠压在她自己的肩膀上。
蔓枫大敞开双腿仰在垫子上,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更可怕的是,一道强光从天花板上照了下来,把整个垫子罩了起来,使她赤条条的身体成了昏暗的屋子里最明亮的地方。她大敞的胯下被照得纤毫毕现。屋子里的男人们呼啦一下就围成了一圈。
大胡子吆吆喝喝地挤进了人圈。蔓枫心里一阵发紧。原来他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捧在手里的大肉棒粗得像根小棒槌,道道青筋像一条条蚯蚓,趴在绷紧的表面上,小蘑菇似的大龟头在雪亮的灯光下泛着可怕的青光。
蔓枫不到二十岁就有了男朋友,昨天又经历了那么可怕的轮奸。但今天看到这条大肉棒,尤其是大胡子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还是忍不住浑身哆嗦了起来。
大胡子一步跨到蔓枫身边,噗通一声跪在了垫子上,暴胀的大肉棒顺势搭在了她朝天敞开的胯间。蔓枫像被火烫了一下似的,浑身打了个激灵,滚圆的屁股在垫子上吃力地挪动。
大胡子根本没有给她机会反抗。他屁股一抬,腰一挺,那条粗得吓人的大肉棒对准咧开小嘴的蜜穴,噗地一下就插了进去。
蔓枫啊地一声惨叫,感觉敏感的身体里像被打入了一个巨大的楔子,整个下身正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一点点撕裂。她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单薄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成了一团。
大胡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卯足力气泰山压顶般夯了下来。蔓枫” 妈呀” 一声惨叫,那怪蟒般的大肉棒竟已全部插入了她的下身。
接着,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哎哟哎哟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在密闭的房子里回旋。
龙坤的手下举着摄像机,变换着角度不停地拍摄,围观的人里也有人拿出相机,凑到两人的跟前,噼里啪啦拍个不停。
抓住蔓枫脚腕的大汉们已经松开了手,她两条大腿大大地岔开着,在大胡子砸夯般的抽插中无助地来回晃动。大胡子抽插得兴起,双手握着蔓枫柔软丰满的乳房,狠狠地又揉又捏。
蔓枫单薄的身体像一条惊涛骇浪中的小船,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抛入波谷。尽管有昨天整夜振动棒的蹂躏,下身流出了大量的粘液,但她还是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歇斯底里地哭叫着,一直到哭哑了嗓子,下身也渐渐地麻木了。
当蔓枫被两条大汉软塌塌地架起来的跪在垫子上时候,浓白的粘液像小溪一样顺着大腿淌了下来,把垫子湿了一大片。她自己都不知道大胡子是什么时候离开自己身体的。她无力地垂着头,好像胸口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已经毫无知觉。
一只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她这才恐惧地发现,那个大胡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那条凶神恶煞般的大肉棒就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它虽然已经不再那么暴胀,但上面粘乎乎地糊满了龌龊的粘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大胡子拍拍蔓枫的脸蛋,厉声喝令道:” 小婊子,张开嘴,给爷舔干净!”蔓枫心中一凛,紧闭住嘴唇,倔强地把脸扭向了一边。
大胡子脸一拉,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了回来,同时将粘乎乎的大肉棒杵到她的嘴唇上喝道:” 张嘴!”蔓枫摆了摆头,没能挣脱的胡子的魔爪,嘴唇上也蹭上了龌龊的粘液。但她仍然紧紧地闭着嘴唇。大胡子气急败坏,一手猛掐她的腮,一手把脏兮兮的肉棒往她嘴上捅,弄得她嘴上、鼻子上都沾满了粘液。
龙坤这时挤了过来,拍拍大胡子的肩膀说:” 强哥别上火。这还是个没驯好的生马驹子。你就多包涵点,再给弟兄几天时间,下回驯好了,再让她来伺候老兄。”大胡子眼睛一瞪,正要发作,却立刻笑得眯起了眼睛。原来,他看见屋子的门开了,一个马仔正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那女人四肢着地,脖子上栓着皮项圈,被龙坤的手下牵着,像条狗一样爬进屋里。她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材丰满,细腰肥臀,圆滚滚的乳房随着爬行的动作晃来晃去,煞是撩人。她一边爬行一边扬起脸看着龙坤,漂亮的脸蛋上不但毫无羞涩,而且堆满了谄媚。
大胡子看着爬行过来的女人,兴奋地叫道:” 这不是弘奴吗?” 说着把手里捧着的大肉棒转向了她。那个被叫作弘奴的女人面对这令人作呕的丑陋东西,竟毫无厌恶。只是看了眼龙坤,见他笑着点头,于是趋步向前,跪在地上抬起头,伸到大胡子的胯下,把嘴凑了过去。
蔓枫吃惊地发现,这个弘奴竟张开薄薄的嘴唇,伸出粉红的舌头,毫不犹豫地在大胡子那肮脏的大肉棒上舔了起来。
她脑子里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了:这个女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想起来了。
她进入WY警局缉毒组接替的就是一个叫弘的同事。她其实没见过这位同事,但看过他的资料。弘原先是缉毒组的核心成员,但有一天,他新婚不久的妻子突然失踪了。警局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一直不得要领,始终没有破案。后来弘就请求调离了缉毒组。蔓枫在他的资料中见过他不到二十岁的新婚妻子的照片,当时,他们结婚还不满三个月。
记得当时警局的同事们就都怀疑,弘的妻子是落到毒贩的手里了,可调查了一年,也没有任何线索,只好搁置了起来。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真的看见了她,而自己也落到了同样的悲惨境地。
让蔓枫不敢相信的是,弘太太对她正在做的事情似乎非常享受,舌头伸得长长的,细心地舔着令人作呕的丑陋的大家伙。一边舔她一边把舔下来的龌龊东西津津有味地咽下去,还不时怯生生地瞥一眼大胡子的表情,看样子是生怕他不满意。
她仔细地舔了个遍,连大龟头里面的沟沟壑壑都没有放过。舔得那吓人的大肉棒在灯光下泛着精光。突然,她拼命把小嘴张到最大,竟一口将那硕大的肉棒吞到嘴里。
肉棒太大,她拼命张嘴也只吞进去一半。她眼睛讨好地瞟着龙坤,头上下摆动,吃力地吞吐,把个大肉棒吸吮的吱吱作响。
蔓枫看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那么大的肉棒她那小小的口腔怎么能容得下,应该已经捅到她的嗓子眼里了吧。最让蔓枫看不懂的是,她怎么会那么心甘情愿。
龙坤这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把她拉到弘太太的近前。把她的脸贴在大胡子的胯前,恶狠狠地说:” 蔓枫警官,好好看清楚,伺候男人就要这个样子!好好学,学不好龙爷我要你好看!”蔓枫发现,当龙坤提到蔓枫警官的时候,弘太太光溜溜的肩膀微微抖了一下,接着就又卖力地吸吮起来。在吱吱的吸吮声中,大胡子的身子猛地抖动。弘太太呜地闷哼起来,脸憋得通红,喉头蠕动了几下,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张开了嘴。
第16章
楚芸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娇柔无力地蜷缩在丈夫热乎乎的怀里,听着他节奏分明的心跳,如受惊的小兔,心里忐忑不安。肚皮上隐隐传来火辣辣的感觉,让她脸红心跳。尽管上床前洗澡的时候她已经把那块地方反复搓洗了无数遍,娇嫩的皮肤都被搓得通红通红的了,但她还是觉得那里火烧火燎,似乎有什么东西让她惴惴不安。
她在心里庆幸今天逃过了一劫。她确实没有想到,今天文叻会如此对她用强。
去健身房的时候她还怀着一丝侥幸。豁出去让他占点便宜,熬过这几天,就可以松口气了。
而当他的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时,她绝望了。万一怀上他的孽种,纸里就包不住火了。她没想到自己的毁灭会来的这么快,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感觉到他的肉棒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的时候,她已经完全绝望了。脑子里甚至闪出过一个念头,出了健身房就去跳楼自杀。
谁知,在最后一秒钟,他居然把肉棒抽了出来,把那可怕的浓白液体全喷在了她的肚皮上。她一下就傻在了那里,呜呜地哭着,眼看着文叻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若无其事地走掉了。
她赤身裸体地仰在沙发上,小声地抽泣着,浑身软弱无力。一股凉冰冰的东西从肚皮上悄悄地向下滑动,淌入了胯下。
楚芸突然惊醒,像被火燎了一样,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手捂着肚子冲向浴室。冲到浴室门口,突然又站住了脚,转身冲到门边,快速把门锁死。这才回身跑回浴室,把水开到最大,哗哗地冲洗起来。
她感觉肚皮上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烧的她隐隐作痛。手捂在那里,弄得满手粘乎乎的。她忍不住抬起手看了一眼,马上恶心的呕了起来。
她把花洒对准肚皮,反复冲反复搓,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没有冲干净。忽然她想起什么,岔开腿,把花洒对准胯下猛冲,把黑油油的耻毛和柔嫩的肉唇都冲得东倒西歪。她伸出一只手,在下面狠狠地连掏带搓,好像对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
冲了一阵,她还不放心,两根手指扒开自己的阴唇,深深插了进去,在里面拼命地抠、拼命地掏,好像要把自己的肠子肚子都掏出来似的。一边抠她一边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楚芸用手紧紧搂住丈夫的腰,好像生怕他跑了。她主动地伸长脖子,忘情地吻着他厚厚的嘴唇。似乎这样能让她忘掉下午那恐怖的一幕。
楚芸悄悄张开腿,默默地找到已经硬挺起来的大肉棒,紧紧地夹在自己的大腿根,轻轻地移动屁股,用自己茂密的芳草沙沙地磨擦它。她现在只想这肉棒赶紧插进自己的身体,赶紧给她身体里肥沃的土壤播下种子,让自己受伤的心得到片刻安宁。
克来对楚芸今天的表现有点意外,她在床上一向温柔羞涩,今天表现出来的主动可是前所未有。他误解了楚芸的意思,以为她是受到给沙瓦家传宗接代的压力,所以才一反常态。但他乐得妻子如此主动,一翻身就把她软绵绵的身子压在了下面。
楚芸的下身湿润火热,克来的大家伙顺利地一插到底,起劲地抽插起来。楚芸感受着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有力的抽动,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竟浮现出下午那羞耻的一幕,下意识地把下午和现在的感觉飞快地做了个比较。
她心里一抽,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念头感到羞愧。她紧紧搂住丈夫的身体,两条腿也紧紧地缠住他,屁股极力地配合他的抽插,好像这样才能补偿她的失贞。
其实她现在心里非常矛盾,不知道到底是否应该让自己赶快怀上一个孩子。
自己的前途还是一片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给这个孩子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机会把他生下来。
文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她心里始终是一片迷雾。真的像他自己说的,是沉迷于自己的美色吗?可又是谁给他创造了这一切的条件呢?这绝对不是一个人的力量能够达到的。他在健身房里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顾忌。他背后隐隐有一股看不见的神秘力量。
但和上次AS股权交易时不同,这次他除了强吻、强摸和强暴自己之外,确实没有提出任何危及西万家族的要求。而且今天下午,他在最后一刻选择了外射,似乎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惜。
可他上次无意中露出的关于蔓枫的话头太令人生疑了。最后一次见到蔓枫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从那以后,她就杳无音信,每当想起这件事,就让楚芸不寒而栗。
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轮到自己了?自己所做的所有这些掩盖也许都是毫无意义的。可能就在明天,文叻就会让她也人间蒸发。
可克来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妻子在胡思乱想。他正起劲地挺腰提臀,把自己身体里绵绵不绝的能量不停地输入妻子软绵绵的身体。他现在想的,就是马上让身子下面这个美丽柔软的身体变成一块丰收的土地,让老爸老妈赶紧抱上孙子。
随着一阵惊心动魄的战栗,克来攀到了顶峰。楚芸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洪流注入自己的身体。但她丝毫没有因此而感到欣慰。相反,她更加惶恐不安了。
克来喘息了一阵,掀开被子,想去浴室冲个澡。谁知楚芸紧紧地搂着他不放手,甚至死死抵住他的下身,不让他的大家伙抽离自己的身体。克来看看埋在自己胸前的红扑扑的小脸蛋,无奈地亲了亲,只好搂着她热乎乎的身体进入了梦乡。
**** **** **** ****蔓枫反剪双臂,蜷缩在昏暗的牢房里,忍受着肚子里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和压迫感。她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这种令人难堪的感觉折磨醒了。
她调整了一下侧卧的姿势,蜷起腿顶住肚子,试图稍微缓解一下那里难以抗拒的压迫感。眼睛朝四下扫了一遍,是无边的黑暗和可怕的寂静。腹中的便意一阵紧似一阵,她很茫然,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自从落入龙坤手中以来,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了。那还是被投入这黑牢的第一夜。野蛮的轮奸过后,是插在下身的假阳具那整夜无休无止地蹂躏。
后半夜的时候,她开始感到下腹部隐隐约约出现压迫感。开始她还没大在意,因为和假阳具那撕裂般的暴力相比,这小小的压迫感太微不足道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当那假阳具停止颤动和搅动的时候。她拼命忍着,难受得浑身发抖。
终于,在插在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家伙又一次活动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两腿间失控地冲出一股热乎乎的液体。虽然她马上夹紧大腿,制止了喷涌而出的洪流,但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忍耐力终究是有限度的。她不可能永远地憋下去。
她心惊胆战地听了听,黑沉沉的牢房里,除了自己下身发出的低沉的嗡嗡声之外,周围是一片寂静。万般无奈之下,她狠狠心,悄悄地抬起了那条还能活动的腿。下身刚一放松,哗地一声,一股冒着热气的液体裹着刺鼻的骚气冲了出来,冲到插在她下身的假阳具上,发出哧哧的声音。蔓枫自己先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后面的尿憋了回去。
她静静地淌在湿淋淋的垫子上喘息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人来打扰她。胆子大了一点,再次岔开腿,小心翼翼地慢慢放松下身的肌肉,让那温热的液体无声地淌了出来,顺着硬梆梆的假阳具淌到腿上,流向地面。
当她的下腹部完全轻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这几天,她都是这样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排泄的。虽然弄得牢房里骚哄哄的,她自己的身子下面永远都是湿漉漉的,但毕竟她已经不必被那恼人的压迫感所折磨,也不必因乞求看守而引来难堪的羞辱。
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这次,她已经不可能悄悄地自己解决了。由于一只脚被铐在地中间,她无法把身体移动到墙根墙角那样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去,而要把肚子里的东西直接就地排泄出来,她简直就形同猪狗了,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
唯一的出路是求看守让她去上厕所,可那会引起什么结果,她几乎不用想都知道。她是个大活人,他们不可能想不到她须要排泄。这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可是这几天居然根本没有人提起此事,甚至牢房里骚气熏天也没有人问起。他们可能早就等着她向他们乞求那一刻呢。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忍一时是一时。
不知不觉当中,她又昏昏沉沉地溶入了黑暗。可当她再次被腹内的胀痛拉回现实的时候,她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地哼哼。那声音凄惨地在牢房中回旋,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同时心虚地朝四周扫了一眼,立刻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两个看守像幽灵一样无声地站在铁栏杆外面,在昏暗的灯光下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痛苦地呻吟。
蔓枫一咬牙,抬头对两个看守乞求地说:” 求求你们,让我去厕所吧!” “你要去厕所干什么?” 一个看守阴笑着明知故问。
” 我要……我要……” 蔓枫努力了两次,也没能说出那个让她脸红的字眼。
两个看守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动不动。下身再次涌来一股强烈的便意,蔓枫努力把思想集中在自己的下身,拼命收缩肛肌,把几乎已经冒头的热流顶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马上就顶不住了。她咬咬牙,红着脸可怜巴巴地对看守们说:”我……我要大便。” 说完,先羞得垂下了头。
两个看守哈哈大笑:” 要屙屎啊!怎么不早说。” 说着,两个人打开大铁锁,猫腰钻进了牢房。他们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皮制的颈圈,就是昨天弘太太脖子上戴的那种。他们慢条斯理地把颈圈系在蔓枫的脖子上,然后栓上一条锁链。
蔓枫已经不在乎他们给自己戴上什么,只希望他们动作快一点,因为她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哗啦啦一阵铁链响,蔓枫感到脖子被向上拉起来。她挣扎着往起站,因为手被铐在背后而踉踉跄跄,还要始终紧缩下身的肌肉,以免当场出丑。
她好不容易站了起来,被铐住的脚也解开了。她跟着铁链牵引的力量朝只有半人高的小门走去,每挪动一步似乎都是苦刑。
牵铁链的人好像是牵着一条狗,不住地扯来扯去,扯得铁链哗哗作响。蔓枫猫腰钻出小门以后就没敢直起腰来,好像腰一直下面就兜不住了。她只希望尽快走到厕所。
那两个看守一个在前面牵着,一个在后面时不时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带她转过一个墙角,前面出现了一块空地,黑乎乎臭烘烘的。蔓枫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厕所。她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那两个看守却把她带到了墙根。那里有两摞空心砖,相距一步的距离,码得有过膝高。看守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屋里立刻灯火通明,尤其是那两摞砖所在的地方,被两盏大功率聚光灯照得雪亮。
牵铁链的看守指指砖块,示意蔓枫蹲上去。蔓枫的心忽地沉了下去。难道他们就让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他们的面排泄吗?
更可怕的是,蔓枫赫然发现,就在两摞砖块的前面,架着一部摄像机,已经接通了电源,上面的一盏小绿灯忽闪忽闪的。而在正对砖摞的墙角处,明显也有一个摄像头。这就是说,她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会毫无遗漏地被拍摄下来。
蔓枫身子向后退着,朝看守哀求道:” 让我上厕所,我不要在这里……” “嘿嘿……” 两个看守阴笑着说:” 这就是你的厕所,屙不屙?不屙就回去!” 说着拉动铁链就把她往回牵。蔓枫一下慌了。她没有选择,不在这里当众出丑,回去还是一样出丑。既然落在了他们的手里,这样的羞辱恐怕是逃不过去了。
她一咬牙一闭眼,战战兢兢地踩上了砖块。砖摞的挺高,拉开的也很开,加上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她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站了上去,岔开着腿,试了几次都没有蹲下去。
肚子里的东西眼看就要冲决而出了,她急得面红耳赤,屏住呼吸,慢慢地弯下腰,极力把重心降低,屁股难堪地撅起老高。她顾不得这些了,双手攥拳、腿哆嗦着终于蹲了下去。
身体的重量刚刚落在脚上,噗哧一声,一股棕黄的洪流带着酸臭的气体喷涌而出,在地面上积起一大滩。蔓枫羞耻地垂下头,但下面丝毫没有松劲,噗哧噗哧地把肚子里积攒了好几天的秽物排泄了出去。同时,一股冒着热气的混浊液体也哗哗地冲向地面。
啪啪啪啪……有人拍着巴掌从墙角后面转了出来。蔓枫没有抬头,从那熟悉的脚步声,她已辨认出那是龙坤。
龙坤站得远远的,看着蔓枫被聚光灯照得纤毫毕现的下身调侃道:” 蔓枫警官这样的大美女,屙屎屙尿也这么惊天动地啊!” 蔓枫不去理他,一心一意地把自己的肚子排空。然后直起腰,想从砖摞上下来。谁知,那两个看守却拽住铁链,不让她动弹。
龙坤向前走了两步,用手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 蔓枫警官不要急着走啊。老夫我还有两句话要说。”蔓枫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只要她脖子上的铁链稍微用一点力量,她就会失去平衡,摔到下面自己的排泄物中间去。她只能尴尬地岔开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听龙坤训话。
龙坤啪地打开了什么机器,对面墙上闪出一片亮光。一个看守过来,抓住蔓枫的头发提了起来,她立刻面红耳赤了。因为她看见对面的墙上出现了活动的画面,画面的中心正是她自己。
她赤身裸体反剪双臂岔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敞开的胯下正喷涌着黄色的洪流,发出噗哧噗哧的刺耳声音。一会儿,镜头切换,出现了她胯下的特写,油黑的耻毛湿成一缕一缕的,沾着黄色的斑点。两片红得发肿的肉唇在茂密的耻毛后面缩头缩脑,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急急地奔涌而出。
蔓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这些画面将是她永久的耻辱。
龙坤又向前跨了两步,手不再捂住鼻子,而是在脸前用力扇着。他一边扇一边得意洋洋地说:” 蔓枫警官到我们这里也有些日子了,你也得和别人一样学点规矩了。”他的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蔓枫尴尬的面庞继续说:” 第一,以后你不管屙屎还是屙尿,都必须报告,如果再发现你随便屙尿,严惩不贷!” 蔓枫心中发颤,知道今后被他们羞辱将是每天的家常便饭了。
这时,她听见龙坤继续说:” 这第二条嘛,从今以后,你要自称枫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的主人,叫你干什么,必须照办,并且要回答’ 是,主人’ !
听见了吗?”蔓枫没有理他,抓住她头发的看守猛地一提她的头发喝道:” 枫奴,主人问你话呢,快回答!” 蔓枫梗着脖子一声不吭。看守举手要打,被龙坤喝住了。
他恶毒地笑着对蔓枫说:” 先不急,等我说完。我们有的是时间教她学会听话。” 说着他继续说:” 这第三条规矩,就是以后走路要四肢着地。你要是不会,想想狗就可以了。”他话音未落,匪徒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龙坤却没有笑,他指着蔓枫恶狠狠地说:” 你可别拿龙爷我的话当儿戏。要是不乖乖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17章
楚芸这些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尤其每天到健身房,简直就像是赴刑场,可她又不敢不去。今天她走在去健身房的路上,心情比以往更沉重。
上午到办公室后,茵楠忽然打电话叫她过去。她坐在车上,发现WY的街道上比前些日子还要乱。除了仍有大批系紫丝巾的人在游行示威之外,又出现了不少系橙丝巾的人,与紫丝巾们针锋相对,口号也是喊得震天响。她近来被健身房发生的一切弄得焦头烂额,对街上这些吵吵闹闹的情景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到了MC地产公司,她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她以为茵楠有什么公司的事情要她帮忙,谁知茵楠关上屋门,严肃地对她说:” 蔓枫真的失踪了。已经差不多一周没有音信。家里和警局都动员起来找她,但一点线索多没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楚芸心里一紧,差点脱口把文叻的事说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只是脸色变得很难看。
茵楠以为她被吓着了,忙安慰她说,蔓枫的失踪应该和她的缉毒警察的身份有关,叫楚芸不必太害怕。她告诉楚芸,首相府已经责成警局成立了专门的调查小组,追查蔓枫的下落。让她有任何线索马上通知家里。同时她又嘱咐楚芸说:” 最近外面很乱,紫巾团和橙巾团都上了街。家里的人都在忙着选前造势。马上要投票了,他们可能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照顾你。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等投完票,就会好了。”从茵楠那里出来,楚芸的心还砰砰跳个不停。不知为什么,她老觉得蔓枫的失踪与自己有关,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卑鄙的同谋。
现在她又一步步地走向那恐怖的健身房,虽然有彪哥跟在后面,但实际上他什么也帮不了自己。楚芸磨磨蹭蹭地迈着步子,其实她的思绪还在蔓枫的事上,但她想的是自己。
她在心里反复地揣摸,健身房发生的这一切和蔓枫的失踪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和街上那吵吵闹闹的橙巾团紫巾团对峙、也就是说和马上就要进行的大选难道也有关系吗?
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和这些有什么关系。她和西万家在政坛上的活动可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就是公司的商业秘密,自从她嫁入沙瓦家以后也就不再接触了。除了裸照本身之外,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对西万家的政敌会有什么价值。
可为什么那个汶叻对自己还是这样纠缠不放呢?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贪恋自己的美色吗?或者是为了他那个令人恶心的八卦小报?
想着想着,她已经站在了健身房的门口。虽然她有意无意地磨磨蹭蹭,但毕竟就是这几步路。她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转身和彪哥道了别,忐忑不安地走上了台阶。
楚芸深吸一口气,竭力让烦乱的心平静下来,轻轻推开了更衣室的门。让她意外的是,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她心里一阵轻松。难道今天就这么过关了?
可站在熟悉的更衣室里,她竟不知该干什么好了。像以前每天一样更衣沐浴,然后出去和大家一起练功?那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而且,她对在这间房子里脱衣服已经患上了恐惧症。她知道,即使看不见人,也随时有无数只眼睛在随时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楚芸正站在那里发愣,忽然啪嗒一声响,把她吓了一跳。她定睛一看,墙角那里上次走过的那个小门开了,汶叻笑眯眯地钻了出来。楚芸心里一沉,刚才的平静原来只是幻觉。
汶叻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记忆卡,色迷迷地对楚芸说:” 不好意思,楚芸小姐,刚才在整理昨天的资料……” 他忽然发现楚芸在地中间傻傻地站着,奇怪地说:” 楚芸小姐这是等谁呢?不必等我哦,赶紧开始吧,我一看见你,即使穿着衣服,也会…嘿嘿嘿…”楚芸觉得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但她的脑子也清醒过来了,她知道,今天这一劫,她还是躲不过去。她机械地放下手里的包包,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衣襟。
汶叻惬意地把自己扔在沙发里,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个小小的记忆卡,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楚芸的胸脯。
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楚芸一手抱在胸前,一手背到身后,解开胸罩的搭扣,不请愿地抽了出来,扔在地毯上。然后弯下腰,手抓住裤衩,麻木地拉了下去。
身上又一丝不挂了。虽然自己的身体早被眼前这个猥琐的小人窥测过不知多少次,甚至已经被他强暴了,但楚芸还是下意识地一手护胸、一手捂住大腿中间。
文叻嘲弄地笑了笑,站起身来。但他并没有凑近楚芸,而是转身打开了台子上的投影仪,插上了记忆卡。墙壁上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同时传出了楚芸惊恐的哭叫声。
楚芸羞的低低地垂下头,无意中却瞥见墙角的门又悄悄地开了。她吓坏了。
她现在是一丝不挂,大屏幕上又在放映着那么下流的图像,这时候屋子里进来人,她将何以自处?
她惊恐地抬头一看,打开的小门后面真的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孔。她一下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慌乱地一下蹲在地上,浑身哆嗦,双手抱住膝盖,头埋在了胸前。
那个男人迤迤然走到楚芸跟前,坐在沙发上的文叻欠起身,拍拍她光裸的肩头笑道:” 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嘛。这是我的老朋友沙坎先生。对楚芸小姐的天姿国色也是心仪已久了。”楚芸心里一阵恶心。自己受文叻胁迫也就罢了,毕竟自己有不检点之处。现在他让自己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等于就是把自己卖了。她觉得自己简直已经成了街头卖身的妓女了。她埋着头愤怒地大叫:” 你们这群下流坯,都出去…都出去啊…呜呜……” 她喊着就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沙坎这时蹲了下来,伸手抱住楚芸光溜溜的肩头,用力往沙发上拉。楚芸吓得拼命坠着身子,伸手去够扔在地毯上的衣服。文叻见了,站起身来,抓住她伸出的胳膊,和沙坎一起,连拉带拽把她架到了沙发上。
楚芸把赤条条的身子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埋着头哭叫:” 不要看,不要啊……你们让我穿上衣服……不要看啊……求求你们了!”文叻嘿嘿一笑,凑近楚芸说:” 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啊,沙坎先生也不是外人哦。你和博铭先生的肉搏戏,还有每天的起居录,都是他负责整理的呢。”楚芸一下愣住了。原来文叻早有同谋。自己的身体和那些想起来就让人脸红的行为早已被别人看光了。她一下软了下来,双手捂脸呜呜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沙坎乘机挤到楚芸的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淫笑着说:” 楚芸小姐不要哭哦,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迷上你了。今天终于能够一亲芳泽……” 说着,一张大嘴就亲上了楚芸的脸蛋。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悄悄地伸向她紧紧蜷在一起的两腿中间。用力掰开软绵绵的白肉,下流地朝两腿中间挤进去。
楚芸像触电一样哇地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把你的手拿开……求求你了,拿开啊……”沙坎的手并没有停下来,一边往腿里面钻一边拱着楚芸的脸转向墙上的大屏幕道:” 楚芸小姐不要厚此薄彼哦,看你多浪啊!也和大哥我浪一浪如何啊!”楚芸看到大屏幕上自己在文叻身下波澜起伏的身体,一下气就短了半截。她扭脸躲避着那张在自己脸上不停乱啄的臭烘烘的大嘴,只是一个劲地哭叫:” 不……不啊……”沙坎的手指已经触到了大腿中间那两片温润的肉唇,他一转腕,把手指插进热乎乎的蜜洞,用力搅动,色迷迷地对着楚芸的耳朵说:” 怎么样,楚芸小姐,我们也来一场肉戏,如何啊?” 说着,放开揽着楚芸腰的手,飞快地脱掉了上身的T 恤,面向楚芸露出了结实的胸大肌,然后又熟练地脱掉了裤子,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短裤,高高地支着小帐篷。
楚芸吓得花容失色,伸出双手,拼命抵住他硬得像块石头的胸膛大哭:” 不……不行啊……不可以啊……真的不可以啊……呜呜……”文叻这时凑了过来,朝着沙坎阴阳怪气地说:” 老兄最好还是忍耐一下好哦,楚芸小姐这两天不方便,是她的受孕期呢。”文叻的话刚一出口,沙坎顿时两眼放光,插在楚芸下身的手指不觉加了力气,另一只手揽过她光裸的后背,握住她一只热乎乎的乳房,一边揉一边问:” 真的吗?大少奶奶?” 他对楚芸的称呼不知不觉都变了。
楚芸像掉进陷阱的小鹿,张皇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竟慌乱地点了点头。
沙坎嘿嘿一笑,手指用力搅动着说:” 大少奶奶,用个时髦的词,你这小骚穴可是经过认证的哦。从这里生出来的娃娃就是沙瓦家的大少爷、大小姐。今天我要给你种上,我这一辈子就都吃穿不愁了,哈哈……” 说着,他把楚芸赤条条的身子翻过来,按在沙发上,就去褪自己的内裤。
楚芸一下吓傻了。昨天侥幸逃过一劫,今天又遇上了这样一条红了眼的大色狼,难道真的在劫难逃了吗?她条件反射地四肢乱蹬乱踹,大哭大叫:” 不……
不行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啊……求求你们了……不要给我……不要啊……”见楚芸一副拼命的架势,文叻悄悄朝沙坎递了个眼色。沙坎眨眨眼,手上并没有松劲,盯着楚芸问:” 哦,只有不给大少奶奶下种,什么都可以答应?”楚芸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急忙点头:” 答应,什么都答应!快放开我啊……”沙坎似乎还不放心,凑近了又逼问了一句:” 大少奶奶什么都答应做吗?”楚芸想都没想连连点头:” 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了啊…放开我…呜呜……”抓住楚芸的乳房的大手松开了,连插在她下身的手指都抽了出来。楚芸刚松了一口气,在沙发上斜坐起身子,却惊恐地看到,一条直挺挺硬梆梆的大肉棒已经挺在了自己的面前。
虽然已经过不止一个男人,但一条大肉棒如此赤裸裸地摆在面前,还散发出骚哄哄的气味,这让楚芸心惊肉跳,差点背过气去。她赶紧闭上眼睛,听天由命了。
沙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拍拍楚芸圆滚滚的屁股。楚芸受惊的小鹿般挣开眼睛,发现沙坎一手捧着自己的大肉棒,一手指着地下。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沙坎是让她到那里去。她赶紧一骨碌爬下沙发,手扶沙发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突然她感觉到一道目光在逼视自己。抬头一看,果然沙坎在恶狠狠地看着她。
她顺着他的手看下去,原来他指着自己岔开的两腿中间。她忙不迭地爬过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等他吩咐,就赤条条地跪在了他两腿中间,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沙坎摇了摇手里的大肉棒,杵到楚芸的鼻子下面。楚芸闻到一股刺鼻的臊臭味道,头一偏向后躲去。沙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按住她的头,把暴胀的肉棒抵住她柔软的嘴唇,命令道:” 来,大少奶奶,给哥哥舔一舔!”楚芸一下吓傻了,紧紧闭住嘴唇,一边摇头一边拼命向后躲。沙坎一手死死抓住楚芸的头发,一手用肉棒顶住她的嘴唇,上下拨弄着说:” 怎么,不愿意伺候哥哥啊?”楚芸的眼泪淌了下来,死命摇着头哭道:” 不要啊……不要这样…我不会…
啊……”沙坎眼一瞪骂道:” 妈的,这也不要那也不会,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是说什么都答应吗?” 楚芸哭的梨花带雨,一个劲摇头,就是说不出话来。
沙坎气哼哼地一把将楚芸推倒在地,伸手就去拉她的脚腕,嘴里嚷嚷道:”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老子舔,老子就给你下种,将来也跟着享享西万家的福!”楚芸咕噜一下爬起来,抱住沙坎的大腿,疯了似的哭道:” 不要……我舔……我愿意舔啊……”沙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嘴里还不依不饶地说:” 谁稀罕你舔,老子要你这个大少奶奶给老子作孩儿他妈!哥哥我要和那个克来比比谁厉害!”楚芸紧抱着他的大腿不放,拼命摇晃着说:” 求求你,求求你饶过我吧,让我给你舔吧……求求你了…我舔…我马上舔……呜呜……”沙坎抬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的泪眼逼问:” 你想好了?大少奶奶是自愿的哦!这可是你求我啊!”楚芸忙不迭地点头:” 是,是啊,是我自愿的,快给我吧……呜呜……”沙坎这才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坐下,腿一岔,把那条硬梆梆的大肉棒挺了出来。
他不再去拉楚芸,而是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盯着她。
楚芸急忙向前跪行两步,凑到他两腿中间。她的嘴唇刚一触上直挺挺的大肉棒,一股骚哄哄的味道直冲鼻腔,她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恶心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呕了一声。
” 嗯?” 沙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忙不迭地伸出粉红的香舌,战战兢兢地朝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上舔了一口。这一口没舔完,她已经情不自禁地又干呕了起来。
文叻这时在楚芸身后瓮声瓮气地发了话:” 楚芸小姐,你到底是愿意舔还是不愿意舔啊?”楚芸一听,赶紧点头,怯生生地说:” 愿意愿意……” 说着一闭眼,舌头伸得长长的,照着大肉棒用力舔了下去。她一边舔一边流泪,眼泪不断线地滴在大肉棒上,又被她一口一口地舔到嘴里。
沙坎笑眯眯地看着楚芸笨拙地在他的肉棒上胡乱舔着,忽然拍拍她的脸说:” 看清楚再舔,那里面也要舔干净!” 楚芸睁眼一看,浑身就是一哆嗦。原来,沙坎的肉棒包皮比较长,青紫的大龟头只露出一半。她伸出舌头,照着包皮的边缘用力舔了两下,根本没有用。
她抬头偷偷看了沙坎一眼,见他正严厉地逼视着自己。万般无奈,她一咬牙,伸出一只小手,握住了热乎乎硬梆梆的大肉棒。她的心砰砰跳得像要跳出嗓子眼。
无论是和博铭还是和克来,她都从来没有过这样,握着男人的大家伙,举在自己的眼前。
她握着火热的大肉棒,屏住一口气,轻轻往下撸,仔细将包皮撸了下来,露出整个的大龟头。她偷眼瞟了眼沙坎,见他仍然定定地盯着自己,赶紧再次伸出舌头,在闪着青光的大龟头上一点一点地仔细舔了一遍。
舔完一遍,楚芸怯生生地抬眼看沙坎的脸色。却见他眼睛盯着自己肉棒的前端。用手指着卷起的包皮说:” 不要偷懒哦,大少奶奶,还有那里呢。”” 天呐” 楚芸一阵眩晕,泪眼婆娑地看着沙坎,似乎在乞求他放过自己。因为她看到,在那包皮的皱褶中,布满了灰白的秽物,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沙坎不为所动地摇摇头。楚芸呜呜地又哭出了声,但她不敢怠慢,又伸长脖子,流着眼泪,再次伸出舌头,把肮脏的包皮展开,将那上面每一道皱褶都一一舔干净。直到沙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楚芸终于松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粗大的肉棒,不敢放手。她悄悄地将身子跪直了一点,快速地看了沙坎一眼,等候他的发落。
沙坎弯腰托起楚芸羞得通红的脸,咄咄逼人地问:” 怎么,大少奶奶,这就算完了?你也太不敬业了吧?”楚芸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又不敢顶撞她,惶恐地垂下眼帘喃喃道:” 我……我……”沙坎摇摇头说:” 你不会?我教你!” 说着,从楚芸手里接过肉棒,一手揽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一拉。楚芸的脸向前一冲,嘴唇撞在刚刚被自己舔干净的大龟头上。她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
楚芸的小嘴刚刚张开,沙坎顺势就手握大肉棒捅了进去。楚芸没有料到他会有这一手,下意识地向后仰头。可她不敢闭嘴,因为那样牙齿就会咬到已经顶进半截的大龟头。
她流着泪拼命摇头。但头发被沙坎抓得死死的。她眼睁睁地看着大肉棒一点点地挤进自己的嘴里,只有呜呜地闷声哭叫。
忽然沙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淫笑着看着楚芸惊恐万分的眼睛说:” 哥哥我教大少奶奶一手,这叫吹箫。你可要好好学哦!” 说完,腰一挺,将大肉棒一下就捅进了楚芸的嘴里。
大肉棒又粗又长,楚芸的小嘴都被塞满了,也只捅进去一半。楚芸竟像傻了一样,呆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沙坎却发话了:” 舔,好好舔,用力嘬!会嘬吗?大少奶奶没吃过雪糕吗?
真他妈的笨!” 楚芸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按沙坎的吩咐用舌头去舔、用嘴去嘬。但嘴被塞得慢慢的,舌头被挤得一动都动不了。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发现大肉棒向外抽出了一点,嘴里出现了一点空间。
她赶紧搅动着舌头,胡乱地舔起来,嘴唇也裹住肉棒,吱吱吸吮不停。
可那肉棒抽出了半截,忽然又朝里面捅了进来,一下捅到嗓子眼,把楚芸捅得几乎岔了气。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却发现那大肉棒一抽一插,竟在她嘴里抽插了起来。
楚芸真的要崩溃了。他竟把她的口腔当成了下身,惬意地抽插不止,还快活地哼哼起来。他越插越重,越插越深,大龟头都挤进她的嗓子眼了。插着插着,龟头的前端冒出了粘滑的液体,楚芸只觉嘴里一片腥甜的味道,恶心得只是想吐。
沙坎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大叫:” 嘬啊,使劲嘬!别偷懒!” 楚芸被他插得嗯嗯地闷哼着,还不得不撮起嘴唇,用力吸吮,不一会儿竟嘬的吱吱有声。屋里淫声四起,香艳无比。
忽然,抽插中的大肉棒不易察觉地跳动了一下。沙坎猛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肉棒再次明显地跳动了一下。楚芸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想扭头。可是已经晚了。沙坎紧搂住她的头,大肉棒一下捅到底,死死顶住不动了。
大肉棒深深插入了楚芸的喉咙,把她捅得直翻白眼。她觉得自己要被这条大肉棒戳死了。忽然,那粗大的肉棒猛地跳动起来,一股粘滑腥甜的洪流喷涌出来,瞬间就充满了楚芸的口腔。她就像突然被灌了一大口怪味的热粥,被呛得剧烈呛咳起来。
楚芸拼命摇晃着脑袋,想得到一点喘息的空间。可脑后那只大手力大无比,使她的头丝毫动弹不得。楚芸小小的口腔装不下那么多的粘液了,浓白的粘液顺着她的嘴角淌了出来。
沙坎满足地笑着,对楚芸命令道:” 都咽下去,咽到肚子里面去…一点都不许丢…” 说完,开始缓缓地向外抽肉棒。
楚芸好像已经丧失了思维的能力,只会按照他的命令机械地行动。她木然地动了下喉头,把满嘴的腥液往下咽。谁知被一股巨大的呕吐感顶住了。她的胃里开了锅似的翻腾起来,一股酸酸的东西一下就顶到了嗓子眼。
就在沙坎的大肉棒抽离楚芸嘴唇的那一霎那,楚芸终于压不住喉咙里那股强大的恶心和酸楚,哇地一声,含在嘴里的粘液和胃里喷出来的酸臭的秽物一起喷了出来。她只来得及把头扭向一边,使呕吐出来的东西不至于喷到沙坎的身上和沙发上。
楚芸浑身瘫软地靠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呕吐着,好像把苦胆都吐了出来。
她原本鲜嫩的嘴唇上,沾了一圈白花花的粘液。
第18章
蔓枫四肢着地地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里一阵阵涌起无边的恐惧。一个看守牵着栓在她脖圈上的铁链,正拉着她向牢房爬去。来时因为内急而被完全忽略了的这段距离现在变成了无穷无尽的漫漫长路。
她机械地挪动着四肢,吃力地向前爬行。坚硬的水泥地硌得她的膝盖像被尖利的小刀子一刀一刀地戳着。她爬得稍慢一点,脖子上的铁链就会猛抻一下,还会惹来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爬着爬着,她甚至产生了错觉,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一条狗,一条任人摆布的小狗。
好不容易看到牢房的铁栏杆了,她暗暗地松了口气。她紧爬两步,停在牢房的门口,等着看守打开大锁,好结束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
谁知她并没有听见看守摘钥匙的声音,反而是屁股上挨了一脚。看守指着牢房外的空地大声吼道:” 谁让你停了,围着这儿,给老子转圈!” 说着,哗啦一声,铁链被甩在了地上。
蔓枫脑子里嗡地一声。” 转圈,转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不容她多想,屁股上已经砰地又挨了一脚。一个看守拉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 蔓枫警官,枫奴,忘了老大定的规矩了吗?主人吩咐你,你要说什么?” 蔓枫一愣,但马上明白过来。她下意识地紧闭着嘴。她无法说服自己说出那种下贱的话。
看守见她紧闭着嘴不吭声,马上蹲下身子,一把攥住她下垂的乳房,狠狠拧着大声吼道:” 臭婊子,想造反啊?刚给你立了规矩就敢违抗?” 蔓枫疼得吸了口气,但她没有屈服,倔强地梗着脖子,一声不吭。蔓枫的倔强竟让那看守一时语塞,除了抓住她乳房的手拧得更狠,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另一个看守这时凑了过来,他晃了晃手里的一堆戒具说:” 不用跟她废话。
对这种死不下架的婊子警官,就是得狠狠地收拾!” 先前那个看守如梦初醒,连连点头。他从同伙手里接过一条巴掌宽的皮带,狠狠地往蔓枫的腰上绑。
蔓枫意识到新的羞辱即将来临,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挣扎着进行反抗。那看守试了几次都没能把皮带扣死。另一个看守见状冲上来,一脚踹在蔓枫的屁股上。
蔓枫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两个看守一拥而上,把蔓枫的光身子压在地上,强行把皮带扣死。前一个看守从地上抄起一个擀面杖粗细的丑陋的假阳具,扒开蔓枫的大腿,就往她的下身插。
蔓枫看见那跟自己小臂差不多长的假阳具,急得面红耳赤,并腿扭腰,奋力挣扎。另一个看守见了,也扑了上来,把蔓枫的两条大腿强行分开,用自己的腿压住。可当他的同伙把那粗大的假阳具杵过来的时候,却被他拦住了。
只见他阴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瓶盖,把一股透明的液体挤到蔓枫胯下敞开的蜜洞口,这才示意他的同伙把手里的假阳具插了进去。两人一人按住蔓枫,一人用力往里捅。那又粗又长的假阳具被强行插进了湿淋淋的蜜洞,竟一下捅到了底。
蔓枫难受地扭动腰肢,两个看守手忙脚乱把那可怕的东西死死绑在了蔓枫腰间的皮带上。这才松了手。蔓枫马上并上大腿,下意识地磨擦着,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一个看守踢踢蔓枫的屁股喝令道:” 起来,给老子接着爬!” 蔓枫侧身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只顾专心地磨擦着大腿,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看守在说什么。
两个看守交换了下眼色,一起走到蔓枫的身旁,一个抓住栓住颈圈的铁链,一个抓住她腰间的皮带,一起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她的身子刚离地,后面的那个看守把脚伸到她两脚之间,向两边一踢,她就跪趴在地上了。
那个看守放开蔓枫腰间的皮带,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条皮鞭,用鞭杆敲着她的屁股喝道:” 爬,快给我往前爬。” 蔓枫身子哆嗦了一下,但仍只顾着磨擦两条大腿,动也没有动。下身插进了这么大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下面撑得生疼,她简直有点不知所措了。
前面那个看守猛地一拽铁链,朝她吼道:” 你他妈聋啦?叫你爬,你听到没有?” 他一边吼一边把铁链拉得哗哗作响。
蔓枫下意识地向后坐着身子,谁知啪地一声,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挨了狠狠的一鞭,雪白的屁股上立刻鼓起一条鲜红的血印。她浑身一哆嗦,一只手抓住铁链,大声地喊道:” 你们这群下流坯……”忽然,她的声音变了调,两腿猛地岔开,抬起的那只手也赶紧柱在地上,撅起的屁股胡乱地扭了起来。这时,在她的下身传出了低低的嗡嗡声,她那雪白平坦的小肚子快速地颤抖起来。原来,后面那个看守打开了假阳具的震动。
前面的看守见状猛往前拉,蔓枫顾前顾不了后,随着他的牵引被迫向前爬去。
下身剧烈的震动震得蔓枫下身发麻,下半身酸胀难忍。腿往前移动,互相磨擦,希望能稍微缓解一点这尴尬的感觉。她机械地倒着腿,一步步地向前爬动。
看守牵着蔓枫爬了几圈,后面那个悄悄关了震动棒,蔓枫仍机械地向前爬着,但爬行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那看守扬起鞭子,啪地又狠狠在她屁股上抽了一鞭,蔓枫紧往前爬了几步,但马上又慢了下来。那看守见状又拿出遥控器,啪地打开。
下身插着的大家伙开始转着圈搅动,蔓枫下身好像被人拧了一把,不由自主地大幅度扭动屁股,加快了爬行动作,沿着墙根快速向前。只有两腿快速的交错才能降低身体内部的搅动造成的撕裂感和酥麻感。
蔓枫爬得气喘咻咻,满脸通红。那个牵着铁链的看守见她只顾一个劲地向前爬,好像已经忘记了其他的一切,就松开了手里的铁链。
果然,蔓枫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现在既没有人牵着她的脖子,也没有人踢她的屁股,还是一个劲地向前爬行,拖得铁链在水泥地上哗哗作响。
两个看守相视一笑,慢慢退到一角,一人点上了一支烟,惬意地开始喷云吐雾。
蔓枫爬得满头大汗,膝盖和手掌都磨破了皮,尤其是膝盖,骨头硌在坚硬的地面上,刺骨地疼。可下身那一阵紧似一阵的过电般的感觉让她无法停下来。
忽然,下身的搅动停止了。蔓枫刚刚喘了口气,忽然又变成了震动,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逼得她只得不停地爬,让自己的身体在剧烈的活动中得到片刻的安宁。
也不知爬了多长时间,墙角的烟头聚了一小堆。蔓枫的下身变得麻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只有膝盖和手掌疼得钻心。她开始爬得摇摇晃晃。
忽然,膝盖压柱了拖在地上的铁链,她把自己抻了个趔趄,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她试了两次都没能爬起来,面露惊恐地看着墙角的看守,胸脯剧烈地起伏,呼呼地喘着粗气,两条大腿还在不停地磨擦。
两个看守扔掉了手里的香烟,摇摇晃晃地走到蔓枫跟前。其中一个抓住她的脚腕,掀起她的大腿。见那黑乎乎的东西还在不知疲倦的扭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而蔓枫的胯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茂密的耻毛纠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他翻过蔓枫的大腿,看了眼磨破了皮正渗出丝丝血迹的膝盖。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啪地关掉了振动棒。蔓枫汗渍渍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瘫在了地上。
两人一人抓柱蔓枫的一只胳膊,扳到她的背后,用铐子铐了,然后把她软绵绵的光身子拖了起来,打开牢门,扔了进去。
两个看守并没有马上离开。他们拉开蔓枫的大腿,开始解假阳具上面的带子。
带子解开了,一个看守抓住假阳具湿漉漉滑腻腻的把手,一点点往外抽。
蔓枫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敏感的身体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蛮横的入侵者。
现在把它抽出去,下身立刻感到一阵难以言状的空虚。假阳具粗糙的表面剐蹭着蜜洞娇嫩的肉壁,那令人魂不守舍的感觉又出现了。她情不自禁地轻声哼哼了起来。
那看守停下了手,扳起蔓枫的脸看了看道:” 他奶奶的,你这个臭婊子倒是挺舒服的!” 说着,下面的手猛地一拔。噗的一声,把个硕大的假阳具整个拔了出来。水泥地面上立刻湿了一大片。
那看守把拉着黏丝的假阳具举到蔓枫的目面前,恶狠狠地对她说:” 臭婊子,看你骚的!这滋味不好受吧?”另外一个看守忙着把蔓枫的一只脚铐在地上。前面那个看守用湿淋淋的假阳具捅着她的嘴唇道:” 老大给你定的规矩你可记清楚喽!好好想想吧,赶紧服个软,乖乖守规矩,就没事了。实话告诉你,收拾你们这些警局的婊子,我们有的是法子。今天这是最轻的。你要还是这么死硬下去,有你的好看。” 说完,两人咣当一声锁上大门,消失在牢房的外面。
整个牢房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蔓枫也再一次堕入了空虚、惶恐和绝望的无边黑暗之中。
第19章
楚芸光着身子跪在沙发前,嘴里含着文叻那和他瘦削的身体不成比例的大肉棒,卖力地吸吮着,不断地发出吱吱的声音。沙坎坐在一边,手指上夹着一支香烟,一边喷云吐雾,一边色迷迷地欣赏着楚芸那白嫩光洁的身体,特别是那一对结实高耸的乳房。
自从上次屈服于沙坎的淫威,被迫为他口交以后,楚芸就沦为了这两个无赖的玩物。每天到了健身房,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衣服,跪在地上,轮流给他们两人口交。
在他们反复的调教下,楚芸几乎已经变成了了一台毫无羞耻心的口交机器。
只要他们把肉棒送到她的面前,她就会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把臭烘烘的大肉棒从蛋蛋到龟头,上上下下舔个干干净净。然后再把肉棒吞进嘴里,吞吐吸吮,直至它喷出浓浆。而且,她已经能够把喷到嘴里粘液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再也不会恶心呕吐,弄得到处都是了。
而且她已经学会放松喉头的肌肉,让硬梆梆的大肉棒享受深喉的紧致柔韧,把它的主人送到快乐的顶峰。就连沙坎那么粗大的肉棒,她都已经能够差不多完全吞到嘴里。不知内情的人看了,会怀疑,那么小的樱桃小口到底把那么粗那么长的大肉棒吞到哪里去了。
这几天,楚芸每天回家都灌满了一肚子腥骚的浓浆,以至于她一张嘴,自己就会闻到一股臭烘烘的气味。吃饭的时候毫无胃口,还要装模作样,以免被关心她肚皮的婆家人看出破绽。
这几天,每天睡觉前她都要喝一大杯掺了大量蜂蜜的牛奶,压一压嘴里那怪异的气味。她担心和克来亲热时被他发现什么。
即使如此,她心里还是安生了不少,不像前几天那样整天提心吊胆,随时担心会真相败露。毕竟自己的生理危险期已经过去了,至少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没有大的风险了。如果这次能怀上孩子,她就会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可以挥霍了。为了这个,屈辱已经算不了什么了。那样的把柄拿在那种无赖手里,她想不出自己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出路。
为了这个,她在健身房的更衣室已经放弃了反抗,无论是袒露身体还是口交都不再扭捏,尽力让文叻和沙坎满意。她相信,只有让他们满足,自己才能得到安生。而要做到这一点,她只有出卖身体和尊严。为了家人,她不惜牺牲色相,希望能维持住这个虽然屈辱但仍有活下去空间的局面。
文叻舒坦地斜靠在沙发上,胯下的大肉棒几乎全部插在楚芸潮湿温暖的小嘴里。卖力的吸吮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快乐的潮水,他快活的哼哼起来。
楚芸已经感觉到嘴里的大肉棒的变化,经过几天的时间,她已经驾轻就熟。
她预感到最后那个难堪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她已经给沙坎口交过了。他们叫作吹箫。一个如此文雅的字眼,说的却是如此龌龊下流的勾当。她的嘴唇、两腮都已经麻木酸胀,连太阳穴都蹦蹦直跳。好在一切就要过去,至少今天的苦难屈辱要结束了。
果然,膨胀到极点的大肉棒在吱吱的吸吮中开始有规律地跳动。楚芸悄悄仰了仰身子,好让自己能在对方爆发的时候将硬梆梆的大龟头从喉咙里抽出一点,以免呛到气管。经过几天的摸索,她已经大体能够掌握这个技巧了。
突然,她感觉到了爆发的信号,赶紧收缩两腮,用舌头抵紧肉棒,向外轻轻一推。呼地一下,大股温热的粘液冲了出来,腥淫的液体顿时充满了她小小的口腔。
楚芸用柔软的嘴唇紧紧裹住热乎乎的肉棒,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喷发结束。
然后小心翼翼地挺直身体,让那大肉棒缓缓地抽出去。她迅速地闭紧嘴唇,然后放松喉咙和下腹的肌肉,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嘴里腥淫的粘液咽进肚子里。
沙坎和文叻都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咕噜咕噜地吞咽,真的一滴粘液都没有漏出来。她粉红的舌尖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后主动挺身张嘴,把文叻粘乎乎的大肉棒再次含到嘴里,细心地吸吮干净。她用柔软的舌头把正在软缩的大肉棒送出来,暗暗地舒了口气。今天的功课算是结束了。
文叻没动地方,仍然岔开着腿斜在沙发上。他随意地托起楚芸的下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和温顺的眼睛,调侃地说:” 大少奶奶真不简单哦,不愧为美国回来的MBA ,学的好快啊!没想到沙瓦家的大少奶奶、西万家族的金牌财务经理会这么骚这么浪哦!”楚芸的脸刷地胀红了。但她没有动,只是低低地垂下了眼帘。为了求得平安,现在不管是什么羞辱她都必须默默地承受。
沙坎这时也凑了过来,他伸手抓住楚芸一只鼓胀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弄着问:” 大少奶奶,我们这么称呼你,你很得意吧?”” 不……” 楚芸下意识地连连摇头,忽然又隐约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忙垂下了头,心中惴惴不安,不知他们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羞辱自己。
沙坎捏着楚芸的奶头,轻轻地揉搓着,用轻佻的口气说:” 我们给大少奶奶起个名字吧,你看好不好啊?”楚芸一愣。这些日子,他们直呼自己的名字,叫自己大少奶奶,尽管是带着玩弄羞辱的意味,但自己从来没有拒绝过。现在忽然说要给自己起名字,不知他们这是搞什么名堂。
沙坎看来是早有准备,根本没等楚芸反应,他用猥亵的口气说:” 我们就叫你芸奴吧,你说好不好啊?”楚芸的脑子轰地一下像要炸开了一样。她完全明白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自己答应了这个称呼,就意味着自己承认是他们的奴隶了。更确切地说,是他们的性奴。可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自可以拒绝这个标志着羞辱的下贱称呼吗?
她感觉浑身无力,手足无措,只有深深地垂下头。
沙坎嘿嘿笑着说:” 芸奴这是默认喽!我们叫你,你可要答应哦!以后不管我们叫你干什么,你都必须明确告诉我们你是不是愿意,听见了吗?”楚芸心里充满了悲哀,知道自己只能答应,没有选择。她感到了沙坎逼视的目光,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点头。
谁知沙坎嗯了一声说:” 我不是说了吗,你必须要明确告诉我们,到底行还是不行?”楚芸被逼无奈,颤抖着声音应了一声:” 是。”沙坎不满地说:” 什么是不是的,沙瓦家的大少奶奶就这么不懂规矩吗?你和沙瓦先生也这么说话吗?你再重新说一遍,答应还是不答应啊?”楚芸的心在颤抖。她已经明白,他们是蓄谋已久,这一关自己不低头是过不去的。身子已经被他们糟蹋了,这些屈辱自己也必须承受。她不敢抬头,红着脸战战兢兢地说:” 楚芸…楚…啊不……芸奴…芸奴答应…”沙坎和文叻呵呵地笑了。谁知文叻又凑了过来说:” 你的称呼有了,你怎么称呼我们呢?” 楚芸真的要哭了,她想不出自己应该怎么称呼他们。她在心里一直是叫他们无赖的。
文叻也没有想让楚芸回答,他托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 你就叫我们主人吧,好不好啊?” 楚芸的心一下坠入了无底的深渊,自己真的被钉死在永无翻身之日的耻辱柱上了。可她又能怎么样呢?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这两个无赖可以轻而易举地毁掉自己的一切,包括所有与自己有关系的亲人。为了他们,自己只有屈服。
她深吸一口气,垂下睫毛声音发颤地回答:” 是,主人。芸…奴…遵命。”两个无赖相视而笑。楚芸静静地跪在他们面前,垂着头一动不动。她悲哀地想,自己在他们的陷阱中越陷越深。真是苦海无边啊。
忽然她感觉有些异样。虽然她垂着头,但她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这两个无赖就坐在自己的近前,盯着自己。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前几天,自己伺候完他们,都是这样一丝不挂地跪在原地,等着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去,才能穿衣离开。今天他们不但在自己身上满足了淫欲,而且给自己带上了精神的枷锁,可他们为什么还不走?难道他们还不满足吗?
她不敢抬头看他们,怕惹来新的麻烦。她现在是熬过一天算一天,拖过一时算一时。绝对不能自己惹祸上身。
忽然,沙坎笑眯眯地开腔了:” 芸奴今天身子可好啊?”楚芸如堕五里雾中,不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沙坎见了也不着急,仍笑着问:” 不方便的日子过去了吧?”楚芸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他居然还惦记着这个!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自己下贱地给他们吹了箫,屈辱地认作了他们的性奴,他们还不放过自己。可不管怎么难过,放在眼前的问题不能不回答。她把眼泪咽到肚子里,低眉顺眼地回答:” 芸……芸奴方便,芸奴伺候主人……”沙坎啪地一拍大腿,朝文叻说:” 你看看,我算的准嘛,我就知道今天是好日子嘛!” 说完,两人相对拍手大笑。
楚芸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但又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天是逃不掉的,但真的来了,心里还是砰砰跳得厉害。毕竟是要面对两条欲火中烧的饿狼啊。
下面会发生什么,她简直不敢想像。沙坎对自己的美色垂涎已久,这自不必说。就是文叻,虽然上次已经占有了自己的身体,但毕竟是匆忙行事。加之当时自己还没有完全屈服,他在自己的挣扎中肯定没有尽兴。
而且,最为诡异的是,他在已经征服了自己身体的情况下,居然在最后时刻选择了外射。就连沙坎也是一样,听说自己在生理危险期,就真的放过了自己几天。似乎他们还有什么忌惮。到底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是西万家族的势力吗?还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楚芸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两个男人可已经耐不住了。他们先后起身。文叻拍拍楚芸的头说:” 芸奴啊,过来伺候主人吧。”楚芸的心跳加速,无奈地起身,跟在他们的身后,朝屋子的一角走去。她没有想到今天还会有此一劫。她刚刚给他们吹过箫啊,两人当时都喷得一塌糊涂,灌了她满满一肚子。
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无论是博铭还是克来,都从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做过。她心里直打鼓:他们会一时兴起,一起糟蹋自己吗?
刚一迈步,楚芸就糊涂了,他们去的方向不是床,而是浴室。难道把身子给他们,他们还要先羞辱自己一番吗?
第20章
楚芸跟着沙坎和文叻,战战兢兢地走到浴室门口,却发现他们打开的是旁边的另一个小门。那是一间桑拿浴房。
这间桑拿浴房楚芸用这个更衣室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进去过,只是第一次来时打开小门看了一眼。她当时觉得奇怪,不明白健身房的更衣室为什么要设个桑拿浴房。
她曾经很随意地问过健身房的老板。老板告诉她说,是当时装修的时候,材料商送的。扔掉也可惜,于是就装在贵宾用的更衣室里了。
桑拿浴房的小门打开,一股热流迎面扑来。楚芸这才发现,里面热得烤人,早已烧好了熊熊的炭火。可见他们是早有准备。看来今天这一切,他们是蓄谋已久。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就是要自己的身体吗?楚芸感觉自己脚下的陷阱深不见底,想起来令人不寒而栗。
沙坎和文叻在屋外脱光了衣服,一前一后夹着楚芸进了桑拿房。一进屋,楚芸就觉得头晕脑胀,皮肤被烤得生疼。
两个人一人挑了一面,大大咧咧地坐了上了木台。楚芸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噗通一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炭火盆就在屋子的一角,灼热的辐射像针一样刺痛着楚芸娇嫩的皮肤。
文叻从手边的一个小水桶里随手舀起一瓢水,哗地浇在炭火上。一股灼热的蒸汽腾空而起,瞬间就充满了小屋。屋里热得像蒸笼,烤得人喘不过气来。楚芸开始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不知下面有什么样的噩梦等着自己。
忽然,一只脚伸到她的胸前,脚趾肆意地拨弄着她高耸的乳房。她一动也不敢动,直挺挺地跪着,听候发落。
沙坎先发了话,他问文叻:” 老兄,这大美女,谁先上啊?” 听了他这句问话,楚芸竟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好像被他们轮流糟蹋竟然是她的福气似的。
这时文叻懒洋洋地答了话:” 你的意思是你先上呗?好吧,那就你先上吧。
这沙瓦家的大少奶奶、有学问的大美女,你一忍就是好几天,也真不容易。看在你这么不容易的份上,我就让你个先吧!”沙坎呵呵笑着拍了拍文叻的大腿道:” 那就多谢老兄了。” 楚芸感觉到胸前一疼,那只大脚竟张开脚趾夹住了她的乳头往前拽了拽。沙坎发话了:” 芸奴,过来伺候主人啊。”楚芸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向前跪爬了两步,伏在沙坎岔开的两腿中间,等候他的吩咐。谁知沙坎脚一收,平躺在了木台上,并招呼她:” 芸奴,上来!”楚芸一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一向认为,男女肌肤之亲,女人永远都是被动的,所以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男在下女在上的姿势。那样的话,上面的女人要采取主动,那不是要羞死人吗?
她红着脸垂着头怯生生地说:” 芸奴…芸奴不会…”文叻在一旁嘿嘿地笑了。沙坎却瞪起眼道:” 什么会不会?你又不是没跟男人上过床,挨肏还不会?少废话,赶紧上来!”楚芸无奈,只好登上台阶,两手小心翼翼地撑在沙坎肩头的两边,抬起一条腿跨过他的身体,跪在了他的身上,将自己的下身对准了他的胯下。
谁知沙坎抬手啪啪地拍着她的屁股吼道:” 笨蛋,我让你这么上来!” 他指指自己岔开的大腿道:” 调过头去,脸朝那边!”楚芸的脑袋顿时嗡地响成了一片。这个姿势她只是隐约听说过,叫作69. 就是自己要近距离地面对他的下身,同时把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给他。这样下贱的姿势她原来连想都不敢想,听一听都要脸红,更不要说做了。可现在,她必须去做。
她知道,这个姿势一做,再被他们拍下来,她最后一点尊严将被打得粉碎,她将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荡妇淫娃。可她除了屈从,却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这时,她光溜溜地屁股上又啪地挨了一掌,沙坎大声吼道:” 小婊子,你磨蹭什么?快点!”楚芸心里在流血。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堕入深渊,但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她伸手快速地抹去眼角涌出的泪珠,慢慢抬起屁股,把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重新跨坐在沙坎的身上。
沙坎拍拍楚芸的屁股,示意她挪过去。她小心地把两条腿在他头的两侧跪好,把屁股撅了起来。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私处几乎挨到了他的脸。自己胯下那些女人最为珍视、最见不得人的部位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她尽量地抬起上身,竭力避免自己的乳房蹭上他的身体,同时,也让自己的脸尽可能远离近在咫尺的那一大堆骚哄哄的臭肉。尽管腰扭得又酸又疼,她还是竭力坚持着。
可她一点小小的矜持马上就被身下这个无赖的色狼轻而易举地打碎了。他伸出一只手,先轻轻捋了捋楚芸胯下茂密的耻毛,然后用两根手指按住她紫红卷曲的阴唇,用力向两边分开。
楚芸虽然已经和不止一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甚至已经被男人强行侵犯过,但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肆意地玩弄过这女人最羞于见人的私处。她羞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忍不住轻轻哼出了声。
沙坎似乎没有注意到楚芸的反应。他一只手撑开阴唇,仔细端详着洞内那红嫩的肉壁和复杂的皱褶,一边看一边还赞叹得啧啧有声。看着看着,他抬起另一只手,伸出中指,竟噗地一声一下插入了湿漉漉的蜜洞。
楚芸嗯地哼了一声,赤条条的身子微微地颤抖起来。撑在台子上的双手也在瑟瑟发抖。沙坎的手指在楚芸的下身连抠带捅,发出嗤嗤的声音。他一边捅还一边念叨:” 这西万家还真有眼力。看这大少奶奶,这小骚屄真是馋死人啊!怎么样,芸奴,主人给你抠得舒服吗?”楚芸被抠得浑身发抖,见沙坎问,她只得颤抖着回答:” 芸奴…哎哟…芸奴舒服死了……主人……啊…主人…” 她还没说完,沙坎突然抽出手指,两手同时伸出来,搂住楚芸白花花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拉。楚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攫住了,腰一软,屁股向下一沉,岔开的下身竟贴上了沙坎的脸。
她吓得啊地一声惊叫,下意识地试图抬起屁股,不料却被那两只大手死死搂住。最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张长着毛扎扎胡须的嘴张开着,正在自己的下身寻找着什么。紧接着,让她心惊胆战的事情发生了。那厚实的嘴唇找到了自己柔嫩的阴唇,竟一口吸了进去。
楚芸不由自主地大叫:” 哎哟,不……不要……” 可沙坎竟含住她那敏感的肉唇吱吱地嘬弄起来。楚芸无助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文叻,似乎在向他乞求帮助。
文叻阴笑着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走到楚芸近前,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指着她面前沙坎那硕大的肉棒道:” 芸奴,你也别闲着呀,好好给你主人吹箫,否则,他要生气了哦!”说着他往下一按,把楚芸的头按进了沙坎的裆里,直接把她的小嘴按在了他的大肉棒上。他厉声命令道:” 张嘴,吃下去!”楚芸下意识地梗了梗脖子,但头被文叻的手死死压住。她只好张开嘴,不情愿地把眼前这根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吃进了嘴里。这时,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已经紧紧贴住沙坎热乎乎的肚子,嘴里含着慢慢膨胀起来的大肉棒,她无奈地再次吸吮起来。
她机械地吸吮着。可是,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下身,那里,她柔嫩的肉唇正被强力吸吮,又酥又麻,弄得她魂不守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身体对不是自己所爱的男人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忽然,一股异样的感觉出现在她的下身。好像一条滑溜溜的蚯蚓蜿蜒着深入她的身体,马上又飕地缩了回去,在蜜洞口的肉唇上盘桓。不一会儿,那滑溜溜的感觉又来了,过电般的感觉渐渐辐射向全身。她赤条条的身体开始发抖,甚至心里都在发抖。
她忽然意识到,那是沙坎的舌头。他在用舌头舔她的下身,舔她的阴唇,还伸进她的蜜洞,在里面搅动。他不但舔,还在吸吮,哧哧地嘬得她的身体好像都要被抽空了。
她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来,自己的嘴不知为什么也更加用力地吸吮含在嘴里的大肉棒,同时,胸脯贴住沙坎的肚子,用力地揉搓,似乎这样能够抵消一点从下身不断扩散出来的电击感。
不一会儿,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身体两端都发出了吱吱的声音,让人听得脸红心跳。男人欢愉的哼哼和女人销魂的呻吟在小小的桑拿房里回旋。
楚芸昏头昏脑地吸吮着,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是一片泥泞,而她嘴里那条粗大的肉棒也已经膨胀到极点,一次次深深地捅进她的喉咙。
她觉得自己的意志已经被一个看不见的魔鬼控制住了,除了机械地吸吮,发出连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吱吱的淫荡声音外,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脑子里唯一还能够捕捉到的念头,就是下一次喷发也许很快就会到来。
突然,压在她身子底下的那个壮实的身体一动,那双粗壮的手臂紧紧搂住自己的屁股,大腿猛地夹住她的头,身子一翻,一下把她压在了下面。
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嘴里那条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呼地抽了出去,沙坎庞大的身子一转,已经跪在了她的腿下。他的两只手各抓住她的一只脚腕,向她的肩头按下去。
她身体对折,下身毫无遮掩地敞开在沙坎的面前。她刚明白他要干什么,那条被她自己舔得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已经顶住了淫水泛滥的蜜穴。
沙坎眼睛红红的,捧着大肉棒,腰一挺,噗哧一声一插到底,然后就像装了马达一样,噗哧噗哧地抽插了起来。
楚芸没有丝毫的反抗。相反,这一插,下身原先那些怪异的感觉都消失了。
她随着沙坎的抽插忘情地呻吟起来,不一会儿还下意识地用两只手揽住自己的大腿,让沙坎能够更方便地抽插。
沙坎插得心花怒放,两手不由自主地抓住楚芸丰满的乳房,边插边揉。一边抽插还一边气喘咻咻地感叹:” 大少奶奶真是名不虚传啊,肏过你这样的大美女,这一辈子也就算不白活啦!”楚芸被他弄得神魂颠倒,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呀……主人快插啊……芸奴要死了…插…插呀……插死我吧……”
第21章
蔓枫反剪双臂蜷缩在冰凉梆硬的垫子上,眼睛无神地望着灰暗的水泥墙壁。
努力把腹内一阵阵涌上来的便意压下去。
她这一夜睡的很少。手掌、脖子和膝盖都疼得钻心。特别是下身,虽然插在里面的大家伙已经抽走了,但一直火辣辣的从里向外疼痛不止。而且有粘乎乎的液体不停地流淌出来,止都止不住。蔓枫知道,那是他们在给自己插入假阳具之前涂上的淫药造成的。
她不知什么时候迷糊了一小会儿,很快就又被下腹强烈的压迫感唤醒了。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没有小便了。她想像前两天一样,不顾羞耻,就尿在垫子上。但龙坤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出现在脑海里。她知道他是不会对一个落在他手里的缉毒女警官手下留情的,任何一个小小的借口都会给他肆意羞辱自己的机会。但她也不想求看守让她去解手,他们肯定早就等候着这个戏弄她的机会呢。
牢房没有窗户,看不出时间,她只能根据看守们的活动规律大致推测时间。
现在应该是新的一天开始的时间,因为她隐约听到看守换班了。这也意味着新的羞辱又要开始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后的归宿。只能默默地忍受,希望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能早点结束。
没多会儿,她听到了脚步声。这不可能是看守,一则方向不对,二则这是一大群人,而且她在其中听出了那个穿布鞋的人通通走路的熟悉声音。她默默地深吸一口气。新的一天真的来了。
果然,牢房外侧的空地上灯光大亮,龙坤挺胸叠肚地带着一群手下出现在牢房里。两个看守忙出来迎接,拿出一个本子给龙坤看,并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龙坤翻看了一下手里的本子,交还给看守,信步走到铁栏前面,大声地问:” 蔓枫警官,别来无恙啊?” 见蔓枫不理他,他朝看守使个眼色,两个看守打开牢门,钻进去,打开蔓枫脚上的铐子,把她拖了出来,架到龙坤的面前。
龙坤托起蔓枫的脸,借着灯光端详了片刻,调侃地说:” 蔓枫警官,越来越漂亮了哦!这一夜没人陪,委屈你了。” 趁他说话的功夫,一个匪徒钻进牢房,在垫子上仔细摸摸,又在墙角看了一遍。他钻出牢房,朝龙坤摇摇头。
龙坤微微一笑,突然伸出一只大手,猛地插入蔓枫两条大腿中间,屈起两根手指一下插进了她胯下麻木的蜜洞。蔓枫浑身一抖,呜地惊叫了一声,马上又咬紧了嘴唇。
龙坤的手指在蔓枫的身体里搅动着,他每搅动一下,蔓枫就不由自主地哼出声,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他满意地笑了,慢慢抽出手指,拿到眼前看了看。只见上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体。
他淫笑着把湿漉漉的手指举到蔓枫眼前道:” 蔓枫警官,真是训练有素啊,佩服佩服。” 说着他的手一下按住了她的下腹,一边用力按下去一边说:” 蔓枫警官好厉害啊,憋的很难受吧?你可是超过二十小时没有撒尿了。” 他还没说完,周围轰地响起一片哄笑。
龙坤拍拍她胀红的脸蛋调侃道:” 我们是很人道的哦,你只要提出要求,屙屎撒尿这种事我们一般都会满足你的要求的。”他的话又引起了一片讪笑。他在笑声中指指墙角道:” 你们还笑什么,还不赶紧带蔓枫警官去撒尿!” 匪徒们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地把蔓枫拖起来,簇拥着她转过墙角,又来到昨天那块臭烘烘的空地。到了那两摞砖跟前,他们放开了蔓枫,让她自己蹲上去。同时,屋里的强光灯啪地亮起来,架在地上的摄像机的小红灯也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
蔓枫垂下头,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么多。看来每天这一次羞辱是逃不过去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肚子里的尿排出去。她摇摇晃晃地踩上了那两摞高高的砖摞,好不容易才掌握住平衡,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下面。
腹肌一松,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水流冲到地上,腾起一片热汽。那声音让她脸热心跳,深深地埋下头,谁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猛地拉起来。
她一下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羞得面红耳赤。原来,正对着她的那面墙上,正在放映着图像。正是她自己胯下的实景。只见强烈的灯光下,她下身的器官纤毫毕现。紫红发肿的阴唇、紫褐色的肛门,甚至乱蓬蓬的阴毛都清晰可辨。
高清晰度的摄像机把她胯下的一举一动都拍了下来。只见两片充血直立的阴唇微微张合,一股混浊的水流冒着热汽从肉唇中间喷涌而出,打在地上。不少水珠胡乱地挂在乱蓬蓬的阴毛上。连圆圆的肛门微微的蠕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哈哈大笑起来,是龙坤。他俯身盯着蔓枫的脸说:” 蔓枫警官好惬意哦!
痛快痛快……这一段片子和昨天那一段正好凑一套。起个名字就叫”WY 女警官的私密生活” ,要是拿到外面去,可以卖大价钱哦!”蔓枫屏住呼吸,尽量不去想他说的话,急匆匆地排完肚子里的尿。垂下眼帘尽量平静地低声道:” 我完了。
”龙坤不相信似的看了看她,竟蹲下身,伸出一只手,下流地用手指拨弄她湿淋淋的阴唇道:” 完了?这么快就完了?” 他把手指移到她的肛门上,用力揉了揉说:” 蔓枫警官要是想屙屎,也不要客气哦……呵呵”蔓枫竭力压下胸中的苦涩,仍然用平静的声音说:” 我没有。”” 嗯?” 龙坤猛地站起身,忽然发作了:”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以后你要自称枫奴吗?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还是那个狗屁缉毒女警官吗?说,你是谁?” 周围呼啦围上一大群匪徒,纷纷吵着逼蔓枫答话。
蔓枫非常难堪。她现在是光着身子,手被铐在背后,岔开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被围在一大群穷凶极恶的恶狼中间,下身的一切还都被拍摄下来。她避无可避,只有咬紧牙关,垂着头一声不吭。
龙坤这时分开人群站了过来道:” 怎么,龙爷给你立的规矩都当耳旁风了?
看来,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了。” 他挥挥手,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架住蔓枫,把她拖了下来,架回到牢房外面的空地上。
龙坤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看着匪徒们把蔓枫架过来,按着跪在自己的面前。
他使了个眼色,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徒走了上去,解开裤带,竟当面掏出了硬梆梆臭烘烘的大肉棒,杵到蔓枫的面前。
蔓枫下意识地把脸扭向一边。龙坤翘起二郎腿,咄咄逼人地说:” 蔓枫警官,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自己给我的弟兄吹吹箫,刚才的冒犯我就饶你一次。”蔓枫低低地垂着头,抿着嘴唇一声不吭。龙坤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强扭过来,恶狠狠地道:” 怎么,不服气?” 他朝那个匪徒招招手,那大汉捧着直挺挺的大肉棒凑了过来,站到蔓枫的面前,用硕大的龟头顶住了她两片柔软的嘴唇。
蔓枫紧紧地咬紧牙关,默默地闭上了眼睛。龙坤一手捏住蔓枫的下巴,一手去捏她的鼻子,厉声喝道:” 张嘴!”蔓枫拼命甩头,试图甩开龙坤的手和顶在嘴唇上的大肉棒。两根匪徒见状,从后面凑上来,一人攥住蔓枫的一只乳房,另一个捏住另一边的奶头,下死力气又拧又捏。
蔓枫疼得浑身发抖,呜呜地闷叫着摆头扭肩,可就是不肯张嘴。几个男人围着蔓枫折腾了半天,也没能让她张开嘴。
龙坤先泄了气,他撒开手,一边甩着一边气哼哼地骂道:” 他奶奶的,死硬!
给她点厉害的尝尝!” 他朝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吩咐了几句,那小头目马上吩咐匪徒们分头忙活了起来。他们把蔓枫拖到墙根,那里有一个四根立柱构成的钢架。钢架的前两根桩子上端架着一块足有两米长的宽大厚实的木板。奇怪的是,木板的中间有三个空洞,中间一个大,有碗口大小,两边的两个小一点,还不到一个拳头大。
两个匪徒上前,打开了钢架上一个机关,那厚实的木板中间出现了一条缝隙,原来那是由上下两块木板拼起来的。他们取下了上面那块,木板中间的空洞变成了三个半圆。
两个匪徒把蔓枫拖到钢架中间,把她的脖子按在木板中间最大的半圆上。另一个匪徒打开了手铐,上来两个大汉,一人拉住她一只手,按在木板中间那两个小半圆中间。有人把取下来的上半块木板装了回去。这整块木板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木枷,把蔓枫的头和手枷在了中间。
木枷的高度只比腰高一点,蔓枫被枷在上面,必须把腰弯成九十度,光溜溜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她不安地并住腿,不知龙坤要把她怎么样。
这时两个匪徒蹲在了她的脚下,给她的脚腕子上各栓上一个金属圈。然后,他们把蔓枫的两脚向两边劈开,用铁链锁住了她脚腕上的金属圈。
这一下,蔓枫只能弯着腰、撅着屁股、岔开着腿站在那里,把自己的下身亮给满屋欲火中烧的男人们,无论是四肢还是头都动弹不得。
龙坤这时走了过来。他抬起蔓枫的头得意洋洋地说:” 蔓枫警官,现在我们要给你个教训,要让你知道,不听龙爷的话要受什么样的惩罚。”说着,他转到蔓枫的身后,伸出一只大手,伸到她敞开的胯下,来回抚摸着她软绵绵的阴唇和毛烘烘的耻毛,慢条斯理地说:” 现在,我的弟兄要一个接一个地从这里插进去,好好品尝WY警局最漂亮的警花的小骚屄的味道。直到蔓枫警官求饶。” 说到这儿,他伸出另一只手。一个匪徒赶忙递过一管像牙膏一样的东西。龙坤打开盖子,从里面挤出大量半透明的膏状物体,挤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再次把手伸向了蔓枫的胯下。
他先把少量半透明的膏剂抹到蔓枫支棱的阴唇上,然后把剩余的全部抹到她的蜜洞口,再用手指一股脑捅进她的阴道,把两根手指插进去,咕唧咕唧地捅了起来。他一边捅一边笑吟吟地说:” 这东西会让你变得像只发情的小母狗。受不了的时候可要记住向主人求饶哦!”蔓枫知道,残酷的时刻到了。毒贩们对待被他们抓住的缉毒警官从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尤其是女警。落到他们手里,最悲惨的不是死,而是变成他们的性奴,生不如死。
那个已经脱了裤子的匪徒捧着大肉棒转到了蔓枫的身后。硬梆梆热乎乎的肉棒从后面顶住了她的屁股。她下意识地收缩下身的肌肉,这才意识到,脚被铁链紧紧锁死,下身根本动弹不得。
她企图扭动腰肢,晃动屁股,躲开那硕大的肉棒,可是已经晚了。身后那大汉猛一挺腰,又长又粗的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蔓枫即使是被俘之前也不是没有性经验的小姑娘,但这样的大肉棒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简直比那可怕的假阳具还要粗还要长。而且她从来没有被男人从后面插入的经验,那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条母狗。而且,大肉棒从下往上捅进来,好像随时都会捅破肚皮。
不远处,一大群匪徒吵吵嚷嚷,他们在抓阄决定轮奸蔓枫的顺序。抓到前面的号的大汉兴高采烈,抓到靠后的号的人则懒洋洋地跑出去透气了。蔓枫的心被悲哀淹没了,自己现在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羊,正在被一群恶狼残忍地分食。
残酷的抽插开始了。那匪徒的动作很重,每一下都插得蔓枫的下身像要被劈成两半。她的身子被冲得东倒西歪,赤裸的肩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厚厚的板壁上,通通作响。垂向地面的乳房也被带动着大幅度的摆动。只有她的头和手被死死枷住,一动也动弹不得。
蔓枫紧紧地咬住嘴唇,忍住不出声。她不知道这残酷的游戏会持续多长时间,但她不能放弃警官的尊严,她决心要坚持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也不知抽插了多长时间,那大汉猛地把肉棒顶死在蔓枫的下身,低吼着把大股浓浓的白浆灌进她的身体,然后缓缓地抽插肉棒,慢腾腾地站到了一边。
早有另一个准备好的匪徒站了过来,又一条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蔓枫的身体。
抹进阴道里的淫药开始起作用了。蔓枫感到浑身燥热,下身对肉棒的抽插变得非常敏感,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一阵内心的战栗。她开始出汗了,脖颈、腋下都有汗渍渍的感觉。
又一条肉棒插了进来。蔓枫已经感觉到自己下身淌出来的粘液顺着大腿在往下淌。她的身体对肉棒的抽插越来越敏感了。这从后向前的插法好像比仰在床上被男人插入的感觉要强烈得多。
随着身后男人抽插节奏的加快,她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她无助地扫了一眼周围,发现屋里的男人居然有十几个。她的心有点发虚了,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蔓枫只觉得像是漫漫长夜熬不到头。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已经记不清现在抽插自己的是第几个男人了。中间,屋里的匪徒们陆陆续续地出去,大概是去吃饭。但她的身体里始终有男人的肉棒在抽插。
她的下身已经都麻木了,肉棒插进来就像在插一块木头,没有了疼痛感。但酸胀酥麻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减弱,还在不断地在全身扩散,她知道这是淫药的作用。
在肉棒的抽插下,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过几次了。低垂着头都能看见地上滴滴嗒嗒流淌的粘液,但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精液还是自己的淫水了。
终于,当不知是第十几条肉棒插进她的下身的时候,她终于挺不住了。她吃力地抬起头,无力地说:” 枫……枫奴……饶过枫奴吧……”
第22章
楚芸今天一出家门,就觉得不同寻常。前些天街上来来往往的紫巾团和橙巾团一下都不见了,平时熙熙攘攘的大街一下变得静悄悄的。虽然彪哥就跟在身后,她还是没来由地感到害怕。
她忽然想起,昨天大选,投过票了。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她这些天因为恶鬼缠身,对其他的事情全都没了感觉,好像完全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了。
想起大选,她心里不由得一动。大选,她也和家人一起去投票了,而且,因为这个原因,她居然得到了一天的安宁。她一下想起了前天发生的事情。
她那天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健身房的。因为早上一起床,克来就告诉她,明天大选投票,全家人要一起去。西万家是执政党的首相家族,家人的一举一动都为国人瞩目。而沙瓦又是西万商业集团的主席,因此,他们这些小辈也不能随意行事。
上午到公司后,茵楠又特意给她打了电话,说好久没见,明天要借全家去投票的机会见她一面,并和她约定下午在投票站见面。
楚芸答应了克来和茵楠,但她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文叻和沙坎是什么样的无赖,她心里最清楚,跟他们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如果他们不答应,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那天,她对文叻和沙坎使出了十二分的温柔,无论是吹箫还是床戏,都份外的乖巧,甚至还表现出了几分从未有过的主动,伺候得两个男人心花怒放。
最后,在两人都心满意足后,她战战兢兢地跪在他们面前低着头道:” 芸奴想求主人一件事……”文叻伸过头来,托起她的脸,好奇地问:” 芸奴有什么事要求我们啊?”楚芸小心翼翼地说:” 芸奴明天不能来健身房伺候主人,请主人宽恕。”沙坎一听马上凑了过来:” 哦?为什么不能来?刚乖了两天就开始找借口躲主人了?”楚芸脸都吓白了,赶紧连连摇头道:” 芸奴不敢,明天真的不能来。明天大选,全家要一起去投票,芸奴要是不去,我怕……”沙坎嘴里骂了一句,粗鲁地说:” 你们他妈上午去投票不行吗?下午是老子快乐的时间……” 文叻眼珠一转,拍拍沙坎的肩膀,凑近楚芸的脸说:” 好吧,我们就成全芸奴一回。不过后天过来,你要加倍补偿主人哦!”楚芸赶紧点头。她现在只求平安无事,身体怎么给他们糟蹋已经是次要的了。
就这样,她好歹过了一整天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她马上又要走进那个魔窟,究竟会发生什么,她心里开始打鼓。
楚芸走进VIP 专用更衣室的时候,文叻和沙坎正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什么,对面墙上的大屏幕,正放映着不知是哪天楚芸给沙坎吹箫的录像。楚芸赶紧锁上门,平静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说:” 芸奴到了,请主人吩咐。”文叻和沙坎同时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沙坎朝楚芸招招手,她略一犹豫,低着头小步走到沙发前,磨磨蹭蹭地跪在了两人的面前。
文叻笑嘻嘻地托起楚芸的下巴,好像漫不经心地问:” 芸奴,投过票了?”没等楚芸回答,沙坎就插上来问:” 你投给谁了?”楚芸嗫嚅地说:” 芸奴……芸奴投给……” 她不敢往下说了,因为她不知道照实说是否会冒犯这两个恶棍。昨天没来,他们肯定等着修理自己呢。
沙坎盯着她道:” 芸奴的票投给颂韬了吧?” 楚芸的脸一下白了,也许这就是他今天发难的由头。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文叻发话了:” 谅她也不敢投给别人。
她要是敢投给昂潘,别说是颂韬,就是她老公克来也不答应哦!” 说完,两人一起邪恶地哈哈大笑。
楚芸给他们羞辱得无地自容,但只有默默地忍受,把眼泪咽到肚子里。突然,一双大手粗鲁地抓住了她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撕。楚芸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抬手握住了那双大手。她抬头一看,是沙坎。他两眼红红的,呼吸急促,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已被这两条恶狼百般羞辱,自己的身子对他们早已没有什么秘密。但一直以来,都是楚芸自己脱光衣服伺候他们。
其实就是在家里,楚芸也都是自己脱衣服,从来不假手克来。以前的博铭也没有过。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被男人剥光衣服对一个有尊严的女人是无法忍受的,即使是自己的丈夫。
可她现在在这两个男人面前还有尊严吗?她还有权利要求按自己的意志行事吗?她只有乞求他们。楚芸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对沙坎说:” 芸奴自己脱吧,芸奴乖乖地伺候主人。”沙坎嘿嘿一笑道:” 怎么,芸奴还害羞啊?” 说着强行去撕她的上衣。楚芸不敢怠慢,赶紧帮忙把纽扣解开。沙坎呼地把敞开的上衣扒了下来,然后,抓住她的胸罩,胡乱地往下拽。好在楚芸戴的是无肩带的胸罩,被他整个拽到了腰间也没有拽坏。否则她就要真空走回家去了。
可能是楚芸白花花的上身刺激了沙坎,他一把抓住她一只软绵绵的乳房用力揉搓,同时低下头,一口叼住另一边的奶头,吱吱地嘬了起来。
楚芸被他嘬得胸口一阵刺痛,但她不敢动,怕惹来新的羞辱。而且她也顾不得了,因为沙坎的一只大手正抓住她的裤腰往下扒。
楚芸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帮他把自己的裤子扒掉。那只大手又抓住了她的裤衩,不由分说就扒了下来。楚芸的身上几乎赤裸了,只剩下那条白绸布胸罩怪异地挂在腰间。沙坎试着拽了两下,没有拽下来,也就放弃了。
他像头公猪一样,哼哼着猛嘬楚芸的奶头,同时向前一扑,把她扑倒在了光滑的地板上。楚芸吓了一跳。这些天被他们糟蹋都是在床上、沙发上,或者浴室桑拿房里,现在他在地板上就要强行非礼,简直是猪狗不如。
她几次试着抬了抬身子,都被他压住了。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好认命了。
她脑子里闪出一个悲戚的念头:这就是对自己昨天没有来主动献身让他们糟蹋的惩罚吧。
沙坎变戏法似的把自己也扒了个精光,赤裸裸的身子压住楚芸的裸体,毛烘烘的大腿强行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强行劈开,早已硬挺的火热的大肉棒搭上了她白皙平坦的小肚子。
沙坎拱起腰,用大龟头分开楚芸胯下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正要强行插入,文叻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蹲在了两人跟前。他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拍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指指她岔开的大腿。楚芸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群畜生,不但肆无忌惮地糟蹋自己的身体,还要变着法地羞辱自己的精神,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服服帖帖的性奴。
但她没有反抗的力量,唯一可以做的只有服从。她顺从地伸出两只手,搂住自己的大腿用力向上抬起,使膝盖压在自己的肩头上。她的双手用力搂住大腿,把身体放平,让下身完全敞开在沙坎面前,使他的大肉棒更方便地插入自己的身体。
她悲哀地想,自己这样屈辱的性奴生活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沙坎见楚芸乖乖地摆好了姿势,得意地和文叻交换了个眼色,挺起硬梆梆的肉棒,在楚芸胯下已经开始硬挺起来的肉唇中间磨了磨,蘸上少许粘液,腰一挺,噗地插了进去。
他先把肉棒插到底,然后拉出大半截,小幅度地磨擦,积聚着力量,也挑逗着楚芸的情绪。楚芸被他磨得下身又麻又痒,忍不住哼哼起来。
沙坎见楚芸有了反应,开始加大了磨擦的幅度,间或还会把肉棒插到底,插得楚芸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每当他的肉棒插到底,楚芸都会情不自禁地长长娇喘一声。
此起彼伏的娇喘刺激了沙坎的淫兴,他的抽插越来越重。楚芸的蜜洞被他插得开始流淌粘乎乎的淫水,大肉棒有力的抽插发出有节奏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沙坎光裸的下身撞在楚芸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整个更衣室里淫声一片。
楚芸被沙坎抽插得浑身酸软,下身麻酥酥的,一股热流浑身乱窜,下身的闸门眼看要关不住了。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随着沙坎抽插的节奏啊…啊…地娇吟不止。
突然,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一阵刺耳的嘟嘟的声音,屋里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沙坎一边东张西望,一边继续大力地抽插。楚芸被压在他的身子下面,被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搞得神魂颠倒,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那不知从哪里来的奇怪声音。
文叻被那嘟嘟的声音搞得心烦意乱,四处找了找,什么都没有找到。他忽然想起什么,不知从哪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并没有电话打进来。他又捡起沙坎的衣服,找出他的手机看了看,也没有来电,他一时也愣住了。
嘟嘟的声音略停了一下,马上又顽强地响了起来。沙坎一边挺着腰噗哧噗哧地插着,一边气喘咻咻地问压在身下的楚芸:” 芸奴,是不是你的?”楚芸被插得昏头昏脑,让他这么一说,侧耳一听,果然是耳熟的声音,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她还没有说话,文叻已经忙不迭地从楚芸的包包里找出了她那小巧精致的手机。果然,是楚芸的手机在嘟嘟作响。
他看了一眼显示屏,嘿嘿地笑了。他把手机送到楚芸的眼前,她只瞟了一眼,脸立刻就白了。屏幕上显示的是克来的名字。她拼命地摇头,也不知是不让文叻接电话还是求沙坎停下来。就在这时,电话铃嘎然而止。
楚芸刚刚松了口气,握在文叻手里的手机又嗡嗡地震动起来,接着再次嘟嘟响个不停。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文叻笑眯眯地看着她吓白了的脸,手指按住了接听键。楚芸一见,吓得浑身一哆嗦,把冲到嘴边的娇喘生生咽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喘了。
沙坎可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他朝文叻坏笑着点点头,屁股猛地一沉,大肉棒噗地插到了底。接着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而且次次都是全根没入。楚芸被他插得直翻白眼。
文叻见状,狠狠地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送到了楚芸的嘴边。
手机里果然响起了克来的声音:” 老婆啊,大半天没见你,我好想你啊。你在哪里啊?怎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让我好担心哦!”楚芸下身承受着一波高过一波的抽插,被插得心慌意乱。她一张口就掩饰不住慌乱的情绪。她竭力压抑着喘息回答:” 我……我在健身房啊,刚才……手机没在身边……没听见……对不起…老公…” 说到这儿,正好大肉棒重重地插了进来,一下插到底,她差点忍不住叫出声。她咬紧牙关,把在喉咙里盘旋的呻吟生生压了回去。
克来在电话里关心地问:” 你怎么啦,老婆,怎么那么喘啊?”楚芸悄悄吸了口气,让过粗暴的抽插带来的一波慌乱的高潮,尽量平静地回答他:” 我…我在练功啊…是……是有点喘……没关系的……” 她说到这儿赶紧把脸偏向一边,紧紧地咬住嘴唇,因为那火热梆硬的大肉棒又一次插了进来。
待那大肉棒再次插到底,楚芸长长出了口气,暗自庆幸。刚才她在电话里说起” 我” 的时候,差点习惯性地说出” 芸奴” 这个屈辱的字眼。这种豪门长媳和市井无赖性奴的两面人生活早晚会把她逼疯的。她暗暗祈祷克来早点放下电话。
可克来好像谈性兴正浓,他不紧不慢地说:” 我的亲亲老婆,你可要当心啊,你还有重任在身哦!老爸老妈都在等着你的喜讯呢!” 楚芸从心底涌起一股苦涩。
谁也不会想到,她这个表面风光无限的豪门少奶奶,现在却正在承受着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会容忍的屈辱。
又一波强力的抽插袭来,楚芸几乎把持不住,浑身哆嗦。克来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奇怪地问:” 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怪怪的……”楚芸知道必须马上结束这个电话,否则马上就要露馅了。她已经隐约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正在快速膨胀,快要达到顶峰了。一旦它发作起来,是不会给自己留面子的,而她到时候能否把持得住自己,她自己也没有把握。
那样,纸里就再也包不住火了。她竭力压住了喘息,有些粗暴地打断了克来:”你还有事吗?师傅叫我了……”克来一听,忙说:” 哦,我给你打电话是告诉你,大选计票结果出来了,我们赢了。大伯父说要全家庆祝一下。你完事后赶紧回家,我们全家一起去大伯父那里。小姑妈也去哦!”克来的话屋里的三个人都听见了,不知为什么,沙坎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抽插的节奏突然加快,好像是在冲刺,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冲撞着她的下身,并且在她的身体里开始开始不规则地跳动。
楚芸知道她没有多少时间了,大肉棒马上要爆发了。克来还在电话里莫名其妙地叫着:” 亲亲老婆,你怎么啦…你那里什么声音…没事儿吧……”楚芸拼命忍住一阵阵冲上来的狂叫的欲望,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的声调:” 好啦,我知道了,过会儿见……” 话没说完,她一把抢过手机,重重地按下了结束通话键。
与此同时,大肉棒已经在她的阴道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沙坎死死压住她对折的身体,厚实的嘴唇也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奶头。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涌入她的身体。她被冲得浑身发抖,胸中的块垒再也压抑不住,啊……啊……淫荡地叫出声来。
第23章
蔓枫拖着脖子上的铁链围着牢房外侧的空地吃力地爬着,哗啦啦的响声在狭小空间回旋震荡,震得人心中烦躁不安。一个看守虎视眈眈地跟在她的身后,她的动作稍微慢一点,鞭子马上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雪白的屁股和后背上,那里已经横七竖八落了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龙坤悠闲地坐在空地的中央,身旁的小几上摆着红酒,他一边喝酒,一边惬意地欣赏着墙上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图像。图像的内容是一群男人轮流强暴一个弯腰伸臂岔腿被枷在钢架上的女人。那受虐的女主角正是正在他的脚下光着身子吃力地爬动着的女缉毒警官蔓枫。
龙坤抿了口酒,抬腕看了看表,朝看守打了个手势。看守用鞭子赶着蔓枫来到龙坤的身边。
龙坤看看她凌乱的短发和在灯光下反射着汗渍的白皙的脖颈,抬起脚踢了踢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漫不经心地问:” 怎么样,蔓枫警官,累了吧?”蔓枫垂着头,一声不吭。站在她身后的看守用鞭杆敲着她的屁股喝道:” 老大问你话呢,哑巴啦?”龙坤见状道:” 不是昨天刚学会吗?怎么今天就忘了?” 说着,他指着墙根说:” 让她上那边蹲着去好好想想。”看守得到命令,马上用鞭子赶着蔓枫爬到墙根,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摆上了两摞砖。看守指指砖摞喝令道:” 蹲上去!”蔓枫看了一眼高高的砖摞,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缓缓站起了身,抬脚站了上去。这两摞转之间也隔了一步的距离,她站在上面必须岔开腿。看守抻着她脖子上的铁链命令她:” 蹲下!” 虽然这次手没有被铐在背后,但这样岔开着腿蹲下来还是很吃力,稍有差池就会失去平衡跌下来。蔓枫慢慢地弯下腰,一点点寻找着平衡,再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好不容易岔着腿蹲在了砖摞上。
她的脚刚刚蹲稳,龙坤朝看守使了个眼色。看守用鞭杆敲敲蔓枫的脚道:”踮起来!” 蔓枫一愣,不知是什么名堂。但她知道,不按他们的命令去做,肯定又有一番蹂躏等着自己。想起昨天那残酷的轮奸,她心里发抖了。她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踮起了脚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十个纤细的脚趾上。
龙坤这时站了起来,走到蔓枫的身边,从看守的手里接过鞭子,捅了捅她的手臂道:” 举起来!”蔓枫抬头一看,看守朝她做了个把双手举到与肩平齐位置的动作,她只好无奈地把双手举了起来。这一下胸脯挺了起来,一对丰满的乳房颤巍巍地挺得老高。
她的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衡。
龙坤又用鞭杆敲敲她的手指道:” 别这么伸着!” 蔓枫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好把十只手指都耷拉了下来。谁知龙坤还不罢休,用鞭杆托起她的下巴道:”舌头,吐出来!” 蔓枫被他摆弄得不知所措,糊里糊涂地伸出了舌头。
龙坤一挥手,刷地一道强光照在了蔓枫所在的位置,龙坤看着她哈哈大笑起来。蔓枫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就像一只受驯的小狗吗?她这才明白了龙坤的恶毒用意,可已经晚了。她这个屈辱的姿势永远地定格在了那里。
她心一横,脚跟一下落了地,平举的双手也放了下来。龙坤见了举起鞭杆敲击着她高耸的乳房厉声道:” 谁让你放下来的?还给我摆好姿势!”蔓枫脖子一梗:” 我不!你们杀死我吧!”龙坤眼睛一瞪:” 你说什么,蔓枫警官?你自称什么?’ 我’ ?这是你能说的吗?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必须自称’ 枫奴’ !” 蔓枫把脸扭向一边,不再理他。
龙坤掉过鞭杆,在她下身胡乱捅着吼道:” 姿势给我摆起来!说:’ 是,主人!’ 快说!” 蔓枫梗着脖子,不肯屈服。龙坤气急败坏,竟弯下腰,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用鞭杆去捅她的肛门。她身子一晃,噗通,倒在了地上,砖块散落了一地。
龙坤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吼着:” 给我蹲上去,你这母狗!敢跟老子叫板,你那小骚屄痒痒了是吧!” 蔓枫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吼叫,双手捂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龙坤一挥手,三四个打手冲上来,七手八脚把蔓枫拖起来,又把砖摞重新摞好,把她往砖摞上架。谁知蔓枫的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他们连拖带架,就是没法让她在砖摞上蹲住。
龙坤气得眼睛冒火,指着地下说:” 这婊子是骚屄痒痒了。弄过来,给她解解痒!” 几个打手闻声把蔓枫拖到地下,仰面扔在地中间。两个匪徒拉着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一个大汉脱光了衣服,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不由分说,泰山压顶般扑了上去。
顷刻间,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就响了起来。那大汉吭哧吭哧插得起劲,压在他身下的蔓枫却像死人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龙坤伸出一只脚,踩住她一侧的脸颊,踩在地上,使她面朝自己。但从她胀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龙坤指着蔓枫恨恨地说:” 肏她,往死了肏她!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死硬!”那大汉得到龙坤的号令,抽插得更加起劲。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音回响在昏暗的牢房里。不一会,那大汉砸夯一样的动作突然加速,他大把抓住蔓枫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屁股猛地一沉,一插到底,大吼一声,浑身颤抖着在她的身体里出了精。
龙坤命人把蔓枫拉起来,拖到自己跟前。他把脚伸进她的两腿中间,踢向两边分开,得意地看着浓白的浆液从她岔开的下身流出来,拉着长丝淌到地上。他捏住蔓枫的乳房吼道:” 怎么样,这回舒服了吧?知道你是谁了吧?说吧,你是谁?” 蔓枫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口粗气,嘴唇颤抖着又垂下了头。
龙坤气得几乎要发疯,他一脚把蔓枫踹倒在地,指着她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大叫:” 接着肏,我就不信这婊子警官那骚屄是铁打的。咱们看看到底谁厉害!
” 他话音刚落,又一个大汉已经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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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蔓枫在黑牢里被龙坤残忍地蹂躏的时候,楚芸已经精疲力竭地回到了家。
她和婆婆打了个招呼,就匆匆钻进自己的房间,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冲了个遍。她觉得自己无论怎么洗,身子都还是脏的。但只有这样,见克来才能心安理得一点。
她刚冲完澡,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外面响起一阵车声,接着克来就笑嘻嘻地推门进来了。见楚芸在化妆,他凑上来亲了亲她潮乎乎的脸蛋,手不老实地爬上了她的胸脯。
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娇嗔地挡开他的手,微笑不语,继续化妆。克来亲热地坐在她身边,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夸张地问:” 老婆你真漂亮啊。今天谁欺负你啦?怎么那么凶啊?”楚芸心头一动,心里惨然道:你老婆岂止是让人欺负那么简单啊。可她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只能咽到肚子里。她强颜欢笑地贴贴克来的脸,柔声道:” 西万家的人,谁敢欺负啊?不过大家和师傅都在等着我,人家着急嘛。以后我干正事的时候,你可不许老来捣乱啊!”克来摸着楚芸的脸蛋,故作委屈地说:” 捣乱?你老公我什么时候给你捣过乱?” 楚芸回头朝他嫣然一笑:” 比如现在!”克来马上收了手说:” 啊呀,对不起老婆,那我不给你捣乱了。你快点啊,老爸老妈就等我们出发了。”沙瓦家一大家子人到达首相府的时候,各家差不多都到了,首相府的大会客厅里熙熙攘攘坐了几十号人。颂韬和文沙还有茵楠站在远离人群的一个角落里正在低声说话。
颂韬的脸色很难看,因为文沙刚刚向他汇报,蔓枫仍然杳无音信。他亲自向警察总监和WY警局的高层布置了任务,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查出蔓枫的行踪。
这么多天过去了,警局的侦查没有任何结果。他几乎天天让秘书催问,有时是自己亲自问,就在今天,警局方面终于有了新的说法:根据调查的结果,蔓枫失踪时并未执行警局的任务。对这种推搪的态度,文沙当场就对他们拍了桌子。
颂韬沉着脸思忖了一下说:” 他们后面有人,所以有恃无恐。我明天亲自找警察总监谈一下,要他们先不管失踪的原因,先把人找到再说。不过,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要通过我们自己的渠道去查。我在警方还有些关系,这个我来打招呼。另外,你马上约见沙汶侦探所的沙汶先生,请他也介入调查,有些事他比我们方便。”说完后他又转向了茵楠:” 小妹,各家的人由你负责,一定要逐个交代清楚,保安措施要安排严密,绝对不能再出人身安全问题了。”茵楠点点头,一抬头刚好看见沙瓦一家进来。颂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各自去忙自己的事。茵楠向大哥打过招呼,转身向沙瓦一家迎了上去。
茵楠与三哥三嫂见过礼后,特意把楚芸招呼过来,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向女眷群里走去。两人漫无边际地扯着家长里短,楚芸发现屋里的气氛有点沉闷,不像胜选后应有的欢快。她悄悄问茵楠:” 小姑妈,大选我们不是赢了吗?怎么大伯父气色不太好啊?”茵楠瞥了一眼正和沙瓦、瑶帕低声交谈的颂韬,唉地叹了口气,悄悄对楚芸说:” 大选我们确实赢了,但只能算是孤独的胜利。”楚芸不解地问:” 什么叫孤独的胜利啊?” 茵楠叹口气道:” 反对党知道选不过我们,所以集体抵制了选举。这次大选基本上是我们爱国党的独角戏。在有些选区,他们鼓动选民拒绝投票,在有些他们占优势的选区,他们鼓动选民投弃权票。我看到了刚刚出来的投票统计结果,虽然我们取得了超过百分之六十的支持率,但在WY城里的有些选区,弃权票甚至超过了我们的支持票。”楚芸想了想问:” 这会影响投票结果的有效性吗?”茵楠赞许地看看楚芸道:” 我看你可以去搞政治了。这正是问题的关键啊。
本来以为,投票结果出来后,反对党就无话可说了。可现在这样的结果,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根据目前统计的结果,肯定有的选区因为投票率过低,造成议席空缺。他们还是有可乘之机啊。”楚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根本不会想到,这本来就是反对党为绝地反击设的局,而她自己也已被人暗中设定为这局棋当中的一颗小小的但举足轻重的棋子。正是因为这次投票给反对党造成的可乘之机,她将被彻底地拖入绝望的无底的深渊。
第24章
龙坤大剌剌地坐在牢房的中间,看着那些膀大腰圆的手下一个接一个地压在仰面朝天目光呆滞的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上,又一个接一个的退下来。他连饭都没有去吃,让人送进来草草吃了一点。可这个倔强的女警官始终没有求饶。他的一个手下走了过来,悄悄对他说:” 老大,都八个了,这样下去,人要废了啊。”龙坤转脸看着手下说:” 那怎么办?我们给她服软?” 那手下看看他的脸色,赔着小心说:” 我看得给她上点强硬手段。否则刑用老了,真弄成死猪不怕开水烫,那就麻烦了。”龙坤略一思索,啪地拍了下椅子扶手道:” 好,送她上电床。我不信我就收不服她!” 几个没精打采的打手听到龙坤的吩咐,立刻来了精神,七手八脚把软塌塌湿漉漉的蔓枫从地上拖起来,打开一道小门,把她架到了一间特殊的刑室。
这间刑室里面有一张非常显眼的大木台子。木台极为厚重,是用整排的原木制成的,占了大半个房间。台面的四角装着粗重的铁环,两端挂着有成排的电线。
几个大汉把蔓枫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扔在台子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拉开,用粗麻绳死死捆在四角的铁环上。又用一只金属圈套在她的额头,固定住她的头。
龙坤走到台子的一侧,亲自拿起一个闪着寒光的鳄鱼夹,一手抓住蔓枫的一只乳房,威胁道:” 蔓枫警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你可有得受了。” 说着,用鳄鱼夹夹住了她的乳头。
蔓枫一声不吭,一双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龙坤一边用一只鳄鱼夹夹住她另一边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把她胯下的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再用一个鳄鱼夹死死夹住。
他转到台子的一端,捏住蔓枫的下巴说:” 蔓枫警官,听说你是学刑侦学的,还是在美国拿的硕士文凭,那我就不用给你介绍这玩艺儿的厉害了。受不住的时候记得向我求饶哦。” 说着一伸手,打开了台子下面的一个开关,屋里顿时响起了嗡嗡的电流声。
听到这可怕的声音,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脖子,但头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她的眼珠转过去,瞟了龙坤一眼,又飞快地地转向了另一侧,深深吸了口气。
龙坤猛地按下一个按钮,墙上亮起一个小红灯,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嗯地闷哼了起来,马上又咬住了嘴唇。龙坤抓住一个圆盘,拧了一个角度,墙上亮起了两盏红灯。蔓枫的身体一下抽紧,浑身的肌肉都拧成了疙瘩,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但她仍然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龙坤狠狠拧动转盘,红灯一下亮了三盏。蔓枫浑身肌肉猛地绷紧,呜地发出凄惨的哀鸣,被死死捆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拳头,两只丰满的乳房像嫩豆腐一样抖个不停,就连胯下被鳄鱼夹夹住的阴唇也急速地抖动起来。
大约过了半分钟,龙坤见蔓枫身体的反应开始减弱,啪地关上了电源。墙上的红灯一下全都灭掉了。蔓枫的身体呼地软下来,瘫软在台子上。她迫不及待地大张开嘴,大口地喘息。
龙坤捏住蔓枫的下巴逼问:” 怎么样,蔓枫警官?不好受吧?” 蔓枫只是转动眼珠瞟了他一眼,只顾大口喘气,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他说什么。
” 奶奶的!” 龙坤低声骂了一句,狠狠地拧动了转盘。墙上的红灯一下亮了四盏。蔓枫哇地惨叫失声,四肢猛抽,白嫩嫩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光洁的皮肤慢慢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她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着,身体的颤抖逐渐变成了有节奏的抽动。
龙坤开始还死按住转盘不动,眉头渐渐拧了起来,最后见蔓枫翻起了白眼,只得啪地一声,重重地关掉了电源。
蔓枫像条出了水的鱼儿一样,仰在台子上大口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粉红的舌尖不时舔一下干裂的嘴唇,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龙坤朝一个手下使个眼色。那汉子解开裤带,脱下裤子。他光着下身爬上木台,挺起大肉棒,杵到蔓枫的嘴边。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下头。头扭不动,于是她紧紧咬住了嘴唇。那汉子捧着肉棒尴尬地愣在了那里。
龙坤低低骂了一句,伸手摘下夹住蔓枫阴唇的鳄鱼夹,顺手抄起了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金属棒。他用两根手指粗暴地分开已经紧紧黏在一起的两片红肿粘湿的肉唇,撑开湿漉漉的蜜洞,将那黑乎乎的金属棒顶住了湿漉漉的蜜洞。
冰冷的金属接触到湿热敏感的肉体的一瞬间,蔓枫的身体猛一激灵。她拼命地试图抬头,手脚也胡乱抽动,但都被死死钉住,无法动弹。她的眼珠拼命向自己下身看,很快就意识到龙坤在干什么,她面露恐惧,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龙坤缓缓地把金属插进淌着粘液的蜜洞。蔓枫的嘴唇哆嗦得越来越厉害,最后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不……不要啊……疼啊……” 龙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等着蔓枫下面的求饶表示。可她只是不停地重复这两句话,虽然眼睛里透出绝望,但下意识地躲闪着,并不看他的眼睛。
” 臭婊子!” 龙坤低声骂了一句,手上一使劲,金属棒嗤地全部钻进了蔓枫的下身,只剩了一个手柄留在外面。
冰冷坚硬的异物插在蔓枫的身体里,让她感到了无限的恐惧。她完全知道那东西一旦通上电会是什么结果。她的心理防线在松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抵抗是否还有意义。但就这样匍匐在这个毒贩脚下,成为他随意玩弄的性奴,那才是真正的无边苦海啊。蔓枫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无助地在台子上磨擦着屁股。虽然不能缓解她的任何痛苦,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但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动作。
忽然,她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触到她的肛门,她立刻被更深的恐惧攫住了。
他们正在把另一根金属棒往自己的肛门里面插。铺天盖地的羞辱感立刻把她的理智淹没了。她呜呜地哭起来,大声地哭叫:” 不行啊……你们是不是人……你们家里也有姐妹啊…呜呜…”肛门里的金属棒真的停住了,龙坤抽出那根金属棒,转到前面。示意跪在台子上的匪徒再次把肉棒放到蔓枫的嘴边,看着蔓枫的反应。蔓枫还是紧咬嘴唇,呜呜地哭着,含混不清地哭叫:” 不要啊……我不要……呜呜……”龙坤示意台子上的匪徒离开,气得用那根沉重的金属棒砰砰地敲着厚重的台面叫道:” 好,我看你到底有多硬!再不服,就用这个插你的屁眼!”说着,转到控制盘前,啪地接通了电源。狭小的空间里,嗡嗡的电流声震得人头皮发麻。他气哼哼地一下把转盘转到头,墙上一下亮起五盏小红灯。
” 啊…呀…” 蔓枫的惨叫立刻冲口而出。她双手攥拳、脚趾内抠,四肢猛烈地抽动。龙坤立刻把电击的强度调低。可蔓枫的身体刚刚放松,他马上又把转盘转到了头。
” 啊…啊…啊呀……” 蔓枫的惨叫撕心裂肺。她浑身的肌肉再次拧成了一块块疙瘩,每一块都在剧烈地颤抖。四肢猛地抽动了两下,但都被死死捆住。突然,嘭地一下,她整个白花花的身体向上挺起,弯成了一张弓。接着又猛然向下砸去,嘭地砸在厚厚的台面上。
龙坤啪地关了电源,蔓枫赶紧张口嘴拼命喘气。他不容她喘息,猛地又接通了电源。蔓枫刚刚松弛下来的身体立刻嘭地再次张成一张弓,全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嘶哑地惨叫起来,紧接着就又嘭地砸在了台面上。
如此重复三次,蔓枫的惨叫已经变得不像人声了。当那五盏小红灯再次熄灭的时候,龙坤抄起了扔在一边的金属棒,走到蔓枫岔开的下身后面,把金属棒对准她狭小的肛门,用力捅了进去。
” 不……不啊……停……停下来啊……求求你……不要啊……” 蔓枫声嘶力竭地哭求着。龙坤根本不为所动。金属棒一点点插入了她的身体。
” 停啊……停下来吧……枫…枫奴…知错啦……啊呀…疼死枫奴了…枫奴…
不…不敢了……呜呜……主人饶过枫奴吧……” 蔓枫的哭求变得绝望。
龙坤停了下来。但他没有抽出已经差不多全部插进蔓枫肛门的金属棒,只是示意那个光着下身的手下再次爬上台子,把软塌塌的肉棒放在了蔓枫干裂的嘴唇中间。
蔓枫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咙蠕动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了嘴唇,哆嗦着轻轻叼住了臭烘烘的肉棒,一点点吃了进去。
那匪徒对蔓枫的动作似乎并不满意,拍着她的脸高声叫道:” 别偷懒,用劲!
” 蔓枫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嘬起腮帮子,吱吱地吸吮起来。
龙坤放开了金属棒,踱到蔓枫头前,得意地欣赏着她吸吮肉棒的动作道:”这次要好好记住哦,再忘了,龙爷要送你下十八层地狱了!”龙坤刚说完,蹲在台子上的匪徒恶狠狠地” 嗯?” 了一声。蔓枫赶紧停止吸吮,含着肉棒含混不清地说:” 是,主人!枫奴不敢。” 说完赶紧又含住肉棒,卖力地吸吮起来。
龙坤脸上终于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第25章
WY城中心一家顶级酒吧,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伴着若有若无的音乐,希马尼和素廷正在轻松地品着美酒,天南海北地聊着天。
素廷呷了口酒,笑吟吟地问:” 怎么样,大选投票结果老兄还满意吗?”希马尼满脸笑意:” 何止是满意,简直是喜出望外啊。没想到我们的抗议活动效果这么好。不满颂韬的人全被动员起来了。WY城的投票率空前的高,弃权票比执政党的得票还多,将近一半议席空缺。给颂韬出了个大难题哦。”素廷关心地问:” 那老兄的计划要继续往前推进喽?”希马尼点点头道:” 是啊,我们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但不能让颂韬喘过气来啊。他现在已经意识到风险,开始害怕了。今天爱国党正式提出与我们谈判,进行空缺议席补选,条件要我们提。”素廷不动声色地问:” 那你准备怎么办?跟他要什么价?”希马尼微微一笑道:” 哪有那么便宜?肯定是他付不起的价。不过,现在答不答应可由不了他了。桌面上的谈判只是为了拖住他,麻痹他。我们的计划还要加快,在关键的时刻给他致命一击,让他没有还手之力”素廷不说话,微笑着看着希马尼。希马尼顿了顿,看着素廷说:” 下面就要仰赖老弟之力了。你那里进展如何?”素廷伸了伸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希马尼跟前说:”进展不错,人是已经服帖了。都在这里边。不过达到老兄要求程度,能带出来听使唤嘛,多少还差点火候。”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用手按住信封,压低声音说:” 那老弟要抓紧哦。” 他用手指敲敲信封说:” 估计很快就要用上。最多十天半个月。目标的信息我最近就给你,到时候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素廷点头微笑,两人心照不宣地举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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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心情晦暗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要不是彪哥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真想就这么漫无边际地在外面溜达,或者找个看不到人的地方坐一会儿,她现在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家。
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又热闹了起来,这次来来往往的都是系紫丝巾的人。他们大声地喊着口号,吵得人心情烦躁。楚芸想不明白,不是选举完了吗?他们怎么又上街了?难道他们不用上班挣钱养家糊口吗?
其实,真正让她心情烦躁的,是她身体深处带着的那个时不时发作的可怕的小东西。
她本来以为,自己屈辱地迎合那两个人渣,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乖乖地交给他们,任他们玩、任他们糟蹋,甚至不惜降尊纡贵,自认他们的性奴,可以换回片刻的安宁。谁知他们欲壑难填,不断变换出新的花样折磨自己。
今天在健身房,他们又给楚芸灌了一肚子的精液之后,还要她献身求欢。楚芸知道,不答应他们是过不了关的。于是乖乖地赤条条躺在了床上,等他们上来。
先过来的是文叻。楚芸见他脱光了衣服,走到了床前,主动蜷起腿岔开,用双手抱住,把下身亮给他,低声下气地说:” 芸奴请主人赏光。”谁知这个无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而是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指指自己的胯下道:” 芸奴啊,主人没法赏你光。你要替主人想想办法哦!”楚芸闹了个大红脸,放下腿,低头一看,那无赖向来都直挺挺硬梆梆的肉棒居然像条肉乎乎的大虫子,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她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自从认识文叻以来,他从来都是挺着硬梆梆的大肉棒主动来糟蹋自己,一次都没有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她一下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文叻笑嘻嘻地说:” 芸奴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妇,不会是只会像那些下等妓女一样岔开腿等男人上床吧?我记得你一向是很有情趣、很有办法勾引男人呢。快想想办法让主人硬起来啊!”这几句话顿时让楚芸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刚才话里有话,楚芸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那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其实他说的没错,自己对他来说,和一个下等的妓女没有区别。跟这个无耻小人,把身子给他已经是万般无奈,要让自己真心实意地伺候他,真是难于上青天啊。
楚芸终于明白了,他这次所要的,说穿了,就是要自己从被动地忍受他们的糟蹋变成主动求欢。迈出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荡妇、货真价实的娼妓。
可问题是,他的要求,不管多么下流无耻,多么不讲理,自己都没有办法拒绝。
她暗自咬了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顾不得想以后的事了。现在她面临的难题,竟然是怎么才能让这个无赖能够糟蹋自己的身体,真是荒唐之极。
楚芸忽然想起,刚才给他吹箫的时候,他明明硬的像块铁,现在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她心里已经有几分明白,他这是有意给自己出难题,像个有权有势的主子一样变着法子消遣自己。
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骂归骂、恨归恨,不管有多么下贱、多么屈辱,楚芸也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满足这个无赖的权力欲加淫欲。
想到这里,楚芸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垂下低声下气地说:” 芸奴伺候主人。
” 说完,她双手轻轻捧起文叻那软塌塌的丑陋肉虫,再次张开小嘴,一口吞到了嘴里,吱吱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文叻到底只是个无耻的小无赖,胯下的家伙被那双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捧着,含在名门淑女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尽心尽力地吸吮着,尽管他使劲绷着,但没两下,大肉虫就不听话地膨胀起来,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大肉棒。
楚芸见他起了性,顺势拉着他倒在床上,一边把腿岔得大大的,一边用手扶住他暴胀的大肉棒,引导它进入了自己的蜜洞。那大家伙一碰到湿润的洞口,立刻情不自禁地向前冲去,噗哧一下全根没入。楚芸悄悄地松了口气。
文叻抬起屁股开始抽插,可刚抽插了没两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停住不动了,伸出臭烘烘的嘴去找楚芸的小嘴。楚芸下意识地躲开,他却不依不饶,追着不放。
楚芸无奈,只得憋住气,任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文叻厚实的嘴唇一碰到楚芸柔软的樱唇,立刻伸出舌头,想要破门而入。楚芸忍住恶心,紧闭双唇,把那条湿淋淋的大舌头拒之门外。
文叻试了几次,没有得逞,下面突然发动,抬起屁股重重地抽插起来。楚芸没有准备,被他插的一阵心慌,嗯嗯地呻吟起来。他的舌头趁机拱进了楚芸的双唇。楚芸心中涌起一阵恶心,偏头躲开那条令人作呕的大舌头。
谁知文叻突然停了下来,扳过楚芸的头,凶神恶煞般问她:” 芸奴,你就是这样和那个星洲小白脸缠绵的吗?要不要我拿出来放给你看看?告诉你,别想糊弄老子。老子要是愿意,连你和你老公在被窝里的好戏也能弄出来给大伙欣赏欣赏!”楚芸的脸一下吓白了,她眼泪在眼眶里转,低低的声音告饶:” 芸奴该死,请主人饶恕芸奴……” 说着,不顾一切地双手紧紧搂住文叻的赤背,用自己丰满的胸脯贴住他硬梆梆的胸膛,用力揉搓,同时,柔软的樱唇紧紧贴上了他的嘴唇,柔嫩的香舌主动探入他的嘴里,去挑逗他厚实的大舌头。
文叻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湿淋淋的大舌头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伸到楚芸的嘴里,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随着吱吱的吸吮声,口水从嘴角淌了出来。他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噗哧噗哧地抽插不停。
在他上下同时进攻下,楚芸开始招架不住了。她的身子发软,喉咙发干,下身暗流涌动,被他插得呱唧呱唧一片水声。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呻吟起来。
楚芸的反应似乎让文叻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终于一发而不可收拾,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体里一泻千里。
楚芸嘴里含着这个无赖男人的湿淋淋的舌头,下身插着他热烘烘的肉棒,紧紧搂住他的腰,一点也不敢放松。生怕他再生出什么枝节。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芸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鼓掌。她偷眼望去,原来是沙坎在淫笑着拍巴掌。文叻也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放开楚芸汗湿的身体,意犹未尽地抽出软缩的肉棒,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沙坎走到跟前,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说:” 芸奴,好!这才像个真正的婊子!” 楚芸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她拼命垂下头道:” 芸奴该死,请主人宽恕。
” 沙坎嘿嘿笑着说:” 芸奴别忙着请罪,先把主子我也伺候好了再说。就照刚才那样再来他一次。”楚芸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应声道:” 是,主人……” 忽然她的眼睛定在了他背后的墙上,脸色慢慢变白,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沙坎正在脱衣服,见到楚芸的表情,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他正要发作,却见楚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音乞求道:” 主人,芸奴回家的时间马上到了,求求主人今天放过芸奴吧,芸奴明天一定加倍尽力伺候主人。”沙坎回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表,果然离楚芸每天回家的时间只有不到半小时了。他回过头,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 你到不到时间关老子什么事?老子今天没有尽兴,你就得伺候老子!”楚芸听了他的话,急得差点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哭诉道:” 主人可怜可怜芸奴吧,彪哥可能已经在外面等了。芸奴要是到点不出去……”沙坎眼睛一瞪,粗暴地打断楚芸的哀求:” 少跟老子废话,快去洗洗,过来伺候老子。今天你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哪儿也别想去!” 楚芸跪着没动地方,只是一个劲地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文叻在一边见了,暗暗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沙坎看到他的眼色,眼珠一转,松口道:” 好吧,你今天不给老子肏也可以,但有一个条件。”楚芸一听他松了口,马上抬起头,一双哭红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可怜巴巴地等着他发落。沙坎嘿嘿一笑,转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举到楚芸的眼前道:” 把这东西塞到你那小骚屄里带回家,老子就放你走。” 文叻这时也凑了上来,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楚芸定睛一看,那是个蚕茧状的东西,有鸽子蛋大小。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脸腾地红了。她条件反射地向后缩着身子道:” 不……不……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啊……明天……”” 什么明天?这个你不答应,那就现在上来,给老子肏!” 沙坎说着,就动手去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拼命躲闪,拼命摇头,可还是很快就被沙坎压在了身子下面。楚芸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哀哀地央求:” 主人开恩啊……饶过芸奴吧……”沙坎一手按住楚芸赤条条的身体,一手把那俗称跳骚蛋的淫具举到她的眼前,恶狠狠地说:” 要么现在就让老子肏,要么把这个塞进去回家,你自己选吧!”楚芸呜呜地哭着,偷偷抬眼看了看沙坎,又看了看文叻,见他们俩都凶神恶煞般盯着自己。她又扫了眼墙上的表,脸憋得通红,她一咬牙,点了点头说:”芸奴……芸奴愿意……听候主人发落。”沙坎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手里举着那个小东西,在楚芸面前晃了晃说:” 答应的这么便当啊?别跟我动你那小心眼儿。现在先把我糊弄过去,过会儿一出这个门,你就把它拿出来了。”楚芸被他说中了心思,脸上一阵燥热。沙坎拍拍她的脸道” 我这个跳骚蛋可是与众不同哦,它可是个高科技产品。别看它小,它肚子里可是有定时启动装置和高灵敏度的传感器。它能自动感知是否是呆在美女的小骚屄或小屁眼里,如果随便把它拿出来,它就会发脾气,很可怕的哦。”楚芸听了他的话,吓得浑身哆嗦。她绝望了,她不知道带着这么一个东西回家,自己该如何自处。可不答应他,随时都会被马上就来接自己的彪哥发现破绽。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沙坎像未卜先知一样,笑眯眯地说:” 看芸奴伺候主人还算尽心的份上,主人再放你一马。我给它设置好时间,从今夜十二点到明天上午十点,你可以把它取出来,不耽误和你那老公亲热。其他时间嘛,必须让它呆在你温暖的身体里,至于是骚屄还是屁眼,你自己决定好了。”说着,他摸出个小巧的遥控器,按了几下,那跳骚蛋带着细绳的一头呈现出绿色。他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颜色变红了。他嘿嘿笑着说:” 看到了吗?只有它变绿的时候才可以取出来哦!还要在它变红之前塞回去。否则它就会发脾气。”说到这儿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说:” 不过,有一点你尽管放心,这里面用的都是日本最高级的器件,它就是高兴得跳舞,也不会发出讨厌的声响,以致影响了尊贵的沙瓦家晚间天伦之乐的好心情。”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字一句地说:” 芸奴,你可要仔细着,不要心存侥幸。要是在我说的时间段之外,它发现自己呆的地方不对,你那亲爱的丈夫或者你那高贵的公公婆婆马上就会发现你是什么人了。好了,现在由芸奴自己决定,是留下来伺候主人,还是马上带着这颗宝贝蛋回家。”楚芸一下傻了一样。留下让他尽兴,肯定是不行的,可把这下流的东西夹带回家,晚上克来肯定要和自己亲热,万一要露了陷……想到这儿,她仰起头红着眼再次哀求沙坎:” 主人再可怜可怜芸奴吧,让芸奴晚上十点就把它取出来吧……”” 嘿嘿” 沙坎打断了楚芸的哀求:” 你想得倒美,我可怜你,你好早早钻到被窝里和老公去发骚是吧?不行!答应就塞进去走人,不答应老子可要上马了。
” 楚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看看墙上的表,还有不到一刻钟了。她心急如焚,狠狠心点头答应:” 芸奴答应,求主人让芸奴去冲冲身子穿衣服吧。” 沙坎得意地笑了,手一摊:” 好吧,成交!”
第26章
楚芸闻言,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冲进淋浴房。水龙头刚一打开,她的眼泪也像下雨一样哗哗流了下来。温暖的水流让她的心稍稍平复了一点,她用花洒拼命冲洗着粘乎乎的下身,用手狠命地把那些龌龊的东西搓掉。她厌恶地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蜜洞,狠狠地把里面的东西掏干净。万一里面不干净,那下流的东西滑出来,就一切都完了。
忽然,浴室的门无声地打开了,楚芸还没来得及反应,沙坎就赤条条地钻了进来。他一进来,一把就搂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把她挤到了墙角,一张大嘴不由分说就堵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楚芸呜呜地叫着,在他毛烘烘的怀里挣扎着。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她岔开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原来,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正在扒开她下身的肉唇,把那个鸽子蛋大小的跳蛋塞进她的下身。她默默地忍受着那条粗砺的大舌头在自己嘴里的胡搅蛮缠,咬牙忍受着那滑溜溜的跳蛋塞进身体深处的令人难堪的异物感。
终于,他粗大的手指抽了出来,微弱的红光消失在楚芸的身体里。他的嘴也同时松开了。他一把抓住楚芸的一只手,拉到她自己的胯下,把一根湿漉漉的细绳交到她的手里,贴住她的耳朵猥亵地说:” 想取出来的时候,拉这根绳子就可以了。不过记好时间哦!今夜十二点到明天早晨十点。” 说完,伸手在她胯下摸了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呵呵怪笑着带着一身水汽开门出去了。
楚芸关掉了水龙头,拿下一块浴巾擦拭湿淋淋的身体。同时试着抬了抬腿、前后迈了两步,体验一下下身夹带异物的感觉。那滋味真的很怪异、很尴尬。但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时间马上就到了,彪哥肯定已经在外面等她了,她必须马上走了。
她急匆匆地出了浴室,两个无赖男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好像他们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样。但楚芸知道他们确实存在过,因为下身那清晰的异物感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现在是这两个人渣的屈辱的性奴。
楚芸快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胡乱梳妆了一下,抓起包包出了门。还没到大门,果然看见彪哥已经等在外面了。她正要和彪哥打招呼,下腹忽然感觉一阵震颤,强烈的酸麻感觉迅速传遍整个下身。她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楚芸下意识地并紧双腿,用手里的包包挡住下腹。这时彪哥已经看见了她,向她招手打招呼。楚芸万分尴尬,朝彪哥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疾步跑进了健身房的洗手间。
楚芸像做贼一样四下看了看,洗手间里空无一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她拉开一个隔间的小门,跨进去以后马上锁了门。她急急地脱下牛仔裤,岔开双腿慢慢地蹲了下去。
楚芸红着脸埋下头去,扒开裤衩去看自己的胯下,除了看到那一截褐色的细绳像条阴险的毒蛇贴在黑油油的耻毛中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下身的震颤一阵急一阵缓,毫无规律地变换着节奏,弄得她心烦意乱。可她侧耳仔细听了听,确实听不到什么异常的声音。看来沙坎没有骗她。这让她稍微放宽了点心。
她不敢停留时间太久,怕彪哥等得时间长了生疑。急匆匆地拉上裤衩和牛仔裤,系好皮带,整理了一下衣衫,忍住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赶紧走出了洗手间。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所有这些动作都被两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点不剩地看在眼里,而且都被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彪哥看见楚芸低着头出来,步履凌乱,关切地问她是否有什么不舒服,要不要叫车。楚芸尴尬地笑了笑,忙说一切都好。回家的路上照例是她走在前面,彪哥不紧不慢地跟着。她故意走得很慢,一则她要慢慢适应夹着东西走路的怪异感觉,生怕彪哥看出她走路姿势的异样,二则一路走一路思考,这一夜该怎么过,怎么才能天衣无缝地瞒过克来。
好像是心有灵犀,身体里那个讨厌的东西忽然又没有了动静,静静地蛰伏在了那里。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发作,楚芸是心有余悸。虽然每迈一步都会感到无比的别扭,但楚芸还是不能放过这难得的片刻安宁,赶紧思考马上就会迫在眉睫的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晚上如何应付克来。他们小两口婚后的习惯一般是十一点上床,亲热一阵后大约在十二点关灯睡觉,如果缠绵得兴起,也会迟到凌晨一两点钟。
楚芸面临的难题是,只有在十二点以后才能把那可恶的跳骚取出来。在这个时间之前,如果带着这个东西上床,她根本没有把握不被克来发现。因为几乎每晚,克来都会向她求欢。这么大一个东西在身体里,他的大宝贝进入自己的身体,不会感觉不到。她既没有可能拒绝克来的求欢,也没有可能既和他缠绵又不让他发现。更何况这讨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震动起来。
再说,即使在被窝里没有被发现,到了十二点以后,她又怎么样才能不被发现地把这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来,取出来后又能把它藏在哪里呢?她知道,她在洗手间的时候,克来经常会恶作剧地悄悄地闯进来跟自己开玩笑的。
楚芸真是恨死沙坎这个无赖了。哪怕他答应自己的哀求,把时间宽容到晚上十点,她也不会这么走投无路。
前面已经看到家门了。楚芸被迫收回了杂乱的思绪,稳了稳神,神色平静地进了门。进门后,她先和婆婆打了招呼,又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她聊了会儿天,直到下身感觉到又一阵震颤幽灵般突然而至,才赶紧告辞,惶恐不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后,她照例冲进自己的浴室,痛快淋漓地冲洗身体。只有在这里她才会感到片刻安全。她把全身涂上皂液,彻底地清洗了一遍。
洗到胯下的时候,她忍不住捏住那半截细绳,轻轻地把阴道深处那个讨厌的异物拉出来一点。她弯腰低头,在两片张开的肉唇里面,她看见了那点点红光,赶紧慌慌张张地把那东西又塞回阴道深处。
她手抚高耸的胸脯,深吸一口气,半天才平静下来。再也不敢去碰那东西。
甚至连那露出半截的细绳,她也刻意地躲开,好像那是炸弹的引线。
温暖的水流冲刷着细嫩的皮肤,让她的脑子平静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她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绪。她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推迟和克来上床的时间,不管用什么借口,推迟到午夜之后。也就是说,一切都处理完毕再和他上床。明天早上,他走得早,等他走后,自己上班前,再把那东西塞回去。但愿这玩艺儿真的遵守沙坎说的时间。
剩下的问题就是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了。楚芸绞尽了脑汁,否定了一个又一个的方案,直到前胸的皮肤都被热水冲刷得发红了,她才最后确定了一个她认为最无懈可击的办法:拉克来去看晚场电影。
她赶紧冲出浴室,擦干身体,换上家居服,迫不及待地坐到电脑前,搜索各大电影院的电影信息。上网一看,她赫然发现,这两天全WY的影院都在热映好莱坞新片「达芬奇密码」,心想,就是它吧。她又搜寻了一下,发现她和克来最爱去的全市最豪华的SF影院今晚十点还真有一场。她赶紧打电话订了一个豪华私密双人雅座。放下电话,她开始琢磨,怎么和克提起这件事才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楚芸又磨蹭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起手机拨通了克来的电话。克来立刻就接了电话,一开口就甜得发腻:” 亲亲老婆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想我了吧?”楚芸心里涌起一阵无言的苦涩。她强颜欢笑,按照想好的办法,娇滴滴地对着电话说:” 老公啊,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这一下把克来问愣了:” 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的生日?我的生日?
老爸老妈的生日?都不是。咱俩结婚周年纪念?”” 呸!” 楚芸强颜欢笑着打断了他的贫嘴,用含羞带嗔的口气对他说:” 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 克来那边顿了一下,恍然大悟:” 哦,对啦,两年前的今天,老公我被老婆你把魂勾去了。嗯,确实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怎么样,我们纪念纪念?”突然一阵剧烈的震颤从下身传来。楚芸拼命忍住下身的酥麻,喘匀了气,故作严肃地说:” 不许耍贫嘴。我要不提醒,你都忘记了吧。两年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真该纪念一下啊。” 她故意顿了一下,又稳了稳神,换了副温柔的口吻说:” 老公啊,我订了今晚SF影院的夜场,你不会怪我先斩后奏吧?”克来” 哇” 地大叫起来:” 老婆,你真聪明,故地重游,太好啦太好啦!”忽然他放低了声音说:” 今晚干脆我们还去那天吃饭的饭店晚餐,然后再去看电影,完整再现当年美景,你说怎么样?”楚芸沉吟了一下,压了压身体中一波波涌起的冲动和惶惑,用迟疑的口气对克来说:” 不在家吃晚饭?这好吗?妈妈不会怪罪我们吧?”克来在那边嘿嘿一笑道:” 这个交给我,你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着来和老公约会吧。” 说完,给了楚芸一个隔空飞吻,乐呵呵地挂断了电话。
楚芸心中稍稍轻松了一点,这是个不错的开头,看来今晚这一关说不定真能混过去。不过,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她还要做一些准备,今晚的重头戏无论如何不能穿帮。她先找了个用完的化妆盒,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扔掉,比量一下,应该能装得下那个讨厌的跳骚。这个东西一旦从身体里取出来,必须伪装好,藏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后她又翻出一叠高吸水性卫生纸,分出一些装进包包里,今晚肯定用得着。
剩下两张,她拿在手里,进了卫生间,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湿得厉害。
都是那个讨厌的跳骚惹的祸。
她脱掉家居服,把裤衩翻到膝盖,伸手到胯下一摸,果然一手粘乎乎的。她拿起高吸水性卫生纸,仔细地擦拭干净,再用手摸摸,看看确实擦干净了。这才放了心。她略一思索,索性脱光了衣服,把身体重新冲洗了一遍,这才擦干了身体,开始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她动了下心思,马上就想到了第一次和克来约会时穿过的那条漂亮的连衣裙。可马上就摇摇头否定掉了。穿这样的衣服他就太方便了,万一在电影院动手动脚,真的把手伸进来,搞不好就要露馅了。她决定穿牛仔裤。为确保万无一失,今晚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摸到肉,至少下面。楚芸在心里叹口气:唉,只好委屈他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楚芸信步来到了前面。婆婆正坐在客厅里,看见楚芸,笑眯眯地说:” 阿芸阿,阿来刚才打了个电话,说你们今晚有个应酬。” 楚芸装作刚刚想起来的样子,愣了一下才点头道:” 啊……是啊。” 婆婆依然笑眯眯地说:” 我已经告诉阿彪备车了,等会儿他送你过去。” 楚芸赶紧道谢,转身回房梳妆打扮去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花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做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她有意无意地拖延着时间,尽管她知道,不管她怎么磨蹭,最后都要去见克来。化来化去,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可化的了,时间也不能再拖了,她才懒洋洋地起了身,穿齐衣服,准备出门了。
楚芸走到门口,一只脚刚伸进鞋里,忽然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震颤。她腿一软,噗通一声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她用手使劲按住小肚子,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心里恨道:这讨厌的家伙,发作时间毫无规律,有时一个钟头都无声无息,有时候又每间隔十分钟就折腾一回。让人无所适从。
她在心里暗暗思忖,如果在餐桌上,拿着刀叉正准备切铐牛排,突然来这么一阵,自己能否保持镇定,像没事人一样。她心里惨然一笑,能不能,都要面对,只有多加小心,自求多福了。
她深深喘了口气,用力夹了夹腿,让自己从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随时准备好抵御这来无影去无踪的不速之客。然后一咬牙,重新站了起来,开门去找彪哥了。
第27章
楚芸坐着防弹车由彪哥护送去会克来,准备去看夜场电影以熬过这个难堪而又危机四伏的夜晚的时候,蔓枫正赤条条地坐在黑牢里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如坐针毡地观看着一场不堪入目的真人电影。
电影就在她的牢房一端的墙壁上放映,影片的主角就是她自己,拍的是她落入毒贩手中以后的全部经历。影片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剪辑,把她赤身裸体在男人手里遭受百般蹂躏的各种不堪入目的场面全部收集编排了起来。
她现在是在看第二遍了,准确地说是第二个版本。第一个版本,他们把她和男人们的脸都打上了马赛克。而现在这个版本,男人们的脸都被精心地避开了,而她脸上的马赛克却都被去掉了,而且好像清晰度更高,连她胯下的耻毛都根根清晰,所以看起来更加不堪入目,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她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但她还记得,她向龙坤屈服了。电击的痛苦不是人的肉体能够承受的。龙坤显然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使用了给人痛苦最强烈的方式。当强大的电流一次次通过女人最娇嫩最羞于见人的部位的时候,再坚强的女人也要被逼得发疯。
她自己是学刑侦的,她非常清楚,电击刑讯的特点就是既能超出人的生理忍受极限,又不会真正危及受刑人的生命,因而能够毫无顾忌地重复使用。因此,从理论上讲,没有人能够真正挺过电击。
她清楚地记得,她哭着向龙坤求了饶,主动张开嘴吃下了已经被她几次拒绝的大肉棒,并按照他们的意愿,把它含在嘴里吸吮,直至它把腥浓的精液喷得自己满嘴、满脸。
不过,龙坤并没有立刻放过已经求饶服软的蔓枫。那个匪徒射精过后,他命令解开了她的四肢。这时候,她已经软得像滩泥,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他们把她架到地上,龙坤踢了她屁股一脚道:“蔓枫警官,自己爬回你的狗窝去!”
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支撑起四肢,好不容易才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却发现所有的人都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她突然意识到他们在等什么。她垂着头让散乱的短发遮住脸颊,颤抖着声音应道:“是,主人。”
直到这时,她脖子上的铁链才被人抻直,拉着她向牢房走去。她一步一滑,四肢发软,爬得东倒西歪,每爬一步下身和胸脯都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爬到牢房铁栅栏外边,她看见一群龙坤的手下在里面忙活,最显眼的是一个大汉端着一个盘子放在了墙角一个台子上。她一眼就看到,那盘子里有几个锡纸的小纸包,还有两支注射器和一应器皿。作为缉毒警,她一下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向后坐着身子,不肯再向前爬。牵着铁链的看守回头一看,瞪起眼来正要发作,龙坤踱了过来。他看了看正在牢房里忙活的那几个手下,又看看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的蔓枫,得意地一笑道:“真不愧是缉毒警哦,一点就透。不过,枫奴你也不必害怕,我这叫有备无患。你只要乖乖听话,不再出尔反尔和主人作对,主人不会勉强你的哦。”
蔓枫的心头一阵颤栗,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继续抵抗已经没有意义。除了彻底屈服,她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她再挺下去,等着她的将是龙坤的杀手简:注射毒品。一旦染上毒瘾,她就是一块行尸走肉了。从这一刻起,她在心底里彻底放弃了。
从墙角的台子上收回目光,她注意到,正有两个人在墙根磊起两摞砖。她这才意识到,今天的磨难并没有结束。
龙坤从后面跟上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闪亮的金属牌,送到蔓枫的面前,对她说:“枫奴,既然你认了龙爷我作主人,主人就给你留个纪念。主人今天就开始教你规矩。你可仔细着,惹主人生气,可有你好看哦!”
蔓枫忙不迭地点头,定睛看面前的金属牌子,只见一面是一组数字26,另一面刻着一个图形,好像是个什么动物。蔓枫还没弄明白,龙坤拍拍她的头,让她看牢房的墙上。
蔓枫一抬头,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水泥墙上打出了一幅图片,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脖子上带着项圈铁链,岔开腿蹲在两摞高高的砖摞上,双手平举,手指耷拉下来,伸出粉红的舌头,活像一只听话的小狗。最让人羞愧难当的是,在她岔开的胯下,正喷出一股冒着热汽的尿液。
虽然那女人的面部给打上了马赛克,但蔓枫知道,那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她突然意识到,那小铁牌上的图形就是这幅照片,她的耻辱被终生定格在那上面。
龙坤笑吟吟地给把铁牌挂在她的项圈上,指着墙上的图像问她:“知道那是谁吗?”
蔓枫痛苦地垂下眼帘,乖乖地答道:“是……是枫奴。”
龙坤哈哈一笑道:“算你聪明。知道吗,龙爷就喜欢看女警官光屁股摆这个小乖狗的姿势。”
他指指牢房尽头摆好的那两摞砖命令道:“好啦,去那里,再摆个小乖狗的姿势,让龙爷高兴高兴。”
蔓枫心里一紧,经过一整天的非人折磨,她现在四肢软得像煮熟的面条,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摆得住这个屈辱的姿势。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只有服从的份,只好低着头应声道:“是,主人。”
然后挣扎着向前爬去。
一个匪徒牵着蔓枫猫腰钻进牢房,把她牵到砖摞前松了手。蔓枫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直起软塌塌的腰,吃力地爬起来,颤巍巍地岔开腿站上砖摞,又又摇摇晃晃地蹲了下去。她试了几次才蹲稳了身子,赶紧平举双手,耷拉下十指,吐出舌头。眼珠转着四处寻找龙坤。她希望自己的驯顺能够让他满意。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龙坤一猫腰钻了进来,来到近前,看着蔓枫诚惶诚恐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他指着墙上的幻灯说:“蔓枫警官刚才辛苦了,我请你看场电影。这电影还没有上市,蔓枫警官是第一个观众哦。明天一早,这个片子就要进入A 片市场。以我多年的经验,会大火哦!我们要谢谢蔓枫警官,给我们带来一大笔收入。”
说完,他哈哈大笑。他手一挥,墙上的图像动了起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出现在了屏幕上。
原来,刚才那幅图像只是他们所说的影片的片头。影片中的蔓枫还穿着她在酒吧里的那身衣服,不省人事地被几个大汉架到毫无特征的黑牢里,扔在了地上。接着,她被吊起、被剥光衣服、被戏弄羞辱、被强暴……一幕一幕出现在屏幕上。
蔓枫看得心惊肉跳,唯一让她稍感安慰的是,影片中的她,脸被打上了马赛克。蔓枫的脸上淌出了汗珠,这时她才感觉到腿酸脚麻,腰像要折了一样。可龙坤不发话,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这样吐着舌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像块面团一样在男人身下被反覆蹂躏。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龙坤的脚步声,她实在蹲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低声央求:“枫奴求主人饶恕,让枫奴下来吧?”
龙坤呵呵一笑,托起蔓枫的下巴,看了看她憋得通红的脸和哆哆嗦嗦的光身子,伸手握住她一只浑圆的乳房揉弄着说:“怎么,枫奴挺不住了?好吧,龙爷准你跪着!”
蔓枫噗通一声跪在了砖摞上,身子晃来晃去,好不容易才跪稳了,赶紧吐出舌头举起双手,作温顺状。这时,屏幕上的她已经被捆在了木台子上,龙坤正把那根又粗又长的金属棒插进她的下身。她甚至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红肿的蜜洞被生生撑开。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电流好像再次从她身体里穿过,她不由得浑身哆嗦。
蔓枫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看完这部片子的,只记得,最后的镜头是自己大口吞咽黑褐色的大肉棒,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都毫无知觉。想到这部片子将要被成千上万的人观看,她就不寒而栗。
片子放映完了,蔓枫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无精打采地跪着,舌头仍吐着,口水控制不住地淌到了胸脯上。她诚惶诚恐,心中暗暗思忖,今天该结束了吧。
果然,两个大汉上来,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架了下来。她两条腿软得像面条,整个下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她还是暗暗叹了口气,今天就算过去了,而自己今后也就注定要挣扎在地狱里了。
两个大汉把蔓枫架到了龙坤面前,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龙坤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光溜溜的身子,手扶着一把粗重的椅子。椅子是铁铸的,沉甸甸地反射着凉冰冰的幽光。最可怕的是,椅子的中央高高地竖立着一根和男人胯下的东西一模一样的粗大的假阳具。
龙坤满脸阴笑,指着比普通男人的家伙还要粗一圈的直挺挺的假阳具对蔓枫说:“枫奴,刚才累了吧,主人心疼你,赏你坐在这里歇歇气!”
“天啊!”
蔓枫心里一阵颤抖,这么粗大的东西,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怎么坐下去。但龙坤发了话,她不想坐也得坐下去。她颤巍巍地撅起屁股岔开腿,后退着让自己的下身对准椅子的中央,慢慢地坐了下去。
硬梆梆的大龟头顶住了她刚刚经历过残忍的反覆电击、因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蜜洞口,她像触电一样抬了下屁股。但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没有退路。她浑身一紧,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屁股一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浑身颤栗着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得像有一根木桩戳进了自己的下身,自己的身体简直要被劈成两瓣了。
蔓枫忍住马上就要淌下来的眼泪,挣扎着坐稳了身子,拚命咬住颤抖不止的嘴唇,抬头讨好地看着龙坤。龙坤摆摆头,一个打手上来,把蔓枫的双手扳到背后,卡嚓一声铐上了手铐。另外两个打手蹲下身子,把她的两只脚也铐在了椅子腿上。
蔓枫心里一阵发慌,不知龙坤要把自己怎么样。
龙坤不慌不忙地转到蔓枫的身后,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蔓枫突然浑身一紧,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大家伙竟然活了起来,在紧巴巴的蜜洞里来回搅动,接着又嗡嗡地震动起来。
蔓枫哎哟一声惨叫,接着就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她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搅成了一团乱麻。她痛苦而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插在下身里肆虐的那个大家伙让她痛不欲生但又完全无可奈何。
龙坤拍拍她光溜溜的肩膀,指着面前的大屏幕说:“枫奴,今天的片子还没有看完哦!你就踏踏实实地坐在这里,安心地看。要好好看清楚哦。以后你要是不听话,龙爷我可就要把这部片子放出去。那时候你枫奴可就要闻名世界了。”
蔓枫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龙坤说完,拍拍蔓枫的脸蛋转身走了。蔓枫下身的假阳具突然又死寂了下来。她面前的大屏幕突然又打出了活动的图像。她抬头一看,愣住了。
还是那部片子,还是自己那些屈辱地遭受蹂躏的镜头。但不同的是,自己脸上的马赛克消失了。她的脸蛋和下身那些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一起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蔓枫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嗓子眼了。这部片子要是流传出去,不单自己,连自己的整个家族,包括西万家族都将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