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当成瑶又一次被冷水浇醒时,已经被紧紧的绑在一条长凳上,姑娘的两条玉腿的脚腕上各自被栓上一条长绳,绳子的另一头各自通过一个栓在梁上的滑轮后又被系上一个重重的铁砣。在重力的作用下,姑娘的双腿被高高的吊起成Y 字型叉开。姑娘那迷人的阴部就那样暴露在特务们淫亵的目光下。而姑娘的头部被两块枕木垫的高高的,脸正对着自己的阴部。姑娘羞愤的闭上眼睛,任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徐鹏飞一面命令特务用大号的别针将姑娘粉红色的阴唇分开,分别别在姑娘娇嫩的大腿内侧的肉上,一面抓着姑娘的头发逼问:“怎么样?成小姐现在想不想招呀?”姑娘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那好,那你就好好看着自己的骚逼是如何被抽成一堆烂肉吧”见姑娘紧闭着眼睛,徐鹏飞又说“来人,看着她,只要她不睁开眼睛。就给她抹上回春膏,看她怎么骚”。那回春膏是当时重庆妓院里流行的一种强力的春药,是妓院老鸨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肯就范的年轻姑娘的,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妇女屈服在它的淫威下。成瑶在当民生报记者时曾写过一些反映下层妓女屈辱生活的报道文章,在采访中得知这种淫药的厉害。因此听到徐鹏飞的话后连忙睁开眼睛。姑娘的举动引起特务们一阵狂笑。而姑娘只能用愤怒的目光瞪视着敌人。
这时,一个特务提着一条一米多长的皮鞭站在姑娘叉开的阴部对面约一米的地方。另一个特务捏着一根藤鞭站在姑娘头部的一面。徐鹏飞再次喝问“说不说?不说给我抽!”持藤鞭的特务抡起藤鞭,比照了一下方位嗖——啪——的一声。藤鞭准确的抽在姑娘左边翻开的阴唇上。啊——姑娘立即惨叫起来。嗖—啪—又是一鞭抽在右边的阴唇上。啊——啊嗷——呀——。这时持皮鞭的特务抡起皮鞭,带着啸声悠——啪——皮鞭的鞭梢向长了眼睛一样准确的抽在姑娘的翻开的阴户中央的花芯上,一股血水立即窜了起来。啊——嗷呀——姑娘痛叫一声,头一偏立即张嘴咬住自己肩膀上的一块肉。
当皮鞭抽下时,姑娘被吊着的腿本能的想抽回,夹紧那被重创的阴部,可是仅仅抽回一点,就被那两个沉重的铁砣压的再次叉开来,随着连续鞭打和姑娘连续的抽动双腿,吊绳被抻的砰砰作响,姑娘的脚腕处已经被绳子磨的血肉模糊。
“说不说?”姑娘没有回答。“好,我叫你硬,给我使劲抽,把她的骚逼抽烂!”
嗖—啪——,嗖—啪——悠——啪——。啊——哎呀——啊——啊嗷——,姑娘再次忍不住嘶嚎起来,头部不停的左右摆动,左肩上的肉已经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也无法抵消皮鞭抽在阴户上的嫩肉时的那种锥心裂腑般的疼痛。一鞭一团血雾,一鞭一阵哀号,姑娘的阴部早已血肉模糊,一边的别针被打飞,另一边的阴唇被抽掉一半,剩下的一半血糊糊的耷拉着贴在大腿内侧。姑娘早已昏了过去
(六)
刑讯室中间的刑炉的炉火闪着红蓝相间的火苗。上面烧着一口大铁锅,铁锅里的水咕嘟咕嘟的滚开着,沸腾的水中赫然煮着几只鲜红的辣椒。
成瑶依然被叉开双腿吊在那里。当她再次被冷水浇醒时,睁开双眼,通过叉开的腿缝,恰好望到那泛着阵阵水雾的铁锅徐鹏飞看到姑娘醒来,又继续逼问道:“成小姐想通了没有?想不想与我们合作呀?”姑娘依旧坚定的说:“妄想!”
“看来刚才那几味菜姑娘还不满足,那就只好在给姑娘加个汤了。”说着徐鹏飞用一双长竹筷从铁锅里夹出一只通红的辣椒,问到:“成小姐认不认得这个东西呀?”成瑶定睛一看,原来那是一只川北山区特有的野山椒,其辣无比。虽然有句话说:四川人不怕辣。但就是成瑶这个从小在川北长大的孩子,也从来不敢吃这种辣椒。徐鹏飞将哪个辣椒又放回锅里,继续说道:“如果成小姐不肯合作,我可就只好让他们把这锅汤从你那上、下两个小嘴灌下去。让你尝尝酸辣汤的滋味了。现在给你两分钟时间考虑”成瑶清楚了即将到来的折磨是何等的痛苦,但她依旧一声不吭。她要借这宝贵的两分钟息养体力。来战胜残酷的毒刑。
“时间到了,说不说?不说,给我灌!让成小姐好好享受酸辣汤的滋味”
特务将一桶老醋加到煮的翻滚的辣椒水中,刑讯室立即散发出一阵呛人的气味。一个特务用一个带有尖嘴的勺子,舀了一大勺辣椒水,对准姑娘那已经血肉模糊的阴道口灌了进去。姑娘先是如电击般全身绷紧两腿使劲回收,试图加紧阴道。将那两个大铁砣最大限度的拉起,但马上有被坠的叉开。随即,从姑娘口中发出惨绝人寰的嘶叫“啊——啊呀——疼死了——啊——”辣椒水烧灼着姑娘那饱受创伤的阴道的嫩肉,如同火烧一般,强烈的疼痛使姑娘失声痛哭,痛不欲生。
“说不说,不说,再灌!”又是一勺辣椒水灌进姑娘那稚嫩的阴道。啊——啊——,姑娘感到如同有一根烧红的铁棒烧烫着自己的子宫内壁,汗水如泉水般在姑娘身体上流淌,姑娘浑身抽颤着昏死过去。
哗,又一桶冷水将姑娘浇醒。“说不说?不说,从上面给我灌!”于是特务又舀起一勺辣椒水,对准了姑娘的嘴。姑娘惊恐的紧咬着牙齿,不断摇摆着头,试图躲开那即将倒入的辣椒水,于是又一个特务上来,用力捏住姑娘的两腮,滚烫的辣椒水咕嘟的灌进姑娘的嘴里气管和胃中。强烈的刺激使姑娘立即咳呛起来,于是辣椒水又进到姑娘的肺叶里。那种火烧心肺的痛苦,使姑娘的全身都在激烈的扭动,几道捆住姑娘身体的皮带,绳子都被挣的砰砰作响。姑娘大声咳呛者着,脸从憋的紫红一下子变的铁青。咳出的肺液带出了殷红的血丝,姑娘难过的浑身乱抖——。
“说不说?不说在灌”一勺一勺的辣椒水灌进姑娘的肚子里,渐渐的姑娘的肚子象孕妇一般凸了起来。
“说不说?”徐鹏飞再次逼问。姑娘根本无法回答敌人的问话,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咳呛着。
“他妈的,给我压!”于是特务抬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横放在姑娘的胸口上。两个特务一边一个按住两头用力的往下擀压起来,啊——啊嗷——哇——肚子里的辣椒水一下子从姑娘的嘴里、鼻子里、眼睛、甚至耳朵里、从下面的尿道、肛门里激射而出。先是大股大股的喷射,随后是哩哩啦啦的流淌,最后流出的竟是丝丝血水。而姑娘早已在这非人的折磨下又昏死过去。
徐鹏飞望着昏死的姑娘,不知所措的道:“他娘的,简直就是块铁”正当他考虑再用什么刑法来迫使这个女人招供时,特务前来报告:“处长,毛局长来电,请处座立即赶往成都开会。”徐鹏飞借机道:“那好,今天先便宜了这个臭娘们儿,把她给我送到渣滓洞去,那里整人的家什多,无论如何一刻也不能让她舒服了。另外,再去看看雷天元怎么样了,让他来审这个娘们儿,那家伙折腾女人的法子多。”说罢,急匆匆的跟上特务走了。
(七)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渣滓洞的潮湿闷热的牢房内,蚊虫肆虐,囚犯们早已睡下,只有四周部满铁丝网的围墙上那几盏探照灯不时的透过牢房门窗上的铁栏杆照在那些瘦骨嶙峋的躯体上。探照灯的后面是数十挺机关枪的枪口和哨兵那形如鬼魅的身影。
蓦的,远处传来一阵汽车的马达声,由远而近。最后吱的声停在这吃人魔窟的铁门外,接着传来了特务嘈杂的脚步声和那厚重铁门被打开的咔咔声。
熟睡的人们被惊醒,一齐挤到门窗前的栏杆处,努力向外张望,只见几个特务从囚车上抬下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一具无声的躯体,一块破旧的沾满血污的床单蒙住躯体的头部和上身,使人分不清那人是男还是女。只是从那两条沾满血污的双腿和顺着脚裸上的铁镣不停流下的血滴才使人感到那可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是谁?人们互相用关切的目光询问着,是谁在这即将解放的前夕又不幸被捕,而且遭受如此严酷的折磨?特务的脚步越来越近,路过楼七室,一直向楼七室斜对面的重犯囚室走去。看来又是一个重要的同志被捕了,因为大家知道那间重犯囚室曾经囚禁过成岗、许云峰、江姐等我党的重要干部。
“看,特务拿来了手肘,还有一碗热汤”孙明霞惊叫着。大家知道手肘是一种吊人的刑具,既然特务竟然连昏死的人都不放过,看来这个同志一定是让敌人恨急、怕急了。“这群畜生!”江姐恨恨的骂着。
在重囚室,一个特务将躯体上的破布单一把掀开,原来,她就是刚刚受到重刑摧残的成瑶。特务用力扒开姑娘紧闭着的嘴,用一把小勺向内灌进了一口参汤。原来处长特别关照要让这个犯人尽快恢复体力,所以才提前准备了参汤。参汤灌进姑娘的口内,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呛,血水和参汤一起从姑娘的口中喷出,那撕心裂肺的咳呛简直就不象人发出的声音,费了很大的劲特务才喂进了几小勺参汤。姑娘原来冰凉的身体渐渐有了些暖意。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特务连忙附耳细听。原来姑娘说的是“你们灌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个臭娘们儿,真实致死不悟呀,来,就按处长说的别让她舒服了,”几个特务立即动手将姑娘的身体反转过来,用手肘——所谓手肘就象古时候犯人用的手枷一样,上下两块厚木板拼成中间留有两个孔的形状。特务将姑娘的两臂反拢在一起,用手肘分别卡住胳臂肘的上部,然后在两臂中间穿了一条绳子。两个特务将姑娘架了起来,两脚悬空的吊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桩上。这种吊法就是特务所说的反绑鸡。这要比所谓“山上吊”的吊法更加严酷,因为犯人的身体的重量完全靠肘关节卡在木头孔的边缘来支撑,胳臂肘好似马上就会坷断一样,而且由于两臂向后夹紧,使得肩关节受到的反折力更大,胸部的肌肉也会向两面撕扯。那种痛苦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特务的折腾又引起刚刚受过灌辣椒水后才醒来的姑娘的又一阵剧烈的咳呛,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姑娘的口和鼻子喷出,斑斑点点洒落在前胸那向前挺起的乳房上。剧烈的震动使姑娘的胸口、肺叶如遭重击“啊——呀——的一声惨叫,姑娘的头猛的一低,满头的秀发遮住了姑娘俊美的面庞。又一次的昏死过去。
(八)
此时的雷天元正躺在济慈医院的病床上,一只耳朵贴着药布,左臂也被药布缠着。那天的经历虽然只让他受了点轻伤,却让他心有余悸。头天傍晚,他和玛利小姐奉命去梅乐司的梅园送去川北特潜队的潜伏计划和名单。当他驾车刚刚拐过沙坪坝的三黄路口,迎面走来一位风姿卓绝的年轻女子,雷天元是天生的色魔,一见女人就走不动道。他立即减慢车速。定睛一看,原来是新华时报的女记者陈静。对于这个女人,他几次想占便宜,都被她巧妙的回避了。这次他也想占点便宜,就在他刚想开口之际,只见那女记者从随身的手包中掏出一只黑洞洞的手枪,对准他就射,第一枪击中了他的左耳,第二枪击中了他的左臂,第三枪正好击中玛利小姐的头部,当场毙命。吓的魂飞魄散的他灵机一动,立即装死,眼睁睁的看着女记者从玛利小姐的手中拿走了潜伏计划。他深知责任重大,在那女人离开不久,他挣扎着向听到枪声赶来得特务、军警下达了围追命令。又命人赶快向处长报告,随后才被抬进了医院,所幸子弹没有伤及筋骨,但他还是恨不能即刻将那个女人逮捕,亲自审问。当他听到下手报告说是已经逮住那个女人,而且经郑克昌指认是名叫成瑶的女共党,经过处长初步审问后已经押往渣滓洞时,他立即程车赶往渣滓洞。
整整一天又一夜,渣滓洞的难友们几乎没有合眼。大家焦急的注视着重犯囚室那边的动静,可除了那不时传来的令人心悸的咳呛声外,没有一丝声音。“特务又送过一次汤了”孙明霞小声说着。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快看,雷天元来了,还,还带来了那个,那个神仙乐。”孙明霞惊叫起来,声音明显的在颤抖。是呀,女牢里虽然江姐、李青竹等都是些宁死不屈的战士,但是一提起雷天元,就会使人想到那些令人不能忍受的折磨女人的酷刑。身上就会不由自主的发抖,特别是孙明霞提到的那个神仙乐,实际上是一种可以将犯人捆在上面,任意改变姿势,供特务们奸淫女犯人的刑架。江姐、孙明霞都曾被敌人用它肆意奸淫过。怪不得孙明霞一提到那件东西就口齿不清,满脸通红呢!好在天已经黑下来,大家睡也没有注意孙明霞的情况。大家更加担心的是重囚使那个同志的命运。
此时,重囚室传来雷天元的声音,小姐,没想到吧,不知是小姐的枪法不好,还是雷某的福大、命大。总之,我们又见面了。现在我雷某不记旧仇,只要姑娘给我面子,将那件拿走的东西还给我,凡事好商量。否则,我这些弟兄可是很久没沾过荤腥了。
接着重囚室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声惨叫和怒骂声,和特务们淫亵的笑声。同志们的心一下子抽紧了。
在雷天元的指挥下,特务将吊了一天一夜的成瑶从柱子上解了下来,随即又捆在那个所谓的神仙乐上,姑娘的手腕、脚腕都被皮带扣住。两条腿被分的大开。使得姑娘的阴户朝上明晃晃的暴露在汽灯下。特务们一个个看得血脉忿张。雷天元用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姑娘的乳房、平缓柔软的小腹,后又无耻的抓弄着姑娘的阴毛。一面对姑娘道:我一直仰慕小姐已久,今天才有幸一瞻芳姿,如果成小姐肯成全,将我们需要的东西交出来,我原与小姐,远赴外洋。同效鸳鸯。如何?成瑶知道即将遭受侮辱,她悲愤的对特务们说:“落在你们这些禽兽手中,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死都不怕,还怕你们的卑鄙吗?,雷天元一听此话,气的一拳砸在姑娘的阴阜上,大喝一声,动手!特务们立即一个个解开裤子扑上去。啊——啊——随着姑娘一声声惨叫,特务们上去,下来,将姑娘摆成各种淫荡、不堪入目的姿势,奸的死去活来,特务们甚至不顾姑娘的阴部已经血肉模糊,性器一拔出来,就满是血污,只是一轮一轮的发泄着兽欲,在姑娘啊——啊——的惨叫中发出一阵阵狂笑,直到天快亮时姑娘已不知第十几次昏过去,才满足的离去,重囚室暂时沉静下来。
八月的重庆,天气闷热的出奇。早上九点左右,太阳向一具巨大的火炉已把渣滓洞的院子烤的冒眼儿。
看,特务又来了,只见几个特务直奔重囚室,沉重的铁门咣当一声打开了,特务们架着那位姑娘饱经蹂躏、依旧赤裸着的身体。在各囚室男女犯人的眼前经过,直奔院子的正北围墙底下走去。那里有一具专门吊人的T 字型铁架。特务们将姑娘拖到铁架底下,先是将姑娘的双臂高高抬起,吊在架子上。又把姑娘的一只左腿也高高的吊起,几乎与双手一边高。另一只右腿却脚尖着地的紧紧的捆在架子的立柱上,这个姿势恰好象戏剧中武把式经常表演的朝天蹬。使姑娘那几经摧残的阴户向外大开,经过一夜的奸淫,阴户又红又肿。脓血和精液糊满了姑娘的阴毛,使那里结成了绺子。在太阳的照射下,姑娘白晃晃的肉体和大腿上一道道鞭痕、烙伤,让人看的触目惊心。雷天元,就是哪个曾亲自给江姐上过刑的刽子手,用挑衅的目光看了一眼囚室内愤怒不已的犯人。特地提高嗓音大声的说:“成小姐,今天落在我的手里,想不招供?那咱就玩玩儿,来呀!先给她尝尝蚂蚁上数的滋味”。几个特务立刻答应一声,拿来一碗粘糊糊的蜂蜜,用刷子从姑娘的挨着地的那只脚尖,一直刷到姑娘的阴户、肛门、再向上刷向姑娘被烙伤的双乳。随后,雷天元及几个特务回房睡大觉去了。
“成小姐?她姓成?”江姐仔细的回想自己的同志里也没有一个姓成的。过了好一会儿,江姐突然自言自语的说:“难道是她?”“是谁?同志们焦急的问?原来江姐在去华莹山前负责学运工作,一次,去重大找华为时,在湖边看到华为与一个年轻的姑娘相依谈心,过后,江姐似乎听华为说起她也是我们的同志。姓成。长期的地下斗争经验告诉江姐,这个同志此时被捕肯定负有特殊的情况。因此,面对同志们的询问,江姐说,我也是不太清楚。
此时,成瑶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只见她全身在不停的抽颤、抖动,这痛苦不是来自被吊的痛苦。对于捆吊她的手已经麻木。这痛苦来自脚下,那是一种山区特有的蚂蚁。这种蚂蚁最喜欢甜味。嗅到蜂蜜味后成群结队的顺着姑娘的脚趾向上爬,先是形成一条线,随着蚂蚁的增多,那线渐渐变粗、变黑。向上爬到姑娘的阴户、肛门,爬满了姑娘的前胸、乳房。有些甚至爬进了姑娘那饱受创伤的阴道内部,乳房上的蚂蚁则爬到姑娘破裂的烙伤的水疱伤口处,在那里又叮、又咬。姑娘先是感到奇痒,痒的痛不欲生。身体不停的扭动。在这当午的日头下,只片刻工夫,就汗如雨下。奇痒之后就是疼痛,那是一点点的痛聚集起来的巨大的痛,终于姑娘嘶声惨叫起来。嗷——啊——啊=== 杀了我吧——妈呀——姑娘失声痛哭“不准折磨人!快将人放了!”难友们愤怒了。咣咣的砸着铁门。孙明霞扑到江姐的怀里,哭的泪人一般“他们太狠毒了”。江姐的心也碎了姑娘的惨叫渐渐变的嘶哑,嘴唇裂起了厚厚的皮,在蚂蚁叮咬和太阳的暴晒下昏了过去。雷天元又回来了,他命特务给姑娘泼了一些冷水,将姑娘激醒过来,更残忍的还在后头,由于蚂蚁叮咬的刺激,姑娘的阴道里又涌出大量的淫水与敌人的精液混在一起流满了大腿,在太阳的照射下,很快就发出了恶臭的气味。那是蛋白质腐败的臭味,立刻就引来了一大群绿头的苍蝇和花翅的瞎虻,一群群的落在姑娘的阴户、肛门、乳房的溃烂处,又叮又咬。啊——啊——嗷
—–呀—姑娘的惨叫声和眼前的惨烈情景令男难友纷纷扭转头不忍在看,女牢则发出呜呜的哭声。
(九)
徐鹏飞坐在汽车里全然不顾山路的颠簸。昨天在成都的会议上,毛人风厉声追问潜伏计划的下落。徐鹏飞吓的连声保证说事发后已经进行了全城的搜查和封锁,估计那计划是被女共党藏了起来,肯定还没来得及传递出去。毛人风命令他不惜一切手段,一定要审出潜伏计划的下落,徐鹏飞连连称是。散得会后,才发现内衣已经被汗水湿透。他顾不得休息,命令司机连夜赶回渣滓洞。
渣滓洞的刑讯室,灯火通明。墙上、梁上到处是吊人的绳索、铁镣、桌上、地下到处摆放着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刑具。一具连着风匣的炉火,散发着炙人的热浪,火苗窜起老高。酒足饭饱的雷天元到了一杯白兰地,一扬脖咕的一口喝下去。大声叫着“去把那个娘们儿拖进来,老子要跟她唱一出拷红。”
不大工夫成瑶被几个特务横拉竖拽的拖了进来。只见她嘴唇干裂,上面暴出厚厚的白皮,裂口出浸出殷殷血丝。原先秀美的大腿由于蚂蚁的叮咬已变得肿胀不堪,乳房的的烙伤处正在渗着浓水,原先象梨型的酥软的乳房已经变得象石头般坚硬,肿的象发面包。里面兰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阴部也肿的象馒头正滴着浓血。而姑娘原先清丽俊秀的脸蛋儿,已经被折磨的变了型。
“怎么样?成小姐,考虑的怎么样,可以告诉我点什么了吗?”姑娘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了看雷天元,又看了一眼站在雷天元背后蠢蠢欲动的打手,艰难的张开口用嘶哑的声音缓缓说:“没有什么好考虑的,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雷天元厉声威吓到:“什么,想不开口,告诉你,在这里就是哑巴也得乖乖的开口说话”
“随你们的便好了”姑娘坚定的说。
“用刑!”雷天元一声吆喝,打手立即扑了上来。将姑娘按在一个铁制的桌子上,用桌角的铁铐将姑娘的双手铐住,又用皮带将姑娘的两腿紧紧的捆在桌腿上,使姑娘摆成一个屁股朝天的屈辱姿势。然后一个打手抄起一根宽约二寸的厚檀木板,与一般扳子不同的是,在檀木板的中间被钻了一个圆孔。打手抡圆了板子,对准姑娘的臀部带着风声抽了下来。啪——啊——。姑娘立即叫出生来,姑娘那雪白的肌肤上立即出项一条红檩子,上面明显有一个黑紫色的血泡,这是因为板子拍在肉上后,周围的血液被挤向圆孔部位造成的。说话间啪——又是一般抽同一部位除了又添了一道红檩子之外。由于第二板的打击将第一个血泡打破。血水立即溅起多高。啊——哎呀——姑娘惨叫起来。
“说不说?不说?狠狠打,往死里打!”啪——啊——怕——啊——啪啪啪打手的板子越来越急,姑娘甚至连呼叫的机会都没有。只是疼的拼命摇摆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部,把一头秀发摇的飞扬起来。身上的汗水哗哗的往下流。“说不说?”“嗷——啊——在打手逼问的空隙里姑娘才有机会大声的惨叫,来释放那难挨的痛苦。
雷天元伸手抓住姑娘那已被汗水浸透的头发“说不说?不说,把你的屁股打烂。”
“你打吧,打烂掉还是不知道!”
“再打,换个人使劲打!”又一个膘型大汉换过已经满头大汉的打手,继续抽打起来,啪,啪,啊——啊——啊——姑娘的声音低了下去。终于在这非刑拷打下昏了过去。臀部的肉有的已经被打飞,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
哗——一桶冷水将姑娘泼醒过来。“说!快说!东西藏在那里?”雷天元继续逼问。
“不知道!”
“把她给我挂起来,尝尝烤全羊的滋味”特务将成瑶的两条胳臂向上铐在门字刑架上,又将姑娘的两条腿的脚腕分开铐在连在地上的两条铁链上使姑娘的身体成了X 型。然后推过来两具炉火一前一后放在姑娘身边。特务拉动了风匣,火苗立即窜了起来。
“说不说?不说把你烤干。”随着风匣的抽动。火越烧越旺,姑娘的头发、眉毛都被烤的卷曲起来,汗水如泉水般部满全身,身上先是如千万支针在扎着每一个毛孔,又如千万把小刀零割着皮肉。很快,汗水被烤干凝成一个个小盐粒。乳白色的皮肤先是被烤的通红,接着出现瀑布般的汗珠接着汗珠也被烤干,皮肤被烤的发亮,浸出一丝丝油腻腻的颜色。姑娘的嘴唇由于大量失水,先是暴起大水泡,接着水泡破裂成血口,巨大的痛苦令姑娘的头一会儿甩向后面,一会儿又甩向前面,徒劳的躲避着火焰的炙烤。
“说不说?说了给你水喝”姑娘干裂的嘴唇蠕动着,现在就是一杯毒药对她也无疑是一杯甘霖。可是姑娘依然坚定的摇了摇头。
“他妈的,拿竹片来,老子要给她去去油腻”特务拿来一个竹片,竹片足有三村宽,竹片的一边被削成宝剑样,两个特务按住竹片在姑娘的脊背上,从上到下使劲的刮起来,啊——啊呀——啊姑娘立即惨叫出声。在竹片的压力下被烤化的脂肪油顺着姑娘的汗毛眼儿被挤了出来。那种疼痛无疑于活剥皮。接着从毛孔中被挤出的是丝丝血珠。
“说不说?快说?”特务一边用力刮着一边逼问口供。有些地方,由于皮肉以被烤的起泡皮肤几乎烤熟,经竹片一刮立即皮肉开裂,露出鲜红的血肉。姑娘疼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痛不欲声,终于在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再次昏死过去。
(十)
当姑娘再次醒来时,又被两臂伸开的捆在刑架上。雷天元故意问身旁的特务,“下面给成小姐准备了什么好采呀?”
“先给她上个挫排骨吧”于是在雷天元的命令下,两个特务从左右两面按住姑娘左右两排软肋“嘿”的同时发力按了下去。“啊——”姑娘立即忍不住叫了起来。接着两个打手向上、下两个方向使劲的错动起来。由于人的肋骨处腔壁较薄,软组织较多。姑娘顿时感到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强力的挤压。仿佛被错的离了位。肋骨似乎出了槽,胸骨也在嚓嚓作响。“啊——啊——”姑娘一声接一声发出葚人的惨叫声,浑浊的尿液和粪便都被挤了出来。胃液也吐了一地。满屋子立刻充满了腥臭的气味。只一会儿工夫,姑娘就又被折磨的昏死过去。
哗——又是一桶冷水。将姑娘泼醒。
“说不说?不说?”雷天元从墙上摘下一只卡宾枪,咔的一声抽出弹匣。从中取出四粒子弹,并排捏在手中,然后对着姑娘威胁道:“再不说,就让你尝尝剔排骨的滋味”见姑娘没有回答,雷天元用手中的子弹用力的向着姑娘的肋骨处唰的一下子划了过去。“啊——”姑娘的头猛然向上扬起,又突然低下。
“说不说?”刷——刷——,一下、两下、三下。“啊——啊——”姑娘疼的汗如雨下,两边的肋骨缝处先是暴出几条白印,接着渗出血珠,十几下以后有些地方竟露出了白森森的肋骨。在这掺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下,姑娘再次昏死。
渣滓洞的牢房内,难友们全都悲愤的望着刑讯室的方向,几个钟头以来,特务的嚎叫,姑娘的惨叫深深的刺激折磨着大家的神经,就连江姐这个曾饱受敌人酷刑折磨的英雄战士,也为姑娘所遭受的磨难而泪留满面。
刑讯室内,姑娘再一次被冷水浇醒,望着姑娘那遍体伤痕,和斑斑血迹,雷天元觉得淫欲横生。他淫亵的命令到:“下面给成小姐来点刺激的,让成小姐好好醒醒盹。”先来个蝎子爬雪山“几个特务轰然叫好。立即七手八脚的把姑娘仰面放到在一条六、七十公分宽的条凳上,四肢用皮带扣紧,雷天元用喷着恶臭的嘴对着姑娘的脸逼问:”成小姐,在不招供可就要让我的这些弟兄尝一尝你这对雪山的味道了“说着用手用力的在姑娘那已肿的发亮的如同发面馍一样的乳房上拍了一下。成瑶骂了一声”畜生“后悲愤的将脸扭向一边。
“那好,不要客气了,来呀,大家都来尝个鲜。”立即一个面目丑陋的特务扑了上来,张开镶满金牙的大嘴,使劲的啃住了姑娘乳房上部的一块肉。却没有往下咬,而是用力的磕“啊——啊——”姑娘那未哺的乳那曾经过如此的摧残,顿时疼的浑身乱颤,痛哭失声。那个打手足足啃了二分多钟才松口,再看姑娘的乳房上被咬处,中间乌黑青肿,四周两排牙印形成两溜紫瘢,整个形状恰象一只吸足了血的大蝎子赫然趴在姑娘高耸的乳峰上。
“好一个蝎子趴雪山”雷天元淫亵的调侃着“说不说?不说,再给她趴上几只,把两个山峰都趴满”。打手们嗷的一声扑上来,你一口、我一口——。“啊——嗷啊——啊呀——姑娘的惨叫不绝于耳,有的打手乘机在姑娘的娇嫩的奶头上嘬上几口。但都没有对那奶头子下狠嘴。因为他们知道那是给下面的花样留着的。这群野兽对这套把戏熟悉的很。疼痛和羞愤使姑娘再次昏迷过去,高高的乳峰上趴满了罪恶的”大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