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雷斯国一个风景如画的小国,人口3600万,面积180万平方公里,但人灵锺秀,特别是该国的女子,身材健美,面貌姣好,皮肤白晰,是出名的美女之国,在数次国际选美比赛中都连夺冠亚军。近年来,色雷斯国经济火爆,世风日下,从事黄色事业的歌厅、舞厅、妓院、桑拿浴应运而生,首都更是色情泛滥,歌女、舞女、妓女比比皆是,由此引发了众多的离婚、家庭解体、凶杀、强奸、偷盗、绑架、贪污、受贿案件。给国家经济、社会治安造成严重威胁。
该国新任总统桑托上任以后,立即组织开展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扫黄行动。经过突击行动,一批涉黄罪犯落网了,其中60% 是青年女犯。
是夜凌晨2点,在首都近郊的模范青年女子监狱,万簌俱寂,只有哨兵和值班看守拓拓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内回响。
在狱长办公室内一个紧张的会议正在进行。女狱长年方34岁,体健貌端,心狠手辣,工作极为能干。在座的4个分队长都在二十八、九上下,个个都出色的狠,特别是一分队长王红虽然长得漂亮,但立眉吊眼,满脸透着一股狠劲,女犯们背后都叫她女狼,她是国家警察总监的女儿,放着其它工作不干,单选择了女警这一职业,专爱凌辱、虐待囚犯,是典型的女虐待狂。
狱长看着手中的文件说,刚刚接到司法部的命令,这次全国扫黄取得重大战果,共逮捕人犯1852人,其中,女犯723人,除去35岁以上的245人外,余下的478名女犯统归我们接收。这些人绝大多数是妓女、歌女、舞女,个别是杀人共犯。犯人预计凌晨5点押到,我们还有2个多小时,要尽快安排布置。
司法部为什么早不通知,赶得这么急。王红问。
为了保密。好,其它事不多讲了,有什么以后在解释吧!要紧的是赶快行动。
我们按1号接收方案行动。王红你负责震慑部分,二分队长负责接收,三分队长负责后勤,四分队长负责警戒。立即行动。狱长急迫的说。
5分钟以后,女监暴发出一震刺耳的警钤声。整个大楼灯光霎时开启,一片通明,女警全部出动,奔向各自的岗位。随着监狱铁门哗啦哗啦的开启声,女警大声喝道:全部女犯出监,快快!已被完全驯服的女犯从睡梦中醒来,不敢怠慢,抓起身边的囚裙套希?觳脚芰顺隼。女监所谓的囚裙是用黄粗布做成的,为了省工省料,大,中,小三号都又短又小,领叉开到胸乳处,裙摆只及大腿中部,最短的到了大腿根部。不一会,女犯全部集中到了监狱广场,只见一片白花花的裸臂、裸胸、裸腿,煞是动人。女犯低头屏息,不敢正视讲台,女犯们心里都明白半夜紧急集合,准有什么祸事临头?
王红冷笑着走上讲台,说:恭喜你们,要当犯人头了。听着,一会你们的同类要来。你们52个人分头去各个牢房作犯人头,你们要把这里的规矩一条一条讲给她们听,把你们的经历也讲给她们听。你们要保证她们成为同你们一样的人,守规矩,听命令。老老实实。如果那个牢房出了问题,我先扒了你们的皮。好,回牢房去,反复背诵狱规20条。还要教会你们的同伴,三天后我检查,有一个不会的,有你们好受的。现在,春子、席子、小垣、张媚留下,其她人回去。
女犯们在女警的押送下分头到各牢房去了。监狱的广场上只留下4名容貌秀美、身材高挑的女犯,被10余名女警围在正中。女犯心中一阵发紧,知道祸事临头了。王红厉声说:把衣服脱光。
春子诈着胆子小声问:为什么惩罚我们,我们没有不服从管教。王红脸上掠过一丝冷笑:这次你们确实没犯什么错误,不过要委屈你们一下,借你们的玉体用用。女警们爆发出一阵大笑。
快脱衣服,全裸,一丝不挂。女警们好像看好戏一样,急不可耐的喝道。
4人花容失色,在众目注视之下脱下了囚裙,又解开了一条二指宽粗黄布做成的乳罩,露出了像小山丘一样的丰乳。脱下了说是三角裤,其实只是横的像一条一指宽的线绳,竖的像二只宽的布条,窄小的连阴址和阴毛也遮不住的裤叉。
女犯赤裸着身子,在雪白的灯光照射下,发出粉红色的光芒。又美丽又性感。
把她们带到办公区,快准备起来。女犯就要到了。王红下令。
女警们三、四人一组把4名赤裸的女犯从监区带到办公区。
春子被带到大厅后过道的第一个拐弯处。一个女警抖开一条中指粗细的豆粒绳子,准备将春子五花大绑起来。
正好王红走了过来,女警忙笑着说:分队长给我们再做一次示范吧。王红正想过过捆人的瘾,一听毫不推辞。笑着拿过绳子,先在春子脖子上猛打了一掌,喝道:低头!然后将绳子搭在春子细白的膀子上,交叉一顺一个麻花,又从腋窝下窜出,在丰腴的双臂上缠了二匝,猛一抬腿撞在春子的后腰上,春子不防一个前冲,王红双臂上抬,勒马缰似的向后一收绳,一前一后,绳子立时收紧,深深陷入春子细嫩的皮肉里,然后顺势将绳子在春子的小臂上缠绕几匝,绳子又上窜到脖胫交叉处拉紧打结,春子的胳膊立时悬吊起来,同身体几成89度角。只见春子裸臂、裸膀被绳子捆得似麻团一样。
春子浑身微微打颤、脸色煞白,气喘吁吁、香汗淋淋沁出,从脸颊、赤裸的肩头向乳沟处汇集。春子支持不住,向下瘫去。两个女警伸手扶住她被紧捆着的裸臂,不让她倒下,说:挺住点,深呼吸,好!女警指着前面一张粗木小桌,说:跪上去。春子紧咬牙关,强忍着疼痛,在两个女警的挟持下,吃力地挪动到桌前。抬腿,迈上去。女警命令。春子稍一抬腿,上身五花大绑的绳子立时收紧,她不由得啊地惨叫起来,身上的肌肉不住的打抖。女警们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上不去,女警们在春子不住的惨叫中七手八脚地把她抬扶上去,春子终于无力地跪在小木桌上,女警命令着:叉开大腿,头低下去,再低,不许动,好,就这样。女警边说边用手将春子的头深深地按到两条丰满、肥腴的大腿中央,头几乎垂到了桌面上,肥臀高高撅起,绳捆的双臂指向斜上方。王红对女警们满意地点点头,说:就这样让她跪着吧。又警告春子说:不许乱动,老实跪好。别哼哼,你这算轻的,她们三个比你还苦。
果不其然,在走廊的第二个拐角处,席子已被剥得精光,双腕绳捆,高高悬吊在木架上,两个女警脱了外衣,穿着衬衣,挽起袖子,手拿二尺半长的皮鞭,在旁边的水桶里沾湿,对着席子的裸体,啪突、啪突的抽打起来,席子不住地惨叫尖嚎:啊、啊……、妈呀、饶了我吧。女警毫不手软,继续啪突啪突地抽打,一鞭一条血痕,血顺着席子的大腿、小腿、足尖汩汩流下,一会在脚下就积了一滩血。席子脖梗一歪,昏了过去。王红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向走廊深处走去。
在第三个拐弯处,小垣已被剥得精光,一条麻绳将赤裸的上身、裸臂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起来。她的旁边放着一个形似木马的东西,在木马的中央有一个园洞,插着一根擀面杖粗细的木棒,下端连着和自行车一样的蹬车装置,在园洞的前后还有两根结实的木棒,这就是女监参考中国古代惩罚通奸、淫荡妇女所用的木驴刑具而发明的新木马刑具。上去!两女警挟着小垣被紧捆着的裸臂,把她扶上一个小木凳,然后扶着她的大腿跨过木马,被紧捆着的小垣不敢有任何反抗,任由女警摆布。女警分开小垣的臀部,使擀面杖粗的木棒对准阴部的花蕾,然后猛地将她按坐下去,小垣哎呀一声惨叫,木棒已深深地插入阴道,然后用绳子将小垣的身子和两根前后的木棒捆在一起,固定好身子。这并不算完,女警又将她的双脚放入脚蹬里用绳捆紧,在其下放置两枝点燃的蜡炬,烧烤其脚底,小垣为避烧灼,双脚上下挪动带动飞轮转动,又连动木棒在其阴户中上下插动,等于自己给自己上刑,想停下脚被烧,一躲避木棒又插,惨痛到了极点。王红和女警为自己的发明取得成效而得意起来。
在第四个拐弯处,张媚也被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裸臂一字形张开被捆在干字架的上端,双腿并拢跪在二道杠上并被绳捆住,女警将木楔用劲插入张媚的背部,将一根50公分的木棒使劲插入张媚跪着的本已夹得很紧的大腿、小腿中间,这样使张媚的胸乳、大腿凸起来,在张媚不住的惨叫声中将一根根钢针刺入雪白、丰满的胸乳和丰腴的大腿上。
王红巡视后非常满意,打电话向狱长报告:一切准备完毕。狱长大加赞赏。
这时其它分队长也先后报告任务完成。狱长看表,只用了一小时三十分钟,指针刚指向四点三十分,提前半小时完成了接收准备工作。
凌晨5点,一抹早霞映出了女监的轮廓,塔楼、围墙都沐浴在金色的霞光中,远处望去,高山苍苍,绿野茫茫,仿佛一座美丽的山野城堡,有谁知道这里却是女人的地狱。
在汽车的鸣笛声,监狱的大门哗啦哗啦打开,押送女犯的汽车准时到了。带队的男警官向在门前迎侯的狱长报告:报告长官,宪兵上尉毫斯奉命押送476名女犯到你监关押,现在我来交接。
狱长:辛苦了,开始接收吧。一声令下,随车的宪兵、警察打开罩在军用卡车上的篷布,一车车身着花花绿绿时髦服装、面貌姣美、身材丰满的青年女子打着哆嗦,吃惊地看着满地的警察。全部下车,排成一排,往前走。宪兵和警察大声喊道,一边挥舞着手中的警棍、枪托、刺刀将吓呆了女犯赶成一排,并缓缓地向登记桌前移动。宪兵书记官和二分队长以及另两名女警坐在桌后,书记官看着记录本向二分队长念着:张丽,22岁,捕前妓女。奇子,28岁,捕前舞女。海子,27岁,捕前无业……一个女警登记,一个女警将写有号码的纸牌递给女犯,挂在脖子上。登记过后的女犯进入办公大楼,有色的玻璃门挡住了大院人的视线。
女犯立时进入了一个恐怖的世界。
进门的女犯看到两旁身材高大、威风凛凛、虎视忱忱,手持枪支、警棍、皮鞭的数十个女警,不由得心生警畏。更可怕的是眼前的景像。一张小粗木桌上跪着一个赤条条、不着一丝的裸体女犯,见她一双裸臂被麻绳五花大绑的悬吊在身后,头被捺在两条赤白的大腿中央,短发披散,浑身密密的汗水流淌,打湿了桌面,绳子也浸成了浅黑色,更衬出了肌肤的雪白,绳子的粗糙同细腻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春子已被捆押了快一小时了,但她自己已没有了时间慨念,只觉得时间像停罢了的时钟,凝固不动了。她被捆绑的裸臂` 、裸膀麻酥酥的疼,跪撅久了膝盖、腰背、脖胫酸麻难受,汗水像小虫子一样在身上爬,痒得难受极了。
浑身的血都冲到了低垂的头上,刚才她不由自主的稍仰了一下头,立时被一个女警在脖胫上狠给了一掌,低下,不许抬头!女警边喝斥边将她的头捺得更低了,春子有了教训,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女警就是想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给新来的女犯一个下马威,起到震慑作用。新来的女犯心惊胆战的走过裸绑跪撅的春子,看到旁边立着一块木牌,上写:不服从监规的下场。女犯们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如此可怖的场面,吓坏了,也初步被制服了,震慑行动第一步已获成功。在过后的走廊里,写着:脱衣处。几个女警喊着:脱掉所有的衣物、鞋袜,裸体,一丝不挂。女犯们对此倒毫不在意,过去的职业常让她们在陌生人面前脱衣,何况面前又是一堆女人,于是爽快地把衣物脱的精光,露出洁白如玉、窈窕动人的躯体。
长期职业的保养和职业的要求,这些女犯的确是美丽无比。恰似西方画家鲁本斯笔下的裸体美女,光茫四射。
光着身子的女犯走到第二个走廊处,女犯们吓得惊叫起来,只见一个浑身血淋淋的女犯被裸吊在木架上,身上的血水滴嗒滴嗒的往下滴,女犯头低垂在胸前,头发湿渌渌的,嘴里低低的喘息、呻吟。旁边的木牌上写着:女犯们别像我一样受罚。女警命令:所有首饰、手表都放到桌上去。女犯们受到震慑,急忙将项链、手镯、脚饰、耳环、手表等摘下放到桌上,剩下光秃秃的身子。
女犯走到第三个走廊拐弯处,又一幕惨景呈现在眼前,只见被裸绑的女犯骑在一个形似木马的架子上,不住地蹬踩,好像不由自主,一个木棍上下窜动,在女犯的阴户中捣上捣下,鲜血顺着木棍流淌,染红了木马和一片地板。女犯痛苦地蹙着面孔,汗水、泪水顺着面颊流淌,一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惨像。旁边立着一块木牌,上写:我是自作自受。周围女警仍旧板着面孔,盯着一字走进的女犯,仿佛看谁不顺眼就给谁上刑似的,女犯们有的吓呆了,有的吓得捂着面孔往前急走,前方,站着十几个手拿剪刀的女警,对过来的女犯一人一剪刀,将女犯无论是长发还是短发,卷发还是披肩发一律剪成齐耳短发。素来爱美是女子的天性,一个叫由美的女犯不由得用手护了一下头发,在她迟疑的片刻,过来两个女警噼哩啪啦给了她一顿嘴巴,打得由美天昏地暗,又被一脚踹倒在地,一个女警拿出一条豆粒绳,搭肩头拢二臂,提、拉、拽、结,将由美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起来,由美立时面孔煞白,泠汗直冒,绳捆处钻心似的疼,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向被裸捆的臂膀涌来,由美瘫倒在地,女警拽着由美的绑绳和裸臂将她提拎到墙角,按跪下来,女警用脚尖踢开由美赤白丰满的大腿,手按着她的头喝道:大腿叉开,头低下去,不许动。由美像春子一样被押跪在那里。其它女犯看到由美的惨像,那里还敢做任何反抗,任由女警剃头剪发。
当女犯走到第四个拐弯处,看到张媚被裸捆在木杠上,凸出的胸乳、赤白的大腿刺满了铁针时,已经有些麻木了,她们既没有惊叫,也没有捂脸,只是默默地走过,从女警手中接过黄色的囚裙和乳罩、裤叉,以及塑料脸盆、口杯等生活用品。女警边叫着号,边把女犯押入各自的牢房。
1、2、3、4、5、6、7、8、9、10号向前走,进一号牢房。11、12…20号到这里来,进二号牢房……快点,别磨噌。走快点!进去。随着牢门锁喀嚓、喀嚓的声响,女犯都被关进了各自的牢房。
监狱大院里,卡车卸空了,只剩下一辆囚车,毫斯向狱长说:这是两名内定的死囚犯,叫奇子和海子,一个19岁一个27岁,是杀人共犯。狱长回头对王红说:把她们关到死囚牢里去。奇子和海子戴着手铐,头上罩着一个布口袋,被警察扶下车,女警接过来,将两人挟扶进监狱大楼。
毫斯向狱长告辞后,带着车队走了。在大楼里,女警将两人的手铐卸掉,扒光二人的衣裙和内衣,使她们赤裸了身子,给二人带上一幅60公斤重的铁镣,然后押入死囚牢里。接收工作顺利结束了。狱长带着部下巡视了各个牢房,嘱咐女警严加防范,回到了办公室。走廊里,女警给春子、玉子、小垣、张媚卸下绑绳和刑具,狱医给她们做了医疗处理,押入了特殊牢房。由美也被送回了自己的牢房。
女监将女犯的首饰按官级分成数分,分发给女警们,这是女监特有的规距,以此激励士气,司法部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女监胡为。由美踉跄着脚步被女警带进4号监房。几个女犯关切地扶住她:不要紧吧?由美流着眼泪摇摇头。坐到自己的草铺上。做犯人头的那个名叫秋子的女犯看着由美血痕累累的胳膊和胸脯,叹息的说道:你们刚来,这不过是一个开头,以后的日子更难熬,这里的女警都和狼一样凶残,不是打,就是罚;不是捆,就是上刑。你们看这里贴的二十条狱规,稍有违犯,就的脱层皮呀,看这条高声一点就是犯规。我比你们早来二年,看了许多这样的事,有的莫名其妙的就说你犯禁,捆打上刑,唉!由美哭着说:还不如死了好。秋子忙说:千万不能这样,这里是连坐法,一人犯禁,全监受罚。死一个人,全室人就比死了还可怕,可不能连累大家呀。十几个女犯欲哭无泪,默然无语,相互茫然的注视。
当夜2点,正在熟睡的狱长被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听完报告她勃然大怒,原来,由美在监牢里乘其它人睡觉,用床单挂在窗上的铁条上,上吊自杀了。狱长对着电话吼道:立即执行震慑行动,集合全体犯人。
由美牢房里的十名女犯被押到了地下刑讯室,面对墙站着,女警喝道:脱光衣服。秋子苦着脸说:长官,我都给她们说到了,她……女警劈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骂道:住嘴,等会看怎么收拾你,脱光,靠墙站着去。十名裸着身子的女犯,战抖着冲墙站着,等待酷刑的来临。被从床上叫醒的行刑女警陆续到达办公楼底层的地下行刑室。时值7月,地处亚热带的色雷斯国非常热,地下室通风又差,更显闷热,二十几个女警都脱掉了上衣,光剩下背心,有的脱掉了长裤,只剩下短裤叉。女警边喝着冰镇汽水、啤酒,边发着牢骚。妈的,天怎么热,还得收拾她们,真倒楣。一个女警恨恨地说。那就别饶她们,狠狠地收拾,出出你这口恶气。另一个女警打趣地说。女警们都笑了。
准备好的女警二人一组将一个个女犯押往刑讯室。女监办公楼的底下室有二十几间15平米见方的房子,一个狭小的长过道。女监将其改造成阴森恐怖的地下刑讯室,有自己发明或引进的二十多种刑具。在这里不知有多少人饱尝了人间最悲惨的折磨。现在,十名女犯又要面临惨痛的刑讯。
在第一刑室里,女警拿起一条又粗又黑,明显是血汗浸泡过的绳子将女犯秋子捆绑在一条L形木凳的木桩上,绳子一匝一匝紧紧缠绕在秋子赤裸的胸部、臂膀上,勒起一道道凸起的肉楞。绳子的两边由煞白逐渐变得通红。秋子不住地哀求:长官,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行行好吧。松点吧,我受不了了。两个女警理也不理她,继续将她赤裸的大腿紧捆在长凳上。一个女警拿起撬杠从其脚踝处插入使劲撬起,秋子惨叫起来,同时上身和头胫向上仰起,另一女警立即塞入一块砖头垫起,秋子的膝盖处格吱格吱做响,女警继续一撬一塞砖,垫到四块砖时,秋子已完全昏死过去。这就是人们常谈起色变的老虎凳。
在第二刑室里,一个名叫麻优的女犯被女警按跪在地上,一个女警各拽着她的一条玉臂使其伸直,将一根粗杠子一字形捆在她的胳膊上,然后将另一根杠子塞入她跪着的腿弯处,两个女警四只手各抓住上边木杠的两头,然后将两只脚踩到下面的木杠上,二个女警近二百斤的重量全压在女犯的腿弯处,麻优的膝关节处格吱吱乱响,麻优全身乱颤,拼命挣扎,但上身被紧紧绑着,两个女警手压着木杠,使其动弹不得。麻优嘴里不住地呼号着,不一会,也像秋子一样头一歪,昏死过去。这就是压杠子的酷刑。
在第三刑讯室里,名叫真理子的女犯平伸双臂被捆在十字架上,赤白、丰满的乳房高高撅起,女警将两个夹子夹在真理子粉红的乳头上,真理子恐怇的乱叫乱嚷,女警们理也不理她,将连接夹子的导线插入电机的线孔里,随后打开开关,一股电流瞬间通过真理子的乳头,窜入肉体,烧灼、麻木像一把一把利刀切割着她的神经和肉体,真理子的身子反弓起来,紧捆着的绳索深深的嵌入细白的皮肤里。女警操纵的开关,忽停忽开,电压忽高忽低,反复折磨着她。真理子的身体像风中的小树前挺后伏,嘴里喷出大股大股的污物,屎尿也从失禁的肛门中流出。
这就是电击的酷刑。
在第四刑讯室里,利子被捆在一条低矮的长凳,女警拿起水管,喝道:张大嘴,含住水管。利子不住的哀求:饶了我,我再不敢了呀!只是不张嘴含管子,女警大怒,左右开弓打她的耳光,利子的脸一会就麻木了,女警顺势打开她的嘴巴,将水管深深插入她的喉管中,然后打开水龙头,凉水咕嘟咕嘟灌入她的肚里,不一会,利子的肚子鼓胀起来,一个女警说:行了吧。另一个说:再灌点。水不停歇的灌入,利子的肚子更加澎胀,肚子上的血脉都清淅起来,女警这才关掉水龙头。将一块木板放到利子的肚皮上,二人踩上去,口沫、血水、胃液从利子的口中喷出,屎尿从肛门中喷出,四散飞溅。这就是灌凉水的酷刑。
在第五刑讯室里,清子的双手和双脚被捆在一个∧型凳的两个侧面下端,白淅丰润的屁股高高翅起来,两个女警手拿一米二长的竹板,前端扁厚,后端圆长,使劲抡起来,照着清子的屁股,噼嚓噼嚓的打,不一会,清子的屁股就皮开肉绽,乌清黑紫。这就是竹笋熬肉的酷刑。
在第六刑讯室里,水美的手腕和脚踝四马倒窜蹄似的被捆扎在一起,一根铁链将其悬吊在房梁上,一根皮带扎在额头,又拴在铁链上,将其头向后拉起,成∟状,一盆炭火放在身下,烘烤着水美赤白的肚皮、大腿,这就是火烤两面黄的酷刑。
在第七刑讯室里,细子赤裸的身体被细绳一匝一匝地捆在一张高背靠椅上,细嫩的皮肤被勒走一道道凸棱,皮肤逐渐由白到红,女警用一根粗点的木棒慢慢撬起细子的背部和大腿部,另一个女警将砖头塞入细子的背部和腿部,使细子的胸乳和大腿高挺出来,绳子深深的陷入肉中,细子大声地惨叫起来。
啊……啊……女警用细细的钢针,密密地刺入细子的乳房和大腿,这是乱点梅花针的酷刑。
在第八刑讯室里,女犯屈子双手腕和脚腕被大字型的铐在墙上的铁环里,女警用排笔沾上胶水刷在屈子和背部,然后将一条条白布沾在她的背部,待稍干后,女警将白布一条条撕下,此时,白布已和肉皮沾在一处,撕一条白布,下一片肉皮,屈子没等撕下三条白布,已疼的昏死过去,这是所谓披麻戴孝的酷刑。
在第九刑讯室里,女犯月梅被一条细绳五花大绑起来,两女警将她押跪在一张矮桌前,月梅突出的乳房放在桌子上,女警把一根粗点的木棒压在她的双乳上,月梅不住口的哀求着:大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女警理也不理她,只是微微的冷笑。两女警各起一只脚踩在木棒上,用手扶着她被紧捆着的裸臂,把脚用力踩下去,月梅鼓起的乳房立时压扁了。乳房连着女人的心,月梅立时痛彻心肺,昏死过去。这时残酷的压乳刑。
在第十刑讯室里,季子同样被一条细绳五花裸绑起来,绳头窜过房梁上的铁环又拴在地脚的铁钩上,使季子双臂高悬反吊起来。季子痛苦地呻吟着。女警用排笔将污物刷在季子的身上,然后打开屋角的箱子,将各色各样的小虫子放出,退出屋子,小虫子循着味道,爬到季子的身上啃啮起来,季子被咬的浑身抖起来,这是千虫咬的酷刑。
在十个女犯被上刑的同时,全监的犯人已被集合起来,排队走过刑讯室观看,女犯们看到同伴的惨状,个个面如土色,浑身筛糠似的打抖不已,胆小的女犯手捂着脸不敢正视,有的吓的低声哭泣起来,两个女警手拿皮鞭向不敢看的女犯一阵乱抽,边打边骂:放下手好好看,这就是违犯监规的下场,快看,妈的。女犯这才不敢不看。
走完刑讯室的女犯全被集中楼下大厅里,四周一圈如狼似虎的女警手持警具,虎视眈眈,二十几个女警将受刑的、已昏死过去,浑身血迹斑斑的女犯拖出来,扔在讲台前。狱长手指着这些女犯骂道:看着,这就是不守监规的下场,谁要是不怕,尽管来试试,我这里几十种刑罚不信治不了你们,谁要是再敢违犯,我叫她活着比死了还难受。听着,后天开你们的宣判会,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听从警察的摆布,否则,要你们的好看。把这十个犯人扔到水牢里去,其它回牢房,好好的反醒。
女犯们被押回了牢房。狱长又训斥众女警:看到了吧,这些罪犯有多反动,一不小心就可能出事,我们必须百倍的提高警惕,严加防范。要充分吸取这次事件的教训。对她们必须狠上加狠,来不得半点仁慈。二号监值班女警关十天警闭,带班三分队长给警告处分。后天要开她们的宣判会,绝不能出半点差错。尤其是二个死刑犯。明天要充分准备。按预定方案,分头行动,散会。
第二天,女监格外忙碌。女警们忙着准备绑绳、牌子之类的东西。女犯也被集合起来,挨个牢房进行洗澡。女犯们自被捕那天起,近一星期没有洗澡了,每天洗澡的生活习惯,使她们养成了良好的生活习惯,今天难得的洗澡,使她们暂时忘了明天被宣判的恐怖,尽情地享受洗澡带来的快感。女犯个个精心的洗着,都洗得白白净净,透出女性的娇美。这就是女监的过人之处,每逢重大活动,都将女犯们打扮的美丽动人,干干净净,即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又显示女监管理的好。今天,她们又故伎重演。蒙在鼓里的女犯还以为受到了优待。洗过澡的女犯又一律要求换上新的囚服。为了同样的目的,女监的伙食也很好,好米好面,卫生干净,管饱管够,经常吃点鸡猪肉等,这样保持了女犯的生机和活力。不像其它监狱只给犯人吃烂菜烂饭,吃得犯人个个面黄肌瘦,像鬼一样。今天女监给女犯的伙食更好。女犯们都像过节一样,只不过到处是戒备森严的女警给过节的气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次日凌晨5点,一晚忐忑不安的女犯被尖厉的哨声叫醒,女警喝道:全部起床,接水洗脸刷牙梳头。女犯们紧张的动起来,毕竟是年青动人的女性,一番打扮过后,个个光彩夺目。早饭一人一碗小米粥、一个面包、一个卤蛋,纯香可口。
6点半钟,蜜月结束了,女犯们的地狱之行开始了。
一号监,排成一行出来。女警挨个将每间牢房的女犯带出。
女犯们个个低头屏息的走出来,一出走廊门,早已等侯的女警手持豆粒绳将女犯五花大绑起来,走廊里到处都是女警的命令:低头,弯腰,吸气,放松┄和女犯的呻吟、喘息声。根据狱长的命令,女警们下手都非常狠,将女犯捆得格处紧,只见白晰的裸臂缠满了比平日多出好多的绳圈,一匝一匝像镙纹一样,细绳深深陷入女犯的嫩肤中,有的勒得只见肉棱,看不见绳索。后背上麻绳交叉纵横,像麻团一样。女犯都被捆得直喘粗气,满脸煞白,冷汗虚汗直冒。女警们不管这些,二个一组将捆好的女犯押到楼下大厅,让她们跪在地上,等侯押送。
两名死刑犯奇子和海子直到今天6点多才知道大限将至。女警给两人端来一桌丰盛的早餐。二分队长说:吃吧,这是你们的最后一顿饭了,今天上午就要执行你们的死刑了,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奇子和海子已经哭的说不出话了。还是大几岁的奇子先忍住泪,对海子说:别哭了,哭也没用,吃饱饭当个饱死鬼,来吧,小妹妹。海子哭着说:我冤那,姐姐,我从没杀过人,是那个男的,他……
好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快吃饭吧。女警打断了海子的哭诉。奇子流着眼泪,扶着海子,两人匡啷、匡啷拖着沉重的铁镣走到桌前,
奇子忍住悲痛,吃了几口面包,干嚼咽不下去,最后用几口牛奶冲下去,就再也吃不动了,她向女警要了一支香烟抽起来。海子哽咽着什么也吃不下去。
一分队长沉下脸来对海子说:必须吃点东西,否则,我们就要硬灌了。她怕海子不吃东西顶不下来今天的宣判会。奇子也劝道:好妹妹,多少吃点吧,听话。
海子惧怕女警的蛮力,只得勉强吃了点东西。最后,女警又端上来二杯酒,二人本从不喝酒,可听见女警严令要喝,不敢不从,强忍着将酒灌入肚里。
女警又端来一盆清水和香皂和梳子等物,几个女警上来给二人卸掉重镣。二人依旧裸体,但骤觉轻松许多。酒精已经产生了作用,尤其对很少喝酒的女人,红晕悄悄地爬上了二人的脸颊,但她们并不知道酒产生的作用,只感到精神振作了一点。二人很快地洗脸梳头,跟刚才大不一样,女警会意的相视微笑,她们知道这就是为什么要强制喝酒的原因。可见女监对罪犯的各种操作已到了很巧妙的水平。
梳洗打扮完毕的女犯又恢复了过去动人的美貌,本来就是美人,稍经打扮就艳丽过人。一分队长对女警说:开始吧。四个强壮的女警走过去,二人一个挟住奇子和海子的裸臂,同时将她俩的头深深的按了下去,接近小腿处,使二人的臀部朝上,海子嚅嗫:这是干什┄一个女警朝她的头打了一掌,喝道:不许讲话!
几个女警走过来,扒开奇子和海子的肛门和阴户,将二个木制的园锥形楔子塞进去,用布条从档部腰部裹紧,不让楔子掉出来。这是防止女犯受惊后屎尿出来。
女警又拉起二人的头,用手术钳将二人的舌头拉出来,用细细的马尾丝从舌的后部捆住,这样二人就不能讲话,这都是对死刑犯即定的程序。奇子和海子屁股里憋的非常难受,但此时连一句喊痛的话也说不出来。
二分队长和其它女警静静的看着女警的操作。这时,一个女警匆匆的走进来,对二分队长悄悄地说:狱长说:押送犯人的车已经到了,这里怎么还没完。要求快一点。其它的犯人都已准备好了。二分队长着急地对女警说:动作快一点。又对那个女警说:告诉狱长,我这里程序多,马上就好。
女警们迅速给二人套上短短的囚裙。用细绳反扣在二人的脖子上,交叉一顺,绳子窜到二人的腋下,在雪白的膀上紧缠了一匝,收紧后又反到脖胫的绳上,插入绳扣又散开到二人丰满、白晰的胳膊上缠一道、紧一圈,又向中绳拉一道,这样反复缠绑,不一会将二人捆得像棕子一样。只见捆好的奇子和海子头向上抬,粉胫微挺,一双玉臂像蝴蝶收翅似的高高悬绑在背后,丰臀后翘,双腿微微外翻,两人气喘吁吁,香汗沁出,脸色由红变白,二人慢慢向地下瘫去,双唇微微嚅动,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女警海乐向捆绑女犯的粗壮女警路子悄悄说:是不是捆得太紧了,别死在路上,我看她们挺不住了。路子笑着说:没关系,最后一次捆了,到死都不解了。
这叫死捆,你刚来,不懂,过去都是这样。
二分队长命今:快打针。两个女警急忙走过去给二人绳捆的胳膊上注射了兴奋剂。二人在药物的作用下,慢慢恢复过来一点。在院子里,此时已是忙成一团。
一辆辆卡车开进大院,车上是八名经过挑选的强壮男警等着押解女犯。
女警将五花大绑的女犯从大厅押出来。三分队长手拿花名册大声念着:8号、9号、10号、11号女犯上一号车。车上的男警看着出来的女犯一下子全都呆住了,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只见一个个女犯身着掩不住身子的无袖黄色短囚裙,半个雪白丰满的酥胸赤露出来,由于双臂被大绑在背后,胸部更加高高挺了出来,三分之二赤白丰满的大腿也露在外面,一律是短发飘飘,经过梳状打扮的脸庞美丽迷人。只是一双漂亮的玉臂被一条细绳密密匝匝的捆在背后,但依旧是天仙般的迷人。男警们不禁心神荡漾起来。都忘了该干什么。
女警们看着男警的呆样,有的好笑,有的生气,都暗骂男警是色鬼,不是好东西。带队的男警中校先缓过劲来,看到其它男警还在发呆,就大声斥骂起来。
三分队长也气的喊道:还看她妈的什么,还不快打开车后马槽,把她们押上去。
男警恍然醒来,忙打开后马槽。女警在车底放了一条板凳,开始押女犯上车。
踩到凳子上,抬腿!抬高一点,快快。女警喝道。女犯由于双臂后绑,没有支撑点,只在女警的强力挟持下艰难地抬高大腿,踩到凳子上,大腿强抬起后,裙子滑落,大腿直露到大腿根,男警的眼更直了。男警站在车上,从上向下看,又看到了女犯大大的乳房、深深的乳沟,有的女犯小小的乳罩也因捆绑而松弛脱落,露出了樱红的乳头,男警的眼睛直了好大一会。
撑住点劲的男警接过女警递上来的女犯被紧捆的裸臂,感觉到女人温热、滑爽嫩白的肌肤,一股触电般的感觉像急流一样冲进他们的心田,身子不禁轻飘起来,好多男警经过这样几次刺激,自己的精液悄悄滑出,浸湿了内裤。感觉爽极了。他们都庆幸自己被挑来押送女犯,艳福不浅。
男警接过女犯后按照要求,将她们一个车角押一个,正好四个女犯。男警命令女犯:跪下。同时抓着裸臂的手轻轻加劲,向下摁她们,女犯一个个卜通卜通跪下去,白晰细嫩的膝盖和小腿倒在粗糙的车木地板上。有的女犯皮肤都擦破了,流出鲜血。跪倒在地的女犯,有的裙子卷上去,露出了丰满的臀部,男警们更美了,他们眼睛都不眨,贪婪地盯着女犯赤裸美丽的大腿、玉臂、丰臀,享受着无法言谕的快乐。
474名女犯整整装了149辆卡车,几乎用了二个小时。
装死囚的卡车上站着四个1米8左右高大孔武、腰圆膀札的男警,是专门挑出来押死囚犯的,以显示法威。两个女死囚被押出了门。他们受到的震动更大,同其它男警一样,不光看着女犯赤裸的大腿、臂膀、乳房发楞。更看到女犯被捆绑的样子发愣,他们也押过几次男死囚犯,从没见把人捆成这样。女犯细白的脖子上反勒着麻绳,白膀子上、双腋下八字交叉着麻绳,深深地陷入皮肤里,胳膊上一匝匝尽是绳圈。女犯此刻像一只被捆住翅膀的水鸭子,头颈上仰、腰臀后翘,两只脚尖点地,在女警的挟持下,挪着小碎步向卡车走来。由于痛苦已极,二人脸上一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凄惨神情,但如鲜花一样美丽的女子在这种状态下,反而有一种楚楚动人的美丽。
男警愣了半晌,在其它汽车发动的声音中醒了过来,急忙打开车后马槽,伸手准备接两个女犯人。由于时间紧张,狱长和带队的警官着急的催促。女警顾不得放板凳,直接把女犯往车上送。女警抓住胳膊往上推,女犯被捆得太紧了,死活迈不上腿踩不住车沿。4个男警本来想抓住女犯的腿往上拉,可看着女犯赤白精光的大腿在众人面前不敢下手抓。二分队长急了,骂道:你们怎么当警察的,还她妈的害羞呢。遇上抓女犯人你们也这样,快抓住她们的腿往上拽呀,真丢人。
后面的女警全都抿嘴笑了。4个男警终于伸手抓住女犯的白腿稍一用劲就提留上来。两个被捆做一团的年青女犯在4个强壮的男警手里活想两个漂亮的洋娃娃。
车队开动了。一辆车的驾驶室坐二个女警,卡车上全是男警押着女犯。车走上郊外不太平的路后有点颠簸。女犯们双手被捆在身后,没抓没落,就左右晃动起来。
男警们都俯下身子用手按住女犯们,但自己不扶又不稳起来。狱长坐着小车从旁驶过,看到这种情况,急忙停车,向他们喊:用脚踩住她们,你们这群笨蛋。车上的男警这才明白过来,收回手,伸出脚踩在女犯们的背上。车到下坡时,男警的身子一前倾,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女犯身上。女犯们几乎同时尖叫起来。几个女犯哀求男警道:大哥,行行好,轻点吧我受不住了。别踩我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大部分男警看着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子这样可怜,都动了测隐之心,纷纷收回脚,有的就用腿将女犯挤在车角,防止她们移动不稳。
玉子看着男警心软了,小声求押她的二个看上去年纪轻轻,好像是农民的警察小伙子,大哥,捆得我实在受不了了,给我松一松绳子吧,啊!那二个看似农民的小年轻警察相对看了一眼,都摇了摇头。那一会押我的时侯,手轻一点吧,求求你们可怜我一个女人吧!玉子又求道。年轻警察看她实在可怜,不由压低声音说:那你可要听话,一会说走就走,说跪就跪。玉子看看有门,忙说:一会我一定听话。现在让我蹲一会吧,跪得两腿疼得不行。两个年轻警察不高兴了。悄声训道:得寸进尺了你。不许讲话,低下头,跪好。玉子不敢再吭气了。
车队驶进了高楼林立的首都市区首都十万人的公判大会在红松体育场举行。
清晨7点开始,有组织的群众陆续抵达体育场,到9点钟已坐满了东西北看台及中心足球场的空地。只有准备押犯人的南看台空着,主席台上一些官员也已就座。
体育场人山人海,沸沸扬扬,人们都急着目睹这帮罪犯如何接受公判。体育场南门外广场,四周站着一圈荷枪实弹的军人和警察,威风凛凛地警戒着。四周还设立了警戒线。闲杂人等和其它车辆一律不得靠近。押送男犯的车辆已经到达,并已押进了体育场左边的球员休息室。广场上停满了押送犯人的卡车和官员的轿车。
几个警官着急地看着南线大道,只侯女犯的到来。9点10分,押送女犯的车辆终于到达广场。几个级别较高的警官急忙喊着:快下车,总统早到了,会马上就要开了,快快!警察们不敢怠慢,急忙打开后档板,将女犯连拉带拽地弄下车。被绳捆索绑的女犯又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有的发出了吱哩哇啦的尖叫。警察们连打带捂,制止了声音,在四周警察惊异的目光中,将女犯押进了体育场右边的球员休息室,等侯入场,检察官核实过女犯姓名后,早已写好的牌子也从车上卸下,挂到了女犯的脖子上。牌子长30公分,宽25公分,上面用墨笔写着流氓犯——某某某,一条铁丝窜着木牌的两头挂在女犯的粉颈上。在主席台后的休息室里,10名男死囚犯一边5个成八字状跪押在那里。男死囚们都穿着带袖子的黄色囚服、囚裤,一律用大拇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着,胸前挂着比普通犯人大一号的木牌,上面同样写着杀人犯或流氓犯以及姓名字样,只不过姓名打着红叉,两个粗壮的男警看押着。奇子和海子被押了进来,立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两人身上。带副指挥布条的警官指着两边说:把她们押到男犯的中间去。于是奇子和海子被押到了两边男犯的中间跪下去。谁叫奇子?从屋角拿过木牌的警察问。是她。跟进来的二分队长回答。于是两块写着流氓犯,名字上打着红叉的厚重木牌挂在二人粉嫩的脖胫上,本来被绑的微挺的头脖在木牌的重压下,稍稍缩了下去。在休息室里的官员和警察看着两个女犯,都议论起来。
这俩女犯挺可怜的!
是呀,被捆成这样。女监里的人手真够狠的。
看她们比男犯更可怜,男犯多少还穿着一身有袖的囚服,绳子还隔着衣服。
这俩女犯裸着臂捆着,绳子直接进了肉里,真惨!
不光这些,你看女犯的胳膊是悬绑在背后,不像男犯虽然也被大绑着,但胳膊靠在背后就减轻了绳子的牵动,不怎么受制。悬绑着的女犯走一步,胳膊一抖绳子自然牵紧,疼着呢!要不,你看,现在女犯还像刚上绑一样。
是啊,不光走时这样,就是不动,胳膊自然下垂,绳子越拉越紧,女警的这种捆法确实厉害呀!
唉!这就叫同性相斥,女人对女人更狠!
还带点嫉妒。哈哈
人们的议论使临死的男犯都注视到女犯的身上。看着女犯白晰迷人的裸臂、裸腿、裸胸都情不自禁起来。跪在海子前边的男犯扭过脸直勾勾的盯着海子看,押他的男警气的朝着他的后脑给了一掌,骂道:他妈的,临死了还色,到死你也改不了你的臭毛病,给我老实点!
押海子的男警看到她的眼泪慢慢顺着眼角流淌,嘴唇嚅动,但一句话也说不出,一幅凄惨的神情,不禁动了测隐之心。他从她的嘴唇动作中大致猜到了她想说的话。意思是:还有多长时间才执行她的死刑,这是她痛苦到了极点,只求速死。这个男警对他的同伴小声说:怪可怜的,一会轻点押她吧。他的同伴撇了撇嘴说:她过去害了多少人,现在可怜了,你呀,就是糊涂点。那个男警不在吭气了。
10点钟,宣判会正式开始了。主席台上就座的有总统及夫人、参议长、最高法院院长、总检察长、司法部长、警察总监,也就是女监王红的父亲,及其它政府高层要员。警总监主持大会。他宣布:大家安静。公判大会现在开始。把罪犯押上来。
南看台上左右两边的大门同时大开,一个个男女罪犯被警察手抓着胳膊掐着脖子弯腰低头鱼贯的押入场内。近千名罪犯加上二千余名押犯人的警察站满了南看台的东西两侧观众席。全场顿时雅雀无声,群众的目光都集中到这些罪犯的身上。主席台两侧的门也打开,12名死囚犯同样被押入了场内。主席台上的总统及官员看到这些罪犯也惊诧不已。尤其是看到奇子和海子的样子,一下对女监的印象就加深了。
两个警察一人一只手将死囚犯紧捆着的胳膊抓在手上,另一只手掐着犯人的脖子将他们的头摁下去,使他们弯腰撅臀,头差不多到了人的小腿膝盖处,不能再低了才罢手。男犯穿着裤子没什么,而两个穿短裙的女犯一深弯腰,裙子立时卷到了腰部,两个赤白精光包着布条的臀部和丰满的大腿全都暴露在主席台后就坐的官员面前,这样的场面使他们觉得有点难堪,但开着会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尴尬的坐着,装着看文件听讲话或看其它地方。
现在,请总统讲话。警总监宣布。总统桑托斯讲了10分钟国家打击黄色犯罪的重大意义,表示要从重从严打击黄色犯罪。他指着12名罪犯激昂地说:对他们绝不手软,绝不留情。群众鼓掌欢呼。
现在,请法院院长宣判罪犯。警总监宣布。院长一个近70岁的老头子站起来讲道:由于罪犯较多,请大家主要看马上贴出的公告,这里只对12名死刑犯宣判。
他先念了罪犯的姓名,又历数了他们的罪状,然后根据法律宣判他们死刑,立即执行。院长每到念一个罪犯的姓名,警察就将这名罪犯的头拉起来抬头示众,直到宣布完死刑再摁下去让他们低头认罪。男犯们全被剃成了光头,警察就用手抠住他们的眼眶,将头拉起来。女犯则拉住头发拽起来。此时海子的头正被拽起来。
院长正在念海子的罪状:罪犯海子,女,19岁,苏市人。14岁从妓,曾勾引过数百名男人,在她从妓的5年里,直接造成近百个家庭解体,间接造成45起伤害杀人案件,去年12月以从良为由,促使其嫖客情人赵雷杀死妻子和三个未成年子女,实属罪大恶极,以杀人罪和流氓罪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罪犯奇子,女,27岁,河阴市人,21岁当舞女,以跳黄色脱衣舞为生。今年一月,黑社会头子徐猛和另一黑社会头子思威各自纠集同伙为给其捧场,在新新利舞厅当场结伙殴斗,致使29人死亡,87人受伤,造成惨重事件。以流氓罪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打倒流氓!扫净黄毒!严惩罪犯!群众振臂高呼口号。
宣判完毕后,警察从各位官员手中接过写着罪犯姓名,形似宝剑有1米多长的斩标,插入罪犯的后背。插入奇子、海子背后的斩标死死的进入绳扣,绳子拉的更紧更结实了,此时,二人的双臂已经完全麻木了,感觉不到任何痛苦。
现在宣布,将罪犯游街示众,并将12名死刑犯押赴刑场,执行斩决,将其它罪犯押回监狱服刑。警总长大声宣布。
11点钟,大会结束。警察将男女犯人押出场处,拉上汽车开始游街。依旧是四个罪犯一辆车。警察将犯人弯腰摁在车马槽板上,将犯人的两腿分开,用自己的腿顶在他们的腿上,使之固定不乱动,一个警察一只手抓紧绑绳,一只手叉开摁住犯人的脖胫;另一个警察一只手抓住犯人的胳膊,另一只手抠住男犯的眼睛或抓住女犯的头发向后拉,使犯人抬头示众。
汽车驶出体育场,进入繁华市区。车队由二十多辆警察摩托开道,紧跟着一辆装满手擎上着亮闪闪刺刀步枪的士兵,显得警威森森,再后是一辆宣传车,不断播送国家打击黄色犯罪的声明以及这些被宣判罪犯的判决书。其后才是押着犯人的汽车。首都的群众几乎是倾城出动,站满了街道两旁,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有的挤不到前面,就挤到临街高楼的窗户上观看,这样的场面连国庆节也没出现过,老人们叹道:从没见过这么多人和车。人们争相目睹这百年未见的情景。
人们一边看一边议论。瞧,有两个女死刑犯,快看那,插着斩标呢。
挺年轻的!是啊!写的是流氓犯,是流氓那。这不是新新利舞厅的舞女嘛,有一次朋友非拉我去看,我见过她表演。好啊,原来,你不到过那种地方。唉,非去不可的应酬嘛。
快看,押女犯的车队过来了。这些女犯可真漂亮啊!去去,别想入非非了。
没办法,已经想入非非了!哈哈
有些好色的男人贪婪地看着女犯裸露出的雪白臂膀,不由得心潮冲动起来。
天越来越热,气温达到32度。汗水浸透了犯人的囚衣囚裙,浸透了捆绑的绳索。女犯的裸臂裸膀异样的难受。长久保持一种姿态腰酸腿疼,可警察押的她们一动不能动。汗水也从警察的武装带边浸出来,湿透了衣襟。
(待续)